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耳鳴的聲音完全消失了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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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耳鳴的聲音完全消失了產品中有7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萬的網紅許律的跑跳蹦人生,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聲音漸轉漸小,世界突然變得好安靜,而我好孤獨。」  有好一陣子右耳會突然耳鳴,聲音也越來越模糊,別人在說話時,微微聽得見有人在說話,卻聽不見說話的內容。  直到前天開始一直發燒,左耳也開始聲音漸小,感覺像是誰偷偷轉了電視機的音量控制鍵。 而右耳則是痛到差點想用力切下來,不知怎麼就想起了梵...

耳鳴的聲音完全消失了 在 海苔熊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0-06-15 16:57:55

可能因為吃藥的關係,最近又回到了好一陣子沒有經過的「老人生活」,很早就爬起來,也不會特別覺得想睡,清晨的空氣非常清新,尤其工作室在頂樓,四點多就可以看到還沒有完全醒來的太陽,還有幾乎是以前大學熬夜通頂(粵語,整夜沒睡)才會看到的那種淡淡的天亮。 . 然後起來提起噴水器,一如往常照顧我的茴香、薰衣草、...

耳鳴的聲音完全消失了 在 大魚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0-05-03 20:49:53

這個故事有點長 大概兩年前跌倒顳葉挫傷照了CT CT的報告有多可怕就略過吧 總之我得面對我的各種衰退 後來開始很可怕長達兩年多的暈眩症 很長一段時間都靠止暈針或去急診室 一個人等待著點滴打完 不想嚇到家人朋友同事 以為總有一天都會過去 只要有足夠的休息 但是好長一段時間過去了 每當因為好轉感到開心的...

耳鳴的聲音完全消失了 在 哈遠儀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0-04-28 15:08:35

【改變的起點】#陶曉清 被譽為「#民歌之母」的資深廣播人陶曉清,19歲踏入廣播界至今,一路從西洋流行音樂介紹到校園民歌,推廣音樂不遺餘力。一生靠聲音吃飯的她,原來從小右耳失聰,只靠一耳聆聽!陶曉清回憶,小時候媽媽告訴她:「因為睡在榻榻米上,螞蟻爬進去咬破了耳膜,傷到耳神經。」 不料,完全仰仗左耳的...

  • 耳鳴的聲音完全消失了 在 許律的跑跳蹦人生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9-01 10: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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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聲音漸轉漸小,世界突然變得好安靜,而我好孤獨。」
    
    有好一陣子右耳會突然耳鳴,聲音也越來越模糊,別人在說話時,微微聽得見有人在說話,卻聽不見說話的內容。
    
    直到前天開始一直發燒,左耳也開始聲音漸小,感覺像是誰偷偷轉了電視機的音量控制鍵。
    而右耳則是痛到差點想用力切下來,不知怎麼就想起了梵谷,至今還被討論著究竟切下哪隻耳朵,但我想他可能並不是真的在意,他只是想終止某些痛苦,但即使切下了那些聲音依然存在,而我即使切下了那些疼痛依舊存在。
    
    初判說是「急性聽力喪失」又稱「突發性耳聾」,更簡單一點的名字叫「耳中風」。
    
    黃金治療時期是七天,但我卻完全後知後覺的等到第三個禮拜,突然發燒不退才意識到事情不是只是耳屎太多這麼簡單。也聽說自體免疫的病人比較容易有這樣的狀況。
    
    知識類的東西似乎暫時不是那麼重要,一來是我爬爬文聽聽醫生兩三句其實也不是真的很清楚,二來是初判嘛,隨時可以給你逆轉判決,就像吃了五年藥的時候醫生突然跟我說我也有可能不是重症肌無力,而是其他相似的罕見疾病😅
    
    印象比較深刻的部分倒是護理師用連我也聽的見的聲音大聲說,他還這麼年輕!怎麼會這樣?以及對著我說了好多好多次的辛苦了、真的辛苦了。
    
    連我都還摸不著頭緒就有點不好意思的收下了這些「辛苦了」。
    
    -
    
    聽力部份喪失後最難受的大概就是很孤獨,無論在什麼時候、任何地方都是。
    
    別人在說話的時候你多半只聽的見有聲音,只能靠讀唇語輔助判斷他說些什麼。
    因此多人對話的時候很吃力、吃力到幾乎想要選擇直接放棄,就像被關在一個自己的世界裡面一樣,就像被世界孤立一樣,即使你知道孤立你不是別人的決定。
    
    有人發訊息關心起這件事情時,心裡糾結到底該不該說,會不會影響其他人的心情,但想好好謝謝關心我的人,所以好好的說明著狀況,但結尾總是在一片靜默下,尷尬的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下去,記得在某個群組裡把訊息都給收回了。
    
    告訴自己也許有很多東西拋出來是會讓別人手足無措或無能為力,但其實我一直沒有期待被接住,可能只是需要有對話的傾聽就足夠了,但真的很困難。
    
    無論在現實還是虛幻裡都好孤獨,一部分是無聲的孤獨、另一部分是無息的孤獨。
    
    好害怕成為別人的負擔、好害怕失去這些之後我的世界某部分會崩壞、好害怕消失的東西會奪去更多關於感受的部份。
    
    想起昨天高高說了一句,「記得告訴我們,要如何陪伴妳,就像妳之前陪伴其他人時,對他人說過的一樣。」
    
    可以的話,幫我拿下口罩、在我的左邊、慢慢的說話、稍微大聲一點點的說話,最後是——講電話會讓耳朵疼痛,大概就這樣而已,謝謝你。
    
    除此之外,其實也就只剩我自己必須好好調適的路程,每個人本就走著一條孤獨的路,只是需要接納與適應而已。
    
    還是謝謝所有,就哭一哭繼續走吧。
    Photo by @_____e.fa_
    #主角剛好是我的右耳

  • 耳鳴的聲音完全消失了 在 夏天晴x天狼星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8-02 18:44:30
    有 44 人按讚

    「我絕對要重新找隊友!」
     
    璐平抱住起身離座的米歐,「拜託不要離開我!我只是鼻子很癢,打了個噴嚏,才讓結界消失。」
     
    「各位考生,經過一小時又十五分鐘的飛行,我們即將降落於巴比倫之都的聖伯多祿廣場。請考生回到座位上,扣妥安全帶。」
     
    「米歐,你聽,廣播都這樣說了。」璐平淚眼汪汪地懇求著。
     
    老實說,就算不繫安全帶,飛行船出了什麼意外,這裡的考生都有保護自己不受傷的能力。真想不通這廣播的內容為何如此過時,扣安全帶不是幾百年前的人才需要做的事情嗎?
     
    想是這麼想,米歐還是坐回原位,扣緊安全帶。
     
    飛行船像羽毛落地般輕巧、緩慢而精準地降落。搖籃式擺動法既不會引起耳鳴,也不會使人暈機。
     
    想著剛剛因為璐平的噴嚏而停止的戰鬥,米歐滿臉羞窘,但不得不承認,璐平的丟臉舉動,稍稍轉移了他對鮮血的渴望。儘管如此,他還是撐著臉,刻意靠著座位另一側的扶手,努力假裝不認識璐平。
     
    要是那小子沒打噴嚏,方才的戰鬥他一定能贏,讓那個叫「蒂娜」的女孩收斂一點。
     
    米歐把頭往左偏,恰好撞見蒂娜瞪大眼往他這裡瞧。視線相對,女孩鼓起腮幫子,藉著奧托的高壯身體擋住自己,只露出半顆頭,一雙大眼繼續瞪著米歐。
     
    米歐扯了扯嘴角。飛行船恢復平衡後,蒂娜原本還想來找麻煩,但在採取行動前接到一通電話,隨即收起高傲的壞脾氣,坐回原位。可雖如此,一路上還是猛瞪著米歐不放,讓他非常無奈。
     
    蒂娜周圍擠滿等著巴結她、拍她馬屁的考生,以男性居多,目測至少有上百人,像奴隸伺候主人般將她團團圍住。
     
    飛行船安全降落,船艙門自動開啟,考生們匆忙下船,生怕蒂娜,或者又有其他難纏考生要趁機整人作怪。
     
    長長的隊伍步下飛行船,走向有高塔聳立的巨大廣場,人數已從近萬人銳減為兩千人。
     
    噬夢學院一個年級不可能收到兩千人,應該只會錄取十分之一到二十分之一的考生。換言之,成為二十個人之中的最強者,才能篤定入學。
     
    米歐不解地攤開不使用魔法時與一般人沒兩樣的掌心……奇怪,自己為什麼改變了念頭,願意進入噬夢學院?當初希普諾斯要他去報考,他明明一點興趣也沒有。難道是因為用魔法擊敗對手,能帶來成就感?
     
    轉而注視走在前面、比他高了幾公分的璐平。少年那頭睡亂的髮是漂亮的奶油金色,天生的顏色。方塊國出身果然不一樣,米歐知道,他的母國梅花國,幾乎都是黑髮種族。
     
    打住思緒,跟隨隊伍踏出飛行船,風徐徐吹來,夾著優雅的淡香。當著溫暖陽光的照射,巴比倫之都顯得格外宜人。
     
    巴比倫之都與瑪格麗特之都截然不同,這裡是未經污染的世外桃源,距離天堂最近的城市。隨處可見花木盛放,鳥雀飛舞。沒有運輸工具排放的廢氣,空氣格外清新。
     
    米歐按著胸口,思緒穩定下來,對鮮血的渴望又開始蠢蠢欲動,強烈地想要吸血,若不想個辦法緩解,根本不可能好好地參加入學測驗。測驗還未開始,身體就如此虛弱,實在不妙。看來「時間減速」魔法不僅耗損精神力,體力也會嚴重消耗,以後非必要,真的不能隨便使用。
     
    「米歐米歐,那座高塔就是入學測驗的舉行地點,不過我們先去另一邊看看,如何?那邊有好多棵蘋果樹,偷摘幾顆蘋果,應該不會被發現吧?」璐平興奮地拉著他走。
     
    「你到底是來考試,還是來觀光?」
     
    「當然是觀光加考試!這裡可是遙不可及的巴比倫之都耶!小時候我只有聽神……聽家人說過,一張通往巴比倫的飛船票,要價百萬金幣!」
     
    米歐很受不了璐平動不動就牽別人的手,都是男生,這樣看起來太曖昧了,很容易引起路人的關注,搞不好會認為他們有特殊的親密關係──想這麼解釋自己為何不願被碰觸,但真正的原因是,一接觸璐平的體溫,他的嘴巴就不由自主地張開,無比飢渴,「不要碰我。」
     
    米歐止步,抽回手。此時已經被璐平帶入蘋果樹林。
     
    他瞥開頭,避免與璐平四目相接。
     
    「米歐,你從剛才就怪怪的,怎麼了?」
     
    「沒事。」米歐慢慢後退,貼住樹幹。
     
    璐平抬手去擦米歐臉上的冷汗,一碰之下,米歐立刻反應過來,拍掉他的手,「不關你的事!離我遠一點!」
     
    快克制不住了,米歐彎下身,抱著被飢餓感侵蝕的腹部,雙眼直盯著隨風搖曳的雜草,就是不肯看璐平。
     
    視野範圍內要是再有璐平,他可能真的會咬他、吸他的血。
     
    璐平半跪下來,透過米歐的瀏海望見一雙發紅的眼。他訝然地睜大眼,又看著米歐露出尖銳的牙,湊過來拉開他的衣領。
     
    米歐彎身,側著頭,墨色髮絲輕觸璐平的脖頸。渴望血、渴望血,想吸血的衝動讓米歐再也管不了其他,就算被璐平當成異類也好,什麼都抵不過拚命壓抑渴望的痛苦。
     
    他張開嘴,含住璐平的左肩頸,但沒有立即咬下,心中浮出訝異。
     
    「……你為什麼不推開我?」米歐的牙齒越來越尖、越來越長,好想順應這股渴望咬下去,璐平異常冷靜的表現卻讓理性稍稍回歸。
     
    「我在想要怎麼治療你。」
     
    「治療?怎麼可能治得好!」
     
    「現在唯一能治好你的,就是我的血。咬吧,我會負責治療你的。」
     
    米歐蹙眉,咬向璐平的頸子。炙熱的血液流淌於口中,心底的渴望越顯瘋狂,他舔了舔滲出鮮血的傷口,再張口含住,把身體的重量完全壓向璐平。沒能分心去管那雙環抱住他的手,只讓過長的額髮遮掩他的吸血行為。
     
    對於血的渴望被壓抑得太久,米歐狂亂地啃咬璐平的肌膚。被吸血的璐平有時因疼痛皺緊五官,有時又感到舒服。摟住米歐的腰,純粹是怕自己因失血而昏倒,然而這樣緊密相貼,灼熱的體溫,讓他聽見心底的「那個聲音」……
     
    不行,不能讓那聲音出來。
     
    這一次吸血,不像上一回吸希普諾斯的血那麼久。雖然還有些渴望,米歐已經能用理智控制這股衝動。挪離雙唇,懊悔和罪惡感讓他輕吻了一下璐平頸側的傷口。
     
    「呵呵,好癢喔。」
     
    「對不起。」米歐挺起身。沒了支撐,璐平暈眩地往後倒,雙手卻沒閒著,劃出兩組魔法陣,治癒米歐,也治癒自己。
     
    被吸血體力會透支,治癒則會消耗魔法精神力。璐平明知道待會兒要考試,卻無法放下米歐。
     
    為了不讓其他考生看見傷口,璐平以治癒魔法令傷口癒合,米歐的牙齒也漸漸變回正常狀態。
     
    吸了血的米歐非常羞愧,緊閉雙眼,什麼也不敢看。
     
    璐平伸出溫熱的手,捧住他異常冰冷的臉頰,「這樣的狀況有多久了?」
     
    溫暖的關心,讓米歐的眼角泛出淚光,搖搖頭。從甦醒到現在才過去二十四小時,他在這段時間,把神經繃得比任何人都緊,生怕一無所知的自己會陷入未知敵人設下的圈套,此刻卻在認識只有短短幾小時的璐平面前落下眼淚。他不知自己該如何定義敵人,但璐平絕對不是他的敵人。
     
    「昨晚開始的。」
     
    「昨天以前有任何症狀嗎?」
     
    「昨天以前的事……我不知道。」
     
    璐平以指腹抹過米歐臉上殘留的淚水。之所以軟弱地哭泣,絕對是因為做了令自己羞愧的事。
     
    「別再說要跟我拆隊了,我會負責治好你。」
     
    ──絕對,不要再說離開了,好嗎?

  • 耳鳴的聲音完全消失了 在 海苔熊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5-31 06:3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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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因為吃藥的關係,最近又回到了好一陣子沒有經過的「老人生活」,很早就爬起來,也不會特別覺得想睡,清晨的空氣非常清新,尤其工作室在頂樓,四點多就可以看到還沒有完全醒來的太陽,還有幾乎是以前大學熬夜通頂(粵語,整夜沒睡)才會看到的那種淡淡的天亮。
    .
    然後起來提起噴水器,一如往常照顧我的茴香、薰衣草、迷迭香,才發現原來在我不常留意的世界裡面,這些花花草草們,自己也形成了一個小的生態系:花盆的旁邊有蝸牛慢慢地在爬,還有幾隻比較大的蝸牛在偷吃我的多肉植物,一隻不知道叫什麼的蚊蟲掉進豬籠草裡面奄奄一息,咖啡薄荷在風裡面搖曳,淡淡的香味飄過來(這對於最近不能喝咖啡的我真的是一種很好的替代療法),小鳥在枝頭嘰嘰喳喳的叫著,偶爾飛過停在欄杆上面,對面住家的貓咪虎視眈眈的看著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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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都是發生在我們每天生活的細節,但是我們卻很少有機會可以留下來欣賞和體會,原來在我們忙碌的人生當中,這些小生命還是用他們的方式,賣力地活著(😂那隻看著小鳥的貓咪除外),如果可能,我們願不願意給自己一個早晨的完整,讓那些還沒有被看見的小風景、還沒有被聽見的細碎聲音、還沒有被聞見的淡淡幽香,可以有機會進入我們真實的生活,和我們的日場常一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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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我在想,如果不是生病,我可能很難有這樣的機會這麼早起(而且是自己早起不是被迫早起),很難有機會可以在太陽還沒出來之前就醒過來,在大部分的人都還睡著了的星期天早晨,坐在工作室敲論文,有一種超英趕美的感覺,老實說真的要好好感謝疾病,如果不是因為它的降臨,我可能現在還過著和以往類似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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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享受疾病
    前陣子我遇到一個同行的長者,他在這個領域也打滾了許多年,我問他,這麼多年來從事這一行最大的體悟是什麼?我原本以為他的回答會是什麼「自我照顧」之類的,沒想到他給我的答案是:「如果生命遭逢困頓,就試著去享受困頓所帶給你的好處。因為憂鬱,你有多一點時間可以休息;因為焦慮,你可以比平常更早起,當然在這些疾病或者是情緒底下我們也承受某項痛苦,但這並不代表,痛苦背後,沒有別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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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痛的隱喻
    每一個疼痛都有他的隱喻,每種疾病,都有它要告訴你的東西,我跟我的耳鳴對話已經進入了第三天,它目前還沒有講出什麼像樣的話來,可能還在防衛階段吧。可是開始跟它建立關係,拿兩隻手機像是笨蛋一樣自己跟自己對話,就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如果不是因為耳鳴,我大概也不會走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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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耳鳴這種疾病,一開始你會覺得很煩、很討厭,前一兩年會很想要解決,會一直跟自己說為什麼年紀輕輕就好像獲得一種絕症,但是等到了後來,你慢慢會發現它成為你生活當中的一部分,甚至漸漸發現它的存在好像對你的影響並不大。它還是在,它不會消失,可是正因為它的不會消失,就像是在你的心裡面裝著一個保險絲一樣,提醒你在你過度忙碌的時候,讓自己好好休息。」我的朋友跟我說,他耳鳴進入了第九年,今年年底就可以辦10周年紀念了XD,我發現他把去看醫生的時間拿來做更多自己喜歡、自己重視的事,我不確定他沒有因此病情得到舒緩,但我確定的是,他比我認識他的時候,平靜自在許多。
    #從病裡看見光
    日出以後,我去幫媽媽買早餐,回來的時候我問她,如果我的耳鳴一輩子都不會好,會怎麼樣?她除了一如往常地說那句經典的話「不要想太多」,又多加了一句話:「你喔,就是太操累自己了,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好好想想自己真的想要做的是什麼,有沒有耳鳴,我們都一樣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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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以往像是在親子劇裡面才出現的台詞,就這麼活生生的展現在我面前,搞得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那我是不是也要模仿一下,不管你有沒有暈眩,我都一樣愛你」身為很怕尷尬的打岔者,能夠講出這句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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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疾病真的是一種很特別的東西。當你以為你已經快好的時候,又來一個冷不防,讓你對於未來失去希望,但有趣的是,在你陷入絕望的時候,身邊的人給你的愛,往往才能夠往你的內心深處灌溉。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或許享受自己的疾病所帶來好處,也是一種生活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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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越是在這種時候,越是需要讓自己的心回家。把注意力放在每天小小的、美好的事物上,就算不去否認那些黑暗依然存在,或許你眼前出現的就會是朝陽,還有那些逐漸明朗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