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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挽天傾 在 F a t t y H o 何 流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0-05-03 02:31:23

《六十一夜》 張畫記得是我邊聽住首澳門原創歌曲名叫《六十一夜》的時候創作出來,正正煩惱著年尾兩個月之痛,臨近年尾意味著新一年即將來臨,新一年長一歲,人總要長大思想也要變得成熟起來,我們,不再是小孩子了,就算思想不到位也要偽裝到家。我們面對的問題今天比昨天的多,從前的無憂到今天的困擾,站在我們身後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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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06-08 19:00:01
    有 37 人按讚

    【小徑分岔的花園:通往未來的多種可能性】
     
    這是推薦的短篇小說,會有一點燒腦,出自阿根廷作家博爾赫斯。
    他在這部〈小徑分岔的花園〉的短篇中,用了類似於量子力學的概念,探討關於「時間」的奧秘。
    而對很多作家來說,故事裡出現太多「巧合」會是一大敗筆,但在這部短篇中,這些巧合反倒成為一種特別的隱喻。
    一起來看看這部頗有深意的文學作品吧。
    -

    小徑分岔的花園 / 博爾赫斯
     
    獻給維多利亞·奧坎波
     
    利德爾·哈特寫的《歐洲戰爭史》第二百四十二頁有段記載,說是十三個英國師(有一千四百門大炮支援)對塞爾-蒙托邦防線的進攻原定於1916年7月24日發動,後來推遲到29日上午。利德爾·哈特上尉解釋說延期的原因是滂沱大雨,當然並無出奇之處。青島大學前英語教師余准博士的證言,經過記錄、複述、由本人簽名核實,卻對這一事件提供了始料不及的說明。證言記錄缺了前兩頁。
     
    ……我掛上電話聽筒。我隨即辨出那個用德語接電話的聲音。是理查·馬登的聲音。馬登在維克托·魯納伯格的住處,這意味著我們的全部辛勞付諸東流,我們的生命也到了盡頭——但是這一點是次要的,至少在我看來如此。這就是說,魯納伯格已經被捕,或者被殺。在那天日落之前,我也會遭到同樣的命運。馬登毫不留情。說得更確切一些,他非心狠手辣不可。作為一個聽命於英國的愛爾蘭人,他有辦事不熱心甚至叛賣的嫌疑,如今有機會挖出日爾曼帝國的兩名間諜,拘捕或者打死他們,他怎麼會不抓住這個天賜良機,感激不盡呢?我上樓進了自己的房間,可笑地鎖上門,仰面躺在小鐵床上。窗外還是慣常的房頂和下午六點鐘被雲遮掩的太陽。這一天既無預感又無徵兆,成了我大劫難逃的死日,簡直難以置信。雖然我父親已經去世,雖然我小時候在海豐一個對稱的花園裡待過,難道我現在也得死去?隨後我想,所有的事情不早不晚偏偏在目前都落到我頭上了。多少年來平平靜靜,現在卻出了事;天空、陸地和海洋人數千千萬萬,真出事的時候出在我頭上……馬登那張叫人難以容忍的馬臉在我眼前浮現,驅散了我的胡思亂想。我又恨又怕(我已經騙過了理查·馬登,只等上絞刑架,承認自己害怕也無所謂了),心想那個把事情搞得一團糟、自鳴得意的武夫肯定知道我掌握秘密。準備轟擊昂克萊的英國炮隊所在地的名字。一隻鳥掠過窗外灰色的天空,我在想像中把它化為一架飛機,再把這架飛機化成許多架,在法國的天空精確地投下炸彈,摧毀了炮隊。我的嘴巴在被一顆槍彈打爛之前能喊出那個地名,讓德國那邊聽到就好了……我血肉之軀所能發的聲音太微弱了。怎麼才能讓它傳到頭頭的耳朵?那個病懨懨的討厭的人,只知道魯納伯格和我在斯塔福德郡,在柏林閉塞的辦公室裡望眼欲穿等我們的消息,沒完沒了地翻閱報紙……我得逃跑,我大聲說。我毫無必要地悄悄起來,仿佛馬登已經在窺探我。我不由自主地檢查一下口袋裡的物品,也許僅僅是為了證實自己毫無辦法。我找到的都是意料之中的東西。那只美國掛表,鎳制錶鏈和那枚四角形的硬幣,拴著魯納伯格住所鑰匙的鏈子,現在已經沒有用處但是能構成證據,一個筆記本,一封我看後決定立即銷毀但是沒有銷毀的信,假護照,一枚五先令的硬幣,兩個先令和幾個便士,一枝紅藍鉛筆,一塊手帕和裝有一顆子彈的左輪手槍。我可笑地拿起槍,在手裡掂掂,替自己壯膽。我模糊地想,槍聲可以傳得很遠。不出十分鐘,我的計畫已考慮成熟。電話號碼簿給了我一個人的名字,唯有他才能替我把情報傳出去:他住在芬頓郊區,不到半小時的火車路程。
     
    我是個怯懦的人。我現在不妨說出來,因為我已經實現了一個誰都不會說是冒險的計畫。我知道實施過程很可怕。不,我不是為德國幹的。我才不關心一個使我墮落成為間諜的野蠻的國家呢。此外,我認識一個英國人——一個謙遜的人——對我來說並不低於歌德。我同他談話的時間不到一小時,但是在那一小時中間他就像是歌德……我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我覺得頭頭瞧不起我這個種族的人——瞧不起在我身上彙集的無數先輩。我要向他證明一個黃種人能夠拯救他的軍隊。此外,我要逃出上尉的掌心。他隨時都可能敲我的門,叫我的名字。我悄悄地穿好衣服,對著鏡子裡的我說了再見,下了樓,打量一下靜寂的街道,出去了。火車站離此不遠,但我認為還是坐馬車妥當。理由是減少被人認出的危險;事實是在闃無一人的街上,我覺得特別顯眼,特別不安全。我記得我吩咐馬車夫不到車站入口處就停下來。我磨磨蹭蹭下了車,我要去的地點是阿什格羅夫村,但買了一張再過一站下的車票。這趟車馬上就開:八點五十分。我得趕緊,下一趟九點半開車。月臺上幾乎沒有人。我在幾個車廂看看:有幾個農民,一個服喪的婦女,一個專心致志在看塔西倫的《編年史》的青年,一個顯得很高興的士兵。列車終於開動。我認識的一個男人匆匆跑來,一直追到月臺盡頭,可是晚了一步。是理查·馬登上尉。我垂頭喪氣、忐忑不安,躲開可怕的視窗,縮在座位角落裡。我從垂頭喪氣變成自我解嘲的得意。心想我的決鬥已經開始,即使全憑僥倖搶先了四十分鐘,躲過了對手的攻擊,我也贏得了第一個回合。我想這一小小的勝利預先展示了徹底成功。我想勝利不能算小,如果沒有火車時刻表給我寶貴的搶先一著,我早就給關進監獄或者給打死了。我不無詭辯地想,我怯懦的順利證明我能完成冒險事業。我從怯懦中汲取了在關鍵時刻沒有拋棄我的力量。我預料人們越來越屈從於窮凶極惡的事情;要不了多久世界上全是清一色的武夫和強盜了;我要奉勸他們的是:做窮凶極惡的事情的人應當假想那件事情已經完成,應當把將來當成過去那樣無法挽回。我就是那樣做的,我把自己當成已經死去的人,冷眼觀看那一天,也許是最後一天的逝去和夜晚的降臨。列車在兩旁的梣樹中徐徐行駛。在荒涼得像是曠野的地方停下。沒有人報站名。是阿什格羅夫嗎?我問月臺上幾個小孩。阿什格羅夫,他們回答說。我便下了車。
     
    月臺上有一盞燈光照明,但是小孩們的臉在陰影中。有一個小孩問我:您是不是要去斯蒂芬·亞伯特博士家?另一個小孩也不等我回答,說道:他家離這兒很遠,不過您走左邊那條路,每逢交叉路口就往左拐,不會找不到的。我給了他們一枚錢幣(我身上最後的一枚),下了幾級石階,走上那條僻靜的路。路緩緩下坡。是一條泥土路,兩旁都是樹,枝丫在上空相接,低而圓的月亮仿佛在陪伴我走。
     
    有一陣子我想理查·馬登用某種辦法已經瞭解到我鋌而走險的計畫。但我立即又明白那是不可能的。小孩叫我老是往左拐,使我想起那就是找到某些迷宮的中心院子的慣常做法。我對迷宮有所瞭解:我不愧是彭㝡的曾孫,彭㝡是雲南總督,他辭去了高官厚祿,一心想寫一部比《紅樓夢》人物更多的小說,建造一個誰都走不出來的迷宮。他在這些龐雜的工作上花了十三年工夫,但是一個外來的人刺殺了他,他的小說像部天書,他的迷宮也無人發現。我在英國的樹下思索著那個失落的迷宮:我想像它在一個秘密的山峰上原封未動,被稻田埋沒或者淹在水下,我想像它廣闊無比,不僅是一些八角涼亭和通幽曲徑,而是由河川、省份和王國組成……我想像出一個由迷宮組成的迷宮,一個錯綜複雜、生生不息的迷宮,包羅過去和將來,在某種意義上甚至牽涉到別的星球。我沉浸在這種虛幻的想像中,忘掉了自己被追捕的處境。在一段不明確的時間裡,我覺得自己抽象地領悟了這個世界。模糊而生機勃勃的田野、月亮、傍晚的時光,以及輕鬆的下坡路,這一切使我百感叢生。傍晚顯得親切、無限。道路繼續下傾,在模糊的草地裡岔開兩支。一陣清悅的樂聲抑揚頓挫,隨風飄蕩,或近或遠,穿透葉叢和距離。我心想,一個人可以成為別人的仇敵,成為別人一個時期的仇敵,但不能成為一個地區、螢火蟲、字句、花園、水流和風的仇敵。我這麼想著,來到一扇生銹的大鐵門前。從欄杆裡,可以望見一條林陰道和一座涼亭似的建築。我突然明白了兩件事,第一件微不足道,第二件難以置信;樂聲來自涼亭,是中國音樂。正因為如此,我並不用心傾聽就全盤接受了。我不記得門上是不是有鈴,還是我擊掌叫門。像火花迸濺似的樂聲沒有停止。
     
    然而,一盞燈籠從深處房屋出來,逐漸走近:一盞月白色的鼓形燈籠,有時被樹幹擋住。提燈籠的是個高個子。由於光線耀眼,我看不清他的臉。他打開鐵門,慢條斯理地用中文對我說:「看來彭熙情意眷眷,不讓我寂寞。您准也是想參觀花園吧?」
     
    我聽出他說的是我們一個領事的姓名,我莫名其妙地接著說:「花園?」
    「小徑分岔的花園。」
    我心潮起伏,難以理解地肯定說:「那是我曾祖彭㝡的花園。」
    「您的曾祖?您德高望重的曾祖?請進,請進。」
     
    潮濕的小徑彎彎曲曲,同我兒時的記憶一樣。我們來到一間藏著東方和西方書籍的書房。我認出幾卷用黃絹裝訂的手抄本,那是從未付印的明朝第三個皇帝下詔編纂的《永樂大典》的逸卷。留聲機上的唱片還在旋轉,旁邊有一隻青銅鳳凰。我記得有一隻紅瓷花瓶,還有一隻早幾百年的藍瓷,那是我們的工匠模仿波斯陶器工人的作品……斯蒂芬·亞伯特微笑著打量著我。我剛才說過,他身材很高,輪廓分明,灰眼睛,灰鬍子。他的神情有點像神甫,又有點像水手;後來他告訴我,「在想當漢學家之前」,他在天津當過傳教士。
     
    我們落了座;我坐在一張低矮的長沙發上,他背朝著視窗和一個落地圓座鐘。我估計一小時之內追捕我的理查·馬登到不了這裡。我的不可挽回的決定可以等待。
     
    「彭㝡的一生真令人驚異,」斯蒂芬·亞伯特說。「他當上家鄉省份的總督,精通天文、星占、經典詮估、棋藝,又是著名的詩人和書法家:他拋棄了這一切,去寫書、蓋迷宮。他拋棄了炙手可熱的官爵地位、嬌妻美妾、盛席瓊筵,甚至拋棄了治學,在明虛齋閉戶不出十三年。他死後,繼承人只找到一些雜亂無章的手稿。您也許知道,他家裡的人要把手稿燒掉;但是遺囑執行人——一個道士或和尚——堅持要刊行。」
    「彭㝡的後人,」我插嘴說,「至今還在責怪那個道士。刊行是毫無道理的。那本書是一堆自相矛盾的草稿的彙編。我看過一次:主人公在第三回裡死了,第四回裡又活了過來。至於彭㝡的另一項工作,那座迷宮……」
    「那就是迷宮,」他指著一個高高的漆櫃說。
    「一個象牙雕刻的迷宮!」我失聲喊道。「一座微雕迷宮……」
    「一座象徵的迷宮,」他糾正我說。「一座時間的無形迷宮。我這個英國蠻子有幸悟出了明顯的奧秘。經過一百多年之後,細節已無從查考,但不難猜測當時的情景。彭㝡有一次說:我引退後要寫一部小說。另一次說:我引退後要蓋一座迷宮。人們都以為是兩件事;誰都沒有想到書和迷宮是一件東西。明虛齋固然建在一個可以說是相當錯綜的花園的中央;這一事實使人們聯想起一座實實在在的迷宮。彭㝡死了;在他廣闊的地產中間,誰都沒有找到迷宮。兩個情況使我直截了當地解決了這個問題。一是關於彭㝡打算蓋一座絕對無邊無際的迷宮的奇怪的傳說。二是我找到的一封信的片斷。」
     
    亞伯特站起來。他打開那個已經泛黑的金色櫃子,背朝著我有幾秒鐘之久。他轉身時手裡拿著一張有方格的薄紙,原先的大紅已經退成粉紅色。彭㝡一手好字名不虛傳。我熱切然而不甚了了地看著我一個先輩用蠅頭小楷寫的字:我將小徑分岔的花園留諸若干後世(並非所有後世)。我默默把那張紙還給亞伯特。他接著說:「在發現這封信之前,我曾自問:在什麼情況下一部書才能成為無限。我認為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迴圈不已、周而復始。書的最後一頁要和第一頁雷同,才有可能沒完沒了地連續下去。我還想起一千零一夜正中間的那一夜,山魯佐德王后(由於抄寫員神秘的疏忽)開始一字不差地敘說一千零一夜的故事,這一來有可能又回到她講述的那一夜,從而變得無休無止。我又想到口頭文學作品,父子口授,代代相傳,每一個新的說書人加上新的章回或者虔敬地修改先輩的章節。我潛心琢磨這些假設;但是同彭㝡自相矛盾的章回怎麼也對不上號。正在我困惑的時候,牛津給我寄來您見到的手稿。很自然,我注意到這句話:我將小徑分岔的花園留諸若干後世(並非所有後世)。我幾乎當場就恍然大悟;小徑分岔的花園就是那部雜亂無章的小說;若干後世(並非所有後世)這句話向我揭示的形象是時間而非空間的分岔。我把那部作品再流覽一遍,證實了這一理論。在所有的虛構小說中,每逢一個人面臨幾個不同的選擇時,總是選擇一種可能,排除其他;在彭㝡的錯綜複雜的小說中,主人公卻選擇了所有的可能性。這一來,就產生了許多不同的後世,許多不同的時間,衍生不已,枝葉紛披。小說的矛盾就由此而起。比如說,方君有個秘密;一個陌生人找上門來;方君決心殺掉他。很自然,有幾個可能的結局:方君可能殺死不速之客,可能被他殺死,兩人可能都安然無恙,也可能都死,等等。在彭㝡的作品裡,各種結局都有;每一種結局是另一些分岔的起點。有時候,迷宮的小徑匯合了:比如說,您來到這裡,但是某一個可能的過去,您是我的敵人,在另一個過去的時期,您又是我的朋友。如果您能忍受我糟糕透頂的發音,咱們不妨念幾頁。」
     
    在明快的燈光下,他的臉龐無疑是一張老人的臉,但有某種堅定不移的、甚至是不朽的神情。他緩慢而精確地朗讀同一章的兩種寫法。其一,一支軍隊翻越荒山投入戰鬥;困苦萬狀的山地行軍使他們不惜生命,因而輕而易舉地打了勝仗;其二,同一支軍隊穿過一座正在歡宴的宮殿,興高采烈的戰鬥像是宴會的繼續,他們也奪得了勝利。我帶著崇敬的心情聽著這些古老的故事,更使我驚異的是想出故事的人是我的祖先,為我把故事恢復原狀的是一個遙遠帝國的人,時間在一場孤注一擲的冒險過程之中,地點是一個西方島國。我還記得最後的語句,像神秘的戒律一樣在每種寫法中加以重複:英雄們就這樣戰鬥,可敬的心胸無畏無懼,手中的銅劍凌厲無比,只求殺死對手或者沙場捐軀。
     
    從那一刻開始,我覺得周圍和我身體深處有一種看不見的、不可觸摸的躁動。不是那些分道揚鑣的、並行不悖的、最終匯合的軍隊的躁動,而是一種更難掌握、更隱秘的、已由那些軍隊預先展示的激動。斯蒂芬·亞伯特接著說:「我不信您顯赫的祖先會徒勞無益地玩弄不同的寫法。我認為他不可能把十三年光陰用於無休無止的修辭實驗。在您的國家,小說是次要的文學體裁;那時候被認為不登大雅。彭㝡是個天才的小說家,但也是一個文學家,他絕不會認為自己只是個寫小說的。和他同時代的人公認他對玄學和神秘主義的偏愛,他的一生也充分證實了這一點。哲學探討佔據他小說的許多篇幅。我知道,深不可測的時間問題是他最關心、最專注的問題。可是《花園》手稿中唯獨沒有出現這個問題。甚至連『時間』這個詞都沒有用過。您對這種故意迴避怎麼解釋呢?」
     
    我提出幾種看法;都不足以解答。我們爭論不休;斯蒂芬·亞伯特最後說:「設一個謎底是『棋』的謎語時,謎面唯一不准用的字是什麼?」我想一會兒後說:「『棋』字。」
     
    「一點不錯,」亞伯特說。「小徑分岔的花園是一個龐大的謎語,或者是寓言故事,謎底是時間;這一隱秘的原因不允許手稿中出現『時間』這個詞。自始至終刪掉一個詞,採用笨拙的隱喻、明顯的迂迴,也許是挑明謎語的最好辦法。彭㝡在他孜孜不倦創作的小說裡,每有轉折就用迂迴的手法。我核對了幾百頁手稿,勘正了抄寫員的疏漏錯誤,猜出雜亂的用意,恢復、或者我認為恢復了原來的順序,翻譯了整個作品;但從未發現有什麼地方用過『時間』這個詞。顯而易見,小徑分岔的花園是彭㝡心目中宇宙的不完整然而絕非虛假的形象。您的祖先和牛頓、叔本華不同的地方是他認為時間沒有同一性和絕對性。他認為時間有無數系列,背離的、匯合的和平行的時間織成一張不斷增長、錯綜複雜的網。由互相靠攏、分歧、交錯,或者永遠互不干擾的時間織成的網路包含了所有的可能性。在大部分時間裡,我們並不存在;在某些時間,有你而沒有我;在另一些時間,有我而沒有你;再有一些時間,你我都存在。目前這個時刻,偶然的機會使您光臨舍間;在另一個時刻,您穿過花園,發現我已死去;再在另一個時刻,我說著目前所說的話,不過我是個錯誤,是個幽靈。」
    「在所有的時刻,」我微微一震說,「我始終感謝並且欽佩你重新創造了彭㝡的花園。」
    「不可能在所有的時刻,」他一笑說。「因為時間永遠分岔,通向無數的將來。在將來的某個時刻,我可以成為您的敵人。」
     
    我又感到剛才說過的躁動。我覺得房屋四周潮濕的花園充斥著無數看不見的人。那些人是亞伯特和我,隱蔽在時間的其他維度之中,忙忙碌碌,形形色色。我再抬起眼睛時,那層夢魘似的薄霧消散了。黃黑二色的花園裡只有一個人,但是那個人像塑像似的強大,在小徑上走來,他就是理查·馬登上尉。
    「將來已經是眼前的事實,」我說。「不過我是您的朋友。我能再看看那封信嗎?」
     
    亞伯特站起身。他身材高大,打開了那個高高櫃子的抽屜;有幾秒鐘工夫,他背朝著我。我已經握好手槍。我特別小心地扣下扳機:亞伯特當即倒了下去,哼都沒有哼一聲。我肯定他是立刻喪命的,是猝死。
    其餘的事情微不足道,仿佛一場夢。馬登闖了進來,逮捕了我。我被判絞刑。我很糟糕地取得了勝利:我把那個應該攻擊的城市的保密名字通知了柏林。昨天他們進行轟炸;我是在報上看到的。報上還有一條消息說著名漢學家斯蒂芬·亞伯特被一個名叫余准的陌生人暗殺身死,暗殺動機不明,給英國出了一個謎。柏林的頭頭破了這個謎。他知道在戰火紛飛的時候我難以通報那個叫亞伯特的城市的名稱,除了殺掉一個叫那名字的人之外,找不出別的辦法。他不知道(誰都不可能知道)我的無限悔恨和厭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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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10-15 15:3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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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相聲大師吳兆南與魏龍豪於1998年在台北市信義區「新舞臺」公演對口相聲《上台鞠躬》的其中兩段:「口吐蓮花」與「黃鶴樓」。

    魏龍豪(1927年10月30日-1999年3月7日),本名魏貴寬,來台後改名魏甦(一度以藝名魏蘇參與影視工作),生於北平(今北京),是一位著名的相聲演員,無師承。

    魏龍豪畢業於北京師範大學附屬中學,來台後為尋找失散弟弟而以弟弟之名「龍豪」為藝名欲引人注意;爰因其弟為人做保,受保人於軍旅中逃亡,其弟則被拉入軍旅,魏龍豪知悉後已經不及挽救,自此兄弟二人失散,其後於魏龍豪過世前仍無任何消息。

    1949年,魏龍豪隨國軍來台,在裝甲兵康樂大隊擔任戲劇官,主唱京劇。

    1953年,魏龍豪與吳兆南、周志泉、王靜波等人合作相聲,加上演奏京韻大鼓的章翠鳳、評書的孫玉鑫,以「鼓、溜、彩」的形式,在螢河橋畔「納涼晚會」、「樂園書場」、西門町的「蓮園書場」、「紅樓書場」演出。

    1958年,魏龍豪調到國軍陸軍總部陸光康樂大隊演話劇,並應中廣、警廣兩家電臺之邀,表演相聲,深受聽眾的歡迎。

    後來,魏龍豪以藝名魏蘇參與影視演出與配音工作;他曾在台視和中央電影公司當基本演員,也擔任過不少台視當時播出的日本動畫(例如太空突擊隊)的中文配音員,並曾獲第十屆金馬獎最佳男配角獎(1972年)與亞洲影展最佳男演員獎(1973年)。

    魏龍豪雖以演藝工作為職業,但仍不放棄相聲的整理與表演,自1967年起,陸續灌製「相聲集錦」唱片,1975年起則應邀赴台灣各大專院校,為相聲做專題演講,對相聲的推廣不遺餘力,1985年與陳逸安共同獲得教育部第一屆民族藝術薪傳獎。

    1986年,魏龍豪創立「龍 說唱藝術實驗群」,應台灣省教育廳之邀,在全台巡演《龍鳳呈祥》。

    1992年,獲中國文藝協會「民俗文藝榮譽獎章」。

    1998年,獲國軍新文藝特別貢獻獎。

    1998年,魏龍豪與吳兆南在台北市信義區「新舞臺」演出《吳兆南、魏龍豪,上臺鞠躬》對口相聲,這是他生前最後的公開表演。

    1999年3月7日,魏龍豪因攝護腺癌去世,享壽72歲。他對台灣相聲的影響,至今仍不斷地持續著。

    吳兆南(1926年1月14日-2018年10月14日),生於北平(今北京),本名吳照南,因崇拜章太炎而自號宗炎,來台後,因本名吳照南被戶政人員誤寫為吳兆南,而沿用至今。師承侯寶林的吳兆南是一位國寶級相聲大師,也是「蒙古烤肉」的發明人。

    吳兆南幼年在北京胡同裡成長,十三歲時拜侯海林為師學習京劇。父親吳漢之是銀行經理,曾禁止他學京戲,但由於吳父事務繁忙,故亦無法嚴禁。畢業於北平中國大學經濟系。

    1949年,吳兆南隨國軍來台,輾轉到了台北。

    1951年,吳兆南在台北市螢橋旁販賣烤肉維生,他獨創一種用各種醬汁調味的烤肉,本想以出生地取名「北京烤肉」,但聽起來像匪諜,而叫「北平烤肉」也不適合,最後決定取名「蒙古烤肉」,另外音譯自 barbeque 的「巴比Q」也是他取的。

    1952年,吳兆南應馬繼良在台北創辦的「螢橋樂園書坊」之邀,擔綱「單口相聲」演出,從此開始專攻相聲。當時,他的搭檔除了魏龍豪,還有陳逸安,三人在相聲的無譜時期,共同構思台詞,整理出《口吐蓮花》、《誇講究》、《黃鶴樓》等經典作品。

    吳兆南還曾客串演出電影。1952年,他在李麗華主演的《一隻鳳凰一隻雞》反串媒婆。1974年,他在于占元主演的《師傅出馬》飾演大徒弟。

    默契極佳的吳兆南與魏龍豪所共同演出的對口相聲廣受好評,兩人所錄製的首張相聲唱片,發行於1968年,其後又有《相聲集錦》、《相聲選粹》、《相聲補軼》等相聲作品,兩人搭檔說相聲長達四十餘年。

    1960年代中,吳兆南為了生活曾赴香港唱京戲,唱的是新中國成立後的新戲《望江亭》。雖有朋友事先警告:「唱了那個戲。就回不來啦!」吳兆南仍自認不是個「角色」,就算唱了敏感戲碼,應該無所謂,結果從香港回到台灣後,立刻被警備總司令部盯梢兩個月,被強扣上的「思想左傾」罪名一直如影隨形。

    1969年,吳兆南計畫帶隊赴美國公演,卻無法出國,幸好當時有十幾位朋友幫忙拉關係、聯名作保,才抹去他頭上的紅印記,讓他首度踏上舊金山的土地。

    1973年,吳兆南舉家移居美國,但仍活躍於相聲舞台上。

    在個人深造與藝術傳承上,吳兆南於1982年4月27日在香港拜中國大陸相聲大師侯寶林為師(本次為第二次拜師。首次因侯寶林顧忌拜師為四舊儀式,恐遭他人舉報而拒絕,並非不願收吳兆南為徒),以求深造。

    1992年,獲頒教育部第八屆民族藝術薪傳獎,多次返台演出。

    1999年3月7日,合作超過四十年的摯友魏龍豪因攝護腺癌病逝。對此,吳兆南表示「我如一葉孤舟、失弓之箭」以表達無人能再與其搭檔表演的酸苦。

    1999年6月,吳兆南在美國洛杉磯收江南為徒,同年又在台灣收侯冠群、郎祖筠、劉增鍇、劉爾金、樊光耀為徒。

    2000年,吳兆南在紐約獲頒「亞洲最傑出藝人金獎」及「第九屆終身藝術成就獎」。

    2001年,吳兆南領弟子創立「吳兆南相聲劇藝社」,繼續在海內外推廣相聲藝術,連年展演。

    2004年,吳兆南逢八十大壽,特率眾弟子演出《吳室聲寶》,再次引起轟動。

    2009年,吳兆南在第20屆傳藝金曲獎頒獎典禮獲頒特別貢獻獎時,表示:「年輕時說相聲為了活著,爾後活著為了說相聲。」

    2011年,行政院文建會公布民國100年度「人間國寶」名單,共有7項8人獲選,吳兆南在相聲類獲選。當時,吳兆南於凌晨接到電話通知時,想到可以共享殊榮的妻子不在了,想著想著就哭了出來;天亮之後,他馬上趕到妻子的墓園,向她報告這個喜訊。

    可惜的是,吳兆南在搭檔魏龍豪逝去後,一直沒有同等輩分或年紀相仿的相聲演員可與其搭檔演出,使得他的許多段子如同半殘一般,無法進行表演。

    近年,吳兆南與中國的國家一級演員魏文亮共同出版的「相聲高峰會」專輯,算是 他的最新作品。

    美西時間2018年10月14日凌晨1時30分(台灣時間為下午4時30分),吳兆南因多重器官衰竭,在洛杉磯聖迪瑪斯寓所中安詳辭世,享耆壽93歲。

    如今,魏龍豪與吳兆南這對相聲界的最佳拍檔,或許已在天上重逢,再度並肩上台鞠躬,表演著他們一生熱愛的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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