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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雨疏風驟,淺眠不敵雨聲。
很久沒下雨了,近日在住家附近的公園散步,明顯見到人工湖底的淤泥裸露,原本可以假裝優雅在湖面划水的鴨兒們現在只能啪搭啪搭踏著鴨掌在淤泥中撿拾食物。
謝謝老天的準時,在驚蟄時節降下大雨,不然水庫也即將乾涸,留下正為新冠疫情需要常洗手的世人。
昨天談到本人身體微恙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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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雨疏風驟,淺眠不敵雨聲。
很久沒下雨了,近日在住家附近的公園散步,明顯見到人工湖底的淤泥裸露,原本可以假裝優雅在湖面划水的鴨兒們現在只能啪搭啪搭踏著鴨掌在淤泥中撿拾食物。
謝謝老天的準時,在驚蟄時節降下大雨,不然水庫也即將乾涸,留下正為新冠疫情需要常洗手的世人。
昨天談到本人身體微恙under the weather,(by the way, 謝謝大家的關心),今天天氣果然再翻一次臉,那就順應天意來聊聊雨吧。
It rains cats and dogs,天上下貓狗這個片語大家應該都已經知道了,意思指的是傾盆大雨。
這個片語其實是來自於西班牙俚語,據說是因為中古世紀的歐洲還尚未建立地下排水系統,因此只要一下暴雨,路面淹水,就會造成許多動物被淹死後被沖刷到水溝裡,因而產生了這樣的俚語。但這個說法其實在現在已經不太常用了,直接用heavy rain就可以表示大雨。
天氣會影響的事情太多了,例如,跟朋友約了吃飯(新冠疫情期間誰還敢約吃飯啊?),可是突然下起大雨讓大家出門都很不方便,只好打電話跟姊妹淘說一聲: let's take a rain check. 我們改天再約吧。
用這句話時,雖然沒有明言要改約哪一天,但是對方會預期是不久的將來,畢竟只是因雨延期,而不是無限延長。如果你take a rain check卻一直沒有提出新的邀約,朋友可能會認為你對這個聚會其實並不期待,甚至有點開心因為下雨而不用出席。
又例如,原本有一場盛大的慶典遊行,大家都期待已久,卻在慶典舉行到一半時突然下起大雨,就literally是字面上說的rain on the parade,在遊行途中下起大雨,意思是大大的掃興、潑冷水。
如果你對部屬提出的方案覺得並不可行,只好惋惜地說:I hate to rain on your parade, but your plan sounds impracticable. 你的方案聽起來很不靠譜啊!
經常主辦活動的人一定都知道,在晴天時就要先想好雨天備案,save sth for rainy days,把雨天可能要用到的東西事先準備好,也算是未雨綢繆吧。但是有些活動,例如國慶煙火這種活動,完全沒辦法有雨天備案,辦到一半下大雨,只好be rained off,因雨取消,真的是欲哭無淚。
今年從過農曆年起就可以說是禍不單行,疫情爆發,大家的旅遊只能取消,現在連外出吃飯的心理壓力都很大,各種相關行業因此被迫休無薪假,而疫情之後又受到油價崩盤的利空消息影響,今天美股是雪崩式的崩盤,正如同諺語說的:It never rains but it pours. 要嘛就不下雨,一下就是傾盆暴雨;比喻禍不單行,一下子來太多個打擊。
咳咳,我只是在舉例,可不是在唱衰國運啊,拜託疫情快結束吧,everyone is longing for the silver lining! 大家都引頸期盼雨過天青的陽光啊。
I saved something for rainy days, 請見圖三。眼睛有沒有立刻變成愛心型?一起靠著對歐巴的熱情度過雨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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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不單行昨夜行 在 巴黎人手札 Paris et Moi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下了一整晚的雪,巴黎的積雪已達12cm, 今天早上對上班族考驗非常的大,因為有不少公共交通運輸工具沒辦法運行,而昨夜則有很多汽車駕駛在高速公路上渡過一夜。
法國的水災加上現在的雪災,真是禍不單行。
禍不單行昨夜行 在 台灣之光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先不管你喜不喜歡這個人,請你看完這篇他的自述,感受一下他內心真正的思維!
柯文哲(1959年-)外科醫生,台灣大學醫學院附屬醫院創傷醫學部主任,台灣大學醫學院教授。11月29日當選台北市市長。
柯文哲醫師在45歲時,因為對生命的迷惘,寫下了「回家的路太遠」一文;又在51歲時,用不同的心境,為黃勝堅醫師「生死謎藏」一書之序言,寫下了「生死之間」。
回家的路太遠 / 柯文哲
我的人生太順利了。35歲就當上主治兼外科加護病房主任,台大一百年來找不到第二個。以世俗的眼光來看,我好像什麼都有了,成就、名利、妻賢、子孝。
但我不快樂,連家都不想回。
這輩子我從沒做過自己想做的事。我念台大醫學系,不是因為想當醫生,是爸爸幫我填的志願;結婚是我媽替我相親;至於要生幾個孩子,我太太做的主。但我問自己到底想做什麼,卻想不出來。真可笑,一個45歲的男人,還在領壓歲錢。
我沒有養過父母,爸爸比我還會賺錢。到台大上班的第一天,他對我說:「工作不要失去人格,放手去做,反正你的退休金我都準備好了。」
我確實很拼。年輕時還有救人的熱情,曾經是地獄不空,誓不成佛;後來發現地獄實在太大,救不完。巡一趟病房,30秒內要決定病人的生死,情感就成了奢侈品。現在我對人完全無感,人的心在想什麼,我不知道、不想知道、也不用知道。
10年來,我花太多時間在工作上,突然渴望家人的擁抱時,家已經不是個家了。我兒子三歲前沒看過我,因為我回到家都在睡覺,太太指著我跟兒子說:「這是爸爸」。後來小孩還以為爸爸就是睡覺的意思。我太太勤儉持家,但我們很少說話,孩子是她的全部,我總覺得我在家是多餘的。
惡性循環吧,我更不想回家了。每天在醫院超過14小時,撐不住才回家洗澡睡覺,有時還故意不回家。在小小的辦公室里,我寂寞到發瘋,甚至想乾脆出家好了。
最可悲的是,我跟老爸說我想出家,他竟回我:「那我蓋一座廟給你」。不依循別人為我設計好的模式而活,看來我是永遠都甭想了。還是回家吧,可是回家的路好漫長啊。
【後記】這是7年前在壹周刊的文章,也是我在45歲時對生命的迷惘。埋頭在工作上耕耘了10年,當在葉克膜及外科重症照護耕耘方面有了初步的成績時,回頭省思生命的意義及價值時,卻產生了極度的困惑與懷疑。在當時的迷惘后,這幾年又逐漸的對生命有了更深層的體悟。
生死之間 / 柯文哲
有一天,黃勝堅醫師煞有介事的對我說:「我們外科加護病房必須注重安寧照護!」。初次聽到,當然不以為意。事實上,我和黃醫師都是外科重症頂尖的專家。黃醫師專精於神經重症,沒有頭的病人(腦死病人),一般最多撐不過兩個星期,他卻有能力維持數月之久;我是心肺重症專家,沒有心臟的病人,使用葉克膜(ECMO),也可維持十六天,再接受心臟移植,最後病人清醒的自己走路出院。
台大外科加護病房,在我們聯手打造之下,早已是世界級的重症醫學中心,怎會到有一天(2004年7月),我以行政命令宣示:「安寧照護是外科加護病房的工作重點,有關的臨床服務、研究發展皆列為優先項目」
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
我自從專職外科加護病房工作以後,承蒙當年的上司朱樹勛教授大力支持,外科重症是整個台大外科的重點。人力、物力之支援皆是第一優先,因此器官移植、葉克膜、人工肝臟、各種透析技術、各種人工維生系統,不過幾年之光景,就追上世界水平。曾有一段時間,台大醫院的記者招待會,和我們外科加護病房有關的就佔一半之多,當時真覺得「人定勝天,科技萬能」,心中好不得意。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無奈科技終究有其極限,胡夫人邵曉鈴、星星王子、……固然是令人欣喜的成功案例,但也有不少救不活、卻也死不去的,甚至可說是「灌流良好的屍體」。面對焦慮的家屬,狐疑的同事,甚至自己站在病人的床邊,挫折的無奈竟然掩蓋了所有過去的欣喜,變成揮之不去的夢魘。
眾里尋它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正在燈火闌珊處
慢慢的,終於了解人生有「生老病死」,就如氣候有「春夏秋冬」。「天何言哉?四時行焉,百物作焉」,終於領悟醫師就是醫師,其目的只是替人世減少苦痛,不管是身體的或精神的。人生花園之中,醫師只不過是一名園丁吧!我們不能改變「春夏秋冬」的循環運行,卻可儘力讓人生的花朵更加燦爛。有時雖是園丁照顧花草,有時反而是花草的枯榮在渡化園丁。
一段往事
曾有一位大老闆,在事業正盛時,罹患克雷氏桿菌肝膿瘍。開刀引流後,卻引發嚴重敗血症併發急性呼吸窘迫症,最後被迫使用葉克膜維持生命。病況最嚴重時,呼吸器每次通氣量不到100㏄,後來更併發急性腎衰竭,在葉克膜之管路上再架設洗腎的管路。當年正好國際外科醫學會在台北舉行,葉克膜的祖師爺巴特雷醫師(Dr. Bartlett)也受邀來台與會演講;順道拜訪台大醫院時,帶他參觀加護病房,結果他在此病人床邊站了一個小時,東看西看直說:「Wonderful!」。後來他到處跟人家說,台大的葉克膜是世界最強的團隊之一。
經過55天的漫長葉克膜治療,終於把病人搶救回來。對醫療團隊而言,與其說是高興不如說是得意。後來轉到普通病房後,突然有一天病人有急性盲腸炎,當時只想真是禍不單行,不過還是立刻安排緊急手術。術後開刀醫師告訴我,闌尾看起來發炎不嚴重,倒是盲腸壁感覺較厚,開完刀後一切順利。出院後不到半年,在一次例行胸部X光片檢查發現有一顆腫瘤,細針穿刺檢查之病理報告赫然是淋巴瘤,計算機斷層發現腫瘤已沿著主動脈蔓延到整個中膈腔。至此回想,才知道原來一開始是腸胃道淋巴瘤,造成腸黏膜潰瘍,細菌藉此侵入引發細菌性肝膿瘍以及後續的一連串事件,後來的急性闌尾炎,只是局部的併發症而已。
知道真相後,原有葉克膜治療成功的喜悅一下子被澆息,當然也替病人找了最好的醫師、用上最好的藥物。初期的治療效果不錯,但腫瘤卻一再復發,最後望著胸部X光片,看著腫瘤一天一天的變大,變成我最大的痛苦。
害怕病人問我:「有無其他治療方法?」
也痛恨自己含糊回答:「我再想想。」
事實是已無法再想了。
有一天,病人突然對我說:「我這一關死定了。我很謝謝你的努力,你就不要再有壓力了」,我們兩人無言相望半?。後來我通常是忙完一天的事,晚上十一點多才去看這個病人,通常家屬也回家了,空蕩的單人病房變成醫師和病人的午夜會談。
這麼多年過去了,治療過程的欣喜、挫折,都忘記了。唯一還有記憶的,卻是兩人午夜聊天,甚至是兩人的相對無言。最後這一段日子,因兩人的互信互諒,我們做到了生死兩相安,再無遺憾。他,走的很平靜。從此我知道醫生在診斷、開刀、藥物治療以外,還有一些可做的事,甚至什麼事都沒作的相對無言之中,也有醫師的價值在其中。
見山是山,見水是水
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
見山又是山,見水又是水
大四剛當見習醫師時,初次穿上醫師袍。要去看病人之前,都會先問護士姐姐,打聽一下病人來自哪裡?做什麼工作?有那些主要親屬?那時候,看到的每位病人都是一個完整的病人,有七情六慾,是家中的一員,是社會中的一分子。我不但看到病人,也看到床邊的家屬。
後來醫術日益精進,擠身名醫之列,看到轉診紀錄,瞄一眼抽血數據,系列心電圖逐張看過去,床上的病人都沒有看到,已脫口而出:「急性心肌炎」。有好幾年的時間,我只看到「器官」,沒看到「人」;只看到「病」,沒看到「病人」;更不用說是旁邊的家屬。
直到最近才又重新看到「病人」了。「病人」不再只是數據、超音波、病理報告的組合;而是一個有喜怒哀樂,在家庭、在社會中牽扯不清的一個人。
黃勝堅醫師近幾年,誓言要做「生命導航者」,要在生死迷惑之間,引導眾生走過困惑。我笑言:「你連自己都迷路了,還當別人的嚮導?」黃醫師卻正言說:「在一片迷惘之中,至少我一定陪伴他們一起走到最後一刻」。
以上是
台大医学院
微生物研究所
出身的病毒專家
楊哲安博士
轉給我的,請大家逐字細續,進一步認識台北市柯文哲市長,同時有益於你的人生觀念!
林允雄
2015/1-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