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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白賓山山難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37萬的網紅自由時報,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辛苦救難人員,大家爬山要注意安全,願逝者一路好走... #屏東 #山難 #北大武山 #白賓山...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7,050的網紅Edzyl Playgrounds欸走,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00:00 前言&片頭 01:23 來賓介紹 02:09 幹話時間 02:53 動機 03:28 幹話時間2 05:08 登山入口 6:51 斜坡空拍 07:50 抹茶山到啦 9:53 空拍技巧公開 12:02 吃中餐 12:25 心得與結尾 這是一座名字很可愛,但是爬起來一點都不討喜的山-抹...
白賓山山難 在 聽音辨位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7-11 09:55:17
👂 Podcast 單集推薦 #11:離開之後、剝奪愛、開放山林 2020 / 0124 - 0131 (封面:Kobe Bryant。) 0125 主題|記者今天不寫稿E03|人們不關心科學 至少他們關心你—《經濟學人》科學記者Alok Jha 節目|記者手札 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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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賓山山難 在 Edzyl Playgrounds欸走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2021-05-20 19:00:1800:00 前言&片頭
01:23 來賓介紹
02:09 幹話時間
02:53 動機
03:28 幹話時間2
05:08 登山入口
6:51 斜坡空拍
07:50 抹茶山到啦
9:53 空拍技巧公開
12:02 吃中餐
12:25 心得與結尾
這是一座名字很可愛,但是爬起來一點都不討喜的山-抹茶山。抹茶山位在宜蘭礁溪,真正的名字是聖母山莊步道,因為日本攝影師小林賢伍把這裡比喻為「臺灣の抹茶冰淇淋山」而爆紅,但是療癒雖療癒,爬上去真的不簡單。
爬之前其實就有耳問這裡非常不好爬,算是中等難度的山了。
前面4公里多是由緩上坡組成,雖然坡度不是非常大,但整短爬完才發現這段簡直就只是暖身,走完這4公里會到通天橋,這裡才是登山步道的開始。
後段1.6公里可以想像全是象山那種每一階腿步肌肉都會非常爆炸的階梯,直接爆汗爆累爆厭世,加上當天天氣沒什麼雲,後段遮蔽巨少,陽光都直射進肌膚,一不注意就曬傷。
總結來看,這裡是需要耗費大量體力才能到達的網美勝地,而且需要非常非常早開始爬,且還不能慢慢爬,因為下午通常都會起白霧,我們接近中午抵達就已經開始起白霧了,給各位參考。
要上抹茶山登山入口處,過了通天橋往上有條小溪,溪水的聲音彷彿告訴來到這裡的山友歡迎光臨。爬完抹茶山下山又會再經過一次這裡,滾滾溪水彷彿說著「辛苦了!歡迎回來」。將鞋襪退去,踩在這冰冰涼涼的水裡,將一切爬山完的疲倦沖去。大自然就是這樣,就像冥冥中設計好的那樣剛好,來到山裡,就是把心與身體通通交出去,感受這最好最自然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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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賓山山難 在 自由時報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辛苦救難人員,大家爬山要注意安全,願逝者一路好走...
#屏東 #山難 #北大武山 #白賓山
白賓山山難 在 盧斯達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盧斯達:為何高呼法治已死,又批評別人認罪】
很多人都說法治已死,不過我們被殖民統治了太多年,很多入骨觀念。說法治已死的人,會同時叫嚷,為何被捕者要認罪,然後又是一輪陰謀論、高呼「無犯罪做咩要認罪」、或者誤又以為會成為「案例」累其他人。
口嫌就是反映大家都未徹底離開法治教。我不是想批評任何人,亦從未低估「decode」的難度。邪教101,成員長期浸淫、身邊圈子都是教眾、沒有其他社交強迫勞動/義務工作,導致無時間思考和質疑教團;最後就是懲罰機制,一旦離教,又要承受一輪教眾批鬥,對於種植了邪教信仰者,可是雙倍難受。
入教要建立新三觀,離教則又要經歷一次三觀全毀。2017年之後我研究世界邪教史,像人民聖殿教、天堂之門、奧姆真理教,還有X Japan主音Toshi入過好多年的Home of Heart,其實他們都是用同一套方法。不能不說那是一套科學方法,分別只是你有沒有不幸遇上他們,如果遇上了,「科學方法」一旦施展,大多數人都會著道。我也曾經想過decode一個邪教信眾,但我應該是失敗的。當一個人涉入太多、歷史糾結太深,就不會突然能夠出離。
那麼法治教也是如此。法治鳩判,大家都會憤怒,認同法治已死;但同時仍會認真看待被捕者在法庭如何行動,例如認不認罪,忘記了實際問題是為了脫罪和減刑。如果可以達到目的,認多次罪都可以,不覺得礙到我;梁天琦也簽確認書擁護《基本法》。如果說法治已死實係今日共識,那麼受害者在法庭裡做甚麼,我為甚麼會關心?
認罪不認罪就成了個技術問題,與外面政治完全阻塞了。法治教會說法庭是尋求及彰顯公義公平之所,其實僅一囚室,用來阻嚇和限制對社會治安的危險份子。其真正功能,和一所懲教所沒甚麼分別。身陷囚室的人,只有對自己的義務,「運動合法性」不是他需要擔心。
如果認罪可以減刑,那就認,早一點出來繼續革命。不認罪就代表不是「暴動」?或要否認「暴動」?否認暴動,只有在逃避定罪和刑期之時才有意義。而事實上暴動好不暴動好,在政權眼中反正都是「反」,你不認罪政權都當你是反;你認罪,在外面的人如果是真伙伴,早就認定你是受害者,而不是罪犯。人家怎麼打官司,真係關你撚事。除出塘邊鶴評論幾句就當參與運動,拿「參與感」聊以自慰的一般人,「點解認罪」之說,是一班臨棄教者的戒毒斷癮現象。法治已死,但他們仍然在乎法庭的小細節,不懂看大現象。
到最後,犯罪者。去年6月以來,不少人流亡到其他地方。先假定這些人都是貨真價實付出過打過的。問題是去到一些國家,庇護程序不明確、或需要等待和隱藏。而這些人可不一定是梁天琦梁繼平那種學院上流的正派人。他們可能是讀書不成炒散的、可能是有情緒問題、可能有暴力傾向,總之,革命就是一班很普通的人聚在一起。這些流亡者,亦可能因為想改善環境而犯法。可能是偷東西、可能是詐騙,或者更多。
我們內心當然希望每個流亡者都是冰清玉潔,但這就犯了以前我們期望遊行之後地面無垃圾,畫面很漂亮。命運不定的海外浪蕩、心理和經濟壓力不足為外人道,無論大家怎麼忍,最終「私行有虧」的個別個案亦總會出現,只是期望不會太過影響其他人聲譽。革命是由law breaker領導,比較理想的版本是羅賓漢,但裡面出了小丑也是有可能。其他人要學會接受,世界有各種人,革命浪潮之中人人亦各有稟性。不要要求所有人都是君子。偷麵包都是罪犯。
都到這個地步了,政權已經想定性很多事情是「本土恐怖主義」,我們全部人都墮入犯法初體驗,然後發現,也不過如此。客觀而言,犯罪、認罪,罪這類概念,在極權之下,反而多數是好事,是解放,是回歸自然律;只有除掉不必要的內疚和批判。在這個時代,無罪者與有罪者,是和光同塵,沒甚麼分別的。認罪與不認罪,在法庭遊戲裡面亦無重大意義。目睹別人進了去,就只能沉默送別。
多年法庭不公正的刑獄和程序,理應瓦解我們對整個「守法觀念」,從而令我們對被捕者認罪或者不認罪,只剩下策略觀而沒有道德觀,令我們不會責備任何人。只是太多人還未脫下「要千方百計證明自己無罪,因為我真係無做過」的舊觀念。問題是政治是超法律,也許很多打過官司的人亦早已明白。如果被告認罪可以減刑,那就不妨認罪。說到底,在現行氣候下,誰不是罪犯?最高的犯罪是「思想犯罪」,因而濃縮成「政治犯罪」,再下降為實際的暴動、襲警、擾亂社會秩序。罪犯的定性,是香港人加上現時的現實時間所構成,是怎麼否認都撇不清。會影衰我們?我們都是政治罪犯。
罪犯不會想在法庭拿到公義,只會利用程序和細節來爭取脫罪和減刑,沒有頭巾氣,也不需要證成甚麼,事了拂衣去。革命者落在建制手上,自然就是罪犯,除非為減刑脫罪,否認甚麼呢?承認了又損了你甚麼?
當然外面的人一定不會這樣漂亮話,白天時你問我我也會忽悠你,可晚上我就會告訴你另一個版本。現實就是革命即政治犯罪,革命者自然是罪犯。如果想拋開那份羞耻感,不做罪犯,要做社會賢達清白人家,他們說有多投入這次革命運動,就清楚明白。以前叫人不要批評人犯法,現在叫人不要批評人認罪,都是大家長年活在統治階級散播的意識形態。
法治教令人恥與罪犯為伍,是承平時期社教化,在革命時期則是保險鎖,令人口一大部份不「淪為」罪犯而割席,自然就減低了管治成本。所以很多人時常問,有咩可以做。準備思想、實踐行動。犯法,還要計劃如何逃避責任,同時不違反天理人情。犯法越多,越接近自由人。自由人夠多,抗爭就越有力量和靈活。因為早晚法律會嚴密到甚麼都不准許,遲早大家都要接受自己也是罪犯。那麼黑手黨看見同伴在法庭裡認罪,他會說甚麼?他一定相信那是最好的答辯策略。「哦,希望他快點坐完出來吧」。
梁山泊出了個被宋朝追捕的逃犯,是光榮,如果你覺得滿山罪犯是恥辱,那你是傾向宋朝,多於傾向梁山。難道他們渴望法庭「還示威者一個清白」,宣佈他們真的不是罪犯?不是將道德權力完全寄托在法庭?法治已死,但萬民又寄望它雄風再起,只是戀屍。很多人接受到法治靈魂已死,但不接受肉體已死。似乎雄風動一下,似乎還有傳宗接代的可能。離教者總是分階段離教,是艱難之旅,需要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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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賓山山難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盧斯達:為何高呼法治已死,又批評別人認罪】
很多人都說法治已死,不過我們被殖民統治了太多年,很多入骨觀念。說法治已死的人,會同時叫嚷,為何被捕者要認罪,然後又是一輪陰謀論、高呼「無犯罪做咩要認罪」、或者誤又以為會成為「案例」累其他人。
口嫌就是反映大家都未徹底離開法治教。我不是想批評任何人,亦從未低估「decode」的難度。邪教101,成員長期浸淫、身邊圈子都是教眾、沒有其他社交強迫勞動/義務工作,導致無時間思考和質疑教團;最後就是懲罰機制,一旦離教,又要承受一輪教眾批鬥,對於種植了邪教信仰者,可是雙倍難受。
入教要建立新三觀,離教則又要經歷一次三觀全毀。2017年之後我研究世界邪教史,像人民聖殿教、天堂之門、奧姆真理教,還有X Japan主音Toshi入過好多年的Home of Heart,其實他們都是用同一套方法。不能不說那是一套科學方法,分別只是你有沒有不幸遇上他們,如果遇上了,「科學方法」一旦施展,大多數人都會著道。我也曾經想過decode一個邪教信眾,但我應該是失敗的。當一個人涉入太多、歷史糾結太深,就不會突然能夠出離。
那麼法治教也是如此。法治鳩判,大家都會憤怒,認同法治已死;但同時仍會認真看待被捕者在法庭如何行動,例如認不認罪,忘記了實際問題是為了脫罪和減刑。如果可以達到目的,認多次罪都可以,不覺得礙到我;梁天琦也簽確認書擁護《基本法》。如果說法治已死實係今日共識,那麼受害者在法庭裡做甚麼,我為甚麼會關心?
認罪不認罪就成了個技術問題,與外面政治完全阻塞了。法治教會說法庭是尋求及彰顯公義公平之所,其實僅一囚室,用來阻嚇和限制對社會治安的危險份子。其真正功能,和一所懲教所沒甚麼分別。身陷囚室的人,只有對自己的義務,「運動合法性」不是他需要擔心。
如果認罪可以減刑,那就認,早一點出來繼續革命。不認罪就代表不是「暴動」?或要否認「暴動」?否認暴動,只有在逃避定罪和刑期之時才有意義。而事實上暴動好不暴動好,在政權眼中反正都是「反」,你不認罪政權都當你是反;你認罪,在外面的人如果是真伙伴,早就認定你是受害者,而不是罪犯。人家怎麼打官司,真係關你撚事。除出塘邊鶴評論幾句就當參與運動,拿「參與感」聊以自慰的一般人,「點解認罪」之說,是一班臨棄教者的戒毒斷癮現象。法治已死,但他們仍然在乎法庭的小細節,不懂看大現象。
到最後,犯罪者。去年6月以來,不少人流亡到其他地方。先假定這些人都是貨真價實付出過打過的。問題是去到一些國家,庇護程序不明確、或需要等待和隱藏。而這些人可不一定是梁天琦梁繼平那種學院上流的正派人。他們可能是讀書不成炒散的、可能是有情緒問題、可能有暴力傾向,總之,革命就是一班很普通的人聚在一起。這些流亡者,亦可能因為想改善環境而犯法。可能是偷東西、可能是詐騙,或者更多。
我們內心當然希望每個流亡者都是冰清玉潔,但這就犯了以前我們期望遊行之後地面無垃圾,畫面很漂亮。命運不定的海外浪蕩、心理和經濟壓力不足為外人道,無論大家怎麼忍,最終「私行有虧」的個別個案亦總會出現,只是期望不會太過影響其他人聲譽。革命是由law breaker領導,比較理想的版本是羅賓漢,但裡面出了小丑也是有可能。其他人要學會接受,世界有各種人,革命浪潮之中人人亦各有稟性。不要要求所有人都是君子。偷麵包都是罪犯。
都到這個地步了,政權已經想定性很多事情是「本土恐怖主義」,我們全部人都墮入犯法初體驗,然後發現,也不過如此。客觀而言,犯罪、認罪,罪這類概念,在極權之下,反而多數是好事,是解放,是回歸自然律;只有除掉不必要的內疚和批判。在這個時代,無罪者與有罪者,是和光同塵,沒甚麼分別的。認罪與不認罪,在法庭遊戲裡面亦無重大意義。目睹別人進了去,就只能沉默送別。
多年法庭不公正的刑獄和程序,理應瓦解我們對整個「守法觀念」,從而令我們對被捕者認罪或者不認罪,只剩下策略觀而沒有道德觀,令我們不會責備任何人。只是太多人還未脫下「要千方百計證明自己無罪,因為我真係無做過」的舊觀念。問題是政治是超法律,也許很多打過官司的人亦早已明白。如果被告認罪可以減刑,那就不妨認罪。說到底,在現行氣候下,誰不是罪犯?最高的犯罪是「思想犯罪」,因而濃縮成「政治犯罪」,再下降為實際的暴動、襲警、擾亂社會秩序。罪犯的定性,是香港人加上現時的現實時間所構成,是怎麼否認都撇不清。會影衰我們?我們都是政治罪犯。
罪犯不會想在法庭拿到公義,只會利用程序和細節來爭取脫罪和減刑,沒有頭巾氣,也不需要證成甚麼,事了拂衣去。革命者落在建制手上,自然就是罪犯,除非為減刑脫罪,否認甚麼呢?承認了又損了你甚麼?
當然外面的人一定不會這樣漂亮話,白天時你問我我也會忽悠你,可晚上我就會告訴你另一個版本。現實就是革命即政治犯罪,革命者自然是罪犯。如果想拋開那份羞耻感,不做罪犯,要做社會賢達清白人家,他們說有多投入這次革命運動,就清楚明白。以前叫人不要批評人犯法,現在叫人不要批評人認罪,都是大家長年活在統治階級散播的意識形態。
法治教令人恥與罪犯為伍,是承平時期社教化,在革命時期則是保險鎖,令人口一大部份不「淪為」罪犯而割席,自然就減低了管治成本。所以很多人時常問,有咩可以做。準備思想、實踐行動。犯法,還要計劃如何逃避責任,同時不違反天理人情。犯法越多,越接近自由人。自由人夠多,抗爭就越有力量和靈活。因為早晚法律會嚴密到甚麼都不准許,遲早大家都要接受自己也是罪犯。那麼黑手黨看見同伴在法庭裡認罪,他會說甚麼?他一定相信那是最好的答辯策略。「哦,希望他快點坐完出來吧」。
梁山泊出了個被宋朝追捕的逃犯,是光榮,如果你覺得滿山罪犯是恥辱,那你是傾向宋朝,多於傾向梁山。難道他們渴望法庭「還示威者一個清白」,宣佈他們真的不是罪犯?不是將道德權力完全寄托在法庭?法治已死,但萬民又寄望它雄風再起,只是戀屍。很多人接受到法治靈魂已死,但不接受肉體已死。似乎雄風動一下,似乎還有傳宗接代的可能。離教者總是分階段離教,是艱難之旅,需要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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