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磐儀做什麼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磐儀做什麼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磐儀做什麼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磐儀做什麼產品中有20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今天因為車子後玻璃碎裂的緣故,所以改搭晚上的車回台南,結果下午我哥突然接到一通電話後,就問我要不要跟一對夫婦一起去供僧? 「好啊,當然好!」我從床上跳起來說。 開了七八分鐘的車就抵達了,離我家超近,但我卻從來沒來過這間寺院,寺廟位於卑南要往初鹿的半路上,是個實修道場,裡面人不多但全都精進無比,整...

  • 磐儀做什麼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9-21 20:3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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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因為車子後玻璃碎裂的緣故,所以改搭晚上的車回台南,結果下午我哥突然接到一通電話後,就問我要不要跟一對夫婦一起去供僧?

    「好啊,當然好!」我從床上跳起來說。

    開了七八分鐘的車就抵達了,離我家超近,但我卻從來沒來過這間寺院,寺廟位於卑南要往初鹿的半路上,是個實修道場,裡面人不多但全都精進無比,整個下午都看到居士們在三步一拜的在繞塔朝山,從下午兩點直到我們離開都沒停過。

    而參拜了大雄寶殿後,見到了住持慧希法師,法師是為很慈祥的比丘尼,先在齋堂跟我們開示,也讚歎大家能接觸佛法真的因緣福慧具足,也說了很多佛經的小故事給我們聽。

    接著師父帶我們到地藏殿參拜,裡面巨大又莊嚴的菩薩像讓人看了無比讚歎,此時她恭敬的拿出一盒香粉,捏成月牙形點燃。

    「這什麼香?也太...好聞又特殊無比?!」我內心驚訝,因為我記憶庫裡沒有這個味道,讓我隔著口罩也聞到濃郁的香氣,但我無法用任何一種形容詞或類似的味道來表達香的味道。

    「師父這是甚麼香啊?我們自己也有在製香,但怎麼都沒聞過這個味道?」尤一起來供僧的夫婦合掌問師父。

    「喔,這個啊,是牛頭栴檀!」師父點完香後,恭敬的向地藏菩薩禮拜,我們也一起拜了下去。

    禮拜完後,夫婦又問:「牛頭栴檀?我們製香這麼久,還真是第一次聽到,是藥香嗎?」

    「不是唷,這是我某天夢裡,看見一位天人來到我面前,我問他有什麼事嗎?祂說祂從天上帶來了三根牛頭栴檀香來給我供佛,放在西廂房的門口,說完祂就消失了!」

    「後來呢?」我們都很好奇後續。

    「後來我一醒來,馬上跑去西廂房門口一看,果真三根很粗的木頭整齊的放在門口,我就把木頭收好,部分研磨成粉末,點燃後供佛!佛經裡記載這個牛頭栴檀是最佳的浴佛供佛的材料之一,但世間真正的牛頭栴檀聽說好像都沒有了,所以天人才特別帶來。」師父說。

    「哇,我還真的第一次聽到看到,也是第一次聞到...看來我車壞掉不是因為障礙,而是因為能聞到這稀有珍奇的香味,也能一起供佛,終於明白我留下來的緣故!」我跟我哥說,說完馬上再禮佛三拜,接著繞塔三匝。

    師父出家前曾在北投發生過嚴重的車禍,她只是在田埂旁看人插秧,但朋友騎車不慎撞到她的小腿,結果送了兩間醫院都說要截肢,她內心大喊:「截肢後我未來怎麼出家?不行,我不能截肢。」

    於是她就飛到美國找她哥哥,到了美國的第二天,她就見到了觀音菩薩(不知是在夢裡還是現實師父沒說),菩薩當著她的面說:「你就起來走看看吧!」

    當時坐在輪椅上,之前都被診斷應該要截肢才能保命的她,就馬上站了起來走了幾步後,她就一直走到今天了!

    師父說她自己沒甚麼修行,也沒什麼功德,都是藉由佛菩薩加持力,所以只能精進念佛拜佛誦經持戒來報佛恩,所以她每天早上三百拜,中午三百百拜,晚上三百拜,佛號一千,地藏菩薩聖號一千,還有其他工作與各種早晚課午供...

    二十六年如一日,而徒弟與信眾們看到住持如此精進,也不敢放逸懈怠,全都一起如實修行。

    我則把身上全部現金全供養給三寶,用所有插畫粉絲與大百解成員的名義,希望大家也能得到最大的利益和福德。

    而我們下一站則拜訪了我第一位皈依師父,宏悟老和尚,他獨具在初鹿牧場的後山裡,九十幾歲的年紀,老和尚跟淨空法師、聖嚴法師是同期戒師兄弟,實修念佛法門,本來跟我家住在同一社區,因此結緣皈依,而老和尚現在最大期盼就是再辦一次佛七,最後閉生死關,生死關就是閉關後直到往生都不出關房。

    老和尚一個人在家在山裡種菜,自己煮飯,自己做早晚課,自己敲鐘打木魚,希望越少人去找他越好,但還是偶爾會去探望他,幫他帶一些藥品上去,或是開車帶他去醫院回診。

    但因為時間不夠,就沒跟老和尚詳談太久,也怕耽誤老和尚做晚課的時間,所以我們就供僧完就離開。

    但我突然想到剛剛我已經把身上所有現金都供養了,現在身無分文怎麼辦?

    啊!上次木星儀式我有用一個紅包戴裝了3600在裡面做儀式,後來就當發財金放在包包暗袋,馬上拿出來供養老和尚。

    老和尚客氣的說認識那麼久,不用啦,他夠用夠用...但我說這是我跟所有粉絲的心願,希望老和尚能給我們機會造福田,他才點頭收下。

    沒想到,因為車子壞了,多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我能有這麼棒的機緣,真的是最好的安排阿阿阿阿阿!

    --
    後記

    我後來在網路上查了牛頭栴檀香,
    相關的介紹如下:

    【牛頭栴檀香】
    世界上最寶貴、最奇妙的「香」,是佛住世時印度的「牛首栴檀香」。

    首楞嚴經卷三曾說:

    「此香若復燃於一銖(二十四銖重為 一兩 ),室羅筏城四十里內,同時聞氣」。因為世間除了佛的福德之外,再沒有人堪當受用那種妙香,所以在佛滅度之後,那種檀木也就不復出現了。—這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世上最寶貴奇妙之香,是産自於印度的一種名爲“牛頭旃檀”的檀香,又被稱爲赤旃檀或牛首旃檀。
    此香出自印度的摩羅耶山,其山峰的形狀類似牛頭,因此便將這種栴檀稱爲牛頭旃檀。

    在《華嚴經》上也曾有記載說:「摩羅耶山,出旃檀香,名曰牛頭」。書上說此香“爲旃檀中最香者,且亙久不朽”,由此也可見此香之珍貴。可誰又會想到,如此珍貴難得之香,卻生長于伊蘭林中。那麽伊蘭是何物哪?佛教辭典上說:“伊蘭,臭木名,其味惡如腐屍,薰四十由旬,花紅豔可愛,若誤食之,發狂而死。旃檀香木,生此林中。”

    據《觀佛三昧海經》中的記載,伊蘭與旃檀都生長在摩羅耶山中,但與香妙無比的牛頭旃檀所不同的是,伊蘭所散發出的卻是猶如死屍一般惡臭,而牛頭旃檀就生長在伊蘭林中。平日裏人們是看不到牛頭旃檀的,只有到了仲秋月圓之時,牛頭旃檀才會成熟長成旃檀樹,發出無比奇妙之香味。

    此時人們聞到只有牛頭旃檀的香氣,卻聞不到伊蘭的惡臭氣味。也因此在經論中,經常用香味上妙的牛頭旃檀來比喻無上菩提,而用惡臭的伊蘭來比喻衆生的無明煩惱。

    但令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在佛涅磐之後,這種牛頭旃檀便從世間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過。

    --

    啊啊啊啊,難怪我完全無法形容這香的味道,因為從沒聞過,就好像如果我一輩子從沒吃過奶油麵包,突然你讓我聞到...我也無法從我味道資料庫裡面找到適合的比喻或是形容詞一般。

    但牛頭栴檀的味道,我無法比喻,只能說聞到的感覺,首先是一股很濃郁的香味,你的嗅覺會瞬間被這香味吸引,然後就是綿延不絕的持續與韻味,味有很多層次但都是讓人愉悅歡喜的味道,而且我聞了一陣子後,身體寒毛居然瞬間豎起,當時我以為是自己可能打了個冷顫,但當下沒有冷風更無冷氣,外面非常熱,可能毛細孔也在大口品嚐著這從來沒聞過的好味道吧?

    而且本來有點鼻塞的我,聞到後我也覺得鼻孔透氣度大增,隔著口罩也能聞到相當濃郁的香氣。

    直到我們走出地藏殿,還是一直聞到陣陣香味,我本來以為是殘留在口罩或是鼻腔黏膜上的殘味,但在戶外無人處脫下口罩聞幾口,果真跟在地藏殿裡聞到的一樣濃郁!

    嗯,牛頭栴檀原來長在惡臭無比的伊蘭林裡,但他的香味卻能蓋過伊蘭的腐爛惡臭,而且文中說到牛頭栴檀只會在仲秋月圓時才會成熟冒出香味,而今天我剛好就是中秋月圓日聞到牛頭栴檀,真的無比的巧合,這是很棒的吉祥徵兆,我覺得自己也要更精進實修,才能從這五濁惡世的惡臭裡稍微去掉一點味道吧。

    謝謝我的車車,謝謝犧牲的玻璃,謝謝師父無私點燃珍貴的牛頭栴檀供佛,我們才能有幸順勢聞到珍貴夢幻香味。

    師父那邊是實修道場,所以一般不辦法會也不接遊客,所以如果不是要參加他們嚴格佛七或其他法事,通常不建議前往打擾,我也不曾看到他們的招牌或是路標,難怪在台東三十九年我也第一次知道,我家附近有這麼棒的聖地。

    好了,接下來今天是幸運馬蹄鐵的儀式,也是月光菩薩、福德正神土地公的聖誕日,就以今日所聞之牛頭栴檀香的歡喜供養眾神佛,願這塊土地上的人們都健康幸福,有著同理心、慈悲心、抹去無明煩惱、燃起智慧光明之燈、在這信仰自由的土地上,我們都能珍惜,也互相尊重。

    感謝一切,感謝你們看完。

    接下來我好想用珍貴的香來做一場上供儀式,也幫大家迴向,讓大家一起參與。

    (圖中的月牙香粉就是牛頭栴檀香)

  • 磐儀做什麼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8-19 15:5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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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網友 Duncan Ni 拍攝分享家裡收藏近一甲子的《梁山伯與祝英台》黃梅調歌劇全部對白及插曲音樂帶對照本(非賣品),我想這裡應該每個人都能夠哼上幾句吧!

    1963年4月24日,香港邵氏公司出品、李翰祥導演、凌波與樂蒂主演的黃梅調電影《梁山伯與祝英台》在台北市中國、遠東、國都3家戲院聯映。

    原定映期只有兩週,豈知觀眾湧如海潮,每天戲院一開門,影迷便蜂擁而至,導致映期一延再延;癡心影迷連看數十遍的比比皆是,超過百遍的也大有人在。

    《梁山伯與祝英台》在台首映創下連映兩個多月、超過72萬觀影人次、新台幣八百多萬元票房的空前紀錄,從此「梁兄哥」成為凌波一輩子最響亮與驕傲的稱呼。

    可惜的是,飾演祝英台的樂蒂於1968年因心臟病發去世,享年僅31歲。

    自1963年《梁山伯與祝英台》在台灣上映造成轟動之後,更在台灣重映多次,當時據說邵氏在台灣的票房只要一吃緊就會推出此片「救市」;前四次在台公映的年份,分別是1963年、1969年、1979年,和1982年。

    1963年《梁山伯與祝英台》在台放映場次總計930場,觀眾達72萬2千人,總營收為840萬元,打破歷年來所有中外影片的票房記錄。而這個記錄維持了21年,直到1984年才被成龍的《A計劃》超越。

    但是仔細分析,當年《梁祝》的全票價才16元,而《A計劃》的全票價是70元,另外《梁祝》上映時台北仍是省轄市,人口不滿80萬,售票數佔人口的九成;而《A計劃》的票房數字涵蓋當年隸屬於台北縣的士林、北投、景美,以及永和、中和、板橋、三重、新莊等地,總人口超350萬元,售票數只佔人口數的三成而已。如果以此推算,《A計劃》並未真的打破《梁祝》的記錄。

    特別一提,當時若非接映的片商擬以「違約」控告戲院來逼其讓出檔期,《梁祝》絕對還可以繼續演下去,而其創下的票房絕對不止這個數字。

    1963年,當凌波確定成為香港邵氏公司代表團一員,來台參加金馬獎相關活動時,影迷們滿心期待,政府相關單位則是嚴陣以待。

    1963年10月30日上午,一架國泰班機從香港飛抵台北松山機場,凌波在邵氏代表團團長鄒文懷的陪伴下,款款步出機艙。這是凌波第一次到台灣來,從她下機那一刻開始,整個台北脫離了原本的生活常軌,影迷陷入極度瘋狂中,台北成為香港傳媒眼中的狂人城,凌波與她的影迷們快樂經歷了一場有史以來最美麗的暴動。

    新聞局原本特別商借一輛奶油色敞篷車安排凌波遊街,但下機後的凌波完全被人群推擠著,敞篷車被影迷包圍無法動彈,接待單位最後只能勉強護送凌波登上一輛警車才得以從機場脫困。有趣的是,這警車上有三個剛被逮捕的扒手,意外的與「梁兄哥」同車,可以想見他們日後說起這段插曲不知有多得意,又不知讓多少波迷扼腕嫉妒。

    當時有無數影迷守候在松山機場與凌波原本要遊行的幾條道路,但機場的混亂讓接待單位不得不取消凌波的市區遊行,而讓她直接趕到婦聯總會,與參加金馬獎的女星們會合,一同晉見蔣夫人之後,再驅車前往台北賓館參加記者會。沒想到媒體也擠爆會場,於是,記者會的場面和機場一樣,在混亂中結束。

    來台首日,遊行計劃被迫取消,枯候多時的波迷們失望不已,凌波於是決定在第二天上午完成遊行答謝影迷,台北市頓時再度陷入瘋狂;凌波由十幾個壯漢護持站在花車上,面帶微笑不停的向熱烈的影迷們揮手致意,花車的前面掛著「謝謝各位」的牌子,前後有警車護衛,還出動7、8百名憲警人員維持秩序。圍觀遊行的群眾據說多達18萬人,沿途萬人空巷,場面壯觀,30多公里的遊行路線,花了1個小時又15分鐘才走完。

    凌波此行最後的活動是參加10月31日晚間的第二屆金馬獎,《梁山伯與祝英台》如此轟動,凌波如此受到歡迎,金馬獎的評審卻左思右想,不知該頒給反串的凌波男主角獎還是女主角獎,後來頒了一個「最佳演員特別獎」給凌波,實至名歸,皆大歡喜。

    凌波旋風來台50個小時,挑動萬千影迷的狂熱之心,掀起空前的追星熱潮,著實值得在台北市娛樂史上記上一筆。

    最後,讓我們來看當年《聯合報》一篇仔細描寫凌波在金馬獎領獎過程的報導吧!

    1963年11月1日《聯合報》第8版

    凌波領獎記
    她說要把同胞熱情帶回香港!

    【本報訊】凌波昨天穿了一件湖藍色的旗袍,打扮得素潔可愛,出席金馬獎頒獎典禮,她是最後一個出場的人,當她亮相時,觀眾先是凝息,接著是一片掌聲,吆喝聲!歡笑聲。

    凌波的魅力使她所到之處為之風靡。昨天領獎時,她才能算親近地安閒地和觀眾們接觸,台上沒有治安人員保護她,凌波笑容裡除掉了那種緊張勁。如果說凌波昨天遊行時的表情像是在梁祝中唱「十八相送」,則在典禮上就唱「訪英台」了!

    台下的人曾品評凌波,認為她並不是最漂亮,因為坐在她身邊的張美瑤看起來比她更明媚;但是凌波有一種獨特的氣韻,她那種稚氣的笑和眼角的春風,使她產生一種可愛的力量,而且,她如今已經成了偶像,使大家(尤其是大小姐們)對她有一種無法抗拒的欣賞。

    凌波的一雙秀眸,坐在台下大部分的時間是看著自己的鞋子,因為她一抬頭,就會碰到台下「渴慕」的眼光!她有時候跟鄒文懷接耳交談,好像是在商量什麼事,有時候坐在他對面的李翰祥也會和她四目相投,但凌波總是把頭低下來。

    凌波始終坐在台上右邊第一排第四把交椅上(第一把是龍芳,第二把張茜西,第三把鄒文懷)站起來走到台中央領獎時,台下又轟動了起來,替她傳遞獎品的幾位小姐在台上也兩眼發直。

    凌波接受訪問,丁秉燧叫了她一聲梁兄哥,凌波朝觀眾一鞠躬,台下不少女性觀眾高興得口都合不攏來,凌波首先說她回國有四大目的,一是為總統祝壽,二是向三軍致敬,三是領金馬獎,四是跟熱情的影友們見面,台下已是一片掌聲。

    談到凌波演梁山伯是根據什麼經驗去演男人,凌波說原不知男人該怎麼演,但接劇本之後,用心研究梁兄哥的性格和他的歷史背景,又看了許多古裝片先進們的表演,再加上導演和許多工作人員的幫助,所以才有勇氣演梁山伯。凌波並且謙虛地說:「我自已知道得太少了!」

    問她在「梁祝」中演個純粹的男人,而在「花木蘭」裡又演個女扮男裝的女人,這二種人演起來有何不同?這個問題倒把凌波難住了,她笑著說:「在『梁祝』中我盡量演得像個男人,在『花』片中就半男半女吧!」在笑聲中,丁秉燧又幽了一默說:「凌波小姐,但願妳不要整天想怎樣學做男人,小心精神分裂!」

    凌波對她這兩天馬不停蹄的辛勞,一點也不感覺累,她說:「我祇覺得時間過得太快了,上午遊行遊了一個多鐘頭,好像一會兒就完了!」丁秉燧說她是度過了「最短的一日」,台下又是一片掌聲。

    談到這兩天她的感想,凌波說我覺得我常常走路都是兩腳踏空的,因在人群中我不得不被保護我的先生們挾著跟人奪路,我有時候放下腳去踩的都是別人的腳,所以不敢腳踏實地……。」因此丁秉燧又替凌波取了個外號叫「凌空!」

    談到嗜好,凌波說她頂喜歡吃西瓜;司儀警告她,如果凌波說自己喜歡吃牛肉乾,「今天晚上準有二噸牛肉乾送給妳,明天市場上牛肉乾要缺貨。」台上台下都為之哈哈大笑!

    最後凌波很誠懇的說了一段話,她說「我帶回香港的紀念品是祖國同胞對我愛護的熱情!」 大家對凌波滿足了,也更增加了對她的愛護。(記者:鳳磐)

  • 磐儀做什麼 在 名為變態的神父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8-25 09:0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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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父的鹽
     
    七月到了,鬼門開,各式各樣的鬼魅跑了出來.
     
    有柯文哲要陳佩琪擔任精神領袖,有陳玉珍嚷嚷著要去東沙島干預國防,有太空人邱淑媞跑出來吶喊,「重手傷害基層,如何打仗?」,她發表一篇官場現形記,批評彰化衛生局被政風調查,她語帶諷刺地,扮演起她心目中的指揮中心,「長官明明就說入境不驗,怎麼還有人白目去驗?」、「更不要說前陣子的萬人篩檢了,撈出一堆漏網之魚,害主張不檢驗的大官顏面無光,如此 『犯上』、怎不罪大惡極呢?」彷彿彰化衛生局被調查,只是因為彰化篩了確診個案,戳破了中央所隱瞞的疫情,所以令大官不悅.
     
    邱淑媞喜孜孜的發出警訊,宛若當年她太空裝傳來的「嗶嗶」聲,大聲的警告全國,氧氣筒的氧氣不足,要多多補充.
     
    接著,有台民黨立委蔡璧如接力,「陳時中此舉是防疫神話被戳破而惱羞成怒,用政風行為迫害國家人才,糟蹋防疫第一線人員的苦心,重挫第一線防疫士氣」
     
    又有羅智強痛批「好大官威,陳時中什麼時候成了共產黨,竟容不下台灣版的李文亮」
     
    國民黨文傳會副主委王鴻薇登高一呼「陳時中下台!」
     
    這一連串完美的演出,如果照著各大國民黨、台民黨串聯的劇本走,恐怕陳時中被胡亂罵了一番,成為十大惡人之首,既然是惡人,就乖乖下台,連辯駁都不用,我們不想聽,台灣人傻呼呼的,拆了自己防疫的屏障,照著他們完全沒有根據,也無風險評估,充滿不確定性的普篩邏輯走,說是普篩,不如說是亂篩.於是台灣從防疫第一的文明島國,將進入國民黨指揮,民進黨負責的黑暗時代,全島恐怕成為一群無知學者的實驗場.
     
    在這亂流之中,不得不佩服聯合報,刊載一連串的組合拳,諸如「台灣輸出病毒」、「政府查辦『吹哨者』讓人覺得似曾相識」、「陳時中下令調查彰化衛生局 是要解決提出問題的人嗎?」、「政風查彰化衛局 施文儀:啼笑皆非」、「陳時中不普篩真相 『健保三倍券』讓醫護淪醫奴」、「【重磅快評】陳時中令政風查吹哨者 怕防疫神話倒了?」
     
    加上種種引用過氣政客的話語當作一種至理名言的深度報導,不具名主筆室的各種謬論,其出手之快、狠、準,堪稱中華民國媒體界中,無人能出其右的「王八拳」王者,我想,連紅媒中時都甘拜下風.
     
    不過邱淑媞倒是點出了一個重點, 

    「中央發布案例後被質疑入境無症狀不是不採檢嗎?次日宣布衛福部部長陳時中已下令政風進行調查.」
     
    是阿,當初不是同一批人,質疑案485,來自美國的少年,「不是沒有普篩嗎?無症狀為何可以在居家檢疫第11天接受採檢?」把指揮中心發言人莊人祥罵個臭頭,嘲諷「滾動式篩檢」、「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時鐘就是可以搖可以擺」,甚至,「跟共產黨一樣,能蓋就蓋,抓到亂蓋.」
     
    結果,被發現這並不是指揮中心的本意,是彰化縣衛生局的獨斷,陳時中請政風處徹查,又變成,
     
    「好大官威,陳時中什麼時候成了共產黨,竟容不下台灣版的李文亮.」
     
    由此可知,這一幫人眼中,無論怎麼做,都是不對的,任何行為,都可以描述成「跟共產黨一樣」,這就是典型的共產黨鬥爭手法.
     
    我只看到一群共產黨,無所不用其極的,想把對方抹成跟自己一樣下賤.
     
    形容彰化衛生局長是「吹哨人」,又說「牙醫當衛福部長,台大公衛只能當衛生局長」,諷刺陳時中不懂專業,好像忘了這個牙醫,如何帶領台灣人度過險境,換得世界上風雨飄搖,美麗之島卻得以免除疫病的榮景,而這將病毒阻絕境外的功績,竟然比不上僅只是篩到一名還在隔離中的確診者,這樣目光,狹小如豆.
     
    葉彥伯是否為吹哨人呢?這樣的比喻,似乎是種混淆,吹哨者(Whistleblower),又可以稱為扒糞者,舉報者,告密人,換句話說,是揭露一個組織內部非法的、不誠實的或者有不正當行為的人,吹哨的行為有分幾種,對內揭露,或者對外揭露,吹哨人可以選擇將有關資料交予第三方組織,吹哨人往往容易遭受被吹哨者的報復性打擊.
     
    我們看彰化衛生局違法實施普篩,甚至不讓指揮中心知情,將還在隔離中的人抓出來實施核酸檢測,要他們自行到醫院,而當中還發生了採檢防護不確實,使受驗者置入傳染的風險之中,例如自行用走路、騎腳踏車去醫院,甚至照x光片,前一人測完,後一人立即躺下的情況.
     
    在這邊有個謬誤存在,雖然葉彥伯不斷強調一切依照中央程序,或者有人不斷引述陳時中所稱,受檢者自行搭車、家人陪同去受檢沒有問題,甚至跳針到磐石艦的情況,這些都是在狡辯.
     
    陳時中所稱的情況,是在cdc或者衛生局照著正當程序,請人去受驗的情況,這是特殊情況,彰化衛生局自作主張,還找了1500人離家檢驗,這本身就是來源不正當的毒樹果,不應該叫出去的,你叫出去,使之曝露在額外的風險之中,那就不是正常情況可以將之合理化的,而1500例,又加強了這種風險,這是很明顯的例外凌駕通則,把不正常的當成正常,這就是看到救護車闖紅燈,所以每個人通通都可以闖紅燈一樣,是去語境的謬誤.
     
    我們不會將隔離者擅自外出,自己開車,就等同於依照正常指示下開車前往檢驗,或者說,因為指揮中心請人開車自行前往,就等於隔離者開車這件事沒有風險,而不能被指出.
     
    而又有基層的護理師爆料,長官為了研究要我們去欺騙民眾,FB上請居家檢疫的民眾去採檢是真的事情,他們那時覺得不可思議,但又不能對外說什麼.
     
    而彰化另一件萬人抗體檢測報告,也是逼迫衛生所人員打電話請出關的民眾來抽,若民眾不來,還要寫檢討報告.
     
    亦有醫護人員出面指稱,彰化衛生局為了普篩研究,強迫基層醫護抽血,「突然要篩檢彰化境內醫護人員有無感染肺結核,所以大家只能配合,也都被抽了兩管血、皮下測試.但我們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有被拿去做跟肺炎相關的研究,問題是,問卷單張上完全沒有跟肺炎相關的文字說明,實在很難接受這樣不光明正大的作法…」
     
    由此可見,真正的吹哨人,是這些醫護,甚至是陳時中,他請第三方政風處調查,卻遭受報復性打擊,而彰化擅自違法普篩的行為,一開始被懷疑是指揮中心幹的,被指控標準不一,當指揮中心調查的時候,又是指揮中心不對,被指控是共產黨、東廠.
     
    這群人,就是不管對或錯,一律都是指揮中心不對,他們的目的,並不是為了防疫,而是要把防疫的主責者弄垮,而完全不顧是否會使台灣疫情蔓延,連自己也受害,這些人,完全就是一群母親的子宮裡,腦部尚未發育完全的嬰孩,急著扯掉母親的子宮,認為自己就能加快出生,其實是快速死亡,既任性,又悲哀.
     
    怎麼看,都是這一群智障,把吹簫的人當成在吹哨,而吹哨人試圖吹起哨子的時候,他們急著打擊他,扯下他的哨子,塞在闖禍者的嘴裡,他們害怕真相被揭露,所以惡人先告狀,要讓真正的吹哨人淹死在謊言裡面,讓世界填滿他們美妙的簫聲.
     
    不如這麼說,國民黨這些人,台民黨的四趴白共,還有聯合報的主筆室,真的是會下地獄的阿.
     
    為何說,「彰化模式」是行不通的呢?
     
    雖然他篩出了還在隔離中的一人,但是篩了1400人才得出了那麼1位,顯然成本效益不成正比,篩檢能量是有限的,這樣子假公濟私,任意普篩的結果,就是一將功成萬骨枯,為了這麼一點研究中的自滿,故意挑病毒量最高的時候,硬要隔離者出來篩檢,使群眾曝露在感染的風險之中,是以,有隔離一天就被抓出來篩的,三天被抓出來篩的,還有十天被抓出來篩的,浮動的標準,彰化衛生局說了算,如此為篩而篩,製造出多少破口呢?
     
    又,「彰化模式」跑出的結果顯而易見,我們可以從吹哨人的口中看出端倪,一名彰化民眾,沒有症狀時,被要求篩檢,等到出現症況的時候,又因為已經過14天,只能自行到急診篩檢,而且還要自費.
     
    由此來看,這樣的篩檢,並不是聚焦在防疫,或者以患者本身需求為出發點,而是聚焦在衛生所的需求,他們希望能篩出病毒而已.
     
    這有什麼差別呢?當你只是單純的為了篩出病毒,就跟手術開刀只是為了數據,而不是為了拯救生命一樣,人將不是人,只是被篩檢的有機體,為了篩出無症狀感染者的一個病毒,將應該被篩檢的,有症狀高風險的人置若罔聞,甚至為了追求篩出病毒,而將患者容易出現病毒的情境,曝露在群眾的風險之中,捨本,而逐末,即使篩到了一個,但是漏接了好幾個,甚至主動製造破口,「檢疫能量是有限的」,依照「彰化模式」,就是把能量打在無症狀者身上,而分散了有症狀者的能量,其對照的例子,應是比利時工程師,他在台灣的接觸者全為陰性,而肺部病毒存在時間至少3個月以上,感染地應在英國或比利時,他們抓的,就是這個沒被發現,但體內存有病毒的「無症狀傳染者」,研判他會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進行病毒傳播,造成社區感染,然而,這位工程師顯然並沒有造成傳染跡象,而且本身的抗體毒值正下降中,所以「無症狀傳染者」是否會造成真正的損害,有待商榷,當他出現症狀時,有可能會被篩檢到,他沒出現時,不具感染力,有自行康復的可能.
     
    是否要為一個極端的例子,而改變整體策略?但可以知道的是,就算改變策略也不會是「彰化模式」,他比較像普篩前進行的前置實驗,以研究為目的,導致檢疫能量一半分給正常的情境,一半分給不為人知的「類普篩」情境,減少有症狀者的篩檢機會,給無症狀者較多的篩檢機會,這無疑是為了大海,放棄漱口杯,但任誰都知道,漱口杯撈針比大海撈針還來的有效率,「彰化模式」稱不上是「精準篩檢」,他是不精準的,不但不適用彰化,也不適用全台灣.
     
    誠如彰化縣長王惠美所說,「都是經過我王惠美同意的,要不要一併來把我調查一下,十歲的孩子,如果我們沒有篩出來,他就在社區趴趴走,他是不是一個未爆彈,那我們這樣做哪裡錯.」
     
    這是假定,十歲孩子出現症狀後,不會被篩檢到,在隔離期間或隔離之後,十歲孩子被遺漏之後,會是無症狀的傳播者,然而,現行檢疫有其科學根據,普篩邏輯的彰化模式,存在太多的假設和推論,而且沒有效率,更有根本的公平性問題,和造成指揮系統混亂的問題.
     
    部分民眾的心理,對於普篩的期待是,能確定自己有沒有病,而免除恐懼,對於無症狀者的篩檢,我們要問的是,為何是彰化?還有一個人可以篩兩次,一次精準篩檢、一次萬人篩檢,而萬人篩檢表面上是研究,實則有顯著的目的性,要求政府普篩,改變現行防疫策略,而這份即將到來(?)的報告,反而像是想把防疫主導權操之在己的政治籌碼,用來威脅和推翻現行檢疫政策,滿足少數群眾的「政府隱瞞疫情」、「無症狀傳染者到處造成社區傳播」、「民進黨政府蓋牌」的想像.
     
    而到了報告應該公布的時候,卻搶先蓋牌了,彰化推給台大公衛主導,台大公衛稱代表他個人,這個彰化萬人血清檢驗報告,還沒經過同儕審查,也不確定受檢者是否知情同意,科技部表示,當初申請計畫內容並未包含血清抗體調查計畫,而報告也沒通過研究倫理審查.
     
    如果要進行無症狀的額外篩檢,也應該是針對疫情較為嚴重的台北、新北,什麼時候會是彰化?而王惠美甚至還大言不慚的說「錢是中央出的」,簡直是慷全民之慨,這個縣長領導下的彰化縣,不服從防疫指揮,使系統混亂,私下普篩,又稱所有的案例都在電腦上,這種浮報的案例,不會造成系統混淆,導致指揮中心誤判嗎?為何要使全台灣人置入風險,然後彰化縣好處全拿?生雞蛋無,放雞屎有,飼料又吃得特別多,這個縣長是不是自認為彰化縣好就好,全台灣死人無所謂?
     
    何等短淺的眼光,卻自稱超前部署,何等自私的思維,卻說是在守護全民健康.
     
    可謂是,惠美一人爽,全台火葬場.
     
    王惠美如要負責,就應該現在下台負責.
     
    而台大公衛教授詹長權稱「搞不懂政府為什麼這麼做?台灣怎麼了?很難過!」又搖頭晃腦地表示「如果所有縣市都可以如此積極檢測找出無症狀者,就可以堵住這類型個案進一步傳播,讓疫情不致於擴散到社區.」
     
    這是顯著的公私不分,將少數集團的個人利益,替代掉整體公眾福祉,明明為了私利,卻說成是為了大家,明明是一個人犯了錯誤,卻指控整個台灣有問題,這樣的謊言,不但自私,而且卑鄙,乃至於如果全台灣都照著「彰化模式」去「積極檢測」,那不出三天,全台即將淪陷,若每個人都偷天換日,陽奉陰違,隱瞞指揮中心,私自檢測,各行其是,上情下不達,下情上不通,則防疫必將癱瘓,檢疫能量必然會虛擲,被分食殆盡,當境外阻絕一垮,那就真的趁了這些智障的意,台灣社區感染流行,只能開始普篩.
     
    管子曰, 
     
    「夫國有四亡,令求不出謂之滅,出而道留謂之擁,下情求不上通謂之塞,下情上而道止謂之侵.故夫滅、侵、塞、擁之所生,從法之不立也.」
     
    指揮中心一開始的令發不出去,這叫滅;發到了中途即停滯,這叫擁;下面的聲音傳不到上面去,這叫塞,下面的聲音傳到一半,變成全然不相干的玩意兒,叫做侵.
     
    至於詹長權此類學者,看起來像個學者,其實根本是教宗,無論是說什麼比利時工程師在台灣感染,還是彰化違法普篩莫名跑出來圍事,責推台灣人,或者是台大公衛教授陳秀熙,整日宣稱有無症狀感染者,要普篩,後來又強調自己從未使用「普篩」一詞,然而,無論是「陳秀熙建議 台灣應盡快展開新冠肺炎普篩」、「比利時工程師入境三個月後感染 陳秀熙:凸顯入境普篩重要性」,都可看出他如老媽一般,諄諄教誨,耳提面命.

    而「全面實施境外檢測」、「台灣防疫部署下一步?陳秀熙:在快篩抗體試劑」、「陳秀熙尤其推崇德國大規模社區篩檢」、「抗體快篩是全世界現在思考的防疫重點,也是台灣最快五、六月以後無法迴避的議題.」、「過去我們是採用症狀的篩檢,我一直講的是說,我講的是擴大檢查,在境外的擴大檢查,可是如果我今天可以做快篩,加二階段的確診的核酸系列.」無一不是普篩或者入境普篩的邏輯,都是要改變現實的篩檢制度.
     
    而這兩個自稱台大公衛學者,又提倡減少居家檢疫天數,增加檢疫次數,如冰島不分對象,兩次篩檢配合居家檢疫五天,以入境普篩替代14天檢疫隔離.
     
    五月的時候,疫情趨緩,開始有解封的聲浪,詹長權表示,冰島是全球每單位人口檢測做最多的國家,冰島和目前大多數國家一樣,實施入境需檢疫14天的規定,不過,冰島政府預計在6月15日前決定,讓到達的旅客都接受核酸檢測,只要結果為陰性就可入境,不必再檢疫14天.
     
    陳秀熙表示,解封後要思考對經貿活動造成的影響,全世界已經有多地進行大規模抗體檢測計畫,檢測計畫變成取代14天檢疫的方法.並稱因應未來可能有大量境外移入個案,要配合血清監測計畫.
     
    六月份的時候,發生日本女留學生在台染疫事件,疫情轉而嚴峻,「入境普篩不可避免!台大公衛:下階段防疫可借鏡冰島『代替14天檢疫隔離』」陳秀熙表示,「該名女學生2月入境台灣,6月下旬返國在機場檢疫遭到確診,其間有4個月時間,要說2月先遭感染入境持續維持無症狀,機會非常的低.」暗示在台灣被感染,但事實上,日本女學生在台接觸者全為陰性,7月時自費篩檢亦顯示為陰性.
     
    陳秀熙指出,透過日本女學生個案,應該重新考量入境檢測措施的必要性以及外籍人士的防疫措施檢討,另他也提到,台灣社會很在意是否零確診破功,應該慢慢轉成著重於「零新冠重症、死亡個案」.詹長權則進一步說,「入境普篩不可避免.」又講起冰島來,「他們已經開始入境檢測替代14天隔離檢疫」.
     
    7月的時候,疫情又趨緩,詹長權又建議,台灣邊境解封可比照冰島,採取入境檢測或14天隔離檢疫兩者擇一的方式.
     
    8月份,台灣一例返港的女性確診,又掀起台灣輸出病毒的聲浪,然而,該返港女性第一次採檢為陰性,第二次為陽性,在港居家檢疫曾逃跑,被香港列為本土病例,亦有越南移工,自台返國被確診為陽性,事後通知,是在越南隔離時被傳染.
     
    陳秀熙表示,建議採取「精準入境」策略,例如高風險國家除入境檢測,檢疫第五天二採;中風險國家入境者檢疫第五天採檢;低風險國家維持居家檢疫14天,如此可將境外漏網之魚降到極低,這又是在偷渡入境普篩.
     
    台大公衛學院又於12日發表,「入境旅客是否應全面篩檢?」記者會,陳秀熙又籲入境檢測2次,居家檢疫縮短至5天.
     
    19日,檢疫旅館拉警報,陳秀熙建議,現行一律隔離檢疫14天政策下,檢疫旅館不夠、檢疫量能緊繃已是無可迴避的議題,中央應慎重考慮依照入境國風險分層進行一到兩次篩檢,可兼顧縮短檢疫天數和保護社區.
     
    20日,「籲入境者兩次篩檢 陳秀熙:居家檢疫5天成本更低」,又以居家檢疫一天1000元、檢驗一次3000元加以計算,結論是「入境檢驗+居家檢疫5天再次檢驗」最便宜.
     
    總而言之,疫情不管趨緩,還是嚴峻,這兩位學者就是一律照冰島模式,縮短檢疫天數和入境普篩就對了,防疫旅館不足,扯入境普篩,有疑似自台灣返國確診案例,也一律說是在台灣感染,所以要入境普篩.
     
    這都是先有定見,再由其他案例和情境套入,說如此這般要這樣才對,結論通常只有一種,入境普篩,這叫做傳教,並非科學. 
     
    這兩人天天開入境普篩佈道大會,台大公衛學院簡直是他們的禁臠,可以說是普篩的傳教士.
     
    事實上,如果要擴大篩檢,也應該是針對有症狀者,例如本土上,今年或去年,有肺炎、氣喘、呼吸道症狀者,應以他們為目標,而非鎖定無症狀傳染者,對著假想的敵人打空氣.
     
    先前指揮中心曾就沒有旅遊史也沒有接觸史的第19例肺炎死者進行回溯採檢,如果真的懷疑本土有感染,應該是朝這個風向去尋找.
     
    而全台最大的普篩仔,大概非新北侯友宜莫屬.
     
    這傢伙明明是個外行,先前說要封城,又在彰化在隔離時篩出個案登高一呼,要全面普篩,侯稱「令人想到到底有多少無症狀確診者,因為無篩檢而出去」,又指出「彰化衛生局篩檢出無症狀確診者,是中央律定範圍外的對象,是否成為破口,再次呼籲中央針對入境者要全面普篩,再加上居家檢疫、自主健康3層保護,彰化這件事就證明入境者沒有全面普篩,會讓國人害怕.」
     
    後來風向大變,彰化被發現根本是違法普篩,這個普篩仔又自爽的表示,「至於中央研擬對於12個高風險國家入境者全面普篩,侯友宜說,謝謝中央聽到他今年3月份就開始提到,入境者在居家檢疫要全面普篩,再加上嚴格的居家檢疫,雖然剛開始(中央)沒有採取作為,陸陸續續開始評估高風險(國家)先來做全面普篩,起碼要再做滾動式修正,落實當時他所提到的入境者全面普篩的目標跟方向.」
     
    簡直是高虹安上身,結果被發現這個12國普篩根本是被放出來的風向,根本沒這回事.
     
    侯友宜在事發之時,上演這12國記來轉移焦點,從3月開始不斷增添柴火,結果火越燒越旺,一發不可收拾,等到國民黨開始要求14縣市一齊普篩,上演14國記,這個全國最大的普篩仔又縮了回去,一面稱,「目前新北市跟中央一定是並肩作戰.」另一面又稱「他在今年3月就不斷強調入境全面普篩,將病毒阻絕於境外,希望中央重視地方的聲音」,一面說「量能夠的時候,他希望能夠普篩,若不足,先從高風險國家先做」另一面又煞有其事地大喊團結,「同的敵人是病毒不是自己人」,這種三面手法,普篩也要幹,會配合中央,又要當公道伯呼籲大家別吵架,卑鄙猴之助,不是浪得虛名.

    至於彰化衛生局長葉彥伯,他可能以為自己是背著天庭盜取天火,送往地上的人間,一副俠醫精神,但他不知道的是,天庭不是天庭,也和彰化一樣,都在人間,隨意盜取篩檢能量,是一過,被發現後吶喊基層士氣被打擊,是貳過,拿眾人的火替自己取暖,根本是打擊全體基層和百姓的士氣;被發現後訴諸悲情,為自己開脫,卻釀起鬥爭,和國民黨串聯,惡人先告狀,劍指指揮官陳時中,這就是在打擊全體防疫的士氣.
     
    當他跟著一群衛生局基層人員,接受王惠美的獻花,搞成一副悲壯的場面,說的一副為基層的樣子,實際上,只是拿基層工作人員們當擋箭牌,他們要陪局長獻花,又要被抽血,如同做直銷一樣去拉篩檢,葉局長可曾想過他們被當成工具人的心情? 
     
    他以為自己是普羅米修斯,但實際上,比較像馬謖.
     
    諸葛亮叫馬謖守街亭,要依水在山下設陣,豈知這馬跑上山去,稱什麼「置之死地而後生」、「背水一戰」,說我軍居高臨下,敵兵無所遁形,哈哈大笑三聲,擅自更改策略,結果卻斷了水源,失了街亭,大敗而歸.
     
    他把大敗說成是大勝,抗命違規,說成是服膺指揮,我有裁量權,應該要被斬了,周圍一干馬稷幫,卻跑去斬諸葛亮,還要蜀軍全部都要用街亭佈陣,簡直是荒天下之大謬.
     
    照他的佈陣,蜀軍兵力是用之不竭,蜀軍糧草是吃之不盡,蜀軍水源是靠天降甘霖,蜀軍指揮可以是多頭馬車,恐怕只有全國陷之死地,無人可以後生.
     
    彥伯,可謂台灣之幼常也.
     
    後疫情時代,我們要面對的,可能不只是病毒而已,還有應著病毒而起的,「後疫情時代臆病症候群」.
     
    臆病,在日文中有膽小的意思,亦有疑神疑鬼,徒增痛苦的意思,在疫情的當下,遏止心中的不確定感,恐慌的心情,比災難本身造成的結果,還要重要,所以,與其擔心自己有沒有生病,不如祈禱疫病直接降臨,讓自己染病,讓災害直接發生,這樣子,大家都清楚了,大家都平等了,不用再擔心病毒在哪裏了,把自己遭遇到的各種煩惱,都與未曾謀面的病毒相連結,只要確認自己生了病,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不安全的,那就可以歸因各式各樣的煩惱.
     
    而這樣的心情,就會被一群想法完全相反的菁英(他們自認為)所利用,他們期盼更多的災難,更多的恐慌,好讓自己支配群眾,實踐自己心中的模型,他們像是一群好戰的戰士期盼戰爭,也像是膽小僧侶,躲在幕後用信仰驅趕羔羊,無論如何,這都是野心,而非真心為了群眾福祉,他們迫切證明自己的智慧,自己是有用處的,如此,就墮入了理性的漏洞,誠如霍克海默所說,
     
    「一種思想的發展,這種發展只以最有效的方法為目標,而不反思目標的合法性,將人變成單調的器具,而不承認人本身及目的的社會.」
     
    這些人,不算是專家,頂多算是專業而且訓練有素的狗.
     
    這群台大公衛學者,在想著篩檢別人之前,不如先去台大精神科做一下精神鑑定吧.
     
    而另一群政治狂熱的戰士,他們認為現階段台灣防疫的成果,阻礙了自己的利益,卻忘了,自己的生命也在防疫保護傘的庇蔭之下,先有健康無虞的身體,才有他們出的那張嘴.
     
    他們像群賭徒,四處丟擲硬幣,與人打賭,「等一下就會發生地震」,等到地震發生,房屋崩垮,就連他打賭的所在,酒店也垮了,他們仍滿意地看著那群四處奔逃的人,高興地對他說「你看,我說的對吧?」
     
    這群人不信任台灣的防疫結果,拼命想戳破他以探求所謂的「真相」,這種想法是很危險的,他們把災難視為是支撐自己動搖的世界,的一種莫須有的憑依,這種病態的連結,將會使得人們祈禱災難發生,當所有人的世界搖搖晃晃,自己的世界才能感到穩固,這種「我對你錯」的思維,其實是不理性的災難關聯.
     
    若是要探求「真相」,戳破「神話」,那還算好了,就怕他們主動製造災難,這些「後疫情時代臆病症候群」的下一步,恐怕就是自己主動打開潘朵拉的盒子,引入病毒,造成大流行,來證明自己的普篩之正確,台灣防疫是假的,都在蓋牌,台灣輸出病毒,台灣跟中國一樣爛,陳時中下台...等等,病態的思想.
     
    神父曾以大衛迎戰歌利亞來比喻,那些求取「夾縫中自由」的人們.
     
    面對龐大的巨人,大衛只有從拉谷溪水中挑選的五顆石頭.
     
    儘管是這樣強烈的不對等,但人們從來不會放棄在地上放上釘子,希望讓大衛踩到,讓這樣的不對等再更增加一些.
     
    儘管他們知道,每擋下巨人揮舞的粗大手臂,就增加了每個人的生機,大衛倒下了,他們也無法倖免.
     
    但是此時奮戰的大衛,那個嬌小的身影,在他們眼中,卻比巨人還要龐大,還要來的感到壓力.
     
    他讓他們沒辦法做平常喜歡做的事情,比如,提問一些無腦的問題,發明一些無腦的理論,或者是狂幹民進黨.
     
    但他們不知道,這個不自由不是大衛造成的,而是巨人,和他愉快的非利士夥伴,所造成的.
     
    陳時中不是病毒.
     
    拿走你的釘子,停止扯後腿,看看那些奮戰的人,他們的肩膀,都跟你一樣瘦削.
     
    你應該看著他們的堅強而堅強,而不是因為忌妒蒙蔽了雙眼.
     
    你應該是個大衛,一起對抗巨人,守護自己的家園,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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