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素媛案電影線上看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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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素媛案電影線上看 在 Dr. A-bau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5-10 22: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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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殺警案,還是決定說點什麼。我並沒有要給一個什麼明確的答案,只是提出個人看法,與大家公開討論。先聲明,我一定有我的立場和先入為主的想法,可是我盡可能地用溫和的語氣在闡述,所以,如果你是那種一言不合就一定要謾罵,嘲諷,開酸的人,為了你我都好,麻煩你別看吧,感恩。

    老實說,無論是認為精障者犯罪應該獲判無罪,或是認為應該一視同仁地關監禁甚至死刑,兩派都多少有些過激的言論讓人不舒服:認為應該無罪的,會一直喊著人權人權,好似相反立場的人就是沒人性,認為死刑只是為了『報復』。另一派的人,則常夾雜類似詛咒的話,「等哪天你家人被人殺死了,你再來說你不支持他判死刑。」甚至更激進的人會認為,不論大罪小罪,反正只要犯罪,就希望司法判處極刑。

    廢死和精障者犯罪無罪,雖然是兩個不同議題,可是支持者時常有著極大的交集,反對者亦是(支持A也通常支持B,反對A也常跟著反對B),所以先都歸在一起去討論。而這是不是一個單純的人權議題呢?以人權議題來說,婚姻平權絕對是,畢竟婚姻說到底是關乎兩個人的事而已。但廢死或精障者犯罪呢?這不僅僅是關於(兇手的)人權,還是一樁犯罪,更有受害者的人權(如果還活著)以及其家屬要追求的正義。

    以王婉諭來說,第一時間,她的立場是反對死刑的,也因此招來許多嗜血的人批評她不夠愛小燈泡,可是隨著時間過去,她轉為希望兇手被判處死刑。我相信以前的她一定也曾是個廢死派的理想主義者,她大概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這麼希望兇手被槍決。難道她從廢死轉為支持死刑,她就成了不懂人權的人嗎?

    我們往往會對自己支持和信仰的事情,找到很好的理由和理論,說服自己也說服他人,可是對相反立場者,卻會用一種過於簡單,而去脈絡化的方式來解讀,甚至以偏概全,認為反對者『都是』怎樣的人。然而,一個人會產生怎樣的立場,一定跟他的生命經歷等等是息息相關的,就像上述的王婉諭的例子。但這去脈絡化的解讀方式,也造成兩邊立場的人無法產生對話。

    講究人權是一個世界的大趨勢,但並非所有打著人權旗幟的人,都真的了解其內涵。例如在婚姻平權上,有些人喊著支持,卻又會說那些扮裝皇后,或是女性化(娘娘腔)的男生『噁心』,又或是說,他們支持女同,但反對男同,因為肛交很髒云云。雖然同婚的推動他們還是幫忙推了一把,但說到底,那或許只是在吃人權自助餐,因為喊人權似乎是件很『潮』的事(我指的是部分的人)。而我也有些疑惑,雖然「精障者犯罪應判無罪」的想法是良善的,但其中是否夾雜著一絲歧視的味道?例如原住民考試的加分,我也始終不懂這是否是漢人某種優越感,認為「你不如我」所特立的,即使,那政策是出於良善。

    另外,關於精神鑑定,前陣子大家才在說,普篩會有偽陽性偽陰性。再先進的科學分析,都會有謬誤,再精密的程式,也免不了出現bug,可是這時精神鑑定又變成不能被質疑了?倒也不是我不認同那位專業醫師的鑑定,我想,任何精神科醫師去,大概都會判定殺警案的犯人,當時確實處在發病狀態(所以,這案子打一開始就不可能求處死刑就是了)。

    而我比較想詬病的是司法程序。我跟一位擔任過法官和律師的朋友聊到此案,他認為應該第一時間送交三組不同的醫事人員做鑑定,並且在不讓他們知道同時間還有別人做鑑定的情況,以自己的專業來做判斷。縱使出來的結果可能一樣,但至少比較能讓人信服,畢竟這是這麼重大的刑案,多花些錢和人力,本是應該,而且也才不會讓單一一位醫師承受所有壓力。

    然而現在已經不可能了,時間已久,現在的鑑定都已無法還原犯人當時的身心狀況,而且,鑑定的醫師都已被大眾知道,鑑定結果也半公開,那接下來的鑑定,也就不可能是自由心證,不可能不被影響了。「要推翻前一位醫師的診斷,重新下一個診斷,是遠比你立一個新的診斷,來得困難許多。」

    而診斷這件事情,總是一翻兩瞪眼的。即使你的病歷和報告有密密麻麻一大疊,但最後出現「你有/無 高血壓」,就是會影響你能不能申請到保險。然而所有的病症都是一條軸線發展的,今天高血壓的定義是140/90,難道139/89的人就不用擔心,而多了1mmHg就會馬上腦溢血嗎?可是報告上頭寫著「病患犯案時處於心神喪失狀態」或「未達到心神喪失狀態」,就多少會影響我們心中的天平。不過,雖然我認同犯人在當時處於發病狀態,有嚴重被害妄想,但他被捕後說「我知道再這樣下去他會死」這類的話(大致語意是這樣,詳細內容我忘了),所以他是否完全地心神喪失?這有待商榷,不過我當然不是專業。

    然而,真正有裁決權的還是法官。過去也是有很多案例,法官不採納鑑定的報告,例如某個醫療糾紛,三位醫事人員鑑定結果,不是沒有疏失,就是疏失本身不足以影響病人結果(死亡),但法官還是對醫師判了刑。而不論是醫師或法官,只要是人就有自己的立場,一位廢死派的法官,大概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求處犯人死刑。這也是為什麼關於同婚釋憲,憲法擺在那幾十年了,明明大家看到的文字內容都一樣,不同的大法官卻對婚姻平權的解讀南轅北轍,說到底,還是每個人的立場根本性的不同啊。

    不論這個案子將來如何發展,最該注意的是,將來出現『模仿者』。這模仿者指的是,沒有精神疾病的人,謊稱自己有,或是曾經有精神病史的人,在犯案當下並非發病狀態,卻還是犯案,並宣稱自己發病了,例如王景玉就是這樣。即便他殺害小燈泡時,『可能』有些症狀,但那些症狀不足以影響到他的認知,就不該構成減刑要件。而一旦越來越多人聲稱自己有精神疾病,其中有真有假,然後去犯案,就是更加造成精障者的污名化,讓真正弱勢而應該受到照顧的人,被剝奪資源,甚至讓他們不願出來,也會形成大眾對醫師的鑑定和司法體系更加不信任。

    精神疾病有那麼容易判斷嗎?如果今天『與惡』的應思聰出現在你面前,你該如何判定他是有思覺失調症的應思聰,還是演技很好的演員林哲熹?甚至是曾經有應思聰病史,但此刻正在演戲的林哲熹?或許專業的醫師比我們懂得判斷,但有沒有可能出現演技更厲害的模仿者呢?

    記得我高中時讀了『24個比利』這本訪談小說,即便採訪者(本書作者)在一開始就告訴讀者,他相信比利確實是有人格分裂(解離型人格),然而這本小說我從頭讀到尾,我都無法說服自己比利是真的有病,我始終認為他是個模仿高手。除了他的每個人格都太完整太立體,更重要的是,那24個人格多是男性,且多掌握權勢,而佔少數的女性人格,則較為懦弱且邊緣。可是他聲稱犯下多起性侵案的,竟是其中一個邊緣的女同志人格。把責任推給了一個女同志的他,是個完全的生理男性,此舉就像是要淡化自己的罪行。

    或許有人會說,一般人不會想被當精神病患,所以不可能假裝精障者去犯案。但同樣地,一般人也不會想去殺人或性侵,一般人也不會想去坐牢呀,因此我們只是用著自身想法,去套用在犯罪者身上,而實際上我以前也遇過一個中國籍人士,希望能以被害妄想症(他認為自己遭中共監控)的名義,讓我們收治住院,可是被老師拒絕了。也遇過幾個在急診喊著希望精神科收他住院的病人,所以這世上真的是各種想法的人都存在啊。大眾期待醫師去拆穿謊言,但說穿了,沒有任何科學方法是能夠完全讓一個人了解另一個人的想法,這實在太為難了。

    誤導醫師,影響診斷,實務上有沒有可能呢?我自己曾經幹過一件事。三年前我有一個故事入圍文化的優良劇本獎,後來拿到台北市影委會的劇本獎,還得到兩個文學獎,講的就是一個思覺失調症患者如何『偽裝』成正常人,最後逃出醫院。先說,那個時候的我狀況很糟,媽媽過世,失戀,決定不從醫,並從研究所休學等種種事情接踵而來。為了完成這個劇本,我希望能真實的體會被當成病人的感受,於是我去了身心科。

    我先為自己塑造了一個形象,在我闡述自己的狀況後,醫師也做了些回饋和建議,然後我發現,那些回饋跟建議跟我過去在精神科實習所學到的一模一樣,也就是,當我說我有A的症狀,我知道醫生會給我a這建議,當我說我有B的問題,醫生一定會用b這答案來回答我。因為所有建議和答案幾乎都在我預期之內,所以醫生給予的口語方面的治療,是無效的,然而我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乖乖領了藥,那些我預期他會開的藥。

    接著我想了解,吃藥會引起哪些副作用?為什麼精障者很多不願配合治療?於是我吃了幾天醫生開的藥,直到某天,我頭痛欲裂的起床,卻還要搭高鐵到台中去接案拍照,不僅遲到了,還把行李箱忘在高鐵站櫃檯,我就不敢再服用了。後來我要求醫師為我做檢測,他找了心理師來。看著那一份密密麻麻,有幾百題的測驗,即便題目看似亂數排列,可是我卻能清楚分辨出,「這一題在問我是否有思覺失調症症狀」,「這一題在測試我是否有躁鬱症」等等,也就是,藉由答題,和我在醫師面前形塑的形象,我可以有一定的程度去影響醫師對我的診斷。在那一刻我其實覺得有點可怕,精障的『模仿者』如果可以做到這樣(但實際如何操作,我想還是別說得太細)。

    後來我還是跟醫生坦承,我有醫學的背景,目前正在創作劇本(我沒有說我是為了寫劇本才來看診的啦,那太不給醫生面子了,不過我有說他給的建議我自己都聽過,所以沒什麼效果)。在那一刻我才感覺鬆了一口氣,也才終於建立起我跟醫師之間的信任感,不過那次之後我就沒再回診了,沒有後續,當然也沒利用這些去犯罪啥的,申請保險什麼的(題外話,後來接觸很多線上編劇,才知道滿多人都滿瘋狂的啊,為了瞭解酒店文化,去當一日小姐,或是跟著法醫去命案現場之類的)。

    雖然我們期待醫生做出正確診斷,也沒有醫生想犯錯,但每個醫生執業生涯中,大概不可能沒出現過判斷錯誤的時候吧。我有一個親戚二十幾年前被診斷為憂鬱症,他的學歷家庭等等都很好,可是他就是發病了,最嚴重的時候,被強制住院治療一個多月。或許大家身邊多少有接觸到憂鬱症確診的親友,可是有因此住過院的應該很少,所以可想而知他當時情況有多嚴重。

    往後的十幾二十年,他時不時的會發病,並且一發病就要花很長的時間來恢復。直到幾年前,他才正式被確診為是躁鬱症,不是單純憂鬱症。由於他天生性格就很溫和,情緒的起伏不明顯,以致於他在躁鬱症的『躁期』,看起來也不顯著。而人在躁期時,往往自我感覺良好,很不容易有病識感,因此他永遠在『鬱期』才會去求醫,導致每次醫生看到他,都是在鬱期,也就被診斷為憂鬱症。而如同我前述,「要推翻前一位醫師的診斷,重新下一個診斷,是遠比你立一個新的診斷,來得困難許多。」即便他不斷換醫生,但每位醫生翻開他的病史,密密麻麻都是其他精神科醫生下給他『憂鬱症』的診斷,使得他這麼長時間都被當作是單純憂鬱症在治療。

    而實際上不管是哪種疾病,一旦進入長期的慢性病,病人與自己的病『共處』了許久,也就產生『共生』關係,有的時候他們比醫生更能掌握自己的狀況。我有一個朋友,有先天性的心臟異常,導致他心跳始終維持在兩百以上。一般人心跳數如此,早就昏過去了,可是因為他一出生就是200bpm,就像一般人爬山可能會有高山症,但長期居住在高山上的人,身體已發展出一套自我調節機制,所以他可以打球熬夜樣樣來,他甚至是我遇過運動神經最協調的人之一。當然他幾年一次,還是會發生類似休克的瀕死狀況。而在兵役體檢前,他刻意熬夜多天讓自己疲憊,當醫生看到他的數據,想當然爾是判免役了(普通人不要學,他是真的有心臟異常,而且這很危險)。

    我也認識一位編劇,曾拿過兩大劇本獎首獎,是個創意無限的創作者,但他本身有躁鬱症。躁鬱症的躁期其實是個自信滿滿,且創意噴發的狀態(並不是大吼大叫就叫躁鬱症。如果有不熟悉躁鬱症表現的人,可以看看電影『LUCY』,裡頭Lucy說自己「腦袋速度跑得很快」就是典型躁鬱症表癥),生病十幾年下來,他其實知道如何調配藥物,讓自己處在輕躁狀態,不會過於失控,卻又能展現創意。

    我舉這些例子,不是要大家不信任醫師診斷,而是醫生的判斷確實有許多變因在其中,而這變因中,又有很大一部分仰賴病人本身給的資訊。坦白說,要醫生從短短三五分鐘(台灣一般門診時間,精神科會再長一些),去下正確診斷,這未免也太強人所難。所以,或許假扮成應思聰的林哲熹不會有,但卻可能存在著不少,有應思聰病史,可是此刻正在演戲的林哲熹,例如王景玉,或是前陣子新店路上隨機砍死人的現行犯,他們確實有精神病病史,可是他們犯案當下真的沒有判斷能力了嗎?

    我們一定都有過生氣的經驗,也有過『模仿』自己生氣的經驗,假裝對某人發脾氣,所以就像我前面舉的例子,生病久了的人,對自己疾病越熟悉,有些人甚至可能具有一定掌握能力,導致醫生的精神鑑定也更加困難,他們在犯案後又一再地在媒體面前強調自己的精神病史,讓大眾對精障者敵意更深,讓弱勢的病患更躲到角落,這些『模仿者』,才是真正與惡的距離很近。

    對於精神疾病患者的無助和對身邊的人造成的影響,我其實滿熟悉的。除了上述那個躁鬱症被診斷為憂鬱症的長輩是我三等親,我外婆在糖尿病導致失明後的幾年後,也開始精神錯亂,被診斷為思覺失調(不過她情況特殊,可能是高血壓和糖尿病引起的腦部病變,而有了幻覺),我母親在神經退化性疾病MSA的過程中,也時不時有「我已經死了,心臟沒在跳了」這類妄想的言語,後來也有了憂鬱症,主要照顧者我爸也一樣得了憂鬱症,而我哥則有輕微亞斯伯格(亞斯伯格在2013年以前都屬精神疾病)。也因為這樣,我滿痛恨明明不是在發病狀態下犯案,卻以精神病史來為自己脫罪的人,因為他們造成社會更多的誤解與對立。

    『與惡』讓我們開始重新省思,但我認為,或許是題材的關係,『與惡』揭示了一種面向,可是卻不是全部面向。在『與惡』裡,受害家屬的喬安是個社經地位高的女強人,非常跋扈,看似她的憤怒大過於喪子的悲傷,甚至利用職權,一路追殺到兇手家屬。而兇手的父母,憨厚,低薪,縱使隱姓埋名,還是想默默還債。影集對於曉明屠殺的過程,用很快速的方式的帶過,不讓人感受過多可怕或悲傷的氛圍,但卻重複著曉明父母在眾人面前下跪的畫面。觀眾當然在不知不覺中,『沒有那麼同情』喬安,而同情應思聰和李曉明及其家屬。這不見得代表編劇本人的觀點,就像我上述那個寫思覺失調症的得獎劇本,很多人也認為我在為精障者犯罪脫罪,可是那真的就是取材問題,我也許下個案子就是另一種觀點。而相對的,韓國電影『素媛』則是以另一種完全不同的角度切入,「某些人,就是全然的邪惡,帶給你永久的傷痛」。

    回到『與惡』,確實有時候新聞畫面會出現兇手或其家屬在媒體面前下跪的悲慘鏡頭,例如殺警案的兇手妻子就是,但這個社會上也有很多時候,受害者家屬拿不到賠償(雖然那幾百萬根本無法與人命相比,可是對一些低薪家庭,那卻是救命錢,尤其如果死的是經濟支柱),而那在『與惡』中是沒有被呈現的(例如前陣子有一個受害者媽媽跟兇手下跪,請求他賠償,還被兇手踢的)。坦白說,『與惡』為了戲劇效果,確實用了比較極端的方式呈現,但現實生活中,除了事件剛發生時,記者會去採訪兇手家人,可是當時間過去了,有人知道鄭捷或王景玉的家人的現況嗎?

    我們先撇除精障者犯罪,或是自我防衛時不慎將加害人誤殺,或是威權時代政府亂抓人亂殺人等情況,先聚焦在一般的殺人案件,以下是我自己私人的一些想法:在一場悲劇之後,最該被照顧的,是受害者(如果還活著)以及受害者家屬的心情,其次才考量兇手以及其家屬。如果家屬選擇原諒,其他人也不用在那邊鼓吹一定要上訴,如果家屬無法原諒兇手,那麼國家是不是有什麼能幫助家屬的?包括精神上的,和物質上的,畢竟,這種兇殺案,死者家屬可能連保險都領不到多少。

    我外公在我國中時過世的。當天晚上九點多,他獨自在附近公園運動,在台中英才路過斑馬線時,被一輛由剛滿18歲就有車的爸寶,以時速九十幾公里撞過來,拖行了五十幾公尺,我外公頭蓋骨碎裂,當場死亡。在那之前,我外公什麼糖尿病,高血壓,痛風都沒有。家族裡的大人其實都準備好了,在第一時間就調閱監視器,找專人來量煞車痕,而媽媽家族裡有法院書記官也有記者,肇事者滿18歲就有車,家境肯定不差,所以決定提告。

    但我外婆卻說「算了」。倒不是她多體諒肇事者或是她為人和善,事實上外婆是我見過最具威嚴的長輩,所有的兒子媳婦孫子都怕她,所以她只是不想頻繁地跑法院,因此肇事者連一毛都沒賠,那個肇事者我也只看過一次,就這樣結束了。因為兒孫們都尊重(怕)外婆,因此再沒有人提出要繼續提告(雖然外婆曾有一說,是外公死後,她獨居,她怕一提告,對方會來私下報復。所以明明是受害者家屬還要擔心被報復,唉)。

    然而那畢竟是外婆自己的意願,沒有人強迫,或給她出主意。倘若這時候有人跳出來,「妳一定要告死他」或是說「算了啦,人都過世了,你再告他也於事無補」,我大概都會覺得「干你屁事?」。所以,如果我是受害者家屬,有人說「你支持廢死,你不愛你的家人」或是一直喊著要廢除死刑,然後搖著人權的旗幟時,我大概心裡也會想「所以你在說我沒在care兇手人權?你認為希望兇手被判死的我,是個壞人嗎?」。對於受害家屬來說,他的家人就是無緣無故被人殺了(先不提那種行竊失風被屋主殺了,或是要強暴人反被殺這類的例子),在那悲痛的情緒中,大概沒辦法去想那個兇手是不是精障者,是不是低收入戶。也因此當其他無關緊要的人一直喊著人權人權,或告死他關死他之類的言論,是否有站在受傷最深的,被害家屬去想?我們都只是局外人而已。

    對我來說,廢死並不是我們宣布1月1號開始不執行死刑,社會就太平了,而是在各種機制下,不論是犯罪的預防,假釋犯的管理,精障者的社會支持系統,讓我們真的不再需要動用到死刑,那才有廢死的意義。否則,那就像是把期末考門檻降低,讓大家all pass,只是表面上的數字好看。是的,死刑有其『不可恢復性』,一旦死了,生命再也不可恢復,既然如此,那兇手在殘殺被害者時,又怎能輕易地奪去他人生命呢(一樣地,先撇除精障者等等特殊情況)?

    我自己也是常常在天秤的兩邊搖擺,然而,當我看到了印度公車上,一個醫學院女生被人輪暴,然後腸子被從肛門中拉出慘死的新聞,看到台灣一群男生因為聽信謠言,而輪暴一個弱智女學生,棄屍在焚屍的新聞,我很難相信會在犯案後說出「她應該乖乖讓我們強暴,這樣她就不會死了」或是將人棄屍在草叢後,跑去夜唱,再回來焚屍的人,是有教化的可能。或許,這個世界真的有所謂純粹的邪惡吧,才能這樣無視他人的生命。

    最後,聊到死刑在我心中的意義。死刑的存在,不是為了要我們用它,而是希望有一天我們不再需要它,就像保險一樣,我們買保險不是為了發生意外,而是希望永遠不會使用到它。是,這或許是近乎不切實際的理想,但其實廢死派有一部分人不也是理想主義者?某一部分人認為人都有教化的可能,任何生命都有被拯救的價值。

    以上,我只分享自己的想法,沒有要影響誰,每個人心中都有著自己的信念,而沒必要因為想法的不同,就去將對方妖魔化,畢竟,每個人的成長和背景都是不一樣的,那我也確實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有不同的想法。(能看完的人,也是很厲害。)

  • 素媛案電影線上看 在 筆記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8-06-30 15:4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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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氣補給站】興趣篇

    興趣與事業的差別是什麼?最大的差異在於賺不賺錢。

    興趣只要開心就好,自己開心,夥伴開心,perfect!這就是興趣。

    事業不一定會開心,這不,才剛剛拿到一張數百萬元的訂單,好像很開心,但腦中已經開始盤算如何安排人力、資源、時間,想著想著,忍不住就撥電話給合作夥伴討論接下來的配合工作,等大致上覺得安排的還算可以時,忽然又想想,不對,還沒敲定kick-off meeting(啟動大會),趕緊敲打鍵盤叫出行事曆,挑出兩個日期,飛快傳給對方負責人....,叮咚,收到回信確認,太好了!等等,kick-off meeting 的主要議題是什麼?....

    哈哈,這就是事業啊!事業不一定會開心,中午吃飯,隔壁桌來了神色肅穆的一男兩女,顯然男士應該是主管,剛點完餐,男士便開口詢問身旁的女士:「妳覺得剛剛談的如何?」「對方的要求好像很怪...」接著聽到男主管略帶責備的口吻,叨叨絮絮的開始分析對方的需求,聽起來可能事前準備工作不夠完備,造成這次的洽談鎩羽而歸。

    商業的世界比較殘酷,雖然郭台銘先生曾說過,能結合興趣和工作的人最幸福,但畢竟不容易啊,興趣可以隨興所至,甚至可以自嘲、可以搞笑,開心就好,但事業要面對競爭,面對生存,一直虧損下去恐怕就笑不出來了。

    玩興趣可以差不多就好,做事業卻沒辦法差不多,即便無法在市場上頭角崢嶸,也要設法在某個領域取得優勢,所以在進行企業諮商輔導的時候,我非常喜歡問企業主想把事業經營到什麼規模,並根據他們的回答來安排適當的輔導方式,不是每一個人都要成為郭台銘、馬雲,但我要確定他們自己想成為什麼。

    這件事有多重要?非常重要,企業領導者就是企業的靈魂,也是品牌故事、定位、行銷的核心價值來源,我們今天接著往下談。

    所有商品都能有故事嗎?如果我們的商品非常非常普通,怎麼辦?我先舉一個例子,有沒有吃過大頭菜?火鍋、燉湯都經常使用的食材,又稱「蕪菁」,夠普通了吧!在日本千野縣有一種特殊品種的大頭菜,個頭較小、皮薄、汁多、易招蟲咬,賣像不佳,由於栽種、保存、運送都不容易,在市場上相當不討喜,所以種植的人漸漸變少,價格也變得不穩定,慢慢就被個頭較大、味道鮮美的白蘿蔔給取代了。

    如果你是種植這種大頭菜的農家,該怎麼樣幫大頭菜定位呢?還記得上面描述的「蕪菁」特性嗎?個頭較小、皮薄、汁多、易招蟲咬,有個千野縣的農家靈機一動,掛上一個看板,上面寫著「像水蜜桃一般甜美多汁的《蜜桃蕪菁》」,結果造成轟動,媒體爭相前來報導,消費者都指名要購買這種《蜜桃蕪菁》,成功扭轉了原本缺乏商業價值的商品。

    所以千萬別說你現在販售的商品很普通,沒有辦法進行品牌、定位、行銷,相反的,故事材料無所不在,就看你是否認真去思考過,再舉個例子,在亞洲,麵食很普遍,也很普通,我們來看看有哪些故事的材料。

    麵條:包含粗細、刀削、麵粉、成份等,都是故事材料的來源。

    湯汁:包含原料、配方、熬煮方式、醬汁調製,也都有很多發揮空間。

    牛肉:如果是牛肉麵,牛肉的部位、筋肉比例、肉品來源、肉品種類等,也都是探討的空間。

    食材:除了牛肉之外,整碗麵還有其它配料與食材,包含產地、健康、有機、加工。

    調理:有了材料,條理的方式也是重點,包含川味、清湯、創意、烹煮時間。

    人物:負責調理這碗麵的是誰?這個人本身有什麼故事?包含廚師、祖輩、失學、媽媽等。

    店面:如果實在沒有上面這些故事材料,那好,我們也可以從店面的地點、外觀、裝潢、餐具上尋找故事材料。

    有沒有發現,原來故事素材無所不在,什麼?還是沒頭緒?好吧,我接著說明「這碗牛肉麵的由來故事」~

    來,模擬一下,一碗香噴噴的牛肉麵放在桌上,就在你的面前,冒著熱騰騰的蒸汽,湯面上閃著油亮的蔥花,濃郁湯汁裡若隱若現的白色麵條,在麵與蔥花之間躺著幾片有筋有肉的牛肉片,白色油脂與深褐色筋肉交錯的光澤,讓人垂涎欲滴...,如果你知道這碗麵是店主人為了孝敬父親,特別跑去牛肉麵店學藝,經過三年的磨練,使用非常講究的食材、精心製作而成,有什麼感覺?

    所以,製作過程本身就可以是一篇動人的故事,再者,為何想要開牛肉面店?小時候,父親最喜歡去台北總統府後面的桃源街牛肉麵店吃麵,幾乎每週要去報到一次,但隨著年歲漸長,臥床多年的父親再也無法親臨桃源街,故事的主人翁毅然放棄竹科的高薪,在住家旁開了一間與桃源街牛肉麵店口味幾乎一樣的牛肉麵店。

    還有多少種故事發展的可能性呢?太多了,舉例,兒時的記憶、媽媽的味道、愛情初體驗、邂逅的滋味、絕對不能讓步的極致完美故事、代代相傳的精神與信念故事、先進技術、工法、健康的故事等。

    無論是哪一種故事,故事的核心一定要與熱情和堅持有關,再舉個例子,日本人非常愛吃納豆,幾乎三餐都可以配著納豆吃,在眾多納豆品牌中,《小金屋食品》的納豆特別受到日本人的喜愛,並不是因為他們家的納豆特別好吃(口味因人而異),而是她背後的故事讓人特別感動~

    最有趣的是,《小金屋食品》的創立是源自一對大阪夫妻,因為想製作出「不喜歡納豆的大阪人」都愛吃的納豆而創立。

    《小金屋食品》的納豆之所以廣受歡迎,是因為當初阪神大地震後,往神戶方向的交通中斷,《小金屋食品》創辦人心想:「期待吃到我們家納豆的客人還在等著呢!」便不顧家人的反對,自己駕駛低溫冷藏車,耗時19個小時,長途跋涉,穿過破碎的道路將納豆送到客戶手中,感動了全日本人。

    不但如此,後來創辦人罹患癌症臨終前,仍然念念不忘的說:「那個... 我還想起來做納豆啊…」對納豆的熱情燃燒到生命的最後一刻,成為品牌永恆不朽的精神。

    上面的例子顯示,食物會因為故事而提味,但不一定要大故事,「小故事+理念」同樣可以打動人心。

    尤其要特別注意,品牌故事不同於小說、電影,不需要有曲折離奇、繽紛夢幻的成份,品牌故事要非常真實的呈現品牌背後發生的事實,曾經有位企業家朋友非常認真又努力的學習如何打造品牌故事,三不五時就會和我在線上進行交流,並且親自動手撰寫一篇又一篇的故事文案,這樣的精神著實令人欽佩,不過,可惜的是,他的品牌故事有點夢幻,夢幻就會失真,畢竟每個人在聽故事的時候,腦海中出現的圖像不會一模一樣,如果帶有夢幻的成份,就容易讓人有「這是真的嗎?」的疑問。

    如果,真的與社會、國家的環境變動,或是與波瀾壯闊的大時代趨勢有關,的確可以作為品牌的特色,但這個故事的前提必須是真實的,而不是編出來的。

    好的品牌或產品故事應該具備七大特徵中的至少一項,包含共同情感、獨一無二、真情流露、深植人心、口耳相傳、取得共鳴、感到有趣等,我們舉幾個例子來說明。

    HONDA 休旅車CR-V與一般休旅車的定位很不一樣,她曾經出過一支以真實故事改編的廣告來說明產品故事,內容是描述一位對女兒呵護備至的父親,在女兒主動提出要參加唱歌比賽時,內心既興奮又害怕,但他二話不說地陪著女兒練習唱歌,一直到歌唱比賽那天,舞台上的女兒突然怯場了,爸拔趕緊走上舞台,就像平時練習那樣的陪著她唱完整首歌,最後鏡頭帶到回家的路上,坐在後座的女兒問道:「爸爸,我是不是不會唱歌啊?」「會不會不重要,喜不喜歡比較重要。」爸拔笑著回答,原來,這個小女生是天生的聽障,歌唱比賽對她而言是多麼大的夢想與挑戰啊!

    面對女兒想挑戰自己的弱項時,陪著她一起努力征服,即便心中仍有些惴惴不安,深怕女兒沒有勇氣面對最後的結果,直到他看見女兒的表現,他才明白:「只要有父母的愛,孩子就有力量勇敢面對一切!」

    這個故事想要告訴人們的就是CR-V不只是一部休旅車,而是載滿愛與信心的移動城堡。從台詞到畫面,每個細節都充滿溫情、感動,這支廣告當時在網路上拿下觀看次數第二名、分享率第一名的佳績。

    再舉一個案例,2011年3月11日在日本東部海岸發生了舉世震驚的311大地震,伴隨而來的大海嘯及福島核電廠事故,重創日本,更造成將近16000人死亡。

    面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大災難,所有行業都受到影響,有一家日本碗裝泡麵公司,NISSIN Cup Noodle,卻抓緊機會成功的塑造品牌故事,也成功鼓舞了日本人民的士氣,他們是怎麼做的呢?

    日本有一個膾炙人口的漫畫叫做《浪人劍客》,內容描述的就是戰國末期和江戶時代知名的劍術家、兵法家宮本武藏的故事,NISSIN Cup Noodle 的廣告畫面非常簡潔,鏡頭聚焦一位漫畫家在白紙上一筆一筆的揮毫出漫畫主角,最後搭配他熱血的經典台詞:「這世上沒有強者,只有一心一意想變強的人!」對於災後物質匱乏,必須食用泡麵果腹的日本人民,帶來莫大的鼓舞,彷彿一般吃著泡麵一邊努力變強,成功提升了這家泡麵公司的品牌印象。

    從上面的例子可以發現,品牌故事或是商品故事不一定要從品牌或是商品本身去找素材,結合時事與某些真實的外部故事也可以,我們再來看下一個案例。

    全世界有兩個最知名的刮鬍刀品牌,以往我們看到的商品故事大多聚焦在刮鬍刀本身的功能性、舒適性,久而久之,大家都搞不清楚廣告裡介紹的是哪一家的刮鬍刀,於是吉列牌刮鬍刀推出了一支非常特別的廣告,這是一支完全不談刮鬍刀的廣告。

    影片一開始出現的是一張和藹的老人家面容,笑得很開心的老人家,瞇起眼睛來享受一旁男子的服務,男子看起來年紀也不小了,卻非常細心的在幫老人家洗頭、洗臉、刮鬍鬚...,等剃完鬍鬚,整理好面容後,這位男子還親吻了一下老人家的額頭,然後把臉貼在老人家的臉頰,像是在疼惜什麼寶貝似的,畫面慢慢浮現一排文字:我很幸運,到了這個年紀還有爸爸!

    天啊,融化了!直接觸動了千萬人的內心,看到這段影片,都會不自覺的問自己:「是啊,我的爸爸在哪?」「好想回去看看爸爸啊~」在家庭中,父親的角色不像母親那樣被強調,而且大部份都是堅強剛毅的一面,很少會訴說內心的壓力與苦楚,與家人的互動也很少會有這樣親密而溫馨的畫面。

    我們台灣的品牌為什麼難登國際殿堂,關鍵就在於大部份的企業主看待品牌這件事太過「隨便」,以為只要有個精美的logo(商標)就是品牌,品牌故事的建構其實沒那麼複雜,但也不是那麼隨便,簡單來說就是一件事,講究。

    台灣產品的品質、技術都沒話講,世界各大品牌身上都可以找到台灣廠商的痕跡,既然做得出優質商品,怎麼會發展不出好的品牌呢?因為不夠「講究」,講究什麼?品牌的核心靈魂不是把產品做出來就好,而是要問「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產品,「為什麼」要設計成這樣?這個為什麼就是「講究」的驅動力。

    同樣是小籠包,因為講究,所以每顆包子上面的皺褶要打十八摺,在眾多小籠包中,打出來「鼎泰豐」這個品牌,價格是人家的好幾倍,還得大排長龍才吃得到。

    再提出一個觀念,很多教科書會說價值越高,價格就越高,這是製造業的思維,所以才會造成台灣現在普遍「物美價廉、俗擱大碗」的迷思,其實,正確的品牌意識是「品牌>價格>價值」。

    貴婦名媛都喜歡的30萬元柏金包,30萬元耶,這個包包的材料及手工需要這麼高的成本嗎?當然不需要,那會不會太誇張了?「不會啊,ㄟ,這可是「柏金包」ㄋㄟ,名牌包包ㄋㄟ,你識不識貨啊!」看到沒,這就是品牌,品牌>價格>價值。

    當品牌成為眾人所追求的東西,品牌本身就超越了商品原本合理的價格,而這個價格又帶來了一種難以複製、模仿的價值,在過去,中國大陸曾經一度流行模仿世界知名品牌,不是所謂A仿、B仿的山寨包、山寨鞋喔,而是完全抄襲知名品牌的設計、款式,但會稍微的修改logo,重新去註冊一個新品牌,走一趟深圳華強北、虎門、中山、厚街,甚至上海都會找到鋪天蓋地得這類極為相似的「名牌」,但無論產品的品質做得再好,款式再像,都穿不出品牌的價值。

    如果不是名牌包還能夠這樣做嗎?我們來看一個「書包」的案例,印象中,日本學童背的書包就像是小丸子卡通中那種中規中矩的書包,這種書包的特徵就是樣式簡單、厚重、堅實,好像可以拿來當防彈背心似的(哈),但你知道嗎?這個書包可不便宜,要價高達二萬五千元台幣,最便宜款也要八千台幣,不過就是個書包,這個價格賣給鬼啊?

    錯了!這個書包不但在日本供不應求,在中國照樣瘋狂搶購,現在連好萊塢的明星也趨之若鶩,我們來看看其中一支廣告,你就知道他們有多用心來經營品牌。

    從小黏在母親身邊的小女孩終於要上學了!媽媽與女兒都很興奮的準備各項上學用品,但到了出門上課的那天,小女孩怯步了,頻頻回頭看著母親,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陌生的環境,但每次回頭都看到母親燦爛而充滿鼓勵的笑容,於是終於鼓足勇氣加入其他小朋友的上學行列,就在這時候,看著女兒身影逐漸遠去的媽媽突然收起笑容,一臉擔心又落寞的看著,淚水靜靜地從臉龐滑落...

    旁白:面對人生中第一次與家人長時間的分離,邁出步伐的同時,眼眶里還噙著淚,當時你沒看見的,是背後目送著你成長的爸媽,他們其實也跟你一樣不捨,在你學著獨立的同時,他們也在學習勇敢放手,並用自己的方式繼續守護著你...

    然後,畫面出現一段文字:很高興妳長大了,媽媽既開心又寂寞~

    整支廣告完全不用介紹書包的功能與規格,只有看到一群背著五顏六色書包的小朋友身影逐漸遠去,好像在告訴全天下的父母們,只是短暫的別離,就讓堅實的書包來為你們守護心中的寶貝吧!請問,這份守護值多少錢?絕對超過二萬五千元吧!

    今天好像又談得太長了,不知道各位朋友是否喜歡,我們下回接著聊品牌故事、定位、行銷,也請大家幫忙在我們的臉書、Youtube、部落格按讚喔,您的支持是我們最大的動力,感謝您~

    2018/6/29 顧及然 院長
    國際總裁菁英書院

    #元氣補給站
    #興趣
    #興趣與事業的差別是什麼
    #最大的差異在於賺不賺錢
    #領導者就是企業的靈魂
    #也是品牌故事定位行銷的核心價值來源
    #正確的品牌意識是「品牌>價格>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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