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緊急聯絡人關係怎麼寫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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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急聯絡人關係怎麼寫 在 羅尹彤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0-05-03 18:43:40

多虧有了前輩們的建議和分享讓我這趟安心許多! 換我來分享給大家自己小小的通關體驗🙋🏽‍♂️ 整趟下來,都蠻順利的!感謝各位前輩。 2020/4/20 14:30 BR772 松山— 上海浦東 ✈️ ⛅️12:30 到達機場辦理登機手續,原本想說買長榮稍微貴一點的班機,而且又是平日應該會比較少人,...

  • 緊急聯絡人關係怎麼寫 在 管碧玲 (kuanbiling)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7-13 08:3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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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沒有政治干擾,台灣已經交貨500萬劑BNT

    啊!這是什麼世界?!
    努力買疫苗,供貨的時間序都規劃好了,看到了嗎:「共五百萬劑疫苗。三月供應60萬劑,四月一百萬劑,五月一百萬劑,六月一百萬劑,最後,七月一百四十萬劑。」!最後台灣簽好字的約,被擋死了!
    背後就是中國!
    這樣的團隊、這樣的事實,
    卻排山倒海的被凌辱!
    這是什麼世界?!
    紅軍拼命打認知戰,
    藍軍、白軍拼命推波助瀾,
    這個團隊
    就這樣一面滴血一面揮劍,
    和病毒作戰,這麼忍辱負重!
    如果不是謝志偉大使揭露這些細節,
    有誰知道當初是連供貨的時間序都規劃好了!
    可以休矣,砲打指揮中心、砲打中央政府的一切無明,請好好看謝大使的說明!
    希望謝大使的說明,可以讓搞鬥爭的人清醒!
    也讓我們感謝在遙遠的前線奮戰的謝大使!
    他告訴德人,有關「大中華地區」的概念,尤其在老共一千多枚飛彈對著台灣,戰機、戰艦不時來威脅台灣人生命的情況下,用在攸關生命的疫苗採購上,實在非常荒謬。可以想像他的奔走與他的辛苦,也謝謝您,謝大使!

    //

    藥品,商品,人品
    ─ 我沒有背影,我只有背書

    昨天,2021年7月12日,台灣向德國BNT採購疫苗一事,前後歷經將近一年,從2020年談到2021年,過程曲折婉轉,左眼看,眼花撩亂藏玄機,右眼看,柳暗花明又一村,先官,再民,接著官民合體,最後,幾乎整整六個月前嘎然擱置下來的簽約一事看樣子終於有譜了。一千萬劑,我想,很多人,台灣人和德國人,有平民,有官員,一定總算鬆了一口氣,─ 雖然公共媒體、社群自昨日起迄今依舊議論紛紛。

    有人謝謝台積電(企業),有人謝謝郭台銘(企業家),有人謝謝中共(政權)沒有(再?)干擾。除了某敏感部會在此暫且略過不提外,(好啦,就德外交部啦!)我先去謝謝了此間兩位德國朋友。一位是德國經濟部的官員(姑隱其職名),另一位則是資深國會議員 ─ 同時身為德國最大、歷史最老又最悠久(超過六十年)的友台組織「德台協會」(Deutsch-Taiwanische Gesellschaft)的主席Anita Schäfer女士及該協會多位成員。而此組織才剛從「德中協會 - 台灣之友」改為「德台協會」。

    謝德經濟部,是因為相關部會。謝其國會議員,是因為BNT所在地(Mainz)是她的選區。他們兩位是代表官方的我和BNT高層就此台灣官民聯手採購疫苗案關鍵議題(例如「免責聲明」、「原廠,原裝、直送台灣」- 我真慶幸府院高層的堅持!)的橋樑。由於我和上海復星並無接觸,這兩位鐵肩擔道義的朋友幫我平衡了BNT、復星、兩個慈善企業及台灣政府之間的微妙關係,一直到前兩天。

    但是,容我指出,我最想親自感謝的是一位我從頭到尾未曾謀面的疾管署裡負責和BNT就疫苗採購合約聯繫的女性公務員。因為來往的依妹兒都是使用英文,我看到的都是她信尾的「Best Wishes. Yuchen」,或BNT聯絡人(董事會理事!)信頭稱她的「Dear Yuchen」。

    有人要問我了:你為何會看到疾管署和BNT之間的依妹兒信件往來?
    孩兒沒娘,說來話長。我是今年1月13日忽接台北高層指令而奉命親與BNT高層聯繫後,才知我疾管署周署長合約簽了寄回卻石沉大海之事,設若一切順順利利,我應該是等貨到台灣才會知道吧。

    為了和對方論理,我把雙方自去年11月中旬至今年1月上旬, 整整3個月緊鑼密鼓的依妹兒信件往來 ─ 有時一天好幾封來回 ─ 一一詳盡讀遍。從譬如書面討論進到視訊會議、預擬議題、逐步達成共識,數量,價錢,交貨期程、細部琢磨合約的具體文字、簽完約發布的新聞稿等,聖誕節、元旦都沒休息。我有個週末一整個下午坐在陽光透過窗戶的玻璃灑進屋裡的書桌邊,讀著每一封信,彷彿看到Yuchen一磚一瓦地搭蓋起一座可供家人/國人遮風避雨的家。一言一語,我深為Yuchen信裡細膩、謹慎的態度所感動。尤其看到1月6日的英文新聞稿裡要具體提到「共五百萬劑疫苗。三月供應60萬劑,四月一百萬劑,五月一百萬劑,六月一百萬劑,最後,七月一百四十萬劑。」時,我感到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但是,再看到兩天以後,一月八日,對方換了個人寫回信,英文裡夾雜著「我国」簡體字來要求改為「台灣」時,就此磚落瓦掀,牆頃屋倒也。。。

    整件事情,轉折至此,約也有譜了。寫這些,我並非翻老帳,我只是深深感覺到,在官民同感欣慰而各方被熱烈致謝時,我要在此向一位盡忠職守的公務員致敬。Dear Yuchen,謝謝你!我要告訴你,你的努力並未白費,我們接棒,在你開墾出來的地基上,官民攜手蓋了一座溫暖的屋子了。

    我們不必諱言,前述之事,當然就是「政治干擾」。誰呢?不言可喻。但在整個幕後協調、談判的過程裡,不僅我,國會議員及德官員都強烈感受到BNT的高層自始自終對供應台灣疫苗的高度意願及熱誠。這也是為什麼,在BNT的網頁上,直到我撰文時,仍看得到其執行長Sahin先生昨天用英文寫的「BioNTech is glad to be able to also supply the Taiwanese people with vaccines manufactured in the European Union」(BNT很高興也能提供在歐盟生產的疫苗給台灣人)。如果,有人把這句話登了,又刪掉,您就知道什麼叫「政治干擾」了。

    過去這一陣子,很多朋友、媒體、民意代表來問我「BNT疫苗」採購一事到底怎麼回事。我都不克回應或無法給詳細答案,因為「德國(原廠、官方、國會議員)、台灣(政府高層、民間企業及駐德代表)、中國(上海復星、XX)」的磋商一直都在進行中,有時分別,有時同步。

    現在,我想,有個問題應該也可以回覆了。很多人說,「阿上海復星就是BNT的大中華地區代理嘛!台灣硬要繞過它而直接找BNT,當然被打槍!」我只能指出,透過「緊急使用授權」的疫苗叫作「藥品」,還不是「商品」,也就是說,「緊急使用授權」和「代理商」其實是互斥的概念。此所以,這些疫苗只能賣給「國家」!只能賣給「國家!只能賣給「國家」!其他,就請自己想。

    我也告訴德人,有關「大中華地區」的概念,尤其在老共一千多枚飛彈對著台灣,戰機、戰艦不時來威脅台灣人生命的情況下,用在攸關生命的疫苗採購上,實在非常荒謬。

    但是,回過頭來,政治現實就是如此,德文說,「棉被有多長,我腿才能伸多長。」這點,我懂。然而,謝謝郭董、感恩台積電之餘,對仍在硬扯「小英政府自己買不到疫苗,還阻擋民間購買疫苗」的人可以休矣。
    藥品是不是商品,有時難以區分,但是人品如何界定,並不難。

    因是購買,我沒背影可拍,但,對上下參與這次疫苗採購的公職人員的努力和用心,我背書。

    至於府院上下的將士用命,明眼人早就看到了。今天的結果,官、民要是有一邊怠惰的話,早就沒戲唱了。

    德文還有句諺語「結果是好的,一切就算好的」(Ende Gut, alles gut)。譲我們一起,全國上下攜手共同為台灣努力,對抗疫毒,同時捍衛我們的自由和民主。

    只要不放棄,就已經贏一半了!

  • 緊急聯絡人關係怎麼寫 在 日本生活記事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5-09 12: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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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是最近地震頻繁,再加上蔓延全球的疫情,我的末日感逐漸升溫

    除了把每一天當成最後一天努力過,珍惜現在之外,也趁自肅期間複習防災知識

    萬一發生天災,逃生時我勢必得抱(揹)著小嬰兒,因此快三歲的娜醬是我最擔心的,所以我做了防走失卡

    防走失卡內容寫上

    姓名:
    性別:
    血型:
    生日:
    地址:

    緊急聯絡人(最好寫複數,父母之外可以再寫祖父母,父母常在一起,所以也可能同時受傷死亡)
    姓名:
    關係:
    電話:

    緊急時必要資訊
    目前使用的藥物:(也可以影印用藥手冊)
    孩童本身患有疾病:
    固定看診的醫院、科別、醫師:
    醫院電話:
    過敏史:
    也建議影印母子手冊一起附上

    除了註明過敏史的有無之外,食物過敏、藥物過敏都要詳列

    萬一你的孩子真的走失了被找到,沒有清楚寫上「無食物過敏」,很有可能得餓肚子

    同樣地,你找到了別人家走失的孩子,也要注意孩童本身有沒有對哪些食物過敏,萬一給了該孩童的過敏食物可是後果嚴重(例如麩質過敏者只是吃麵包也可能出事)

    想到吃貨娜醬可能餓肚子,我就把「無食物過敏」註明得一清二楚,萬一她走失了期待好心人可以先餵餵她

    寫好防走失卡,記得讓它防水(正反貼透明膠帶或是護貝)

    還有附上一張全家的照片,可以讓小孩指認爸媽的長相給人幫忙找(日本天災時,較嚴重的地區通常要到避難所去,而在避難所因為慌亂走丟的孩童不少,有照片可以加速找人的時間)

    我是準備識別證套,把小卡和照片放裡面,個資往內折不要露出來,外面有些人會寫上「裡面有個資小卡,請撿到小孩的人拿出來看」,但我們覺得萬一走失,找到小孩的人自然會打開來看,如果寫明有個資怕反而招人耳目

    另外識別證套再掛上求救用的哨笛,以及LED手電筒,並且教娜醬怎麼用

    除此之外也教娜醬要會說自己的全名、年紀、爸媽的名字、我的手機號碼,以及求助他人。當然遇到意外時,孩子可能驚嚇說不出口,所以走失小卡很重要

    這一張走失小卡可以做多份,有上學的孩子就放一張在書包,像娜醬還沒上學,我就放在她平常出門會揹的背包裡,就算不是天災,外出時走丟也能派上用場。緊急逃生用的小卡就掛在門上,萬一真的得逃出家裡,馬上讓娜醬掛上

    另外雖然太郎還小,但我也還是做了防走失小卡,萬一因為天災受傷而無法說話時,至少還有小卡可以讓救護人員看

    防災有備無患,祈禱備而不用

    話題好像太嚴肅了來個輕鬆點的

    渡部桑看我埋頭寫小卡,說「好可愛哦!」

    我「我寫的字很可愛嗎?」

    他「是寫字的妳好可愛,做這種事的妳太可愛了好喜歡」

  • 緊急聯絡人關係怎麼寫 在 堅離地城:沈旭暉國際生活台 Simon's Glos World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12-09 00:1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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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麼人訪問甚麼人】2047特刊,來自早前的project,先節錄兩篇分享

    //在朋友介紹下,我認識了May(化名),一位20多歲的年輕女性。

    May表現得勇敢、坦白、直接、純潔,和充滿愛心;在訪問裏,她的每一個回應都充滿着真誠。以下是我們的訪談內容:

    L: 請形容一下你和這場運動的關係和立場。

    M: 一開始我的參與純粹是為了反逃犯條例。因為聽到很多人說我們應該要出來遊行,所以便和朋友以和平遊行去表達我們的訴求,不想這條逃犯條例通過。第一次出去是6月9日。經歷了4個多月後,現在我們算是站在中間甚至是前線的位置。而現在爭取的已經不是要反對逃犯條例,而是「五大訴求,缺一不可」。

    最緊要大家付出

    L: 請詳細描述你在這場運動中的角色。

    M: 我的前線行動是這樣的:第一次站前線是在8月5日,那天抗爭者號召三罷(罷工、罷課、罷市),18區響應。那時,我第一次戴頭盔、眼罩和普通口罩,我們全部人的手腳都包着保鮮紙,站在黃大仙防暴警察的前面預備去滅催淚彈,即是見有催淚彈我們便盡快用水淋熄它,或用物件蓋着它讓它熄滅。這天我們還同時經歷了橡膠子彈。

    記得當時有一個催淚彈掉在我身旁,我很想弄熄這個催淚彈,但那時我不小心吸了一口氣,跟着我感到肺部很痛(別忘了我只戴了一個普通口罩)。回家後我的肺部痛了好幾天,非常辛苦,感覺是有化學物粘着我的耳、鼻、喉、和肺部,呼吸時背部及心口都很不舒服;我沒有了胃口,吃不下,又拉肚子。

    我也試過作防衛的角色:忘記是在哪一天,有陌生人突然衝着我說:「你可以幫我嗎?我這裏有很多生理鹽水,如果示威者有需要,你可否與我上前幫他們冲洗呢?」我立刻答應了。那天,當有前線的人中了催淚彈,我們便上前用生理鹽水幫他們冲洗,感受到他們的臉及眼會痛得很。冲洗後如果防暴警察前進,我們便後退;如果防暴警察後退,我們便繼續前進,這是我們的策略。那天我沒有full gear,但有人給我保鮮紙作保護。雖然我在現場聞到催淚彈的氣味,並感到不舒服,眼睛有些痛,但因為大家物資不充足,所以我沒有再跑到外圍尋找口罩。既然我手裏拿着生理鹽水,是應該專心幫助前線的人。這便是我作防衛的角色。

    L: 你在這場運動中還有參與過其他項目嗎?

    M: 我有網上捐款、網上聯署、響應罷工、罷課及罷市。我無時無刻都用facebook, Instagram, Telegram和WhatsApp與我的朋友分享示威資訊及支持示威者。我的朋友也用同樣的方法與我分享。

    還有,我在鑽石山、彩虹、觀塘及將軍澳貼連濃牆。到達連濃牆的時候我已經見到有人用膠水貼海報,於是我便立刻幫手。如果現場沒有人,我通常會寫一些標語,然後貼上去,這只不過是少許的支持。另外,我也派過宣傳單張。首先有人負責製造宣傳單張,例如何時遊行或其他資訊。那個人做完後便分派給我,我便負責派及貼。之後我沒有再派宣傳單張及貼文宣了,因為我站上了前線。

    至於遊行,民陣的集會遊行我每次都有參加,但我不參加人鏈;我覺得人鏈是中學生參加的,參加後大家好像沒有什麼感覺,好像是一件太平凡的事。雖然有人會影相,但最後人們卻討論示威者怎樣衝擊,所以我不參加人鏈。

    此外,我有捐贈及運送物資。我捐贈了退熱貼、口罩、毛巾、水、生理鹽水和飯。第一次運送物資是6月11日,因為從Telegram知道前線需要捐贈及幫忙運送物資,所以我便捐贈及幫助運送別人送的及自己買的物資。之後的日子我也有幫忙運物資。

    最後,我有兩次組織小隊伍的經驗。作為一個聯絡人,我負責集合想做前線的朋友,讓大家組成小隊,然後我們帶full gear上前線。

    但我不是隊長,沒有人是隊長。我們組成小隊後便一起努力及互相支持。後來大家在前線熟習了環境及認識更多的人,便各自組成其他隊伍。最緊要大家都有出力,有付出。

    我沒有被重視

    L: 你是在何時開始正式參與這場運動?

    M: 我認為自己是在6月12日正式開始參加這場運動,地點是在政府總部(政總)出面的夏愨道。夏愨道很闊,有6條行車線,那時我站在行車線的最左邊,最右邊有另外一群人。中間是行車的,不是行人的。那時候有些人衝了出去想佔路,但佔不到,失敗了;不過,當兩邊愈來愈多人站着的時候,我們對望且感應到大家都有相同的想法。這時候突然有人大叫:「同我全部出去!」於是我們便一窩蜂的衝了出去,佔據了夏愨道。那次是我第一次佔路,也是我整個運動的開始。

    L: 什麼驅使你決定站出來參與這場運動?

    M: 因為6月9日100萬人遊行,林鄭月娥卻不理會我們的聲音,決意在6月12日進行二讀。逃犯條例是一件很嚴重的事,香港政府可以將所有他們認為有罪的人運去大陸審判,而大陸的司法同香港的司法制度是不同的;香港是一定要有證據才能入罪,但在大陸,只要他們覺得我錯我便要坐監。這樣的話,是否我在網上說些他們不喜歡的東西便要被判有罪呢?我是否要自我審查呢?記者也要自我審查嗎?那麼我以後還讀到真的新聞嗎?所以,我決定站出來參與這場運動。

    L: 你認為這場運動有否反映出香港社會出現了的問題呢?

    M: 有,一定有。運動來到這一刻,香港的主要問題是警權過大,濫用暴力及政府完全放棄年輕的一代。我想,林鄭月娥、何君堯和一班建制派的人最多還有40年壽命,但我們這一代年輕人仍然有很多年要生活在香港,政府卻為了自己的私利去放棄年輕人。我沒有被重視,90後及千禧年的人也沒有被政府重視。這些問題便由這場運動反映出來了。

    L: 請講述你參與這場運動印象最深的經歷和感受。

    M: (顫抖的雙手捂住臉,邊哭邊說)6月15日第一個義士穿著黃色雨衣跳下來自殺是我對這場運動最深的感受。6月15日那天我不在現場,我是在義士死去的頭七(6月21日)那天給他獻花。他是被政府逼到絕望而自殺,其實很多年輕人都有這種想法。那天我去獻花,就在獻花的地點我見到很多人在哭,大家都在問為什麼政府要逼死一個人?為什麼香港要這樣?為什麼香港要逼死我們?我感覺好像整個政府都要離棄年輕人。我未試過為一個不認識的人哭起來,又與這麼多人一起哭。大家的樣子都很絕望,那種絕望的感覺是非常深刻的,也是極之傷心的。

    (我倆停止交談一會兒來平伏心情。)
    L: 這些經歷和感受有否影響你在這運動的角色?

    M: 有。這件事之後,我變得積極了。以前我從來都不會積極參加政治活動或運動,但這件事令我更加留意政府在做什麼;所以每一次有活動、集會、遊行及衝擊我都會留意,然後我會和其他人一起參加。這件事也令我愈來愈走得前;我愈看清楚政府做的每一件事,我便愈忍不住自己的怒氣及激動,然後便愈走愈前。

    延續到警隊解散

    L: 反送中運動已4個多月,你認為這場運動會延續多久?

    M: 我認為會延續到警隊解散(即完全沒有警隊),或政府捉盡我們所有年輕人為止(即完全沒有年輕人),這場運動才會完結。

    初時我以為衝擊立法會後,政府會妥協。我沒有想過他們竟然可以這樣瘋狂,將整件事顛倒是非黑白!林鄭月娥竟然為了一塊玻璃去責罵我們!以前我以為這場運動很快便會完結,但現在已經歷了4個多月,我完全看不到一個會完結的迹象。

    L: 你期望這場運動能達到什麼目的?

    M: 我希望警隊內所有犯過錯的人都要承受責任及受處分,警察要承認他們真的有殺死人,還死者一個公道。另外,給警察打傷的人,尤其是重傷要被縫多針的,我真不知道他們何時才能痊癒和可以像以前過回正常的生活。還有,要特赦所有在這運動中被捕的人士,政府和警隊要還他們清白,被捕的人的前途不要就這樣白費掉,我也不想再看到有示威者犧牲。如果政府和警隊肯做這些事,我想,一大半香港人可能會與政府妥協或作一定的退讓。其實很多人也是這樣期望,這是最低及最基本的要求。

    L: 你願意犧牲多少去促成這場運動所想要達成的目的?

    M: (回答的時候,雙手蓋住面部,眼淚從指縫間流下來)如果我的犧牲可以對這場運動有幫助,我覺得,我可以犧牲……我可以犧牲我的前途,最重要是身邊的人不要再受傷了。但是,如果有一刻要犧牲我的性命,我也沒有辦法阻止。

    (我們再停下來,讓大家平復片刻。)

    我這一生都會記得
    L: May,你認為如何修補社會上的撕裂?

    M: 我認為社會上的撕裂不能修補,最起碼我這一生都會記得政府不聽人民聲音,警隊不守法且殘害市民及很多商家都因中國的利益而選擇違背良心。

    我不再相信政府,不再相信警隊,不再相信這些為錢、為利益、為自己的人。

    L: 你認為你如何才能重拾對政府的信任?

    M: 我永遠不能重拾對政府的信任,是沒有可能的,我完全不能接受,不可以。想了很久我仍然不可以重拾對政府的任何信任。

    L: 你認為截至目前為止,這場運動對你帶來了怎樣的改變?

    M: 有的。以前我不關心政治問題,也不理會身邊的人,但是這場運動令我關注很多社會問題。試想想,這一代過得不好,下一代又怎會過得好呢?比我年紀小的人又怎會過得好呢?我又發現原來政治一直是黑暗的,是我以前沒有留意。此外,如果我有事的話,我不會再找警察,原來找警察是沒有用的。假如我的錢包不見了,錢不見了或被人偷了東西,我都不會找所謂的警察去幫助我。

    L: 你認為這是一場運動,暴動還是革命?

    M: 我認為這是一場香港人的革命!可能外國人會覺得我們很柔弱,因為我們不敢像外國人那般激進。網上的外國人和我的外國朋友均對我說:「革命不是這樣的!革命是大家都豁出去,不要性命的去搏鬥!」但對我來說,這是一場香港人的革命!皆因我身邊的人好像已經放棄一切去搏鬥!另外,我覺得香港人的質素很高,因為香港人遊行抗爭的時候不會像外國人去搶劫,去傷害無辜的人,香港人是對準政權去攻擊,所以我認為這是一個屬於香港人的革命!

    L: 運動,暴動,革命,你怎樣理解三者的分別呢?

    M: 運動純粹是人們定期去遊行, 例如民陣搞的便叫做運動。暴動是721白衫人打人便叫暴動,因為他們連無辜的人也打,路過的人也打,這些便是暴力,這些便是暴動。革命是我們對準政權,指向政權,不傷害無辜的人,只會向傷害我們的政府還手。如果白衫人不打人,我們是不會還手的。所以我認為這是一場革命。

    香港的核心價值

    L: 你認為香港的核心價值是什麼?

    M: (微笑着)香港的核心價值是言論自由,新聞自由和司法獨立。言論自由是容許社會有不同的聲音,不同的意見,大家都不用怕說錯話會被捉去坐牢。新聞自由是能夠讀到不同種類的新聞,例如,如果你支持政府,你可閱《星島日報》;如果你喜歡民主,你可閱讀《蘋果日報》。這就是香港的好處,很多不同的聲音都能共融。我不希望這麼自由及共融的社會被抹煞,我不想未來只聽到愛中國的聲音。

    L: 要如何保留香港的核心價值?
    M: 當然要雙普選特首,然後製造一個自由美好的未來,不要突然再有緊急法或什麼條例去嚇香港人、嚇記者,嚇得他們要自我審查!真的不應該。如果要保留香港的核心價值,便一定不能夠再有這些奇奇怪怪的法例。我們需要有一個所有香港人都喜歡的特首,而不是以689票或777票當選的人。

    L: 怎樣發展香港的核心價值?

    M: 首先要限制新移民的數目,因為他們佔用了香港太多的資源,他們一邊享用香港的福利又一邊用他們對「祖國的一套價值觀」套入香港。雖然我們應接受不同的聲音,但每日這麼多新移民來香港,他們的聲音便不是在與我們溝通,而是在淹沒我們。所以我希望政府將來能限制新移民的數目。

    未來?

    L: 你認為香港未來的社會運動會以什麼方式進行?

    M: 我不知道,因為這幾個月的變化太大了,所以我真的不知道未來的社會運動會以什麼方式進行。

    L: 你幻想香港未來的景况是怎樣的?

    M: 坦白說,我覺得香港沒有未來,每一次想起香港我便不開心,你還要我幻想香港的將來?我現在也顧不了,那我怎樣幻想將來呢?

    L: 你幻想香港未來的制度是怎樣的?

    M: 我覺得香港未來的制度不會有雙普選,會不斷被中國箝制,可能愈來愈沒有自由,可能限制上網的自由,可能香港變了不再是香港,而是變了中國香港省。我不太看到將來的美好,反而我覺得將來更加差,現在只是一個開始。

    L: 你幻想香港未來的國際地位是怎樣的?

    M: 我幻想未來的香港國際地位是愈來愈低,愈來愈不重要,因為香港舐共!香港變了一隻狗那樣舐中共鞋底,沒有了自己獨立的角色,香港的國際地位還可以高到哪裏?從前香港地位高就是因為香港與中國不同,香港很特別,又受人重視。現在香港主動去舐中國鞋底便失去了原來的特色,變得像狗一樣,是沒有人會喜歡的,是沒有人會理會的。如果香港繼續維持這種行為,香港的國際地位只會愈來愈低。

    L: May,最後有什麼說話想告訴大家?

    M: (本來心情已平伏的May再次傷心起來,哭着說)大家不要放棄,但也不要犧牲自己,因為不單你家人會很傷心,與你一起努力過的人也會很傷心。希望大家可以加油,一起捱過!我愛香港!

    May,就算所有年輕人被捕

    這是一個很痛的訪談,May和我在訪談過程中曾多次哭泣及需要停下來平伏心情,因為我們都因這4個月的抗爭心靈受盡創傷,創傷未醫冶卻又要在訪問裏重新將傷口打開,仔細深入檢查、分析,這確需要很大的勇氣及忍耐。May,感謝你,希望你抒發感受後,心情會好些,輕省些。

    May,在訪問中你說,當警隊解散或政府捉盡所有年輕人時,這場運動才會完結。我卻有另一看法!

    有次我在街上親耳聽見一位老人家說:「我老了,如果我的生命能拯救年輕人,我願意犧牲。」又有一次,明知是非法遊行我仍決意要參加,心中充滿極大的壓力及悲憤。當我去到遊行起點時,才發現原來早已有一大班銀髮族在起點等候着。看到他們的同在,立刻加添了我無限的安全感及勇氣,讓我勇敢的走下去。所以,May,就算所有年輕人被逮捕,我深信公公婆婆們或其他叔叔姨姨們也會延續這場運動的。

    和May不同,我是和理非。在這場運動裏我參加過遊行及集會共23次。由6月9日到現在為止,我發覺遊行及集會一次比一次危險,我的壓力也一次比一次大。記得10月1日早上我穿著黑衣走在街上時,別人眼光給我的壓力及自己給自己的壓力都令我透不過氣來!我突然感到自己非常討厭香港,不想再在這裏住下去!在這高壓,連穿衣,說話也沒有丁點自由的社會居住,實在令我痛苦萬分。May,與你一樣,我看不到香港有將來,但我深信充滿公義的主必幫助我們,「人能把我們怎麼樣呢?」(詩篇118:6)。

    ■問:L 李國儀 /Stakeholders in 2047﹕香港未來說明書

    ■答:M May(化名)
    文//李國儀(香港專上學院講師)

    星期日明報,2019年11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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