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箝仔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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箝仔 在 那些電影教我的事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9-17 00:09:20

對真正聰明的人來說,『被利用』不是個處境,而是個手段。 To those who are wise, "being used" isn't a predicament, but a strategy. 斯卡羅 (SEQALU:Formosa 1867), 2021 #水仔深度解析 #youtu...

箝仔 在 HK Food Media《飲食男女》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5-02 12:3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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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箝仔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9-12 20: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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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真正聰明的人來說,『被利用』不是個處境,而是個手段。

    To those who are wise, "being used" isn't a predicament, but a strategy.

    斯卡羅 (SEQALU:Formosa 1867), 2021
    水仔深度解析:http://lessons.piee.pw/3p4rbh

    我們在影集開播以來,分別做過《斯卡羅宇宙懶人包》,介紹影集中的3大劇情線和眾多角色;以及在《洋大人真面目》的解析中,揭開萬巴德、必麒麟和李仙得,這幾個或許你我不太熟悉 的歷史大人物。

    不過隨著劇情推展至今,相信大家都被水仔這個最複雜,卻又最具血性的角色給震懾住了!水仔作為社寮的頭人,領導著琅𤩝最弱小的聚落:先是夾在閩南和客家當中,維持三方的平衡;更是夾在生番和外來勢力中被迫選邊站,隨時都有可能被犧牲,甚至被殲滅。

    然而乍看之下,外表猥瑣,巧言令色,毫無道德底線的水仔,在我們心中卻是最有智慧又最具人性的角色了!在編導細膩的設定,以及影帝吳慷仁的詮釋下,水仔為我們展現了,一個棋子如何奮力一搏,在詭譎的棋盤上,走出自己的生存之道。

    相較於保力400人的客家聚落;以及柴城1500人的閩南聚落,社寮只有200多人,是琅𤩝裡最弱小,也最被漢人瞧不起的⋯因為他們是由平埔族和閩南移民結合的混血後代,也就是『土生仔』。

    不僅如此,因為人力與土地有限,社寮以貿易為生,是三大聚落中最匱乏、最容易受外界影響的。不僅住屋矮小、三餐吃地瓜配鹹魚,也因此只能緊緊吸附著生番生存,並且利用生番來箝制其他漢人。

    在羅妹號事件發生前,這三個聚落衍生出一種平衡。而夾在保力與柴城兩強當中的社寮,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不管是為生番監控漢人,或是作為多方打交道的窗口,只要有機會就會穿針引線、甚至見縫插針。

    另外也因為社寮是唯一有對外港口的聚落,主導著對澎湖的貿易,除了海產以外,更是涉及私鹽、私槍,人口販賣等等交易,這也讓兩大聚落和生番,更需要社寮。

    然而在羅妹號事件發生後,水仔盡力維護的平衡就被破壞了。他不僅得要拉攏柴城和保力,還得要提高自己在生番面前的價值,更得要提防清朝官兵和洋人的調查與管控⋯這讓先天不足又後天失調的社寮,面臨了前所未有的危機!然而這一切卻在水仔的謀略之下,讓社寮得以存活至今。而水仔在過程中的起心動念以及他造成的後果,更是值得我們用來借鏡了。

    所以在今天的節目裡,我們想要聚焦在水仔這個角色去做深度解析:包含社寮的優勢和劣勢;以及水仔的3大生存之道,並且從吳慷仁的專訪中,挖掘出更多水仔的內心掙扎喔。

    <點擊圖片可看完整影片>

  • 箝仔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9-06 00:0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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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日話題:當司法淪為政治壓迫的儀式,反抗是否仍然可能?

    2021/9/5

    【明報專訊】在今日香港,每日讀着匪夷所思的法庭新聞,畫幼童畫冊要還押,一句有無限詮釋的口號就係分裂國家情節嚴重,大概除了有權拘捕和有權審判的人以外,已無人相信政治案件還有公平審訊的可能。

    然而莊嚴肅穆的法律程序,每日仍一絲不苟地進行着,用優雅文句專業術語寫判決,將一個個公民未審先送入監獄、重判異見者;但,偶爾,如果認罪認得早、求情信夠可信,如果警員證供真係矛盾到超過人類可接受範圍,還是會有好消息。

    也還有法律界權威說,香港法治95至99%運作正常。

    誠然,在一般人的想像中,司法淪陷並不是現在這樣,要到法官對政權言聽計從,警、檢、官全部都係佢嘅人,一條龍將異見者直送監獄個個判足10年才算——香港還遠遠沒到那一步,辯方仍可據理力爭、與控方互有攻防,有些法官還會講斥責控方/警方證人的人話;而「小勝」仍有,暴動、非法集結不是輕判、甚至無罪,國安案都有得保,政權眼中釘鄒幸彤昂首走出法院。公平審訊不可得,但「較佳」結果仍可能,官始終有「好壞」、「釘放」,律師辯才經驗都有高低長短,辯護策略、技術性疑點,求情內容……從輕發落,仍然可期。

    但what if 這套仍有「希望」的司法制度,才對威權政體最有利?一啖砂糖一啖屎來回反覆,不斷將針對全社會的恐懼擴大,同時向被告發放「未絕望,仲有變數」的信息。

    手足的一線生機,令司法也彷彿仍未徹底崩塌;而當重點只在被告的最大利益(最短刑期),審訊就只剩下認罪與否、如何避過定罪元素,行為和說話的意義可以有幾模糊,求情,見感化官幾有悔意,保釋條件講到幾盡……

    當掌握被告生殺大權的法院,成為政權壓迫系統的一部分,已無人可以在司法制度中看得見達至公義的路徑,但個人利益最大化的路徑卻相當清晰:它正在誘使被控告者將個人利益置於首要、唯一的考慮,與運動、甚至過去的自己割裂開來。在此過程中,透過被告自我否定,消解受審事件的政治意義,將符合政權敘事的新現實強加社會。政治案件被告選擇走上個人利益最大化的路徑,就要參與政權劃定的「法律」框架,無可避免被融入政治壓迫正當化的程序。

    由此,政治犯身上,似乎出現一個兩難:自己的best interest,與自己對行動/所信之事的理解,在法律程序中必然衝突。身處此結構當中,面對結果已定的政治審訊,我想知道,反抗是否仍然可能?

    一、法院作為威權體制的一部分:The legitimacy paradox

    (或者這篇文將來要拿去呈堂呢……所以我更需要認真地、引經據典地討論這個問題:)一個仍享有「獨立」地位的司法體系,為何會「自主」地傾向威權,成為政權壓制意見與反抗最關鍵的工具?

    在香港的公共論述中,「法治」往往與「公義」直接掛鈎,但不同時空、地域的前例已顯示,法治、司法獨立、程序公正、政治審判與威權統治,可以並行不悖,甚至相互依存。如果法院不能為政權所用,早就落得如公民社會其他範疇一樣的下場;威權之下,法院本就無遺世獨立、做「公義最後防線」的條件。

    學者M. Shapiro如此描述威權下法院面對的Legitimacy paradox(正當性悖論):

    「法院若挑戰政權的不公義,會引發政權加強箝制,無法保持獨立而失卻正當性;但法院若迎合政權,則會在公共眼中不再獨立,同樣失卻正當性。即使法院取得平衡,維持到自身的正當性,這份正當性卻只會令威權整體更具正當性。」[1]

    ① 面對政治檢控 無知即力量

    目前政權瘋狂清洗公民社會不同範疇,祭出的說辭是「法律」(「我哋只有一把尺就係『依法辦事』,總之你犯法我哋就會執法」,蕭澤頤),手法是拉晒啲人上法庭直接還押,或以此為威脅。

    不同威權政體的例子告訴我們,政權的合法性來源(革命功績/經濟成果/意識形態)愈疲弱,就愈須倚仗「法律」、「法院」、「法治」,利用程序與「法」的正當性,解決自身無足夠能量處理的政治問題,迴避政治後果。與不確定性較大的選舉或隨時反噬的暴力鎮壓相比,具有「超然政治之上」光環的法院,是成本最低的選擇。

    於是政權不斷將政治問題推向法院,法院則一邊強調「只處理法律問題」,一邊被迫作出各種政治判斷:徐子見或危害國安而鄒家成不會,難道是沒有政治判斷的司法認知?「水炮車係權威嘅象徵」,又如何不是一個政治判斷?「只僵化地引用法律條文,不看條文及裁決是否符合法治精神,本身就是一個政治決定」(戴,2018)[2]

    但既偏離法律範疇,法院又有何權威去做這些判斷?即是不計其政治立場有否偏頗,香港法官對政治的「司法認知」,分分鐘連一個中學生都不如(否則點會問李立峯「集會唔係有組織者嘅咩」或稱「不相信防暴警會眾目睽睽下說出『阿sir做嘢唔×使你教』」)。結果,法庭往往全盤接受控方版本,還自詡專業公正、不受民粹左右;政權則用法院判決為政治打壓正名,以「尊重司法獨立」為名,神化法官及裁決,壓制質疑。

    ② 為免被人推翻,先要自我推翻

    威權政體往往牢控立法、修憲權力,一旦法院判決偏離其掌控,即可透過修改法律,推翻法院判決。要確保法院「醒醒定定」,唔使用劍亦唔使提法官有老婆仔女,只需讓法院知道自己的判決隨時可以被政權無效化就夠。若判決無人尊重,法院的存在亦無意義;為了維持自己剩餘的獨立、自主與權威,法院有誘因順從政權(但無乜誘因諗人權)。

    於是我們不時見到「我輕判你,一陣DOJ又覆核㗎啦」,以及「一陣人大釋法咪仲大鑊,香港發展嘅空間又會再細咗」,裁判官選擇直接重判,高院上訴庭和終院選擇在人大出手前先自我調節。於是,港澳辦副主任鄧中華盛讚香港法院「對國安法形成了正確認識,特別在保釋、陪審團,指定法官制度……較好地落實了立法原意」。

    直頭摸頭讚你乖。「如何判決不至引來政權干預」,與「如何判決才能讓政權滿意」,其實是同一回事。在威權法治下,法官究竟有否「捍衛法治」的意圖,都改變不了他們正在將政權對異見者的壓迫正當化的事實;而香港法官連僅餘的人權保障空間亦不善用,更令人質疑其正在利用社會對釋法的疑慮,積極地迎合政權。當你為了保存自己而無制限地妥協時,你想保存的早就被你親手斷送了。

    ③ 選擇性裁決 鞏固無力感

    「正當性」不過一重外衣。法院對抗爭共同體真正造成的傷害,遠不至於此。

    政治壓迫的司法化(Judicialization of oppression)將打壓針對少數、個別人的特例,轉化為可穩定地恆常操作的系統;最穩定的不是僵化地有殺錯無放過,而是充滿彈性、可鬆可緊,令人愈觸摸愈觸不到,但又無法脫離其威脅,已足以透過恐懼牽制整個社會(簡單來講,即係國安法啲保釋咁)。

    一個「自主」的法院,全權掌握對任何人任意趕盡殺絕的權力,但又始終保留「放過」個別人的可能性,令焦點從檢控和羈押本身的正當性,轉向研究怎樣的官司策略,才能成為個別被放過的人:只是一個「可能」,足以耗盡抗爭陣營絕大部分資源、關注、心神、情感能量,甚至意志。

    最折磨人心的從來不是恐懼,而是「希望」:無力感會在反覆的徒勞嘗試與無常的滅頂之災中生根,直至行動的可能被徹底蠶食。

    二、不要被政權奪走詮釋敘事的權力

    「一場政治審訊,是在一個可見的場域,由對立的各方就法律秩序規範正當性爭辯,而不僅僅關乎當前司法框架下官司的勝敗。」[3]

    一場審訊所影響的,遠不只是一個抗爭者個體的命運,關鍵政治案件尤其——營造恐懼與不確定,消耗民間社會,建構政權要的敘事,改寫集體記憶,徹底改造一個社會的政治空間,才是威權下政治審訊的作用。

    法院之所以對政權重要,還因其「展示」的功能:政權要你消失、要你沉默,還要你自我推翻、背棄同儕,即使毋須像蘇聯show trial一樣對黨國感激涕零,也要你以順從來認可這套儀式。它從不需要你心悅誠服,違心的配合,正好助其維繫以恐懼牽制所有人的壓迫系統。「留得青山在」實是一場無限滑坡,達至個人最低刑期之法,也包括成為控方證人。如果看一場官司不僅僅關心刑期長短,認罪和配合與否的決定就包括你是否要對政權編造的「事實」,在法律程序中給予無條件的認可,讓法院亦因而免卻自身監察及制衡政權的責任,繼續扮超然。

    唔知唐英傑判九年,多少人反應是「早知就應該認啦,扣三分一好過」?唐的想法只有他自己知道,但決定不認罪時,他想必衡量過敗訴要承受的後果。因是經審訊定罪,法院就必須在判辭中清晰交代理據,於是條文本身的缺陷,法官對政治問題的獨斷,對基本人權的無視,對政權敘事的投誠,對合理質疑的左閃右避,都在判辭中一清二楚。

    這是一份根本無法自圓其說的判辭,「賣飛佛」是「因為兜多咗幾個街口所以情節嚴重」!

    即使被困囿於這個系統,也不等於我們與政權的分歧,只能體現在程序與細節之中。我對「法治」並無任何執念,所謂法治精神,只是一個社會如何理解何謂「公義」的載體;而在司法是否合乎公義的問題上,政權抑或法官,都沒有凌駕任何公民之上的權威——普羅百姓(ordinary men)對法院的檢驗和監督,是普通法制的基礎。

    今日香港法院所維護的而非公義,而是政權的利益;法院對法律與「事實」近乎絕對的詮釋權力,也非來自對法律/法治的權威理解,而僅僅來自一言不合就可以全無合理解釋將異見者收監的制度暴力。當法院的權威,要靠拿攝錄機對準公眾席,隨時將旁聽公眾收監的威脅來維持,這座法院還有何正當性可言?

    政權正努力地以司法改造,消滅抗爭敘事,但在它放棄司法作為合法性外衣——轉為閉門審訊——之前,它都必須給予被審判者說話的空間。就在此空間中,我們要與政權爭奪的正當性的話語權,不容政權壟斷對公義的詮釋,不容審訊歪曲記憶與事實,不容法官迴避自身真正的責任。

    政權利用司法與其他工具散播恐懼與無力的目的,是改變「香港」之所以為「香港」的一切意涵,徹底否定「香港」的存在。而我們每一個行動與選擇,都在抵抗與反擊政權對香港的強行扭曲,重新定義香港之所以為香港的本質。

    這本就是一個永不會完成的使命。

    Best interest是什麼?

    當然,被拋入「政治犯」身位, 不等於就有在政治審訊中頑抗的責任;法庭不是唯一的戰場,也無人有義務犧牲自己的best interest去嘗試開拓。

    但這個討論的缺口在:究竟所謂一個人的best interest是什麼?在律師、官司與法庭的語境,它必然等同獲批保釋或最低刑期,因而必然和運動對立。

    「唔好諗其他嘢啦,你都要諗吓自己」都聽唔少。於是我好認真咁「諗自己」:究竟我的best interest是什麼?

    是自由地說話,是在一個真正開放的公共空間,與其他自由的人建立有意義的連結;是始終可以用批判的精神思考任何現象,挑戰一切定見,即使自詡為歷史必然,不以人的意志轉移的巨大結構;是體認自己一切行動的意義,不因任何強制或壓迫而扭曲。

    所以我必須直面這一個戰場。

    法院要如何面對它的paradox,是法院的責任和決定(吓,唔使幫你諗埋啩?);但於我,那個政治犯面對、諗自己定諗個運動的paradox其實係假的。政權及為其所用的司法機器正試圖將我從共同體中割裂出來,再透過抹殺我作為個體的存在,否定共同體的存在;若我始終拒絕被抹殺、拒絕自我否定,拒絕成為政權營造恐怖的一部分,透過固守自身,就同時固守了共同體的一部分,令其不至消亡。

    自我正是已突破壓迫的姿態所定義,而「香港」的存在,就是有一個個仍未被威權同化的個體的自我所組成。即使因隔阻而無法感應到共同體是否仍然存在,即使眼見她已破碎成無數相互拉扯的平行現實,要重新找到她,其實只需反照自身便可。

    身處各異的困境中,每個人的best interest都不同,只有自己知道最適合自己的方向和角色是什麼。不論在怎樣的紛擾與壓迫下,依然忠於自己,就是一個人可為自己、同時為自己所認同的共同體能做的最重要的事。而兩者,本就無從分割。

    [1] Shapiro, M. (2008). Courts in Authoritarian Regimes. In T. Ginsburg & T. Moustafa (Eds.), Rule by Law: The Politics of Courts in Authoritarian Regimes.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 戴耀廷(2018)《法治的挑戰: 威權下的思考》

    [3] Schervish, Paul G. (1984). Political Trials and the Social Construction of Deviance. Qualitative Sociology. Vol.7

    文˙何桂藍

    編輯•王翠麗 //

  • 箝仔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8-14 23:4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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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卡羅有把我嚇到,意外的好看,我覺得自己好像在看戰國時代的日本,或者說明治維新前的日本,各種勢力在島上生猛糾結,曹瑞原給的戲味十足,太驚人了。

    我之前看過陳耀昌醫師的原著了,因為過去曾經在微博上跟人討論步步驚心時,意外爆雷四爺最後會贏八爺,被離奇的觀眾抱怨為何劇透,原來雍正爺最後上位竟然也算劇透爆雷,所以在這邊我一定要避免重蹈覆轍,會跳過所有劇情,只講觀影體驗。

    我們身為台灣人,從孩提時代沒有人不知道台灣島上曾經發生過嚴重的閩客衝突、漢原衝突,台灣也曾經多次「被外國殖民」,西班牙人、荷蘭人、日本人(事實上美國也曾經考慮過經營台灣),可是我們在課本上那叫「族群關係」,那叫「殖民地」,好像這裡有不同族群的人,之間關係劇烈磨合;或者有一個外國主體在殖民我們,我們就是被統治。但可能這些想法都不是那麼精準的。

    我今天第一次有被嚇到,那個根本就不是什麼族群關係,族群關係好像你們是一個班上的同學,大家還很在意彼此之間的關係,事實上那時候的台灣根本就很像有好幾個國家在島上生存鬥爭、爭奪主導權、劃清國界線,他更像書上寫戰國時代日本的感覺。

    就說劇裡的蝶妹,她會講各種語言,客閩原語+英文,雖然小說裡就覺得她很厲害,但是這個人物跳到螢幕上,卻好像一個會講多國語言的討生活女子,曹瑞原真的把那種各個種族互佔地盤,像是好多個國家通關過邊境查戶口的感覺表現了出來,因為他們的語言、習俗、穿著、規則,完全都不一樣,差異大到像是不同國家的人,那時候的台灣好像是以前歐洲有各種小國家,打來打去,語言不同,互相交涉,發展出合縱連橫的規則,再破壞。

    哇,我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台灣,如果你把原住民各個部落看做不同的小國家,福佬、客家,甚至清國官員(非閩非客)、美國勢力(其實是法國人李仙得為首的一批人)、英國洋行(必麒麟),他們都是不同國家的勢力,在島上競爭,這裡根本就是一個原生地,像美國新大陸時代的牛仔競逐,沒有人是這片土地的老大,大家都只能佔部分勢力,所以必須在其中縱橫捭闔。尤其在海權國家翻覆亞洲的時代,台灣首當其衝,成為角逐之地。

    我們隱約知道台灣是這樣的,但是知道跟看到還是有很大的不同,就好像我們看武俠小說,大家都知道輕功是怎樣的,但是要到了李安的臥虎藏龍,才真正親眼看到什麼是飛簷走壁,喔原來輕功是這樣的。曹瑞原導演應該是花了很大的功夫去刁語言、服飾、場景各種細節,但辛苦真的是非常值得,不這麼做不能給予出一個世界。

    我早就知道得台灣者得天下,從清國降伏明鄭東寧王朝後開創康雍乾盛世;日本贏得甲午戰爭將台灣納入版圖後,幾乎成為東亞大帝國;美國在二戰後以台灣(與南韓、日本)箝制中國,開創美國霸權時代不墜;中國在改革開放後得到台商為最大資金來源,經濟崛起於亞洲。四百年來所有強權國家崛起前一定要獲得台灣支持,世界之巨變必然先發生於台灣,然而我們所不熟悉的這個1867年切片,這個因為台灣人接受大陸史觀以後所看不見的世界,竟然是如此生猛、風雲際會,昭示當世亞洲大陸,乃至於世界的未來。

    你一定要看一看這個我們從來沒看過的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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