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糞管斜率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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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糞管斜率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1-15 19: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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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上最荒涼的動物園】
     
    對於生命來說,動物園也許是人類最殘忍的發明。被禁錮在其中的動物,不但失去了自由,可能還得面臨各種來自人類的惡意。
     
    蘇童的這篇〈世界上最荒涼的動物園〉,就是這麼個故事。也許讀著不太舒服,但值得我們反思。
     
    一起來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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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上最荒涼的動物園 / 蘇童
     
    灰場動物園離我家大約有三公里路程,我開始去那兒臨摹動物時,它作為一個動物園已經是徒有虛名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動物園給人以一片荒涼的印象,幾棵半枯的老樹下陳列的不是動物,而是空空蕩蕩的獸籠,幾乎所有的獸籠都己銹蝕或殘破,動物園剩下的居民只有一群錦雞、一頭麋鹿和兩隻猴子,如此而已。
     
    我早已過了迷戀動物園的年齡,我跑到這個被人遺忘的動物園來,只是因為我在學習繪畫。我的繪畫老師以擅畫動物在本地享有盛名,是他建議我來這個地方畫動物寫生的,他說,千萬別去市動物園,那兒太吵太亂了,灰場動物園沒什麼動物,但那兒有猴子,你可以安安靜靜地畫上一天,沒有人會妨礙你的。
     
    我在那兒畫畫的時候周圍確實很安靜,除了風吹樹葉和錦雞的啁啾之聲外,一切都似乎在午睡之中,只有猴房裡的那兩隻猴子生氣勃勃,它們在攀援和奔跑中始終朝我觀望著。兩隻倖存的猴子,一老一小,小猴子有時會突然跳到老猴子背上,每逢這時老猴子就伸出長臂在小猴子骯髒的皮毛上搔幾下,我猜它們是一對父子。值得一說的是那只老棕猴的眼睛,其中一隻眼睛是瞎的,這麼一隻獨眼猴使我的寫生遇到了難題,我不知道怎麼畫那隻瞎了的猴眼,猶豫了很久,我還是把那隻猴眼的位置空在紙上了。
     
    離開猴房後我又在園裡轉悠了一圈,經過廢棄的猴籠時我看見一個穿藍色工裝的老頭在籠子裡睡覺,他坐在一隻大缸上,手裡抓著一根粗壯的水管,水管裡還在嘩嘩地淌水,但他卻睡著了。我猜他是這裡唯一的飼養員了。大概是我的腳步聲驚醒了他,飼養員突然站起來,沖著我大喊一聲,門票,買門票!
     
    我猜飼養員有六十多歲了,他的蒼老的臉上有一種天生的怒氣,我看見他拖拉著水管從獅籠裡跑出來,一隻烏黑粗糙的手掌朝我伸過來,在我緊張地掏挖口袋時,我聽見他在翻弄我的畫夾。畫猴子?飼養員的鼻息帶著一股酒昧噴在我的臉上,他的聲音仍然是怒氣沖沖的,畫猴子也要買門票,一毛錢,買門票!
     
    我遞給他一毛錢時忍不往抗議了一句,這種動物園也配收門票?我是故意跟這個討厭的老頭頂嘴的,但我發現他將錢塞進口袋時臉上已經是一種歉疚的表情,他眨巴著渾濁的眼睛看著我,過了一會兒他甩下我又走進了獅籠,我看見他抓著水管朝獅籠的地面噴水,一邊噴水一邊嘀咕:你們生氣我就不生氣嗎?這些動物沒人稀罕,可它們不死你就得養著,不死就得給它們進食,給它們出糞,都是我一個人幹。現在沒人管這園子了,就我一個人管,我都是脖子入土的人了,我有心臟病、關節炎,下雨天渾身疼得要冒煙,可我還得伺候它們,伺候它們吃喝拉撒呀!
     
    我沒有耐心聽飼養員的牢騷,那時候天已黃昏,附近灰場工業區的廠房煙囪已是一片胭脂紅,我離開動物園,騎著自行車與工業區下班的工人一起向市區而行,途經肥皂廠時,我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蹬著自行車從斜坡上衝下來,與我們逆向而行。那個人戴眼鏡,肩上搭著一條黑圍巾,我認出他是我們學校的生物教師,我沒有叫他,我不知道他到灰場這一帶幹什麼。
     
    我的繪畫老師批評了我的動物寫生,他認為我畫的兩隻猴子死板僵硬,這哪兒像活蹦亂跳的猴子?像兩個猴子標本嘛!繪畫老師批評我總是毫不留情的,他指著我畫的那隻老猴子問我,怎麼就畫了一隻眼睛?還有一隻眼睛呢?我說,還有一隻眼睛是瞎的,我畫不出來。繪畫老師濃眉揚了起來,你說那是隻獨眼猴子?他拍著大腿道,那不是最好的寫生素材嗎?你一定要畫出那另一隻眼睛,你總是抓不住動物的神韻,再去畫那隻獨眼猴子,把另一隻眼睛也畫出來,畫好了它猴子的神韻也許一下就出來啦。
     
    大概是我愚笨的原因,我始終不知老師嘴裡的神韻為何物。但我還是決心去捕捉猴子的神韻,於是在一個星期以後,我又去了三公里以外的灰場動物園。
     
    就在那天我與學校的生物教師不期而遇。我在猴房前靜靜觀察那兩隻猴子,突然聽見有人叫我的名字,生物教師笑盈盈地朝我走過來,他說,沒想到你在這兒畫畫,我在這兒還是第一次碰到熟人呢。我問他來這兒幹什麼,他有點神秘地笑說,來看動物,你知道我對動物最感興趣。我說看動物應該去市動物園,那兒才是真正看動物的地方。生物教師搖了搖頭,手指著飼養員的紅磚小屋說,我跟老張是老熟人了,我常上這兒來,跟他談點事情。
     
    我猜不出生物教師與飼養員會談什麼事情,也不宜多問。但生物教師對這個動物園無疑是非常熟的,我在畫猴子的時候聽見他在旁邊向我介紹有關動物園的許多內幕。
     
    生物教師說,以前猴房裡有過三十只猴子,現在都遷到新動物園去了剩下的這兩隻猴子當時生了肺炎,留在這兒了,那邊的鹿也是這麼回事,留下了就沒人要了。
     
    生物教師說,你看見那老猴子的瞎眼了吧?那是五年前給一個醉鬼用鐵條捅的,他一隻手拿香焦,另一隻手藏在背後拿著那根鐵條。世上總有這種人,他們不愛動物,不愛也沒什麼,可他們對動物竟然如此殘暴。
     
    生物教師還說,我愛動物,我愛一切動物,即使是那隻瞎了一隻眼睛的獨眼猴,當然獨眼總是個遺憾,假如它在我手裡,我會讓它變得漂亮一些、完美一些。
     
    我與生物教師的談話無法深入,坦率地說我覺得生物教師有點古怪,一個畫猴子的人與一個愛猴子的人並沒有什麼共同語言,或許是生物教師先意識到了這一點,漸漸地他談興大減,他湊近我的畫夾看了看紙上的猴子說,眼睛,眼睛畫得不好,一隻瞎眼也可以畫出生命來的。
     
    生物教師的批評也同樣讓我很困惑,我不知道怎麼在一隻瞎了的猴眼裡畫出生命,我想畫動物尤其是畫猴子真是太難了。在我面對那隻背負小猴的老猴時,腦子裡一片空茫,那隻老猴與小猴嘻戲之餘朝我頻頻回頭張望,我突然想起那個醉鬼和他手裡的鐵條,我似乎看見老猴失去眼睛的真實瞬間,一種強烈的刺痛感突然傳遍我的全身,我覺得我已經捕捉到了繪畫老師所說的神韻,它的神韻就是痛苦。
     
    大約是在半個小時以後,我聽見飼養錦雞的地方傳來錦雞們嘈雜的叫聲,回頭一看,我便終於明白了生物教師到這裡來的目的,我看見飼養員領著生物教師走進柵欄門,飼養員以異常年輕敏捷的動作,抓住了一隻狂奔的錦雞,那是一隻羽毛絢爛如虹的錦雞,它在飼養員的手中徒勞地撲扇著翅膀,最後被投進一個藍布口袋中,我看見生物教師張開那個口袋,然後抓起口袋的兩角打了一個死結。
     
    我與生物教師本來僅僅是點頭之交,自從有了灰場動物園的那次邂逅,我們之間的關係一下子就親密了許多。我在教工食堂裡遇見他,忍不住提出我的疑問,那個老頭怎麼肯把錦雞送給你?生物教師一邊嚼咽著包子,一邊對我神秘地微笑著,他說,不是送的,是我買的。我還是不相信,我說他怎麼能把動物園的動物賣給你呢?生物教師朝四周環顧了一番,他臉上的微笑更顯神秘了,我跟他很熟悉嘛,他突然湊近我對我耳語道,他欠我的情,他孫子的入學問題是我給他解決的。
     
    生物教師熱情地邀請我去參觀他的標本展覽室,我就跟著他去了位於校辦廠區域內的那間小屋,一進去我首先就看見了那隻美麗的錦雞。
     
    它被固定在一根樹樁上,很明顯它已經被開膛破肚,完成了防腐處理,我看見錦雞的姿態栩栩如生,但它的羽毛上還沾著血與藥液的痕跡。
     
    其實我的鳥類標本不少了。生物教師把錦雞標本移到貓頭鷹和鴕鳥之間的位置,他淡淡地說,我現在最想做的是靈長類動物標本。
     
    我並沒有在意生物教師的話,應該說我很不適應那間小屋的氣氛,我覺得許多鳥、許多貓,還有許多我未見過的動物,一起瞪大眼睛盯著我,由於它們的靜態和屋裡的光線,每個動物看上去都異常安詳舒適,但是我聞到空氣中有一股難以描述的酸腥味,它使我難以堅持看完小屋裡陳列的每一種標本。當我找了個理由匆匆退出小屋時,生物教師仍然深情地望著他的標本,我聽見他在裡面喃喃自語的聲音:真奇怪,他們為什麼不愛動物呢?
     
    我猜生物教師肯定後悔對我的邀請了,而我自己也後悔去了小屋。因為從那兒出來以後的整個下午,我一直心情抑鬱,眼前不時閃現出錦雞濕漉漉的沾滿血跡與藥液的羽毛。我憐惜那隻錦雞,那是我生平第一次對動物投入了感情。
     
    生活中許多事情是觸類旁通的,在我後來的繪畫習作中,我試著把對錦雞的憐惜帶入筆下,結果我的繪畫老師認為我的動物寫生有了長足的進步,你現在抓到了猴子的神韻。他指著我畫的那隻老猴子說,你畫出了那隻瞎眼,這隻猴子身上的神韻就在眼睛裡,現在你該明白了吧?
     
    我第二次在灰場動物園遇見生物教師是一個星期天的早晨。那天下著濛濛細雨,我發現猴房裡的棕猴父子在雨天裡表現出一種驚人的親情。小猴子被老猴子掖在懷裡躲雨,當渾身濕透的老猴子手抬前額觀望天空中的雨絲時,我忽然覺得它唯一的眼睛裡充滿了某種憂患,我懷著激情畫下了它抬頭觀雨的神態,也就在這時,我聽見從飼養員的屋子裡傳來兩個男人爭吵的聲音,爭吵聲忽高忽低的,我聽不清具體內容,但我聽出另外一個人就是我們學校的生物教師。
     
    等我走近那個視窗時他們的爭吵聲戛然而止,他們似乎提防著我,我看見飼養員扭過身子,用後背對著我,而生物教師對我露出他特有的溫和天真的微笑,你也來了?他說,我正跟老張談事情呢,他今天心情不好,談起事情來跟吵架似的。其實他是一個大好人。
     
    我很想知道他們正在談的事情,但我在那兒站著對他們是個妨礙,我只得知趣地離開,返回到猴房那兒繼續我的寫生。雨這時候下大了,猴房頂部苫蓋的一塊塑膠布突然被風吹落,轉瞬之間猴子們失去了唯一一塊乾爽的空間,我發現那隻獨眼棕猴變得異常焦躁起來,它拋下小棕猴在鐵絲網上瘋狂地跳躍奔跑著,不時發出幾聲悠長的啼嘯,我當時對猴子的命運一無所知,因此我把它的反常歸咎於雨和天氣的變化,我還在雨地裡自作聰明地總結了人與動物的一個共同點:他們或它們對天氣之變都是很敏感的。
     
    那場越下越大的雨,中斷了我的寫生計畫,我原先想到飼養員的小屋裡去躲一會兒雨的,但是我想到那樣會給他們帶來種種不便,乾脆就鑽到了鹿房低矮的木板房頂下面,正如我那點可憐的動物學常識所知道的,鹿是溫馴善良的動物,在我棲身鹿房的一個小時裡,那隻孤單的麋鹿只是靜靜地注視著我,它吃它的草,我躲我的雨,我與麋鹿井水不犯河水地共度了一個小時,一直到密集的雨線漸漸又鬆散開來,漸漸地雨完全停了。
     
    雨一停我就想離開了,我帶來的紙都被雨弄濕,無法再畫下去。我站起來摸了摸麋鹿美麗的脖頸,與它道別。雨後的灰場動物園更顯冷清荒涼,除了殘餘在枯樹上的雨水滴落在地的聲音,周圍一片死寂,我走過飼養員的屋子時敲了敲他的窗子,我想假如生物教師還在那裡也許願意跟我同路回去,但屋子裡沒有人,透過窗玻璃我看見的只是桌子上的一堆東西,兩盒前門牌香煙、一包糕點和兩瓶白酒。
     
    我已經推起了自行車,就是在這時候,我聽見從猴房那裡傳來一種奇怪的類似嬰兒的啼哭聲,最初我不知道那是猴子的哭聲,我只是覺得那種聲音異常淒厲、異常磣人,於是我騎上車朝猴房那兒駛去。你也許已經猜到了,我再次看見的猴房裡只剩下那隻小棕猴了,僅僅是隔了一個小時,僅僅是隔了一場雨,那隻瞎了右眼的老棕猴不見了,我看見那隻小棕猴用雙臂抓住鐵網迎向我,它像一個人類的嬰兒一樣向我哭泣,我清晰地看見它粉紅的臉上滿是淚水,不是雨水,是淚水,那是我這輩子第一次看見猴子的淚水,像人的眼淚一樣,也是晶瑩透明的。
     
    直到此時,我終於明白了在剛才大雨中發生的事情,也終於知道生物教師今天與飼養員談的事不是關於錦雞,而是那隻可憐的老棕猴。我一時愣在那兒,我內心充滿了酸楚與疼痛的感覺,但我不知道該對那隻小棕猴做些什麼,我在口袋裡找到一顆潮濕了的鹹花生仁,隔著鐵網喂給小棕猴,但它剛咽下去就吐出來了,我一直以為它在顫慄,這時才懂得那種顫慄就是猴子的哭泣。
     
    幾行雜亂的腳印留在雨後的泥地上,一直從猴房通往廢棄的獅籠那裡,追尋著這些腳印,我在獅籠裡找到了飼養員,飼養員像上次那樣,正在用水管沖洗地面,儘管水管裡沖出來的水很急很大,我還是看見了獅籠地面上星星點點的血污,還有飼養員長筒膠靴上沾著的一片棕色。
     
    我指了指積滿水的獅籠,結結巴巴地問,你們就在這兒,就在這兒,殺?
     
    飼養員說,這兒能避開小猴子,不能讓它看見,你們不懂,猴子也通人性的。
     
    我看了看樹林那邊的猴房,確實有樹枝和房子遮擋了視線。我仍然不知道該怎樣向飼養員表達我的感受,我只是向他提出了一個愚蠢的問題:殺它容易嗎?
     
    人殺什麼不容易?飼養員嘿地一笑,他輕蔑地瞟了我一眼,繼續朝地上沖水,過了一會兒他突然想起什麼,對我說,我跟許老師交情很深呐,他幫過我大忙,我也只好答應他,人又不是動物,做人就要講良心嘛。
     
    我說不出什麼來,唯一想做的就是立即離開這個動物園。我騎著車一口氣騎到了肥皂廠門口,那兒有許多工人在廠門口出出進進的,我的驚悸的心情終於放鬆了,在那裡我打開了被雨淋濕的畫夾,那隻獨眼棕猴最後抬頭觀雨的神態,被我畫在了紙上,我想起了我的繪畫老師關於神韻的說法,我想猴子的神韻在於它的淚水,大概就是它的淚水吧。
     
    我曾經偷偷地跑到生物教師的標本室外面看望那隻棕猴,說起來我大可不必這樣掩人耳目,只要你對動物具有一定的興趣,生物教師總是樂於為你打開標本室的門。但我似乎害怕與那隻棕猴直面相對,最終還是選擇了一個安靜的午後,爬到了那間小屋的窗臺上。
     
    我看見一隻棕猴盤腿坐在一張課桌上,讓我驚訝的是它現在不僅潔淨而安詳,作為某種特徵的殘眼竟然金蟬脫殼,受成了一隻明亮的無可挑剔的眼睛,那只我所熟悉的獨眼棕猴,現在它有了一雙完美的眼睛!不知道生物教師是怎麼做出猴子的眼睛的,我只能感嘆他對猴子的愛比任何人深厚一百倍,那樣的愛往往是能創造奇跡的。
     
    說到我所熱愛的繪畫,我的繪畫註定是不成器的。我的老師是個專畫動物的大師,他總是要求學生去捕捉動物的神韻,但我認為動物們的神韻在於它的淚水,我努力了多年,還是畫不出那種淚水,最後乾脆就不去畫了。那個位於工業區的灰場動物園,後來我再也沒去過,去也無妨,我猜那大概是世上最荒涼的動物園了。

  • 糞管斜率 在 一本好小說的誕生(拿起筆就能寫)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6-26 16:2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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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理小說中,三人行,必有我屍焉的劇情如何設計】推理金三角

    一剛開始學數學時,我們都知道,數學的計算,是由點至線,再求面積;然後學畢氏定理最簡單的直角三角形,三邊長彼此的關係。

    也就是說,在這類的直角三角形裡,斜邊的平方,會與兩股平方的和劃上等號,所以兩股與斜邊,便可靠這樣的關係相互推算出來。

    但這跟推理又有什麼關係呢?事實上,在推理這片神秘的海域,有一個推理金三角之,一對夫婦加上外遇對象就可以寫推理的傳說。

    性質與畢氏三角的最簡化約比非常像-人際蛛網牽絲的最簡化,很多時候,都是一對夫婦加外遇對象(不管是小三還是小王)就OK。

    先強調,這主要是針對推理創作劇情人物的關係網設計,非鼓勵生活日常不道德的交往,更別說此類的結局,往往都沒有好下場了。

    且在這裡,我想要借用我們至聖先師孔子的名句,將之改寫、命名為「三人行,必有我屍焉」的推理,來方便讀者理解,以及記憶。

    一剛開始,這可能是出於對親密關係的恐懼與不信任,但漸漸地,這款史密斯夫婦間的交互駁火與心機對峙,卻成了很有趣的看點。

    據說,每提婚姻就要提上一次,名人錢鍾書於《圍城》形容的字句是:「婚姻是一座圍城,城裡的人想出去,城外的人想進去。」

    可是究竟「愛愛愛愛了幾回」,是「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還是如作家張愛玲筆下的紅玫瑰與白玫瑰,顏色對了久了也會不正確?

    就拿短篇曾被希區考克(Hitchcock)改編電影《後窗》(Rear Window)
    的康乃爾.伍立奇(Cornell Woolrich)作品來說,就是很好的例子。

    如《幻影女子》(Phantom Lady)外遇出軌男與橫屍家中妻,聽起來像不像吉莉安.弗琳(Gillian Flynn)《控制》(Gone Girl)開場懸疑?

    差別只在於一個直截了當發現屍體,一個只有血跡斑斑的謎;否則關係中三個人太擠,與丈夫將被行刑/定罪的倒數計時,都頗一致。

    且問題多出在「消失的女孩何處尋」的尋人啟事上,只不過隨勢所趨女力勝利,使婚姻這充滿荊棘的路,張力與結局有所不同罷了。

    甚至說,也因為「平行雙女」相互追尋的流行,使得此類「真愛」與「婚姻」相互的辯證質疑,也一轉為「夾縫中的女人」推理-

    共同特點是,乍看以為是轉角遇到愛的霸道總裁翩然降臨-多金英俊體貼還特別專情,結果真相逆轉是所謂控制/暴力/厭女M型男。

    且很大機率會有前妻/前女友陰魂不散(真人或過去)的糾纏,就像夏綠蒂.勃朗特(Charlotte Bronte)《簡愛》(Jane Eyre)的瘋狂一樣。

    如奎兒.漢德瑞克斯(Greer Hendricks)與莎拉.佩卡寧(Sarah Pekkanen)共同合寫的《我們之間》(The Wife Between Us)是一例。

    或者JP德拉尼(JP Delaney)《之前的女孩》(The Girl Before)與琳達.格林(Linda Green)《完美未婚夫》(After I’ve Gone),都可相類比。

    此類麻雀變鳳凰CP,多極端控制男配上超級馴服女,但好歹郎財女貌,不像沼田真帆香留《她不知道那些鳥的名字》鮮花插牛糞,還有更意外的逆轉。

    如果說是因為求孕而不可得,夫妻間鬧失和的話,則有艾蜜莉・巴爾(Emily Barr)《夜車》(The sleeper)與珀拉.霍金斯(Paula Hawkins)《列車上的女孩》(The Girl on the Train),而且都與交通的車有關。

    只不過顯然,前者是仿《控制》都市鄉村協奏曲,同調卻不同彈的男女對戰,還有情人間被無比放大的佔有慾與無上萬能神奇女孩。

    其中當然也混雜了一女/男繞二男/女甚至以上,粉紅泡泡大爆發、花痴感無上限的「別相信任何人」推理一些人設特點或病理情狀。

    但看過最神奇的三人行,必有我屍,且合理男主各種劣跡,大概非沙夏.亞蘭果(Sascha Arango)《亨利說,殺人比撒謊容易》莫屬。

    故事開頭以酷肖「白鶴報恩」的類型(田螺報恩應該也行),使得一個無名男子竟然可以風生水起,雖然他不過是冒牌貨與說謊家。

    最後當然了,紙包不住火的關鍵,不是寶寶就是小三,結果成為不負責任殺人犯的男子,終究自食惡果,但卻讓人有種感傷的餘韻。

    想起《幻影女子》有一段形容,簡直人生箴言,可以螢光重點畫線了:「如果你還沒結婚,然後遇見了真愛-你就安全了。」(112)

    書中解釋道,如果後來與真愛結婚,人生仍然還在正軌;結婚了,真愛始終沒來,也還OK,怕只怕,已踏入婚姻這愛情的墳墓裡。

    最後才遇到真愛,那就太晚也太慘了(在誰的腳上寫個慘字),可是我讀心理學,總覺得,或許那只是因為,得不到的最美吧?!

    ★其實推理人際蛛網牽絲最簡化,可能是有關於精神妄想中,生命一人踽踽獨行,卻虛構他人一同存在的幻夢,這將另開新篇解說。

    ★吉莉安.弗琳(Gillian Flynn)《控制》(Gone Girl)的懸疑是外遇出軌男,與家中消失妻子的血跡來故佈疑陣,並沒有發現妻子的屍體。

    ★詳見蘇珊.佛沃與瓊.托瑞絲(Susan Forward&Joan Torre)《愛上M型男人》(Men Who Hate Women&the Women Who Love Them)。

    https://www.facebook.com/ChiChaoChun/posts/1136366546721753?notif_id=1593160452524074¬if_t=page_post_reaction&ref=notif

  • 糞管斜率 在 Jivan小天涯手記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4-13 07: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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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週的天氣美的不可思議,幾乎就是靠這樣的藍天和寧靜,耐住了身心的疲憊與緊繃,正午二十度的溫暖,會有渡假的錯覺,就差沒在花園搭起陽傘了,是關起門來的小宇宙。

    新冠病毒一直都在進行式,但減少了追新聞的頻率,無助感就會降低一點,生活也會「正常」一點。可是,當台灣宣布口罩可以寄出國的同一天,郵局也因配合航線的停飛而暫停寄送包裹至德國,這樣啊,就是完完全全靠自己了,還是不免有被切斷後勤補給和孤立的感受。異鄉人的心情,「沒有對生活絕望,就不會愛生活」,卡謬寫的。

    我在想,生命會以各種形式,展演他的脆弱與堅強。

    荷蘭近90歲獨居的Omi,在接到我們的來電時哭了,她說她真的感到非常寂寞,儘管生活糧食上有社區的人幫忙,但得知隔了一條街的老鄰居,因為癌症去和醫生討論如何治療,卻在醫院染上新冠病毒而離世,「我不想用這種方式離開,太悲傷了……」,她哽咽說著,所以她勇敢著對抗內心的恐懼,忍受龐大的孤獨侵蝕。然後又得知,一位年紀相仿的朋友,雖然生活在目前抗疫相對安全的台灣,但那晚睡個覺就呼吸中止,本來該被兩個孩子吵醒的週末早晨,後來人卻躺在加護病房急救。生命的玩笑總來得措手不及,所以更顯得每一天醒來能健康平安是天大的祝福,孩子們擠上床爭相「愛你愛你」道早安,真的沒有什麼好抱怨的了。

    仔細想想,這段居家隔離的時日,是Jivan和Mira兩兄妹完完全全陪伴在彼此身邊的日子,不用一早趕著去上學,然後剩下一隻等著搞怪的夥伴下課回家。他們開始有了手足的意識,有樣學樣、跟前跟後,給我片刻的逍遙,等一會收拾殘局就再說吧。

    我的狀態從週一一路下滑,撞到谷底頭痛兩天後,又慢慢爬升了。本週週記最後改寫比爾蓋茲說的話,地方媽媽請撐住:巨大的曙光靠的不是等政府宣布一切回歸,是與日俱增的忍耐力。居家防疫一打二是持久力的競爭,有恆心和毅力的母親,往往成為笑到最後、笑得最瘋癲的人。 #mamacanlau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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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ivan語錄:我們都不要再兇了,好嗎。

    1. 看書翻到「家畜車」那頁,Jivan叫我看滿車的小豬,我神態自若說:「對啊,牠們要被載去殺掉。」「啊?為什麼?」他有點震驚。「因為人要吃肉啊。」然後Jivan忍著沒回話,我不以為意。

    約莫過了半小時,聽到有個啜泣的聲音說:「可是⋯⋯我不想牠們被殺掉啊,牠們這麼可愛⋯⋯」接著就大哭了。我有點傻,這話題對他如此魂牽夢縈:「呃,那不吃豬肉怎麼辦?」他想了一下說:「可以吃馬鈴薯啊,我也喜歡馬鈴薯!」「可是你很愛吃肉耶,這樣沒有肉可以嗎?」

    「什麼?⋯⋯沒有肉,那,那我們吃狼肉就好,獅子肉也可以啊,嗚嗚,不可以殺好的動物,只能殺壞的⋯⋯。」

    #原來是以暴制暴的概念

    2.這週有點劍拔弩張,可能我也有點身心俱疲,尤其是兩隻在作對,早就暫時拋下什麼優雅的我,只要過得去就好。

    也忘了是哪件事在吼,總之被孩子轟炸就是那麼一回事,我對Jivan大聲囉嗦一陣之後,他跑到自己的秘密基地,武裝起來用力反駁:「為什麼你們都討厭我!」

    刺蝟孩子,刺中我的內疚感。他倒是勇敢的點醒我,崩潰以前要煞車,還是得過且過,眼不見為淨,你給我記住。

    「我沒有討厭你⋯⋯對不起我大聲了。」搞得變成我在道歉,解釋這叫對事不對人,唉,早知道就不要唸什麼我討厭你的故事書,自己砸自己腳。

    #事情其實很單純
    #都是繪本惹的錯
    #討厭都是因為愛

    3.某日早晨整理洗碗機,一打開我就「齁⋯⋯again!為什麼老是講不聽呢⋯⋯」,Ra又把刀叉毫無章法地亂擺,造成清洗死角。

    Jivan聽到我的嘆息聲跑來深入了解,我好聲解釋一早怒氣來由,示範給孩子看正確擺法。之後繼續和Jivan擺盤備早餐。

    「媽媽,最難教的其實是爸爸。」回到座位的Jivan一手托著下巴,斜眼瞄著我,下了此番結論。我如果還有氣,那絕對是旁邊躺的那個上樑不正,四歲兒子給了一個最冠冕堂皇不能揍他的理由。

    #身教
    #四歲孩子這麼快就突破盲腸
    #對於婆婆的兒子我還奢求教會他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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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居家防疫幼稚園 即將來到第五週,後半段園長媽媽頭痛後稍微放生給大自然,才發現兩個孩子很有聊,一切天然、好奇探索、處處皆學問。

    #在家蒙特梭利DIY 起初發想防疫期間在家好好玩的教材,單純就是廢物利用,充實親子乾瞪眼的時光,也讓孩子珍惜資源,學著跟著媽媽動動腦,糞土變黃金。知識性的認字或算數學習,以自己身為老師的身分看來,都不是首要,四歲孩子會幫妹妹穿鞋、會想辦法協調爭吵搶玩具的情況、會靜下心來觀察土裡蠕動的蚯蚓、會隔空和老鄰居哈嘍哈嘍逗他們笑,這些這些,才是我所重視的。

    Jivan帶著Mira、推著板凳去洗手,他「內外夾弓大立腕」的一邊說、一邊幫妹妹搓,除了可愛,更多感動,「你們是一隊的,要互相幫助喔!」(賊笑)

    後記:兩隻剛剛在花園打翻了一盆水,我只好趁機教「覆水難收」,順便叫他們兩個⋯⋯「那就刷地吧!」記得,要笑得最好的,才是final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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