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縫針拆線英文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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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縫針拆線英文 在 社會心理,從他們到我們-林仁廷 諮商心理師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1-15 18:00:23
    有 62 人按讚


    【概念文,小說】割手割到要縫,但是案主卻興奮了三天?

    (還沒完全寫完,有些前後情節未構思,我覺得重要的段落先跟各位分享)

    一開始我確實是不解的。
    這孩子會把雙手割得像烤肉網,行之幾年了,也曾割到白肉層,但從不會真的深切到脂肪層,到縫10針的地步。她說那天在房間,切深了,血流到地板,把手臂的血擦掉,平靜地拍照,傳給母親看,把地板擦乾,走到客廳秀手臂給父親,說:「我要去醫院。」父親氣急敗壞,當下也只能先送醫。她被打了麻醉針,覺得這比劃手還痛,然後與護士阿姨說說笑笑。醫院當然通報,後來她來我這裡。
    「對啊,為何我要這麼誇張呢?」來這裡是縫合後第四天,她帶著笑容敘說這件事。我沒有感覺到情緒,不是悲傷、低落,她的笑也不算開心,反而是有點得意。她說割完後,痛苦感減輕好多。她也沒問我願不願意,直接秀出她拍的照片,白白的手臂,一個峽谷裂開,淡紅淡黃的內裡。「這裡有人跟我是一樣的嗎?」她問,沒有情緒,只是好奇。
    之前她割手是處罰自己,或感到空虛才割,但割了不會笑也沒有減輕痛苦,只是見自己的傷口可以平靜一些,然後就尋求包紮。我好奇的是,這次割得深,引起騷動,但是她卻感到興奮,還維持了三天,連今天來都是得意的。
    「得意?這是成就感的意思嗎?」我一邊推敲一邊回饋給她。
    她說是,是一種勇敢。就跟她之前也想過跳樓一樣,但不是要死,只是想證明自己勇敢。她看了很多病友的經歷,研究半天,不過最後她還是放棄,不敢跳。可是割手真的割到脂肪層了,也跟某些病友一樣,她覺得自己做到了,所以感到自豪、勇敢、興奮。然後,還想著下一次如何更勇敢的計畫。
    「你坐雲霄飛車嗎?聽說敢坐那個也很勇敢。」我問。
    「不不,我不敢。」她說,「那很可怕」。
    「我也是。我可以在高速公路開140公里(錯誤示範,不要學),但是也不敢坐。因為那不是我開的。」我說,「不是我可以掌握的,都會怕。」
    「人們都會選可以掌握的,又能證明自己是勇敢的事來做,是吧。」我拋出疑問「有沒有可能是這個?」
    「那為什麼我不去做正面的好事?」她看著我,她總是從別人那得到對於自己的解釋,像是她父母也總是這樣說她逃學是偷懶、故意、投機找理由…
    「有可能是那些人際關係、學校生活有太多不是你可以掌握的,也抓不到要訣,事後還被大人誤解、打壓…後來你就轉向自己可以完成也不干擾他人的事:『自殘』」我繼續說,「割手,是自己的手,你本來害怕切下去會如何,然後這幾年淺淺地劃,不斷看網路學習知識、了解流程,最後成功切開脂肪層,拍照紀念,並冷靜地就醫縫合。你成功了,沒有驚慌失措(你父母有),勇敢地完成一項任務。」我說「這也許是你興奮好幾天並視為得意作四處想要分享的原因。」
    她覺得好像有道理,問「老師,我不正常嗎?」
    「不,就像吸毒一樣,吸毒一定有好處你才會做,雖然吸毒也會帶來身體傷害,然因你受困於現況,你的大腦只能看見兩個選項:「割手或不割手」,而不割手沒好處,割手只是流血但有成就感。」我繼續,「這表示你的認知邏輯正確,你想要自我肯定、給自己勇氣,而你能選擇的只有這幾項(自殘不會干擾他人,身體是你的財產…)而且成功。」
    「那我想挑戰多縫幾針,網路上有人累積幾百針耶。」她獲得肯定,很激動地回。
    「喔,那恐怕不行,自殘跟雲霄飛車一樣都屬自虐行為,只是獲取刺激的感覺而已,那些行為即使成功了,實質的幫助也不大。還有,你割手,我還是得通報。」我停了一下,叫她不要做很難,那不如給她一條新路試試,說「不過我倒是認為,既然你能利用割手行為(儀式)證明自己有勇氣,也成功了,也拍照當紀念了,要不要就將此能量轉向呢,我們尋一樣的步驟,1.事前預習,知道流程2.練習淺的先開始3.實際試驗,運用在生活面或人際面,而且這些老師比較能協助你抓到要訣,這可是我的專業。」
    「不如先從你的興趣開始?」我說「我記得你喜歡英文…」
    「好的,謝謝老師。」她說,「那我可以自己拆線嗎?我想看看傷口。」又岔題,有點擔心她聽進去多少。
    「當然不行啊,傷口會感染的。兩天後記得繼續來談。」我說。

  • 縫針拆線英文 在 社會心理,從他們到我們-林仁廷 諮商心理師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1-15 18: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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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概念文,小說】割手割到要縫,但是案主卻興奮了三天?

    (還沒完全寫完,有些前後情節未構思,我覺得重要的段落先跟各位分享)

    一開始我確實是不解的。
    這孩子會把雙手割得像烤肉網,行之幾年了,也曾割到白肉層,但從不會真的深切到脂肪層,到縫10針的地步。她說那天在房間,切深了,血流到地板,把手臂的血擦掉,平靜地拍照,傳給母親看,把地板擦乾,走到客廳秀手臂給父親,說:「我要去醫院。」父親氣急敗壞,當下也只能先送醫。她被打了麻醉針,覺得這比劃手還痛,然後與護士阿姨說說笑笑。醫院當然通報,後來她來我這裡。
    「對啊,為何我要這麼誇張呢?」來這裡是縫合後第四天,她帶著笑容敘說這件事。我沒有感覺到情緒,不是悲傷、低落,她的笑也不算開心,反而是有點得意。她說割完後,痛苦感減輕好多。她也沒問我願不願意,直接秀出她拍的照片,白白的手臂,一個峽谷裂開,淡紅淡黃的內裡。「這裡有人跟我是一樣的嗎?」她問,沒有情緒,只是好奇。
    之前她割手是處罰自己,或感到空虛才割,但割了不會笑也沒有減輕痛苦,只是見自己的傷口可以平靜一些,然後就尋求包紮。我好奇的是,這次割得深,引起騷動,但是她卻感到興奮,還維持了三天,連今天來都是得意的。
    「得意?這是成就感的意思嗎?」我一邊推敲一邊回饋給她。
    她說是,是一種勇敢。就跟她之前也想過跳樓一樣,但不是要死,只是想證明自己勇敢。她看了很多病友的經歷,研究半天,不過最後她還是放棄,不敢跳。可是割手真的割到脂肪層了,也跟某些病友一樣,她覺得自己做到了,所以感到自豪、勇敢、興奮。然後,還想著下一次如何更勇敢的計畫。
    「你坐雲霄飛車嗎?聽說敢坐那個也很勇敢。」我問。
    「不不,我不敢。」她說,「那很可怕」。
    「我也是。我可以在高速公路開140公里(錯誤示範,不要學),但是也不敢坐。因為那不是我開的。」我說,「不是我可以掌握的,都會怕。」
    「人們都會選可以掌握的,又能證明自己是勇敢的事來做,是吧。」我拋出疑問「有沒有可能是這個?」
    「那為什麼我不去做正面的好事?」她看著我,她總是從別人那得到對於自己的解釋,像是她父母也總是這樣說她逃學是偷懶、故意、投機找理由…
    「有可能是那些人際關係、學校生活有太多不是你可以掌握的,也抓不到要訣,事後還被大人誤解、打壓…後來你就轉向自己可以完成也不干擾他人的事:『自殘』」我繼續說,「割手,是自己的手,你本來害怕切下去會如何,然後這幾年淺淺地劃,不斷看網路學習知識、了解流程,最後成功切開脂肪層,拍照紀念,並冷靜地就醫縫合。你成功了,沒有驚慌失措(你父母有),勇敢地完成一項任務。」我說「這也許是你興奮好幾天並視為得意作四處想要分享的原因。」
    她覺得好像有道理,問「老師,我不正常嗎?」
    「不,就像吸毒一樣,吸毒一定有好處你才會做,雖然吸毒也會帶來身體傷害,然因你受困於現況,你的大腦只能看見兩個選項:「割手或不割手」,而不割手沒好處,割手只是流血但有成就感。」我繼續,「這表示你的認知邏輯正確,你想要自我肯定、給自己勇氣,而你能選擇的只有這幾項(自殘不會干擾他人,身體是你的財產…)而且成功。」
    「那我想挑戰多縫幾針,網路上有人累積幾百針耶。」她獲得肯定,很激動地回。
    「喔,那恐怕不行,自殘跟雲霄飛車一樣都屬自虐行為,只是獲取刺激的感覺而已,那些行為即使成功了,實質的幫助也不大。還有,你割手,我還是得通報。」我停了一下,叫她不要做很難,那不如給她一條新路試試,說「不過我倒是認為,既然你能利用割手行為(儀式)證明自己有勇氣,也成功了,也拍照當紀念了,要不要就將此能量轉向呢,我們尋一樣的步驟,1.事前預習,知道流程2.練習淺的先開始3.實際試驗,運用在生活面或人際面,而且這些老師比較能協助你抓到要訣,這可是我的專業。」
    「不如先從你的興趣開始?」我說「我記得你喜歡英文…」
    「好的,謝謝老師。」她說,「那我可以自己拆線嗎?我想看看傷口。」又岔題,有點擔心她聽進去多少。
    「當然不行啊,傷口會感染的。兩天後記得繼續來談。」我說。

  • 縫針拆線英文 在 Jivan小天涯手記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9-11-17 08:4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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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大的事就來慢慢的說 #異鄉媽媽奮鬥週記_意外 #文長

    最近想到自己,就會有心酸酸的感覺,是很心疼。

    距離上次寫文療癒自己,又過了快二十天,我很想紀錄這之間發生的一些美好事物,別被負面情緒和他人的不解影響,用力把現實的不順遂轉換成另一種生活方式的能量,而不是在原地哀怨打轉。

    但,那些美好的事,其實看來就同小確幸那樣微不足道,它們如陽光般被渴望地存在,卻常因太習慣而忽略。「算了,這不用記吧」,只是一個念頭,一會兒就真的忘了。深刻地還記得Jivan讓我發笑的一個論點,是他在吃雞肉的時候說:「媽媽,這隻雞太吵了,我就把牠吃掉。」「牠怎麼會太吵?」「就以前的雞早上在叫,咕咕咕太吵了,讓我們不能再睡覺,所以就只好吃掉牠。」我覺得他好好笑,明明自己每天就是我們家天還沒亮就在那邊吵的雞啊!然後雞也只是盡忠職守,怎麼要因為這樣吃了牠呢?

    想想這些平淡卻會會心一笑的事,我就比較不會心疼自己了。有個星期六,我打開蓮蓬頭,蹲在浴室裡哭,突然很迷失自己的價值感,對於當前被困住的情況感到好累好煩,頭一遭釋放了自己累積許久的委屈,「我為什麼要在這裡?」還是很難撇開異樣對待的冷眼啊⋯⋯還是會想對過去的自己大喊:「妳別跑太遠啊!」

    然後哭完我又好了。這些其實也都不需要寫的,人生本來就有低潮的嘛,都只是暫時的,振作起來,找方法排解,不放棄生活就好。

    /

    又過了一週,我每天都在等下一個天亮。

    星期一,重新對自己感到驕傲,我知道我可以的。排除眾眼光,以媽媽兼學生的身分帶著Jivan去上德文課,還用一點點的德文和Mira的老師溝通。在山丘上的家、專設給學生的孩子的臨托中心,和課堂間穿梭,實在很捨不得要在Mira初滿一歲時分離三小時,畢竟我在德國的職責是做她全時陪伴的母親,但迫於生活的需要,跳脫文盲的窘態,只得如此安排。想到去接她時,一見到我就放聲大哭趴在地上等著我去抱的模樣,就覺得喜感妹怎麼連這時候都這麼可愛,演技派和Jivan是一脈的真傳,只有自家人能超越自家人。

    星期二,是連Ra都直呼我太不可思議的一天。德國幼稚園很重視所謂的適應期,其實也就是漸進式融入新生活,(關於在如此艱難環境中找到還有名額的幼稚園,我也覺得自己好棒,天知道這一區有多不容易),Jivan這一週也開始進行每週一到二小時的幼稚園行程,他已經盼了玩伴好久。

    交通距離上的耗力耗時,把每件代辦事項都壓縮的很緊湊,幼稚園是只要沒有準時接,就會被歸類為「Bad parents」,有權把我們踢出去。我再次殺進殺出。傍晚,在迎風吹來會倒吸一口氣的零度中,騎到城市的另外一座山的體育館,很有勇氣的報名了Jivan的體操課,不只是孩子會陌生卻步,我又何嘗不是加緊屁股硬著頭皮前進呢?

    「媽媽,妳陪我,我會怕」,「那還要進去嗎?我不能陪你上課,但可以在旁邊等你。我們一起來到了這麼遠,要試試看嗎?」他一邊玩體操,一邊和我眼神確認,我們都做到了。一位聊起來的德國媽媽對我說:「你們才到這裡六週?哇!可是看起來已經非常有秩序呢!」organized,嗯?這不正是我在努力的嗎,太好了!生活開始像樣了!一片漆黑騎到家時已經八點,兩個孩子都在拖車裡睡著,很精實的一天。

    /

    星期三,在晨霧中拉著拖車,下山進城到孩子們註冊的小兒科醫生做氣喘檢查,Jivan在這裡已經氣喘發了兩次,我們在半夜求助無門,揪心地聽著他大口喘息和咳嗽,不懂到底哪裡做錯了,還一直以為到了德國空氣好了孩子的身體也會好。拿到了救急的呼吸噴劑後,又再度要趕去Jivan的幼稚園。

    我狼狽不堪,手腳冰冷但全身冒汗。站在幼稚園門口,老師很慎重地說她今天沒辦法收Jivan,因為她有事要忙,若是無法全心顧到新來的孩子,就乾脆改天再來,我心情很煩燥,為什麼連這種事都連絡不好,我就不必在山間風火輪亂竄。死命踩上坡,一個大迴轉準備下坡。

    重力加速度正要開始,那台車突然出現,意外就這樣發生了。

    下著毛毛細雨,輪胎不聽使喚時我甚至來不及想到完蛋了,一切都很清晰,連痛也是。我看著前方那台駕駛座裡的德國男人的眼睛,他的表情肯定跟我一樣驚嚇,時間和空氣像凝結了一般,直到我的嘴唇重重地吻向柏油地,整個人摔在濕漉漉的斜坡上。但我沒有想到自己,我彈坐了起來,摀著臉,著急地指向滑下坡的拖車,Kinder kinder(小孩、小孩)!副駕駛座的男人跑下車,迅速拉住一直滑下坡的拖車,我才感到自己的無助。

    山間小鎮上三叉口的地段,一個不會說德文的亞洲女孩。駕駛座的男人跑向我,蹲著說了好多德文,我搖著頭,擠出了幾個單字:背包、手機、我老公。一位從另一路口開上坡的女士目睹了這一切,她說她好害怕拖車也翻,完全明白身為母親的恐懼。接著她和駕駛座的男人把我扶到路邊,因為斷過兩次手,我知道這種痛不是骨折,至少。女士趕緊又從車上拿了毛毯和紗布給我,我把手從嘴前挪開,才知道手套上已都是血。我心想,還好有穿了厚厚的手套和褲子,它們用自己的破裂來保全我身體的完好。

    「我的牙齒還在」,我試著要幽默地和那女士展現自己的樂觀。她點點頭,拍拍我的肩。

    電話通了,駕駛座男人和Ra連絡上。我望向拖車裡的兩個孩子,兄妹倆都沒有哭,從拖車旁的透明塑膠看著他們的媽媽。然後救護車就來了,我堅持等到Ra到現場接手孩子們,同時間醫護人員把我抬上車,固定脖環,檢查我的傷勢。

    說起來很諷刺,第一次坐上救護車竟然是在異鄉,我到德國的第四十七天,連居留證和健保卡都還沒有領到。在車裡頭,以眼睛轉動可及的範圍檢視周圍,膝蓋、後腦、和鼻嘴間的疼痛,我勉強麻痺的雙唇擠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英文,回應著醫護人員的問話。直到見到Ra,躺在擔架上武裝的我,才溼了眼眶,他說他會去借車,醫院見,然後我孤孤單單地被送進了醫院。

    等待醫生的過程似乎有一兩個小時,我無法閉上眼入睡,心酸酸地,想著上天的考驗如此折騰,但我試著正面地告訴自己:「如果這些勢必是躲不過的,那現在我意識清楚地躺在這裡已是最大的幸運,一切都很幸好,一切我來承擔就好。」X光和撞擊後的內臟檢查都很仔細溫和,唯獨臉部傷口縫合時,沒有麻醉,拳頭緊握著,我不想在無關痛癢的人面前顯示自己的懦弱。

    天要全黑前,我跛著腳走出急診,全身發抖,老公和孩子們等在門的另一端,我們都盡可能在這陌生的國度少一點徬徨。Jivan檢視完我的傷,很貼心地過來牽住我的手,Mira則是一直要往我身上撲過來討抱。回家的路上,我的堅強癱軟了,哭著對Ra說:「我真的不想要看起來這麼笨拙⋯⋯對不起⋯⋯」,說不清楚的心疼和疲累,往肚裡吞的寂寞,那道突破困頓的曙光,被生活的玩笑重擊。明明就已經這麼努力了,為什麼。

    /

    原諒我,只能流水帳般寫完這一篇異鄉生活紀錄,還不小心夾雜了很多眼淚。事發一週之後,我總算忍到牙根的手術,再縫了八針,下週拆線,希望就是否極泰來的開始,也是我的生日。

    這十幾天以來,其實快樂的簡單時刻很多,小小的四口之家有滿滿的愛與扶持,我要相信會慢慢變好的,像傷口結痂那樣。

    「那些沒有打倒你的,會讓你更強壯⋯⋯」,我不抱怨,我在這裡學著和疼痛和平相處,學著放下與接納「就是沒辦法」,別人的可憐、同情,或是想看又不敢直視我的臉的表情,更讓我明白:妳呀!一定要懂得心疼自己,快抱抱自己吧!跌跌撞撞如果真的很辛苦,就不要再勉強了,替自己哭一哭,我們再重新站起來。

    #這三週生活照_很多很雜_有破相照慎入喔
    #平安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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