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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石車一趟多少錢 在 李屏瑤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過年了,舊文重貼。
不喜歡過年的孩子長成不太喜歡過年的大人,
我在租住的房外貼好春聯,帶上登機箱移動回老家。
有種出國的感覺,只是是從同溫層移動到境外。
希望諸位所在的溫差不會太大。
|
爸爸是豬八戒?
|
我曾經以為父親去取經了。
因為所有人提起他,包括外公外婆,都說他是「豬八戒」。我曾經以為父親是豬八戒,豬八戒就是父親。父親的全名,是有一次他發名片給我,我才知道的。國小三或四年級,他又入股了一些吃到飽餐廳或保齡球館,將最新的頭銜印成密密麻麻小抄一樣的名片,喜孜孜地發給我一張。名片印在非常厚實的紙上,我將之捏在掌心,感受到鋒利的邊緣。
學校附近書店陳列著一本《西遊記》,是圖解注音版,儘管內容已再簡化,我也知道豬八戒又好色又膽小,不是好人。後來見面,我努力端詳父親,看不出豬鼻子或是其他豬的痕跡。不過與他見面的次數實在太少,時間也短,也可能在那有限的時空中,豬八戒的法力足以維持住人模人樣,不至於打回原形。
幾年之後父親參加絲路旅行,行前帶點炫耀地打電話來問我想要什麼禮物?我國中時將圖書館僅有的課外讀物──不齊備的幾本金庸──翻來覆去地讀,受《大漠英雄傳》的影響,我說只要沙漠的沙。不久後,父親派人轉交塑膠底片盒,搖起來沙沙作響。
我的時間規劃是從小開始訓練的。最緊急的趕場狀態,通常發生在除夕夜。
父母離婚之後持續很多年,我還是會回奶奶家吃團圓飯。當然外婆這邊也得吃,外公外婆坐上位,舅舅舅媽,未出嫁的阿姨們跟媽媽,表姊弟妹跟我,大家圍成一圈,孩子們輪流說吉祥話。年夜飯大約進行到中途,我就差不多要抓好時間離席。如果我七點多還沒到父親那邊,奶奶或姑姑會一直打電話來要人,當時還是轉盤式電話,放在外婆家客廳的櫥櫃上,正對著神明桌,講電話的人會體驗到何謂炯炯有神的注視。而在除夕夜打來的電話,最是不受歡迎。也許打電話的人沒察覺,但從接起電話的瞬間,妳便順勢接下闖入者的位置。
電話來就是最後通牒了,我得趕緊起身穿外套穿鞋。更小的時候,母親會騎摩托車載我前去,她並不上樓,見我按電鈴進門就先行離開,等著我打電話通知她回來載。再大一點,到了小學高年級,我說可以自己去。這樣母親就不用在除夕夜奔波,她可以繼續在闔家團聚的氣氛裡,彷彿我只是去一趟便利商店。真的不遠,兩個家距離約莫兩百多公尺,只是中途有一個四線道大馬路,砂石車公車都多,乾燥的日子裡大車一過,便是實體版的滾滾紅塵。
一個小學生過大馬路的確會怕,但我已經習慣咬牙不說。回想起來,那是成長階段最困難的過程之一,從一個家移動到另一個家。而不管在哪一個家,妳都覺得自己是外人。年復一年,父親的孩子愈來愈多,奶奶那邊除夕夜的催促也就淡了,不變的是每次從奶奶家返回,我便要被逼問拿了幾個紅包,總數又是多少。偶爾有誰想起,就「嘖」地一聲說:豬八戒就是有錢。上高中後我就不趕場了,我在外婆家吃完年夜飯,隨著大家看除夕特別節目,擲骰子比大小,守歲到天亮。
說實在的,我討厭過年,沒有什麼快樂的記憶。長大之後離家租屋,反倒在意起來,赴年貨大街補充乾糧零嘴,特意尋找春聯或門神畫以裝飾門面。一個人準備過年,年是自己的年,獸也是自己的獸。
除夕沒回奶奶家吃飯的某一年,還在年節期間,父親便叫我去他的工廠領紅包。在其他親戚的推波助瀾下,我還是去了。那天有許多父親的朋友在場,桌上擺滿不知哪來的海量生魚片,父親當眾發放紅包給我,彷彿是我的年終獎金。眾人酒酣耳熱,我剛領了錢,不好意思立刻走,但菸味酒味實在太重,我在工廠四處閒晃,工廠末端有數個長形盆栽,盆中的沙土空隙處歪歪扭扭地插著好幾根菸屁股。
夜晚回到房間,我扭開來自大漠的底片盒,倒出來,裡頭的沙土與盆栽同樣成色,貼近一聞,有揮散不去的菸味。《西遊記》裡的豬八戒最後成功取經了,而我的父親,終究不是豬八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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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出自《臺北家族,違章女生》
砂石車一趟多少錢 在 維多叔叔的故事歡樂車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聽故事之前,先分享我人生中,個別關於小惡與小善的故事。(文長)
蘭陽溪切割了宜蘭兩大就學區域,一是以宜蘭市為主的溪北,另一處是以羅東為主的溪南。由於高中職學校散落縣內各處,學生們跨區域唸書,增添不少日日往返的舟車勞頓。像我就得先從偏僻的鄰里騎腳踏車到羅東,要不選擇公路局客運,不然就是搭火車前往宜蘭校區附近站點,再騎另一輛腳踏車進入校園,所以一只書包、兩輛腳踏車,是跨越蘭陽溪就學學生的基本配備。
那年,我的國中同學T傍晚返家時,在羅東公路局客運站發現腳踏車被偷了,由於這類事件太常發生,除了自認倒霉,再添購二手腳踏車,也就沒有其他辦法。所幸當晚,有位住在T家附近的W同學好心提議,不然先載T回去,W再自行返家,也就是多個五分鐘的路程。可沒想到這多出來的一趟路,卻比遙遠更遠。
後來,W安全將T安全送抵家門,自己在返家路上卻意外被砂石車撞上,W永遠回不了家。事後得知的T同學相當自責,當初如果不讓W載回家,也許就不會發生這件遺憾的事。但事實上,偷車賊從未知道,那天他竊取的不是一輛單車,而是一條人命。
另一個是關於小善的事,發生在我擔任醫院公關一職的時候。
某天我收到一只信封,裡面裝著一封信與五或六千元台幣。是一位年過六旬的獨居患者要致謝腎臟科L醫師。但L醫師拒收,於是請我聯繫C小姐,請她務必把款項取回。
C小姐:「這一點心意,相對於我的命根本沒多少錢,我是真心想感謝L醫師救命之恩。」
我:「C 小姐,L醫師其實很謝謝你,但他說這本來就是他的工作,所以不需要致贈現金。」
C小姐:「先生,你知道嗎?我沒有結婚,自己獨居,也經常出國玩個半個月到一個月,其實在L醫師檢查出我有出血的隔幾天,我是有一趟歐洲遠行,如果不是他細心,我可能就客死他鄉,所以你懂我的心情嗎?錢我是不會收回來的,請你務必再次交給L醫師」。
於是這一袋錢,成了皮球,一個拒收、一個拒領回,我尷尬萬分。
隔天,我手拿著那袋錢又和L醫師聊起這件事,他仍不覺得有什麼好感謝。他記得,那天C小姐是因為腎臟病定期回診,腎臟狀況一如往常良好,只是問診結束時,隨口問了日常生活起居狀況,聽聞C小姐說最近容易疲倦、糞便偏黑,又得知將有遠行計畫,慎重起見,才詢問C小姐要不要再檢查看看血紅素。這一查才發現,血紅素數值已降到非正常值的6 mg/dL,與先前的數值有所落差。安排進一步胃鏡檢查,才發現原來C小姐有急性十二指腸潰瘍出血狀況,自己卻沒察覺異樣。
C小姐隨後取消遠行行程,人生也因此行走更遠,L醫師小舉動的「額外」細心,也給C小姐的人生「額外」保障。
後來,公關同仁一起想了個解套方案,在雙方的允許下,以L醫師的名義,將錢捐給院內的公益基金會,收據寄給了C小姐,L醫師也幫助了另一群弱勢朋友們。
記得高二那年參加國語文競賽的作文題目是「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我也算是花了二十多年人生體驗,現在總算書寫完這道題目。
王婉諭立委所分享的故事,是在網路上流傳已久的故事,心想也正好藉此分享我經歷過的故事。善惡一念間,改變得不只是一個人的命運,也可能是一整串人生長河裡更多生命互動的過程,那所影響的脈絡雖不容易觀察,但不代表不存在。
男孩與海星,給一直堅持做些微小而不為人知的小善舉的你。
🌊男孩與海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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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諭 立委分享的故事
https://bit.ly/2Xr2QSn
砂石車一趟多少錢 在 {Fish睬政治}孫博萮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平安回家】
為了自己的用路安全、
請多一些理解、多一些耐心、
讓彼此都能平安回家。
法規的修改是交通部與立法院的職責
尤其是交通委員會的委員們
請看到大車駕駛真正的需求
制定合理、合情、合宜的法規
那種跟電信公司同名這類的事
請不要再費神質詢。
職業駕駛
工地現場在出入時,往往最辛苦,最委屈的是職業駕駛。這些駕駛大型工程車輛的駕駛們,往往必須左顧右盼,並且確認那些沒有耐心,又愛亂衝的小型車,甚至亂鑽的機車走後。這些工程車輛的駕駛才能移動。有時候工地的守衛要等這些機車汽車駕駛經過數次攔停,才能有空檔讓這些工程車輛進出。還往往要忍受喇叭連按。
外界往往誤以為這些職業駕駛全都是流氓黑道,在我這樣長期觀察下來的現場工程師看來只能一笑置之,其實這些司機們只是看起來魁梧且說話大聲而已。會來當職業駕駛的,多多少少都是為了多賺一點錢而努力,從考取職業大型車駕照時,就是如此打算。要能夠操控這些大型車輛往往需要特殊的技術,例如吊卡必須同時具備職業大貨車和吊掛機具的操作手,現在已經不是一個用錢可買的牌照。加上競爭激烈,若是沒有專業的技術,很快就會被人淘汰。又例如拖板車的司機,這些大型聯結車或是拖板車,往往要在最困難的環境倒車前進後退。有時候在道路擋道,同時承受心理及外在條件的壓力。司機都要具有極強大的抗壓力。並且極其重視他們的牌照。
這些司機在台灣遇上的第一個大困難,就是毫不禮讓的小型車輛。有時這些職業大車已經等一兩個紅綠燈,且派出人指揮,但台灣人依然亂衝亂撞,往往一秒都等不得的要從這些大車旁衝過。在大型車輛往下看,這些小車有點像是亂竄的小狗小貓。隨時一個不注意就可能擦撞跌傷,這也是職業駕駛們的壓力。所幸現在的車輛還有保險,甚至駕駛們之間互保互助的特殊之約。
我待在拖板車上時,看過去周遭的小型車就像是小動物般,大型車輛有一定的行駛路線,通常是越大的路越好,越寬越大就越安全。但往往還是會有車輛超車。大型職業駕駛車輛多是手排車,在起步前後以及換檔時通常慢速。這時許多機車汽車,會因此切入車道。就司機大哥們的說法,若有先打方向燈都還好。但若是突然切入,那實在令人驚險憤怒。
過去台灣常說這些車輛寧可將人撞死,也不願意承受之後的醫藥費用。這實際上是制度的缺陷。這些駕駛的工作時間極長。工程計算工期時,往往使他們過度操勞。精神不濟,也聽過駕駛卡住平交道,下車時遭火車撞擊。這些都屬於宣導不足,配套不夠。
如果有足夠的保險額度,那誰會想在出事時逃開或是繼續施暴?如果能夠穩定的得到足夠養家的酬勞,又有誰願意冒著風險連開十餘小時的重車?我們或許能要求所有職業車輛加保高額保險,但我們阻止不了這些司機為了生存而繼續過勞。
工程現場的職業駕駛在沒有自己的車輛以前,幾乎沒有什麼賺錢的機會,替人開車能賺得的錢和一般上班族相去不遠,往往為了多賺幾趟而大量引用提神飲料,過去甚至傳言有使用安非他命作為提神的方式。這些駕駛往往要存到足夠的錢,再貸款買車後了支付保養維修費用,繼續撐著多賺些,等到車輛貸款清償,才真的有純賺錢的可能。
這些職業駕駛的待遇視狀況而定,但在不景氣的時候,大家都做不到過去輝煌時期的錢,許多車輛轉為以重量計價,許多公司嚴格監督吊車吊卡單價。一旦車輛沒有運作,保養以及折舊的壓力只會壓的這些駕駛們削價承接。所有的待遇都算不上好。我在工地現場十年,在一些工區的工錢不漲反跌。駕駛們在油價最高時,更是各個怨聲載道,能省則省。工地現場為了施工,也往往要求車輛超載。以節省運費。這些駕駛開著過重的車輛。更難以駕馭,更難以爬坡,更難在轉彎時後穩定車身,也更難在下坡時保持安全。
工地現場當然知道,但不這樣做無法營利。畢竟價低者得。壓榨駕駛是保證營利並且縮短工期的最好方法。警察也知道,在國道過去有收費站時,往往抓這些車前往過磅。國道廢除後,有些老警察和我們一樣,光看輪胎就知道超載,眼光掃過砂石車斗就知道過重。此時司機們的應對方式只是用無線電互相擔保,在每台車出車的間距時更換路線以避免警察取締。幾台車輛互相攤平罰款。悲哀,無力並且也只能如此而已。
我在工地現場,曾經和幾個駕駛討論:我認為若是真的遇到平交道卡住車頭,只管衝過去把路檔撞爛就是。任何車輛都有足夠的動力將平交道的架桿衝開,了不起罰個五萬八萬十萬。怎麼樣也比車毀人亡來的便宜。那些按鈴什麼的根本來不及。只有快速逃命離開軌道才是正途。但他們反駁撞壞平交道桿後牌照將被吊銷。認為有機會逃離總是一拚為好。因此大小貨車卡平交道的事件屢見不鮮。
這法規愚蠢白癡,顢頇智障。用吊銷牌照作為撞斷桿子的懲罰,結果就是造成這些駕駛們在卡住時,冒險前往拉高平交道遮斷桿。公務員無能墮落,立法委員毫無素質由此可見。我們國家的法規思維總是為了方便管理而立。絲毫不顧及立法後的結果。往往都還要製造出其他悲劇,才從屍體中學習。
這些職業駕駛若是被吊照,幾乎等於兩年時間毫無專業謀生能力,或是鋌而走險無照駕駛。我看他們的生活其實非常勞累,駕駛大型車輛的精神並不輕鬆。有時這些車輛同時是水車、吊卡或是吊車。更需要專業和人力。但說到底這些都需要資源投入。若要讓這些車輛更加安全,更加專業,更有精神的駕駛。我們現在社會給的不夠。我常常只能在工地門口廉價的要他們「平平安安地去吧,願你們開慢一點也平安」實際上他們超載,超時工作並且還要再回來趕場。
我看著那些計畫,那些表格,那些單據,我都知道在做假,我也清楚的知道大家都在做假。如果依照標準出土,那如同遠雄巨蛋一般,根本無法如期完工。如果依照貨車標準,我的垃圾也清運不及。但人生就是如此。我們這些無知無用之人,毫無能力動搖這體制,我只能廉價又無力的招呼這些駕駛離開我的工地。在門口離去之時送上咖啡飲料,同時罵罵警察公務員無能政府。
也只能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