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笛音壺怎麼不叫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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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笛音壺怎麼不叫產品中有5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6萬的網紅夏天晴x天狼星,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璐平扛著一大袋行李走在前頭,抬腿踏上石階,邊唱歌邊往集合地點邁進。跟在後頭的米歐扶著額頭,不願承認自己認識這個五音不全還敢把歌唱得這麼大聲的傢伙。 「米歐,一下就把你的存款花到只剩三分之一不到,這樣真的沒問題嗎?」璐平停下腳步,俯視喘氣的米歐。 「不要緊。」反正又不是他的錢!早點花完,正好靠...

  • 笛音壺怎麼不叫 在 夏天晴x天狼星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7-24 18: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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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璐平扛著一大袋行李走在前頭,抬腿踏上石階,邊唱歌邊往集合地點邁進。跟在後頭的米歐扶著額頭,不願承認自己認識這個五音不全還敢把歌唱得這麼大聲的傢伙。
     
    「米歐,一下就把你的存款花到只剩三分之一不到,這樣真的沒問題嗎?」璐平停下腳步,俯視喘氣的米歐。
     
    「不要緊。」反正又不是他的錢!早點花完,正好靠自己的力量重新存。米歐拭去鬢邊的汗水,腳步越來越沉重,登上這道石階顯然也是一種考驗。
     
    璐平拿出背袋旁的水壺,喝了一口,遞過去,「要喝嗎?」
     
    米歐瞪著水瓶,方才璐平才碰過瓶口,「不了,我不渴。」
     
    「那你渴的時後跟我說。」璐平鎖緊瓶蓋,收好,繼續啟程。
     
    米歐沒有替自己買什麼武器裝備,只買了能釦上西洋劍鞘的腰飾與幾件簡便的衣物。璐平倒是替他挑了幾張卡片和一把手槍,說要是碰上無法使用劍又來不及施法的情況,手槍可以派上用場。
     
    米歐邊走邊掏出口袋中的幾張卡片研究,卡片背面都有長寬約一公分的小晶片。又解開腰帶上的勾鎖,拿起西洋劍細看,劍柄上有四個長寬一公分的插槽。
     
    璐平說過,武裝鍊金師製造的武器一般只有兩個插槽,如此說來,他這把西洋劍是例外囉?
     
    米歐放慢腳步研究的同時,璐平已經踏上最後一階,前方是一片開闊的平地,「哇!今年的報名人數又爆滿了!」回看下方,依然有許多考生在爬石階。距離集合時限還有半小時,時間仍充足。
     
    片刻後,米歐也踏上位於階梯頂端的平地。沒見到爆滿的考生,只看見一個擋在他面前、塞滿了補給品的帆布大行李袋。真沒想到會花上將近兩個小時逛武器街,返回地面的方法也很獵奇,要從俗稱英雄坡的地方往下跳,就跟跳崖沒兩樣。要不是璐平在縱身跳下去的瞬間一把捉住了他,他才不會輕易相信陌生人的話。
     
    事實證明,璐平所言沒有半句虛假。跳崖之後,他們平安地回到那條有許多盞路燈的街道。
     
    真的能相信璐平嗎?
     
    米歐將手貼上璐平肩上的行李袋。
     
    「嗯?怎麼了?」璐平的話音剛落,行李袋突然縮小到只剩手掌大,迷你配備撒落一地。
     
    「這樣輕多了吧?」
     
    璐平趕緊撿起被縮成模型大小的行李和裝備,統統放到掌心裡,「好厲害啊!你會變形魔法?那魔法很難練吧?你是怎麼練成的?」說著又拾起「天下天上」店主人贈送的迷你旗幟,遞給米歐。
     
    原本不情願拿,轉念想想,晚上冷了可以拿來當被子蓋,米歐就暫時收下,「不曉得,反正就練成了。以後拿到什麼寶物,就縮小藏起來吧!」
     
    「對耶!這樣就不怕被人搶了。」
     
    不過對璐平來說,東西縮小了反而容易弄丟。他搔了搔頭,這一大堆小東西,放在哪裡才不會搞丟呢?一時拿不定主意。更麻煩的是卡片也被縮小了,卡片上的小字寫的是什麼?他根本讀不出來。
     
    米歐見狀,會意地一彈響指,迷你卡片登時恢復原狀。少年隨即撇開臉,躲避了璐平那彷彿純真善良小老百姓看見神的炙熱感激眼神。
     
    璐平把掌心大的行李袋連同各種小東西都收進口袋,挑出一張卡片,想先插進武器裡。取出別在腰帶上的小金屬片,鏘的一聲,周圍閃出金屬粒子,不到三秒就組成了長弓。
     
    米歐對金屬片很感興趣,武器能變成金屬片,攜帶就方便多了。他在武器街時,曾試著以變形魔法改變西洋劍的型態,可惜魔法對這把劍不起任何作用,只能釦在新買的腰帶上。約一公斤的重量放在腰上,行動肯定會比其他人要不方便一些,「璐平,你這個金屬片……唔?幹嘛?」
     
    璐平淚光閃閃,米歐頓時不知接下來要怎麼問,愣愣地看金髮少年用袖口擦拭淚滴,「這是你第一次喊我的名字。」
     
    米歐很想無視對方多愁善感的淚水,一點小事也能感動成這樣?「也是最後一次。」語落,加快腳步前進。
     
    璐平急忙抱住他,「拜託,以後也要叫我的名字!」
     
    周圍有人投來異樣眼光,米歐的臉頰立即漲紅,「放手啦!你是不是男人啊?不要隨便抱我!」
     
    「有什麼關係?我們現在是一組的。依我看,你能發電,比較適合當『噬組』,而我是『夢組』,正好是一對啊!感情好一點,默契會提升的。」
     
    「走開……」米歐用力推著璐平的臉頰。真奇怪,這傢伙是吃什麼長大的?外表看起來實在不像有這麼大的力氣,難道真要電他?
     
    就在兩人拉扯時,後方吹來的風逐漸轉強,樹林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其他考生還沒察覺不對勁,有所察覺的兩人已不約而同地轉身。下一秒,一股強勁的風迎面而來,穿過米歐,折返飛回石階處。
     
    米歐看得見迎面而來的風,那其實不是風,是一種近乎透明、有輪廓的東西。
     
    感受到的不止是寒冷,還有某種觸感,就如穿梭的幽靈。體溫為此驟降,他抬手抹掉臉上的冰霜,往後退了幾步。
     
    璐平則踏前幾步,朝那顯然對米歐頗感興趣的幽靈拉弓。因騷動亂舞的葉片全都聚集到璐平身邊,將風轉換為有型的箭是他學會的第一招風魔法,他朝幽靈迅速射出三箭,葉片往四處炸開,透明的形體凝結成冰,隨風瓦解。
     
    尖叫聲從山坡下方傳來,數十個大大小小的幽靈穿梭在石階上,有的像妖精那樣,只有手掌大,敏捷地穿行於考生之間,搶奪他們的武器。有的則是人的兩三倍大,雙手勒住考生的脖子,在原地自轉幾圈,再將暈眩的考生扔向兩旁的樹林。
     
    米歐定神觀察,幽靈明顯在阻止考生的報到集合,讓他們陷入恐慌。少年的雙眼閃出紅光,迅速探索石階上有無表現反常者。心跳頻率與激動的考生們相反、移動方向相反、情緒變化相反……
     
    雙腳往後退,躲避幽靈的攻擊,繼續搜尋操控幽靈的人。
     
    璐平再向石階射出五箭,速度極快,箭尖與周圍的空氣摩擦出火花,幫石階上的幾名考生解了危。又迅速畫出符號,架起防禦結界。
     
    「考生殺手又來了。」
     
    「他來了五屆了,每次都被禁賽一年,隔年又來搗亂。」
     
    「別管那麼多了,少一些競爭對手也好。去集合吧!錯過集合時間,可得再等一年。」
     
    米歐又後退幾步,細聽周圍考生談論惡名昭彰的始作俑者,繼而雙眼一瞇,仔細觀察再次朝他飛來的幽靈。這次他沒躲,讓幽靈直接穿過身體。
     
    這麼做是有原因的:第一次被幽靈穿越身體時,他隱隱約約看到了一些影像。
     
    幽靈又一度折返,被璐平用長弓揮飛。
     
    「米歐,你沒事吧?」璐平打飛的幽靈結成了冰,外表是個小孩。
     
    「我好像看見了什麼。」米歐佇留原地,與急忙逃開的考生錯身而過,肩膀被人重重一撞。方才見到的幻影沒有散去,反而變得更真實。
     
    他的瞳孔轉暗,眼前出現被關在昏暗牢籠中的一群小孩,身上的衣服破爛,顫抖地縮成一團。他認得出幽靈生前的模樣,是一個金髮的小男孩,好像才三四歲大,雙手被捆住,卻表現得異常冷靜,雙眼緊盯著走近籠子的人影。
     
    滿臉鬍渣、扛著長槍的壯漢打開牢門,那群孩子都害怕地往牆角躲。男人低頭看了看,把冷靜的小男孩扛上肩,走出牢籠,重新扣上一道道沉重的鐵鎖。
     
    在外頭等待的男人付了錢,接過小男孩,抱上車。
     
    米歐痛苦地彎下身,幽靈生前的記憶源源不斷地湧入腦海。
     
    小男孩和買下他的養父一起生活,起初的日子還算溫馨,後來卻變了調。男人平時很疼愛這個養子,但若他在醫院的工作不順利,回家就會對孩子施暴。小男孩脫下衣物,背上全是可怖的傷痕。
     
    後來,小男孩被推上手術台,由身為醫生的養父主刀。利刃劃開瘦小的身軀,手術刀沾染鮮紅的血,不停地流淌……
     
    米歐摀著嘴,忍住嘔吐的衝動,推開打算打散冰塊的璐平,「別打。」
     
    「哦?好,不打了。」璐平聽話地停下動作。
     
    「你能救他嗎?」
     
    璐平毫不猶豫地抬起雙手,夾帶落葉的風在冰塊周圍形成小型龍捲風,「治癒之風!」冰塊之下浮出瘋狂旋轉的金色魔法陣,竄起的金光先融去堅冰,接著讓幽靈體恢復原本的小男孩模樣。
     
    金髮小男孩雙眼閃爍著淚光,跪倒在兩人面前。
     
    璐平驚訝地盯住小男孩的臉,在他眼裡,男孩的模樣和米歐所見大不相同,頂著一頭黑髮,五官輪廓與米歐有幾分相似。
     
    「我透過他的夢境中看見了他生前的記憶,我想,這些幽靈都有苦衷,不得不聽命於人,傷害考生。」
     
    米歐蹲下,輕撫小男孩的髮,「別怕。」又慢慢地接近他,抱住他,減少他的不安,「璐平,你的治癒能力能起死回生?」
     
    「不,死了就沒法復活了。應該是他的靈魂殘留著一點最後的生命力,我才能用治癒魔法加以治療。不過這種高級魔法,我一天最多用兩次。」
     
    米歐看著璐平,哪怕原本就知道這小子沒什麼神經,此時還是感到驚訝。在如此重要的場合,居然無私地把高階治癒魔法用在幽靈身上!雖然歸根究柢,是他先對璐平提出這樣的要求,「你怎麼這麼聽話?」
     
    「當然,你說要救活他,我就依你想的來執行。」
     
    為什麼呢?彼此才認識不到三小時,為何璐平對他言聽計從?
     
    「要是待會兒在測驗中,你跟我都到達死亡臨界,治癒魔法只能再使用一次,你要救誰?」心中湧出衝動,但米歐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提出這種無意義的問題?語畢,低頭看向淚光閃閃的小男孩,不敢去看璐平的表情。
    璐平不假思索地回答,「當然是你啊!我救了你,你能一擊殺死敵人,我當然也能活下去。」
     
    「我說你啊,我們才認識不久吧,居然這麼相信我!我反倒不相信你說的話。」米歐撇開頭,不給任何人發覺他臉紅的機會。
     
    璐平跑到米歐身後,彎身想看米歐的表情。見米歐趕緊把臉轉到另一邊,他燦笑著道:「說真的,我覺得我們一定很早就認識了,對你有種熟悉感。米歐,你對我也是吧?」
     
    「……對你?熟悉?」米歐緩緩起身,除了「很煩」,能讓他卸下防備同來參加考試,他對璐平……似乎真有一點熟悉感。
     
    莫非兩人以前就認識?可依照璐平的個性,真要認識,璐平不會放過他,鐵定會吵著要他趕快想起來。
     
    米歐打住思緒,牽起小男孩的手起身,想帶他遠離這個危險的地方。卻在此時,一團火光遽然投向小男孩。灼人熱度讓米歐下意識地收回手,還未動用時間減速魔法,小男孩已在兩人面前燃燒殆盡,連一聲哭喊都沒來得及發出。
     
    灰燼飄散,米歐驚愕地瞪大雙眼。
     
    怎麼會……
     
    震驚喚醒了憤怒,米歐透過煙霧看見了攻擊小男孩的人,那是一個戴著防毒面具的男人。
     
    米歐吐出一口氣,熱氣在逼近零下五度的低溫中化成冰霧。他邁開腿,緩步走下階梯,與逃命的考生反向而行。
     
    「米歐?」璐平緊跟上來。
     
    面具男點燃手中的毒氣彈,扔向被幽靈困住的考生。察覺到威脅的逼近,下一顆毒氣彈立即瞄準在考生間穿梭的米歐。正準備扔擲,米歐卻在他眼前消失了影蹤。面具男大驚,連忙搜尋米歐的行蹤,頭一轉,碰!太陽穴被狠狠肘擊,劇痛與暈眩令他重心不穩,往旁邊退了退。下一秒,憤怒的米歐拔出西洋劍,雙眼泛出紅光,又一度消失影蹤。
     
    烏雲密佈,雷電交加,氣候產生異常變化。這是璐平購買的氣候卡產生的效果,希望藉此幫助擅長雷電攻擊的米歐。
     
    轟隆!雷雨降下。男人摀著發疼的太陽穴,急於探索米歐的行蹤,卻被連續六道劈在身周的落雷阻擋了行動。
     
    這時,米歐又從男人身後出現,緩緩靠近。
     
    「你是什麼人?為何速度這麼快?」戴防毒面具的男人已經將探索練到了極高的等級,仍無法捕捉米歐的行蹤。
     
    大雨澆熄了男人扔擲出去的毒氣彈,也因為男人專注與米歐的戰鬥,控制的力量減弱,幽靈逐漸散去。璐平連忙攙起受傷的考生,將他們扛向考場附設的醫療中心。
     
    米歐低下頭,水珠從髮絲蔓延至發燙的雙頰。與緩慢的步伐截然相反,他快速甩動西洋劍,水珠飛向圍困男人的雷電牢籠,激發刺眼的電光,「有時候,我真的很討厭人類。」
     
    「笑死人了,你自己也是人,說什麼討厭人類!」面具男悄悄從大腿處抽出三根毒針,藏在背後,等待時機。
     
    「沒錯,我也討厭像我這種無法挽救悲劇的人。」
     
    「生在適者生存的年代,弱者死於強者之手,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就算你們雞婆地讓他復活,最後他還是會死。我好心,用的是最強的火焰,讓他在感受不到痛苦的情況下死去,他該感謝我。」
     
    「照你這樣說,在強者手中死去,是好事囉?」米歐在雷電牢籠外緩步繞行,鷹般銳利的雙眼緊盯牢中的獵物不放,「你死在我手中,也算我好心。」
     
    璐平又將一批傷患送入醫療中心,折返途中,感受到米歐那兒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停下腳步張望,恰見米歐將劍尖指天,轉瞬間,雷電全部聚集過去。
     
    以米歐為中心,雷電以花瓣的形狀往外擴散。
     
    心中一驚,璐平抬腿奮力奔過去。剛才,在米歐張嘴大喊的時候,他清楚地看見了米歐的牙齒……
     
    少年的牙齒竟然像狼一樣尖銳,難不成是一般俗稱的獠牙?
     
    「米歐,不要衝動!不要殺人!」拜託,一定要聽進去啊!
     
    璐平將弓箭恢覆到金屬片狀態,匆忙地跑下階梯,途中不慎因雨滑了一跤,滾下幾個階梯。咬牙止住勢頭,撐起身體,繼續狂奔。
     
    身為考生,在考前殺死其他考生,不僅會被取消考試資格,這一輩子都不能成為噬夢師。即使碰上十惡不赦的罪人也不能殺死他!
     
    然而,米歐的劍已經往面具男的左胸刺去。
     
    哪怕有一百個不甘願,璐平也得替那個惡人製作結界。他寧可被米歐痛恨,也不願看見米歐殺人。
     
    嗤!
     
    電光石火間,米歐的臉頰被劃傷,美人痣下方滲出一道血痕,動作登時停頓。
     
    進入視野的人影身披白袍,戴著遮住大半張臉的烏鴉面具,用手中的笛子架住米歐的劍尖,擋在米歐與面具男中間。握著笛子的手優美地畫出弧線,化去西洋劍上的力量,整個人順勢像跳舞般轉了一圈。身姿柔美,勁道卻強大,把米歐整個推開,白袍如水般飄盪,「恩帝米歐,停手吧。」
     
    米歐聽過這道經過變聲器處理的嗓音。
     
    少年高舉西洋劍,像木刀一樣往前揮擊,「你跟他是一夥的?他在我面前殺了人!在我眼前把人給殺死啊!」米歐憤恨地說著,儘管不明白自己為何要為了一個素未謀面的小男孩殺紅眼。以他的個性,其實不應該這樣多管閒事。
     
    長劍劈向面具男,手腕卻被握住。那溫度讓他感到熟悉,以前曾經被這個人捉住過嗎?
     
    「米歐,這種人,就讓法律去制裁吧!我也親眼看見他殺了人,他會被判刑的。」璐平使盡全力抓住米歐,不讓他為惡人犯下大罪。
     
    「多久?這種人要多久才會被制裁?一個月、三個月、一年嗎?他可是連一秒都不給人活!」米歐無法合理解釋自己憤怒的理由,但這股怒意無比真切。
     
    璐平連忙從後方抱住他,控制他的行動。米歐在璐平懷中死命掙扎,雙眼發紅,只想給面具男致命一擊。
     
    突然,握笛子的白袍人身形一頓,張口吐出鮮血,虛弱地趴伏下來,雷電牢籠早已散去。
     
    面具男拋開一根毒針,「還剩兩根,你倆一人一根吧!」
     
    璐平想過去治療白袍人,又怕一鬆手,米歐就會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正掙扎著,又聽面具男道:「你們以為看見的是幽靈嗎?呵呵,那可是你們的惡夢,最害怕的那個人的夢。你們復活的當然也是虛幻的惡夢。我把不好的記憶毀去了,一片好心,卻被當成殺人兇手,你倆真是不知好歹。」
     
    「好心?如果你好心,就不會傷害其他考生!」璐平再也忍不下去,大聲反駁一句,忽聽倒地的白袍人輕笑幾聲,將笛子湊到嘴邊,吹奏起來。
     
    白袍人突如其來的舉動令面具男怔愣,隨後,他緩緩地舉起拿毒針的手,往大腿方向挪去,「為什麼?為什麼我會被控制?」意志力不足以與被操縱的手抗衡,毒針慢慢地刺入大腿,「你中了我的毒針,為什麼沒死?」
     
    面具男的行動被笛音控制,將毒針深深地刺入大腿,毒素迅速擴散開來,「快救我!我的口袋裡有解毒劑,啊……啊啊!不、不要!我的腿不能廢掉!還愣在那邊幹嘛?快幫我拿解毒劑啊!不──」
     
    不一會兒工夫,大腿皮膚變成了灰色,血管和細胞徹底壞死,面具男仆倒在地。
     
    緊接著,一隻腳踩上他的身體。
     
    戴眼鏡的男人側過帥氣的臉,視線慵懶地掃過米歐、璐平和白袍人,「這傢伙就是始作俑者嗎?」
     

  • 笛音壺怎麼不叫 在 偽文女生英國札記 Hong Kong Girl in UK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8-12-11 22:00:03
    有 74 人按讚

    《殘缺的彩虹》

    我伸手推開咖啡店的厚重木門,繫在門上的一串風鈴隨即叮噹作響。

    甫踏進店內,我便開始後悔——我根本不應踏足有你在的城市,更不應再闖進你的生活。沒錯是聽舊朋友說過你早年移居到台灣創業,但我完全沒料到會在此時此刻跟你重遇,就在一間我和伴侶剛巧停歇的宜蘭小店裡。看著我推門而進的瞬間,你的心又有沒有片刻的悸動?

    我悄悄地鬆開原本牽著另一半的手,走到一個較偏遠的位置坐下來,你也刻意迴避我的眼神,似有共識地沒有前來跟我相認。吧台上的復古收音機傳來睽違已久的熟悉嗓音,電台正播放著陳綺貞的最新單曲——《殘缺的彩虹》。

    「這一次 我不想要一個人走
    回去的路 總是背對彩虹
    沒有你 我是殘缺的彩虹
    失去一個最重要的顏色」

    我曾經以為,自己心中的某個部分早已在七年前死去,被活埋在我和你相識的那片自由的樂土裡。但如今一首新歌、一個舊人,竟讓那沉睡已久的靈魂倏地甦醒過來。

    「想要聽你說 你都怎麼過
    你現在好嗎 你微笑點頭
    想要聽你說 快樂多過憂愁
    想要聽你說 卻發現你在騙我」

    一首歌的時間,腦海中飛快閃過一段靡爛但快樂的時光,那段我和Vincent還在一起的時光......

    我叫Ashley,生於一個典型的中產家庭,自小在傳統名校唸書,一直是個循規蹈矩的模範生,放學後的活動不是補習班就是興趣班,到了週日便要跟隨父母到教會參加崇拜。我的生活枯燥乏味、千篇一律,直至意外地遇上了他。

    我在Year 2那年首次搬離家中,隻身遠赴荷蘭Exchange,很自然的結識了一群同樣來自香港的留學生,我和Vincent就是自那時開始在朋友聚會中定期碰面。

    他長著一張混血兒的臉,深邃的眼眸總讓人看不透,單看他的衣著打扮,也猜不出他原來是個修讀哲學的浪漫文青。於他而言,耳環就如眼鏡一般的存在,一旦忘了配戴便覺渾身不自在;髮泥就像男士的粉底液,Gel頭與化妝都是基本的禮儀;星羅棋布的紋身是他的獨有記號,他說過假若手上的掌紋能揭示我們的未來,那麼刻在身上的刺青就代表著一些難以忘懷的過去。他可以忘記帶電話或銀包出門,但書本與香煙卻是他必備的隨身物品。

    我們其實是兩個世界的人,但我愈是努力迴避他,他就向我愈走愈近,最後接近到一個沒有任何阻隔的親密距離。

    「這一次 你陪著我 兩個人走
    回去的路 回頭就有彩虹
    沒有你 我是殘缺的彩虹
    哪裡去找 最重要的顏色」

    我想我這一輩子都不敢再重遊Amsterdam了,因為與他的回憶已深深嵌入地圖各處,甜蜜的、苦澀的、辛辣的,全都化成了不能觸及的禁忌與痛處。

    某次與他單獨約會,他帶我去了一間紅燈區內的地道Coffee Shop,我才發現荷蘭的「咖啡店」不賣咖啡,只售大麻。最初我不敢亂點什麼Weed或Hash,他就買了一個Space Cake陪我吃,其實它的味道、藥效真的不怎麼樣,當時我只顧著看他的臉,著迷地聽他說著笛卡兒與伏爾泰。比起大麻,或許他才更令我上癮。

    Van Gogh Museum是我們在週末經常流連的地方,如果只是到訪一兩次的話,實在難以仔細看畢館內的四層展品。我們習慣在每幅真跡面前駐足良久,各自分享對畫作的見解,最激烈的那次討論莫過於站在《Gauguin's Chair》油畫旁,臉紅耳赤地爭辯梵高與高更的關係。

    到底他們純粹是互相賞識、後來分道揚鑣的藝術同好,抑或是互生情愫、最後因愛成恨的同性密友?就像我們之間撲朔迷離的感情一樣,有些謎團總是無法被外人拆解,只有曾經住在阿爾勒那間黃色屋子裡的人才會知道事情的真相。

    在參觀Anne Frank House前的空檔,我們曾並肩坐在Prinsengracht的運河旁,邊看著Canal Parade的一艘艘遊船經過,邊拿起畫筆即場寫生。掛在船上的彩虹旗幟自由地隨風飄揚,遊行隊伍沿途接受群眾的歡呼與祝福,人人臉上溢滿了幸福的笑容,當時的他也突然扔下紙筆,忘形的把我擁入懷中,留下了一個熾熱的吻。

    一直匿藏在書櫃門後的封閉世界,我與安妮法蘭克的願望卻剛好相反——櫃門被打開的一天,才是我們重生的日子。

    回顧那半年的異地生活,其實一切就如在Coffee Shop或Shisha Bar裡吞雲吐霧的情景,記憶沉沒在一片煙霧繚繞的迷濛之中,殘留的景象只剩下一個難忘的身影。

    直到後來,有次他趁著假期回港跟我見面,卻被我的家人在無意中發現了我們的關係。經過一輪爭拗與冷戰,我終究還是抵受不住家庭的壓力,決定要跟他分開。我在這邊開始了另一段關係,連自己都給瞞騙過去,再跟他撒了一個無情的謊。就這樣,我們自此封鎖了對方的所有帳號,斷絕了一切方式的來往。

    我寧願他恨我,也不願他對我再有任何眷戀,我知道我們根本沒有將來,就讓過去的一切停留在阿姆斯特丹吧。

    「想要聽你說 你都怎麼過
    你現在好嗎 你微笑點頭
    想要聽你說 快樂多過憂愁
    想要聽你說 卻發現你在騙我」

    歌曲播放到後半段時,我從店員手上接過了餐牌,封面用上《Café Terrace at Night》的剪影,原來你開了一間以梵高作品為主題的咖啡店。從前未有認真看過你為我親手沖泡咖啡的模樣,這是頭一次,大概也是最後一次。

    你慢慢將咖啡粉一勺勺舀出,用填壓器把粉末壓平,純熟地將手柄旋動鎖進咖啡機,萃取出兩杯精準的單份濃縮咖啡,再用蒸氣棒將牛奶打成細緻綿密的泡沫,最後舉起你那如畫布般滿佈油彩的臂膀,傾斜鋼壺讓奶泡注入杯中......

    店員捧著木盤端來了兩杯飲料,未婚妻點的《The Starry Night》是一杯以蝶豆花調配而成的夢幻星空咖啡,我點的那杯則是店內推介的特調Latte。馬克杯的杯身印有梵高的一幅自畫像——《Self-Portrait with Bandaged Ear》,杯耳的設計是一隻立體的耳朵,咖啡湖上浮泛著一片落葉。

    遠看之下,那只是一般的拉花圖案,但當我準備舉起咖啡杯,看到那近似楓葉的形狀、鋸齒邊的線條,我才認出那是刻在你右肩的圖騰。我們曾經都是彼此的Marijuana,如此難以戒掉,愛得不能自拔。

    「想要聽你說 你都怎麼過
    你現在好嗎 你微笑點頭
    想要聽你說 快樂多過憂愁
    想要聽你說 想要聽你說」

    想要聽你說,但我始終沒有開口。

    就在我和未婚妻準備離開時,你以店主的身分送我們到門前,那對深邃的眼眸再次迎上我的目光。一句沉重的再見、一個淺淺的微笑,已勝過千言萬語。

    「想要聽你說 你看見的光 是我」

    我伸手推開咖啡店的厚重木門,繫在門上的那串風鈴又一次叮噹作響。咖啡的香氣與餘韻久久不散,我走進暮色之中,準備迎接一個無眠的夜。

  • 笛音壺怎麼不叫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8-03-30 19: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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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六盞燈再也沒有點過】
     
    這次的短篇小說是汪曾祺的〈珠子燈〉。
    據說小說的原型其實是作者本人的伯父伯母。
    描述一傳統中國女性為了所愛的丈夫鬱鬱而終的故事。
    以下讓我們來看看這短篇吧。
    -

    珠子燈 / 汪曾祺
     
    這裡的風俗,有錢人家的小姐出嫁的第二年,娘家要送燈。送燈的用意是祈求多子。元宵節前幾天,街上常常可以看到送燈的隊伍。幾個女傭人,穿了乾淨的衣服,頭梳得光光的,戴著雙喜字大紅絨花,一人手裡提著一盞燈;前面有幾個吹鼓手吹著細樂。遠遠聽到送燈的簫笛,很多人家的門就開了。姑娘、媳婦走出來,倚門而看,且指指點點,悄悄評論。這也是一年的元宵節景。
     
    一堂燈一般是六盞。四盞較小,大都是染成紅色或白色而畫了紅花的羊角琉璃泡子。一盞是麒麟送子:一個染色的琉璃角片紮成的娃娃騎在一匹麒麟上。還有一盞是珠子燈:綠色的玻璃珠子穿紮成的很大的宮燈。燈體是八扇玻璃,漆著紅色的各體壽字,其餘部分都是珠子,頂蓋上伸出八個珠子的鳳頭,鳳嘴裡銜著珠子的小幡,下綴珠子的流蘇。這盞燈分量相當的重,送來的時候,得兩個人用一根小扁擔抬著。這是一盞主燈,掛在房間的正中。旁邊是麒麟送子,玻璃泡子掛在四角。
     
    到了「燈節」的晚上,這些燈裡就插了紅蠟燭。點亮了。從十三「上燈」到十八「落燈」,接連點幾個晚上。平常這些燈是不點的。
    屋裡點了燈,氣氛就很不一樣了。這些燈都不怎麼亮(點燈的目的原不是為了照明),但很柔和。尤其是那盞珠子燈,灑下一片淡綠的光,綠光中珠幡的影子輕輕地搖曳,如夢如水,顯得異常安靜。無宵的燈光擴散著吉祥、幸福和朦朧曖昧的希望。
    孫家的大小姐孫淑芸嫁給了王家的二少爺王常生。她屋裡就掛了這樣六盞燈。不過這六盞燈只點過一次。
     
    王常生在南京讀書,秘密地加入了革命黨,思想很新。訂婚以後,他請媒人捎話過去:請孫小姐把腳放了。孫小姐的腳當真放了,放得很好,看起來就不像裹過的。
     
    孫小姐是個才女。孫家對女兒的教育很特別,教女兒讀詩詞。除了《長恨歌》、《琵琶行》,孫小姐能背全本《西廂記》。嫁過來以後,她也看王常生帶回來的黃遵憲的《日本國志》和林譯小說《迦茵小傳》、《茶花女遺事》……
    兩口子琴瑟和諧,感情很好。
    不料王常生在南京得了重病,抬回來不到半個月,就死了。
    王常生臨死對夫人留下遺言:「不要守節」。
     
    但是說了也無用。孫王二家都是書香門第,從無再婚之女。改嫁,這種念頭就不曾在孫小姐的思想裡出現過。這是絕不可能的事。
    從此,孫小姐就一個人過日子。這六盞燈也再沒有點過了。
     
    她變得有點古怪了,她屋裡的東西都不許人動。王常生活著的時候是什麼樣子,永遠是什麼樣子,不許挪動一點。王常生用過的手錶、座鐘、文具,還有他養的一盆雨花石,都放在原來的位置。孫小姐原是個愛潔成癖的人,屋裡的桌子椅子、茶壺茶杯,每天都要用清水洗三遍。自從王常生死後,除了過年之前,她親自監督著一個從娘家陪嫁過來的女傭人大洗一天之外,平常不許擦拭。裡屋炕几上有一套茶具:一個白瓷的茶盤,一把茶壺,四個茶杯。茶杯倒扣著,上面落了細細的塵土。茶壺是荸薺形的扁圓的,茶壺的鼓肚子下面落不著塵土,茶盤裡就清清楚楚留下一個乾淨的圓印子。
     
    她病了,說不清是什麼病。除了逢年過節起來幾天,其餘的時間都在床上躺著,整天地躺著。除了那個女傭人,沒有人上她屋裡去。
     
    她就這麼躺著,也不看書,也很少說話,屋裡一點聲音沒有。她躺著,聽著天上的風箏響,斑鳩在遠遠的樹上叫著雙聲,「鵓鴣鴣——咕,鵓鴣鴣——咕」,聽著麻雀在簷前打鬧,聽著一個大蜻蜓振動著透明的翅膀,聽著老鼠咬齧著木器,還不時聽到一串滴滴答答的聲音,那是珠子燈的某一處流蘇散了線,珠子落在地上了。
    女傭人在掃地時,常常掃到一二十顆散碎的珠子。
     
    她這樣躺了十年。
    她死了。
    她的房門鎖了起來。
    從鎖著的房間裡,時常還聽見散線的玻璃珠子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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