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情商的人都怎麼發脾氣?「非暴力溝通」的實用句型!
我們常常看到親密的家人或朋友吵架,但為什麼他們會起爭執呢?是因為感情不夠好嗎?很多時候,我們都只是用錯了溝通方法,使得短暫的怒氣替代長久的感情傳達出去了。
例如:媽媽在看到孩子尚未整理的房間時破口大罵:「你這個懶鬼!」。這時孩子雖然知...
高情商的人都怎麼發脾氣?「非暴力溝通」的實用句型!
我們常常看到親密的家人或朋友吵架,但為什麼他們會起爭執呢?是因為感情不夠好嗎?很多時候,我們都只是用錯了溝通方法,使得短暫的怒氣替代長久的感情傳達出去了。
例如:媽媽在看到孩子尚未整理的房間時破口大罵:「你這個懶鬼!」。這時孩子雖然知道自己有錯,但認為「懶鬼」一詞太過傷人,於是回應:「你的房間也沒有好到哪裡去!」,於是雙方自然而然就陷入了爭執──而這就是錯誤的表達方式。
仔細想想,例子中的媽媽只是希望孩子能夠整理房間,而孩子也知道該整理房間的事實,即使兩人心中存在著共識,最終卻可能因為錯誤的溝通方法而陷入冷戰之中。
那麼,正確的溝通方式是什麼樣的呢?
今天小編要介紹的是心理學家馬歇爾.盧森堡所撰寫《#非暴力溝通》中的四個溝通要素,教你如何在日常的話語中去除傷人的成分,進而與那些不做事的組員、不好溝通的老師、容易起衝突的親朋好友達成有效的溝通。
1⃣️ #觀察 >>「具體的情況」是什麼?
如同例子中的媽媽破口大罵喊出:「你這個懶鬼!」,當人們感到生氣、失望時往往會口不擇言地說出帶有負面情緒的詞語,所以學著只說出「觀察」或「具體行為」即是非暴力溝通的第一個步驟。下次在碰到不盡理想的情況時,你可以試著在下意識的吐出不悅之前,抑制自己評論與抱怨的習性,把注意力集中在發生的具體事情上,而不是自身的分析、猜測、評論。
也就是說,比起口不擇言地喊出「懶鬼」,例子中的媽媽應該試著中立地描述房間的情形:「穿過的衣服散落在床上」、「枕頭棉被都沒有折疊好」,這不但能讓雙方都較客觀的聚焦在具體事物上,也能有效避免溝通變成衝突。
2⃣️ #感受 >> 你的「感受」是什麼?
每當感受到憤怒、不滿、難過等負面情緒時,作者的建議是要「直接表達你的情緒」。相較於提高你的說話音量、加重語句音調,直接說出:「我感到不滿、委屈」反而更能夠讓對方理解你的情緒,並試著代入你的角度為你著想。而當對方能體會到你的心情時,對方就更可能和你從同一個角度出發思考,溝通也就已經完成了一大半。
回到文章開頭的例子,媽媽在中立地描述出真實情況後可以接著表達:「我覺得很無力」,讓孩子更能夠理解自己的行為帶給媽媽什麼樣的感受,進而檢討自己的錯誤。
3⃣️ #需要 >> 你真正的「需求」是什麼?
盧森堡在書中提到:「如果我們通過批評來提出主張,人們的反應常常是申辯或反擊。反之,如果我們直接說出需要,其他人就較有可能作出積極的回應。不幸的是,大多數人並不習慣從需要的角度來考慮問題,在不順心時,我們傾向於考慮別人有什麼錯。」
比起直接宣洩自己的負面情緒、檢討他人的過錯,直接說出你「想要什麼」才更能夠有效地解決問題,並減少發生爭執的時間與精力。
媽媽可以說:「我需要一個大家都能舒適生活的空間,也希望你能養成整理房間的習慣。」
4⃣️ #請求 >> 提出明確的「請求」
這點更像是完善第三步驟的最終步驟,有些人在表達自己「想要什麼」之後,卻沒有提供對方「能夠怎麼做」,因而造成強人所難或是理解錯誤的窘境。
媽媽可以接著表達:「往後我希望你可以把枕頭、棉被折疊好,穿過的衣服也分類拿去洗衣房。」
書中的一個例子是,一位妻子希望丈夫能多花點時間在家陪伴孩子,於是對丈夫說:「希望你能少花一點時間在工作上」,丈夫卻立即在一週後報名了高爾夫球俱樂部。這就是妻子沒有提出「明確請求」所造成的誤會,妻子雖然提出了請求,而丈夫也遵從了妻子的請求——但那卻不是妻子真正想要的。
🙆♂️ 結合「非暴力溝通」的四個要素:「關於 X 這件事,我的感受是 Y ,我的需求是 Z ,你能否願意 123…… ?」
歡迎大家在未來試著利用這句格式,去除溝通裡的評論與負面詞句,並實際地提出你的感受與目標,你就會漸漸發現:溝通不再是耗費精力的過程,而是高品質、有效率、令人愉悅的對話 🥰
參考資料:馬歇爾.盧森堡《非暴力溝通》、4THINK《如何提升生活裡的溝通質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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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巧音丈夫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要看懂詹姆斯.岡恩(James Gunn)在《自殺突擊隊:集結 The Suicide Squad》(2021)到底在玩什麼梗,請看這篇。本文列舉幾項典故來談談,先從阿根廷的伊娃.裴隆(Eva Perón)開始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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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曾掌握阿根廷軍政大權的胡安.裴隆(Juan Perón)倉皇下台。與此同時,他與後來以「裴隆夫人」聞名於世的伊娃結婚。裴隆是一介武夫,他清楚軍人形象無法服眾,要贏得民心必須倚靠貼近民心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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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他意識到被喻為如玫瑰般嬌豔的伊娃足以作為自己攻城掠地的利器。伊娃出身貧賤,是不被承認的私生女,早期流連酒家。但她天生美艷,也有過人才智,使得裴隆拜倒裙下。不只是裴隆本人,當她走上阿根廷各地的演講台上,人民無不被她的過人魅力給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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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美貌之外,伊娃以其貧窮出身說服挨餓的百姓,自己能夠傾聽眾生疾苦。在她的賣力助選之下,裴隆得以重掌權力,在1946年選上總統。而伊娃也始終在背後為丈夫運籌帷幄,鞏固其民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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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裴隆夫婦雖然善於營造形象,但絕非善男信女,在他們的主導之下,阿根廷成了一個法西斯國家,獨裁專政治國,誅殺異己。對納粹主義異常崇拜的裴隆,更大量收容納粹分子躲藏,包括「死亡天使」約瑟夫.門格勒(Josef Mengele)與阿道夫.艾希曼(Adolf Eichmann)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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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52年,伊娃.裴隆因為癌症去世,以33歲之齡揮別人世。身後,她獲得了國葬的至高待遇,在過往的阿根廷,這是元首才享有的特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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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提姆.萊斯(Tim Rice)與安德魯.洛伊.韋伯(Andrew Lloyd Webber)共同製作音樂劇《艾薇塔 Evita》重現伊娃.裴隆的一生,描寫出身低微的她如何一步步爬上權力核心、獲得萬民擁戴。該音樂劇最終成為了經典,也促成了亞倫.帕克(Alan Parker)翻拍為電影版《阿根廷,別為我哭泣 Evita》(1996),由流行歌后瑪丹娜(Madonna)飾演伊娃.裴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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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夫婦當時的確費盡心力,讓自己能夠享有救世濟貧的形象。但《艾薇塔》可不是他們出錢製作的政宣戲劇,而是英國人看見故事的戲劇化成分,加油添醋創造出的作品,完全是一種對阿根廷的浪漫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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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娃.裴隆不免從而被尊為女神,但事實上她雖然時常為底層發聲,對奢侈品的愛好程度恐怕不落伊美黛夫人(Imelda Marcos)之後(這在劇中也描寫,但僅被淡化成成為慈善家之前的習性)。就連這場史詩級的婚姻,也未必真正幸福,有史學家認為這很可能不過相互利用的假面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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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殺突擊隊:集結》之中,這只是身兼編導的詹姆斯.岡恩眾多埋很深的梗之中的其中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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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中,科托馬爾他(架空的南美國家,與阿根廷一樣說西班牙語)的獨裁者西爾維.奧盧納向「小丑女」哈莉.奎茵大獻殷勤,他開誠布公地說,自己需要一個像她一樣美艷的夫人來襯托自己,如此無疑能讓他獲得人民支持。在這段對白之中,奧盧納更提及自己對納粹人士的收容政策,已經明顯代表他就是在影射裴隆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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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詹姆斯.岡恩玩了一個精彩翻轉。他讓哈莉.奎茵當場殺害奧盧納,理由是「如果這個男人很危險,就得讓他送命」。這個編排不只是一個對歷史典故的顛覆,也像是一種性別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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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依附在男性獨裁者之下,享有榮華富貴與政治權力,這類為虎作倀的故事,已經儼然成為一個陳腔濫調。更不用說居然還有人將之美化,拍成音樂劇與電影,表面上是在描寫女性如何自主,但本質上依然暗示女性若不緊扒著有權力的男人,光靠自己根本無法創造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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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奎茵如果同意奧盧納的提案,那這終究只是再走一次伊娃.裴隆走過的路。所以她的選擇是,直接大開殺戒,殺掉偽善暴君,表徵21世紀的女性,不再傻傻靠別人,也不必再被男人操弄,既然槍(權力)握在手上,那為何不自己殺出一條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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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岡恩除了在《自殺突擊隊:集結》玩了裴隆夫婦的典故,還在一開場就重演了惡搞版的「豬玀灣事件」(Bay of Pigs Invasion);全片表面上是一個愛國行動,演變到最後,「美帝」陰謀居然逐漸遭到揭露,冠冕堂皇理由一大堆,在乎的終究還是自身利益;再來,入侵之後將人家的國家搞得一團亂再拍拍屁股走人(居然與美國目前撤離阿富汗的時事高度相合)。熟知美國現代史的觀眾,觀賞全程應該既視感濃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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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巨大海星這種獵奇怪物,熟知影史典故的影迷大概也能為之投射,不知詹姆斯.岡恩或1960年時創造牠的DC漫畫家是不是也曾看過島耕二執導的《外星人現身東京 Warning From Space》(1956)?該片的外星人同樣也是海星扮相。而本片劇末,巨大海星死前一番對星空的囈語,該不會是對《銀翼殺手 Blade Runner》(1982)的致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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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冷戰前期,這類巨獸(巨螃蟹、巨蜘蛛)電影在美國B級片的領域佔有一席之地,其中隱喻的無疑是足以毀滅世界的核能力量。而片中只要帶好面具(mask)就可以躲開襲擊的海星,是不是像極了COVID-19的隱喻?(不過這個設定應該只是神奇的應景巧合,因為電影是在2020年二月殺青,當時美國尚未大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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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漫威轉效DC的詹姆斯.岡恩,藉由這部作品展現了無止盡的爆發力,不只是對節奏的掌握以及娛樂性的拿捏。更以嬉笑怒罵的態度嘲弄「世界警察」美國人的自以為是,對比意識形態保守許多的漫威,DC在他操盤之下,竟能以一種近乎反文化的精神重新翻轉美國現代史,對性別敘事也有獨到觀點,「驚為天人」四字已不足以形容。要是給詹姆斯.岡恩持續操盤,未來該是DC的世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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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詹姆斯.岡恩當時之所以會被迫離開漫威,正是因為戀童傾向的言論被揭露之故。不妨看看《自殺突擊隊:集結》當中對小朋友產生威脅的人是什麼下場,這題問哈莉.奎茵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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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小丑女」哈莉.奎茵。)
#自殺突擊隊集結 #TheSuicideSquad #華納兄弟
#詹姆斯岡恩 #JamesGunn #小丑女 Warner Bros. Pictur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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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號外
踏入《號外》四十年,前輩們都說《號外》離他們生活好遠。
我不以為然。我這種被視為有能力帶領一點思潮的人,都好像對很多事情不以為然。
所謂「帶領潮流」的人,往往都會顧盼自豪。
某天我看黃偉文的面書,他貼了鄭中基的《人若然忘記了愛》的改詞版,說:「現在有人喜歡的事情,他二十年前已經喜歡了!」(Everything you like I liked twenty years ago!)這句印在很多T恤上的說話,引證了某種「自豪」感。的確,大概二十年前,我還是會聽著電台,看著收音機傳來什麼。是彭羚唱「其實我想結婚,橫掂有鋪結婚癮」(彭羚唱寄調《讓我跟你走》),還是「帶你老豆入廚房,我餵佢食橡皮糖,原來棚牙爛晒,帶佢放係大會堂。你有你入自由黨,我有我食話梅乾~」(黎明真人演繹《情深說話未曾講》之廚房版《帶你老豆入廚房》)……那時候,收聽的瞬間,還是有一點那一刻共享秘密壞事的快感。那個時代,電台仍是某種「瞬間的快感」的提供者,錯過,就沒有了。那時候的人,交往的時候會一起聽《嘩嘩嘩》,還會打給那時候的男/女朋友,邊聽邊笑。而且,有很多「傳奇瞬間」,過了就沒有了。比方說,以前卡拉OK剛流行,903會找來歌手交換唱歌,那主題叫「星星相惜交叉剔」。而我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聽到楊采妮版本翻唱蘇慧倫的《我一個人住》,不知道現在903的前輩們還有沒有留著。就算有,也不容易找出來再聽一次吧。
如果《號外》是一個人,不論他願不願意,時代也向前走著了。正如我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我在做電台,而電台的角色和功能都跟以前不同了。
以前電台是「微妙瞬間見證」的工具。你有聽,就是有聽。沒有聽,你聽同學、朋友覆述,也不是那麼一回事。所以,Radio magic 在這個世代已不復見。你這一秒不看,不聽,不理一件事,如果網路上有人留下了足印,你還是可以下載收聽。現在我的朋友聽《光明頂》,當然有人聽Live的。但有更多人,是加入了一些Line/ Telegram的群組,每天早上上班的時候聽四十五分鐘陶傑的發言。做電台節目,由一秒感動,變成傳世的傳奇。你的東西只有時效性,不能傳世,也沒有花時間的必要。網路上搶著要給你娛樂要你笑要的哭要的感動要你驚要你怕要你可憐的人,恆河沙數。你看,最近有一次連中東黎巴嫩有一個家務助理打嬰兒的短片上載了,香港的媽媽群組都群起攻之要尋個真相,找出那個打嬰孩的毒婦。我現在才知道香港人對中東嬰兒,都那麼大愛無疆。愛不愛不是重點,重點是媒體變了,生活方式變了。我們很多人在網路活得像一個身份,在現實世界可以是另一種模樣。而這種表裏無一性,造就了無謂的紛擾。當人人都有機會是媒體,人人都有機會做trendsetter(潮流製造者)。
當然,有機會不代表可以做到。《號外》給我的,不是一種「那時候流行什麼」的能力,而是一種「如何令某種東西流行」的力量。《號外》的原型是什麼呢?大抵是在香港經濟發展的時候,一群中產覺得現在香港的本土口味不夠「有品味」,現存的雜誌也不能再給他們滿足。大概創作原點有點像現在的「翻唱歌手」或 YouTuber 一樣,是別人做的雜誌不夠好看,所以自己捋起衫袖做吧?而在前網路時期,雜誌有著「建構社群」的功能。中學會考的時候英文科的老師一定會教我們寫 Letter to the Editor。寫稱謂的時候一定要用上Dear Editor,Editor要有大楷的E。老師說Editor是一個人,是帶尊稱的。原因是,每一本雜誌,也是一個族群的延伸。
某次在香港的大學聽到,建立「個人新聞台 PCHome」的創辦人,現在在台灣寫《國宴與家宴》賣到世界滿堂紅的詹宏志先生曾說:「雜誌是一個族群」。就像新聞群組、聊天留言板沒有出現之前,雜誌就是有著共同趣味的人交換訊息的地方。亦舒的半自傳體式小說《女記者手記》中也有提及,有些讀者,以前會像現在的網路噴子hater一樣,看到不滿的文章,如她寫過一些對某位外國歌手的辛辣批評,都會收到如雪片撒落的投訴信。而Letter to the Editor就是讀者與編者交流的接點。你讀的如果是釣魚雜誌,在某地方,那季節釣著某一條魚,那條魚用那個魚鉤比較好?如果你讀的是摔角雜誌,那個地方什麼時候有大賽,大賽有什麼選手參與,參與過後又有什麼後著,之後的發展若何?這些都是以趣味分割的族群建構,也是市場分割的部份。常聽人說,香港的雜誌以前是Trendsetting的能手。以前讀《yes!》,你真的會相信某個歌手是理應被稱作「毒瘤明」的。而讀《號外》的人又在追求什麼呢?從很多個《號外》留下的身影看來,有一群追求著更好、更潮、更時尚的人,是《號外》的追隨者。錢瑪莉的人生除了穿Kenzo,他們代表著精英族群的生活。他們看不起中文大學的人,他們會看《明報月刊》,他們會認中關社,他們不知道生活的趣味,穿著打扮也無聊透頂。從錢瑪莉的眼中看來,時尚的女人需要晒很多的太陽,以黑珍珠皮膚代替我們現在深信不疑的白就是美。錢瑪莉更不會明白,為什麼平庸的人只希望自己在「德福花園」供完房子就當自己完成人生的使命(我相信現在很多八、九十後也在想如何供完他們的三百多萬房貸吧?)錢氏代表的,是一種香港欣欣向榮,大家開始有餘裕的生活態度。四十年前,我們應當這樣。三十年前,大抵是《號外》族群的性取向使然吧,他們的生活也有介紹當時仍未「非刑事化」的同志生活指南。在同志作家葉志偉的筆下,《號外》給了他和他的族群朋友的同性戀生活啟蒙。那時候的同志,往往扉徊在即若離之間,究竟自己是不是?這種對同性的性慾是對抑或錯?葉氏筆下的主角,就是在這種賀爾蒙和道德對錯之間,在《號外》中找到救贖,穿著那時候很流行的Dr. Martens 皮鞋,戴著過多的手繩,按圖索驥的在《號外》的同志生活指南中,尋找那個在主流媒體隱形的生活空間。再過一段時間,當《yes》介紹的衣褲鞋衫都在幾百元的價位,潮流雜誌開始滿地開花,《號外》還是那個「生活品味」的重鎮。那時候還是電台節目主持的黃偉文在中學時代,據說也會購讀《號外》。而他曾在《號外》封面那一季,做「猿人襲地球」那一期,曾提及那時候買《號外》,是需要在午飯時間買的。還會有意無意的跟同學說「這雜誌的字很難懂的,你不會讀」。也許,每間學校都有一種這樣的人。那時候我的學校需要在屋村,我的父母雖不算目不識丁但也只是一天到晚擔心錢不夠用那種人。對我出身的那種家庭,所謂品味是遙遠的。讀物也只可以是老師介紹的「讀好書」書單,才會有機會讓我借讀。對,只是借讀,而不是購閱(說過了,家貧是事實)。那時候那種文化窗口,跟今時今日不同。我要讀村上春樹,也得要等圖書館的老師買回來,然後才有機會放出來給我們讀。對愛情的想像,來來去去都是梁望峰或是張小嫻。這些都不會是母親理解的世界。母親最希望我讀的,只是教科書:「你考試又唔係叻過人讀咩閒書。」對,因為我在班上永遠只是考第二、三的名次。陳浚旌(中學時代永遠考第一那一個人)永遠都比我優秀,而母親也會說「為什麼我沒有辦法考第一」。但那時候,在母親不知道的世界和空間中,也有一兩個同學會讀《號外》和他們的周邊人士寫的東西,如那時候的903會談及英倫流行音樂的潮流,Sex Pistol 是什麼?我當然不會知道。我只會聽陳慧琳的《誰願放手精選十七首》和許美靜的《靜聽精彩十三首》去完成我需要做的十五年會考Past Paper。那時候,卻有一個叫鍾思漢的同學,知道Sex Pistol,會在Past Paper 中掏出林奕華的《太多男人太少時間》,那本講北海道強生故事的那本小說。至於鍾思漢和陳浚旌在做什麼,我已沒有聯絡也不會打探了。只是依稀記得,那時候的自己,看著一群有閒錢讀《號外》,有樣貌空間交女朋友的朋友的生活,覺得自己很渺小,很遙遠。
進了大學,好像都沒有那麼認真的想像生活品味是什麼。一九九七年的時候會考,一九九九年的時候進了大學。那時候我們好像要進入新時代。我曾經在一家網路電台工作的,叫Radiorepublic。那時候寬頻仍沒有那麼快,網路電台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大概,我們都好像要做一些節目出來,然後要大家去聽。但由於沒有廣告,所謂網路電台也不知道如何生存。我做了大概半年就走了。那時候要做很多東西,要做清談節目,要做音樂節目。生活是什麼也不知道,有什麼態度可言?也像錢瑪莉的所言,我進的是中文大學,那兒的人相對比較簡單,比較直白,比較樸素。那是地理環境使然的:當你身在大學區,從宿舍走到超級市場都需要二十分鐘的腳程,要一排巧克力一個即食麵也需要努力,什麼中環,什麼同志,什麼生活品味,其實都會暫時放下。因為要完成課業生活,已不簡單。
再過一段時間,我去完日本唸書回來,遇上了好幾個奇怪的機會。如《號外》的前總編輯黃源順因為在《信報》讀過我的文章,就找我寫一月一次的人物專訪。那時候還有又一山人拍照,寫的人都是我選,而做的東西都很厲害。當時還沒有很多人在乎的何韻詩、陳淑莊、王貽興,我都好像有寫過。現在這些人,我是有手機,但也不再聯絡了。各種理由吧。是什麼都不再重要,也許我仍維持著某種在錢瑪莉身上感染的直白:看著曾經是朋友的人轉變,我會慢慢挪開身影。而為著寫稿子,我也需要下很多苦勁。其中一個啟蒙我的同代朋友,是大秀。你也許沒有很聽過他的名字,但他在《Milk》的文化欄目這些年,教了我很多事情:他說作家的態度就是吸收和輸出。要讀書才有東西可以寫。這跟也斯教學生的方法有類同的地方:也斯生前也教過學生,說「冇野寫唔好搞人,睇多D書」。直至今天,我也絕少在專欄中論另一個作家。像電影《小親親》中那個應可被現在的人稱作「文青女神」的吳秋月不一樣。寫專欄要讀書,是我一直相信的事。而大秀也教我讀很多台灣中生代的作家。他說黃國峻好看,黃春明的孩子那些傳奇事,都是他告訴我的。為什麼這些以前理應在《號外》中出現的人,卻到了《Milk》呢?黎堅惠在世之時,曾在書展跟梁文道、黃偉文搞講座,談的是「時尚書寫」。梁文道想切入的點子是,如果香港的作家要找下一個市場,《號外》式的、《Ameoba》的時尚書寫,會不會有一定的市場呢?可惜或可恨的是,那時候去書展趁的人,也許是粉絲,問黎堅惠或黃偉文的問題,大概都是問他們會不會有機會再做《Ameoba》之類啟蒙人心的刊物,我很記得黎氏說:「要搞都搞過了,以前搞的時候就被人家說我們搞小圈子。」的確,以前的《Ameoba》有著「年輕感覺《號外》」的氣味。找來當時得令,在903的舞台上撐一字馬的謝霆鋒做封面。找來 Dry(是雷頌德和馮德倫)起封面叫 Dry Wet Wet,淋濕了不苟言笑的馮德倫先生。那些傳奇,仍是歷歷在目的。只是,這十多年,誰在建構潮流呢?
也許,我玩面書這些年,都是在想像究竟什麼事情會令我生活好過一點。如果你認為《號外》曾做過trendsetter的角色,倒不如看看我這些年試過,有成功有失敗的 KOL 個案。如果你記憶比較好,「#如果你工作累鳥」這幾隻字,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呢?網路上看奧運,集中看體育運動員胴體這「潮流」,是誰射入網路的呢?當時我在想,大家看奧運,為什麼要看誰贏?贏了又如何?跟我有什麼關係?很簡單,體育運動自從加入了商業贊助,那大家就直白一點說,其實運動員也只是在娛樂大家。為什麼歐鎧淳會比李慧詩更多媒體曝光機會?為什麼方力申司徒端祈可以成為藝員?那也不過是「你的樣子如何,你的身材如何,你的命運也必如何」。那網路的出現,只是把人的慾望更輕易的放大,更輕易的射到人類的體外。手機閱讀是私密的。以前看電視,你的家人必會跟你分享電視的內容。你聽收音機,如果被母親知道你偷聽《聖馬田寶貝紀念夜校》,她一定會罵你。但她自己背著丈夫聽顏聯武的《霎時衝動》,她就是對的。那時候唸男校的我有女同學打電話給我,電話由姐姐或父親聽,他們會叫我聽電話,老豆也會有意無意的說一句「阿仔呀,有個女仔搵你呀」,之後母親就會煞有介事的出來說「你求學時期不準談戀愛呀」。但現在你看看小孩的手機?誰知道他們的Tumblr在看什麼人性交的畫面?他們的Snapchat有幾個炮友群交的群組?總之他們看手機,父母很少機會知道他們在看什麼。因此,你不難發現,在網路上,關於性、交往、感情、港女港男糾結的事情,是最多人看的。因為香港人都愛面子,沒傳奇,大氣候要清淡無味。在這個喜愛用性和「交往人數」論斷人是否一個好人的「民族」,網路上對性或 「#又有性暗示」的需求,是「#唔可以原諒」地被需要的。那從2012年起,你應該明白為什麼Tom Daley越來越多人報道,阮馬素無端平白無事會變成某個商場特意要邀請他來為那元旦倒數的嘉賓,而他所得到的名錶及保健食品的廣告合約,也許都是網民在「#如果你工作累鳥」這遊戲下所衍生的副產品。
一次的出現,是偶然。那如果再出現一次,又如何呢? C Allstar 由旺角街頭走到叱吒大頒獎台再成為紅館歌手,那可以是現實世界的實力。而我也不相信《摘星天梯》和我時任的上司們看完後對他們四人讚不絕口是其中一個令他們那年獎運亨通的原因。他們要有實力,才可以上到那個位置。那吳業坤呢?2016年我曾經被一個網民恐嚇要淋我鏹水,而那網民已在留言說過她想去買但找不到。警察們聲稱他們會查但直至執筆之時什麼都沒有,也有很多朋友好像很關心我的在Whatsapp Line 和面書Messager中問我需不需要介紹定整容醫生給我一次過把我的樣子弄好。而那時候,我最脆弱的時候,吳業坤就在他要出去做運動之前,特意送我一程。這一點,我永遠都記得。吳氏是不是唱得很好,不知道。見人見智。但至少他在台上,態度清晰地告訴大家他很想也很願意唱歌,聽他唱歌的時候不需要像聽很多流行歌手一樣要提心吊膽。在他年頭一次過得到我最喜愛男歌手、新人獎金獎和我最喜愛歌曲《原來他不夠愛我》的時候,我已知道那是我們在網路上延綿慎密的努力就得到好報。首先,不論你相信或不相信也好,903的頒獎禮,要投票就是來真的。從多個証人給我的証供,他們都說商台的「網路投票」是真的。如果有些歌手覺得他們的歌不能得獎,是因為大傳媒「唔支持、唔播」,我倒真的是不可以接受的。如有一年,有一首歌叫《撐起雨傘》,有一些歌手說大傳媒不播。不播的話,商台又為什麼會讓他變成可投票選取的一隻歌,最後還要冒著這麼大的風險把一首跟佔領運動關係密切深刻的歌放到大台,變成那個頒獎禮「註腳」?自那次之後,我就知道如果網路是來真的,有些事情就可以做了。大家記得「#食好西」這件事是如何發生的嗎?是有一次,吳業坤開工過後,說自己「工作累鳥,要食好西」。大概他是想打「好東西」,而我卻截了他Instagram的圖,說:「現在的小孩說話真直接」。當然,「#食好西」是一種性暗示。究竟他吃飯之後會去那兒,他也不知道。但結果這三個字,現在仍跟著他,和很多的「廣告文案」都有挪用。當時 100毛的編輯朋友,仍對娛樂圈的人共事有點興趣,就知道「#食好西」這三字「有得玩」,但電視台的大員做訪問談這些「無聊事」不會有成果,結果 100毛的朋友就用了 Whatsapp短訊訪問的形式再炒大了這件事一次。之後,大家就留意了我和坤氏之間的交流。很多人以為我們很好朋友。對不起,我真的不會說。究竟一個人要做過什麼才是朋友呢?我想,在現實世界調侃一下大家,是朋友會做的事。但由於我的一點狡猾,令我和坤氏的面書都在互利的狀況下得到更多人關注。他現在做廣告的機會都比我多,收的價碼也比我高。我是高興的。因為,至少他成功了,沒有忘記我。而我再一次證實「#食好西」三隻字的力量,和我加瓊姐這些在網路上被視為廢青廢人的人,在各式各樣的制肘和冷言冷語之中,改變現實世界。
還有很多很多的。如藥妝店的新品介紹,最近是不是多了?關於讓座和世代之間的爭拗是不是長看長有?關於香港遊客在外地的「品格」問題,為什麼好像大家都很在乎?另外,有很多人在我回來時都告訴我:不要只做日本的資訊,現在都是韓流了,為什麼要寫日本。那為什麼各大網媒都在做日本的資訊?《逃避可恥但有用》這支舞,為什麼好像很多人在看?星野源是誰?大抵是以前903《是日本人鄭家輝》講的Luna Sea那種級數的「流行資訊」吧?
所謂KOL Key opinion leader 是什麼,老實說,我不知道。至少我不覺得我可以脫衣服上載一兩張照片就會很多人讚好。我也不會叫人食屎,或叫自己食屎。更不會自稱XXKOL然後廠商給你難喝得要死的薰衣草茶還要讚好,明明自稱文青的人都要舉高雙手脫腋毛。
意見領袖要帶起潮流,首先要問幾件事:你可以令現實世界有改變嗎?改變了你又會高興嗎?而要令現實世界改變,我要又付出什麼代價?所講意見領袖,首先你要有意見。以前我聽903會聽 Fool’s Garden、會聽Suede,因為他們會說那個好聽那個不好聽。那時候903的音樂節目,會有音樂人,唱片公司,DJ的人討論會將流行曲像《城市論壇》一樣,把《一生最愛就是你》和《濃情化不開》拿上檯面討論,誰比較好聽。當然,觀點角度見人見智,但總有點爭執點:「那有一天不想你的chorus那個hookline 是『是你嗎?是愛嗎?是你出於真心日日夜夜彷彿漆黑中說話~』和『情越濃越會化不開』比較……」現在呢?人人都是評論人了。李蕙敏再出來新歌寫得若何?鄧小巧的《強弱》、《煩可寧》、《荒唐》一次比一次來得精彩,為什麼沒有人留意?盧巧音也回來過,《哲學家》夠厲害了吧?可是卻也沒有了《垃圾》那時候的驚為天人。你去Clockenflap了沒?我覺得Chemical Brothers 不會給 Sekai no owari 來得精彩……人人都好像知道很多事情,而人人都好像想以「自己比別人知道得多」為榮。但問題是,知道又如何呢?
再者,以前的 Trendsetter 大抵比我們幸福。他們製造潮流的時候,不會被問及究竟你是黃絲抑或藍絲,你是撐警察還是屌警察的人。政治不動盪,才有閒心閒情。未來五年,我們會安定嗎?香港不安,世界也不特別寧,那要走到那兒去?
回看這些年,我好像被視為 KOL ,也有很多學生問我如何才可以做到 KOL。感覺就好像以前阿 Bu 看著電台的同事,只是回去做兩小時節目之後就可以去玩去滑水一樣愜意。對期望著 KOL 這份工作的人,大概只會覺得我可以坐在淺水灣畔的餐廳,喝著日本茨城縣運來的手工啤酒,邊寫稿子邊抽一抽水就可以有飯吃有日本可去,倒是一件樂事,right?可惜的是,當我嘗試把我的工作簡化傳達,我的學生都不相信。抽水不是很容易嗎?為什麼要想那麼多事情。
對,一次爆發,是意外。我是一次又一次的爆發,連續兩年被視為是「最有傳達力的香港面書專頁」,在我上面的是 100毛,在我下面的是富可敵國也可以殺我於無形的「蘋果日報面書專頁」。他們的資源,絕對是我的一百一千倍。我也只是量力而為的想像,究竟這個遊戲可以玩多久。畢竟我清楚知道,世道變,有些事情不變。酸人的事情不變(很多歌手本來以為自己很捍衛言論自由,到他們知道我在做黃昏節目,一個他們以為是很重要的言論自由橋頭堡的時候,已是我做了兩年的時候。他們如果真的很在乎一個電台的電台節目是不是言論自由的捍衛者,是不是應該在某些主持離開後,天天聽著那些節目然後告訴大家我是不是在維穩?他們沒有。因為他們只知道用新聞去為自己沾光的重要性),變的只是在媒體民主化(democraization of media)之後,逐臭愛醜的中國人基因性,在香港的網路會發揚光大,我們會見到更多不好看的女孩cosplay 露事業線,又或是有更多人在做自稱「社會實驗」的事情去證實香港人愛「睇人仆街」的根性去收割面書的那些engagement數字。KOL,說到底,只是虛渺的代詞。你看看你的面書,那個 KOL 真的對世道有很多意見?
有意見的人,如我,本早被視為瘋子,孤獨而卑微的一直在做自己一直在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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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刊於 2016年 《號外》雜誌。大家都在聊報紙,雜誌,閱讀之時,我在podcast 及以前的專欄都說過一丁點這些事。希望大家讀到。
長文?正經的?沒有人看的。都是轉發一條新聞,寫三個字(好似「咁都得?!」),就會有好多反應了。
盧巧音丈夫 在 喬安花花 育兒塗鴉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其實教養沒有標準答案
只有符不符合自己認同的人生觀、價值觀
我對孩子的未來只有簡單幾個期望:
善良、有禮、健康、快樂
至於學業、事業、成就,那是他的人生,他可以自己去追尋
好啦!學業還是要稍微靠父母幫忙把關一下
但其他的不用我提前幫他瞎操心
本著這樣的中心思想
我認為我更像輔佐者,所以我很喜歡看教養類的文章
看看別人怎麼想怎麼做,看看自己有沒有需要調整的地方
今天就來歸類我看了些文章整理的教養6大陷阱
👉🏻 #假民主
第一種假民主是父母內心其實已經有答案了,但還是假意詢問意見,最後若子女與父母意見不合,還是要聽從父母的意見
第二種假民主是父母讓孩子二選一,但其實內心也有自己的答案了,若孩子選了另外一個答案,就想盡辦法說服孩子選另一個答案,最終還是要聽父母的意見
第三種假民主是過度尊重孩子的自由意志,任何問題都尊重孩子的意見,連「要不要吃飯?」孩子回答不要!就可以別吃了...
法國文學家盧梭曾說:「你知道用什麼方法可以使你的孩子成為"不幸的人"嗎?就是對他百依百順」
父母過度的順從或不順從,都能對孩子心靈產生莫大的影響
👉🏻 #使用否定句多於肯定句
你是否相信話語中的「弦外之音」?
語言最奇妙的地方就是詢問同一件事的結果,使用正向問法和負向問法
聽的人感受大不同,因為大家都聽得出來弦外之音
例如老公一週給一次菜錢,到了給錢前一天
老公一句:「剩100元?你怎麼花的?!」
或者一句:「還有100元?你怎麼花的?!」
前者聽起來就是指責,後者聽起來類似讚嘆
說話的人很誠實地透過語言反應他沒有說出口的心理狀態
他是否定你還是肯定你,從句子的組成結構就聽得出來
蔡康永的說話之道提到,說話的技巧是可以透過練習改善的
不管是音量、語調、聲調,甚至用字遣詞
多使用肯定句當開頭,相信任何人際關係都能獲得改善(包含親子關係)
👉🏻 #太多愛
因為擔心孩子還小,一手包辦孩子所有的需求、避免所有危險
因為愛,而幫孩子選擇趨吉避凶的生活
對孩子不是關愛而是阻礙
在孩子發現困難前就將困難移除
在孩子路倒哭鬧前就將需求滿足
他不會知道原來這個撞到會痛下次要避開
他不會知道原來哭鬧只對爸媽有用(或者沒用),有求必應會讓他以後在社會寸步難行
孩子需要正確的關愛而不是過多的關愛
放手,讓他探索世界才是教他獨立成為一個完整個體,爸媽最能給予的愛
👉🏻 #都是為你好
有一種父母,以愛之名行控制狂之實
他們為孩子做各種決定
決定上哪些才藝班
決定穿什麼衣服
決定交什麼朋友
決定生活大小事,導致孩子如果沒有父母幫忙做決定會無所適從
但他們內心真的沒有答案?
或許不是,他們更可能只是擔心沒有遵從父母的意見會不被愛了
👉🏻 #結果論
有做家事=被父母稱讚
考得好成績=被父母嘉許
照顧弟妹=被父母褒獎
父母不一定看到過程,但看到結果了
在阿德勒心理學中,他們不鼓勵稱讚,因為這是外部驅動力
但孩子能不被稱讚嗎?你自己又做得到嗎?
每次我和花爸為這問題爭論不休的時候
((討論不稱讚但鼓勵))他就指責我是玩文字遊戲
其實想一想阿德勒希望父母避免過度稱讚孩子只是避免孩子有這種"結果論"的錯誤心理
我們其實更多時候,更應該告訴孩子:彼此能夠在一起就有意義,父母無條件愛你
父母的愛若跟家事、成績、照護產生連結
好像我得做家事/獲得好成績/照顧弟妹才配獲得父母的愛
將來長大以後,這種心理暗示投射到自己另外組成的家庭
一頭熱的付出卻不是對方期望得到的(比如當年自己努力做家事贏得母親的愛,現在我努力做家事為何贏得不了丈夫的愛??)
家庭問題於是產生
👉🏻 #職業父母的罪惡感
職業父母能陪伴孩子的時間很短
有些父母會乾脆用物質填補自己與孩子內心的缺憾
孩子喊無聊,想看手機就看手機
過年過節就帶孩子血拚,買玩具、買衣服
因為平常也不常陪伴
所以真心要陪伴的時候還真不知道該做什麼好
但相信我,父母放下手機真心的陪伴
絕對贏過孩子自己在那邊玩玩具
如果做不到每天陪10-15分鐘的談心、聊天、陪玩
那就選擇週末身心靈全奉獻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