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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怒川溫泉-失敗的螺旋
大日光地區有五大住宿區:中禪寺湖、日光市區、湯元溫泉、霧降高原與鬼怒川溫泉,中禪寺湖畔的旅館太貴,日光市區的太難訂,湯元溫泉的太小,霧降高原以民宿為主,鬼怒川溫泉旅館的數目比較多且價位比較親民,服務品質相對比較好,但是.....
鬼怒川溫泉位於日光東北方五十公里路程,我在前後十五年中造訪過四次,坦白說,鬼怒川溫泉或附近的鬼怒川公園,和鄰近的日光比起來,的確沒有多少旅遊價值,但我願意花整章篇幅來介紹,是因為鬼怒川地區可說是整個日本的縮影。
鬼怒川溫泉區的飯店大部分都是在1985-1995年間落成營運,這段期間恰好是日本泡沫經濟由盛到衰的轉折十年,鬼怒川溫泉的位置在日本北關東的邊陲,坦白說距離人口稠密的大東京有段距離,附近除了日光之外也沒有什麼有名的風景點,況且其位置距離日光也不算太近,從日光市區搭電車到鬼怒川溫泉加上等車的時間將近一個小時,若從日光的中心-中禪寺湖搭車到鬼怒川溫泉,全程更得花上90分鐘,當然如果是自行開車,其交通時間可以省下三分之一;只是在當時的日本泡沫經濟正如火如荼地大肆投資之下,根本沒有去深究鬼怒川溫泉在旅遊觀光價值與地理位置的「基本面」,上百棟旅館與餐廳的投資毫無節制地如雨後春筍般地冒出來。
到了本世紀,這裡的旅館開始出現倒閉潮,一棟棟相連有如廢墟鬼城般的廢棄旅館與餐廳,這些怵目驚心的廢棄旅館少說已經停止營業十五年以上,至今別說重建或改建,連設備都被丟棄在旅館原址上,這表示業者連「清理」的能力都已經喪失,這些連掙扎力道都喪失的廢棄旅館活生生矗立在眼前時,那種震撼可說是直指人心,見識了歷經泡沫經濟傷害十幾年的日本的真實殘酷面,來到鬼怒川才見識什麼是人去樓空。
明明日本從2004年以來至今,外國觀光客來訪日本的人數整整翻了四倍,造訪日光的外國旅館也翻了五六倍,鬼怒川溫泉為什麼至今無法復甦?
破敗的原因除了過度投資外,還有一個外在因素-足利銀行倒閉,這家銀行是鬼怒川溫泉附近的在地銀行,房價炒高後任憑旅館毫無限制的向銀行借錢,一旦銀行倒閉就導致被迫強制收回對旅館的放款,銀根被抽,別說地區旅館,恐怕連大企業都會承受不起,由於足利銀行的倒閉,使得這些旅館的債權債務之間出現很難重整的困境。
第三個原因是交通因素,與鬼怒川溫泉競爭的大關東溫泉區很多,同樣是當年步入破敗的熱海溫泉卻能復興,主因在於交通,熱海溫泉有新幹線通過,從東京到熱海的時間不到一個鐘頭,而東京到鬼怒川的電車交通時間卻起碼要3.5小時。
第四個原因是未能掌握新的經營元素,熱海溫泉積極舉辦馬拉松大賽與煙火節,九州的由布院努力維持風景的天際線並趕走溫泉區色情業,反觀鬼怒川溫泉空有一條漂亮的鬼怒川,但兩旁卻塞滿的醜陋旅館建物,至今淪為美麗風景旁的龐大廢墟體。
第五個原因是破窗理論,當街頭有部汽車的窗戶被打破,裡頭的音響等值錢設備被偷走後,如果警察不盡快處理任憑破車在街頭廢棄,接下來就會有十部百部的車子被偷被破壞造成治安敗壞。當上個世紀底第一家鬼怒川溫泉倒閉時,業者政府與金融業任憑廢棄,這種廢棄的印象一旦產生,客人就越來不想上門,接下來就是一間間旅館加入「破窗」行列。
第六個原因是典範轉移,雖然附近有日光這個超級吸睛的大景區,但日光旅遊的重心卻已經從東照宮轉移到中禪寺湖,原本因為距離近所造成的地點優勢完全喪失,鬼怒川活生生地被拋棄在旅人的行程外。
第七的原因是降價,坦白說日光地區的旺季(10~11月與5月)始終呈現旅館一房難求的榮景,剩下來的鬼怒川溫泉照道理還是可以吸引到足夠的客人,但從2010年開始,這裡的旅館卻祭出了降價的策略來吸引中國觀光客以及後來的東南亞客人,這些外國旅客完全不懂溫泉旅館的潛規則,闢如入浴前不先洗個澡,闢如在大廳抽菸喧鬧,這些客人大批湧進卻嚇跑了原有的日本在地、台韓與西方老外的客人。
降價只會吸引到貢獻度越來越低的客群,卻嚇跑了所剩不多的高端客與老客戶,一旦中國觀光客因為其他因素不來(如反日情結、政治因素或人民幣貶值),鬼怒川溫泉連復興的最後一點生機都掌握不到。
七個殘敗的因素宛如失速的螺旋,一個又一個困住整個鬼怒川。
人和旅館一樣,都有無法承擔的失落,和難堪的金錢或財物損失,有人選擇任由難堪與失落在心中荒蕪下去,無力重新承載起昔日榮光,鬼怒川溫泉是個借鏡,當年毫無節制的投資後所面臨的成長趨緩,以及一連串的管理經營失當,即便連富有的日本,都有類似鬼怒川溫泉區這種大規模拋棄資產、資產歸零的慘劇。
成堆的映像管電視、掉落在地上的破損霓虹燈,伸手不見五指的招待大廳、褪色的迎賓黑板上還寫著昭和年代。被忽略的衰退世界,一篇篇被遺忘的苦澀史詩。在鬼怒川的廢墟街道上,看到了房價高漲時的不當融資所造成的周轉失靈,看到泡沫經濟下的過度樂觀下的盲目投資,也從廢噓中探索出泡沫當下人類的愚行,也看到無法跟上時代的管理、飲鴆止渴的降價。
不過對於預算有限的旅客,這個地區的旅館「俗又大碗」的競爭策略倒是一道福音,鬼怒川的溫泉旅館相較於日光地區的旅館,每個人一泊二食的收費差不多便宜個5000~6000日圓(用相同等級的旅館去相比較),加上這二十年來的殘酷淘汰下,至今能夠存活下來的旅館,雖然硬體與環境都不行,但至少還保有濃厚的「日式服務」。
廢墟的故事與啟示,比起那些成功的光芒,更具有學習的意義,因為,成功的典範很難複製,但是衰敗的因果卻總是在人間不停循環並隨時發生在你我身邊,早點認清自己的斤兩是成熟的表現。
對於台灣旅客而言,如果持有東武日光4日交通pass,就不需再支付日光到鬼怒川之間的火車票價,預算吃緊的自由行旅客,下榻鬼怒川溫泉區的旅館,一趟四天三夜的日光旅程,足足可以便宜一萬五千日圓呢!只是願不願意每天來回多花兩個小時在交通上,這就端視個人考量了。
大日光地區到了下午五點過後,商店和景點大多已經休息,除了夏天以外,下午五點過後的日光,天色多半已經相當昏暗,在這種情況下花點時間在火車的搭乘,也不算浪費時間,況且鬼怒川溫泉擁有真正的溫泉泉質,日光與中禪寺湖旁邊的旅館,充其量只是「熱水風呂」呢!若在泡溫泉和預算的雙重考量下,鬼怒川溫泉並非一無是處。
鬼怒川溫泉的交通
一、從東京前往
在淺草搭東武電車往「鬼怒川溫泉」的班車,兩個小時即可抵達。
二、從日光前往
在日光東武車站搭東武火車到「下今站」換車,在「下今站」搭同樣的東武火車往鬼怒川新藤原方向,在「鬼怒川溫泉」站下車,值得注意的是,在日光千萬不能搭「特急」與「快速」的班車,因為這兩種班車不停靠下今。
美麗四季汽車旅館休息 在 羅智強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初戀一般的春雪》 2016年寫于台北
2016年3月23日的清晨六點,我們從多倫多往渥太華出發,攝氏零下一度的氣溫,天色濛亮,據天氣預報,路上會下冰雨,我不能理解「冰雨」的景況,但據說會造成路面更加溼滑,影響行車安全,我們一度還曾考慮是否該準備雪鍊,但因時間因素而作罷。
從鳳凰城到洛杉磯、舊金山、西雅圖、比靈斯、拉皮德、明尼阿波利斯、芝加哥、底特律、多倫多,這一路上,天氣始終眷顧著我們,除了舊金山到西雅圖這段路上,我們曾遭遇長達三小時的傾盆大雨,擋風玻璃的雨刷已經開到最快速度,遮天蔽地的雨幕,依舊無法看清前方的路況,彷彿整台車沉入水底似的,那一段路程,至今想來,仍感驚險。此外的車途旅程,天氣大多溫暖晴朗,視野開闊,無論是駕駛或乘坐在副駕駛座上,沿途的美景,總能盡收眼底,舒心暢意。
清晨,我們從401號公路,轉接416號公路,長約四百三十公里的路程,未見雨雪,一路順暢,直到接近加拿大首府渥太華時,呈現在我們眼前的,是一整片白雪舖陳的大地,看來昨夜還是下了場風雪,約有五公分厚的積雪,將眼前的景色刷成雪白,我們彷彿進入冰雪奇緣的世界,艾莎公主不小心施展了冰魔法,冰封了大地;又像來到韓劇《冬季戀歌》的場景,惟珍踩著雪地,從遠處快步走來,神情悽惶的美麗臉龐,正在東張西望,不斷尋覓她此生唯一的摯愛──俊尚,《冬季戀歌》的主題曲,同時響起。
只是這個世間,真的存在如此純淨無瑕、率真美善的初戀?我始終以為,這些都是如莎士比亞般的天才劇作家,為賺人熱淚而編著的故事而已。
直到遇見渥太華的春雪,飽受滄桑的靈魂,彷彿開始受洗,卸下名利權位的枷鎖,便還原了純真的初心,此刻,人世所有的愛,都是那麼的純粹。
在進入渥太華城之前,行經渥太華河,它是加拿大一條重要河流,河的北邊是魁北克省,南邊是安大略省,我們特地下車,在河畔一處露台欣賞河景,河面還有殘雪碎冰漂流而過,從河面吹來的風,似乎特別寒冷,颳得臉頰隱隱生疼,匆匆留下幾張到此一遊的照片,便往渥太華城前進。
渥太華城建於1826年,法國、英國都曾經占領過這座城市,市區隨處可見深具歷史文化的古典建築,雄壯宏偉,令人目不暇給,每年也吸引大批觀光客來此遊覽。
我們早已預訂了汽車旅館,稍事休息到晚間八點多,練爺說他餓了,於是我們驅車到距飯店二十分鐘車程外的熱鬧市區,尋了家麥當勞吃漢堡薯條,零下四度的氣溫,從我們在路邊停好車、走進麥當勞、點餐進食,短短一小時之間,就有六個年紀介於十八至二十六歲之間的年輕人向我們乞討二十五分加幣,其中黑人四位,白人二位,加拿大雖然是個包容種族差異、社會福利完善的國家,但一如其他歐美國家一樣,年輕人的失業率高達百分之十五,因此年輕人深夜仍在街頭乞討,似已成了見怪不怪的事情。
有一位約莫十八歲的白人青年,從我們經過麥當勞門口時便伸手向我們乞討,我們並未理會,進了麥當勞正準備點漢堡飲料時,他又跟了進來,改口要求我們點杯咖啡給他,我們便在點餐時,多點了一份咖啡、漢堡給他,他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不知為什麼,對於這樣的年輕人,心裡總有莫名的感傷,無論文明或不文明的國家,都不可避免的,存在許多至今仍無法克服的社會問題,我無法準確釐清,這些問題,究竟是上一代遺留的?還是這一代造成的?以至於下一代,仍須面對永不可測的未來。
持續的飄雪,很快掩蓋了地面,觸目盡是一片乾淨的白,鋪陳在眼前,未來的路顯得有些單薄,真想替它加件外套。
我忽然記起詩人鄭愁予的〈賦別〉:
這次我離開妳
是風、是雨、是夜晚
妳笑了笑
我擺一擺手
一條寂寞的路便展向兩頭了……
蒙特婁,我們的下一座城市,準備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