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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科技部自然司複審委員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49萬的網紅朱學恒的阿宅萬事通事務所,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本日最好笑 【科技部打造新的海研船,去年11月舉辦「新建研究船名稱徵選活動」,共收到155份申請書,科技部邀請10位審查委員組成評審委員會,共36案進入複審會議,複審結果推薦3案進入決審,最後通過採用「新海研1號」、「新海研2號」及「新海研3號」。】 這好笑的地方是在於這種白爛結果竟然需要...
科技部自然司複審委員 在 朱學恒的阿宅萬事通事務所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本日最好笑
【科技部打造新的海研船,去年11月舉辦「新建研究船名稱徵選活動」,共收到155份申請書,科技部邀請10位審查委員組成評審委員會,共36案進入複審會議,複審結果推薦3案進入決審,最後通過採用「新海研1號」、「新海研2號」及「新海研3號」。】
這好笑的地方是在於這種白爛結果竟然需要【海洋科學、科普教育等領域的審查委員,從155件申請案中進行篩選,並有36案進入複審會議討論】這光吃便當和車馬費加一加就超過五萬了吧!而且這種結果需要甚麼專家,幼稚園小朋友開一開就好,他們可以一次只給戰鬥陀螺一枚就好了啊!
而且因為結果太白爛結果官員要出來硬扯就更好笑了:【對於命名的結果,科技部自然科學及永續研究發展司司長吳俊傑表示,舉辦名稱徵選活動目的是讓民眾可自由發想名稱,最終的結果加上「新」是非常特別的創意,也是非常理想的選擇。】
新.阿姆斯特朗旋風噴射阿姆斯特朗砲 難怪成為漫畫經典武器,因為是非常特別的創意啊!
科技部自然司複審委員 在 葉慶元律師(葉狀師)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士可殺,不可辱!
科技部出來說清楚!
今天(週五)是我回台灣之後最生氣且失望的一天。
(以下超長文,懶得看的直接左轉出口)
我知道自己經營實驗室本來就不單單只是做研究這麼簡單。以前在念博班或是做博後的階段,每天的任務很簡單,就是只要讓實驗作的成功,讓今天的自己比昨天的自己更多了一點點知識,讓自己更成為該領域的專家,這樣就堪稱一個出色的研究生了。而在放棄對岸的聘書決定回台灣開始經營自己實驗室之前,也清楚這條路上開始會遇到更多跟研究不相關的難題,譬如是與人打交道上,以及需要去適應許多制度上的不合理。
以前會告訴自己,遇到不同道的人,如果你閃不掉,就要努力去求同存異,畢竟你求的是一個更遠大的目標,中間顛簸的過程努力克服就是。
但是今天實在是難以嚥下這口氣,雖然早也有感覺這個故事主角背後大有來頭。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科技部化學學門新進人員研討會,按照往例,最後是由自然司司長(去年是召集人)帶領學門承辦人員與與會人員的座談會,自由開放提問。
提問前,司長先要大家來個自我介紹,包括自己的研究領域。輪到強者我同學,當年雖是化學系但是根本是物理雙修數學,化學其實是輔系的 Liang-Yan Hsu 做介紹。結果 Liang-Yan Hsu 才剛講他的研究領域是奈米電子學與奈米電漿時,底下某個資深的承辦研究員直接不耐煩地打斷他說:
「你這個是物理學門吧,不要來化學學門。」
旁邊的學界長官們尷尬地笑笑。 Liang-Yan Hsu 繼續又花了幾分鐘解釋到為什麼他的研究領域屬於化學學門,講完後司長也很滿意地笑了,沒想到該承辦研究員繼續補刀:
「我不覺得。」
...... 我當下感到十分憤怒,不是因為她滿臉不屑的態度,而是因為此舉已經完全逾越了一個承辦研究人員應有的本分。
這邊先說一下,科技部各個學門的承辦員,因為業務上需要處理各大專院校和研究機構的龐大計畫案,因此絕大部分都具有博士學歷(早期進來的應該都至少有碩士,但實際比例我不清楚),這樣高素質的人力最大的好處是計畫申請案在剛送達科技部時,可以在第一關就先有個快速的預審,幫後面的初審和複審委員省去一些麻煩。
但是以 Liang-Yan Hsu 的例子來看,至少有兩點很不合理。第一是到底他的研究領域算物理或化學是不是承辦員一個人說了算?
Liang-Yan Hsu 從大學到碩士、博士、以及博後,都是待在物化實驗室,他所做的研究也都是以各化學系的名義去發表的,所以他待在化學學門應該是不太會有問題的。就算國內的學者們有不同的意見,也應該是由相關領域的學者開會討論決定,而非該資深承辦員以她個人的知識與經驗去判斷。第二個不合理的,則是科技部在對待每個計劃主持人的態度,毫無讓人感受到它對於專業的尊重,以及對於人才培育的重視。
我當下沒有立即表示憤怒,剛好輪到我做自介,我試圖打個圓場,笑著說 Liang-Yan Hsu 雖然雙修物理和數學,但是他是正港化學人!除了我講完馬上被同一個承辦員在台上嫌說我講話太快以外大致無事,後來也就平靜了十分鐘。
中間司長提到了幾個最近的科技部給年輕學者的新政策,包括 35 歲以下可以挑戰哥倫布計畫、以及以後新進人員計畫鼓勵申請三年期以上等。
這時候另一個中國醫的老師(抱歉我忘了名字)提問說,在他們領域中提三年期以上的話,可能會需要把生醫和分析等領域的計畫整合在一起,在科技部學門選擇上要如何取捨?
這題也是月經文了,過去在其他場的標準回答永遠是請計畫主持人自行拿捏。我們還沒等到司長回答,沒想到同一個承辦員又開砲:
「妳就是一年一年寫啊!這有什麼問題嗎?」恩 ...... 天曉得她想講什麼。
中國醫的老師還想講些什麼,但是馬上又被承辦員給嗆回去:「你是哪個領域的?」中國醫的老師只好給她賠不是。對,我沒說錯,就是賠不是,語氣之卑微深怕她下次送的計畫一個不小心就被失蹤了。
中間又穿插了幾個問題後,議題又回到哥倫布計畫上面。此時我問了這個問題:
「如果真的申請到哥倫布計畫,那原本的個人型計畫是否必須放棄?」
「是。」司長堅定地說。
我繼續問:「那我原本個人型的計畫是否能拿來改投哥倫布?」
該承辦員跳出來搶答:「當然不行,這樣是一稿多投。」
「那我原本的計畫沒有執行完畢怎麼辦?我兩年期的計畫只執行了一年!」我問。
這是一個以前不太會發生的問題,因為在陳良基部長提出哥倫布計畫之前,應該是沒有類似的計畫會要求主持人中止原有的計畫,所以此議題是可以也應該被討論的。先前在哥倫布計畫還只是構想時,科技部找了幾個年輕的教授去做內部討論,我當時也提了類似的問題,但是當時還沒有很具體的答覆。
接下來該承辦員的回答讓我很傻眼:
「你在簽計畫同意書的時候同意書上面寫什麼?」
「你在簽計畫同意書的時候同意書上面寫什麼?」
「你在簽計畫同意書的時候同意書上面寫什麼?」
(她真的問三遍)
我說我無法記得所有條文內容,該承辦員繼續追問同樣的問題。在那個當下我已經火了,心一橫,把麥克風交還給工作人員。心想士可殺,不可辱,提了我的背包就直接往後台出口走,司長、學門召集人、化學中心主任,以及三四十名年輕化學家都在現場。
我走到一半,該承辦員又繼續說了些什麼,我再也不想忍耐,轉頭回來用高分貝對著前台大吼:
「如果科技部是用這種態度去面對計畫主持人的疑問,那你們談什麼追求卓越都是在說空話!如果開口閉口就說人家的研究不屬於化學學門,要談什麼跨領域研究都只是在自欺欺人!科技部這樣根本就不尊重專業,你們剛剛的一切根本就是在侮辱人!」
然後開門揚長而去,回我辦公室去處理累積一整天沒回的電子郵件。
出來的路上遇到幾個系上的前輩,他們要我不要理她就好,他們忍了二十幾年了,要我就這樣吧。晚點有人提醒我,此人背景大有來頭,不要與之作對。
很明顯的,這還是台灣社會固有的欺負菜鳥文化。但這也是我無法懂的,行政人員如果看的是這個人的年資而不是這個人的專業,來決定要用怎麼樣的態度去面對需要他服務的對象,那我們談什麼追求卓越?說到底台灣還是個人治的社會,甚至比我們常比較的對岸還有過之而無不及!抱歉讓我更直接地說,過去縱容這種行為的主管,也需要負一定的責任。
人的事情我好理解,不搭理不回應不管它就是,只要她別又跟之前一樣想來插手我們這領域的計畫申請就好。比較惋惜的是,我回來兩年,不只一次在座談會上面聽到主事者在鼓勵大家做跨領域研究,但是也不止一次在科技部小組座談會上,聽到有人直接問說小組是不是又放一些不是同領域的人進來「搶錢」,或是誰誰誰不是這個領域的為什麼可以申請這個學門的計畫。
實在無奈,現在國際上各個學門之間的界線已經愈來愈模糊,但是台灣還是因為制度上的僵化造成很多無謂的爭吵,為了爭取那些日漸稀少的研究經費而要強劃出這些界線(包括我自己也曾會去質疑,為什麼有些人就是可以在某些看似不相關的學門申請計畫)。更嘆息的是,上頭不斷宣示要走跨領域,但是底下的人還是同一批人,還是同樣的思維和辦事標準,甚至繼續走回頭路。唉,真的也累了。
以後不會想再參加科技部的新人座談。所有的人問問題都要被嗆,都要看承辦員的臉色。美其名說是給新進人員辦的座談會,但是如果化學學門根本沒有心要回答我們這些努力掙扎中的年輕教師的問題,那建議以後直接改叫政令宣導會算了!
吵完這次,也不想再吵了。手上還有好幾篇稿子要改要投,馬上新學期還要上兩門課,回來繼續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再來其他的就盡人事聽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