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罵人變態英文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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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人變態英文 在 大坦誠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7-11 09:5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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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人變態英文 在 Weeloon 瑋倫 ?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0-11-22 13: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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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罵人變態英文 在 河西羊的健聲房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9-12 09: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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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女兒寫個在家自學一年的心得,她躊躇了一陣子,前天一動筆,三、四個小時寫出了五千字,寫的欲罷不能,超過我要求的字數。

    寫的頂好的!

    ~~~~
    自學一年心得
    不知不覺間,我已經自學一年了,想想有些感嘆,就稍微和我的爸爸聊了聊這件事,結果,他思路清晰,很快的給了我一句話:「哦,自學滿一年啊,那就寫一篇三千字的心得吧,這是功課。」當下聽到有點無語,好吧,自己挖的坑自己跳,於是就有了這篇心得,來聊聊我這一年的經歷與學習。
    為什麼會自學呢?一開始我自學時,身邊的同學與朋友是不相信的,一直以來我在學校的人緣都還行,雖不到真的很多朋友,但也不致邊緣,成績也沒有真的爛到哪去。
    但事實上,我在學校的生活過得並不好。學習的部分,自從升上七年級開始,我的成績可以說是一落千丈,大約就是從第七名變成倒數第七名,生物數學地理變得困難,英文更是像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變得完全聽不懂,更要命的是學校一星期有五堂英文課,其中更有一堂是外師,全部都是英文,在得知有這堂課時,我的內心是崩潰的。
    於是,在艱辛的七年級學業路上,只剩勉強過得去的歷史與公民,還有我唯一的希望國文。因為曾經遇過好老師,我的國文可以稍微自豪一下,在某次國文考試中似乎還得過全班第五名,為此我開心了很久;如果說國文可以稍微自豪一下,那麼作文就可以再自豪一點,我一直都很喜歡寫作,除了一次四級分,剩餘都是五級分以上,也常常被國文老師表揚。
    但除此之外,就只能用一個「慘」字形容。隨著時間推移,我的數學開始跟不上,生物的難度也逐漸加大,社會科勉勉強強,原本就夠悲劇的英文更是變得慘不忍睹,偏偏英文的比重與考試是最多的,有成堆的英文考卷、講義,三個英文老師的功課更是讓我喘不過氣,那時,我很討厭考單字,因為我都是零分,不論怎麼努力都背不起來。
    雖然,有許多熱心的同學幫助過我,有人會細心地告訴我錯的題目是為何而錯,有人甚至會在外師的課上幫我翻譯(在此深深感謝幫助過我的同學們,謝謝你們讓我撐過好一段時間),但還是無法彌補我的程度與考試範圍之間的落差,我開始逃避這一切,在上課時間寫小說,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我的校園生活過得開心一點。
    在進入小說的世界後,與世隔絕,一切都是我能掌控的,不用被幾個成績欄的數字束縛,不用因為不擅長的事情而否定自我,雖然是個惡性循環,寫出來的作品質量也不好,但,那至少是我當下能想到的最好辦法。
    除了成績與考試外,令我困擾的事情還有一件,我很怕吵,不喜歡和太多人相處,但學校就是一個群體生活的地方,每天一定要接觸到人,去接受他們的情緒,那時我對自己還不太了解,也嘗試融入人群,但發現好像沒有辦法,於是,我向我爸媽提起了自學。我的哥哥也曾是個自學了四年的自學生,爸媽在我表達完觀點後,便同意讓我自學,於是從八年級開始,待在家中自己學習。

    一開始自學,也像是打開一道新世界的大門,門後的世界是精采美麗的,不會被課表切割時間,不會有成堆的考試等著我,可以在平日和爸媽出去玩,能在家自由自在的生活,愛做什麼做什麼。
    不過,最讓我高興的依然是能將大部分時間精力投入到小說創作,一天中,我花最多時間作的事是寫作,架構世界觀,寫出一個個完整的角色,將它們之間的情感糾葛寫成一本精彩的小說,我非常享受這樣的過程,有時一寫就是好幾個小時。
    我寫小說的這條道路還滿特別的,是在我五年級的那年,爸爸出了作業,要我和哥哥一天打字十分鐘,哥哥去玩打字遊戲,我則是想到可以寫小說,一開始的創作毫無章法,就寫了一點點奇幻校園故事,講述一群人打妖怪的故事,也就隨便寫寫,打發時間,直到五年級升六年級的暑假,暑假作業之一是要完成一千字的小說,那時,班上同學隨口說了句:「老師,如果寫到一萬字會怎麼樣?」那時班上氣氛歡樂,老師也開玩笑似的隨口回了句:「寫到一萬字就不用寫其他暑假作業了。」我默默地將一萬字這個數字記在心裡,並且在接下來的兩個月中,將原本八百字的奇幻校園故事完成,一共一萬零八百字。
    從此以後,我便愛上寫小說,我喜歡寫奇幻故事,更是偏好暗黑驚悚,目前進行中的十二本小說,有奇幻、校園、異世界、現實等主題。
    漸漸的,小說從逃避現實的工具變成我與世界溝通的媒介,我每天花大把的時間在創作與發想,寫作能力也漸漸提升,從以前的一天只能寫三百字到現在能一天六千字,而爸爸也給了我一個機會,去出版一本小說,於是,我開始將注意力放在一部作品上,也就是如今已經出版的「傷痕」。
    「傷痕」其實跟我一開始的寫作風格差的很多,畢竟我是寫奇幻世界起步的,也沒想過會拿一個「連續殺人魔」當主角。
    書中,一名童年被霸凌的少女得了創傷壓力症候群,精神疾病令她無法好好生活,也影響到她的思考模式,她堅信,只要殺了霸凌過她的人,她就能獲得「救贖」,她開始逐一解決霸凌過她的六人,在過程中有悲傷、痛苦,也有過後悔,隨著得知她慘痛的經歷,她心中的感受只剩下恨,最終殺了霸凌過她的六人,也殺光了教會中一半的人,這樣的方式並沒有令女主角獲得救贖,故事的結尾也非常悲傷。雖然小說終究是假的,但我覺得女主角這樣的人是真的有可能存在的,她的心生病了,令她做出極端的事,但凡教會中多一個人關心她悲劇都不會發生,偏偏卻沒有,這本小說也是我想告訴大家,要友善的與人相處,不然可能會釀成大禍。
    在這本書中,我用了一種奇特的方法詮釋,分成了三個階段,現在、夢境(過去)、獨白。現在的部分主要是在描寫殺人的過程以及主角心境的變化,夢境是過去發生的事情,主要描寫主角被霸凌的故事及過程,獨白則是死亡的人沒說出來的心聲。
    很多人問我,為什麼寫出這樣的故事,我給的答案都是「抒發心情」,對我而言,創作與寫作是有意義的,就是說出心中想說、表達想發聲的事情,而「傷痕」有更深層的意義,它是給不可改變的過去一個機會,也給了我一個機會。「傷痕」畢竟是我的第一部作品,各方面都很稚嫩,也不可能是我最好的一部作品,但他卻是對我而言最重要的一部作品,令我放下了許多執念,令我的心理狀態變得更加健全。
    故事永遠都是故事,但卻能帶來如此神奇的功效,我想,這就是寫作的魅力吧!在自學的過程中,我會一直不懈的去創作故事,從而去理解世界與人心,我想成為一個厲害的作家,用文字成為他人的光,用作品去讓他人得到所謂的救贖,我不能阻止世界上發生悲傷的事,但我想盡我所能,讓更多人能感受到世間的美好。
    傷痕出版後,我感受到了很大的快樂,除了親朋好友的好評,還有賺到了錢的快樂,也要感謝贊助我出書、為我這本書奔波勞累的阿嬤,感謝鼓勵我創作此書的哥哥,還有理解我的父母,我也會更加努力學習的。

    如今我的十二部作品中,有許多提到精神病的故事,精神病是我想去了解的領域,因為想要去看看所謂「與正常人不一樣」的人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去深入了解這社會中很多人不理解的「常態」,從而去創作真實又殘酷的劇情。
    於是,我便開始研究「變態心理學」及「精神病學」,找到了一個北大的變態心理學課程影片,教授講的很好,我便看著影片學習。
    我是真的很喜歡變態心理學,雖然不擅長的生物學模型有聽沒有懂,但心理學模型我還是上的津津有味,在心裡學模型的四個學派中,我最喜歡精神病分析學,意識、前意識和無意識和本我、自我、超我的概念是我很認同的。
    異常心理與精神病是我在寫作中很喜歡提的,因為在童年成長過程所遭遇的事情會影響一輩子,在上課時教授也時常提起童年經歷等相關事情,我也喜歡將童年描述的悲慘,去營造一個更加立體的角色,這也就是為何我的作品中時常會有過去的描寫。北大的變態心理學課程很難,其中還會接觸到生物學、腦神經科學及遺傳基因等,都是我不熟悉的領域,雖然上課進度緩慢且要花更多時間精力去釐清,但卻是我自己心中所喜歡的,在過程中是快樂的,所以我很喜歡學習變態心理學。

    在八年級下學期時,我的媽媽接到了一個三年級國小老師的工作,於是,非常閒的自學生我本人便接下了家中伙食處理的重要任務,開啟了我的廚娘生活。
    我對煮飯是很有興趣的,之前也煮過幾次,不過要包辦全家人的三餐還是一項挑戰,我開始研究菜單,研究家人的口味,來煮出全家人都能接受的食物,一開始當然不太順手,跟廚房不熟,也多次燙到自己,在一次炸肉時更是差點把手炸掉,至今手上還有一道淺淺的疤痕,不過我不斷嘗試,越來越好,甚至被哥哥的高中同學們大力稱讚,聽說他班上同學很喜歡吃我做的燉飯,帶去的便當常常被搶,讓我非常的開心,還有一陣子幫哥哥的朋友也準備一份便當,賺一些小錢。
    在煮飯的過程中,我了解了一些道理,第一便是和人一起生活有相同的口味是很重要的,我們家的口味還算相近,也能互相配合,比如我、爸爸和哥哥都不喜歡紅蘿蔔,我們家的咖哩裡面就不會放紅蘿蔔,改成全家人都喜歡的地瓜,但有些時候無可奈何,主廚就要辛苦一點,比如我哥哥不吃辣,但我和爸媽很喜歡吃部隊鍋,這種時候就要另外幫哥哥準備一鍋不辣的鍋物,不過因為過於麻煩,現在學乖了,我和爸媽會在平日中午哥哥去上學時吃有辣的東西。
    第二個道理便是預算控制的重要性,爸爸給了我一定的預算讓我學習控制,起初幾個月預算常常超支,導致月底要吃的很簡單,不過也是愈來愈好,漸漸的還能留下一些預算,對於食物的價錢概念也愈來愈強。
    我認為,會煮飯算是一項滿好的技能,能自己控制吃什麼、什麼時候吃,健康又省錢,如果有時間,學習煮飯真的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我一直很喜歡音樂,從小就也學習鋼琴,雖然現在漸漸荒廢,但我對歌唱的興趣也愈來愈高,尤其喜歡中文說唱,喜歡強大的節奏感以及富含意義的歌詞。
    會接觸到中文說唱是因為鄧紫棋和潘瑋柏合作的「死了都要愛」,我便愛上了說唱的感覺,但是真正讓我想要學習說唱,是因為VAVA改編的「Life's a struggle」,叛逆又強勁的歌詞,無畏又悲傷的聲線令我決定開始練說唱。
    我在說唱上有點天分,節奏感與生俱來,在說唱的過程中,我能感受到強烈的快樂,我也嘗試寫過幾首歌,雖然不成熟,但作詞作曲編曲都是我完成的,其中我最喜歡作詞,寫的大多是饒舌,唯一寫過一首旋律較多的歌是送給閨密的生日禮物。
    相對來說,我歌唱的能力並沒有那麼強,也沒有特別喜歡的歌,直到聽到歌手黃霄雲唱的「打開」,我突然想要飆高音,便去找我的發聲老師爸爸學習,也愈來愈喜歡唱歌。
    自學不久後,爸爸買了一台混音器,我便常常使用它,去磨練我的歌聲在麥克風中的樣子。
    經過了爸爸的教導,我的唱歌實力不斷提升,以前唱起來吃力的歌也變得輕鬆,我很喜歡唱歌與說唱,也曾經參加「聲林之王3」的網路海選,雖然並未成功,不過也累積了些經驗。

    自學的過程中,大部分時間都在與自己相處,於是,我慢慢去了解自己,漸漸的,我接觸到了「高敏感族群」這樣東西。
    「高敏感族群」這樣的人大概就是會深度處裡事情,常常被過度刺激,同理心高且情緒反應強烈,是十分敏感的一類人。高敏感通常來自遺傳,我去做了測試,指數很高,其實不用到太驚訝或感到稀奇,畢竟世界上有20%的人是高敏感族群。
    得出這個結果,便回顧了一下我的人生,好像真的是這樣的,我在人群中待不了太久,容易覺得吵雜,很在意別人的微表情與情緒,小時候也很多人說我內向,更嚴重的例子是,只要有人在我旁邊罵人,我都會感到害怕,不管他罵的是誰、因為什麼事情而罵。
    印象深刻的是在國小的時候,有一位老師因為我們班的男同學太過不乖而氣哭,明明跟我毫無關係,我卻去跟老師道歉,還哭了,因為我能感受到老師的無奈和悲傷,我也是打從心裡覺得對不起老師,即便那堂課我完全沒有吵鬧。
    不過,在了解自己是高敏感族群後,我的生活反而輕鬆了不少,因為知道我不是故意不融入人群,不是故意不去與人相處,只是先天的容易疲憊,自學待在家不去接觸人群也令我感到輕鬆,不禁再度感嘆自學這個決定的美好。
    現在我接觸人的機會很少,除了去教會和買菜以外幾乎不與人接觸,朋友也是非常的少,但我活得很開心,因為這樣的狀態對我而言是最好的狀態。
    高敏感對於我的寫作有很大幫助,因為對於情緒感受敏感,我能去創作飽滿的人物與劇情,這也是有人說「高敏感是種天賦」的原因吧!

    說到底,自學最大的好處仍是「能學自己想學的東西」,畢竟人都有擅長與不擅長的東西,我認為沒必要對著教科書照單全收,去學習自己喜歡且有天分的東西對學習的效率與品質有也很大的影響,如果不自學,我根本不可能在十四歲完成一本小說,也不可能去研究什麼變態心理學,但既然我自學了,我就要對我所選擇的事物全力以赴,做到最好,這樣,才無愧於我的十四歲,無愧於我的國二。

    如今已經邁入了自學的第二年,我也要抓緊時間去學習,好好運用我的天賦與努力,去寫作、創作,並且過的快樂、充實。
    不知不覺間,本是三千字的心得也寫到了五千字,或許我真的很喜歡文字吧?就像是喜歡我的人生一樣。

    小說「傷痕」博客來連結:https://pse.is/3ju946

  • 罵人變態英文 在 名為變態的神父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9-25 08:2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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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父的鹽
     
    首先,請各位brother移駕到此,檢舉留言中的仇恨言論:
     
    https://www.facebook.com/wanyu.claire/posts/213888506745369
     
    神父還是頭一次看到如此無知又充滿惡意的文字.
     
    撰寫的人大概以為,每一種文字只是純粹的線條,排列的字詞就像化學符號,我不用考慮它的原意,和他人內心的感知,我亦不用管常識,只要隨心所欲排列成我想要的樣子,然後就能把毒藥排列成點心的結構式,丟到別人面前,逼迫他人吞下去,享受他精心準備的美食.
     
    只能用不學無術,來形容這樣的文字.
     
    「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是一本短篇小說,它的全名是「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被考試綁架的家庭故事 一位家教老師的見證」.
     
    書裡有九個章節,每一個章節都以一個「家」來形容,例如,「第9個家:高材生的獨白」,述說的是一個一路承受母親高壓教育的孩子,他的母親先要求他數學,然後是英文,一切都只為了滿足他的需求,「我需要成績很好的孩子.」,有次當他對母親說他國文進步了些,卻獲得冷淡的回應,「國文是一點也不重要的科目啊,不是嗎?」
     
    「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說的,正是這種台灣升學教育體制下,所產生各種扭曲的「教養」,書中有句名言,「小孩不是滿足家長欲望、想像的容器,或者是載體.也不是黏土,任由家長恣意妄為地往自己喜愛的方向捏來揉去.」
     
    孩子必須將父母不當的期待解讀成「好意」,即使那是一種明確的惡意,卻因著關係被強迫必須往好的方面想,一切都建構在「我是為你好」.
     
    「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之所以不適用小燈泡的情境,因為她遇害時,只有4歲,她連到升學以及受教的那一步,都無法,這樣子胡扯的結果,就是在被害者被害之後,栽贓被害者的母親壓迫她的孩子. 
     
    將明確的惡意,硬要他人以好意來解讀,壓迫了他人,還要說「我是為你好」,這不只會發生在父母和孩子身上,也會發生在毫不相關的陌生人之間.
     
    例如有些人就喜歡將他人的孩子,當作黏土般往自己喜愛的方向捏來揉去,不允許孩子的媽媽稱自己為孩子的媽,只要一稱呼,就是在消費.
     
    他們這麼說「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接著,開始支配她孩子的名字,改成不相干的玩意兒,抹上顏色,用以攻擊她的媽媽的政治立場.
     
    事實上,他們語意理解顯然有嚴重的障礙,他們幹的事,叫做「你孩子的名字不是你孩子的名字」,他們禁止她稱呼她的孩子,禁止她叫自己孩子的媽,因為「我們會忍不住想攻擊」,「只要你一天使用那個名字,我們就會攻擊你的身分,我們會罵出沒人性的話」.
     
    所以,你最好用我揉捏上色的名字,我攻擊你的蔑稱,取代你孩子的名字,這更合乎你的本質,你只要讓我攻擊,讓大家都這樣攻擊妳,就可以免除妳的孩子死後不斷地被攻擊這件事.
     
    這看起來很像是一群恐怖份子的商談大會,但事實上,他們用的蔑稱,依舊是竄改他人孩子的名字而成,而且是更具有侵略性的,而他們已經正在攻擊一個母親的身分了,他們的行為本身已經失去人性,拿著正在做的犯罪行為,脅迫他們可以停止自己的犯罪,我想,這麼像是傻蛋的勒贖行為,連isis也會驚奇不已.
     
    更重要的是,他連承認犯罪的勇氣也沒有,這不叫反政治正確,這叫做懦夫的行為,這群人一開始的意圖,就是藉由攻擊孩子的名字,然後去攻擊母親,把孩子的名字替換掉了,說只是在攻擊母親,喔,不,這還不是攻擊,還有一點為他人著想的成分,當許多人開始接受他們的蔑稱,就等於潛在提醒自己,「轉移到『時力是小綠』的政客嘴臉,而不是『消費小燈泡』的慘劇.」
     
    可見,他們完全知道自己是真正的在消費. 
     
    他發明了這個蔑稱,在一群人攻擊了一個孩子和母親之後,跟著一起攻擊,再說他寧可罵她這個蔑稱,彷彿這是一件高尚的事情,比起稱呼她為正常的「小燈泡媽媽」.
     
    這好比罵人是笨蛋,比稱呼人正常的名字還好,這番顛三倒四的邏輯,像極了沒有讀過書的流氓.
     
    而「燈」和「媽媽」一詞,已經露了餡,「某某人的媽媽」,是再尋常不過的代稱,如「小丸子媽媽」,硬要在「媽媽」前頭加諸不存在的蔑稱,是要汙衊「媽媽」本身,還是要汙衊那位媽媽代指的親人家屬?喔,這個媽媽我要沿用,是依照本人指涉的意思,這個燈的意思我不沿用,要依照我所指涉的意思,既然和孩子無關,又為何特意提起她媽媽的稱謂?
     
    一群人用同樣指涉性的字,去攻擊一個人,「燈泡滅了,媽媽亮了.」、「砍掉小燈泡,照亮冥燼擋」,而轉而用更下流的塗抹特定顏色的字眼,再去攻擊一次,這不會讓人聯想到他們先前的犯行?這一群兇手會完全屏除自己聯想的指涉對象?
     
    這顯然違反常識. 
     
    那還不如說,「燈泡滅了不是那個燈泡」、「我說的小燈泡只是普通的燈泡」.
     
    這不僅不會轉移到所謂「時力是小綠」,反而會造成這一群人持續消費小燈泡,企圖用被害者的死使其親屬恐懼禁聲,還要加諸色彩,連帶到一個四歲女童,在原有的傷害上,再加上傷害而已.
     
    「如果大家被所謂的政治正確束縛,不敢去碰小燈泡和小綠燈.」
     
    自己就潛在提醒自己,兩者是一樣的,怎麼會達到「置換為另一個標籤」的效果?原本就不是魅了,何需要「對原本的圖騰除魅」?在良善的孩子身上,加諸自身的鬼魅,掩不住心中幢幢鬼影,傷害無辜善良的人,把逝去的孩子硬要說有鬼魅,說要除去她,只能說,是一種惡質的迷信.
     
    「勾起情緒又淺移默化的方式」就是攻擊完小燈泡媽媽,再造起另一個名字,去攻擊母親和孩子,犯完罪後,再犯更嚴重的罪,並不會說,犯了兩項罪,罪就不是罪了,傷害了一次,再傷害第二次,就等於沒有傷害.
     
    這只會是「無法原諒的罪」,以及,「毫無下限的傷害」. 
     
    人們攻擊小燈泡,進而去攻擊她的媽媽,攻擊的行為和鞭撻死者的言論,和稱謂沒有關聯,就算換了稱謂,他們的攻擊行為還是會存在,扭曲他的稱謂,亦是一種攻擊,攻擊的行為並不會減少,反而變得更加惡劣,稱謂應是中性的存在,並沒有改變的必要,反倒是企圖用來罵人貶低的蔑稱,取代正常的暱稱,才是極度的不正常.
     
    如果連好好稱呼一個人,都做不到,不當他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企圖消除她自主的意識,佔據她孩子的詮釋權,當成自己的,又怎麼去尊重孩子的獨立個體?活著的人你都不尊重,怎麼說自己無比在乎死去的人?
     
    種種邏輯弔詭,彷彿沒有受過教育似的.
     
    傷害了人,硬要說「我是為你好」,把自己不理性的攻擊合理化,並鼓動其他人跟著一起這麼做,這就是「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所描述的,人性惡劣的本質,這種現象,親子之間尚有關係聯繫,毫無關係的陌生人,怎麼會理解用這種惡質的方式去對付他人是更加合理的?
     
    她與你有什麼仇恨?你又和她有什麼關係?你有什麼資格去竄改她人的名字?她人孩子的名字?有什麼資格去跟一個逝去孩子的母親說「你的孩子不是你的?」母親孩子不是母親的,難道是你的嗎?締結不存在的關係,侵奪他人親人的位置,然後不停止歇的攻擊這兩者,並合理化之,是誰給你這種權柄,去消除死者的存在,說「如果你沒有小燈泡,那你是誰?」,去質疑他人為何存在?是誰允許你去拷問別人的靈魂?
     
    你又是誰?你是什麼東西?
     
    一群人像是變態一樣,瘋狂檢查被害者家屬的臉書、衣服,是否存在被害者的名字,若有,就圈起來,展示給每個人看,彷彿是一種罪,將母與女自然的連結,說成是不自然的,強迫她們分離,就算那孩子已死去,那母親已經失去,他們把那孩子的名字當成魅影,孩子的母親當作是魔女的刺青.
     
    他們要撕開她們,彷彿撕開她的皮膚一樣.
     
    他們宣稱,她的外在形象已經貼滿了這種標籤,就好像說人身上不允許有皮膚一樣;她只要講起自己和孩子的名字,就是刻意,她不說,仍然表示她非常在意自己的圖騰. 
     
    他們像是獵女巫一樣,瘋狂地尋找自己的妄想,消除一個孩子和她的母親的存在,將妄想填充上去,成為合理化自己犯行的法律.
     
    若那名字有什麼魔法,想必也是捏起你那剩餘不多的良知,輕輕的在你耳畔說著,
     
    小燈泡就在那裏,她是存在著,小燈泡媽媽也是,他們和你一樣都是人,你們看著阿.
     
    小燈泡媽的本質,當然不只有小燈泡,她還有她自己獨立的人格;小燈泡亦不是「沒有」,她有,她曾活在這世上,她死後的名字更令人懷念,和她媽媽一起成為推進兒童人權的一股力量.
     
    再成為一個媽媽之前,她先是一個人,把她簡化成只是一個「媽媽」,除此之外什麼也不是,消除她的人格,這是對一個人的尊嚴和基本價值徹底的否定.
     
    彷彿女人存在只是為了生育養育,一個女人成為了媽媽以後,除了她的孩子以外,她什麼也不是,更可鄙的是,還用莫須有的質問,企圖斷絕世上母與子的連結,強制他們分離,說出這種話來,還敢談什麼進步價值?
     
    「孩子會按照自己的方式長大,除非你用強權毀掉他.」
     
    若社會賦予父母的權利,造成孩子的不對等,但社會絕對沒有容許不相干的人,給予他們更大的權力去僭越別人的父母,去支配別人的孩子,應該叫什麼,父母應該聽我的命令,被控制該怎麼做,這是更加地不對等,不如說,存在這種想法根本是匪夷所思.
     
    小燈泡遭遇了不幸,失去了長大的機會,而今,有一群弱小的侏儒,宣稱自己有強權,再毀掉她第二次,令她沒有在任何人的思維中,存在的印象,吃掉她的名字.
     
    「你好,我是黃士修的媽媽.」
     
    「如果沒有黃士修,你是誰?」
     
    開了門,一個人突然指責她起來. 
     
    「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
     
    「你不被允許自稱為黃士修的媽媽,其他人也不能稱呼你為黃士修的媽媽.」
     
    「你要改叫做藍土條媽媽」
     
    「為什麼?」
     
    她感到疑惑. 
     
    「因為黃士修被殺害了.」
     
    「有一群人討厭你提黃士修媽媽,因為他們討厭看見被害者的名字,還有任何被害者家屬與他相關的稱呼,他們會因此攻擊你是黃士修媽媽的身分,說出各種毫無人性的話,為了使你不再消費自己的孩子,將由我們來消費.」
     
    「你就叫藍土條媽媽,這合乎你的本質,社會賦予父母的權力太大了,所以我們擁有大過於父母的權力.」
     
    「這樣對於妳、妳的孩子、喜歡妳的人、討厭妳的人,都能回歸合理的脈絡.至於妳本人怎麼想,那一點也不重要,我的想法比你和任何人都來的重要,藍土條媽媽.」
     
    這就是這群人,對小燈泡媽媽做的事情,而他們不覺得有什麼錯誤.
     
    他們犯了錯誤,把它說成是正確的,並犯下更嚴重的錯誤,鼓吹其他人也一起這麼做,合理化錯誤,以免除自己的罪惡感,讓錯誤在這個世間氾濫,以傷害更多的人.
     
    這叫不會後悔的犯罪者.
     
    「不會後悔的犯罪者,基本上顯示了性格的敗壞.」
     
    亞里斯多德說.
     
    這一針戳下去,恐怕不是引起劇烈的神經反應,而是刺向自己的前額葉皮質,使腹內側皮質和眼眶皮質麻痺,喪失了對倫理的辨識,對道德感退化到一無所知.
     
    換句話說,就是喪失了人性,正是因為喪失了,所以也無從判斷人性是什麼,自己有沒有,就像一個色盲一樣,所有的物體都是同一種顏色,但顏色是什麼概念?他們無從得知,所以所有的一切都是可恨的綠色.他們切斷了與外界的聯繫,而自己卻沒有意識到,反而以為,自己掌握了人性,他們興奮的,群聚在一起分享這種戰慄,因危險而感到發抖,卻解讀成戰士作戰前必然會尿溼了褲子.
     
    我們可以探討的是,在升學掛帥的教育制度之中,學歷大於一切,剩下都是多餘,缺乏情感教育和潛在教育的體制之中,誕下多少畸形而扭曲的怪獸,而他們如今都聚在一起了. 
     
    而國民黨,居然任用這樣的人來進行青年改革,這種改革方向,恐怕養成的,是一群反社會人格和自戀人格集結而成的社會犯罪預備軍.
     
    更凸顯了中國國民黨擔任社會福利與環境委員會召委的荒謬.
     
    自詡公共知識份子的人們,應該一同抵制這侏儒的惡意,這樣的惡意,套句台語說的,
     
    沒知識,兼沒衛生,brother.

  • 罵人變態英文 在 酸酸時事鐵絲團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9-07 21:58:59
    有 11 人按讚


    社會頭條一寶 2.0:
    許多男人在網路上肆意發表不負責任的厭女留言,其實就是一種在網路世界對女性施加暴力的表現。

    這些人總是可以很輕易地說出一些惡毒的話來攻擊女人,現實生活中是如此,網路世界也是如此。

    多一點同理心,不要讓自己成為殺人兇手。

    #厭女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265377834316289&id=178614532992620

    你有聽過「厭女」嗎?

    在父權制度下,男人和女人展現了不同程度的厭女,一起來認識。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209722819881791&id=178614532992620

    仇女懶人包: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0156522111729508&id=633434507

    INCEL厭女的發言,其實是年輕世代男性對於這個社會單一陽剛特質憤怒的表現,性別平等運動不斷強調多元與尊重的當下,獵豔文化卻還是用單一標準在強調男性的價值時;新一代的男性一方面開始有了系統性的教育在推動性別平等,另一方面卻依舊被傳統「男子氣概」的方式束縛住,在不知道怎麼宣洩自己的挫折下,最後才演變成了無法挽回的暴力行動。
    http://www.thinkingtaiwan.com/content/6979

    那些失意男性在網路大肆發表恐同、厭女、種族主義、仇恨穆斯林、黑人等言論。到了現實,開卡車撞人、毆打辱罵少數族裔等等,對弱勢的仇恨在現實上可是會表現出來的。

    若在坐視不管,這些人真的很有可能在現實上殺人或打人罵人。
    來源:
    https://m.facebook.com/frankchen111/posts/1969686086388385…

    從黃安要陪蔡英文睡,到這兩位垃圾公開討論別人是否為處女,蔡英文的女性身分讓她必須承受各種性羞辱,我們從未聽過誰用“睡”陳水扁或馬英九來羞辱他們。
    https://t.co/sekLWkSz7f
    https://twitter.com/bee_hsu/status/996975331075543040?s=19

    賴天恆/第一次「仇女」就上手
    https://opinion.udn.com/opinion/story/6685/2894184…

    制裁「壞女人」的方式很多。這當中當然包括比較「溫和的提醒」,像是說教、揶揄、嘲笑;到比較「直接的手段」,像是羞辱、醜化、譴責、公審,甚至訴諸暴力、脅迫、性騷擾、性侵害。
    https://www.plurk.com/m/p/mtv07t

    「仇恨言論說出的當下便確認了誰該來接收。它本身並不描述任何傷害,更不是在說完後產生傷害的後果。說出仇恨言論本身就執行了傷害,它確認了社會中哪些人是比較低等的。」

    Judith Butler,
    〈Excitable speech: a politics of the performative〉,1997。

    「網路上的仇恨言論從來不是「開玩笑」而已,無論是非自願性處男對俊男美女的叫囂,或是針對女權、針對男同志的嘲諷,文字會傷人,而敘述久了、多了,傷人的就可能不只是文字了。」
    來源: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0157728657161164&id=663261163

    「因為交不到女朋友就覺得全世界對不起他的人,會怎麼對待他的另一半呢?」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691647660917497&id=100002168395737

    那些塑造或好玩跟風仇女風氣的人其實全部都是共犯
    因為他們散播女生就是母豬下賤活該被殺的觀念
    根本邪惡源頭
    這世界是很多智障的
    他們會打從心裡相信這種觀念
    然後付諸行動
    https://twitter.com/SaloNyx/status/1008626234287255552?s=19

    有些暴力是孤絕至極的產物。

    情/殺:「情感」不是暴力的動機,控制才是
    https://sosreader.com/…/@h…/article/5a8ea384eceaedde8df7ddec

    白黴菌:滑ㄌ五分鐘臉書:

    社會新聞三寶年輕男人中年男人老男人的新聞:
    【年輕男人因女方不是處女,將她分屍後畏罪自殺。】
    【中年男人因覺得妹妹過太好,他過不好,持刀到妹妹工作的牙醫診所,卻找不到妹妹,便砍王姓醫師和二位護理師洩恨。王醫師死亡。】
    【老男人因拿不到妻子千萬房產,分屍離婚妻子死不認罪】
    留言替兇手辯稱男人因有精神疾病或邊緣型人格才會殺人,一定有苦衷。女方一定有錯才引發殺機。怪女人怪法官怪廢死。

    關於女人的新聞:
    【美國愛荷華州即將通過全國最嚴格墮胎法,一有心跳則不可墮胎】
    【愛爾蘭墮胎合法通過新聞底下:『墮胎的女人是屠夫冷血殺人!』】

    以後會持續提醒這些事。
    每天發生不缺題材。
    仇女社會會繼續包容這些死巨嬰,放任男性巨嬰們到處傷害他人,最後怪女人同性戀性少數司法身上。

    #巨嬰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676273802409043&id=100000793172163

    [ 到底是誰比較猥褻?]

    最近在讀《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原著作者吳曉樂的書《可是我偏偏不喜歡》,十幾篇散文,文字如手術刀般銳利,安靜劃開人際關係的層層肌理,綻開藏在底下是化膿、是發炎、是僵硬的血肉斷面,一目瞭然地觸目驚心。其中一篇《習得復忘掉》讓我印象特別深刻,吳曉樂提起,為什麼現在關於女生的文章寫來寫去,都脫不了「愛自己」這三個既空泛又深刻的字?不是因為濫情,而是因為在一個厭女社會,許多女生都太善於厭惡自己。
    我們討厭比自己美的,恥笑比自己醜的,嫌那些貞潔女子做作或不解風情,罵那些情人成群的女人浪蕩婊子。不只男人罵女人,女人也糾察隊般彼此監視導正,「揪出壞女人」成為史上合作度最高的的全民運動,我們生了一種來源不明的病,和其他女人相處時,不再像小時候與表姐妹或鄰居女兒們遊戲時,那樣單純地只想與對方好,而是在一次次接觸時,首先得檢視一遍對方的妝容外表、言行舉止、戀愛歷史,定位好後,才能決定自己的應對方式。

    你也可以到我的網站讀這篇文章:
    https://urbananimalsabby.com/…/but-its-really-not-for-me-b…/

    吳曉樂寫到,有一次一群好友出遊,晚上在飯店房間玩真心話大冒險。一個女孩被指定分享「夢魘」,女孩說,青春期時,在家裡舒服,歪歪斜斜地躺在沙發上,腿開開的。沒想到媽媽到客廳看見後,竟然說:「妳腿這麼開,是想要男人了嗎?」這句既惡毒又猥褻的話,從此陰魂不散地跟著女孩,後來無論在哪個場合,她都膽戰心驚地注意自己腿是否關緊了。
    既惡毒又猥褻。這樣質地的話,女生們都聽過了無數次直至習以為常,從父母口中、從異性男友口中、從不認識的人口中噴濺出來,將妳刺傷,還對自己柔軟纖細的血肉感到羞恥可憎。
    有一陣子,我男友剛從國外回台灣,租屋的事情出了點差錯,只好暫居在我家一個禮拜。
    一天早上,我到浴室去刷牙,不過多久,男友也睡眼惺忪地出現在浴室裡,我們沒多想什麼,就站在一起刷牙。刷完後,我先走出去,見到我爸坐在客廳沙發上一臉殺氣騰騰,我還來不及意會過什麼,他突然整張臉猙獰起來,指著我的鼻子用整棟公寓都聽得見的聲音吼道:「蕩婦!」
    被罵的當下,我還搞不清楚狀況,後來拼拼湊湊才恍然大悟,原來我爸顧忌我與男友孤男寡女在浴室,不知道是在幹什麼。我想笑也不是想哭也不是,難道他以為我與男友會在早上八點多,家人都在客廳,我們還半睡半醒的狀態中,抓緊兩分鐘打個一炮?
    那句「蕩婦」,對在場人士有殺雞儆猴的意圖,是罵給我聽,是罵給我男友聽,是罵給我媽聽,是罵給我妹聽,也是罵給他自己聽。
    也有不少次,我只要穿著無袖背心或低胸上衣去阿嬤家,阿嬤便會一臉不悅,最後她總是忍不住,開始對我諄諄教誨,說女孩子不要穿這麼露,「露到奶頭都給別人看了」「端莊氣質不是很好嗎?」「男人才喜歡那一款的。」
    我每次聽了總是笑笑,我外婆對我很好,但時代不同,人年紀也大了,很多觀念上的事情我不願去和她爭辯,但聽了心裡難免還是不舒服。
    又有一次,我在臉書上隨意瀏覽,突然在某個知名女網紅的貼文底下,看到有人留言:「死婊子裝模作樣」,讓我吃驚的是,留言的人竟然是一個我認識的男性友人。這男的平常人緣很好,形象開朗熱情,讓我那當下很難把網路上留言的「他」連結在一起。有點像目睹變態殺人魔移去了臉上微笑面具的那一刻,我起一陣雞皮疙瘩。

    「妳腿這麼開,是想要男人了嗎?」「蕩婦!破麻!」「露到奶頭都給別人看了。」...... 這許許多多的話,羞辱女人的話,當真是既惡毒又猥褻。但說這些話的人就是「邪惡」嗎?對於這點我的想法趨近漢娜鄂蘭「惡之平庸」( Banality of Evil)觀念,很多邪惡的作為並非源自極端而純粹的「惡」,而是源於人類本身的平庸、盲目從眾、缺少批判精神與獨立思考能力。
    我並未因為家人對我一次又一次的蕩婦羞辱,而對他們產生怨懟,只是受的傷是真的,對自己的身體與性慾產生厭惡,也是真的。
    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這些「惡毒與猥褻」的話語,竟然常常被視而不見。
    當我們聽到一個媽媽對女兒說,「妳腿張這麼開,是想要男人了嗎?」大部分人當下的直覺反應,並不是對這言語的粗俗,以及背後觀念的扭曲感到驚訝與厭惡,而是對這句話所批評的女性產生厭惡,而這樣的反應,也包括身為女人的我們自己。
    這類蕩婦羞辱的語句,多半含有猥褻的成分,女人內心那股噁心感,會不會就是經年累月被言語猥褻後的創傷沈積?但我們相信家人不可能以任何形式「猥褻」自己,也無法徹底理解他人無來由的攻擊,所以將那股被猥褻的不舒服轉化,成了檢討自己的羞恥感?

    究竟是誰猥褻?是穿著短裙的女人,還是罵女兒腿張開是在想男人的母親?是情人眾多的女人,還是罵女兒「婊子」的父親?是濃妝豔抹的女人,還是在網路上用惡毒字眼罵根本不認識的女人的網民?有時候,覺得這個世界簡直本末倒置到可怕。

    長大有一部分,就是學會忘掉成長過程中,不小心學起來的「壞東西」。習得復忘掉。像這樣全民彼此監督、擔心受到非議、只好修剪自我、膽戰心驚過活的日子,實在是太傷神了。如吳曉樂所說,真想回到小時候的狀態,那時候和其他女孩們玩在一起,什麼都不想,只是專心在眼前的遊戲上,玩得意猶未盡,只希望明天後天還有以後的每天,都能繼續跟她們玩在一起。

    Photo via: Unsplash

    #可是我偏偏不喜歡 #吳曉樂 #書 #厭女 #少女A
    大塊文化 #網路與書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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