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的事情總是太多,能用的時間永遠太少。但是真正的時間管理,重點不在行程安排得有多緊湊,而是了解待辦事項的重要性,接受不完美,並且做出取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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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生活中
塞滿了永遠勾不完的待辦事項
每當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插隊進來
我們總是這樣告訴自己
「這件事情很重要,有空就要馬上去做。」
但事實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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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的事情總是太多,能用的時間永遠太少。但是真正的時間管理,重點不在行程安排得有多緊湊,而是了解待辦事項的重要性,接受不完美,並且做出取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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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生活中
塞滿了永遠勾不完的待辦事項
每當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插隊進來
我們總是這樣告訴自己
「這件事情很重要,有空就要馬上去做。」
但事實上呢?
你最近一次跟自己這麼說是什麼時候
而那件事情,現在又完成了嗎?
還沒洗的衣服、還沒回的信、還沒讀的書
該跑一趟的銀行、欠朋友的 100 元
或是從年頭擺到年尾的 2021 新展望
每天忙得像陀螺四處轉
最想做、最需要做的卻都沒完成
只能感嘆一聲,時間真的好不夠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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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難得和一位業界資深的前輩聊上天
我一直很好奇,身為一家大公司的老闆
究竟是怎麼度過一天的
於是便問了他是怎麼管理自己時間的
結果他聽了這個問題以後大笑
然後跟我說,他的時間運用其實很隨性
比如他說雖然工作和會議滿檔
但是他還花了一大堆時間把影集斯卡羅給看完
光看不過癮,還自己去查了台灣的古地圖
順便就把整段歷史地理都給重新讀了一遍
先不探討為什麼他如此熱衷於斯卡羅
但在每天會議滿檔、陪伴家人之餘
還能挪出時間去做自己的興趣
本身就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他接著說,對他來講,時間太難管理了
因為事情紛至沓來,還常常有突發狀況
安排好的課表太容易被打亂
所以他是靠著事情的重要性來管理行程
把優先順序搞清楚比什麼都來得要緊
有些東西是想要,比如説研究斯卡羅
有些東西是需要,比如說思考公司的長期發展
想要和需要混雜在一起沒關係,也沒有哪個比較好
重點是要有意識地排序,避免漫無目的地閒晃
就像高中準備考大學一樣
有這麼多科目要準備,每一科都很花時間
除非你本來就每科都超強
不然有強有弱之下,面對選擇和排序的最好策略
是找出重點各個擊破,而不是站出來說我要打十個
時間有限、體力有限、心力有限
所以你需要在限制中,經由選擇找出最好的組合
有選擇,就有取捨
你必須能夠容忍不完美
不重要的事情甚至該直接放生
好比說你的數學很爛,物理普通,英文很好
首先要先看你想考的科系採計哪些科目
權重高的科目優先複習,然後要過最低分門檻
再來就要看花時間的效益是否划算
英文夠好了,但要從 95 分變 100 分可能滿難的
數學很爛,但要從 50 分變成 70 分可能機會很大
所以同樣的時間,花在數學上最有效率
雖然 70 分沒有 100 分帥,但卻是總分最高的策略
所以不完美沒關係,重點是最終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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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場景轉換到工作和人生當中也是一樣
你要能夠了解手上事情的重要程度與自己的能力
專注關心 CP 值最高的事情
同時容許有些不重要的東西在旁邊發霉
然後安排好以後,現在就去做
記在帳上只會增加心裡的負擔
拖越久,越難處理,也越是不想面對
不過現在不重要的任務,不代表未來不重要
畢竟想取得更好的成績,總是需要一定程度的均衡
經常性地調整優先順序
然後在照顧短期目標的同時
也分配一點心力給需要長期養成的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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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事情的重要性排好,就是最好的時間管理
你的事情依然不可能做得完
也不會每件事情都做到滿意
但你會知道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順序是你自己選的,不重要的東西做不好很合理
專注在自己能做的上面做到好,這樣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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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推薦一首 Hello Nico - 荒蕪
《荒蕪》來自《熟悉的荒涼》這張專輯
其實整張都很值得用心聽一遍
但是禮拜一早上想要來點重點的節奏提提神
其實今天的文章除了紀錄學習心得以外
也是想好好提醒我自己好好運用時間
實在有太多不管想要和需要的事情在後面排隊
最近除了一樣糟透了的作息外,工作也特別忙
常常一整天零零散散開幾個會以後
回到位子上看著眼前好多重要的大事
結果腦中卻一片空白不知從何開始
希望大家都能夠好好管理時間
也好好過好自己想要的生活
今天會是很棒的一天
我們明天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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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一句 #日曆 #timeismoney
空白台灣地圖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斯卡羅》的好看在於像是2倍速讓人意欲回頭找慢放按鍵的敘事進度、視角頻繁切換的多族群要角立場示現、每個演員幾乎都是多聲道演出的自然與精彩,以及一種台灣對於來自全世界的人事物其超群包容能耐的讚嘆。
#差點讓台灣成為美國地圖一部分的歷史故事
空白台灣地圖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再愛的人也是別人
#未來仍在遠方
有一段時日,我習慣去某家芳療館做SPA,幫我按摩的總是伶娜。
伶娜清秀白淨,留著齊耳的短髮,臉上永遠有著淺淺的笑意,讓人覺得可以放心把自己交給她。
在那八十分鐘的療程裡,除了輕柔到若有似無的音樂,一切都很安靜。我是為了放鬆而來的,除了必要的告知哪裡需要加強、選什麼味道的精油之外,並不想有任何交談,而且聊天也會干擾對方的工作,所以我們並不說話。但我總是在想,人與自己的按摩師之間是多麼奇妙的關係,你在她面前褪除一切偽裝,她碰觸到的是你最深的私密,然而你們只知道彼此的名字,其他一無所知。
如此過了兩年。直到某個初夏,當療程快要結束時,因為那天我的眼睛不舒服,伶娜特別為我熱敷眼睛,她的手一邊輕輕按壓著我的額頭與太陽穴,一邊淡淡地說:
「我下個月要出國了,去魁北克。」
魁北克?我的腦海中浮現加拿大的楓葉地圖一角,那是很冷的地方啊。
「去旅行嗎?」
「不,去打工換宿,或許也會再去讀書。」
伶娜說她要去打工的地方也是一間SPA館,網站圖片看起來很美,讓人願意在那裡長期待下來。她在那兒沒有薪水,但她準備了一筆錢,若有適合的學校,她打算去修一些與人體結構有關的學分。
「啊,所以妳要離開這裡了嗎?」我問。
「是的,我再過十天就離職了。」
「為什麼選魁北克?」
「因為我的法語比英語好,而魁北克是法語區。」
「妳會說法語?」
「嗯,我在法國讀了五年的書,唸的是機器人工程。」
伶娜接著解釋什麼是機器人工程,但那太專業,比人體結構更難理解,我沒聽懂,只是心裡頓時出現驚嘆號與問號。
「那……那妳不是應該在竹科工作嗎?」我思索了一下,在腦海裡找到那個詞彙,「妳應該是人家説的那種竹科新貴。」
「我曾經是啊!」她輕輕笑了笑。
那天我是SPA館的最後一位客人,其他人都離開之後,我和伶娜還聊了許久。她告訴我,她學的是化工,大學畢業之後當了幾年的工程師,時間久了,漸漸渴望有些改變,於是存夠了錢就到法國去讀書。
「其實當時我一句法文都不會,之所以選擇法國,很單純的原因是那裡學費很便宜。」她又輕笑了起來。「但我後來才發現,哎,法文真的好難。可是我已經在那兒了,不能放棄。」
法國回來之後,她在一間很大的半導體公司做了一年的事,寫機器人程式,然而每天凌晨一點下班的非人生活讓她實在撐不下去,於是又離職了。
「為什麼一樣是那麼長的工時,我去法國之前可以待上幾年,從法國回來之後卻很快就不能忍受了?大概是法國讓我變得比較自我了吧。我不想把自己全部賣給工作,我需要生活,但忙碌的工作沒有生活。」
然後,抱著一半自我療癒,一半自我奉獻的心態,她到蘭嶼去當代課老師,每天看著大片的天空,大片的海洋,感覺曾經被工作麻痹的自己慢慢回到有笑有淚的狀態。她曾經想在那裡待下來,但一年後因為對教育體制的質疑,她又離開了。
回到台灣之後,她參加了職訓局的課程,然後就成為一位專業按摩師,直到今天。
我和伶娜認識兩年,卻是直到這時,對她才有了更多的了解。從工程師到按摩師,從面對電腦到面對人體,這樣的變化實在不可思議。她一直是那樣清淨秀氣的樣子,說起這一切時,也是淡淡的沒有情緒,但我想,這其中的心路歷程,必然是一言難盡的吧。
「不會想再回到科技界嗎?」我問。
她搖搖頭,「我想應該不會再回去了。我已經離開那條路了。」
「讀了那麼多年的書,不會可惜嗎?」
她還是搖搖頭,「經過這個過程,我明白自己想做的是面對人的工作。」想了想,她又補充:「是真正的人喔,不是機器人。」說著她自己都笑了。
時間已經很晚,SPA館必須打烊。而我總覺得意猶未盡,還想再與她多聊一些,於是過了兩天,我找了一間法式餐廳,約休假的她一起喝下午茶。
那是我們第一次在SPA館外見面,她沒有穿SPA館裡的棉布制服,而是穿著T恤、牛仔褲和帆布鞋,提著一只帆布袋,看起來像是一個清純的女學生。聽到我這麼說,她微微一笑,說:
「噯,能當學生很好,可是我已經不年輕了。」
是啊,像她這樣年紀的女子,想要的無非是一樁安定的婚姻,或是一份安穩的工作,為什麼她卻要到那麼遙遠又寒冷的異國去,用沒有薪水的打工,來交換住宿呢?
「為什麼啊?」她雙手交握,認真思索了一下,「其實也說不出來為什麼,大概就是跟著自己的心往前走吧。我沒什麼錢,所以想用一種比較不花錢的方式去多看看這個世界。反正我也沒有什麼可損失的,想做的事就去做做看。」
她說自己過去一直是個理性思考的人,選讀理工好像也很理所當然,但她雖然擅長寫程式,卻不擅長應世,總覺得生命裡好像有一塊空白的地方一直沒打開。後來在法國那五年的生活帶給她很不一樣的衝擊,讓她知道人生並不局限於一種狀態,可以有無限選擇。
留學生活在物質上是貧窮的,但精神上卻充滿異文化的滋養,不斷打開她的心界與眼界。那時她常常買一杯咖啡,到杜麗樂公園去散步,坐在塞納河畔的椅子上曬太陽,感受那種無所事事的平靜與悠閒。「以前我是個一定要做什麼事,否則就感到不安的人,但在那段日子裡,我覺得人生即使就這樣暫停下來也無所謂,就算眼前太陽落下去,明天還是會升起,沒什麼好擔心的。」
她交了一個法國男友,在一起好幾年,對方年齡比她小了許多,但後來沒有繼續下去,因為他去澳洲工作,而她回到台灣來,遠距戀情維持不易,慢慢也就淡了,可是也還是朋友,偶爾會聯絡。
「認識他那年,我二十九歲,正是很想結婚的年齡。然而那時他還太年輕,結婚並不在他的人生選項裡。也許再過幾年,他也會想到婚姻,不過對象已不會是我了。」她還是那樣清清淡淡的語氣,「人生就是這樣啊,時間到了會遇見,時間到了又再見,都無法強求。」
「這是一種隨遇而安的人生哲學呢。」我頓了一下,又問:「但結束一切,到陌生的國度去開始未知的生活,妳不會憂慮未來嗎?」
「未來總會來的,但若未來與現在沒什麼兩樣,那有什麼可期待的?」她轉頭望著窗外,說,「不,我不憂慮未來,我害怕的是一成不變。」
那天與伶娜走出那間法式餐廳,在街角與她擁抱道別之後,我站在綠意盎然的欖仁樹下,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轉角,我仍站在樹下許久,許久……然後我拿出手機,打了一通簡短的電話,和交往多年的某人分手了。
而那並不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伶娜,在她去魁北克之前,我與她又見了一面。
那回我們相約到大安森林公園去野餐,我準備了咖啡,她帶了蛋糕與水果,還有鋪在草地上的墊布。那天有很舒服的風,很美的陽光,我們兩人也有很放鬆的心情。她說我會是她日後懷念台灣的一個理由,但我並沒有告訴她,其實她幫我做了一個一直想做該做,卻遲遲未做的決定。
多年之後的此時,又是欖仁樹綠葉滿枝的初夏,我想起伶娜,一個勇於離開現狀、對過去告別的女人,無論此刻的她在世界的哪個角落,我相信她都會有自由遼闊的人生旅程。
──《再愛的人也是別人》/ 彭樹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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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本彭樹君著作
#從今以後一個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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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台灣地圖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沒有鳥的天空 ◎莫渝
也許
天空不曾有我們的鳥
飛
過
煙囪是兇手
獵管對準著
日以繼夜夜以繼日的
此起彼落
把一群群鳥們
轟成一隻隻孤單
一隻隻孤單
一口口吞掉
此後
羽毛是陌生的名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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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簡介
莫渝,本名林良雅,生於苗栗縣竹南鎮。畢業於台中師專、淡江大學法文系,曾到法國進修一年。積極譯介法國詩歌,撰寫評論。加入過的文學團體有:後浪詩社詩人季刊、笠詩社、台灣筆會等,現任《笠》詩刊主編。曾獲優秀青年詩人獎、中國民國新詩學會新詩創作獎、教育部新詩創作獎,笠詩社詩翻譯獎。詩作有《無語的春天》、《長城》、《土地的戀歌》、《浮雲集》、《水鏡》等詩集,另有散文評論《走在文學邊緣》、《河畔草》、《笠下的一群》、《台灣新詩筆記》、《法國文學筆記》、《苗栗縣文學史》(與王幼華合著)等書。除了翻譯外國文學,也積極推動本土作家的整理推廣。2005年4月,苗栗縣文化局出版《莫渝詩文集》5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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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編Y賞析
一九六四年,白萩、陳千武、杜國清、趙天儀、林亨泰、李魁賢、王羨陽、詹冰、錦連、吳瀛濤等人共同創立了「笠」詩社,並開始發行《笠》詩刊。提及這本《笠》在台灣的發展脈絡,也常被認為是現代詩學回歸本土精神的象徵。所謂「本土關懷」也是很大的範疇:政治、農村、自然都可涵蓋其中,而生態詩自然也是詩人們執筆的重要方向之一。撰寫《大安溪畔》等作的趙天儀、著有《加工區詩抄》《生態集》的詩人李昌憲也都是相當具有代表性的詩人。曾主編過《台灣自然生態詩語》(2009)的莫渝自然也不例外。
莫渝一生除了主編、翻譯等文學活動,也留下多部詩集。其直面現實關懷的詩作範圍很廣,包括反戰思維、批判人性、珍惜生態、書寫故鄉(苗栗)等。這首〈沒有鳥的天空〉寫於一九七二年,這首詩毫不晦澀,意象精煉淺白。讀者幾乎不太需要過多解釋。但我們仍可以從詩中的某些巧思得到趣味:
鳥不曾
飛
過
留下空行(或許再也沒有任何鳥類得以飛翔)後,詩人幾乎是帶著強烈控訴意味地切入正題,將「煙囪」與「獵管」並列,控訴資本主義與工業社會為生態帶來的危害:一群群鳥變成一「隻隻」沒了共同飛翔的族群,鳥似乎零落成一種孤單,而徹底失去原本該有的空間。在這裡,一隻隻又變成了一「口口」,不只是零碎的剩餘,而是徹底被抹族的空白。
空白帶來滅絕,也帶來陌生。因此「此後/羽毛是陌生的名詞」。也許可以從這裡,我們再把這首詩讀一次:「也許/天空不曾有我們的鳥/飛/過」……陌生的名詞帶來情緒的空白,失去了對自然萬物的尊重,人們或許仍然會繼續成為手持槍口的那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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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設計:驀地
圖片來源:Unsp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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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笠詩社詩人 #莫渝 #沒有鳥的天空 #生態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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