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直到世界的盡頭歌詞空耳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直到世界的盡頭歌詞空耳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直到世界的盡頭歌詞空耳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直到世界的盡頭歌詞空耳產品中有5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7萬的網紅Crispy脆樂團,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我在黑暗的盡頭求婚了。」 ⠀ 👦🏻Skippy視角: ⠀ 「只要握緊了就覺得不虛此生」 我記得寫出這句歌詞的時候,我好像就看見了那個畫面。 ⠀ 演唱會的最後一首歌, 最後一段歌詞, 只對著一個人唱。 ⠀ 結果,中間發生了好多好多事。 2020年是一個無法規劃的一年, 一直到十週年演唱會前幾個禮拜,...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萬的網紅Crispy 脆樂團,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我在黑暗的盡頭求婚了。」 2020年9月13日,華山1914文創園區華山劇場, Crispy脆樂團十週年演唱會, 最後一首歌,〈黑暗的盡頭〉。 👦🏻Skippy視角: 「只要握緊了就覺得不虛此生」 我記得寫出這句歌詞的時候,我好像就看見了那個畫面。 演唱會的最後一首歌, 最後一段歌詞, 只...

直到世界的盡頭歌詞空耳 在 Crispy脆樂團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0-09-21 07:07:38

⠀ 👦🏻Skippy視角: ⠀ 「只要握緊了就覺得不虛此生」 我記得寫出這句歌詞的時候,我好像就看見了那個畫面。 ⠀ 演唱會的最後一首歌, 最後一段歌詞, 只對著一個人唱。 ⠀ 結果,中間發生了好多好多事。 2020年是一個無法規劃的一年, 一直到十週年演唱會前幾個禮拜, 焦頭爛額的籌備期間, 我都...

  • 直到世界的盡頭歌詞空耳 在 Crispy脆樂團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9-15 22:14:47
    有 9,136 人按讚

    「我在黑暗的盡頭求婚了。」

    👦🏻Skippy視角:

    「只要握緊了就覺得不虛此生」
    我記得寫出這句歌詞的時候,我好像就看見了那個畫面。

    演唱會的最後一首歌,
    最後一段歌詞,
    只對著一個人唱。

    結果,中間發生了好多好多事。
    2020年是一個無法規劃的一年,
    一直到十週年演唱會前幾個禮拜,
    焦頭爛額的籌備期間,
    我都沒有把握一切能完美地進行。

    但我知道,
    沒有比這個更完美的時機了。
    十年的重量,傾注一切的戶外演唱會,
    每一個你們的見證。

    因為知道丁喜歡水獺,
    然後對一般戒指一定毫無興趣,
    找遍了網路與店家,才終於在一次凌晨聯絡到「野室設計」的設計師,以他設計的水獺戒指當作原型,特別訂做了「抱著鑽石的水獺君」!(中間還一直被很多店家笑,因為看起來太荒謬)

    最後一次練團,趁著一次空檔偷偷跟經紀人玫芸說了這個計畫,我還記得他驚愕的表情。把戒指交給了他,跟他說「黑暗的盡頭的間奏拿給我。」

    剩下的,都在影片裡了。
    「準備好了嗎?」我用麥克風問大家,其實在問自己,一陣手忙腳亂終於摸到戒指。
    「準備好了喔」

    滿滿的華山大合唱著,
    那場雨真的一直沒有下下來。

    「黑暗的盡頭,是你和我」
    單膝跪下,手顫抖著。
    感覺像是一輩子,又像是一瞬間的擁抱,
    第一次在台上的吻,賭上每一分青春。

    然後我就在家裡醒來了。
    一樣的天花板,一樣的冷氣聲,
    昨天的一切沒有一絲絲真實感。
    直到看見身旁熟睡的臉,
    才發現這不是夢,這一切都不是夢。


    🧒🏻丁丁視角:

    〈黑暗的盡頭〉唱到尾聲,最後一個段落我低頭彈琴,卻感受到盧羿安熱切注視的視線。

    心裡想著:「哇!竟然要這麼煽情地做endingㄇ?」於是也邊彈邊唱不時邊抬頭和他視線相對。

    「相信會有一雙手,只要握緊了就覺得不虛此生。」唱到最後一個音結束,我就有點鼻酸,眼淚已經奪框而出,能和這麼多人共度今夜,想著這樣的Happy Ending,心已滿足。

    但左方那個人卻沒有轉回面向觀眾。

    「其實,有件事情沒有跟你說,〈黑暗的盡頭〉是一首情歌。」

    「!?!?」
    幹嘛!現在要幹嘛!他要幹嘛??

    關於這首歌,他寫出來的時候,我當然知道,歌詞裡許多字眼描繪的是我們的故事。demo初期,我用筆電喇叭播放聲響的雛形,仍有些恣意生長的稜角,沒有我的聲音,只有他在那裡唱著,但那是擁有靈魂深深注入在裡面的。

    看著對話視窗裡的歌詞,我已經淚流滿面。

    我總以為關於「我們」只佔了歌詞的一角落。角落以外偌大的空間是他對於人生,更大更遼闊的理解。現在我才知道,是剛剛好相反的。

    求婚這樣的事情,我從來沒有想過會以如此形式發生。即使腦中開玩笑地想像,但準備整場show已經耗費我們太多心神,就這樣把念頭掃到最邊邊的「最不可能的區塊」的牆角縫隙裡。

    於是當下沒有任何預兆的,
    我愣在那裡,
    不停流淚。

    我們在舞台上,台下有上千人,他在說話,他們在尖叫,感官變得很奇異,燈光熱熱亮亮的,我站在那裡。

    他說了一些話,以一個我沒有看過的姿態,這些話是什麼,我不確定我是看了影片才印在腦子裡還是當下就鐫刻在那裡。

    用一個我看過他最認真的眼神,投出了一道膜,圈住我們,阻隔周遭的嘈雜。

    接著拿出深色的小盒子。

    😱
    😱
    😱

    關於這樣子大人的東西,一直都不會出現在我們生活當中的,因此當小盒子出現的時候,一切都變得太不真實,像是他手裡握著神秘的魔法石,擁有太深遠的力量,他也不知所措。

    不知所措卻下定決心似的。

    膜裡的空氣膨脹著,時間被延展拉長,我繼續流淚,應該是邊笑邊哭,滿腔的情緒熱熱辣辣地卡在喉頭,流成密度很高而透明的淚水。

    「黑暗的盡頭,是你和我,
    丁律妏,我愛你,你願意嫁給我嗎?」

    接著他單膝下跪,把小盒子打開。

    周圍人群的歡呼聲又傳進耳朵裡,嚇爛的我想說到底要說「好」還是什麼,結果選擇了最符合問句語法的...

    「我願意!」
    天啊!我的聲音!怎麼這麼像蠟筆小新!眾人在歡呼,接下來要幹嘛?戴戒指嗎?!根本不知道要戴哪隻手、哪根指頭,而且他手好抖。

    原來求婚戒要戴進左手中指,左手靠近心臟,連通心的血脈。

    一直覺得我們像落入大人世界裡的兩個孩子,赤腳奔跑在殘破的廢墟之中,對抗世界的險惡。幸而能攜手,留下的步伐似乎能讓荒蕪生花。

    十年來我們在彼此心裡生長著,枝枒延伸成彼此的一部分,早已從兩個人,變成像一個人。

    謝謝你,
    我愛你,
    遇見你早已不虛此生。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影片拍攝:韋中、阿雲

  • 直到世界的盡頭歌詞空耳 在 小樹 Tree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3-05 18:54:43
    有 38 人按讚

    #灌籃高手 #直到世界的盡頭
    #日文歌 #cover #wands
    
    🎧戴耳機聽🎧
    大都会に僕はもう一人で
    投げ捨てられた空カンのようだ
    互いのすべてを知りつくすまでが
    愛ならばいっそ永久に眠ろうか
    
    世界が終るまでは 離れる事もない
    そう願っていた 幾千の夜と
    戻らない時だけが 何故輝いては
    やつれ切った心までも壊す
    はかなき想い この tragedy night
    
    🎙️昨晚的練習錄一下
    還不是唱的很順請見諒🙇‍♂️
    最後一張圖附上我的空耳版歌詞🤣
    還要謝謝日文係好友
    幫我調整發音
    該來學個50音了吧🇯🇵
    
    #吉他

  • 直到世界的盡頭歌詞空耳 在 吳柏蒼 Pochang Wu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9-11-26 20:30:03
    有 272 人按讚


    這篇長文寫於 2016,原收錄在《耳朵的棲息與散步》書中,但今天為了上映中的《麂皮:永不滿足》分享於此,推薦大家進戲院觀賞,也感謝翻面映畫 / B-side Film代理此片完成了大家的心願。

    〈So Young〉

    文/吳柏蒼

    太平洋上空,機艙裡正模擬著黑夜,我在狹窄的位子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

    去年十二月,回聲樂團結束了暫別前的最後巡演,幾天前,我離開了一手創辦的 iNDIEVOX。近九年來,不曾有機會像現在這樣,放下一切,沒有任何顧忌地遠行。飛行中低沉的背景音裡,我的內心五味雜陳,卻又前所未有地平靜。耳機中,播放的是 Suede 的《Night Thoughts》,Brett 反覆唱著

    When you are young...
    When you are young...

    午夜夢迴間,心思也跟著回到了過去。



    我發現自己有一個新的能力。

    當全神貫注,棄絕多餘的感官觸動,我能讓耳中的音樂變成一層一層的。意識漂浮在 Q 彈的鼓點間,黏著拍分的 bass 像是軌道建構其上,讓人在洪水般奔流的吉他聲裡有所依歸。一九九五年在愛爾蘭的 Féile Festival,The Stone Roses 接連演奏了〈Daybreak〉、〈Breaking Into Heaven〉、〈Driving South〉三首歌,長達二十分鐘的樂音一氣呵成。我在律動中亢奮著,肉身不再有所牽羈,神馳間我陷入不可遏抑的狂喜,直到群眾的歡呼聲漸漸淡出,CD 播畢。

    睜開眼睛,抬起頭,我依然和音樂開始前一樣,坐在南陽街大型家教班狹小的高腳鐵椅上,額頭還能隱約感覺到剛剛趴著時被手臂壓紅的痕跡。這裡沒有搖滾明星,然而即將上台的王牌名師卻同樣呼風喚雨。對於不少台北高中生來說,那才是他們崇拜的偶像、能夠改變世界的信仰,學校裡,大夥甚至可以不惜爭得面紅耳赤,只為了證明誰家才有最強的解題口訣。在即將到來的大學聯考前,這成了同學們最緊密的連結之一,而搖滾樂,只是我藏在內心世界裡,一個難以分享的私密救贖,卻也是一片茫然混沌的未來裡,唯一的希望光點。

    放學後,從南海路走到南陽街的路上,我總會沿著重慶南路慢慢地閒晃,卡其制服的建中男生三三兩兩的走著,延伸成一條數百公尺的鬆散隊伍,再到貴陽街口和綠色上衣的北一女同學匯流。如果時間較早,偶爾會在總統府門口遇上降旗典禮,這時,所有人都必須停下腳步,觀看憲兵樂儀隊的軍禮儀式。土色與綠色交雜的人群仰望著尖塔上的旗杆,聽著國歌演奏,有些同學會輕聲地開口合唱,直到國旗隨著國旗歌緩緩降下。

    再往前走,就是重慶南路書店街。那是國語流行音樂最輝煌的年代,張學友的《吻別》在前一年賣了數百萬張,大街上隨處都能聽見辛曉琪的〈領悟〉和劉德華的〈忘情水〉,王靖雯的〈我願意〉和巫啟賢的〈太傻〉更是吉他社裡正夯的練習曲。而原本和大家一起在社團唱著這些歌的我,卻在高二開始瘋狂迷上披頭四,從此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我每天努力地省下零用錢,一張一張蒐集披頭四的 CD,但總是找不到與他們有關的中文讀物。那天,我一如往常,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情走進建宏書局,竟然宛若神蹟地在架上看到一本以披頭四為封面的雜誌。我興奮地箭步上前,一頁頁仔細翻閱,奇妙的是,雜誌裡最吸引我的並非封面故事,反而是隨後的一篇樂評,標題是「英國最佳新團—Suede」,文章中用了一句明顯犯規的推薦語:「如果你今年只買一張專輯,那絕對是這張《Dog Man Star》。」對於一個急欲探索未知世界的高中生來說,這句話令人完全無法抗拒。隔天一下課,我迫不及待地跑到西門町淘兒,最後卻選了他們兩年前的第一張專輯。「如果要聽就要從頭開始才完整」,我是這麼想的,一種處女座的怪異執著。

    當晚從補習班回家已經深夜,家人都早早睡了。我打開老爸鮮少在用的 SONY 音響,放進 CD,唱盤咻地開始旋轉。兩個小節後,喇叭裡傳出一聲尖叫,我在驚訝、興奮和寒毛直豎的神聖裡,久久無法回神。

    那首歌叫〈So Young〉。



    很小的時候,因為爸媽要上班,我有大半的時間由保母凌媽媽照顧。凌媽媽家位於木柵久康街一條斜坡的盡頭,那條短短不到一百公尺的坡道上,還錯落著幾間簡陋矮房。每次經過,我都會大聲地和幾位坐在自家門口的杯杯們打招呼,記憶中他們總是在那裡,和鄰居聊天或是獨自抽菸。跟許多老榮民一樣,他們操著濃厚鄉音,孤零零地居住著。長大之後,我便不再看過他們的身影,而那些矮房,也早已隨著這個快速變遷但不再動盪的時代,逐漸消逝。

    斜坡再上去,市政府正在鋪一條通往政治大學的新馬路。我最喜歡看挖土機,總會要凌媽媽家的幾位姊姊,帶我到門口看塵土飛揚的挖路工程。幾年後,我們家搬到那條新開的馬路上,一直住到現在。我在那條路上做了 Echo 的三張專輯,和草創了 iNDIEVOX。

    那時候路邊很容易就能抓到獨角腳仙和鍬形蟲,爆米香車偶爾會來到凌媽媽家門口,「碰」的一聲讓人又怕又期待。逢年過節時,斜坡會因為舞龍舞獅熱鬧起來,五六歲的我看得津津有味。每隻舞獅兩人一組,毛茸茸的獅頭帶著一雙銅鈴大眼,後面披著閃亮的披風,當獅頭昂首一躍時,看起來好不威風。兩隻舞獅後面,跟著一條鮮豔的綠色舞龍,咧開的大嘴上掛著兩條龍鬚,當龍身盤旋時,畫滿鱗片的長長布幔像是被灌注靈魂般活了過來。喧天的鑼鼓聲中,小朋友們嬉嬉鬧鬧,追著巨龍奔跑,一如每張泛黃照片裡,快樂的童年景象。



    We’re so young and so gone.
    Let’s chase the dragon
    from our home.

    —〈So Young〉

    我知道這句歌詞和我的兒時記憶沒有任何關係,但還是會不禁聯想。我也曾經自行釋義,把「追逐巨龍」解讀為年輕人對於舊時代的反抗,直到長大一點,才知道那不過是放蕩男孩對用藥幻覺的描繪。其餘的,都只是我自身的投射和腦補。

    但這更加深了我對搖滾樂的迷戀,也開始在腦中勾勒自己未來的樣子。什麼都不懂的我,買了一把便宜的大搖桿吉他、一顆老師上課用的擴音機當吉他音箱,窩在臥房裡寫歌、錄成錄音帶,想著以後要組一個搖滾樂團,唱自己的歌。

    清大畢業再從紐約逃學回來發行《感官駕馭》,已經是六年後的事了。我把家裡的頂樓倉庫清理成一間工作室,作為和團員們寫歌與錄製 demo 的據點。它後來的名字叫「巴士底」,一個在城市邊緣的富麗洞穴,禁閉並期待革命到來的地方。房子中間的天花板上,掛了一隻腳上裝有螺旋槳的原子小金剛,我說他是威風盤旋的守衛者,儘管總是撞到大家的頭。

    白天工作、晚上寫歌的日子就這樣過了好多年。《少年的最後旅行》、《巴士底之日》、《處女空氣》、《獻給生命中的純粹》,我的確實踐著十六歲時想像的人生,除了那些腸枯思竭的夜晚和漫長的孤獨之外。時常在放下吉他、累癱在工作室的床上時,天早已大亮。頂樓三面都有窗子,但沒有裝窗簾,天氣好的時候,強烈的日光直射進來,讓人即使再累都無法入眠。若遇到玉帝、關公,或是其他我不認識的神明生日時,大樓隔壁的廟更會一早就開始慶祝,在激昂的鑼鼓、銅鈸、嗩吶聲中,還有一小時以上的誦經持續放送。我在這四面八方襲來的阻撓中彌留,心裡想著:神明怎麼可能喜歡這種音樂?

    在巴士底兼作 iNDIEVOX 的辦公室後,我就更離不開了。白天,我和夥伴們一起寫程式、做設計、開會辦公;晚上下班後,Echo 團員便緊接著來錄音練團直到深夜。有時候時間強碰,兩組人馬就得擠在這個不到十坪大的空間裡一起工作,克難但又溫馨。而我,從那個被姊姊們抱在懷中看挖土機的小男孩,到埋首在音樂裡的成年人,不知不覺地在這條路上度過了好長的人生。路的那一頭,凌媽媽和老杯杯們的房子都早已改建拆除,過節時也不會有舞龍可以追逐;爆米香車消失了,獨角仙和鍬形蟲也不知道去了哪裡。路的這一頭,山邊的雨還是得天獨厚地下著,一棟棟蓋起的住宅大廈取代了竹林和滿山蘆葦,我再也不能從窗外看見貓空山上的點點燈火。倒是一整家子的藍鵲和獨來獨往的烏鴉開始飛來作伴,三更半夜依然嘎嘎地叫著,讓我在獨自寫歌時不至於太過寂寞。

    那些年常去的唱片行,也一間一間地關了,以前下公車就要進去晃兩圈的政大唱片行,在我去新竹念書後沒幾年就結束營業。我在那裡買的第一張 CD 是 R.E.M. 的《Out Of Time》,這個專輯名稱現在看來就是整個唱片產業的註解。回到台北後,西門町和東區的兩家淘兒也黯然退場,那曾經是我最愛駐足的地方。高中時捷運木柵線剛啟用,放了學我總會繞遠路搭公車到東淘,再從忠孝復興站坐捷運回家。那種被 CD 和音樂雜誌所包圍的快樂讓人成癮,Björk 和 David Bowie 的大型看板旁,放滿新片的試聽機讓人流連忘返;最新到貨的《Select》、《Q》、《VOX》、《NME》封面上,Oasis 和 Blur 的世紀對決正熱烈上演。而捷運新穎的車廂、俯瞰城市的快感,以及驗票閘口的逼逼聲響,則令人恍若置身未來。對一個在升學壓力下生活的少年而言,所謂的微小而明確,指的就是這些。

    木柵線後來變成了文湖線,捷運的驗票音也變成了鋼琴聲,唯一不變的只有東淘樓下的麥當勞,多年來始終在原處屹立不搖。忠孝復興站裡,我聽著閘口此起彼落的鋼琴滑音,懷念起以前那個單純的逼逼聲。

    我在九一一事件的三天前來到紐約,在那裡短暫求學的幾個月,我目睹了這個城市的重創,卻也見識了它的堅強,在事發後很短的時間內,人們便恢復了正常生活。地鐵站裡的街頭藝人依舊辛勤地演出著,斯文的民謠歌手、賺取學費的學生弦樂家、設備齊全的搖滾樂團、老邁的二胡演奏家⋯⋯當然也少不了用破銅爛鐵和水桶做鼓組的打擊樂手。偶爾,也會遇到車廂內演出的表演者,有的唱歌有的演布偶劇,他們多半會在到站前向乘客們請求打賞,隨後轉往下一個車廂。

    我每天都要從上城百老匯街搭地鐵到 W. 4th Street 上課,某天,一名壯碩的黑人男生上車後在我對面坐下,忽然拿出一台音響,接著就無預警地開始饒舌。嘻哈的律動彷彿就存在血液裡面,他穿著一件大號帽 T、白色高筒籃球鞋、放音樂的銀色老 boombox 和身體一樣大。周遭的乘客們面露微笑,我的身體也不自覺地跟著擺動。但更妙的是,在他唱到一個段落的空檔,原本坐在我隔壁不起眼的白人男生,猛不防地接了下去,他的發聲和韻律都跟黑人男生不同,但同樣犀利而帶勁,兩個人一來一往,興致高昂,觀眾們也跟著他們的即興比拚開始血脈賁張。終於,列車到站,兩人擊掌碰拳,在掌聲中黑人男生拎著他的 boombox 開心地下了車。車門關閉,一切回到平靜,街頭的嘻哈鬥陣,紐約的日常。

    幾年後,我也在台北看到了乘客們的微笑,只是我從觀眾變成了表演者,地點從老舊的紐約地鐵換到了明亮的台北捷運。我一個人拿著木吉他在淡水線車廂裡唱〈木雕輪盤〉和〈可能性〉,下車後,台北車站滿坑滿谷的紅衫軍一路蔓延到忠孝東路上,我知道,這終究不是台北的日常。

    但我始終相信底層孕育的聲音。儘管信義區香堤廣場上,配著〈江南 Style〉的打鼓演出,和五音不全的《鐵達尼號》主題曲,依然令我避之唯恐不及。但也許,西門町六號出口前那個獨立樂團,或是一旁刷著吉他,宣傳社團成發的青澀高中生裡,有一個人,也經歷了我十六歲時那樣奇蹟降臨的夜晚;他會在未來做出一張專輯,成為某個少年苦悶青春的救贖;他會寫下一句歌詞,挑起別人對童年回憶的想念;他會做出一場表演,成為另一個補習班教室裡心馳神往的私密記憶;他願意獨自度過漫長的黑夜,只為了分享一個無與倫比的體驗,就算他熱愛的一切,有一天終將與他告別。



    When you were young...
    When you were young...

    歌詞的時態變成了過去,我卻在迷濛的尾聲曲中回到了現實的當下。音樂結束了,飛行中低沉的背景音持續著。我睜開眼睛,機艙依然模擬著黑夜,即便窗戶縫隙的光線洩漏了外面的時間。我趁著遺忘前快速記下剛剛聽到的感觸,闔上本子,便沉沉睡去。我知道當醒來的時候,一切都將重新開始,但在這之前,請讓我再墜入年少的夢裡一次。

  • 直到世界的盡頭歌詞空耳 在 Crispy 脆樂團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2020-09-15 22:51:41

    「我在黑暗的盡頭求婚了。」

    2020年9月13日,華山1914文創園區華山劇場,
    Crispy脆樂團十週年演唱會,
    最後一首歌,〈黑暗的盡頭〉。

    👦🏻Skippy視角:

    「只要握緊了就覺得不虛此生」
    我記得寫出這句歌詞的時候,我好像就看見了那個畫面。

    演唱會的最後一首歌,
    最後一段歌詞,
    只對著一個人唱。

    結果,中間發生了好多好多事。
    2020年是一個無法規劃的一年,
    一直到十週年演唱會前幾個禮拜,
    焦頭爛額的籌備期間,
    我都沒有把握一切能完美地進行。

    但我知道,
    沒有比這個更完美的時機了。
    十年的重量,傾注一切的戶外演唱會,
    每一個你們的見證。

    因為知道丁喜歡水獺🦦🦦🦦
    然後對一般戒指一定毫無興趣,
    找遍了網路與店家,才終於在一次凌晨聯絡到「野室設計」的設計師,以他設計的水獺戒指當作原型,特別訂做了「抱著鑽石的水獺君」!(中間還一直被很多店家笑,因為看起來太荒謬)

    最後一次練團,趁著一次空檔偷偷跟經紀人玫芸說了這個計畫,我還記得他驚愕的表情。把戒指交給了他,跟他說「黑暗的盡頭的間奏交給我。」

    剩下的,都在影片裡了。
    「準備好了嗎?」我用麥克風問大家,其實在問自己,一陣手忙腳亂終於摸到戒指。
    「準備好了喔」

    滿滿的華山大合唱著,
    那場雨真的一直沒有下下來。

    「黑暗的盡頭,是你和我」
    單膝跪下,手顫抖著。
    感覺像是一輩子,又像是一瞬間的擁抱,
    第一次在台上的吻,賭上每一分青春。

    然後我就在家裡醒來了。
    一樣的天花板,一樣的冷氣聲,
    昨天的一切沒有一絲絲真實感。
    直到看見身旁熟睡的臉,
    才發現這不是夢,這一切都不是夢。


    🧒🏻丁丁視角:

    〈黑暗的盡頭〉唱到尾聲,最後一個段落我低頭彈琴,卻感受到盧羿安熱切注視的視線。

    心裡想著:「哇!竟然要這麼煽情地做endingㄇ?」於是也邊彈邊唱不時邊抬頭和他視線相對。

    「相信會有一雙手,只要握緊了就覺得不虛此生。」唱到最後一個音結束,我就有點鼻酸,眼淚已經奪框而出,能和這麼多人共度今夜,想著這樣的Happy Ending,心已滿足。

    但左方那個人卻沒有轉回面向觀眾。

    「其實,有件事情沒有跟你說,〈黑暗的盡頭〉是一首情歌。」

    「!?!?」
    幹嘛!現在要幹嘛!他要幹嘛??

    關於這首歌,他寫出來的時候,我當然知道,歌詞裡許多字眼描繪的是我們的故事。demo初期,我用筆電喇叭播放聲響的雛形,仍有些恣意生長的稜角,沒有我的聲音,只有他在那裡唱著,但那是擁有靈魂深深注入在裡面的。

    看著對話視窗裡的歌詞,我已經淚流滿面。

    我總以為關於「我們」只佔了歌詞的一角落。角落以外偌大的空間是他對於人生,更大更遼闊的理解。現在我才知道,是剛剛好相反的。

    求婚這樣的事情,我從來沒有想過會以如此形式發生。即使腦中開玩笑地想像,但準備整場show已經耗費我們太多心神,就這樣把念頭掃到最邊邊的「最不可能的區塊」的牆角縫隙裡。

    於是當下沒有任何預兆的,
    我愣在那裡,
    不停流淚。

    我們在舞台上,台下有上千人,他在說話,他們在尖叫,感官變得很奇異,燈光熱熱亮亮的,我站在那裡。

    他說了一些話,以一個我沒有看過的姿態,這些話是什麼,我不確定我是看了影片才印在腦子裡還是當下就鐫刻在那裡。

    用一個我看過他最認真的眼神,投出了一道膜,圈住我們,阻隔周遭的嘈雜。

    接著拿出深色的小盒子。

    😱
    😱
    😱

    關於這樣子大人的東西,一直都不會出現在我們生活當中的,因此當小盒子出現的時候,一切都變得太不真實,像是他手裡握著神秘的魔法石,擁有太深遠的力量,他也不知所措。

    不知所措卻下定決心似的。

    膜裡的空氣膨脹著,時間被延展拉長,我繼續流淚,應該是邊笑邊哭,滿腔的情緒熱熱辣辣地卡在喉頭,流成密度很高而透明的淚水。

    「黑暗的盡頭,是你和我,
    丁律妏,我愛你,你願意嫁給我嗎?」

    接著他單膝下跪,把小盒子打開。

    周圍人群的歡呼聲又傳進耳朵裡,嚇爛的我想說到底要說「好」還是什麼,結果選擇了最符合問句語法的...

    「我願意!」
    天啊!我的聲音!怎麼這麼像蠟筆小新!眾人在歡呼,接下來要幹嘛?戴戒指嗎?!根本不知道要戴哪隻手、哪根指頭,而且他手好抖。

    原來求婚戒要戴進左手中指,左手靠近心臟,連通心的血脈。

    一直覺得我們像落入大人世界裡的兩個孩子,赤腳奔跑在殘破的廢墟之中,對抗世界的險惡。幸而能攜手,留下的步伐似乎能讓荒蕪生花。

    十年來我們在彼此心裡生長著,枝枒延伸成彼此的一部分,早已從兩個人,變成像一個人。

    謝謝你,
    我愛你,
    遇見你早已不虛此生。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影片拍攝:韋中、阿雲

  • 直到世界的盡頭歌詞空耳 在 CH Music Channel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2018-03-10 22:07:07

    《機動戦士ガンダムUC》
    流星のナミダ
    作詞:田中秀典、中山豪次郎
    作曲:中山豪次郎
    編曲:中山豪次郎
    歌:CHiAKi KURiY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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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文歌詞 / Japanese Lyrics :
    Sail 今僕らを乗せ 漕ぎ出す世界で
    風は音も立てずに揺れてる
    Same いつか訪れる 出會いも別れも
    ひとつの時間(とき)の中

    どんなに離れて それぞれの朝
    迎えても 想いは変わらない

    ほら 君のいままでが 僕の中にあるから
    一人だけど一人じゃない もう寂しくなんてないから
    陽が沈んでも 星が瞬かなくても
    空はつながっている いつでも

    Fly 両手で捉えた 飛行船は今
    どこへ向かい 飛んで行くんだろう
    Cry 涙は知ってる 本當の意味を
    悲しみの続きを

    どんなに冷たい 雨の夜でも
    耳をすませば 聞こえてくる

    君の聲を感じて どこまでだって行ける
    怖れるものは何もない 強さも弱さもぜんぶ抱いて
    陽が昇っても 星は瞬いてるんだろう
    光と影のように 僕らも...

    足元かすめた 低空飛行の鳥に
    僕はすこしだけ 構えた あっという間
    見えなくなった 昨日と明日のあいだの
    戸惑いも ざわめきも

    ほら 君のいままでが 僕の中にあるから
    一人だけど一人じゃない もう寂しくなんてないよ
    陽が沈んでも 星が瞬かなくても
    空はつながっている いつでも

    儚い夜明けの果て

    中文歌詞 / Chinese Lyrics :
    Sail 此時載著你我,遨游在這世界
    微風也在無聲搖曳
    Same 姍姍來遲的相逢與離別
    皆在同一片時間汪洋之中

    不論遠隔萬里,迎來各自的朝陽
    同樣的思念,從來都未曾改變

    看吶,迄今為止你的全部,都留存在我心底
    獨身一人卻不孤單,從此不再害怕寂寞
    就算夕陽西下,繁星不再閃耀
    只要漫漫天幕仍舊相連,直到永久

    Fly 如今這雙手操控的飛行船
    將要駛向何方
    Cry 深知這淚水真正的含義
    是那悲傷的延續

    在無比寒冷的雨夜里
    我聽清了心靈的耳語

    感受你的呼喚,無論何處都能到達
    懷抱堅強與軟弱 我已無所畏懼
    就算朝陽升起,繁星繼續閃耀
    你我也能如同那光與影相伴廝守

    低飛的小鳥掠過腿邊
    猛然驚覺后,一眨眼間
    它已消失不見,將屬于過往和未來之間的
    困惑和噪雜,全部帶走

    看吶,迄今為止你的全部,都留存在我心底
    獨身一人卻不孤單,從此不再害怕寂寞
    就算夕陽西下,繁星不再閃耀
    只要漫漫天幕仍舊相連,直到永久

    通往那朦朧黎明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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