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羽生結弦第一敘事曲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羽生結弦第一敘事曲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羽生結弦第一敘事曲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羽生結弦第一敘事曲產品中有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4萬的網紅半瓶醋,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雜談\布袋戲為何在2020年沒有辦法像【鬼滅之刃】般在台灣引起大眾熱潮? 會寫這麼一大篇,是因為今天身邊有朋友在討論【鬼滅之刃】的題材也很適合以布袋戲的形式演繹,但為什麼台灣的布袋戲多年來一直都有固定的產出,卻不像【鬼滅之刃】般能在大眾之間獲得巨大迴響呢? 台灣的布袋戲能不能發展成【鬼滅之刃】那...

羽生結弦第一敘事曲 在 陳以禔Chan Yee Tai Esther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0-05-01 12:54:29

羽生結弦——一個讓日本時間停頓、股市停擺的男子!? 我也知道這個標題取得相當駭人聽聞,但是!本人在下不才我不止是個標題黨, 接下來我的闡述完全基於事實,請容我從別樣角度切入,說明羽生結弦別樣的超能力。今天分別跟幾個不同的人討論過羽生效應,就讓我來截取一些例子,讓大家感受一下這個效應有多嚇人。 如圖...

  • 羽生結弦第一敘事曲 在 半瓶醋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11-11 02:2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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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雜談\布袋戲為何在2020年沒有辦法像【鬼滅之刃】般在台灣引起大眾熱潮?

    會寫這麼一大篇,是因為今天身邊有朋友在討論【鬼滅之刃】的題材也很適合以布袋戲的形式演繹,但為什麼台灣的布袋戲多年來一直都有固定的產出,卻不像【鬼滅之刃】般能在大眾之間獲得巨大迴響呢?

    台灣的布袋戲能不能發展成【鬼滅之刃】那樣受歡迎的劇集?我認為若是純以表演形式來說一定可以,2015年虛淵玄為日本市場所製作的【東離劍遊紀】就證明了這一點,而且當時所引起的熱潮並不只有日本,甚至連美國都引起了討論,但是為什麼時至今日,本土的霹靂布袋戲與金光布袋戲卻還是在台灣的影視環境屬於弱勢?

    我覺得問題還是出在故事編寫的邏輯並不符合當代臺灣大眾的觀點,以及戲劇形式的格局太過遠離大眾,第一,【鬼滅之刃】雖然是在講大正時代發生的故事,但是劇集的觀點其實是當代日本青年的觀點出發的故事。炭治郎是個熱愛家庭、不喜與人鬥爭,而且還是一個很愛哭的主角,這種角色是很難出現在1980-1990年代的日本動畫當中的,1980年代的少年動漫主角多半都是熱血的硬漢,【北斗神拳】的拳四郎、【七龍珠】的孫悟空、【城市獵人】的冴羽獠,我們是很難看得到他們流下眼淚的,但是到了2010年代的動漫畫,吐露角色心聲,哭喊給觀眾聽的主角們已經充斥了日本動畫。【Re:從零開始的異世界生活】的菜月昴、【我的英雄學院】的綠谷出久、到【鬼滅之刃】的竈門炭治郎都是,主角個性的變化,其實也應該多少反映當代觀眾內心的價值觀,1980-90年代的觀眾可能渴望自己是擁有強大潛力的硬派角色,但是到了2000年之後,主角內心的軟弱面成為更被著重的元素。

    再者,【鬼滅之刃】的故事編寫方式與霹靂與金光相較更易於入口。

    【鬼滅之刃】的第一集就像是【鋼鐵人】的第一集般,幾乎完全沒有花時間跟觀眾解釋整個故事的背景設定,就只是直接讓觀眾看著主角炭治郎下山賣炭、回山上遇到全家死光,然後被迫踏上殺鬼路程的故事,之後整整四五集都是他個人的故事,旁邊出現的角色都是為了炭治郎與禰豆子的冒險旅途以及觸發他們兩人的情感所出現的角色,而且以炭治郎自己的心路歷程為最大主線,其他人的心聲與故事都不會喧賓奪主,觀眾也可以更加專心的了解角色,並且同理他的遭遇,在觀眾已經極為熟悉主角的個性與心境之後,才會慢慢開始插入其他角色的故事,並且才開始介紹整個世界觀,如鬼殺隊、無慘、上弦、下弦、鬼殺隊中的各種柱,乃至於炭治郎不為人知的身世等等。

    而霹靂與金光布袋戲劇集相較之下,則像DC與漫威那種百年老店的漫畫長篇連載,已經講了太多年,且每一擋戲都偏好要像【魔戒】首部曲那樣,一定要一開始就給觀眾上一堂極為硬派的「苦境地理頻道」、「道域探索頻道」,然後永遠都會有上一擋的人事物還沒有收尾。這對新的觀眾來說往往都是巨大的負擔。

    以【霹靂英雄戰記刀說異數】為例,在第一集就硬是介紹了素還真、秦假仙、蔭屍人、金陽聖帝、通瑤池、金少爺、八面狼姬、歧路人、太黃君、呂博壽....,即使是我最近追看的【霹靂兵烽決】,第一集也是用現代觀眾難以熟悉的文言文,講了一大堆專有名詞,光是這麼一下,以輕鬆娛樂為目標的觀眾早就已經打退堂鼓了。

    再者,布袋戲劇集的故事仍舊偏好多線敘事,往往這個角色的故事只講了五分鐘,戲就要切到另一邊講述另一個角色的故事,故事在初期比較不照觀眾的需求,往往還沒有充分認識角色,他們兩人的對話也高深莫測,但觀眾在收視初期往往都還沒有充分認識角色,故事就立刻跳到了另一邊,這對於想要加入的新觀眾而言的學習強度是非常的高。

    我最近推朋友去看布袋戲,他們的反應就是實在難懂,我最後都只能告訴他們,不要從那擋戲的第一集看,直接看六七集之後,只看打鬥的精彩場面,然後追正派主角的線即可,因為反正都是看不懂,還不如直接從後面看,看看那些角色私下的有趣對話,然後使其產生好感,進而有同理,接下來再看他們發生的事情就好,反正對話量很大,幾乎每次碰面都要會很雞婆地講前面發生了何事,所以布袋戲從一半開始看才是正確的觀賞方式。

    我想,這可能也是過往布袋戲劇集在電視台播送時所設定下來的規則,因為在那個電視播送的年代幾乎沒有幾位觀眾能夠把所有的劇集全部追完,我們身為被動觀眾,幾乎都只擁有從一半開始看劇的經驗,而布袋戲的節目正是設計給觀眾,讓他們從一半看也看得懂的。

    其實這在以往可能是個優勢,因為可以吸引看上一擋的觀眾繼續收看,然而很不幸的,在現在這個布袋戲觀眾已經不是大眾的世界底下,這個功能已經漸漸消失了,對於新觀眾而言,可能只剩下史艷文、素還真、黑白郎君、葉小釵、一頁書這幾個角色還躺在三十歲以上的觀眾久遠以前的記憶當中,如果你要問二十歲的人這些角色是誰,他們都只會滿臉問號的看著你。為什麼?因為打從1990年代末,布袋戲不再出現在大眾日常看到的媒體,退回到只能花錢才看得到的市場時,他們就不再是大眾角色了。

    這也是為什麼布袋戲的劇集總是只能不斷招攬老觀眾回籠,卻鮮少能真正拓展新觀眾的原因之一,即使是黃立綱的金光布袋戲創立年份不過十年多,但是金光一直以來 所訴求的目標也只是拉回布袋戲的固有觀眾群,像是PTT布袋戲版、巴哈姆特布袋戲版總是會看到金光粉與霹靂粉的爭執,但是這些吵吵鬧鬧永遠出不了這個領域,為什麼呢?因為布袋戲已經與大眾習慣的劇脫節的太多,這些核心粉的對話旁邊的人根本聽不懂,更別提會去關心了。

    布袋戲的形式本身並不是問題,光看霹靂與金光在YT上的頻道所製作的種種武戲,就可知道台灣布袋戲產業在武打與特效上絕對不弱,甚至那些操偶的武打與分鏡可說是獨步全球,哪怕是NETFLIX的【魔水晶】或是【星際大戰】都無法用實體偶戲做出如此劇烈的武打,但是目前無論是金光或是霹靂的劇集,其核心價值觀與說故事的邏輯都還是停留在1990年代末期,這是布袋戲劇集在台灣市場脫節最主要的原因。

    當然,布袋戲推廣的路上需要面對的問題並不單單只是故事編寫的方式,單口聲演的獨特性與排外性、角色的美術風格與大眾美感的落差,偶戲本身不同於真人劇的獨特性等等都是另外要面對的問題,但那些都是後話了。

    延伸PODCAST:
    【鬼滅之刃】的特色與優越之處在哪裡?【Podcast|半瓶醋|馬可多】
    https://youtu.be/cxaYCrS9aKs

    【半瓶醋聊布袋戲】專題集結
    https://dabbler.pros.is/398wta

  • 羽生結弦第一敘事曲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7-13 21: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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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異地的漂流者】
    ——廖偉棠1999-2005年意象與風格轉換
     
    ◎小編張詠詮賞析
     
    廖偉棠寫作時期至今(2020年),約稍可粗略分為三個時期,第一個時期是1999-2005、第二個時期是2006-2012、第三個時期是2013-2019,當然詩人本不能如此簡單的作分期。
     
    香港大學比較文學系教授余麗文曾指出:「他(廖偉棠)的詩歌往往呈現了一種流動性,那是一種形式上的流動、在時空上的流動、更或是空間上的流動。流動成為一種有效的手段,讓詩歌跨越了固有的樊離」( 〈流動的廖偉棠,流動的城市詩〉)
     
    或如涂書瑋〈波西米亞台灣:地理漂移、情境建構與景觀碎片-廖偉棠的台灣行旅與地誌書寫〉所言:「當主體經由『漂移』連接域外,詩人(指廖偉棠)異質性的感知經驗與台灣原有的時空符號體系出現了象徵式的溝通或交換關係,這時候,建構局部的『情境(situation)』,成為了廖偉棠為異域的『地方』重新編碼,以抵抗普遍人類精神貧困的重要途徑。」
     
    在詩作與詩作連結的意象與情境本身為之交融並跨越城市、國家與時代的語言現象之前,我們或者可以試著就某一面向進行廖偉棠在特定時空下的詩質與意象討論解釋,但卻不能依此作為單一且完整的廖偉棠概述。
      
    本文因篇幅考量,將僅暫以第一個時期,亦即1999-2005年之詩作意象變化遣字為例,進行相關討論。
     
    詩人黃粱在〈浪蕩三地的苦天使——關於廖偉棠〉中提到與廖偉棠共同參訪的經驗,我認為正巧可以為此段時期做引言:
     
    「2004年廖偉棠來台,一夥年輕詩人同遊北投鐵真院與公館寶藏巖,今年5月我倆參訪面臨拆遷壓力的新莊樂生院,廖偉棠都以詩篇留下了心靈蹤跡,幾乎要在當代絕跡的吟遊詩人的本色,但寓意似乎不止於此。04年的《波希米亞行路謠》和05年《苦天使》兩部詩集,清晰刻劃了廖偉棠的詩學蛻轉與心靈變革。《波希米亞行路謠》歷史典故與生活現實在歌謠風的敘事魔法下,變幻出一系列組曲式即興剪接的詩歌影音;而《苦天使》的序文自剖:『我的苦天使,也許是這樣的天使,在冰雪中熾熱,乃至赤條條,乃至五內俱焚,抉心自食,驚覺其味焦苦,然而從遠處望來,只見我光明的模樣』。……前書是遍歷荊棘的私密歡歌,漂泊於流水舟車;而後者定靜將生活雕刻,仿似笑臉吞嚥石頭。」
     
    要談論此一時期,我們需得從〈一個無名氏的愛與死之歌——對 Bob Dylan 的五次變奏〉與〈致一位南比克瓦拉族印第安少女〉兩首詩作說起,前者獲1999年中國時報文學獎新詩首獎,後者則在隔年拿下2000年聯合報新詩大獎,並非是因為拿到大獎之故所以我們非要討論,而是此兩首與相同時期之詩作相比較,更有主題意象性的指涉,並同時在用字上更為斟酌凝鍊。
     
     
    一個無名氏的愛與死之歌 ◎#廖偉棠
    ——對 Bob Dylan 的五次變奏
     
    1
     
    如果我木立不動像一支路標你會帶我走嗎?
    如果我吹起笛子像一個男孩在哭泣你會帶我走嗎?
    你會帶我走嗎?鈴鼓手先生,如果你忘記了所有的歌。
     
    你的聲音沙啞而快樂就像一面真正的鈴鼓,
    它曾經在蘭波的非洲跳躍,美麗如瞪羚的舞。
    我不想睡也沒地方可去,除非你敲響,除非你敲響。
     
    我將會是隻被你忘記的醉舟,在旋轉,在旋轉 。
    如果我敲破了自己沉下了水底你會帶我走嗎?
    我不想睡也沒地方可去,印第安人的高速公路插滿了我全身。
     
    2
     
    「射他!快樂的印第安孩子們。」上帝對你的吉他說。
    如果我能在哪裏睡下,做一個夢,那只能是在61號高速公路:
    整夜我聽見我的回憶呼嘯而過,我的愛人們像星星墜落。
     
    鈴鼓手先生,我殺了一個人,他只不過說他是我的兒子
    可以跟隨在我的斗篷後面,為我的歌伴唱。
    我殺了一個人,他只不過在公路盡頭,拔出了我的槍。
     
    那只能是在61號高速公路,我做了一個漫長的夢:
    一隻黑鳥落在我的帽簷,變成了一個女孩,
    咬破了我的嘴唇。我殺了一個人,一顆染血的石子向我滾來。
     
    3
     
    是的,我曾經美麗而且唱着異鄉人的歌, 那又怎麼樣呢?
    我曾經是一隻暹羅貓在樹枝上留下我的笑,
    那又怎麼樣呢?她就像一塊滾石滾來,磨滅了我的名字。
     
    我曾是那向她乞討她的愛情的乞丐,也是那騎着紅馬
    忘記了自己要去的國度的外交家。
    她就像一塊滾石磕碰出火花,是的,那又怎麼樣呢?
     
    她現在是個大女孩了,就像牆上的一塊磚,
    那又怎麼樣呢?我走在斷牆的下面,等待着黑雨降臨。
    當子彈擊穿我的傘,黑雨充滿了我的心 ,像純潔的血流淌。
     
    4
     
    別擔心,媽媽,我只不過是在流血,呵呵呵⋯⋯
    你看我還能笑得這麼響!他們逮捕了我用更多的笑聲,
    他們折斷了我的吉他,黑雨將把他們的手洗乾淨。
     
    那是一個卡夫卡的早晨他們把我在高速公路上叫醒,
    那是一個甲蟲的早晨,他們把我無用的翅膀折斷。
    別擔心,媽媽,我看見妹妹在她夢中的列車上歡笑。
     
    我只不過在用監獄的烈火修補我的琴弦,
    當他們把我像一個影子扔到角落時,我還能唱我影子的歌。
    別擔心,媽媽,他們剝光了我的衣裳,卻為我打開了伊甸園的門。
     
    5
     
    伊甸園之門沒有果實在裏面,果實有沒有蟲子在裏面?
    我只不過想找一條溝渠靜靜的死去,他們卻為我打開了你的門,
    好讓我去回憶,去品嚐,血紅的果實的滋味。
     
    伊甸園之門有沒有天使在裏面,天使有沒有魔鬼在裏面?
    我的審判被禁止旁聽,我的傷口被禁止申辯,
    我嘗試為你唱一首麻雀之歌,那麻雀是一個天使被擊落。
     
    現在我被獨自拋棄在黑雨下,我自由了。
    伊甸園之門有沒有生命樹在裏面,生命樹有沒有死亡在裏面?
    黑雨撲熄着我唇邊的呼吸,彷彿一個雨天吻我的女人⋯⋯
     
     
    前者運用Bob Dylan轉設,語言流暢、突出且跳躍。評審蔣勳稱其:「這首詩具有原創性,他將Bob Dylan的歌轉變成心靈的調子,一再地重複那個絕對孤獨的荒涼心境。在讀這首詩的時候,我完全被帶入那樣的情境。詩中某些語言的重複性也非常迷人。」
     
    而另一位評審鄭樹森則說:
     
    「事實上過去在海外、香港都有人嘗試寫Bob Dylan的變奏,而其中詩的意象看起來也很熟悉。但是這首詩最大的優點就是它的語言,這種非常散文式的語言相當平白,但在平淡白描中卻有轉喻、換喻;甚至矛盾語法,語言非常突出。這首詩脫離幾十年來寫詩多以意象為主、而不以語法為主的路向,這點相當有突破性。」
     
     
    致一位南比克瓦拉族印第安少女 ◎#廖偉棠
     
    我在憂鬱的熱帶看見你,
    在李維─史陀滴瀝著雨水的文字之間,
    像篝火熄滅後的餘燼般暗紅色的,是你的笑。
    你天真地笑著,猴子「魯西達」爬在你的頭上。
    苦澀的河水斷續地流著,又快到乾旱的季節;
    你是否聽到了你父親和兄弟們狩獵歸來的歌聲?
    星星籠罩荒涼的四野,而陽光
    還是照耀著你的臉,你瞇著眼。
    李維─史陀已經老去,印第安的森林、
    森林的神祇已經枯萎--那金剛鸚鵡的羽毛
    已經不能帶著一個孤獨的民族飛向遠方。
    在遠方,你也蒼老了,也許是最後一個部落中
    最後一個記得森林的傳說的老祖母了;
    沒有蒼老的,只有你留在人類學家照片中的微笑。
    以你赤裸的身體、你除了頸上
    一串蚌殼項鍊以外一無所有的幸福生命,
    你告訴他:昨晚你夢見什麼。
    一百年來你夢見什麼,一百年來你的族人夢見什麼,
    數千年來我們、這些終將消失的人們夢見什麼。
    老祖母,我們內心祭壇中永遠的少女之神,
    猴子「魯西達」爬在你的頭上,森林「母親」摟抱著你。
    就像你的母親--酋長的妻子用樹皮巾背著年幼的你
    走過一片片沼澤和荒原,遷移到一個新的世界--
    也許是一個更貧瘠的世界,但是新的世界。
    數千年對你算什麼,一串蚌殼項鍊,一句濕潤的
    求雨的歌將把你帶到時間源初的泉水深處。
    我們的文字與憂鬱又算什麼?
    當一個時代最終腐朽的風吹過,
    另一個時代嶄新的風又迎面吹來,我仍會記得
    你的傳說:
    男人死去後會變成月光下的美洲豹
    尋找著黑夜的乳房;
    而女人死去後,她們的靈魂
    會飄散於狂風暴雨之中,隨著洋流、
    時光的變幻,吹入大洋彼岸一個新生兒的唇間。
     
     
    這兩首詩中並無用難字並少用古典意象做喻,這一時期的廖偉棠曾說:
     
    「我熱愛音樂,我現在想將它轉為技巧,不只是內容。馬驊問其:你是說現在更重視詩歌裡的音律和節奏?廖:不,我想學音樂的自由吟唱、學民歌、學他們的精神。馬驊:我發現你最近詩裡的長句越來越多了,是不是也有這方面的考慮呢? 廖:對,這是不由自主的,符合呼吸的節奏。」(馬驊、廖偉棠訪問〈靠稿費和獎金生活的詩人〉)
     
    我認為同時亦貼切地說明了這兩首詩的不同。在《苦天使》、《黑雨將至》中(約莫2002-2005年間),我猜測也許是少掉文學獎的寫作壓力,廖偉棠更願意釋放出自己情感中對於字詞的融入,如以〈我們寫,寫不過生活〉與〈世界毀滅許多年了〉為例,開宗明義即說明,再如何比不上生活;活著。世界已經毀滅。
     
     
    我們寫,寫不過生活 ◎#廖偉棠
     
    我們寫,寫不過生活。
    無須羅列,你的身體比稿紙皎潔
    比夏天熾熱。也無須看
    那些看不見的人的臉色,
    我們生活,而生活像情人的觸撫
    雨水綿綿,濕潤我們的筆
      
    在這一刻敘事即開脫
    即打馬、潛水、看月亮和吃西瓜。
    而抒情卻代表了我們
    向東方人致敬:他們悄悄的掰下
    一棵石榴的片片玉石樹葉
      
    我們綻開,開得比小火車快,
    它們手牽手散步來著,
    在五道口鐵路,它們把欄杆放下
    它們說:慢一些,慢一些,
    哦我已心領神會,可是手中書卷
    在江河湖海中策馬揚鞭。
      
    輕一些,輕一些,
    向生活過和正在生活的人致敬。
    向農貿市場中被高高舉起的小茄瓜致敬,
    也向不三不四的流浪者致敬。
    哦,向你雨中的自行車致敬
    它是快樂的。
      
    別得了感冒,好生活
    得為我們付診費。
    雨停了不妨數一數我們的花蕊
    上面有多少個世界
    多少人已經噤聲。
    我願意在這一刻聽見真實的蟬鳴。
     
     
    我認為破題亦是廖偉棠詩風格上另一鮮明特色,尤其在越接近現今的詩作當中更可以明顯地發現,他的詩題並不會藏入難懂或需要解釋的意象氛圍,我認為詩人已經在詩作當中,將意象帶至其他的空間與場域——如同廖偉棠本身在中國、香港、台灣之間的游移,當詩作本身在不定性極高的狀態下,沒有明確指涉的詩題易造成讀者的發散與混亂,對於詩人想闡述的中心思維與理念,更無法表達與凸顯,為此而型塑了廖偉棠詩題淺白易懂的特色風格。
     
    例如:「無須羅列,你的身體比稿紙皎潔」「在江河湖海中策馬揚鞭。」「少年時一顆玻璃球在我手中裂開/隨即群星分崩離析。/其後我長大並飽嘗倖存者的苦味」、「我換過幾份工作(清理廢墟/或是修編殘籍)、愛過幾個人」、「木窗櫺的木、窗外廢墟和工地上的勞作」等句式,與前面相比較,可發現不僅用字遣詞明顯充滿中國古典意象,甚至開始出現字象意念較為繁複的字眼例如「木窗櫺」等語,另外〈三岔口〉一詩也很明顯。
     
     
    三岔口 ◎#廖偉棠
     
    人如何與影子鬥爭
    這一夜他們看得分明,
    總有這麼一夜,你活著突然像做夢
    做夢卻像表演:
    作為一個有匡國之志的游俠
    我潛龍勿用,卻在開幕處落單。
     
    投宿黑店,正好剖開
    身上小鬼的心肝,他翻著筋鬥出現
    仿佛災星,在我的天靈蓋亂轉。
    他送來的燭火,我一會
    就把它熄滅,反正碎步的小鬼
    在臺上凌亂。
     
    聲小小,待我枕刀
    弓腰,在這方寸之桌
    容下我的噩夢:夜氣凜凜
    窗外樹在游泳,我看不見
    這是哪年哪春?水聲嗡鳴
    我緊閉著眼突然和你打個照面。
     
    然後相撲騰,學鴿子飛,燕子旋,
    鑼鼓時靜時喧。我們舞著一樣的形勢
    在致死的決心中雌雄莫辨――
    刀在喝酒,拳是空拳。舊戲台
    展出灰塵。眼迷離,腳撲朔
    傷了我鬢邊的一朵花木蘭!
     
    且莫問,又是誰
    把你三年前的柳葉眉折彎。寂靜
    這夜已經無邊。別急,
    總有黑衣大漢閃躲一角,
    突然把我倆擺平。
    就這樣,你去夜深處撿燈,
    我再把自己滅了:我的命又分作三岔
    那在黑暗中垂釣的一位
    已經明白,準備收場。
     
     
    〈三岔口〉原為傳統京劇,原取自《楊家將演義》第二十七至二十八回,為傳統京劇中短打武生的劇目,主要劇情敘述任堂惠暗中保護焦贊至三岔口夜宿,後與店主劉利華因誤會而引起搏鬥的故事。
     
    本詩有如親領我們觀看京劇一般,卻在京劇之外岔出意象,藉由中國古典與現在現實之間的跳接,比喻戲內同時意欲戲外,用字遣詞亦使用中國古典詞意如:「潛龍勿用」「夜氣凜凜」「水聲嗡鳴」「展出灰塵。眼迷離,腳撲朔/傷了我鬢邊的一朵花木蘭」恰恰好將現今與古代兩者融為一體,捏成一氣。
     
    最後我認為廖偉棠此一時期的古典意象特色融入,在現今詩質中仍存在部分線索,以鴻鴻對於《八尺雪意》的評論作結:
     
    「他以採訪與攝影謀生計,以詩謄寫生命史。這就不可避免把他引向了後來的現實主義道路。中國古典的養分,在他找到現實切入點時忽然躍入他的寫作當中。這和我們熟悉的,許多台灣現代詩人中年後對古典文化的回歸,大不相同。台灣詩人的轉向有如「回頭是岸」,是一種彌補現實隔閡的文化回歸,以古典文學的奶水哺育失落的鄉愁。廖偉棠則是剛好相反:他從眼見當代中國的現實苦難中,體會到古典詩人憂患意識的根由;對著古人的肖像,看見的竟是鏡中的自身。」
     
    以廖偉棠甚至以部分詩人而言,詩確實為生命,也因為文化性與深層的古典文化涵養,型塑有別於台灣詩人迥異面貌的獨特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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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術設計:unsplash
    圖片來源:unsp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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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cendalirit.blogspot.com/2020/07/blog-post_13.html
     
    #每天爲你讀一首詩 #每天為你讀一位詩人
    #異域 #現實苦難 #生活

  • 羽生結弦第一敘事曲 在 設計發浪Designsurfing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2-09 21:2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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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世界都掀起口罩荒,還好台灣政府領先全球,以國力統整口罩產量,甚至投資國內口罩廠商機器,增加產能使台灣從全球口罩產量第三躍居第二之外,更在藥局以身分證字號尾數分流發售,雖然制度仍有一些能改善之處,但能在短時間內滾動式修正防疫政策,盡全力帶給國民安全感,仍應該給予高度肯定。
     
    我平常到日本出差的時候,在採買藥妝時三不五時就有買口罩的習慣,因此這樣累積下來自己的口罩存量有一些(藉此呼籲一下大家夠用就好,不要慌張搶購),最近看到羽生結弦出戰四大洲花式溜冰,在短曲重新啟用平昌冬奧奪冠曲目《第一敘事曲》,以111.82分刷新自己保持的世界紀錄,讓我想到他經常在私下都會使用的重複使用型口罩「bo-bi」,覺得可以跟大家來介紹一下。
     
    「bo-bi」音同日文「防備」,有從災害、疫病當中保護自己含義,是一個專為日本代表選手或職業運動選手設計的高性能防塵口罩品牌計畫。製作這個口罩的工廠「clever」是一個專門生產「#工業用濾網」的工廠,他們將自家各種特殊濾網結合在「bo-bi」口罩上,功能可達到過濾粉塵、病毒、除臭、能像幫浦一樣容易呼吸的活動濾網、結合除濕以及加濕功能達成適當濕度等機能,口罩設計上也加上一層形狀記憶層,可以維持住口罩的形狀,最後有一層防止沾上化妝品與讓眼鏡不易起霧的材質。口罩總共有10層構造(高級版本有12層),#下訂單時需要詳細填寫自己臉部相關尺寸,#由工廠的職人們手工量身定做,而口罩本身可清洗約100次重複使用,可說是目前口罩界當中,最厲害的超級口罩!
     
    這個口罩品牌計畫由目前最紅的日本設計事務所「#nendo」整合設計,除了口罩本體之外,他們另外設計了一個很像消波塊造型的收納包,保持著口罩立體感的狀態,以單手完成口罩收納,甚至能把這個收納包當成洗衣網般直接整個丟到洗衣機中清洗。商品分為三種不同功能取向,分別為「標準款」、「燃脂款」、「防輻射除蟲款」三種。標準款及防輻射除蟲款還算好理解,使用在當中的濾網有些不同因此可達成這樣的效果,但燃脂款是怎麼一回事?
     
    看了官網的口罩分層爆炸圖後,發現原來「燃脂款」中間有一層是「可以鍛鍊呼吸肌肉」的濾網。一般來說,細胞大約10-100微米,細菌或pm2.5大約2-3微米,病毒的大小都在1微米以下的奈米級別。而這個可鍛鍊呼吸肌肉的濾網層,其網眼大小僅有0.1微米大,著用口罩時,被迫必須要時時刻刻使用腹式呼吸才能順利呼吸到空氣,因此不知不覺中不斷使用腹部肌肉的狀態下,達成燃脂目的並有減重效果。
     
    「bo-bi」官網也有數個驗證影片,進行PM2.5至PM0.5過濾實驗,其結果都證實此口罩的確能有效過濾病毒與細菌,此外口罩最外層為防水構造,也不會產生靜電,不會吸附微粒子,與現在會發生靜電吸附微粒的一次性口罩不同。日本電視節目「林先生が驚く初耳学」也找來三位日本女性實際著用口罩驗證,每天戴著8小時,三週後三人都瘦下5公斤左右,讓人非常驚艷!
     
    據官網說明,此口罩在經過手洗後仍能維持初購買的狀態阻絕有害微粒,但因為容許上限為100次,理論上來說應該經過不斷手洗,口罩過濾的能力就會逐步下降,只是這個口罩可能下降的速度比較慢一些而已。而這個口罩因為羽生結弦使用聲名大噪,雖然價格不斐,目前大約一個要15000日幣上下仍是供不應求,加上現在全球口罩荒,#現在向官網下訂據說要等候約3到4個月的時間,雖然可能已是遠水救不了近火,但如果有預算的話,買一個起來放在身邊當作防災物資使用,也能讓自己較為安心,推薦大家有機會的話可以到官網下訂看看!
     
    購買網址
    https://nippon-clever.shop-pro.jp/?mode=grp&gid=1496713
     
    #林先生が驚く初耳学的影片有人中文化網址我放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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