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紅樓夢庚辰本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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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紅樓夢庚辰本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4,757的網紅清風似友 2020台北古書拍賣會,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Lot.1 紅樓夢稿(景印限定300部) 作者:(清)曹雪芹 出版:聯經出版公司 出版時間:民國66(1977)年1月 裝幀:線裝1函12冊 尺寸:21×29cm 是書底本為清末藏書家楊繼振(1832~1897)舊藏本,一名「楊藏本」,又稱「夢稿本」。原為楊繼振道光己丑年(1829)收藏。題名曰:...

  • 紅樓夢庚辰本 在 清風似友 2020台北古書拍賣會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12-13 08:3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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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ot.1 紅樓夢稿(景印限定300部)
    作者:(清)曹雪芹
    出版:聯經出版公司
    出版時間:民國66(1977)年1月
    裝幀:線裝1函12冊
    尺寸:21×29cm

    是書底本為清末藏書家楊繼振(1832~1897)舊藏本,一名「楊藏本」,又稱「夢稿本」。原為楊繼振道光己丑年(1829)收藏。題名曰:《蘭墅太史手定紅樓夢稿》。1959年春北京文苑齋書店收得此書,後歸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收藏。楊本每10回1冊,不分卷。前80回據某脂本鈔出,後40回從高鶚初稿本鈔出。行款與己卯、庚辰二本不同。每半頁14行,行38字,是開本最大的皇皇巨冊。

    聯經版印數共300部,分兩批印刷,本島200部,封面為墨綠色花格;海外100部,封面為墨藍純色,即為此本。

    Lot.2 增評加批金玉緣圖說(民國石印本)
    作者:(清)曹雪芹撰;王希廉、蝶薌仙史評
    出版時間:民國3(1914)年
    裝幀:線裝2冊
    尺寸:13×20cm

    此書即《紅樓夢》,共16卷120回。王希廉(1805~1877),字雪薌,清代《紅樓夢》三大評點家之一。因評贊《紅樓夢》,自號洞庭護花主人,工書善詩文,才華豔發。人品重藝林,卒葬太湖葑山。蝶薌仙史,據說為陶洙(1878~1961)化名。陶洙字心如,江蘇武進人,能畫,工山水、花卉,亦是近代藏書家、紅學家。

    此書繡像插圖可觀,人物之外,書中間亦穿插內容示意,書前更有巨幅大觀園拉頁,堪稱圖文並茂,亦可想見清末民初上海石印出版工藝之盛況。

    Lot.3 乾隆甲戌脂硯齋重評石頭記三種(胡適影本)
    作者:(清)曹雪芹
    出版:胡適紀念館
    出版時間:民國50年初版、51年再版、64年三版
    裝幀:初版線裝2冊、再版線裝2冊、三版硬背精裝1冊
    尺寸:18.5×28cm、20.5×27cm

    1927年,剛剛從美國學成歸來的胡適博士(1891~1962),與徐志摩(1897~1931)、邵洵美(1906~1968)等人在上海開設「新月書店」,並創辦《新月》雜誌。消息傳出後,有人把一部舊書擺在書店,託轉胡適。這書,胡適本來已輾轉獲知消息,卻囿於「重評」兩字而放過了。等到現書入手,方才知道差點與珍本擦身而過,急忙以高價買下4大冊16回「脂硯齋甲戌抄閱再評」《石頭記》(後稱「甲戌本」,乾隆19年,西元1754年)。

    1948年12月,蔣介石派專機到北平接運圍城中的胡適夫妻。當時胡有100多箱書,兵荒馬亂,飛機容量有限,當然不可能全帶,「結果只帶了一些筆記,並且在那一、二萬冊書中,挑選了一部書,作為對一、二萬冊書的紀念。」被挑中的就是這部書。「這是我的寶貝!」他說。自此書與人相隨,流浪到天涯,直到1958年回臺灣接任中央研究院院長。

    此書之重要,根據胡適先生的說法:「還沒有出現一部鈔本比甲戌本更古的,也還沒有一部鈔本上面的評語有甲戌本那麼多的……像這類可寶貴的資料多不見於其他各本。」他認為「這個人間孤本在我手裡,我有保存流傳的責任。」因此在1961年將原書交付臺灣中央印製廠影印出版,限量1500部。結果書還在印,便被預約一空。1962年胡適過世後,夫人江冬秀女士(1890~1975)為了追懷,再版1000部,書前添加毛子水(1893~1988)再版序文〈竹坳春雨樓藏書圖並胡適題記〉,海內外依然爭相搶購,向隅者哀嘆。1975年胡適紀念館又重印,毛子水再寫〈第二次重印跋〉,是為三版。三種版本,胡適由生到死,人走書猶暖,一次收齊,空前良機!

    2020『清風似友』台北古書拍賣會
    拍賣:12/13(日) 13:30開始
    活動地點:誠品信義店3F Forum

  • 紅樓夢庚辰本 在 蕭詒徽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05-22 22:4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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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姊告訴我有人會點開我的貼文編輯紀錄看每一個版本改了什麼之後,我在tumblr上發現原來這早就是當代讀者的慣行了。有個格主寫他會定期到喜歡的作者專頁比對每一次編輯紀錄改了什麼,研究崇拜的人總是在哪裡犯錯。這好像在說《紅樓夢》抄本分甲戌己卯庚辰本而印本還分程甲程乙,哪一版更貼近作者原意那一版刪修別有居心。我為此度過了一段忍住不修貼文的壓抑時期,偶爾依然不敵能把不滿意之處任意消滅的權力欲。你要留下錯誤以示坦蕩與果決,還是留下抹去錯誤的痕跡以示執著與改進。有時沒有犯錯,僅只為了讓一個忽然想通的句子被看見,從已經被躺的床奔向已經被關的電腦,扼腕於多少人已經看見一個不夠好的,天真於多少人會回頭看見這個更好的。
     
    多關一個是一個。千百隻睡前的羊,不敵一隻永恆的,隨時逃走的羊。偏偏這種自由同時也抵銷了發文前的謹慎,由於可以更動而不自覺鬆懈的自己。想到臉書曾經不能修改貼文,為一個錯字而幾乎決定刪文重發,像蝙蝠俠在深深地牢裡領悟:不用繩索才爬得出去,因為掉下來會死。我是不是因為不會死,而默許自己變成一個不斷徒然攀爬的人了呢?
     
    用追求完美當藉口,拒絕承擔失誤的代價。一天一天變得更不尊重犯錯一點,因而更常犯錯了,在地牢艱難的牆上,有恃無恐地失敗著。
     
     
    每一次和別的作者有關的活動就會把對方每一本書讀完,所以比較喜歡跟出書較少的人合作。開玩笑的。正因為我不會以此決定遇到的人,所以這一次被梓評嚇到,原來除了白丁如我本來就知道的書,他總共已經出了二十本書。我不得不暫時放棄他的繪本系列(雖然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優先放棄繪本系列,其中好像有點偏見),開始漫長的孫君作品閱讀歷程。
     
    驚喜是,他竟然在第一本小說裡中提到George Winston《Linus & Lucy》那張專輯,並藉角色之口稱之為「最適合在整理房間時聽的音樂」。同一張專輯我從國中開始在睡前聽到入睡,聽了十二年。同樣的狀況也發生在我和張西聊天時發現她也擁有一本《童年的消逝》,幾個月後又在陳栢青的書評中讀到。我的《Linus & Lucy》和《童年的消逝》都是在叔叔的遺物裡找到的,本來一直以為它們是更獨家的記憶庫存,甚至懷疑是不是有某個時期大家都看到同一份十大必買商品清單,導致每個人老家書架上都放著同樣幾本書。當然更可能只是因為我純粹的無知,但又拜這無知所賜,讀到這一段的時候親暱得彷彿我和梓評有同一個叔叔一樣(?)
     
    驚喜以外,梓評早期的書就讓我想到編輯紀錄的兩難。就像曾經,錄影帶包裝後面的電影介紹會把結局直接寫出來一樣(參見星際大戰經典三部曲或007早期系列),作為商品,書也有時代的習慣與特徵。除了最輕易可見的書封和排版風格,內容也因為想像讀者的不同而有微妙的痕跡,例如因為怕讀者不懂,在英文中譯人名加上了強調的引號;或者擔心cafe讀起來太有距離感,所以加上了「館」,而出現了「一間cafe館」這樣的句子。
     
    那完全不是任何人做得不好,只是,我們都只能活在我們所活的時代。當時看起來必當如此的作法,會在某個時間點自然質變。我已經可以預見,十年之後當我看到自己現在的書,絕對會有想把它們全部毀掉的羞憤。那不是像貼文一樣可以說刪就刪的歷史。
     
    梓評最近重新出版自己的一些作品。雖然他曾經在對談中說是垂死掙扎,可是哪有人垂死掙扎還新寫了幾十首詩的,根本還很活嘛。重新看自己過去的東西,不知道像不像在看另一個人寫出來的。
     
    時間把每一個人都變成自己的他者,而身為編輯,必須、或者被自然鍛鍊成一個恆在的他者,梓評穿過時間看著自己的時候,自己是誰呢?
     
     
    直到如今,我交稿給梓評的時候還是常常幹蠢事,有時為了改一兩個字再三寄信,好像在信箱裡舉辦無止盡的造句比賽:請以這個版本為準、不好意思請以現在這個版本為準、真的非常不好意思這封信的這個版本我應該不會再改了。梓評總是回「好的,收到。」
     
    有次稿子寫不出來,遲交稿後在信裡自首,「最近進不太去某個狀態(有講等於沒講)我發現稿件中有幾個錯字,這封信附檔中附上新的檔案。」本來一回完信就羞愧地把信件封存(高科技鴕鳥),結果立刻收到他回信:
     
    「本想分享一點老人家的關懷碎念,但想想,你會有自己的方式的。」
     
    太溫馨了,很不好意思告訴他,其實我沒有。
     
    但我還是在掉下來的時候被接住了。被一根收容了所有優柔寡斷的繩索。有時甚至覺得自己的墜落已經被他寵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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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讀冊詩人節系列講座「什麼,詩人也要____嗎!?」
     
    主持 : 蕭詒徽
    地點 : 紀州庵文學森林 (台北市同安街107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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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年5月31日前講座早鳥限時票價8折。
     
     


    2019.06.20 Thur. 19:30 - 21:00
    每個我的總和 ── 工作與寫作的剪接術
    孫梓評 × 蕭詒徽
     
    作家孫梓評身為文學副刊編輯,相熟的朋友們喚他孫君,也是許多寫作者心中的引路人。每日在稿件堆中來來去去,面對自己書寫時間的減少,他曾在對談中自嘲「我很懈怠」,語氣中的悵然卻也顯示他仍努力從忙碌的日子裡鑿開創作的縫隙。身為副刊編輯,同時要兼顧創作身分,兩種狀態如何於內在切換? 以寫作者的目光執行編輯工作,或由編輯的經驗反視自己的寫作,從中又練得了什麼心法?
     
    孫梓評
    一九七六年生。東吳大學中文系、東華大學創作與英語文學研究所畢業。現任職自由時報副刊。著有散文集《知影》、詩集《善遞饅頭》、長篇小說《男身》等。
     
    購票 : https://www.taaze.tw/goods/62100008710.html
     
     


    孫梓評作品
    https://pse.is/HJP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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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紅樓夢庚辰本 在 清風似友 2020台北古書拍賣會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7-12-10 18: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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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適的寶貝〉╱傅月庵

    胡適書多,卻沒有「藏書家」之名。原因不明。胡適對此也沒多少感覺。晚年演講曾公開說:「我不是藏書家,只是一個愛讀書能用書的書生。」但胡適其實很愛買書,「有書癖,每見佳書,輒徘徊不忍去,囊中雖無一文,亦必借貸以市之。」《留學日記》卷四之〈余之書癖〉講得清清楚楚。1922年5月31日的日記甚至記載:
      
    今天是舊端午節,放假一天。連日書店討債的人很多。學校四個半月不得錢了,節前本說有兩個月錢可發,昨日下午,蔡先生與周子廙都還說有一個月錢。今天竟分文無著。我近來買的書不少,竟欠書債至六百多元。昨天向文伯處借了三百元,今天早晨我還沒有起來,已有四五家書店夥計坐在門房裡等候了。三百元一早都發完了。
     
    人們談起民國時期北京琉璃廠好書最多的來薰閣書店,談到它的老顧客,老闆陳濟川的摯友們,胡適這名字總也跟錢玄同、劉半農、馬隅卿、周作人、陳垣、鄭振鐸、謝國楨……並列。有次他很想買一本明刻的《水經注》,先打預防針,嚷嚷買不起太貴的書。陳濟川乾脆直說:「別人需60萬元,胡先生買,我只要30萬元!」
     
    胡適天生好人緣,一輩子與人為善,三教九流都樂意跟他當朋友,遂有「我的朋友胡適之」這句話到處流傳。1920年,他曾以50銀元買了一部120回本的《水滸傳》。有位朋友提醒他:這書買貴了,書商是以兩元買進的。胡適聽後一點也不後悔,反而有點阿Q地往好處想:「未必吃虧,只要有人知道我肯花50元買一部古本《水滸》,更好的古本肯定都會跑出來了。」這種看得開的樂觀個性,讓他買書時占了不少便宜。許多書真的不用他開口,自動會找上門,一如他那首〈我的兒子〉詩裡所說:「我實在不要兒子, 兒子自己來了。」
     
    1927年初夏,花了一年功夫,到歐美日繞了一大圈回到上海的胡適,某日收到一封信,說想出讓一本《脂硯齋石頭記》給他,此人當也讀過幾年前胡適所發表的考證文章,知道他對《紅樓夢》感興趣。「那時我以為自己的資料已經很多,未加理會。」胡適日後回憶說。
     
    沒多久,胡適跟徐志摩、邵洵美等人合辦「新月書店」,廣告登上了報紙,那人知道後,不死心,竟直接把書送到書店,要求轉交胡先生。書不請自來,書生胡適豈有不看的道理?一翻之下,大為吃驚,立刻重價買下。隔年發表了一篇長達18000字的〈考證紅樓夢的新材料〉,說明這一劉銓福舊藏的「脂硯齋甲戌抄閱再評」的《石頭記》舊抄本,乃是世間所存最古老的《紅樓夢》寫本,裡面所提供的資料,包括眉批、夾評、小字密書等,足可考知曹雪芹的家事、死亡年月日,甚至原始稿本狀態。文章一出,轟動一時。世人方知舊抄本的重要,於是陸續有己卯本、庚辰本、戚序本、甲辰本……的出現,讓「紅學」研究往前邁進一大步。
     
    這書的珍稀,無須多說。胡適卻不太當一回事,絕不藏私。1948年國共內戰正激烈,一名燕京大學學生周汝昌寫信給他,說想研究《紅樓夢》,胡適「許他一切可能的幫助」,與周僅見過一面,便把這書借給他。後來周汝昌兄弟私自影寫了一個副本,胡適也笑笑沒說什麼,讓學生與老師共享這一最古老的版本。「慨然將極珍罕的書拿出,交與一個初次會面的陌生青年人,憑他攜去,我覺得這樣的事,旁人不是都能做得來的。」日後成了紅學權威的周汝昌曾感念地說。

    儘管胡適的書都是要讀、要用的,他對這部書情有獨鍾,卻也很明顯。1948年12月15日,蔣介石派專機到北京接運圍城中的胡適夫妻,當時胡有一百多箱書。離開前幾小時,他「曾經暗想:我不是藏書家,但卻是用書家。收集了這麼多的書,捨棄了太可惜,帶吧!」兵荒馬亂,飛機容量有限,當然不可能,「結果只帶了一些筆記,並且在那一、二萬冊書中,挑選了一部書,作為對一、二萬冊書的紀念。」被挑中的就是這部書。「這是我的寶貝!」他說。自此書與人相隨,流浪到天涯,直到1958年回台灣接任中央研究院院長。
     
    1960年12月胡適70歲壽誕,台大校長錢思亮在家裡為他祝壽,壽宴裡,胡得知中央印製廠除了印鈔票之外,也能套印書籍,當下決定影印出版《乾隆甲戌脂硯齋重評石頭記》,以廣流傳。這一決定,或與此前胡適讀到北京中華書局《紅樓夢書錄》關於這書的記載有關:
     
    此本劉詮福舊藏,有同治二年、七年等跋;後歸上海新月書店,已發出版廣告,為胡適收買,致未印行。
     
    這話有些惡意,聽起來彷彿胡適藏書自珍,阻擋出版。但其實胡適曾說過的「新月書店的廣告」係指「新月書店(成立)的廣告」,與書無關。寫的人誤解,且衍推了。胡適對此頗不以為然,澄清了好幾次。——中共傾全國之力,清算批判「思想家胡適」,他一點不在意。這短短一行話,卻讓胡適耿耿於懷:說我思想不行無妨,說我阻礙知識流傳,那可不行!
     
    此書出版,胡適全程參與,試印稿、題簽、出版緣由、跋文、樣張、印數定價(初版500部,每部120元,預約7折84元),還親自寫信給香港友人,請代為經銷。預約廣告出來,500部訂購一空,急忙追加,最後加到1500部:香港500部,台灣900部,自留100部。胡適忙得不亦樂乎,或因過於勞累,竟引發心臟病,差點一命嗚呼。1961年5月,新書送到,急著翻看,「拿出臺靜農刻的圖章,在這部影印本上下兩冊的第一頁上都蓋了印,說:『這是影印第一部,我很少在自己的書籍上蓋印的。』」歡喜之情,溢於言表。
     
    那幾個月裡,胡適不停分送「寶貝」給友人,趙元任、李方桂、董作賓、高天成……都得了一部。他還特別送了時任總統府秘書長的張群一冊當生日禮物,並有信一封:

    近日我影印了我的「乾隆甲戌脂硯齋重評石頭記」,送上一冊,補祝老兄的大壽。這是世間最古的「石頭記」寫本,得中央印製廠用硃墨兩色套印,頗能保存原本的樣子。
     
    還是歡喜,還是得意。過兩天,張群復函致謝,胡適又說:「我想贈一部給介公和蔣夫人,倘蒙老兄代為轉呈,不勝感激!」
     
    到了暮秋十月,分身寶貝都送光。隔年春天二月,胡適也走了。正身寶貝據說先寄藏康乃爾大學,然後有一天突然成了上海圖書館館藏。是購是贈?世人莫知,台灣人少有興趣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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