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學申請倒數系列】
趁著出國之前我會把之前申請的資料都整理整理,之後會主要以留學後的課業、生活、求職為主囉!
未來對於申請文章有興趣可以再回去翻翻,內容應該滿豐富,畢竟我也講了快一年還沒講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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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申請旺季,就會看到網路上又很多人在討論哪個學校比較好、 ...
【留學申請倒數系列】
趁著出國之前我會把之前申請的資料都整理整理,之後會主要以留學後的課業、生活、求職為主囉!
未來對於申請文章有興趣可以再回去翻翻,內容應該滿豐富,畢竟我也講了快一年還沒講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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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申請旺季,就會看到網路上又很多人在討論哪個學校比較好、 排名比較前面,因為排名比較好,所以要選這間學校。
但排名這麼多種,你真的知道這些ranking是以什麼排名的嗎?看這些排名對自己選校的幫助到底是什麼?還是只要一味選擇排名前面的學校就好?
其實我以前也不是很清楚,只想說美國學校就是看US News、英國學校大概就看QS吧。直到參加某間學校的info session才了解到,原來有時候同一間學校在不同的ranking排名差異這麼大是因為它們”methodology”的不同。
舉例來說,圖中分別是US News及Financial Times MBA (2021) 的排名。
可以發現在前者為第1名的Stanford在後者竟然連前6名都沒出現。
若再排除COVID-19疫情因素,以2020年的Financial Times MBA排名來看,前三名分別是Harvard, Wharton, Stanford,但在US News中,Harvard同年僅排名為第5。
然而你會說因為Harvard只有第5名,所以它不是個好學校嗎?我想不會。
因此再進一步來看,我們應該是想知道各個ranking是如何評估的,才能夠怎麼幫助我們選校。
市面上有非常多排名:US News、Financial Times、QS、Forbes、經濟學人等等,這篇文將以US News以及Financial Times兩份排名為例。
◼️US News
* 40% Quality assessment: Peer Assessment (25%) and Recruiter Assessment:(15%)
以上兩點分數分別是由各校的Deans/ Directors以及公司的Recruiters為program評分。
* 35% Placement Success:
這項指標包含學生畢業時及畢業後三個月內的就業率、畢業後的薪資、bonus。
* 25% Student selectivity: Mean GMAT and GRE scores (16.25%), Mean undergraduate GPA (7.5%), Acceptance rate (1.25%)
這項指標中包含學生的GMAT/ GRE成績、GPA以及最終錄取率。
◼️Financial Times
* Career相關- Alumni responses 61%
其中有8個指標,分別為畢業3年後的平均薪資 (20%) 、與pre-MBA前的薪資比較 (20%)、MBA的"CP值"/ value for mone (3%)、Career progress (3%)、Aims achieved(3%) Careers service (3%)、畢業後三個月的就業率 (2%)、Alumni recommend (2%)。
* Diversity 29%
這部分主要為多元性 (diversity) 的評比,ex: 國際學生、女性學生比例、faculty的多元性等等。
* Research Rank 10%
剩餘的10%來自學校的Research表現。
小結
單就由FT的ranking來看,post-MBA 與pre-MBA的salary比較就佔了很高的權重,因此如果你在意的是薪水的成長,那看Financial Times會比US News來得有意義。
結語
寫到這裡,我想強調的重點是不要一味追求你不清楚的排名,這些ranking固然是一個指標,但選校的criteria還有很多種,像是地理位置、就業率、未來就業取向等等,並不是排名前面的學校就適合你。
💬選校是一個更加了解自己的過程,了解自己需要什麼、不需要什麼,這樣也能讓自己在後續準備中,為自己的時間做更有效率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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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研究所gre分數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循循善誘
替他人留下決定空間的另一種方式是發問,而不直接發表定論。
納飛茲.阿敏(Nafeez Amin)和人合開雪帕補習班(Sherpa Prep),那是美國華盛頓特區的一間考試準備與入學顧問公司,提供GMAT與GRE課程,十幾年來協助數百位學生進入全國最好的研究所。
然而在早期的時候,納飛茲注意到有個問題一再出現:學生讀書讀得不夠勤。
納飛茲除了管理公司,通常也參與教學。大部分的學生已經好幾年沒念數學,GMAT又不允許考生用計算機,因此課程第一天通常從一些基本的算數暖身。此外,納飛茲會大致提一下課程的安排方式,鼓勵學生擬訂讀書計畫,最好還能向朋友透露自己正在補習,這樣比較不會半途而廢。
可是當納飛茲和學生討論的時候,他發現學生把目標放在很好的學校,卻不知道那需要非常認真讀書,GMAT才可能達標。許多學生根本沒做好背水一戰的心理準備。人人都申請相同的前十名頂尖學府,卻以為只需要付出一小點努力就能進去。學生不明白,頂尖學校的錄取率通常只有五%,而且申請者之中臥虎藏龍。
許多人報名補習班時,想說自己以前申請大學的SAT分數打敗群雄,或是以前考試都考很好,沒問題的。然而申請研究所是不同的戰場,對手不再是一群懵懂高中生。納飛茲的學生這次不僅要和其他的大學畢業生比拼,而且大家的大學成績都好到足以繼續念研究所。這次的競爭對手是頭腦更聰明的一群精銳。光是以前的認真程度還不夠。
納飛茲問學生課後打算花多少時間溫習,他聽到的數字低得驚人。大部分的人說一星期五小時,最多十小時。課程結束時,大約讀了五十小時的書,但學生如果要拿到心目中的漂亮分數,需要讀兩三百小時的書。五十小時差遠了。
然而當納飛茲試圖告訴學生這個事實,大家只是呆呆望著他,不相信他說的話;或是聽到要那麼累,乾脆打退堂鼓。開課第一天的反應非常不佳:這傢伙憑什麼告訴我,我必須更認真念書?
納飛茲不希望潑冷水,但他希望學生認清事實,了解他們課後還得花更多時間念書。考好GMAT遠比想像中困難,要花的時間比預期的多,要努力一段時間才會見到成果。
納飛茲因此改變方式,不再告訴學生他們需要做什麼,而是問他們要什麼。下一次他教課時,一開始就先問:「你們為什麼來這裡?你們的目標是什麼?為什麼要考GMAT?」
學生回答:「我們想進入最好的商學院。」
「好,那你們知道要進那些學校,需要多少分嗎?」
一名學生回答:「我需要七百二十分。」另一名學生回答:「七百五十分。」
「你們要如何考到那些分數?」納飛茲問。
學生此起彼落回答,開始對話,討論完後發現,每年考GMAT的人大約有二十五萬人。排名前二十的MBA課程,入學人數大約是一萬人。換句話說,僧多粥少。學生開始發現進研究所比想像中困難許多。
學生意識到這件事之後,納飛茲開始把對話引導到他最初想抵達的地方:大家需要多努力念書。「如果要考到高分,落在你們要的百分位數,你們認為一星期需要讀幾個小時的書?」納飛茲問。
學生沒用猜的,也沒隨便拋出一個數字,他們發現自己不知道答案,開始反問納飛茲問題。「老師,你輔導學生有一段時間了,你認為需要花多久的時間?」學生問,「像我這樣的學生,通常需要讀幾小時的書,成績才能進頂尖的學校?」
賓果。
這下子納飛茲拋出三百小時的數字時,每個人都認真聽他說話。學生計算一下,發現不可能在十週的課程內、一星期讀五小時的書,就達到大約三百小時,必須調整計畫才行。討論結束時,學生說自己會念書的時數,變成一開始的三倍。
納飛茲利用發問來促成結果。學生更認真讀書、從課程中獲得更大的收穫,考試成績也變好。納飛茲靠的不是直接告訴學生他們需要多少溫習時數,而是協助他們自行找出答案。
發問可以帶來兩種效果。首先,就和提供選單一樣,問題會轉換聽眾扮演的角色,不再忙著反駁,想出所有他們不認同某個說法的理由。他們的心思被另一件事占據:找出問題的答案。他們把注意力放在那個問題帶來的感受、他們有什麼看法。大部分的人樂於談關於自己的事。
第二,更重要的是發問可以促成接受。人們極可能不想聽別人的話,想照自己的意思做;而此時問題的答案可不是隨隨便便的答案,而是他們自己的答案。由於這是他們個人的答案,反映出他們自己的想法、信念與偏好,這樣的答案更可能驅使本人行動。
警告標誌與公衛宣導通常能提供資訊,但採取聲明的形式,如:「垃圾食物會讓你變胖」或「酒駕是謀殺」。
這種做法的目標是開門見山、直接了當,但通常給人的觀感是愛說教。民眾心生抗拒,開啟防禦模式反應:「哼,垃圾食物才不會讓你變胖;我認識很多人都吃麥當勞,體重從來都沒增加過。」或是「這廣告也太誇大。我朋友上星期就是喝酒後開車,也沒死人。」尤其是人們對某個議題有強烈看法時,太強勢會讓他們感到被脅迫,使訊息造成反效果。
不過,相同的內容可以用問問題的方式來傳達:你認為垃圾食物對你有好處嗎?
如果某個人的答案是「沒有」,這下子他們進退兩難。請他們解釋自己的看法時,這個問題會鼓勵他們踏出第一步。他們清楚意識到垃圾食物對自己沒好處,而一旦承認,就比較難繼續吃下去。
問題會促使聽眾按結論去做。不論怎麼答,行為要符合自己給出的答案。
納飛茲問學生想考到多少分,但他不是隨機選中那個問題。納飛茲會那樣問的原因是,他知道學生的答案將引導學生抵達他一直希望他們抵達的地方。
某間醫療器材公司的高階主管因為業務人員不肯帶下屬感到困擾。她寄出一封又一封的電子郵件、開了一場又一場的會議,鞭策資深員工指導自己負責的新人。
然而,催也沒用。獎金是取決於成交量,因此管理人員寧願把時間花在談生意上,無暇訓練別人。
事情缺乏進展讓那名高階主管沮喪不已,最後問一名業務:「你是如何成為如此成功的銷售人員?你今天使用的一切技巧是在哪裡學的?」
業務回答:「喔,我跟提姆學的。他是我以前的上司,已經離開公司了。」
高階主管想了想,接著問:「那如果你的團隊無法向你學習,他們要如何進步?」
如今那位業務是全公司最優秀的導師。
你是否企圖改變公司文化,或是要讓團隊支持不愉快的公司重組?催化劑不會把事先定好的計畫硬塞給同仁,恰恰相反,他們先從問問題開始。去找會受到計畫影響的人,徵求他們的意見、讓他們參與規劃過程。
這種做法有兩種好處。第一是能蒐集到問題的相關資訊——不只是問卷資料或道聽途說,而是從每天實際負責處理的同仁那聽到實情,得出更有效的解決方案。
更重要的是第二項優點:當方案出爐時,更可能受到所有人的支持。大家不會感覺是上面的人一聲令下、他們就被迫接受,反而感到自己也參與了改變的過程。他們已經替結論出力,也因此更願意花心力讓結論成真——這點將加快改變的速度。
循循善誘才是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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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摘自《#如何改變一個人》
華頓商學院教你消除抗拒心理,從心擁抱改變
作者:約拿.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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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朋友好:
循循善誘這個方式儘管很基本,但基本功要練得好,也要透過不同案例來學習。這個方式的重點是,不要一下子把答案塞給對方,這反而讓對方不想買帳。
用一問一答的方式,即便剛開始好像進度慢,但對方感覺靠自己領悟出答案,對方會比較有動機執行。讓人感覺參與了做決定的過程,這也能給人尊重。
我曾經請青少年想像自己是父母,請他們試著解決青少年常見的問題。通常青少年也給不出什麼好答案,最後只好分享自己的父母如何應對—這種將心比心,讓青少年自己體會到,父母的難為。
即便鐵證如山,還是有很多人寧可相信自己抱持的錯誤答案。因為這答案產生的過程有當事人自己的努力,也牽涉到自尊、自主,大部分人都滿心期待自己的推論能被驗證為真,即便推論過程多麼荒謬跳躍。
祝願您,能學習問對問題,這常能鼓舞人的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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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研究所gre分數 在 織田紀香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每天看一篇楊照談教育,收穫真的很多。
將近三十年前,我在軍中服役,一邊開始申請美國大學的研究所。在那過程中,我幸運地得到了一位老師的建議與協助,使我能在去美國之前,先體會了美國教育和台灣教育天差地別的某些原則,至今難忘。
申請美國大學要考托福,那時候習慣的做法,是在有限的時間中盡量多報名多考幾次,從中間選擇最好的成績送去。我前後考了兩次,一次六百三十分,一次六百五十分。老師問我托福考得如何,我難免語帶驕傲地回答了。然後老師斬金截鐵給了我不可思議的建議:「用六百三十分的去申請,千萬別用六百五。」
什麼?老師腦袋昏了嗎,他不知道六百五十分比六百三十分高嗎?老師用他曾經在哈佛大學註冊組打過工的經驗跟我解釋:「托福分數是門檻,過了門檻就好,不需要太高分。」那個時代,美國長春藤大學研究所的主要門檻,低的是五百八十分,不到五百八,大概就不納入考慮了。高的是六百分,超過六百分,就通過形式檢查,進入正式審核階段。而門檻就是門檻,換句話說,審核過程中除非有特殊問題,沒有人會再去看你到底是六百零一分,還是六百五十一分。
會出現什麼樣的特殊問題?遇到亞洲學生,尤其是台灣學生,拼命靠補習拉高托福成績,如果台灣學生托福成績太高了,反而會被貼條子,要另外過一關──專人來比對你寫的自傳和研究計畫,英文程度是否和托福高分相符合。我的老師打工時遇過不少這種案例,托福分數高得嚇人,研究計畫卻寫得結巴不通,於是也就不可能通得過申請了。
老師當時語重心長的感慨,至今使我心痛。他說:在註冊組打工看到台灣學生的申請案,常常就不自主臉紅。為了那經常不知所云的研究計畫臉紅。台灣學生,會來申請哈佛大學的「好學生」,只知道要拚托福和GRE的高分,以為人家會在意你托福或GRE考高了十分、二十分,卻不知道真正關鍵的是研究計畫。量化的分數對人家來說就是門檻,人家要看的,人家藉以衡量要不要收你的,是有效的推薦信,和言之有物的研究計畫。你的研究計畫如果能夠打動系裡的任何一位教授,讓他覺得你所要研究的題目有趣或有意義,你得到入學許可的機會立即就暴增了。
台灣的老師不會寫推薦信,寫來的一看就是「通函」,沒有實質內容。更慘的是,台灣的學生不會寫研究計畫,從頭到尾沒有一點自己的看法,顯然也對自己的研究領域缺乏「問題意識」,不知該問什麼問題,沒有問題,如何進行研究?而且,托福考了高分,寫出來的英文卻沒有重點、辭不達意,怎麼可能在頂尖競爭中脫穎而出?
我的老師給我另外一個更驚人的建議,是要我申請學校時都申請博士班。等等,我才大學畢業,當了兩年兵,我沒念過碩士、沒有碩士學位啊!我怎麼有資格申請博士班?老師又耐心地跟我解釋:他知道我當時已經下了決心要走學院的路,夢想要做一個專業的歷史研究者,那就不必然要去念碩士。在美國,各種不同的學位,是按照不同的教育需求而設計的,沒有人規定念完碩士才能念博士。文科博士學程與學位,就是用來培養、訓練學術人才的,如果我清楚自己要走的路,那就相應選為那條路設計的教育。
誠實說,寄出申請書時,我心中七上八下,沒有一點把握。結果我申請了七所美國大學的博士班,沒有任何一所來要求我該有碩士學位,沒有任何一所因為我沒有碩士學位而拒絕我的申請。
於是,我飛越太平洋,開始去攻讀博士。但在台灣,我所做的,就變成了「直攻博士」,就被視為「跳級」,被當作是值得稱道的成就。過了幾年,我取得博士候選資格後回到台灣,原來的成就,很快轉成了噩夢。
台灣的教育部不承認「博士候選資格」有學位意義,但在這個資格之外,我卻並沒有碩士學位,我只有學士畢業證書,於是我就無法符合「碩士(含)以上」的學歷條件。經過艱難的說明解釋,唯一能有的妥協方式,是要我的研究所出具證明,說「『博士候選資格』等同或高與『碩士學位』」。
所裡秘書接到我的請求,真是傻眼了。我念的是一個由哈佛大學歷史所和東亞所合作成立的博士課程,全名叫「Ph. D. Program in History and East Asian Languages」,這甚至不是一個台灣教育體制中所理解的「研究所」,這個機構和碩士學位一點關係都沒有,在他們的教育制度中,也從來不是用高下來看「碩士」和「博士」的,要怎樣證明「等於或高於碩士學位」?
體諒我的難處,秘書還是給了我那張證明。但那也就是我最後一次為了這種事和這樣的教育部規定打交道。很簡單,以後再有需要「碩士以上」學歷證明需要的,我一概拒絕。而且,容我不客氣地說一句:我還真不覺得那是我的損失。
這麼些年過去了,台灣的教育卻一直都還是一元、線性的,有多少孩子理解了別人有不一樣的教育理念,沒那麼看重你的量化分數?又有多少孩子培養了無法量化的自我學習與自我表達能力?教育在台灣,是用來選擇學生的程序,而不是提供學生選擇的可能。這樣教出來的孩子,甚至被剝奪了用對的方式申請美國頂尖大學的能力,能不讓人遺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