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粵語拼音轉漢字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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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粵語拼音轉漢字 在 百工裡的人類學家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4-18 17: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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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政治局勢的變化,現在的意識形態與價值辯論已經透過網路媒體滲透到我們日常生活中的一舉一動。開始有不同立場的網友去舉報或公開批評他認為不符合自己價值觀的某些動漫設定與故事,也有網友在網路上公開批評那些公眾人物在不同場合的立場表態。

    但是最深入大家日常網路生活的,則是有人開始敏感地注意到不同中文表達詞彙的差異,並藉此來標籤化這些不同中文詞彙背後的意識形態。事實上,不同的詞彙用語多半只是表達出日常生活習慣的差別,還可以進一步表示出出生與成長地點的不同,距離真正的政治意識形態還有不小的距離。
    不過,在文化與政治環境緊張的時候,語言,尤其是詞彙、用語這些能夠透過習慣用法連結到地域性與族群性差異的部分,就常常被拿來作為語言上「真實」的邊界。在歐立德的研究中,清代的乾隆皇帝就很常公開強調滿洲人使用滿語與滿文對於滿洲文化與族群認同的重要性。在台灣的戒嚴時期依然,政府規定所有人都只能使用國語以及國語的詞彙,不能使用自己的母語及詞彙。由此可見,語言大多數被作為邊界使用、對待時,常常都是為了某些政治或文化意識形態的目的出發的結果,而不是自然形成的區分。

    --------------------------------
    「好聰明的中國人,好優美的中國話...?」隨著中國在東亞的強勢崛起,中國用語和當代流行語的傳播,近幾年也常在「華語圈」之中形成討論;而最引起論戰與焦慮的,莫過於中國用語可能帶來的文化侵略問題。實際上不只是因為政治與歷史鳩葛的台灣,在「被統戰」的生存困境下對語言的滲透感到威脅,東南亞的華語使用也曾因為「說中國話」的問題而困擾——中文會不會改變原有的在地文化認同?該說什麼樣的中文才是「正確的」?而在馬來西亞,更因此有了「規範標準華語」引起的認同之爭。

    不過逆向回看中國,卻也能發現類似的焦慮感。直到近年,中國官媒都還有保護「純潔漢語」、少用外來語和流行語的社會檢討,以免汙染了原本純淨的國語。而身受漢字影響的日本,也曾有保守派認為大量的外來語破壞日本文化傳統,而有所謂的「國語防衛」的對抗概念;儘管論述未必精確,但實際生活面上,確實出現了老年世代對新聞資訊的各類新外來語難以理解的困境。但純潔的語言存在嗎?在語言使用的背後,又是什麼樣的身分建構與文化認同之戰?

    語言與政治的關聯不只呈現在台灣與中國的兩岸關係上。在馬來西亞華人間,許多詞彙的使用也在某程度上反映了他們如何看待「中國政權」及其對自身認同的文化焦慮。如果粗淺地以世代差異來做區分,1980年代以前的馬來西亞華人大多使用繁體字和注音,以現今的中年世代而言,他們當時學習的拼音法是注音拼音,而非漢語拼音。

    馬來西亞最早的華人私塾可以追溯到1819年在檳城成立的五福書院,當時是使用方言教學。此外,來自不同省份的華人也紛紛成立會館,如福建會館、海南會館等等,使用原居方言進行溝通是當時凝聚原鄉意識、溝通情感的方式之一。而繼中華民國成立、五四運動後,大馬的學校書院紛紛跟隨中國開始把教學語言由閩粵等方言,改為中國國語──現代標準漢語。 一直到1980年代,當地華文學校隨後也轉向簡體漢字與漢語拼音的學習。

    在流行文化方面,粗略而言,80至90年代的馬來西亞華人多受日本、香港和台灣文化影響,特別像是同樣使用華語的台灣流行文化,如偶像劇、流行音樂,同時也作用在語言的使用上。不過在2000年後出生的華人,所接觸的流行文化大多來自中、韓,尤其是中國,相關的古裝劇、微信抖音等社交平台、陸綜的興起等,也讓當地華人在用詞上更受中國影響。如「拉黑」、「小哥哥」、「牛逼」等詞彙也常流通在年輕人之間。

    雖然在華文用語上會因著政治和流行文化的輸入而受影響,但與新加坡「Singlish」(新加坡式英語)的狀況相同,也不能忽略來自馬來西亞當地各族群雜揉而生的口語用法及音調上的差異。使用者未必在表達時都能意識到這些詞彙的流變和傳播歷史,但可以相信的是,其中所反映出的認同或是文化親近性可從中見得。

    像是留學台灣與中國的華人,慣用詞彙就有所不同,這並不能代表使用者的政治認同,但時而也會成為大馬華人之間識別認同的指標。雖然大多都是帶有偏見的觀察,但也可以視為語言回過頭來影響人們對政治的看法。

    如上所述,馬來西亞的多元文化讓其華語時常夾雜著著不同的方言、英文和馬來文等,這可以被視為具有當地特色、靈活性的語言,但反對者也將之視為不規範華語。

    2020年底,一家補習中心在臉書上分享了一則關於「華文用詞規範」的貼文,希望學生們不要使用口語化的中文,並且也列出相關列表,將當地口語化的「不規範用詞」對照以中國為主的「規範用詞」,如將巴剎改為「市集」、有料改為「有學問」、大紅花改為「木槿花」等。此貼文最終引發了批評聲浪,迫使補習班刪掉該則貼文。

    其中的爭議在於,有認同者覺得需要有一套規範的語言和標準,但反對者認為為何規範化得以「中國」為標準,反而會喪失其語言的靈活性和地方性。與台灣「母語運動」相似,馬來西亞歷年也有「多說福建話運動、粵語運動」,憂心其他強勢語言,將掩蓋自身語言的呼聲。反之,也有「講華語運動」提倡多說華語,少說方言。

    這些呼籲的背後邏輯,都代表了語言背後所乘載的價值是否受到重視。

    (以上引用自網頁原文)
    https://global.udn.com/global_vision/story/8664/5393329

  • 粵語拼音轉漢字 在 廖小花的隱性台灣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3-21 13:44:58
    有 1,180 人按讚

    〈台灣師生情:我和我的中文系爺爺(上)〉

    #鳥、番薯和豬腰#

    老師一句話沒說完突然停下,我們在等。

    他悠悠地:「你們聽,外面有小鳥在叫。」說完就開始模擬它們之間的對話,滿頭白髮瞬間不見。

    「今天有比較熱喔?唧唧唧。」
    「對啊,這個天氣是這樣啦,齁。唧唧喳。」
    「在樹枝上站站我也要去接我家小鬼啦。」
    「嘰喳喳。起風了。」

    繼續上課。

    老師講啊講到一半,想起什麼便停住了,忽然,像是對我們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孔子有個弟子通鳥語呢。真妙。」

    中文系的老師詞彙量都很驚艷,經常迸出一些讓人耳目一新的典故或比喻,每每這時,頓感渾身清爽。

    因為我從廣東來,老師很愛逗我說粵語。有一次發言,我說:「當時世界的目光並未曾注視過台灣,這一滴眼淚。」

    聽到後半句,老師的眼睛瞬間眯彎了,瞧瞧這小妹妹,好大的能耐!他在嘴裡重復默念「一滴眼淚」,好多次。

    繼而打斷我說:
    「台灣是一顆蕃薯。」

    好吧,一顆眼淚確實矯情,
    改為「一彎月亮」好了。

    他不,堅持道:「一顆蕃薯。」

    番薯可以,但老師怎麼也接受不了課本里有關芒果的注釋是「豬腰狀」,他一邊給我們講解一邊碎碎念,豬腰,嗯?豬腰!豬腰...唔,好吧豬腰。

    #傲氣與孤獨#

    悄悄觀察我發現,老師會忍不住把眼睛飄向窗外,我知道了,大約是惦記著鳥。

    入夏的午後困意襲來,認真聽課的人並不總是那麼多,但老師絲毫不在意,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與文字為鄰的人總有些不可言說的傲氣與孤獨。

    普遍散漫的學風下,遇到不遷就、不討好學生的老師,我都打心底里佩服,這位老師便是,一敲鐘就上課,講課有自己的節奏和水平,學生聽不懂就多做功課去!

    這樣的課堂混是混不下去的,但認真的學生就自然收穫滿滿。可謂是你若盛開,蝴蝶自來,山河不足重,重在遇知己呀。我超喜歡。嗯,喜歡得不得了。

    第二次上課的時候,我就和老師熟起來了,下課後被叫去吃飯喝東西,同行的還有助教學長和幫忙照顧老師日常生活的看護姐姐。

    老師突然問我:你覺得台灣有什麼不好?嚯,果然没跟我客套的!

    我也就老實交代了,我說我是覺得台灣的課堂腦電波共振不是很夠,大家會神遊太虛。

    對了老師你上課到一半冒出一句「孔子的弟子通鳥語」更像是自言自語,他聽了大喜,說:「對啊我上課其實都是在自言自語欸!」

    接下來的聊天過程中,老師一不小心以「爺爺」自稱,我反應迅速,把對他的稱呼順勢從老師改為爺爺,立刻親切多了!

    但說來也奇怪,從那天起,
    我們的師生緣分,
    確實也越來越深了。

    #隨時考試#

    我們幾個在世新的食堂吃飯,
    另外一位老師跟爺爺打招呼,
    坐下來一起聊天。

    爺爺斜傾身子,眼珠子咕嚕轉:「考考你,你和這位老師身上共有的非漢族血統是什麼?」非漢族?什麼是漢族血統我其實都搞不太清楚,瞎蒙很久才答出來是鼻子。

    接著,爺爺又出了好多題,「那存在主義在這裡的表現是?」「你猜他的姓氏是什麼?線索就在剛才的談話里哦。」結果我都答錯!

    爺爺搖搖頭,
    說你都沒看書,
    你要多看書。

    是啊!嗚嗚嗚,我都沒看書!
    啊啊啊啊啊!

    爺爺說他喜歡隨時考試。
    我說那我喜歡隨時考零分。
    爺爺哈哈哈哈哈哈。

    爺爺說你這樣沒有資格做我孫女啦!
    我說所以我才要當你孫女啊!
    爺爺哈哈哈笑說這鬼丫頭嘴巴很甜。

    話說回來,
    被長輩叮該多看點書的感覺居然是
    很!幸!福!

    #彌勒佛和算命道長#

    我說爺爺你笑起來好像彌勒佛哦!他哈哈哈哈哈哈,跟旁邊的老師說:「我一個基督徒,她卻說我像彌勒佛。哈哈哈哈哈哈。」

    那位老師卻沒能領會這份幽默,一本正經地說:「所以說她缺乏社會經驗嘛。」哼。所以同為老師,我喜歡爺爺多過喜歡你嘛。爺爺看向我,我倆默契地眨了眨眼。

    爺爺是耶穌的信徒,卻喜歡解說手相,有模有樣的,又像個算命道長。

    只見他看了看我的掌紋,便說道:「這世界上有一部分人的成功是因為天份,但你今天得到的一切,都是你努力的成果。」

    我不服,反問道:「所以我是個沒有天份的人嗎?」他說不是,天份對你來說只是起點。我哈哈哈笑說爺爺講話也很甜。

    爺爺噘起嘴巴,像在思考,他問我在家裡說話有人聽嗎。我說我以前是個在家裡不怎麼說話的人。

    他說他看出來了。「但我已經意識到了,所以決定要多開口說話了。」爺爺說:「嗯,這很好。」

    那一整個學期,我每天都特別期待禮拜四,因為聽完爺爺的課以後,就可以和大家一起吃晚餐。

    有時候學生多,坐滿一圈,我們從西式吃到中式吃到日式,話題從天南到地北,邊吃邊聊,我看啊,爺爺那一節課的工資大概全用來付餐費了!

    爺爺和學生之間的互動總是非常溫馨,平日還會給我傳來徵稿信息,鼓勵我多參加,印象最深的一次是聯合報的瓊瑤讀者心得徵文,我還因此回顧了一下從前在大陸看過的瓊瑤劇。

    爺爺對校園裡的課外活動很感興趣,我曾在校運會啦啦隊比賽上偶遇爺爺,那天是週末,他卻特別趕回學校看學生表演,真有活力呀!

    因為跟著爺爺的緣故,我還混了一個觀影體驗不錯的前排位置!學期末段的時候,我跟爺爺一起去學校附近的文藝空間看傳播學院學生辦的攝影展,他說有從前的學生邀請他,我倆便利用中午時間去捧捧場!

    #台灣師生情:我和我的中文系爺爺老師(下)

    #爺爺的研究室#

    看完啦啦隊表演,爺爺問我要不要一起吃飯,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他便打電話邀請助教學長買便當到研究室來,我們幾個一起吃。

    爺爺的研究室在世新大學舍我樓的十一樓,所謂高處不勝寒,來往的人不多,很安靜,適合沈下心來看書或小憩。

    我對爺爺研究室的第一感受是:哇,好多書。除了書架上黑洞般裡裡外外好多層,還有的書都堆到地上去了,一摞一摞的。

    除了現代文本,爺爺這裡更多的是文言文和古書。隨手抓起一本,都有一堆有趣的事可以講。

    例如這本《說文解字》,爺爺告訴我裡頭注釋中的「切」是什麼,一般來說是指用幾個字共同輔助表某個單字發音的音標規則,類似我們今天使用的注音或拼音波潑墨佛。

    有趣的是,古代人們常將「切」應用於黑話接頭,例如兩個匪徒到了一座茶館裡,佯裝用餐,實則觀察適合打劫的對象,找到目標後,兩人當然不可明目張膽地說「打劫他咋樣?」,這時候,他們就會利用切來給彼此傳遞信號。

    研究室一進去便有一扇屏風,上頭貼滿了學生親筆的賀卡和信件,有祝福,有思念,有感謝,爺爺十分珍惜。

    牆壁上的筆墨作品掛得滿滿當當,有各種各樣的漢字字形,我只知道上面有很多我看都看不懂的書法作品,其中一幅的字特別像一隻頭上有三道痕的老虎!

    漢字是通行至今的世上最古老的文字,從先秦、秦、漢、唐時期、宋元時期、明清到現代,文字的發展經過了甲骨文、金文、大篆、小篆、隸書、草書、楷書、行書等書體演變。我看啊,在爺爺這裡也有一部中國文字發展史!

    爺爺指指一幅對聯墨寶,說是學生送的,讓我猜猜這是什麼意思,我一看,「屈子當年投水去,徐師今日駕雲來。」

    爺爺見我文學素養捉襟見肘,
    只好自己破梗:
    「我的生日是端午節!」

    我恍然大悟,噢!端午是屈原投江的日子,而爺爺正好在那天呱呱墜地。

    「白底黑字,我當時還以為自己收的是輓聯呢,他好像在咒我仙逝歸西!哈哈哈哈!」雖然爺爺這麼說,但顯然他很滿意學生這份別出心裁的生日禮物啊!

    那天,爺爺準備寫一首詩悼念往生的友人,我看了,說其中「乘鯤」二字用得好,爺爺說這是有來由的,這位友人生前研究《莊子》,所以用乘鯤向他致敬。

    鯤在古代文獻中,記載最早的當屬《列子·湯問》,「終北之北有溟海者,天池也,有魚焉,其廣數千里,其長稱焉,其名為鯤。」

    鯤,傳說中的大魚,生活在北邊幽深的大海,而台灣本身就是一座海島,大魚海棠,蓬萊仙境,鯤生於斯,長於斯,最後沈寂於斯,飛升於斯,如此說來,這「鯤」字便實在是匠心獨運,好玩好玩!

    高中語文老師曾在課堂上告訴我們,有機會的話,讀中文要去找台灣人取取經,學繁體中文,學傳統文化,趣味無窮,可不嘛!

    訓詁學多有趣啊,說文解字多好玩啊,以前真不曉得中文這麼過癮,嘗到甜頭以後,我有事沒事就往舍我樓十一樓跑。

    #文學華山論劍#

    當有人問到董卿為什麼要開創一檔古今中外經典文學的大型朗讀節目《朗讀者》的時候,她說:「因為文章在那裡。作為人類文明的重要組成部分,這些文字被忽略了,被遺忘了,被淡漠了,甚至被丟棄了,是很可惜的事。」

    爺爺專門開了一門課,帶學生研讀《史記》,他曾在課堂上跟我們開玩笑說:「讀書當然要讀經典啊!人生這麼短,哪有時間讀有的沒有的。」

    爺爺的聲音和語氣像古時候的說書人,聽他念文言文特別過癮。曹丕有言:文章,經國之大業,不朽之盛事。經典的文章,更是我們生命不可或缺的養分。

    但爺爺也無奈地說,我們沒有可能讓其他系來承擔傳揚傳統文化的責任,因為現在的國語教育,讓年輕一代看不懂古文。

    在我的印象中,常有一個男同學來找爺爺討論自己作的詩,每當這時,他們二人會自成結界,以譬喻為弓弩,以聲韻為矛盾,以意象為劍戟,小試牛刀,平平仄仄一來二去,好似華山煮酒論英雄,不亦樂乎!

    只是爺爺這裡沒有酒,只有我自己帶的珍珠奶茶。當他們有不同意見時,爺爺還會時不時對我說,來!你來評評理。我會說我喜歡這聯,丹、血、桂集中出現,場面飛花般目不暇接、凜冽銳利又氣勢磅礡,贊!我喜歡!

    又過了一會兒,爺爺嘖嘖稱奇,說這聯中「下天狼」的「下」字用得極妙,我一看,認同!班門弄斧分析道,下字可謂一箭雙雕!

    天狼星在空中,若原來的射天狼只是張弓,而下天狼則直接包含中射之結果,不言而喻,「下」字重讀,元音發音更是讓人痛快。

    爺爺說正是此意!師生多人擠在這小小的空間里,以文會友,比劃推敲,動情處還會大力地拍大腿,高聲感嘆一句:「水啊!」

    可能是珍珠奶茶糖分過高,
    外加便當的澱粉衝擊,
    很快我就困了。

    爺爺的研究室雖小,卻藏了好多神奇寶貝!我最愛的就是那張可以支開的折疊躺椅,帶一小枕頭,睡起來還不會硬邦邦的。

    大家幫我支開躺椅,用小毛毯子把我蓋得嚴嚴實實的。我就這樣伴著四溢書香,在他們思想碰撞的電光火石中甜滋滋睡去。

    朦朦朧朧,隱約感覺有人把燈關了,讓我好睡。耳畔還是那鏗鏘又唯美的中文辭藻,疏繁、風晚清、定無雙...不久,沒聲了,不知道是我睡熟了,還是大家也被困意傳染了...

    #苦難是化了妝的祝福#

    我有好長一段時間跟著爺爺、助教學長、看護姐姐還有其他學生一起去參加爺爺所在教會小分隊的「小排愛宴」,每次我們乘坐交通工具前往的時候,隊伍總是那麼浩浩蕩蕩。

    舉辦愛宴的兄弟姊妹是從香港來台定居多年的一對夫妻,手藝一絕!我在他們家又認識了好多可愛的朋友,但這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期末考試的時候,我還低著頭奮筆疾書,忽然助教在我桌子上放了一顆糖,我抬起頭看向爺爺,他對我笑笑。

    到了第二學期,因課程和時間的緣故,我沒能再和爺爺他們一同聚餐,但每每想起那段日子,總覺得十分快樂難忘,讓人捧腹和拍案叫絕的小片段在眼前不斷湧現。

    說起爺爺,其實他是個很了不起的人,我也是很久很久之後才聽別人說起他的往事,因為一些變故,爺爺讀高中時就需借助輪椅生活,一直到現在。

    即使手腳行動不便,
    書寫有困難,
    他依然立志報考台大,
    並不負眾望實現了這個目標。

    也許是因為這些生命經歷,當爺爺成為一名教師時,他堅持自己的學者風範和教學要求,對學生學業嚴苛、課堂規則多、考試門檻高等等,這些便是他對於畢生所追求和熱愛的中文傳承事業的責任與擔當吧。

    爺爺成長過程中充滿挫折,但他從來不提這些過往,更不以悲傷的口吻詮釋人生和未來,他只跟我們分享在中文文學領域探索時挖掘深海遺珠的喜悅以及許多年以後遇到主耶穌時重生的美好。

    爺爺總是跟我說:「海珊啊,你相信嗎,主耶穌真的存在!」我會對他用力點頭,回以鄭重的肯定,笑著說嗯!我信!爺爺我信!

    經典上說,苦難是化了妝的祝福,這大概,就是我這位爺爺的人生寫照和啓示吧。

    2020.03.10

  • 粵語拼音轉漢字 在 活水來冊房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9-03-06 0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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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去吧?以後我們別再跟他玩,達文哥哥!」
    「今天叫你在我家裡看畫報,你偏要來這裡,和這些畜生淘氣!」

    看以上的小說對話,你覺得這是哪個年代、在何時出版的小說?是民初的上海,還是戰後的臺灣嗎?

    居然是日治時代的臺灣。

    日治時代有許多違反一般人直覺的故事,例如這本小說,便教人驚奇:「台灣人當時不是講日語或台語嗎?這種北京話的小說怎麼看得懂?」

    八卦板問卦「日治時期的臺灣人懂北京話嗎?」回文第二彈:當時的台灣人雖然「聽不懂」北京話,但是卻有可能「讀懂」北京話。

    前情提要:
    https://www.facebook.com/…/a.450982404989…/2107821162638733/

    今天要講的是續篇,「日治時代的台灣人,讀得懂北京話嗎?」

    前文曾經談到,當時的台灣人大多是無法聽懂北京話的;但是相當弔詭的,卻很可能「讀懂」北京話。

    這歸功於強大的工具:「漢字」。

    語言不通,照樣能用漢字來溝通,這不能不說是語言學的奇蹟,一輩子使用拼音文字的歪果仁,大概會覺得匪夷所思吧。

    1893年,唐景崧成立牡丹吟社,是台灣史上第一個有全臺影響力的詩社。社員五花八門,有像唐大人這樣的「東漂」來台游宦之士,也有臺籍在地詩人等,總共百餘名。

    唐景崧是廣西人,社員之一的丘逢甲是客家人,其他社員顯然還有臺灣閩南人,大家聚會的時候那個南腔北調、雞同鴨講,就不用說多熱鬧了。

    但是大家照樣以詩文會友,你唱我和,我出上聯你對下,只有遠傳沒有距離。

    時光飛逝,阿本仔來到臺灣後,雖然一開始發現台灣人居然不懂北京話而忍不住學董志成綜藝摔,但還好有一樣工具是大家都會用的,就是漢文。

    列舉幾本吾家收藏的日本漢文教材。

    日本人也愛蘇東坡。大槻徹心:《詳解蘇東坡詩集》
    https://reurl.cc/9R0Ea

    研究中國古詩。
    https://reurl.cc/q0adE

    來,第一次不要怕,老師讓你詩。森川竹磎:《初等詩作法》
    https://reurl.cc/x6eZz

    詩句旁邊那個像蚯蚓一樣*活*力*四*射的符號,是日本吟詩的記號
    https://reurl.cc/r6k8Z

    你今天吟了嗎?不只桂格人蔘可以養氣,每天吟詩一下也可以喔~
    山田準:《漢詩吟詠養氣集》
    https://reurl.cc/z6Oz0

    把這些書拿去給統派看,他們一定會超興奮,引以為傲說:你看!全世界都在學中國話!小日本也知道要學唐詩!殊不知這些東西剛好打了他們最愛講的「你用中國字就是中國人」的臉,好腫哭哭。

    日本人在明治維新後,曾有一度學漢文的風氣大盛,所以很多來台官員、軍官讀寫漢文都沒問題。不要說官員了,這是我收藏的一個日籍上等兵1895年征臺日記,裡面有一半是漢字。
    https://i.imgur.com/jFx8xQn.jpg

    正因如此,1900年臺灣總督府才成立「揚文會」,獎勵臺灣文人,用漢文來籠絡臺灣士紳階級。
    https://reurl.cc/ka9Lr

    1907年,林獻堂在日本旅行時,聽說他的偶像梁啟超也來了。梁啟超是清末改革的大將,而林獻堂相當關心清國局勢,對於梁兄這號人物的崇拜之情,自然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本來到處找他找不到,後來意外發現,梁啟超有這麼巧根本和自己住同一家旅館,於是便邀請會面。

    兩人相見,默然無語,並不是因為兩人眉眼傳情無聲勝有聲,而是梁啟超只會講粵語,林獻堂只會講臺語,語言完全不通。無法溝通怎麼辦?臺灣民主運動史居然在剛開始的初始關卡就卡關了啊!!林獻堂不想當十里坡劍神啊!!

    是的,外掛程式又出現了,「漢字」。

    兩人只好使用寫字加超級比一比的方式進行交流。
    一番筆談,從此決定林獻堂走上支持溫和改革派的路線。

    時間快轉,臺灣的新文學運動開始了,
    張我軍說:「舊文學只是敗草叢中的破舊殿堂......」
    連雅堂:「喝!什麼叫破舊殿堂!想決鬥嗎?」
    「不是,我是說你們太注重形式,寫的東西都似是而非....」
    「什麼叫做都似是而非!你又要決鬥了嗎!!」

    後來新文學陣營也分成兩派,「北京話文」與「臺灣話文」,決鬥來決鬥去,誰也無法完全說服誰。
    但是各自產出了大量作品,直到臺灣日文文學的崛起,加上政策取消報刊漢文欄,臺灣的漢語新文學之爭才不了了之。

    但是,從當時賴和的作品、《臺灣民報》的文字來看,當時若不是刻意標榜「臺灣話文」或「民間文學」的作品,其實都傾向北京話文,也就是對中國五四白話文運動後作品的模仿。

    加上當時台灣人其實也用中國民初的課本學漢文、讀中國近現代的白話文小說,知識份子對北京話文要一無所知,我想是不可能的。
    https://reurl.cc/l7n79

    最有力的證據是,1940年代有一個作家叫吳漫沙,他是從中國來經商的,但是後來生意失敗滯留臺灣,在不懂日文的狀況下只好寫漢文小說餬口。你猜怎麼著?他的小說在當時大受歡迎,暢銷到讓人羨慕忌妒咬指甲。如果當時臺灣人讀不懂北京話文,他的書要怎麼暢銷?

    吳漫沙《黎明之歌》,1942年
    https://i.imgur.com/MvilAWD.jpg

    最後做個總結,日治時代的台灣人能不能「讀懂」北京話?

    在日治前期,五四運動尚未開始,中、日、臺三地都讀寫文言文,溝通沒有問題。

    五四運動之後,影響力衝擊了臺灣文學界,開始有人引進、摹寫北京話文的理論與作品,雖然用在地的語言讀有點卡卡的,但還算讀得懂。

    到日治中後期,楊逵、呂赫若、龍瑛宗等臺籍日文作家崛起,臺灣新文學界成為用日文較勁的運動場,北京話文成為通俗文學的表現工具。

    台灣人雖能讀,但並不見得能複製北京話文的文風語氣,因此在戰後有一段時間,只識寫文言文和日文的臺灣作家,才陷入「失語」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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