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顧】
龍哥週四的時候去動了一個小手術,龍哥有先見之明、早就麻煩飛飛跟龍木週四下午去幫忙接小孩。這次的51三天的連假,龍哥基本上就是跟小獸人們分開、好好靜養。
板桓為了讓龍哥好好休息,把電腦、平板都收了起來,不准龍哥遠端遙控工作(老大啊,現在是連假也沒人上班好嗎)
龍哥其實也因為術後很不舒服...
【眷顧】
龍哥週四的時候去動了一個小手術,龍哥有先見之明、早就麻煩飛飛跟龍木週四下午去幫忙接小孩。這次的51三天的連假,龍哥基本上就是跟小獸人們分開、好好靜養。
板桓為了讓龍哥好好休息,把電腦、平板都收了起來,不准龍哥遠端遙控工作(老大啊,現在是連假也沒人上班好嗎)
龍哥其實也因為術後很不舒服,再加上龍哥眼睛前幾天因為貓毛倒插眼睛、引起結膜炎,已經被醫師下令不可以帶隱形眼鏡兩週。偏偏,龍哥的眼鏡都只是拿來備用、根本度數不足,戴了只是讓頭更昏而已。
所以這週五週六,龍哥基本上都處於手術後的不舒服+眼睛看不見的很昏期,整個身體狀況就是很想躺下來耍廢、完全不想做任何事。連購物都激不起龍哥的求生欲,這狀況根本前所未有。
一直以來都很忙、也自虐地喜歡把自己搞到很忙的龍哥突然一個靜下來,突然不知道該做什麼。反觀板桓早上五點半起床,先是做早操、拉筋、跑步、喝高蛋白,從六點半開始就很愉悅地倒在書堆中、狂看他喜歡的書籍,龍哥就好生羨慕。
#龍哥像個變態_在書房外露出一雙眼睛
#一直盯著他看_看得他心底發寒
不知道是不是全麻了很久、時間有點長,導致拎杯的後腦跟咖撐都超級痛的!坐也坐不久、站著走沒幾步就會因為眼鏡度數不足而頭暈,整個坐了又站、站了又坐,沒事又跑去躺著睡覺。
#這麼悠閒的日子真是久違了好懷念
#原來以前的大學生活這麼爽啊幹_總是在錯過了才覺得傷感 _
龍哥太久沒講話了,一口氣講了一堆非重點哈哈哈哈哈!
重點是,板桓說他前陣子就看到因為武漢肺炎的關係,從開學沒多久就開始停課的關係,日本政府有想將開學時間、乾脆一口氣延到九月、跟著國際上大多的開學時間走。
其實由於居家自肅的關係,板桓的新工作反而忙了起來、之前編輯的自修書也賣了不少。想必是世界上的父母們都一樣,沒辦法送去學校、就得找事情給孩子做吧!(欸)
雖然目前板桓的新公司並沒有出現裁員、或是要解僱人員的消息,但算是新員工的板桓私心很想趕快回到東京、坐穩新的職缺。龍哥跟板桓也在討論,如果疫情到了八月有壓下來、可能就會啟程回日本。
但!如果疫情遲遲仍未被撲滅、或是疫苗還沒穩定量產,那可能乾脆讓秘密在台灣讀公立小學一、兩年級,也是不得已的事情。
#工作可以再找_但孩子的命只有一條
最好的消息,就是如果孩子改成九月開學的話,二月出生+發展遲緩+日文語言能力不足的秘密就不是四月入學的年尾孩子了。雖說也算不上是年頭的孩子,雖然或許他還是無法跟上同年級孩子的腳步,但至少他還是多了點年紀來補添一些不足的部分。
這是這幾天來,最好的消息了。
#話說板桓這3天一直在靠腰好想見孩子好想抱孩子
#家裡沒有他們好寂寞_還狂翻秘密髮髮一年前的照片逼拎杯看
#大約二十分鐘前才從娘家把孩子們接回來
#他現在已經失去理智在狂吼小獸們刷牙換睡衣了 (母愛,總是僅能存活在想像中啊!)
眼睛突然看不見頭暈 在 Smart 智富月刊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眼中風也可能是腦中風前兆,
千萬別輕忽了@@
眼睛突然看不見頭暈 在 美麗佳人 Marie Claire Taiwan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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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eclairetw #這個好
眼睛突然看不見頭暈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開燈聚會續集 - 狂隆討血債 36
以下內容是文藝創作,純屬虛構,敬請讀者注意
使者,「想不到你死到臨頭還裝糊塗,扮蒜頭,玩黑色幽默。」
我說,「我不是裝蒜頭,真的不知道這個不走運的傢伙是誰。」
使者,「我在會議的時候說得清楚明白。你也說完全明白及同意。」
我說,「你忘記了嗎? 我的記憶力出了問題,很容易將事情忘記得一乾二淨。」
使者,「好吧,我再次詳細說明這件事。」
莎蓮娜扯扯使者衣袖,輕輕地說,「你當眾問了他兩次,兩次他都說明白而且答應了,還有甚麼事情要說明。他要找死,送他上路好了。要是這傢伙現在改變主意,我們很麻煩。借不到他的腦袋,喪屍圍城的時候不知怎辦。就讓這件事情順其自然發展好了。反正過了今天,他要找你麻煩,先要找通道由地府走回人間。」
使者點點頭,拉著我去到實驗室中央的手術椅,「狂隆,坐上去吧。」
我盯著那手術椅,幹嗎叫我坐上去? 好像有點不對勁。有位女士走過來跟我握手,自我介紹,「狂隆先生,你好。我是這裡的主管,舒伯曼博士。」
英文的博士和醫生是同一個字,我誤會了她是醫生。
我笑著說,「醫生,明白了。上次在這裡做身體檢查已經是兩個月前。現在應該再檢查一次。這幾天頭暈,心跳很亂,麻煩醫生仔細地檢查清楚。」
舒伯曼,「替你驗屍的時候會特別仔細。」
我笑著說,「醫生,你很會黑色幽默。開玩笑的時候一臉嚴肅,比我的一本正經胡說八道還要高強。」
她給我打了一針,跟著突然眼前一黑,昏迷過去。好像造夢,但是夢境中甚麼都看不見,甚麼都聽不到,感到有意識卻沒有知覺。張開眼睛的時候,看見舒伯曼、使者和莎蓮娜像撞鬼那樣大吃一驚。可能我還是半睡半醒,好像聽到有人說,「他還活著。」「不可能,剛才已經腦幹死亡,怎會又活過來? 」「是不是變了喪屍? 」「這傢伙不像喪屍。」總之,很多人一起說話,亂作一團。
我坐起來,抹抹鼻子,只是流了一些鼻水。我笑著說,「你們不必害怕。流鼻水不是死屍皮病毒發病徵狀。只是流點鼻水,不必大驚小怪。一定是最近灣區突然遭遇寒流,天氣太冷,冷壞了。說到這件事。開燈會做事很糊塗。說好了寒流襲擊強國,北京變北極,維港現飄雪。怎料到,灣區氣候突變,遭遇寒流。最差是那種抗疫苗實死易搞變種病毒。說好了放到北京西城區,直入中南海。結局是強國沒有實死易搞變種病毒,我住的地區卻爆出這種病毒。你們找哪個笨蛋放病毒? 竟然將病毒放到我家門前。」
羅娜將9MM半自動手槍的槍管塞到我的鼻子,「你說我是笨蛋? 你只用咀巴辦事當然不知道做事有多困難。灣區有兩個機場,北面的三藩市和南面的聖荷西。因為班機少了很多,三藩市沒有適合航班,只能將病毒運到聖荷西機場送到強國去。怎料到,運送途中,汽車在公路上遇到意外。意外地點正好在你居住的地方附近,那裡是三藩市去聖荷西必經之路。病毒就是這樣改變了目的地。」
使者推開羅娜的手槍,「羅娜,你手上的槍是真槍實彈,不要拿來玩耍。快將手槍收起來。這東西很容易走火。你忘記了去年手槍走火打死人那件事嗎? 」
羅娜,「那次不是手槍走火。」
我問,「使者,羅娜是不是你的小姨? 」
使者,「她是我的妹子。開燈會和唐人街雜貨店一樣,都是家庭式小生意。開燈會的人做錯事不能問責,這是祖宗明訓。家人做錯事,大家一齊想辦法補鑊。」
我說,「我做錯事也不必問責嗎? 」
羅娜,「你不是我們的家人,做錯事立即受罰,而且要嚴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