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球抗疫戰的話語權之爭 】

有關林書豪在推特上堅持不該稱呼「武漢肺炎」，因為該稱呼涉及歧視華人的評論，我前兩天在臉書上也發表了看法並引起廣大迴響，其中兩派網友說法值得深入討論。

第一，林書豪其實就是美國人，雖然他雙親來自台灣，但他是土生土長的台裔美國人，外界無須對他以所謂「台灣人」的價值觀進行檢視。

第二，許多台灣人在歐美各地深受歧視，打個噴嚏有如驚弓之鳥，常遭來旁邊猜忌眼光，我們無需再加深「這是來自中國的病毒」這類的輿論，否則海外的台灣人會遭受波及。

這兩派論點，乍聽有理，不能完全說錯，但有其盲點。茲析述如下。

第一，我從來不認為林書豪是台灣人，他是一個在美國出生長大並發光發熱的美國人，這點毋庸置疑。他的政治判斷是基於一位美國公民的身份認同，不是台灣人。他容或有對台灣的情感，以及對中國或廣義華人的情感，這點我們無法替他回答。

如同楊安澤（Andrew Yang）參加美國民主黨黨內總統初選時，我從未期待他提出友台的外交政策一般，因為他競選的是美國總統，而非台灣總統，況且民主黨向來（並非絕對）較共和黨傾中，他如果在兩岸議題上一面倒支持台灣，更加不可能贏得黨內初選。事實證明，楊安澤在競選過程中幾乎不提台灣，面對敏感的中國議題時，他的發言十分謹慎。這都完全可以理解。

第二，海外的台灣人被誤認為中國人而遭到歧視，其來有自，並不是因為這一波疫情才出現。外國人無法區分台灣人及中國人的臉孔甚至口音，故而在街上被小混混以歧視華人字眼謾罵，連我自己都曾經遇過。對台灣來說，這是一個長期的政治宣傳工作，並非短期一蹴可幾。

我們必須加強在國際上稱呼自己為Taiwanese，而非Chinese，避免使用令人困惑的Republic of China，改稱Taiwan，甚至連包括China Airline在內等公司進行改名，改為Air Taiwan之類（我個人不喜Chunghwa這個名稱，那將造成更多困惑），長期在國際上強調Taiwan不等於China，台灣人或台灣文化性是Taiwanese，而非Chinese。

總之，雖然對於海外台灣人被誤認為中國人感到很難過，但這是我們長期一廂情願使用Chinese自我標榜的錯誤結果，我們只能痛下決心，不再使用曖昧不明的Chinese有關字眼。

回過頭來談林書豪事件。他球打得好，拿到好的中國打球合約及相關代言或節目通告，這都是他的本事，我沒有意見。我真正在意的是，任何一個人，包括美國人在內，都應小心勿落入中國大外宣的圈套。

中國在這波疫情中，出現幾個明顯的文宣拐點。

第一個拐點是，華爾街日報二月二十九日引用中國人民日報的報導指出，中國政府聲稱「中國境內新冠肺炎的痊癒人數首度超過了目前仍確診人數」。

第二個拐點是，習近平在3月10日親訪武漢。雖然有人質疑習近平親訪武漢的照片或影片是造假，但真假根本不重要，重點是中國對於疫情掌控的信心。

第三個拐點，是3月19日中國宣布本土零新增確診病例。

上述三個文宣拐點，代表的是中國逐漸在對外文宣上轉守為攻，從一開始「國際輿論批評病毒來自中國」，再到「武漢封城有效，中國為全世界做出巨大犧牲」，再到「中國願意向各國輸出及分享自身成功抗疫經驗」，再到「病毒是美國軍人帶來中國」。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中國堅持不能稱為「武漢病毒」，要改成COVID-19，只是文宣戰的第一步。如果這步沒守住，之後中國會不會開始散播「台灣因為沒辦法加入WHO，所以跟美國合作將病毒藉著台商帶到中國」等荒唐言論？依照李明哲或前英國駐港領事鄭文傑的案例，如果此時又出現某個台商在中國脅迫之下在鏡頭面前被迫承認將病毒帶到中國呢？

中國的大外宣作法，一切都是為了黨的利益，本質上是凌厲的外交攻勢。可悲的是，部分國家確實買帳。

根據紐約時報的報導，中國派出龐大醫衛團隊至義大利協助抗疫，同時贈送菲律賓兩千個快篩試劑，賽爾維亞總統Aleksandar Vucic甚至公開說：「歐洲團結並不存在，我只相信我的兄弟習近平及中國援助」。紐約時報這則報導標題提醒我們：Beijing is mounting a humanitarian aid blitz in countries struggling with their own outbreaks. In doing so, it’s stepping into a role the West once dominated. （北京正向受疫情所困國家升高人道援助突襲，並扮演了過往由西方國家專屬的角色）甚至，位於華府的布魯金斯協會（Brookings Institution）轄下的中國戰略倡議中心主任Rush Doshi說：這也許是數十年來第一次全球大危機非由美國有意義領導，而是由中國領導。不只上述的義大利、菲律賓及賽爾維亞，中國還向日本、伊拉克、西班牙及秘魯等國提供協助或表態將提供協助。

中國打的，是一場全球外交的話語權大戰。

是在這樣險峻的國際政治脈絡下，我們討論病毒的命名才有戰略意義縱深。至於林書豪是不是為了合約或商業利益替中國辯護，其實也就沒那麼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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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的鹽
　
堅持到現在，其實滿累的．
　
猶記得１１２４那天，我在噗浪上遇見了兩則留言，那時，我表達「跟姚文智站在一起，是我的榮幸．」
　
有一個人這麼留言，「神父，若民眾支持統一，你仍會堅持獨立嗎？但民眾若選擇結束民主不也是一個民主的決定？我反而覺得這次的結果是不是反而告訴獨派，獨立並非多數人所希望的？」
　
另一個ＢＲＯＴＨＥＲ這麼說，
　
「河道上不知道為什麼充斥著"還好柯文哲有上"的文字．
我只看到紅色勢力侵蝕台灣的民主，南北兩大城市都能夠用錢買下台灣的選舉結果，什麼通關密語已經不重要了，剩下的就是成為台灣特別行政區的時程而已．」
　
我忘記我回答了什麼，不過，我確定這兩個人都是獨派人士，或至少，是堅定的台灣支持者．
　
這兩個人，說話非常的精準，可以想見當時的氛圍，人們見到的，是絕望與荒謬，他們已經認為，「民眾若選擇結束民主似乎也是一種民主的決定」，以及，看到了紅色勢力成功的滲透，還有人對於這個災難最大也是最初的始作俑者，說，「還好他有上．」
　
這表示，人們的認知空間已經縮限了，縮限在一種自我中心的狀態，然後在絕望之上覆蓋絕望，雙重絕望，這就好比，一場車禍發生以後，人們的反應，是幸好那個撞人的駕駛平安無事，而不是，躺在地上的血泊．
　
這代表，紅色勢力徹底的，完全的，達成了成功，他們成功進入了人們的眼瞳，使他們失去辨色的能力，成為了色盲，對紅色已經沒有感覺了，即使見到了一地腥紅，奔向的，祈求的，慶興的，仍然是另一種鮮紅色．
　
在１１２４之後，許多人把仍１１２４的結果，當作一種論證依據，認為，應該要照著這個畫面所呈現的，人們的意象去走，比如，和兩岸一家親合作，甚至是重啟核電，乃或是反對同婚，亦或是，拋去正名，甚至是如同前一位ＢＲＯＴＨＥＲ所說的，支持統一之類的，結束民主．
　
「因為大家好像都這麼希望」　
　
上面說的任何一項，如果，民主進步黨，都這麼去做的話，我想，２０２０還真的完蛋了，屬於一種自我放棄，不過我可以體會，在那種氛圍下是這麼回事，堅持正確的人，看到周圍都是否定，否定，再否定，宛若一小塊火苗，在冰雪中燃燒，面對的，是一整片冰原，永無止盡的寒冬，那，是否還有堅持的必要性？
　
乾脆就自行熄滅了吧．
　
「你所看見的，是他們想讓你看見的．」
　
神父說，我這麼說，其實並不輕鬆，因為我並沒有辦法否定整片冰原，我無法在災難面前，說服你不相信，我只能告訴你，火焰的真實．
　
只有作為一個不動的動者，你才能擊碎冷冽的冰，得知真相，只是想得知真相，就那麼不容易，因為許多人，都在試圖影響你，把假的當作真的，真的當作虛假的．
　
１１２４之前，出現許多假先知，特別是在ＰＴＴ上面，他們對於本土的仇恨大於一切，他們對這樣被滲透的風向，感到驕傲，認為已經確保了自身的利益，給予敵人教訓，然而，事實上，他們在教訓他們自己．
　
他們攻擊著神父，一出現就會展開敵意的那種，神父我可是沒領半毛錢的，不過就連在自己的臉書上確保微小的求真之燈，都會有人轉過去，企圖吸引Ｋｏｆａｎ們消滅它，彷彿把這個東西敲碎了以後，他們相信的虛假，就會成為真實，那些他們所崇拜的假先知，多半都有營利取向，或在背後收受資源，因此，各位ｂｒｏｔｈｅｒ，請原諒神父，我必須冷酷，因為那謊言太過龐大，資源無窮無盡，我必須自我保護，否則，無法在這樣的不對等中引來曙光．
　
我盡量避免成為一個卡珊德拉，看見了木馬中擁有人影，儘管大聲呼喊，但始終沒人相信，人們圍著木馬興高彩烈，迎來城中，在城破的時候，她絕望的看著特洛伊的人們，面對他們的眼淚，報以充滿怨恨的嘲笑，儘管心裡面，也同樣的悲傷．
　
這是一個思維缺陷，先知道的人無法告訴不知道的人，他們看到的風景不相同，所以這是自然的，用先看到的景色，壓倒看不見的，看不見的，又說看得到的都是虛假，這反而，讓得利的都是那些在黑影中竊笑的說謊者．
　
近來，有澳洲情報局（ＡＳＩＯ）接到了一名叫王立強的中國人，攜帶了大量資料和證言投誠，他本身是中國統戰的參與者，也就是中國間諜．
　
他提到台灣部分，
　
「王立強在接受《看中國》專訪時坦承，中國為了２０２０年中華民國總統大選在台灣設立了許多情報站，其中包括了臺北１０１大樓裡的酒樓，在台灣與逾５０間網路公司與直播頻道合作，全方位地滲透各個傳媒，『進行得非常成功』，各機構的主要負責人已接受金援答應為中國工作，與王力強直接聯繫的人就高達３０人，包括某時報的總負責人、大學校長、文化中心總經理等，還有許多政治人物與黑社會大哥．」
　
「王指，中國創新亦有投資台灣媒體，與電視台秘密結盟，以便控制和審查新聞．獲王投下重金的媒體包括中天、中視、東森、ＴＶＢＳ 等．他更指名旺旺集團為其主要盟友，指旺旺集團創辦人蔡衍明『與向心有極緊密的關係與合作』．」
　
「２０１８年的九合一選舉是我直接參與操作的，我們不但在三地建立了２０多萬個網路帳號攻擊民進黨，還成立很多粉絲團作網路霸凌．我們還建立海陸空『三軍』全面攻擊臺灣選舉．空軍就是資助臺灣網路公司與媒體，僅媒體公司我們就花了１５億人民幣．陸軍就是通過金錢，組織大陸學生、香港學生、觀光團等對臺灣的學校廟宇等進行統戰，讓他們給中共傾向當選的站臺。海軍就是直接給候選人捐款，最典型的就是通過很多所謂海外捐款給臺灣候選人韓國瑜，從香港以海外名義捐款就有２０００多萬人民幣．」
　
其實關於這些合作媒體，特別是中時，姚文智很早就指出來，
　
「旺中集團不報真相，我們就自己報，也讓大家看看，什麼是『吹捧』，什麼是『霸凌』！
　
我們統計從２０１６年１月到２０１８年的１０月，五大報「有關柯文哲的頭版頭條」：自由時報２３則、蘋果日報１５則、聯合報３１則、聯合晚報２３則．
　
大家知道中國時報幾則嗎？『１０１則』，就算是把其他四報全部加起來也不及這個數字！當親中媒體高高吹捧一個候選人，這代表什麼意思？
　
再來，我們從內容去分析統計，從今年７月到１０月底，中國時報對我的報導，引述名嘴、網友(?)、網紅、標題的負面報導總共１６２則。這是什麼概念？就是在123天裡面，天天都罵你！還不只天天都罵你，更是動用了40幾名記者『掛名』罵．我想問，到底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壓力，讓報社編輯台要這樣消費第一線記者的名聲，去扭曲一位堅持台灣價值的候選人？
　
最後你以為這只是台北的事情嗎？看看現在最熱門的韓國瑜，用中天新聞台在１１月１５日的晨間新聞，總計就有關韓國瑜１０則、柯文哲２則，１小時的播出時間就花了３分之２在造神．然後午間新聞『繼續韓國瑜』６則，晚間新聞『接力韓國瑜』１１則，到了夜線新聞『再來韓國瑜』１１則、柯文哲１則．這個台灣一整天只有這兩個人值得報導？為何連最基本的新聞平衡操守，都一瞬間全部棄守？
　
答案如此清楚，＃就是中國介入台灣選舉．」
　
當初這些新聞台，除了韓國瑜，就是柯文哲，而柯文哲甚至比韓國瑜更早，柯文哲對於韓國瑜的吹捧，不在話下，而柯文哲厲害的地方是，除了捧韓，還對吳音寧落井下石，至於Ｋｏｆａｎ，除了跟著眾媒體和國民黨一同獵巫以外，把韓國瑜趁機捧成神，藉由打壓吳音寧的方式，以及王世堅和韓國瑜對等質詢的影片，把王世堅說成是「扶龍命格」，以此壯大韓國瑜的聲勢，在引入了韓流之後，柯文哲還能置身事外的解釋，這一切都是民進黨咎由自取．
　
「人們追捧著韓國瑜的伶牙俐齒，而有台北市長柯文哲這種人，稱民進黨欺負韓國瑜，韓國瑜北農總經理當得好好的，去整他幹嘛？意指換掉了韓國瑜，導致他去選高雄市長，造成了韓流，紅媒則配合著他的話語，借題發揮，嘲諷，搶了菜攤、丟了江山．
　
如果正常的監督要為不正常的選擇負起責任，難道如今千瘡百孔的高雄，要吳音寧負責嗎？」
　
　　　　　　　　　　　　　ｂｙ　名為變態的神父
　
「看到姚文智就是廢文」，人們這麼說，這是濁流中唯一的真話，然而，一看到姚文智，只是和柯文哲對立著，不論說的是真，是假，皆是廢文．
　
我們見到了王立強透露出中國箝制台灣選舉的消息，並不只是要驚訝，別忘了，他現在仍然在發生，我們不知道柯文哲是否和中國統戰有直接的關聯，但毫無疑問，他是個標的，發生在韓國瑜身上的，在柯文哲身上都出現了一遍，而且更早，柯文哲對這些紅色媒體具有強大吸引力，他是個基底，用以說服其他選民，他們說的都是真的，關於我們這些別有目的的滲透，那都是自然現象，是民意所歸，台灣價值與本土，已經沒有人支持，你們應該放棄，當你們真的放棄後，那，我們說的就恆為真，儘管我們沒告訴你的，我們只是為了發大財．
　
那些偽裝成假中立的媒體，被中間選民奉為圭杲，我們意外的是，他們被王立強一一點名，雖然我們早就知道，不過，當時國內有一股勢力，是在問責所謂三民自，Ｋｏｆａｎ，特別是在ｐｔｔ裡面的，他們說那些綠媒才是假新聞，剩下的才是真的，諷刺的是，王立強幾乎把他們口中的真實都點名完了，中天、中視、東森、ＴＶＢＳ，皆被投下了重金．
　
最近，ＴＶＢＳ做了一個民調，台灣民眾黨排行第三，儼然就是第三勢力的代表，這麼橫空出世的政黨，沒做什麼事情，沒提什麼政見和願景，提出的人選和不分區，曝光率極低，居然大幅超越了時代力量和親民黨，可以見到，１１２４前同樣的方式，重操舊業．
　
王立強曝光了中共干預了２０１８大選的消息，我們可以驚訝的發現，有三個人的反應是如此雷同．
　
韓國瑜呼籲趕快立案調查，國民黨則說司法單位趕快查明真相，至於柯文哲，則在嗆民進黨趕快修中共代理人法．
　
Ｋｏｆａｎ則在ｐｔｔ八卦版帶風向，他們鼓吹趕快修法阿，國會不是過半，並說民進黨抗中保台都是虛假的．
　
這些人，用意不在支持中共代理人法，而是在倡導自己的無罪性，這依舊是人性之中的簡單思維，宛若小偷偷了錢，大搖大擺走到警察面前責問怎麼不趕快抓小偷，也像是撞到人的駕駛，不是逃離現場，而是把車開回去，和警察一起關心傷者的情況．
　
對他們來說，只要說著反論，躲到正確的群集，大聲地問責其他人，就能使自己免去懷疑，裝腔作勢，使其他人不敢執法．
　
早在今年九月，國安會發表報告，明言「中共介入選戰」，柯文哲直呼「國安會的報告改成『輔選匯報』算了」今日卻大嗆趕快過代理人法，除了Ｋｏｆａｎ，我想正常人都會感到荒謬．
　
這些人，解釋王立強的滲透言論，大致有三個方向，第一，藍綠都有，兩黨都要查，第二，民進黨查黨產太用力，所以導致中國國民黨只能去收紅錢，民進黨不該對國民黨趕盡殺絕，要留一條生路，第三，王立強說的是假的，他是為了自己，為了爭取在澳洲居留，所以宣稱自己是政治犯，這說法，和中國共產黨說王是詐欺犯，不謀而合，是訴諸起源的謬誤．
　
一遇到侵害自己利益的真相，就說，兩方都有錯，兩黨一樣爛，垃圾不分藍綠，你也有錯，他也有錯，所以大家都沒錯了，用意是在幫自己心中的對象卸責．
　
把不正常的選舉方式，當成是正常的，沒有龐大的黨產，就不會選舉了，沒有中共的資金，便無法豢養自己的黨派，須知，各大小黨也沒有這種不正常的資源，然而，仍然照常參與政治，中華民國社會長期以來被黨國洗腦，以至於擅長顛倒因果是非，連收紅錢都能合理化，說成是對方的錯誤，這和Ｋｏｆａｎ所操的謬論，是一樣的，因為你執法不利，所以我偷竊正當，因為你過度執法，所以我偷竊應當，王立強，就好像一枚照妖鏡，照亮了這些鄉愿的人們，一直以來，要台灣人忍受這些犯罪的集團，在主流社會，塞滿了腐敗的華國人特有的偏誤，逆轉事實，與責任歸屬，擁立著賊寇，要其他人為自己的愚昧負責．
　
王立強，身為中國的間諜，明確的指出中國犯案的細節，公司名稱、人物執掌何職，手段、金額、成果，鉅細靡遺，可見其有所本，他揭露中國以創投、新創公司等名義，滲透台灣香港，他本人求職時並不知道這公司與特務工作有關，以為是單純的求取一份工作，結果是中資公司，並為共產黨和軍方服務．
　
可以見到，中國的滲透，早有別於傳統諜對諜，從軍方單位滲入，反而直接借殼，披著網路與科技公司的嫁衣，合法合理的干涉自由國家的政治運作．
　
我們可以見到時下年輕人的某些縮影，為了求取更好的機會，往上爬，結果進入了中資公司裡，當發現是在做危害自己社會的工作，卻已身陷其中，不可自拔，甚至告訴自己，「這只是工作」、「別想那麼多」，如果無法面對自己的良心，甚至還會產生如此這般的想法，「有問題的是國家社會」、「是他們先對不起我」如此，合理化，然後將不正常營利的方式，覆蓋對自己生活中的民主世界的摧殘．
　
早前，有館長加入金剛直播，當他捧韓、捧柯，責罵民進黨政府的時候，他被賦予了大量賺錢的機會，但當他開始反紅媒，金剛直播直接開除他，並且斷絕所有代言和贊助．
　
先前，還有一波買粉絲團潮，收到陌生人的簡訊，粗糙的問你粉絲團價錢多少，還有中共官媒當ｙｏｕｔｕｂｅｒ，不但是名韓粉，還說什麼蔡英文賣芒果乾，可怕的是，這些人根本不在台灣，卻用閩南語，去欺騙台灣社會，裝得好像是台灣人在監督政府似的，他們用的稿子，上面都填滿了中國的語彙．
　
我們可以知道，中國的統戰越來越深入，並使得中華民國人惶惶不覺，他們改變的，是整體的氛圍，與環境，他們穿透過言語的情境之中，搭起民粹的橋樑，使你開始拒絕真實，相信虛假，見到了這股懷疑、憤怒、隱藏心機的惡毒，連真實的人，說真話，都會感到不安與恐懼，開始懷疑自己．
　
假中立的人太多了．
　
這些人既沒有辦法分辨是非，也沒有跟隨真實的謙遜，每個人做超越自己權柄的事情，於是，成為罪惡的工具，沒有比無知還要偉大的人，當一個無知的人，自以為全知全能，不相信任何人，而只相信自己，他就會成為他人的囚擄，用來勒贖自己身邊的人，每個人，整個社會，還要為他的無知負責，接受他的謾罵與譴責．
　
我們泛觀中華民國社會，確實存在著一群巨奸選民，他們像被詐騙的老婦一樣，不斷的，對警察叫罵，相信兇手，被騙的途中，責問說真話的人為何要欺騙自己，被騙之後，要其他人負起責任．
　
於是我們見到了，一個荒謬的畫面，站在欺騙的地方，王立強因為見到了香港抗爭的現狀，看著自己的「成功」，他懊悔了，他看見自己其實是推動「像天網一樣監視著、控制著每個人的意識形態和行為動態．」的世界，他知道自己的成功，是建築在使自由世界的人失去自由，使民主國家不斷的失敗，然後，他站在框架外，意識到整體逝去的自由，自己也身在其中；然而，在框架內的自由之民，則毫不吝惜的揮霍自由，斷送自己與其他人的未來，繼續為１１２４造成的苦果，感到不後悔，並嚷嚷著芒果乾，與垃圾不分藍綠，兩黨不過半，票投小黨．
　
「不去區分」與「偽冒理據」，是自由的敵人．
　
「不去區分」，就是將自己犯下的錯誤，包藏起來，企圖去犯下更大的錯誤，１１２４，就是過於教訓本土的政黨，所造成的結果，引來了紅色勢力入侵，而如今，巨奸選民明明知道了這樣的結果，依然準備再分裂台灣第二次．所謂巨奸選民，就是嘴巴說的，跟實際行為不一樣，嘴巴的說的，跟心裡想的又不一樣，企圖去干涉正常人的判斷，斷送民主，包藏禍心，乃是民主社會中不會後悔的犯罪者．
　
說兩黨不過半，其實是票投國民黨；說票投小黨，其實去鼓吹人們去投新黨和台民黨，他們說統獨都是假議題，結果引來統一；他們說發藍綠一樣爛，結論卻是１１２４滅東廠．
　
１１２４，被巨奸選民欺騙了一次，如今，不可再被騙第二次，將台灣民主，投入死谷．
　
所謂「偽冒理據」，就是將虛假的現象，當成一種根據來談，或作為一種證明，要人們朝著截然相反的道路去行走，誠如同，鼓吹危險親中候選人，去問責中共代理人法，或用自己造成１１２４的結果，誘導人們再一次教訓自己，仔細看看，台北市選出了共諜，國民黨推出了鼓吹武統的不分區名單，盛讚香港黑警，高唱中共國歌，有人聲稱自己代表共產黨，來監督台灣省選舉，遍地兩岸一家親，嘲諷芒果乾，我們的社會，何時變成這副德性？
　　
來源錯誤，得到結果當然是腐壞的；用謬誤證明謬誤為真，使得人們看不見真．
　
民主社會的投票行為，除了選賢舉能，還有一個隱藏的目的，
　
那就是確認自己的世界為真．
　
我們必須保有我們的自由世界，確保他不被謊言所淹沒，逼使我們主動交出自己的自由．
　
我們每蓋一票，都是在唱誦人權宣言，每烙下一個印，都是革命的進行式．
　
２０２０，票投民主與進步，支持英文與清德，拒絕危險親中候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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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旭暉隨緣家書 🇺🇸】華盛頓，那些心痛香港的舊朋友們
—美國參議院《香港民主與人權法案》通過前夕隨筆

香港社會進一步動盪撕裂，政府一如過去數月無視Root Cause，警隊強攻香港中文大學之際，直播畫面令人徹夜難眠。那一刻，我身在美國首都華盛頓，百感交集。多年前，在這裏的智庫Brookings Institution工作，認識了不少華盛頓學界、智庫、政界友人，那時候，北京還對香港（相對）客客氣氣，中美關係同樣和和諧諧，同時和雙方朋友交往，一切自自然然。當時沒有人會想到《香港民主與人權法案》，事實上，到了法案第一次在2014年被提出，國會處理外交的某資深大老，依然說「不要浪費時間，100%不可能」。到了今天，中港兩地劍拔弩張，中美新冷戰如箭在弦，看見同樣的面孔，彷如隔世。

布魯金斯元老與香港泛民

布魯金斯學會（Brookings Institution）是全美排名第一的外交智庫，屬自由派，不少專家是國務院常客，旋轉門十分成熟，它的東北亞研究中心，是少數研究香港的基地。我在Brookings時，代表香港到哪裏訪問工作，當時香港人有一個單獨名額，但後來被裁掉，據說因為大家覺得「香港已是中國一部份很久，沒有甚麼好研究」；想不到今天，隨著運動發展，香港研究在海外，忽然成為顯學。

當時的上司是中心主任卜睿哲博士（Richard Bush），他是台灣問題專家，曾任美國在台協會主席（實質上的美國駐台大使），著作等身，氣度雍容。月前他接受訪問，談及香港反送中運動，認為抗爭者應「見好就收」、中國很強大、美國很現實、沒有甚麼可做，不幸被斷章取義，成為藍絲群組廣傳的維穩內容，觀點也被葉劉淑儀、梁文道等引述，令一些不認識他的青年感到不滿，就像這一代青年提起民主黨、司徒華，反感程度有時比提起建制派更大。卜睿哲是不是有點保守呢？大概是的，起碼是很傳統的現實主義路線；但他是否不希望幫助香港呢？自然絕對不是。

他和香港淵源甚深，童年在香港的國際學校英皇佐治五世渡過，經常緬懷香港過去。美國國會在1992年通過的《香港政策法》，他是主要起草人之一，據說本來版本比終極版辣很多，有更多美國承認香港不同內地地位的條件，卻被現在的參議院多數黨領袖麥康內爾「減辣」掉（外間以為麥康內爾提出法案，理應心繫香港，而不知這只是他避免法案太刺激北京的權宜）。卜睿哲不看好香港抗爭，一來他嚮往中美和好，相信全球化時代的中美只能合作，而在一個和諧世界，香港沒有太大戰略價值；二來他常參照歷史，害怕給予虛假希望，例如對我舉出1956年匈牙利革命的例子，當時美國政府說「全力支持匈牙利人民反抗蘇聯」，結果蘇聯鎮壓，美國除了打嘴炮就毫無動作。其實卜睿哲依然深愛香港，只是認為無力挽回，對可見的悲劇，深深嘆息。

尼克遜翻譯到疆藏港研究：Freeman家族兩代人的丕變

同期曾對香港事務發出保守言論的美國外交元老，還有一位傅立民（Charles Freeman）。他在尼克遜訪華時，擔任總統和毛澤東的翻譯，也是海灣戰爭時的美國駐沙特大使，負責處理前線，一直主張尊重中國獨特國情，但難免停留在那個年代。上個月，他曾說「香港激進抗爭者不值得西方同情」，卻對宏觀背景缺乏理解，然後又是受到藍絲群組加油添醋的轉載。

傅立民我並不認識，但和他的女兒Carla是好友。Carla Freeman是貼地得多的中國問題專家，目前在Johns Hopkins的高級國際研究學院（SAIS）當外交政策研究所主任，我也曾在那裏工作，和Carla曾合作出版，這天她請我到課堂上分享香港最新情況，想不到我把她和一些學生、包括中國內地留學生說得熱淚盈眶。她對我說，也是從網上看見父親對香港的評論，「嚇了一跳」，笑說父親不代表她，保證美國還有很多明白抗爭者的友人，很同情這些香港朋友面對的大陸高牆。

她家學淵源，小時候就到過香港，及後不時在香港的大學交流，看見中大被香港警察以催淚彈狂攻，感到揪心的痛。她對北京主導的「止暴制亂」言論一笑置之，因為她的研究專長就是新疆、西藏、中國公民社會等議題，對「一國」框架下，少數民族、地方自治、維權議題有何下場，知之甚詳。

但其實她也曾是「大中華膠」，只是近年和一批著名美國漢學家一樣「覺醒」，坦承在中國改革開放初時，給予太多浪漫化想像，以為中國強大了，就會和美國共建美麗新世界，對種種問題刻意按下不表，殊不知今天中國強大了，圖窮卻匕見。這天她剛從中國回來，說官方招待她看的、住的，都是最宏偉的外觀，但她研究的新疆、西藏、香港，卻是另一回事，反差得很不平衡，乃至感到內疚。這種情結，近年反映在頗多中國權威身上，例如一度被北京捧為上賓的沈大偉（David Shambaugh），近年立場大變，最終推出「中國崩潰論」，令北京目定口呆。

蘭德公司研究員五年前的預言

在維珍尼亞（而不是「弗吉尼亞」）邊境，座落國防部智庫蘭德公司（RAND），北京經常渲染蘭德的神秘，其實也不外是一家右翼智庫而已，只是進行了類似「中美終有一戰」沙盤推演一類研究，被北京視為不友好名單。蘭德有一位香港問題專家Scott Harold，曾長期在港工作，和不少香港學者相熟，這次拜訪他，察覺他對「香港之死」除了痛心，也有先知的無奈。

早在2014年雨傘運動期間，他的觀點就和接受中國人大「831框架」是合適妥協的卜睿哲不同，認為深層次的Root Cause根本不是普選問題，而是中港矛盾。他從親身觀察發現，香港人擔心一國兩制只是虛言，憂慮逐漸強化的中港融合，會在「831」框架被通過後無限加速，因此才有「佔領中環」出現，這恐怕連戴耀廷、陳健文等當事人也當局者迷，五年後的今天，論證了他先知先覺。他慨嘆香港人不幸運，碰上美國外交大轉型，而最應負道義責任的是英國，但此刻碰到的英美最高領袖，都不是價值主導的人。

Scott在香港有不少愉快回憶，問他甚麼時候再來，他卻苦笑，說察覺不少曾在香港的國際友人，近來都在中國境內出了事，其中一位是曾任加拿大駐港副領事、後來被內地以間諜罪名捉為人質，來報復孟晚舟案的Michael Kovrig，這也是《逃犯條例》為何刺激世界各國神經的原因之一，令他不禁擔心入境會否「被洗頭艇」。坦白說，這種新冷戰氣氛是雙向的，我也認識不少中國的美國研究權威，近年不獲美國發簽證，美國大學也開始對華裔學者「另眼相看」，似乎1992年冷戰終結—2012年習近平上台的蜜月期，不過是兩次大戰之間那段休戰期罷了。

盧比奧參議員身邊的智囊，與香港本土派

美國新生代中國研究學者的研判，和上一代完全不同，與香港的年輕學者、本土派思維，反而先天有血緣的相近。在北京眼中，一切人類行為，「自然只能以「收買」、「權力」一類唯物角度解釋，因為這個政權是不相信價值觀的。然而正是全球科技變革、網絡社群興起、令社會結構重整的「時代革命」，令全球新生代一方面大大加強了對理念的追求，另一方面也勇於打破常規，發掘了不少前人忽略的盲點，知識變得非脈絡化。解構再重構的學風不容於上一代，在新世代卻成主流，逐漸產生了像劉仲敬、Harari那樣的鬼才，他們眼中的世界，天翻地覆。

Peter Mattis是研究當代中國政治外交的年輕學者，多年前，曾在台灣一個學術會議發表關於「新型大國關係」的文章，當時我是評稿人，早已忘懷，他卻惦記至今。年輕可畏，轉眼間，他剛成為對北京高度批判的CECC（美國國會及行政當局中國委員會）副幕僚長（Deputy Staff Director），目前在盧比奧參議員辦公室工作，而這位盧比奧參議員，正是《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的最大推手。Peter和卜睿哲一代的中國通有完全不同的成長背景，及早正視中美已完全是競爭對手這現實，也認為上一代對香港不負責任，對中國以自己的方式改造「真香港」為「新香港」，有道德使命式的批判。上一代中國通跟隨北京口吻，說「香港對中國已沒有大價值」，他卻強調香港回歸時只佔全國FDI（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40%、現在卻高達七成，反映中國越富有，對香港的依賴越多，加上箇中「貿易」涉及不少敏感技術和材料，北京不可能不知……這些數據，在我面前，他如數家珍。

一些美國政界前輩對《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潑冷水，他卻懷著傳教士式熱情，協助盧比奧草擬法案所有細節。須知美國國會一向是《紙牌屋》式現實，這條法案對盧比奧而言，一無選票（他的佛羅里達州沒有多少人對香港有興趣）、二無捐獻（不像中國遊說團能給予大量利益）、三不為總統所喜，他卻視之為baby，不惜用盡一切私人關係力推法案，前後五年，最後甚至使出殺手鐧，對推延排期表決的多數黨領袖麥康內爾（也就是剛談及在1992年對《香港政策法》減辣那位元老）攤牌逼宮，才有如今極速表決「hotline」這招。這都是很耗費社會網絡和人情牌的事，可謂all-in，要是沒有堅定信念，怎會如此？

成就解鎖：我城危如累卵，國際關係卻終成香港顯學

Peter不過「打份工」，卻是以完成博士論文的吹毛求疵態度，去完善這條法案，背後反映的全球新生代connected思維，不但中國學者、香港特區政府官員永不能明白，就是卜睿哲、傅立民那樣的美國前輩，也難以理喻。世界是前進的，不以人的主觀意志為依歸，《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的重要性，除了上月在這裏分析過的外交、經濟部份，還縮影了世代交替：盧比奧三年前提出法案時，只有45歲，屬新生代參議員；法案一位co-sponsor、上月到訪香港後高調聲援抗爭者的Josh Hawley參議員，今年更只有39歲，是美國最年輕的參議員；Peter Mattis大概也在三十多歲這範圍；在幕後穿針引線、成立HKDC向國會游說的lobbyist Samuel是香港出生的同齡人，朱耀明牧師的公子。當何韻詩、黃之鋒，張崑陽等到訪華府，自然啱嘴型；反而李柱銘、陳方安生等造訪，雖然英語無疑更勝一籌，但對口畢竟是上一代人，新世代卻可能格格不入。

昔日大家對國際線多有顧慮，畢竟在北京動輒都是「勾結外國勢力」的帽子下，強行自我克制，這也是昔日一國兩制僅存的互信之一。但事到如今，香港民意研究計劃的最新民調顯示，居然有超過一半香港人認為，當自身問題不能由特區政府、北京解決時，就應該訴諸國際社會，反映北京昔日多少還有點阻嚇力的「漢奸走狗賣國賊」標籤，已被不屑一顧。香港新生代反正已不能回頭，被美心集團創辦人千金為代表的上一代權貴「放棄」，上綱上線的批鬥文宣正排山倒海湧現，卻因此突破了思想局限。我們也如夢初醒，恍然大悟，一旦每四人就有一人具有緊密國際聯繫的香港人，投身真正的國際關係，足以令世界從此不一樣。

假如他們能利用這機遇，建立屬於自己世代的全球網絡，和各國up-and-coming一代識於微時，配合截然不同的國際環境，綻放的無限潛能和榮光，或能令香港人成就解鎖。即使是不同意這條法案的朋友，當串連到背後成事的全方位立體圖像，相信也很難否定：萬物盈虧，自有其道，物極必反，當中國要打破一國兩制高度自治的原有微妙平衡，在香港實施「全面管治權」，公道自在國際人心，蝴蝶效應下，看，這卻真是催生了一場全球範圍的「時代革命」。

星期日明報，2019年11月17日

沒有人能幫你(Sad Mus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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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多了誤解跟誤會又謠言被汙穢 talk shit 一大堆你該怎麼解決
當沒有人能幫你 (沒有沒有人能幫你) no one 當沒有人能幫你 (沒有沒有人能幫你)
超人也會累 是人都會醉 已經不管對不對大家都對你有意見
當沒有人能幫你 (沒有沒有人能幫你) no one 當沒有人能幫你 (沒有沒有人能幫你) so w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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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誰耗了時間 誰又強抱我的視線
或許沒有人期待我的表現 I don't care
至少現在有人聽見 my shit
一些不值錢的東西路過就被吐口水 haha
向前輩請教 他們總是笑
他們說他們在玩的時候我還在吃奶嘴
有時候不得不狗腿 為了拿走更多寶物
在你們面前假裝什麼都不會
fuck it 我在Rainy day smoking
不是白癡不會掉進誰的陷阱
我的所作所為從來不是大人期許
別嘲笑我無知這只是成熟的叛逆
把菸憋在身體裡我試著麻醉
在缺氧的空間裡沒人能體會
我無法不去理會心裡打了結
自己都沒辦法幫自己超載誰來幫你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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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多了誤解跟誤會又謠言被汙穢 talk shit 一大堆你該怎麼解決
當沒有人能幫你 (沒有沒有人能幫你) no one 當沒有人能幫你 (沒有沒有人能幫你)
超人也會累 是人都會醉 已經不管對不對大家都對你有意見
當沒有人能幫你 (沒有沒有人能幫你) no one 當沒有人能幫你 (沒有沒有人能幫你) so w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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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沒有人能幫你你該學會自己打理
隨時做好準備免得錯過太多事情
太多事情 一個人好像不行
太多事情 我也快要窒息
自行面對 對什麼事愧對
這行註解 今年又沒有犯太歲
不想那麼多只想關上燈閉上眼
但目標在前面 停下就是後退
盲目的我找不到方向也找了好久
總是走不出現實與夢境變的好糗
不懂的人讓他們不懂得說
我活在我的生活用我的方式過
我沒有要怎樣我沒把自己變了樣
我知道大夥有人想要看我出洋相
我只是把我所有力氣留在床上
等到有人皮癢我才戒備武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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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多了誤解跟誤會又謠言被汙穢 talk shit 一大堆你該怎麼解決
當沒有人能幫你 (沒有沒有人能幫你) no one 當沒有人能幫你 (沒有沒有人能幫你)
超人也會累 是人都會醉 已經不管對不對大家都對你有意見
當沒有人能幫你 (沒有沒有人能幫你) no one 當沒有人能幫你 (沒有沒有人能幫你) so w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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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時間偷閒 我擦亮我的刀
你去看現在幾點 沒時間跟你耗
他們總是火力全開重砲把人擊垮
囂張的作風在遠處張牙舞爪
有人把我當作笑柄
不管他們說什麼反正我又不是沒有人挺
沒有指望誰的孝敬 我也還在學習
我說過了你們儘管全力向我攻擊
bitch on the clothes 濕透引人遐想
彈殼彈出彈道筆直彈孔烙印在我身上
血染的色彩殘忍催促著我絕望
但我才不會因為這點疼痛使我倒下
我選擇這條路走 有人反對
我走到下個路口希望有人看見
我知道現在的努力 現在無法兌現
就請你們拭目以待我 即將蛻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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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多了誤解跟誤會又謠言被汙穢 talk shit 一大堆你該怎麼解決
當沒有人能幫你 (沒有沒有人能幫你) no one 當沒有人能幫你 (沒有沒有人能幫你)
超人也會累 是人都會醉 已經不管對不對大家都對你有意見
當沒有人能幫你 (沒有沒有人能幫你) no one 當沒有人能幫你 (沒有沒有人能幫你) so w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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