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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1-27 12:00:02這日的早晨已見赤暉,猛烈地打落於白招牌上,「時新快餐店」五個銀字相當剌目,下方「漢堡包之家」幾個紅字則比較低調,默然地安躺於落地玻璃門之上。縱使陽光不留情,仍然無礙一眾等待點餐的食客,長長的人龍裏,個個皺着眉頭,嘴裏一直嘟噥着,卻又硬要等候,倒也成趣。更早以前,那個舊招牌好像更好一點,紅底白字,加搭一個紅白相間的小簷篷,有特色之餘,又可為人龍遮光擋雨。
一個成功買到外賣的男人步出小店,只顧咬下手中的漢堡包,一個勁兒撞倒了我。站起來的一剎那,天旋地轉間,身旁的快餐店也一併轉走了,只剩下一道深鎖大閘。啊,對了,小店二零一七年就關門了,更掀起爭產風波。翌年,分裂了的大哥及二哥,分別於紅磡各開了一間新店,大哥的店是「時新快餐店」;二哥則是「時新漢堡包」。說不清,理還亂,情懷卻很無辜,只能靜候判決。
有今有昔
踏着快步,來到了有點眼熟的小店門口。背景帶點鋼琴黑,上方有兩個招牌,門口的右手邊亦有一個落地招牌,熟悉的地方在於它們採用了紅白相間的襯色,字體不大,寫着「時新漢堡包」,這是二哥的店。說時遲那時快,一名架着黑色粗框眼鏡的老人穿過自動門,步出小店,介紹自己名叫「鍾奇濤」,人稱二哥,然後就引領我到店內。時鐘搭正七時,離開門時間尚有一段距離。新店比起舊鋪細小得多,但更摩登整潔。店裏的木枱整齊地並列,黑皮卡座位靜候着,門口右方的收銀處閒擱,只有廚房亮了幾盞小燈。裏面傳來碗盤碰撞的聲音。
這是二哥幾十年來慣常的早晨,六時左右回到店裏,做着小店的靈魂——漢堡扒。先是配料,只略略見到有雞蛋、洋葱、牛肉等食材,由於是家傳秘方,他也不便透露,配好材料就開始攪肉,以前用人手方法,但隨科技發展,早已改用機器攪拌,攪勻的牛肉用鐵盤子盛起,一盤盤捧到木枱上。只見,他急忙地把幾個方盤放好,手執一個舀雪糕的勺子,就坐下來,把牛肉一球又一球地舀起,再放到方盤上排好,這個功夫要費上一小時。接着,他從廚房拿出一個印模,把一球又一球的牛肉平均放在六個洞口內,再用手壓平,就成了漢堡扒的模樣。漢堡扒必須每天新鮮製造,不能隔夜,這是傳統。就如枱面上的印模,看上去挺新淨,但其實自六十年代起,就一直沿用至今。有今就有昔,說起往事,二哥眸子變得深邃。
是的,早於六十年代,小店就由兩兄弟的父親鍾冠球創辦,當時只是一間小士多。舊陣時的士多不止賣雜貨乾糧,更會賣熟食飲料,總之一切能謀生的東西。當時他們也只賣三文治等簡食,後來,十分幸運地得到一位朋友幫忙,才有了地道的漢堡包。該位朋友於外國當西廚,回港時告知了鍾冠球原來有這一個做法,就是把一些不是最高級,但品質可以的牛肉攪成肉餅,再夾在烘過的麵包內,淋上美味的醬汁,配合起來相當美味。由於香港當時未有人懂得這樣做,現時著名的外資快餐店,也只是七十年代中期方才於香港出現。他又傳授了一個做漢堡扒的秘方予鍾家,及後鍾家再研發出一個獨特的沙律醬,成了一種新口味,二哥笑言:「初初乜都冇㗎,係得一塊肉,配埋我哋秘製沙律醬。」當時這款新作又被命名為「雜港包」,成了香港的地道美食。
鍾家一共有六兄弟姊妹,二哥排行第二,故此擔起了到鋪頭幫忙的責任,每天放下書包,就要跑回店裏工作,起初都只是賣煙仔、糖仔,後來在父母耳濡目染之下,對下廚有了興趣,逐漸學習做漢堡包。小子畢業,不似其他兄弟姊妹般到工廠打工賺錢,反倒全力到士多幫爸爸忙。當時未填海,士多門口就是碼頭,正值香港經濟起飛,生意興隆,湊巧業主要移民美國,於是第一時間問鍾冠球有沒有興趣買下鋪位,二哥大讚父親:「我爸爸做人好老實,人緣好又準時交租,所以業主唔問左右嗰兩檔,首先問咗我爸爸先。」
生意好又有積蓄,於是把心一橫,買下了左中右三個鋪位,打通擴充,裝修後,參考外國買票後才取餐的做法,一來節省很多人手;二來不怕有人走數:「啲人都唔係想走你數嘅,好多時食食吓有船嚟,佢哋幾大都趕咗船先啦,咁就冇咗㗎啦。」有見及此,他們索性採用賣快餐的模式,主力當然是賣漢堡包,就成了紅白簷篷的「時新快餐店」。當時西洋的漢堡包開始進駐香港,而且款式多樣,配料裝飾也豐富,雖然父親認為太複雜,但為了順應潮流,他就提議加上芝士及雞蛋,又改為雙層,僅此而已,希望盡量簡單一點,保持港式漢堡包的風味。
往事如煙
光輝霎眼,命運總是弄人。小店最輝煌的時光稍過,此時鍾冠球也到了退休年齡。他見兒子盡心多年,就問他是否有興趣接手小店,希望把鋪頭交予他打理。小子一心想將漢堡包發揚光大,當然答應。於是就與大哥鍾奇清一起打理小店。
怎料,一切惡運,也同時爆發。他說,做生意很有趣,任何一個基建,都能令一門生意死或生。最難的難關,就是碼頭搬遷,當時未有海底隧道,整區都沒有人流,生意淡泊。那時候,父親都勸說結業罷了,回想至此,他嘆口氣:「我同爸爸講唔好,我都喺度做咗幾十年,我點捨得唔做。」堅持還是有用的,及後開始周圍都有地盤出現,算是挽回了一點人氣,但快餐店嘛,始終不合三行工人的胃口,既然要生存就要想法子,於是他嘗試多加一點中式食物,例如很多人客喜歡吃他們的漢堡扒,他把漢堡扒煎過後,放於白飯上,淋上醬汁,又外加了一些蒸菜,加上快餐模式的效率,也就聚攏了一眾三行工人在此午膳。此外,當時又有理工大學的前身出現,很多學生都開始來小店吃漢堡包,生意開始好轉。
然而,好景還是不常。十多年前,開始傳出大地產商收購該區重建的消息,二哥眼見旁邊的店鋪開始陸續被收購,心裏也有了準備。終於,二零一七年時,他們的鋪位都被地產商收購了。最讓他始料未及的,竟然是身邊的兄弟姊妹,為了賣鋪的三千多萬,竟然掀起一場爭產風波,令本來能營業至當年十月底的小店,八月就突然結業。未幾,傳出了二哥重開「時新漢堡包」的消息,引來了大哥的提告,六人你一言、我一語,兄喊冤、弟呻枉,擾攘一輪,最後二哥及大哥各自重開新店。當初如何哭辯也好,他今天只拋下一句:「咁多年經歷咗咁多,都唔知點講啦。」不願再爭論,孰是孰非只一時,唯獨情懷永恆。他重開小店,只為兩個心願。
第一,很多街坊見他們結業,都十分關心,每次碰上老顧客,對方都會衝上前猛問小店會否重開,埋怨沒有漢堡包吃。不止是老街坊,還有一眾理工學生,結婚生仔後,都會帶上後代來光顧。他放不下這份情誼,但年事漸見高,能力也是有限。此時,他的兒子卻表示願意幫忙:「我今年六十八歲,佢唔幫手都好難再重開啦。」於是,他決定一試,以報答街坊多年來的支持。
第二,他一直以鍾家的漢堡包為榮,亦曾經答應過父母,會將它發揚光大,若此時終結,大家都只會記得爭產的黑歷史,浪費了父母的心血,也白花了他一天也沒有離開過鋪頭的大半輩子。「任何一個行業都有自己嘅獨特,唔係每樣嘢都可以保存咁耐,唔係每樣嘢都有咁多人擁護咁耐。」開放式廚房開始煎着漢堡扒,香氣四溢。小店轉眼間已快滿座,眾人享受着那煎炸的聲音,氤氳飄繞於牆上的十六個大字「時尚風釆;與時並進;新鮮新意;薪火相傳」。
執拗僅一時,還願經歲月洗禮後,說起「時新」,只記得她的經典情懷。
採訪:黃寶琳
攝影:胡浩賢、謝本華
時新漢堡飽
地址:紅磡德康街黃埔花園12期家居庭22-23號鋪
電話:2387 2868
營業時間:10am-9pm
詳情: http://bit.ly/2R6zb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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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ime & Redeem](六之一)
一年前的七月一日,港區國安法在香港實施,當日被指開着插了「光復香港。時代革命」旗幟電單車撞向警方防線的唐英傑,被還押一年後,成為第一宗涉及港區國安法開審的案件。
唐被控告三項罪行,包括煽動他人分裂國家罪及恐怖活動罪等。一年來,大家都疑惑,究竟「光復香港。時代革命」這八個字是否違反港區國安法?這天下午,香港的高等法院開展了相關討論,先由代表控方的嶺南大學歷史系教授劉智鵬作供。
審訊以英語進行,律師及法官均以英語交談,唯劉智鵬以廣東話作供,由法庭翻譯來回傳譯。這天擔任翻譯崗位的是一位中年男士,頭髮稀疏,圓臉,戴着黑色框眼鏡,穿着質料較軟的深黑色黑裝。劉智鵬作供時坐下,翻譯全程站立於劉身旁。
翻譯員說話抑揚頓挫,部份句子尾音拉高。談到「光時」口號原創人梁天琦的主張,劉智鵬引述梁5年前的立法會補選參選單張,內裡提及「港人的自治和獨立身份在97後被港共政權催毁」。翻譯先生說到兩個英文字autonomy和independently, 那個 “me”及 “lee”的尾音都拉得特別高音。
法庭審訊,經常涉及刑事案件,或民事追討,但談及國家身份認同,又涉及到文學院、社會科學院的學術概念,在法庭較少出現。一些涉及歷史或社科範疇的英語詞彙和其讀音,都似乎難倒了翻譯先生。
控方專家證人的劉智鵬,頭髮微曲,結上藍色花紋領呔,穿深灰色西裝,腳踏尖頭皮鞋,他以廣東話解釋:「在歷史的語境中,『光復』某種嘢呢,表示從正統政權的角度出發。」
「正統政權」如何翻譯呢?翻譯先生延誤了好一會兒,差不多要吐出一個P字頭的英語,說出口不到一半,劉智鵬就提示應為 “legitimate”, 這個詞彙在社科領域常出現,有「獲授權」「合法性」的意思。
談到梁天琦的政見,劉智鵬指他理解梁認為香港住民是原生族群。翻譯先生懂得用「原住民」的英語 “indigenous”, 但把此字讀為individual 的頭段發音,後段拉高了尾音,變成indi-genius. 翻譯先生讀了幾次,最後審此案的三名法官的唯一男法官陳嘉信出口糾正,讀音應為inD-genous, d的發音應為「啲」,重音放在前段。
劉智鵬亦提到,他認為中國歷史中,自三國時代到現代中國,「光復」一詞意思沒有變,有恢復落入敵人或異族領土的意思。「香港咁既情況底下,等同於畀敵人或外族佔據了。因此光復香港提出時,香港政府是敵人控制的政府,或者不是我地國家底下的政權政府。」
翻譯先生先把「異族、外族」譯為「barbarians」, 在座的記者面面相覷,因為babarian有「荒蠻」意思。不久,翻譯先生自我修正,說他想了想,「異族、外族」應為 “foreign ethnic group".
一個人是否有罪,是否要被長期關柙的命運,涉及「光復香港。時代革命」這八個字的意思上。字眼使用變得很講究,審訊時,法官表示也有聽不清楚的時候。疫情之下,口罩與防飛沫隔板,把文字都化成了不清晰的發音。
劉智鵬提到「光復」有英語之中Restore, Recover, Revive的意思。又指漢語的歷史角度,基本上是關於恢復拿回失去的國土、政權、城市。翻譯到「政權」一字,翻譯先生說了“Regime".
忽然,三名原來在席上平排而坐的法官,忽然同時把其坐着的有輪辦公室座椅向後推,三個戴了假髮的頭黏在一起,低聲討論了十數秒,然後又忽然,三個假髮又彈開回到隔開一米的席上平排着。
陳嘉信法官說,他聽不清楚,究竟是不是有提及“Redeem”一詞? 原來他把“Regime”聽為“Redeem”, 在席的另一名法官也附和,表示自己也聽到“Redeem”.
翻譯先生說不好意思,認為是自己戴的口罩有點厚,說會試找一個較薄的口罩來戴。
另一次,杜麗冰、彭寶琴及陳嘉信三位法官,一起聚頭商討另一點,則是陳法官感到有疑問。陳官問到,劉智鵬提及「光復」時有兩個解釋,一,代表政府落入敵人控制;二,代表「不是我們國家底下政權的政府」。
主控追問,不是我們國家,那個我們國家是甚麼?劉智鵬答:「即係中國」;落入敵人手上的國家政府又指係咩呢?劉答:「即係中華人民共和國。」
陳法官除下口罩,其粗黑的眉毛上下跳動着說:「我不太能跟隨討論,特別係第二部分。」然後三個法官的頭部又黏起來,討論了一會。陳法官問,究竟「光復」引伸到的兩個解釋,是兩類不同的概念,還是相同概念的兩種解釋?
劉智鵬說,讓他詳細一點解釋:「光復某種嘢呢,表示正統政權角度去出發。光復香港這句話,提出的人,講說話的人擺咗係一個正統位置,然後去斷定佢面對政府係不正統、不合法既。因此係敵人或者外族控制的政府。」
「而把香港放入去理解呢,就係當時就係畀敵人去控制咗這個政府。講嘢既人覺得,香港政府是一個敵人政府。香港政府主權國中國人民共和國,講嘢既人認為係非法擁有香港這個城市。因此講嘢既人同時認為,香港這個地方不屬於中華人民共和國。」
「講嘢既人」在審訊後期,由一個抽像概念,變成一個實際存在的人。審訊後段,控方播出幾段梁天琦的錄影片段,那是2016年在沙田舉行的立法會新東補選造勢晚會。
劉智鵬承認,「光時」原創者乃是現在關押於監獄,因為2016年旺角騷亂而被判暴動罪成坐牢六年的梁天琦。
控方以梁天琦立法會的宣傳單張,及其立法會造勢晚會片段去「解釋」光時的意思。片段攝於5年前,在法庭上播放。忽然,原木裝修的法庭,時光倒流到2016年,年輕的梁天琦在站台,他的背景有八隻大字「光復香港。時代革命」,紫色的藝術設計字體,配上白色背景,梁天琦穿着寶藍色的hoodie, 卡奇色西褲,戴着圓型眼鏡發言。
梁天琦提到,「當我地掌握了天下的時候,我哋就是做香港主人,冇人再可以打壓到我地......選票就係子彈,這句是Malcolm X講,我地冇槍冇炮,手上選票就是政治版圖變革改革的一仗。只要用你們手上一票,就可以推動香港變革,要去打敗極權政府,靠你手上一票。過去投票,你會覺得選舉只係選一條友入去(立法會)。今日你投票(給我),你選個痴線佬入去,沒錯,很多記者問我會唔會(在立法會)打人呀,我真係冇底線架,我痴線架。」現場觀眾拍掌、喝采。
劉智鵬說,梁天琦的意思是,把選票等同「武器」,「進入立法會後,終極目的是要改變政權,掌握政權,而梁認為,政權係屬於佢所講『我哋既香港人』,某程度上用選票推翻政權為目的」。
主控官再問劉智鵬,梁天琦有沒有鼓吹香港獨立的意思?劉智鵬回應:「可以咁講。」
這天站在犯人欄的「港區國安法」第一被告唐英傑,還押至今已一年,犯人欄裡共有三名穿着綠色懲教署制服的職員押解着他。廿來歲的唐身型茁壯,穿着藍色西裝外套,黑色上衣,戴黑框眼鏡。他全程戴着耳機,聽着翻譯員的廣東話傳譯,時而低頭寫點甚麼。當播放到梁天琦的片段,唐聽得入神。
這天下午,主控發問時段較多,劉智鵬也有承認,「革命」一詞的定義,不只是使用在政治上的,例如「工業革命」,「科學革命」便不一定和政治有關。但他認為,西方Revolution用字和漢字不同,「革命這個詞在中國有很長歷史,由商周時期到晚清年代,無乜變過,基上都係指推翻現政權及取而代之。」
「而在中國應用上,『革命』一詞主要是政治上的,包括辛亥革命,文化大革命。」劉說,字典解釋「革命」的政治含意排第一,「因此革命在漢字和漢語由古到今是不會被想到政治以外的課題。」
劉智鵬代表控方擔任專家證人,下周一繼續作供;而辯方的專家證人有兩位,分別為港大政治及公共行政學系教授李詠怡,及中大新聞與傳播學院院長李立峯。兩人今天亦有到法庭,獲安排坐在法庭律師團後的位置。兩人稍後會作供,對「光復香港。時代革命」作出其專業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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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一):[Regime & Redeem]
7月2日控方專家劉智鵬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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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二):[Just Do it]
7月9日辯方專家李詠怡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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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三):[過去與未來]
7月12日辯方專家李詠怡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37523026336090/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四):[知行合一]
7月13日辯方專家李詠怡及李立峯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40215429400183/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五):[沒有誰比誰高貴]
7月14日辯方專家李立峯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43328702422189/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六):[選櫻桃的人]
7月15日辯方專家李立峯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45860505502342/
(圖為控方專家證人嶺大歷史系教授劉智鵬離開高等法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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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樽頸】
有聽說過,香港有些明星曾經改動自己的出生年份,讓人在維基查閱時自己歲數比較年輕。日本人可能比較老實,尤其做動畫的宮崎駿,今年老老實實已經八十歲。好記得1984年(讀者提出該是1987年)在旺角凱聲戲院看《風之谷》,駕著粗黑框眼鏡和穿著綠色軍褸的周潤發也在同場觀看,但見到發哥的興奮沒有蓋過看宮崎駿電影的震撼,沒想到少年時看宮崎駿動畫既感觸良多也別開生面,恢宏而具批判性的世界觀,甚至會讓小朋友和成年人發人深省,會思量我們平日是怎樣對待別人,對待這世界。
然後知道打後大部分妙趣可人的奇幻少女,都是由這粗眉男子創造。但歲月總不饒人,宮崎駿的新作《你想活出怎樣的人生》預計在今年上映,明顯是謝幕樂曲,事實上早在2013年的《風起了》,已經開始有強烈回顧前塵的意味。好難想像,上齣仍會蹦蹦跳的《崖上的波兒》是2008年作品,當年宮崎駿已經六十七歲。《波兒》票房大賣,但我再沒有強烈投入,估不到多年以後看宮崎駿記錄片,才知道吉卜力另一位靈魂人物鈴木敏夫有同樣的想法。的確《波兒》以後,宮老創造奇幻少女的活潑靈魂逐漸消散,但就是因為他沒有貪圖安逸,他仍在努力地消耗自己的精神魂魄。
他仍是每天早上十時回到公司,冲咖啡和跟同事打招呼,然後不斷通過繪畫和街上亂拍擷取靈感,他不斷開戲,就是為了不斷製造迫自己埋牆角的壓力。甚至在2011年日本東北太平洋近海發生強烈地震,波及吉卜力工作室附近一帶,民心非常惶恐,當所有員工一致同意休假時,唯獨宮崎駿一人極力反對,他認為只有繼續工作才能保衞生理常態驅除怯懦。即使有人提議他不妨再繪製如同龍貓般可愛設定,他卻無時無刻希望超越這個在顛峰狀態時創造的經典角色。可是在記錄片真實地看到,宮崎駿製作《波兒》時已經有點力不從心。他的電影沒習慣先寫劇本,反而是邊繪畫設定邊創作故事,卻很多時畫不出任何新奇畫面來,每天也感到體力在衰退狀態。
宮崎駿孩提時代有點像大雄,從小體質潺弱,唸書成績不算優異,運動會上跑步經常包尾,在同學面前感到極度自卑。更不幸是在六歲時他的母親患上不可醫治的脊椎結核病,本來好動壯健的婦人變得整天卧床,連簡單的翻身動作也做不到,教孩提時代的宮崎駿苦惱不已,更只能盡量隱藏對母親的倚賴,幸好他後來藉著繪畫拾回自信,可是世事從來難以兩全其美,宮老的動畫成功為世界帶來歡樂和反省,自己卻因此嚴重疏忽了家庭。
1967年出生的兒子宮崎吾朗長大後,在訪問指出作為宮崎馳兒子一直承受匪夷所思之壓力,又認為自己童年時父親幾乎不見蹤影,往往只能通過他的作品來理解父親,二人關係稱得上冷漠。那邊廂對於自己希望繼承父業,宮老亦三番四次率直得過份地認為他不是材料,更表明父子二人沒有需要同場演出。事實上宮崎駿處事作息態度如同苦行僧,除了迫使自己尋求突破,他更信奉頂尖兒創作者必須抵受長期的暴躁和孤獨,他甚至認為能夠保持長期焦躁狀態,是另一種方式的沸騰,才可以保持不斷創作的熱度。
宮崎駿早在1979年三十八歲,拍完《雷朋三世》票房未如理想,在創作上首度遇上樽頸,他事前張揚的《魔法公主》意念沒有人願意採用,這世上好像沒有人明白他,直至遇上動畫雜誌《Animage》編輯鈴木敏夫,在宮崎駿最意志消沉時扶了他一把,他的開創力未必比宮崎駿強,卻深深洞悉宮老的內心世界,更把他藏在骨髓內的橋段透徹理解並加以詮釋,之後鈴木敏夫更加入宮崎駿團隊,成立了吉卜力工作室,才有之後永垂不朽的《風之谷》、《天空之城》、《龍貓》、《幽靈公主》。同時間宮崎吾朗在得不到父親鼓勵下,也是鈴木敏夫一直在穿針引線,讓父子二人終於有機會携手合作,雖然某程度證明了宮崎駿對兒子的評價,殘忍的事實是宮崎駿的確太難被超越,或比肩。大概只有同時代的另一位動畫大師高畑勲,才有資格跟宮崎酸相提並論。
兩人一直是惺惺相惜的好朋友,年長以後雖然少見面,宮崎駿一直關注對方的作品和存在,只要知道彼此仍在活著仍在生產,對自己就可以保留,振奮作用,可是高畑勲於2018年離世,教宮崎駿悲慟不已。我們的人生難免會碰上足以讓人意志消沉甚至跌進谷底的樽頸位置,而樽頸往往不容易由個人力量突破。對宮崎駿來說,高畑勲是具激勵作用的對手;鈴木敏夫就像條靈敏的忠犬,嗅到老朋友體內的腐朽味道,或神智正藴釀著崩塌錯亂,就在轉角位置幾乎仆倒的檔兒,不慌不忙來挽扶宮老一把,剛剛足夠讓他從地獄返回人間。
#宮崎駿和鈴木敏夫在高畑勲的喪禮
#圖片來自cinematodayj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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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和他的雷射筆]
去年反修例運動中,出現了雷射筆是否攻擊性武器的爭議。辦公室常用文具,在示威場合出現,並在被拘捕人士的身上搜獲,排山倒海地進入了法庭系統,案件陸續開審,判決,以至判刑。
早前我隨機到不同裁判法院旁聽,「雷射筆」經常出現在案情裡。
其中一宗是這樣的:20歲的大專學生,去年8月底一個晚上被便衣警員拘捕,身上搜出雷射筆和噴漆,亦沒有帶備身份證。他在庭上解釋,自己有觀星習慣,買噴漆是作砌模型之用,亦嘗試到現場量度距離,證明警員口供所說的雷射筆照射距離,並非如警員聲稱的那麼接近。
裁判官卻表示,相信警員的口供,指當晚他被雷射筆照射了眼睛,追捕了一段距離後拘捕被告。即使是晚上,但法官表示片段可見現場街燈及紅綠燈提供足夠照明之用,可以鎖定嫌疑人。即使警員一度失去了男子身影41秒。
法官說:「不認為夜闌人靜會有一樣外觀,帶一樣物品的人」,故此「肯定」警察尾隨的就是被告。又指被告被截查時逃跑,是因為他用過雷射筆,而「正常反應的人」應該停下來。
法官用不少時間指20歲被告的說法「牽強」「情節不合邏輯,難以置信」「編作故事」「不可信」和「匪夷所思」。
少年說自己有觀星習慣已一段時間,並於案發當日到深水埗買雷射筆,翌日凌晨三時要去機場參加「首爾米之蓮韓食團」,少年說計劃帶雷射筆到首爾並在當地教妹妹觀星,法官覺得不合理。
對於少年在鴨寮街鐵皮檔買下雷射筆,聲稱曾經用手背測試,法官指:「這麼近距離,冒險射在手背上,不合邏輯,不會用身體測試,那裡是室外,理應照上天空。」
少男用買了雷射筆剩下的錢,買了一罐噴漆,指用作砌模型,法官亦指太過巧合, 「帶埋噴漆去觀星」,「肯定是作塗鴉之用。」在法官的語氣中,「肯定」二字被凸顯出來。
當被便衣警員追截時,少年形容誤以為有一個「兇神惡煞」的人出現故此逃走。法官語氣頗重地說:「被告有眼疾既,點睇到有人兇神惡煞呢?被告仲話自己好頭暈好唔舒服……」然後逐個字吐出來,強調被告被截查時說過這四個字:「唔—關—我—事!」稍頓,法官指出:「被告不可信」。
裁判法院的氣氛變得凝重。辯方大律師是個頭髮有點斑白個子頗高大的男士,他坐在庭裡,一度垂下頭,用食指和姆指捏着自己的眉心。最後,法官逐個字清楚吐出來:「控罪1 ,罪成!」再說了一會案情,又來了一次「控罪2 ,罪成!」
辯方大律師緩緩地站起來,進行「求情環節」。「我既當時人,在香港出生,在香港長大……從來沒有刑事紀錄,背景良好,母親是醫院助理,父親現在無業,之前是康樂文餘管理員,有一個妹妹。」明顯來自基層家庭。
大狀捧着大量影印文件翻閱,「法官閣下,我想呈上求情信……」求情信裡,有母親寫的,指兒子「從小乖巧聽話」;大專和中學老師寫的,指少年「品性純良,為人和善,受同學歡迎」;打工的僱主也寫少年「品格端正,上班守時」。
辯方律師語速緩慢,不時停頓,觀察法官是否有足夠時間翻閱這些文件,確定法官目光也是同步在看這些求情信。求情信還包括一堆中學生的得獎獎狀,大狀綜合起來:「裡面有excellent, good, 只有少少below average……」
我瞥見印有圖案的社會服務等課外活動証書,被告的年紀,不過剛剛離開中學校門幾年。
求情書中,還夾有一張醫院醫生紙,「我的當事人,自中學已經患有眼疾,包括紅膜症、白內障,青光眼,剩番6至7成視力,每天要滴三次眼藥水。母親同中學老師都知悉。」
眼疾少年,戴着有點厚的圓框眼鏡,原本和律師坐在一起。入罪後,他被還柙,被庭警帶到玻璃犯人欄之後,由坐着變成站着。他身型有點微胖,穿着白恤衫,打了一條幼身的黑領呔,髮型有點長,頭髮濃密,髮尖都長到耳朵旁。在玻璃後,他顯出有點不安,一度昂望天花板。
大狀又緩緩地說:「希望法官輕判……會不會考慮拿社會服務令報告…?」法官強硬回話:「我無打算咁做。」法官又指被告快21歲,只能索取勞教中心報告,並再清楚跟被告說明:「監禁仍在考慮之內。」「Court!」親友怱怱做了手勢道別,旁聽的人又魚貫離開。我瞥見有人的背包,掛了一個迷你的黃色絲帶裝飾。
早一段日子,在同一個法院大樓裡,我曾經聽過另一單審訊,又是關於雷射筆。女文員和男友,於居所附近散步,摟抱在一起,並把玩雷射筆。附近有幾輛路過快要進入警署的警車,裡面的警員作供指,雷射光照向了警車,有警員眼睛刺痛。
作供時,大家爭辯警車的深色車窗,如何證明女文員看到車內有警員,又斟酌拘捕的過程是否公平,當時附近亦沒有示威,女文員一身裝扮是辨公室套裝,法官相信女文員袋裡的雷射筆,她有機會在工作上用到,而且她當時身上帶備了午餐飯盒,最後女文員脫罪。
然後我又在另一個冷氣開得特猛的法庭裡,聽過另一班人爭辯「雷射筆」的構造。被告人身上找到一支雷射筆。雙方都傳召了專家証人,針鋒相對。你說雷射筆射出來的光,構造如何,我說雷射筆射出來的光,以數學模型去計算,安全距離究竟有幾多米。
整個法庭,來來回回看了十數幅物理學圖表。有人問,要不要考慮電池耗用了多少?這位法官又懂得追問,測試時的電池,和被告搜到時的雷射筆裡的電池,效能應該不一樣,如何回到當時當刻,找到當時雷射筆的威力?雙方爭拗得面紅耳赤。
物理數學數據,在法庭的空氣中飄來飄去。這位法官,還是有耐性地向專家提問。一時間,大家像在上科學課。然而庭上的眾人,不少人都在閉目養神。庭警、保安,都不時合上眼睛,旁聽師原來在抄筆記,最後都難逃睡意。記者也不多了,畢竟,有更多更重要的審訊要到場旁聽,記者也疲於奔命。
有旁聽的女士說,已經用了兩個全天來聽這單案了,大家仍在爭拗雷射筆的構造和威力。「坦白講,我完全聽不明白那些內容。」但她還是和朋友一起來,坐在被告人的不遠處,為了支援而來。
一支小小的雷射筆,折射出來,是一個時代的不同面向,也改寫了不同人的命運軌跡。
(圖為去年某一個示威現場出現的雷射光,和文中案件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