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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森林裡穿梭。
茂密的樹枝供她瞬間駐足,借力使力的以輕功向前,好擺脫緊跟在後,形似鬼魅的黑色影子。
興許她的一身紅衣過於顯眼,縱有參天古木的綠蔭遮蔽陽光,林中一片幽暗,那道黑影仍緊隨著,且有越趨接近之勢。
她暗暗握住劍柄,放慢速度,在他觸碰到她之際率先動手,但他顯然已有防備,往後一躍,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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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森林裡穿梭。
茂密的樹枝供她瞬間駐足,借力使力的以輕功向前,好擺脫緊跟在後,形似鬼魅的黑色影子。
興許她的一身紅衣過於顯眼,縱有參天古木的綠蔭遮蔽陽光,林中一片幽暗,那道黑影仍緊隨著,且有越趨接近之勢。
她暗暗握住劍柄,放慢速度,在他觸碰到她之際率先動手,但他顯然已有防備,往後一躍,登時躲開。
觸及他的眼神,她心中一慟,再次朝他攻去,兔起鸛落,卻撲了個空。回身之際,他朝她劍身一踢,她便覺虎口欲裂,費了極大力氣壓住劍,才不至於連武器也離手。
此時她舉劍之手痠麻疼痛,斷不可能再戰,只好退到更遠的一棵樹上,憤恨的目視眼前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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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殺要剮隨便你,只盼死後與你陰陽兩隔,不再有交集,動手吧!」坦然閉上雙眼,不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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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沒有動作,她緩緩睜開眼,對上那永遠令人猜不透的雙眸,毫不留情的譏諷道:「你這是要我自行了斷的意思嗎?其實也無妨,只是你手上沾了那麼多人的血,應該不差我這一條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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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啓唇,語氣有些顫抖。「在你眼中,我僅是一個冷血殺人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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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是嗎?我們已被抄家滅族,只有我跟母我娘逃出來,可你卻假意接近我們,殺了我娘回去邀功!
最可笑的是我,不但引狼入室,還天真的將那匹狼當成我的未婚夫婿!若不是我發現,或許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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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娘不是我殺的……」他的眉宇間,透著一股淡淡的憂愁。這樣的他,她只見過一次,就在幾個月前同他恩斷義絕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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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再多說了,我不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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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言句句屬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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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相信我親眼所見!你殺了我唯一的親人,我恨不得將挫骨揚灰才痛快!」我已不知道該如何同他說話,舉劍對向他,續道:「同我打一場,若葬於你刀下是我的命,我也認了;反之,若我勝你,我定要殺你,以洩我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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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漠然的望著她,原先就令人摸不透的眼,現在蒙上一層死灰,更令人難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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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丈的距離,離他們卻似有千萬丈之遠,隔空相望,徒增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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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情愛,今已煙消雲散;往日深仇,將成過往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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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劍,他拔刀。她用盡全力朝他刺去,這一招破綻百出,不但難以傷到他,更能令他輕易反擊。
絕望的閉上眼,等待大刀落在她身上。
鮮血濺到臉上,火辣辣的熱,睜開眼,看見自己手中的長劍沒入他的腹中。
她扶住他,他身上的黑色披肩已被鮮血染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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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的死能讓你不再恨我,死個千百次又何妨?」他揚起唇角,想給她個微笑,卻因劇痛而不住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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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神的望著他,望著這張足以令她銘記一世的容顏,卻做何表情都不是,只能愣愣的,看著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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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是我,信我最後一次,真的不是我殺的……相信我……」他急促的喘了口氣,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卻沒緩過來,在她懷裡沒了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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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子癱軟在懷裡,餘溫一點一點散去,身體越發冰冷。
伸手闔上他失焦的眼,輕輕在他唇上一吻。
是,我信你,因為我娘是我殺的。
是,我信你,我信你會以死證明自己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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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下他沾滿鮮血的黑色披肩,再脫下自己艷紅得刺眼的斗篷,在樹下挖了一個洞,將兩件衣物葬在一起。
削了片木板,食指沾了一點他尚未乾涸的血,在木板上寫下他倆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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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非你初識的少女,你亦非我初識的少年。人是會變的,姑且不論你對我是否有情,光憑你我二人的身世,上天就我們注定再無可能。
當初我族的滅門血案,就是你父親一手策畫的。為了復仇,我不得不讓你愛上我,不得不血刃自己的唯一親人,好嫁禍於你。只是沒想到,你竟死的那樣坦然,雖然我得償所願,為我的族人們報了仇,卻一點也不感到欣喜,甚至有些......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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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句對他說的話,她不知道自己懷著怎樣的心緒說出口的,只記得她說:「你曾說過,生同裘,死同穴。今日我未死,但心卻與妳一同葬入衣冠塚中。我們,都已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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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身,背對微微凸起的土堆,越走越遠,越走越遠,不曾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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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eng__0825 -
Edit @felisa_yc -
#備忘錄小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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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7月號印刻文學
《那些金色時刻》胡晴舫
大概因為太常搬家的緣故,我時常揣摩死亡的意思,並不是指人死了之後所進入的永恆黑暗,而是一個人離開之後的世界,應該就像一間搬空了的公寓,很快又有新住戶入駐,之前那個人生活過的痕跡完全抹去,無所殘留,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我也常想,為了避免發生日本電影《令人討厭的松子的一生》的情形,最好自己動手,先把不想被其他人看見的東西早點清乾淨,千萬不要留下什麼令人作嘔的日記或任何會惹來奇異眼光的惡趣味物品。每回收執行李時,我都在想像自己的死亡,從別人的眼光去看待自己的身後,只覺得驚悚,便有急迫感想要事先處理我這個人用一生累積而成的物品。真的是什麼都帶不走啊。在別人眼中恐怕皆是垃圾吧。連回憶我也很少認真去整理,沒有後代的人不會去規劃要留下什麼遺產,因為無人在意。
全球疫情發生,突然就不用搬家了,新聞每天報導著各地的確診數字和死亡人數,我腦海裡卻出現一間又一間公寓,不是淨空了的那種,而是內裝舒適,細節講究,裡面裝滿了照片、碗盤、內褲和球鞋,還有盆栽,代表了主人對生活的想像。什麼都不捨得丟,任何想要收藏的心思無非是一種對美好生命的眷戀吧。那些我因為不想變成「令人討厭的松子」而趕緊扔棄的累贅物品,突然變成過去鬼魂似的東西,從心底慢慢浮現。
也開始時常夢到當時在東京的生活。表參道底,青山道口,有一間麵包店叫「安德森」,每天我去那裡買日常需要的麵包。店家每日開門,假日也罕見休息,推門進去,香氣四溢,架上擺滿各種形狀的麵包糕點,口味各一,閉眼隨便挑,都不會錯。之後,沿著根津美術館長長白牆,提著各色新鮮蔬果,慢慢走回家。東京的晴空總是很高,空蕩蕩,一片乾淨。我買麵包時買得那麼漫不經心,好像春天該有櫻花、夏天該有菖蒲、秋天該有紅葉、冬天該有皓雪一樣天經地義,邊走邊皺眉頭,以為自己在思考(但我現在想不起、因此肯定根本不重要)什麼關鍵的人生命題,我真正未曾好好深思的是這幅簡單的生活畫面,背後該有多大的集體心力才有那樣美好如童話的街角麵包店,散發暈黃燈光,折射出溫潤的麵包光澤,讓一個普通不起眼的平凡人不須特別擎香向上天祈求,就能安安穩穩地隨時有美味麵包可食。也該有多大的幸運,世局如此靜好,麵包店能夠天天按時營業,扭開水龍頭就有熱水、開窗就有綠蔭鳥鳴,不愁沒咖啡喝,電鍋有香噴噴的白米,生活平穩如在鐵軌上行駛,悄悄不受打擾——像是瘟疫。
我搬離東京那麼久,安德森也已經關門了。這些年之後,這間麵包店突然回到夢裡,推門進去的手感仍記憶猶新,麵包出爐的芳香盈鼻,一時不知那是何時的事。帕慕克小說《純真博物館》的第一句話,「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而我卻不知道。如果知道,我能夠守護這份幸福嗎?一切會變得完全不同嗎?是的,如果知道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我絕不會錯失那份幸福的。在那無與倫比的金色時刻裡,我被包圍在一種深切的安寧裡,也許僅僅持續了短短幾秒,但我卻年復一年感受著那份幸福。」
帕慕克描述的是愛情。對我來說,那間麵包店成了金黃色幸福的意象。當時仍算年輕的自己,雖無恆產但生活無憂,住在美麗豐饒的街道,周圍大部分人皆溫和有禮,就算我言行不當了,都願意包容我的失禮,那時候最大的煩惱似乎就是自己這個人如何安身立命而已。當然是回不去了。時空已逝,店家已換,這個人恐怕也變了不少,而全球新冠肺炎疫情更是事態凌厲地,一下子阻隔了所有時空的延續、交換、流動,再無任何可能回去行走原來那條街,收集過去的足跡。
當瘟疫變成一種日常,那間麵包店卻回到我的夢裡,顯得如此不真切,不像是這輩子發生過的事,不是如隔三秋,而是恍如隔世了。我已不相信自己曾經擁有那般金光閃閃的日子。夢中滑過時,好像在看串流平台上的韓劇,有種作戲的不真實,不屬於現實,更不屬於自己。
如果當時很快便覺悟,如此幸福不但有盡頭,不會再現,甚至連舊地重訪都不可能,當時的我會不會過得不同?我會不會一樣很快將之藏在回憶的深處,很少向別人提起?日子的盡頭是死亡,人類因為死亡的逼視,才會去思考生命的意義。
住在東京時碰上日本觀測史上最大地震,隔日福島核電廠傳出災情,周圍空氣頓時顯得可疑,本來用以維繫生命、最自然不過的呼吸變成幾近自殺的行為,家中門窗緊閉,戶外不宜久留,出門一律長袖長褲,戴上口罩,速去速回,商家架上貨品一下子淨空,因為災情,補貨變得困難,礦泉水、衛生紙等民生用品限購每人一日一件,那時候的心情就是每天怎麼驅吉避兇地活著,如何取得可靠的水源、上哪裡買到必要的民生用品,但究竟要怎麼呼吸到新鮮空氣,避免與死亡正面衝突,內心其實一點把握也沒有,只能多方收集資訊,觀察周圍的其他人怎麼做,當時心裡默默猜想,可能所謂的戰時生活就是這樣子,物資吃緊,個體的命運與集體綁在一起,人只能想著如何維持吃喝等基本生命功能,努力保持心情平靜,無法做任何長遠的打算。
當自己屬於捲入重大歷史事件的無名大眾行列,特別會明白自己與一棵樹、小狗、石頭沒什麼差別,我們存在於宇宙的方式是一樣的——思於此,寫作這件事其實也難免顯得有氣無力。
就某個層面來說,此時全球爆發疫情也是大自然的反撲。人類在地球上建造了一個強大的物質帝國,肆意掠奪資源,強力架構起一套豐饒便利的生活方式,人類一代代出生,不僅要健康長壽,且拒絕老去,那些日常慾念無時無刻不在製造億萬頓的塑料、萬年不滅的核廢料,城市面積不斷擴充,無用產品被當作資本燃料不斷被製造出來、淘汰、變成無法回收的垃圾,污染整個地球生態,對生命的貪歡已是當代人類的至高生命原則。因為有死亡的逼視,才明白生命的有限,如何珍惜並善用生命,但,在新世紀,生命的盡頭卻成了慾望的藉口。人類花費多少資源在維持自己的青春肉體,只為了活下來,但活著是為了什麼,似乎已經無人追問。
全球疫情令我駐在台北,兒時的城。生活重點在維持基本生活功能這件事,吃飯、喝水、睡覺,小心呼吸,讓自己活著。我忖度,是不是斷髮出家也就這麼回事,斷了一切浮誇的念頭,所有超乎生命基本需求的企圖心都散去吧,讓原本就簡單的生活更簡單,明白自己形而下的限制之後重新尋找形而上的自由。回到了台北,回到自己的童年,又開始閱讀厚厚的章回小說,加上新科技時代的網路武俠小說,熬夜慢慢翻閱,任自己墮入另一個時空。我從小熟悉這樣的心境,如何從一副瘦弱無趣的軀體飛脫出去,體驗現實生活裡永遠不可能經歷的時空,都說人類的想像力其實是旅行的最佳方式,翻一頁書,人已全身黑色勁裝上了明朝宮殿的琉璃屋瓦,像名功力高強的俠客,往下窺視腹黑的宮廷政治,滑一次手機,又進入了豪門名族政治,愛恨情仇糾纏不清。瘟疫並不是新時代的發明,而是一種歷史的永恆回歸,就像做完李白大夢,終究回到童年的起點,靜靜過起古典的生活。
然而,時空就算會重疊、交換,平行或跳躍,回歸並不是回到真正的原點,時間畢竟是線性前進。居家隔離、全球邊界關閉,時間彷彿靜止,地球仍然繼續公轉,四季自然仍循序替換,只有人類社會被迫留在原地,所有想要延長生命的人類依然持續衰老中。生命終止之前,人,要做些什麼呢?除了享受優渥的物質條件,拼了命打肉毒桿菌、換掉失效的器官,活著,所以能過日子;一直過日子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
因為近乎僧侶的生活,生命的核心反而如黑色礦石顯露出來。整理自己的心緒時,東京街角麵包坊就突然夜裏來到夢中。活著不只是享受生命的美好事物,更應該是為了創造真心相信的價值吧,而生活之所以必需趨于簡單,也是為了集中所有的心力,去做最重要的事情吧。若是明白了那是幸福的時刻,除了當下的珍惜,也應該學會怎麼去守護,縱使世上很多事情都不在個人能力範圍內。
台北這個童年的時空,使我憶起當初那份對未知的嚮往,不需要高科技、僅憑已身的幻想力,便打開宇宙無數個時空,那時候從文學認知的世界雖然看起來危險,詭譎而複雜,卻不標榜污穢,也不崇尚卑劣,仍有大是大非,追求真理的企圖、以及彰顯正義的決心還是可以寫到文章裡,每個人都要獨自面對自己的心魔,因為活著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必須要找到衷心相信的事情才可以繼續。
原點,指的是心的純淨吧。
搬空了的公寓也可以說是宇宙開了另一扇門。世界終究會重新開機。
綠蔭之冠快看 在 國立臺北大學National Taipei University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歷經八年規劃、招標與將近兩年施工,臺北大學二期學生宿舍「辰曦樓」20日正式落成啟用。已經入住的同學們一致稱讚新宿舍不僅造型漂亮、景觀優美,內部各項生活設備也十分齊全;實際走訪各空間,師長們則是「哇」聲連連,紛紛詢問「可不可以也開放教職員入住啊?」
從公布設計模型到命名都充滿高人氣,還沒有竣工就衝上網路聲量最高宿舍,然而細數這棟宿舍興建歷程,校長李承嘉感慨或許該稱「風雲樓」。原來為了滿足更多學生住宿需求,學校從2012年起就提出構想書,2015年獲教育部核定,對外招標五次,去年初終於開始動工,感謝歷任校長們接力,逐步建設臺北大學校園。而優質住宿空間外,緊鄰宿舍區的「心湖會館」餐廳目前也已經可見雛形,可以看出臺北大學不只教學,對所有學生的生活也很重視,期盼師生都能在校園健康安全作息。
從自己任內開始規劃,如今見到理想實踐,前校長薛富井認為新宿舍完工可說是臺北大學關注學生的里程碑。他特別提到,從辰曦樓整體設計可以看出,從教育的角度,除了休息之外,宿舍更是學生學習與他人互動、生活能力、思想啟蒙、公民領導等素養的場域,期許學務處能跳脫傳統行政管理思維,提供學生更多元學習的空間,也鼓勵所有住宿同學能好好把握各種成長的機會。
「辰曦樓」由建築師蔡孟哲設計,看到設計作品完工,他形容自己有如「嫁女兒」一樣激動。蔡孟哲解釋,整棟宿舍的設計精神就是要傳達臺北大學校園最美好的一面,像是站在陽台可以看到心湖美景、在走廊可以感受微風吹拂、還能在露臺上和其他同學相互分享各種快樂和悲傷,希望所有使用者在這個宿舍的任何一個角落,都能有好心情,同時期許所有同學把握住宿時光,盡可能和人互動,成為自己一生的資產。
「辰曦樓」名稱由今年初全校學生票選而來,命名者、法律二藍翊禎透露,「辰」來自與第一期曉日、皓月、繁星樓串聯「日月星辰」,至於「辰曦」則是自己喜歡小說的主角名字。「辰曦」在小說故事一開始失去所有,後來逐漸找回一切而重生,感謝所有同學喜歡這個名字,更祝福所有住宿其中的同學們都能和「辰曦」一樣,擁有新的開始。
至於在票選命名過程中引起高話題的「是在哈樓」,命名者、資工三鄭淯誠20日也參與落成啟用典禮。感謝學校從命名開始就看重學生,看見漂亮的實體落成更覺得感動。只是對於自己的名稱拿下第一名,卻只能成為地下室交誼空間的名稱,開玩笑表示「還是希望『是在哈樓』可以掛在外牆上啊!」
「辰曦樓」2019年1月14日動土,今年中完工,後續經各項程序與檢查,10月23日正式獲得使用執照,並從11月1日起開放學生入住,不過為了更完善規劃設計,「是在哈樓」目前還沒有開放住宿生使用。住宿組長李孟修說明,為了提供同學們更舒適的空間,住宿組正爭取經費加裝空調和各項設施,但承諾一定會努力建設,「提供所有住宿生都能say hello的地方。」除此之外,住宿組也將規劃建設各宿舍之間的廣場,期盼為所有住宿生打造更良好的共同空間。
入住將近三個星期,應外一田宇涵滿意新宿舍生活環境,稱讚各項設備齊全,能滿足各項所需;金融二劉冠廷也肯定,除了房間裝潢收納功能充足,整體空間很大,窗外就能看到整片綠蔭,自己常和其他寢室朋友到交誼廳吃宵夜、聊天,很享受住宿生活。
「辰曦樓」為地下一層、地上十層的建築,配合周遭景觀,整體建築外觀採層層堆疊設計、充滿流線感,各樓層搭配不同色彩,夜間點燈時十分亮麗顯眼。除了地下室大型交誼廳,一樓為無障礙床位,二至五樓為男生宿舍,六樓以上則為女生宿舍,總床位數共497床。為增進生活學習機能,各樓層均設置交誼廳,三、六、九樓還有簡易廚房。確保住宿安全,除了住宿生才能持卡進入外,男女樓層之間亦設置樓層往來門禁管制。
https://new.ntpu.edu.tw/news/5fb789da72f1d73ae1cef52a/%E4%BA%8C%E6%9C%9F%E5%AE%BF%E8%88%8D%E8%BE%B0%E6%9B%A6%E6%A8%93%E8%90%BD%E6%88%90%E5%95%9F%E7%94%A8%E5%AD%B8%E7%94%9F%E6%BB%BF%E6%84%8F%E5%B8%AB%E9%95%B7%E6%AC%A3%E7%BE%A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