[爆卦]聊齋誌異時代背景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聊齋誌異時代背景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聊齋誌異時代背景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聊齋誌異時代背景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9,126的網紅Dung Kai-cheung 董啟章,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明周專欄:剽竊者的告白 這次破例談談自己的書。我的新長篇《愛妻》,題目來自鍾曉陽的一個中篇,也是她的一部小說集的書名。我一直有點擔心,讀者會誤以為這是她的另一部舊作重寫。當曉陽知道我在寫一本叫做《愛妻》的小說,她幽默地回應說:那我就不能重寫這一本了。可見我這個厚臉皮的無恥之徒,是如何搶奪他人的...

  • 聊齋誌異時代背景 在 Dung Kai-cheung 董啟章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8-07-30 22:02:14
    有 219 人按讚


    明周專欄:剽竊者的告白

    這次破例談談自己的書。我的新長篇《愛妻》,題目來自鍾曉陽的一個中篇,也是她的一部小說集的書名。我一直有點擔心,讀者會誤以為這是她的另一部舊作重寫。當曉陽知道我在寫一本叫做《愛妻》的小說,她幽默地回應說:那我就不能重寫這一本了。可見我這個厚臉皮的無恥之徒,是如何搶奪他人的題目。最近終於見到曉陽,我不好意思地告訴她《愛妻》剛出版了,她大方地叫我送一本給她。我偷偷捏了一把汗。

    我幹這種剽竊行為,已經不是第一次。從二十六年前開始學寫小說,我已經露出了小偷的本性,其中一個最早的短篇叫做〈名字的玫瑰〉,取自艾柯的名作《玫瑰的名字》。後來賊心不減,變本加厲。V城四部曲中的《夢華錄》,取自南宋孟元老《東京夢華錄》;《博物誌》取自晉朝張華《博物誌》;長篇小說《體育時期》脫胎自椎名林檎的專輯《發育地位》;《天工開物.栩栩如真》取自明朝宋應星的實用科技論著《天工開物》;《時間繁史.啞瓷之光》取自霍金《時間簡史》;《學習年代》取自歌德《威廉.邁斯特的學習年代》(鍾玲玲《玫瑰念珠》也有「學習年代」一章);《心》取自夏目漱石《心》;《神》取自陶淵明〈形影神三首〉;還有那個一直寫不出來的多部曲續篇《物種源始》,出處當然就是達爾文。這次的《愛妻》不只是偷,簡直是明搶。(湊巧的是,《愛妻》又名《浮生》,竟跟鍾玲玲的舊作重印《浮生不斷記》撞名。我的剽竊罪真是水洗不清了。)

    列出了上面的這個清單,自己也有點吃驚,深覺已經劣迹斑斑。問自己為什麼會如此死性不改,我也答不出來。是覺得好玩嗎?還是欠缺創意?我沒有深究。總之,一想到寫小說,別人用過的題目便冒出來了。(哎呀,想起來,連我兒子的名字,都是來自也斯的散文集《新果自然來》的呢!)我真可以算是香港文壇的抄襲大師了。有這樣的作為,還沾沾自喜地細數罪證,肯定是令人討厭的。期望坦白從寬也實在是有點過分。

    我不但偷書名,還偷內容和概念。就說最近這本《愛妻》吧,跟鍾曉陽的《愛妻》有直接關係。要說創作緣起,應是很多年前新婚的日子,和妻子聊起她自學生時代便非常崇拜的鍾曉陽。我當時對鍾曉陽的小說不甚了了,但卻故意跟妻子唱反調,說了一些不以為然的話。雖然夫妻關係未至於因為文學品味的分歧而出現危機,但價值觀的差異確實也造成了震撼。事後我偷偷從妻子的書架上,逐一拿取鍾曉陽的小說來細讀,讀到《愛妻》情緒便激動起來。這件事我這麼多年也沒有跟妻子提過。到了去年,卻發現它已悄悄長成了一個小說的概念。

    〈愛妻〉原本是鍾曉陽在八十年代於《明報周刊》上連載的中篇,當時有劉掬色為小說作插畫。在早前的《遺恨》新書對談會後,劉掬色跟鍾曉陽相認,細訴當年通過作品的邂逅,道出了兩位創作者三十多年前的因緣。《愛妻》一書於一九八六年由台灣洪範書店出版。我的《愛妻》當中,有直接談到鍾曉陽的書,而我的故事,可以說是脫胎自鍾曉陽的故事。小說中的妻子是一位小說家,文風、閱讀品味和學習背景都跟鍾曉陽有點相似,並因此被稱為「新鍾曉陽」或「小曉陽」。整部小說也充滿着關於鍾曉陽的指涉,正面點說是「借用」或「重寫」,難聽點說就是「剽竊」或「騎劫」了。不過,在我的心底裏,其實是想藉此向她致意的。萬望鍾氏書迷不會認為是惡意的褻瀆或玷污吧。

    鍾曉陽的《遺恨》和我的《愛妻》出版時間相近。我讀了《遺恨》,竟感到跟《愛妻》有某種呼應。其一是關於「通俗文類」或者「類型小說」的問題。鍾曉陽寫作《遺恨傳奇》之時,便立意要寫一本「非文學」的通俗小說,大概是近似乎懸疑小說和偵探小說之間的形式,再加上「爭產劇」的元素,行文務求去除文藝腔調。到了重寫版《遺恨》,此心不變,且更落力滿足類型小說的要求,頗有點「財經小說」的味道。所以她才再三強調說:《遺恨》是通俗小說,不是文學作品。

    我遠遠未去到這個程度,但是心裏也有傾向於類型小說的興趣。其實此前的《心》已經有類似的意念,想借用「鬼古」的形式,寫一個現代版《聊齋誌異》,也即是那種狐仙和書生的詭異故事。到了去年的《神》,我想把它聯繫上色情小說,裏面也真的有個色情小說家,和一些奇情香豔的場面。來到《愛妻》的時候,本來是想模仿「愛情小說」這個類型(說到底也是借鑑於鍾曉陽嘛),但寫着寫着卻竟然變成了「科幻小說」。科幻版《愛妻》聽來好像有點不倫不類,箇中情形我就不詳細說明了,有興趣的讀者請親自去探個究竟。

    說到通俗類型小說,我不及鍾曉陽徹底,勇於拋開包袱去嘗試,只是猶抱琵琶半掩面地勾起這方面的聯想而已。事實上,鍾曉陽從一開始,縱使風格極其文藝,文字極其精美,便已被定位為雅俗共賞的作家。而我卻一直是個冥頑不靈的「嚴肅文學」樣板,專門寫些詰屈聱牙,深奧難解的東西。這樣的一個「雅賊」,現在來靠攏類型小說,來沾鍾曉陽的光,看起來甚似心懷不軌。難得的是曉陽不和我計較,不嫌棄我這些小動作。只希望她有機會讀到《愛妻》之後,不會覺得自己的心血被人改頭換面,成了個「科學怪妻」吧。 

  • 聊齋誌異時代背景 在 Dr. A-bau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8-01-14 11:43:55
    有 83 人按讚


    這篇文章早在去年十月底,得到磺溪文學獎時就想寫了。事隔兩個多月,中間發生了許多事情,心境也不同,所以大概內容也不同吧。『誰在,說話』,也衍生出姊妹作『在我腦海的聲音』,這兩部作品從去年入圍文化部優良電影劇本獎後,陸續又得了兩灣青年網路文學大賽優秀獎,磺溪文學獎優勝,目前也進入在兩岸新媒體原創文學大賽的複賽。從偶像吳洛纓老師手中接過獎項還滿特別的,也很抱歉讓老師看到的是未經修飾的拙劣版本。頒獎典禮後跟吳老師私聊,她說她跟另一位評審瞿友寧當初看到入圍者的影片時,就覺得這故事中的精神病主角,八成就是寫我自己,這我完全不否認,哈哈。老師不知從哪得知我也有接廣告和戲劇,就說我可以寫個自己也能演的故事,嗯,目前就是朝這方向邁進中,不過我也想演老師的戲啦。

    這個故事中有一句話「當你跟99%的人不一樣的時候,你就會被判定是有病的」,原本是套用在精神疾病患者,但磺溪文學講頒獎典禮剛好跟同志大遊行撞日,讓我想到,似乎這也能與同志的情形相符合?同志是少數,可是同志婚姻的權益卻是必須通過以異性戀為多數的社會的認同。我們的社會,是用多數人的價值觀所定義的,所以當你處在不平衡的天平的另一邊,你勢必是先被犧牲的一群。這議題甚至可以擴大到兩岸政策,台灣人民在國際上的權益,並不是由台灣人民決定的,而是中國大陸政府,因為「你不是個國家」,「你不是正常的」。當你的權益,當你的正常與否,不是由你自己所決定,而是從沒與你站在天平同一側的人來定奪時,那是很令人無奈且悲哀的,你甚至必須做些什麼,來「討好」他們。

    劇本在去年三月,文化部辦的媒合會上就有製作公司找我談了,也聊了將近十個月,過程是愉快的,不過我最後還是因為雙方對故事的願景和想法不同而決定暫時撤案。但我還是很感謝有人看到這個劇本的價值,我喜歡故事的核心價值,卻不喜歡它長成的樣子,所以我還得大大修改它,給它個全新的樣貌。

    去年去了兩趟大陸,一次北京,一次杭州和上海,接觸了一些大陸的媒體工作者,例如出版羋月傳的浙江文藝,他們說他們很喜歡台灣作家,因為台灣作家比較有創意,縱使大陸的文字工作者可能是台灣數十倍,但台灣作家總是有天馬行空的發想。然而他們又告訴你,你的題材在大陸不能用,你的題材踩到禁令。這其實是相矛盾的,台灣作家的創意,很多就是踩在中國大陸的禁忌底線上來體現的,我們寫了他們不敢挑戰的議題,可是這份創意,卻又無法被付諸實行。

    去了發行『我的少女時代』和『聶隱娘』等,中國大陸最大的發行商華策參訪,我特別問了他們關於這些禁令的看法。他們說,他們也覺得因為禁令而讓有些好片不能上映很可惜,例如韓國片『熔爐』,而他們甚至沒聽過台灣去年唯一破億的『紅衣小女孩2』,只因為它是鬼片,是禁片。他們說,所有影片必須傳遞正能量。說真的,聽完後,我沒有想在大陸尋求拍片的慾望了。

    很可惜,台灣有的是創意,大陸有的是錢,如果兩方能結合資源,勢必能創造比好萊塢更大的市場。然而你要在大陸拍片,卻又要捨棄台灣的創意,想兼顧台灣的創意,就又拿不到大陸的資金。台灣拍片很艱辛,所以只能靠拿政府輔導金,偏偏你沒背景沒經歷,沒人要「輔導」你。而民間贊助,很抱歉,大多數有錢的民間企業,也都同時在大陸有置產,一旦你的影片觸碰到大陸禁忌,不能上片,就沒人要投資你,所以你只能寫一些,乏善可陳的故事,目的只為了在大陸順利上片。就像去年破大陸票房紀錄的『戰狼2』,那樣的大場面,所有打鬥,爆破都來真的,可是整部片幾乎沒任何內容,淪為一部政令宣導片。中國的強盛舉世皆知,真的不需要多一部片來告訴我們這個事實。

    以下我列出幾個我所知道的中國禁令,而實際禁令,遠比我寫的多更多:
    (1)警察和政府官員必須是正義的一方,絕不可能貪污和作姦犯科。
    (2)世界上沒有鬼(所以『安娜貝爾』『紅衣小女孩』在大陸不能上),頂多有妖怪,(所以『聊齋誌異』的鬼全成了妖,『倩女幽魂』的小倩到大陸成了妖狐,不再是人鬼戀,而是人畜戀),而且妖怪要不得好死。
    (3)處女初戀不能有好結局,不能跟初戀情人在一起(所以『我的少女時代』『那些年』如果最後男女主角修成正果,大概就不能上啦)。
    (4)不能架空歷史(也就是不能虛構一個朝代,其實『後宮甄嬛傳』原著小說是寫一個不曾存在的朝代,當初為了拍電視劇,才套到清朝),也不能偏離史實(例如不能把曹操變成忠臣,關羽變成壞人)。
    (5)不能穿越時空,怪力亂神(像『步步驚心』這類題材現在也不能拍了,而最常被用來解套的方式,就是讓主角做了個夢,例如『太子妃升職記』)。
    (6)同性戀萬萬不可(側面消息,『上癮』的男主角黃景瑜,也確定幾乎被完全封殺了,另一較低調的男主角許衛洲,頂多發唱片,戲劇發展也難了)。
    (7)不得以犯罪行為為主題(所以『盜墓筆記』拍成戲劇,主角群從盜墓為目的,變成了保衛國家寶藏)。

    是的,許多禁忌根本荒謬至極,也很容易讓創作者一不注意就踩到禁令。所以華語片不是發展不起來,只是有太多禁忌,讓我們跟好萊塢相比,相形失色,真的真的很可惜,明明技術,資金不輸人,卻是在創意和類型上,大大缺乏。很多人說,台灣電影很難看,故事很爛,如果可以,誰不想寫一部『復仇者聯盟』那樣的大製作,問題是沒錢啊,想要有錢,通常只能往大陸找,偏偏大陸禁忌那麼多,你也不可能要你的贊助商,放棄中國大陸這最大的華語片市場,畢竟沒人想做賠本生意。

    也因為如此,台灣的戲劇題材越來越僵化,為的是讓影片順利在中國大陸播映,最後我們拍的片子,跟大陸拍的片子毫無差異了,差只差在有無京片子。然而台灣最有價值的是什麼?誠如我上面一再強調的,就是創意,一味地向大陸市場靠攏,那就是失去台灣的獨特性。這一年來接觸很多大陸朋友,他們其實對台灣是親切的,因為他們覺得台灣是中國的一份子(雖然我知道多數台灣人可能不認同),對他們而言,台灣是非常特別的一個存在,有許多相同,也有許多相異之處。坦白說,就是這些相異處,讓台灣不一樣。如果台灣只為了迎合市場,而捨棄自己的不同處,那台灣在中國看起來,也就不過是個一點都不特別的省份,一個島嶼(就像海南島一樣),沒什麼值得關注的。所以,保留台灣的特點,發展出不同的影視產業,或許是唯一的活路。

    #吳洛纓老師
    #磺溪文學獎
    #優良電影劇本
    #兩岸青年網路文學大賽

你可能也想看看

搜尋相關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