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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白話文書面語產品中有17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9萬的網紅作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讀者問我對推廣粵文寫作有甚麼看法,他似乎想聽一些獨特的面向。 首先,香港人身份賜予作家一項天賦,我們的用字較為靈活。有很多字詞,北方話人已經棄用,皆因是他們要我手寫我口,只要發音不好聽或不順口,或音不明義,他們就會用換文的手法遷就聲調,像不說質素,說素質;不用異彩,用光彩;不講營運,講運營等等。語...
白話文書面語 在 看得見的記憶 How Memory Sticks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0-05-09 16:00:09
【要開窗還是拆掉屋頂?】 以上這段魯迅的名言,以房屋為喻,截取自1927年他在香港以《無聲的中國》為題發表的一場演講,談及「白話文運動」。 他認為過往以文言文為書面語,大眾難以學習,難以表達屬於他們時代的,真實的聲音,故此他贊成以白話文取代。可是推動過程並不容易,直至更激進的「廢除漢字」...
白話文書面語 在 顆顆悅目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0-05-11 13:11:43
. 我有時會幻想,如果進行一個恐怖的實驗,如果,我是說如果。 如果將幾十個日本寶寶困在一個村莊裡來養育,照樣讓他們學習日語、說日語、以日語作為母語,卻從小灌輸他們一個概念,就是日本人其實都是中國人、日語只是中國的一種方言、普通話才是我們民族的語言。 平時容許他們寫白話文「猿を見る」「おやすみ」「...
白話文書面語 在 謝廷樞 TT SIR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0-05-13 13:06:28
#TT中文教室 心情開心得像一隻炸蛋,其實係咩程度?😂 廣東話可以是 : 開心到爆、開心到飛起、開心到震、開心到癲、開心到無朋友。 書面語可以是 : 欣喜若狂、歡天喜地、喜不自禁、喜不自勝。 #遵理 #林溢欣 #yylam #謝廷樞 #TT #terencetse #中文 #初中 #補習 #常...
白話文書面語 在 作者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讀者問我對推廣粵文寫作有甚麼看法,他似乎想聽一些獨特的面向。
首先,香港人身份賜予作家一項天賦,我們的用字較為靈活。有很多字詞,北方話人已經棄用,皆因是他們要我手寫我口,只要發音不好聽或不順口,或音不明義,他們就會用換文的手法遷就聲調,像不說質素,說素質;不用異彩,用光彩;不講營運,講運營等等。語音思考是我們最大的讀寫障礙,但廣東話人很少察覺到這個問題,因為我們很少有寫得出的難唸句子,沒有不好用的字詞。相反,要我們遷就他們用新彙,反而覺得巉口,因而衍生抵制外來語的思潮。
然而,與怪物戰鬥也小心自己變成怪物。靈活是沒有規範的意思,規範是把語言活生生的東西殺死,如果廣東話走向規範,要求人們在書寫當中只准用呢啲,不准用那些,那麼我們也算是參與一宗謀殺。一群在對抗規範的人慢慢在規範自己,這種情況很常見,也有點無可厚非。先是錯誤發生了(有香港人用了不當說的詞),然後要求更正(你應該這麼說才對),為了阻止錯誤繼續發生,開始制定一套正確標準(這一堆才是香港人的用詞),而標準也開始運行它的偵錯程序(呢個都唔可以用。下?呢個詞都唔講得?),然後就會執泥正宗而展開華山論劍——何錯之有?
他們都沒有做錯,沒有他們的努力,我們就失守了,整個粵語世界都會掀起歪風,看看政府中人怎樣說話,你就知道甚麼叫歪風。只是,這種嘗試把所有東西更正過來的意識,也會把我們改造成一些酷吏,一步步把語言謀殺在正確的範圍之內。為了逃離自斃的宿命,我還要作法下去嗎?但若然不立法,又怎樣限制人們不做錯?難道要求正確是錯的嗎?
由「我可以」到「我應該」,很多事都是這樣,因道德而降格。但他們沒有錯,因為他們「應該」。
這種粵文寫作標準化的渴望其實出於一份熱心,希望本土文學能循着粵文這條路發揚光大,自成一家,意味它可以被研究,作為一門學術,被供奉在大學的論文墳場之中。事實上,粵文寫作不是今天才起步,早在十幾年前還會看陶傑專欄的時候,我已留意到旁邊的左丁山,我的第一反應是:「啊,乜原來咁寫都可以出街。」——那為甚麼中文老師一直說不可以這麼寫?
我感像受騙了。一直以來在作文堂上我們都被教導千萬不可用口語,否則會被扣分,我認為這些老師需要為這種過時的學習框架負上一些責任,因為他們也有份謀殺書寫的靈活,把它局限在正宗白話範圍之內。在此,你可見到在「廣東話vs北方話」之上重疊了另一場對爭,那就是「白話文vs口語」。在極端者的眼中,這種區分是無謂的,「因為白話文就是北方話」,粵文寫作就是要用口語全面取代白話,成為新書面語。唔准用這個那個的的了了,改晒做呢樣嗰樣咁樣嘅呢。老師們對口語的極端打壓,造成了口語的極端反彈。假若他們有跟學生探討過有關文學「口述性」的問題,或許就不會搞成這樣。
你有沒有聽過台灣朋友講出一口流利的廣東話呢?你會覺得很新鮮,新鮮的不只是你見證一個外語者使用自己的語言,還有你聽出了一些從未聽過的東西。你可能想質疑他,指正他,想說「咁講先至啱」,但細想之下又發現對方沒有說錯,他只是說得特別而已。在此,你發現語言的彈性,一些你從來沒有說過的東西,原來是可以被說出來的,這叫存在的驚奇。貢布羅維奇是波蘭人,卻寫得一手厲害的法文,厲害在他發掘出很多法語者不會用到的語法,將法文從原有的語言規範中解放出來。當我們在說推廣粵文的時候,所指的到底是類似的解放,還是指進入一個已有的規範世界?
這種問題是先決的,卻往往押到最後,逼人要在魯迅和左丁山之間作個決擇。可是,香港人的優勢是甚麼?係我哋有能耐混用它,在白話文和口語的雜交下碰撞出新火花,捕捉那些從未有字詞來形容的虛無縹緲,而不是形式、形式和形式。
優秀的語言分兩類,一種像德文那樣刻準而龐大,可以消除任何歧義,以致它不可以被誤解;另一種相反,是一種難以賦形的語言,很多東西都易被混淆,充滿着雙關,以致它可以最大程度將賦形的自由讓給語言的使用者。藉着模糊書寫性和口述性之間的法度,作家能夠騰出一個更大的賦形空間,捕捉語感,創造意思,同時亦摸索一條屬於自己的法度,形成獨特的個人風格。而一種死掉的語言,不存在這些異彩。
如何讓不諳粵語的華文用家都能見識這種未見識過的中文?這才是一項艱難工作,也需要更大野心,因為這是口述文學的難題。今日的粵語已非與白話運動之時同日而語,它吸收了白話及其他地方的俚語,構成了粵式典雅,容得下通俗粗言。任何人想在它身上施以外科分離手術,都要好好想想自己是在削弱它朝,還是輔承它。愈強調排斥,愈易失去兼容。書與口的真正兼容,體現在「是咁的」這三個字之上。它不是「是這樣的」,也不是「係咁嘅」,而係「是咁的」。平常我們在廣東話的交談中甚少用到「是」和「的」,但語言會互相攜帶,在集體的用潮下,一種本來無人講的講法可以被講出來了。一般人統稱為潮語,反而淡化了這種造物的奇妙。
的就是的,嘅就是嘅,你鍾意點用就點用。你是你語言的主人,除了中文老師和社會規範,沒有人能限制你用語和書寫的自由。而文學的作用,就是領人進到一個前所未有的境界,發現到乜原來係可以咁講嘢嘅。然而,我們似乎花上太多精神去問怎樣寫,而不是問自己寫甚麼,但站在作家的角度,只要決定了內容,內容自會選擇所表達的形式。
我們不是倒模工人,我們書寫是為了模造世界,並使它從死裡復活。
作者
白話文書面語 在 康Sir的編輯七力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如何成為三流寫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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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曉得我這樣講對不對。我覺得我們英文普遍不好,是因為我們過早學習英文文法;而我們中文普遍不好,則是因為我們沒有學習中文文法。
我們在學校的英文教育,過早而又偏重文法學習,相對輕忽口語的訓練,以致學生普遍缺乏英文的語感。這種填鴨的制式經驗,在我們這一代埋下巨大的學習陰影,語言淪為痛苦的考試工具,而不是開啟一窺多彩世界的另一扇窗戶。
其結果,如果用功一點的學生,英文口語能力依然低落,而簡單的讀寫,也許還可以勉強應付。這裡顯現的道理是:文法是「書面語言」的基礎,與「口語語言」並不相干。
一個不識字的人,當然不會懂什麼文法,但這並無礙於他的口語表達。因為口語表達的能力來自於語言環境的耳濡目染,英文、中文,各種語言皆是如此。
除了母語之外,由於我們成長的官式語言環境是中文,中文日常口語的表達能力是沒問題的(演講是另一回事);因此,我前面說「我們中文普遍不好」,指的是書寫的能力。
白話文運動倡議「我手寫我口」是沒錯,但問題是我們口語的表達往往是粗疏的,詞語裡充滿了缺漏、反復、含糊。我們可以溝通無礙,其實主要是依賴彼此對共同語境的理解,並輔以肢體語言的補充。
書面語言是「第二語言」,因為在讀者面前,作者表述時的現實語境已經不復存在。書面語言是「第二語言」,也因為在讀者面前,作者是缺席的,再無人補充說明。
因此,書面語言要比口語語言嚴謹許多,它要求清晰、明確、簡潔,這都是口語語言不容易做到的;畢竟,除了戲劇裡的人物,平常是沒有人「像寫文章那樣講話的」。
書面語言的句式寧短勿長,是因為「短句」容易被讀者理解,也因為「長句」不容易寫好──句式一長,語法的毛病就多,邏輯脫節、歧義紛呈、主(語)謂(語)不清等等,都會造成讀者的費解和誤讀。
然而,在當代許多涉及思辨、說服、反駁的文章裡,運用長句幾乎難以避免。這時,寫作者就格外需要語法基礎知識的掌握與自覺。
是的,容我特別指出,台灣翻譯哲學書籍的譯者,更需要學習漢語文法,以便能更清晰、更明確地表達這些既抽象又複雜的概念性陳述。我的閱讀經驗常常是,我必需奮力泅泳過層層難解的語言泥淖後,才能勉強觸及內容的彼岸,但已經精疲力竭了。
其實,某種程度而言,許多厲害的寫作者是不曾特別學習漢語文法的,他們的文字「功力」,大都源於早年的大量閱讀經典作品所打下的基礎。他們的「文字語感」是直覺的、內化的,倘若要叫他們自己分析,可能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至於我們這些對寫作還有興趣或需要的二三流寫作者而言,語法的學習是有必要的,它至少可以讓我們的文字達到清晰明確的基本要求。
我不曉得我這樣講對不對。文字至少要能通達,才堪稱為三線的寫作者,這需要有語法的知識。而能在通達的基礎上,增加文字的彩度者,才能被稱為二線的寫作者,這需要有修辭的能力。至於一線的寫作者,則要能以文字的通達與彩度,表達傑出的思想深度或感情厚度,而這需要──生命的錘煉。正所謂「功夫在文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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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搞懂標點符號》
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801802?sloc=ms2_6
白話文書面語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寫予你的批 ◎黃明峯
阿李:真失禮,這陣,才寫批予你
彼工透早,我,袂輸是一張限時批
對臺北軍法處看守所雄雄送到臺東泰源感訓
千里路途,真是,兩三步就到位。泰源的土地
有日本時代種作咖啡的芳味,阮,兩百外人
攏佇遮討論:反共思想佮三民主義的意義
阿李:請共咱的幼囝講,阿爸去米國留學
暫時無法度見面,但是真緊就會轉去團圓
我會犧牲放風時間,踮櫳仔內增補、改訂
《新英文法》佮我的想法。絕望、無奈的時
我會想起:遠遠的所在,抑有人,一直咧等待
「國家至上 民族至上」
( 老師:我欲寫一張批予你── 料想袂到這本《新英文法》增補、改訂
是你佇櫳仔內完成。是毋是逐工見面的
二十六个外國字母,已經比父母、某囝
閣卡熟似你的人?老師:臺東的日頭
是毋是蓋酷刑?風雨,是毋是真無情?深山林內的泰源,天氣,是毋是
定定會烏陰?心情,是毋是時常交懍恂?時間,一點一滴,漸漸烏焦瘦
親像你的面。抑你的眼神,純真、善良
但是你的艱苦罪過......敢若身上彼領
殕色的囚衫,無聲無說兼無合軀……)
阿李:寄來綠島的藥品、相片佮你的掛念,攏總收著矣
不而過,我的思念,仝款遮爾狡怪,猶原醫袂好勢
昨暝,眠夢又閣幽幽仔疼,跤步愈來愈沉重的
海風,佇櫳仔外的樹跤躊躇規暗──到底
敢欲陪伴彼个空喙發癀的月娘,繼續孤單?
阿李:寫予你的批,規定袂使超過二百字
千言萬語,總是,向望有一日──
有一日會好天,日頭溫馴,風雨恬靜
咱,會當佇家己出版社的亭仔跤,讀冊、看花
看咱的囡仔咧覕相揣,看咱種佇故鄉的
希望,會當勻勻仔暴穎,沓沓仔發芽
「保密防諜 人人有責 」
( 詩人:我欲寫一張批予你──
問你:寫予二二八犧牲的同學彼首臺語詩
〈母親的悲願〉,是毋是,猶未唸出聲
就已經喉滇目箍紅。詩人,我欲寫一張批予你
問你:佇櫳仔內完成的彼本小說《南國故鄉》
明哲佮美智子,是毋是你佮某囝的化身?
我欲寫一張批予你,親像鄉土不時呼喚你
我欲寫一張批予你,佇你講出「當做的已經攏做完矣」
詩人明哲,我欲寫一張批予你,問你:如何靠旗尾山的意志對抗唐山漚鬱熱的苦毒
安怎用海翁的氣勢展威島嶼海洋國家的志氣
佇彼當時──佇你再次坐監,空喙才拄拄堅疕
又閣無端予人控出血的時……)
◎ 作者簡介
黃明峯,屏東恆春人,中學教師。文學創作曾獲鹽分地帶文學獎、乾坤詩社乾坤詩獎、彰化縣磺溪文學獎、屏東縣大武山文學獎、花蓮縣文學獎、高雄市打狗文學 獎、海峽兩岸漂母杯文學獎、台南市文學獎、新竹市 竹塹文學獎、嘉義市桃城文學獎、教育部閩客文學 獎。曾出版中文詩集《自我介紹》、台語詩集《色水 ‧形影‧落山風的聲》。
◎小編一尾賞析
白色恐佈時期的政治犯在青島東路3號的臺北軍法處看守所審訊完之後,判受感訓教育的政治犯有的會送到台東的泰源監獄或綠島「新生訓導處」藉由勞動來改造思想。綠島、台東的南方勞動生活是政治犯遭受北方威權迫害的歷史地景,有許多人在那葬送青春,也許那南國的記憶是他們一生痛苦的經歷,也許最後也都回不去自己原來的遠大前程,每每內心隱隱作痛南方的記憶卻又揮之不去。
這首詩的主角為來自高雄左營的柯旗化,因在二二八親眼目睹國民政府鎮壓高雄市區的慘況,因而萌生反抗政府的想法,後因警方在其住處搜出《唯物辯證法》被判定思想左傾,進而遭到刑求入監服刑。詩人則透過模擬柯旗化向其妻子蔡阿李撰寫家書的口吻,和其以第一人稱向柯旗化往復追問最後構成這首詩的架構。
即使是當時出身南部以台語為母語的柯旗化在其書信裡仍舊是以白話文書寫,在獄中撰寫的信一週可以寄送兩封、每封不得超過兩百字,以台語寫成的對話無非是從書面的語言添加了口語和對話的成分,使得詩本身更接近讀者。在每段柯旗化口吻的句子最末有個「國家至上 民族至上」、「保密防諜 人人有責 」,即是模仿當時政治犯的書信皆要加上此類詞彙已不讓審查人員起疑。
在敘述上多貼近柯旗化本人的境遇書寫,如柯旗化命妻子講自己坐牢之事,瞞著孩子自己是去美國(日文漢字寫成:米國)深造,成為數十年台灣學子學習英文參照的《新英文法》皆是其在獄中修訂的。第二節,詩人則從台灣學生的角度為柯旗化在白色恐佈受到的冤屈抱不平。
最後一節,敘事者則跳脫出來以詩人的身分向同為詩人筆名為明哲的柯旗化發問,讀者總會對作者會有許多提問,敘事者則問〈母親的悲願〉和其小說《南國故鄉》的細節,追想柯旗化寫作過程的心酸。繼續追問,繼續問,敘事者早以知道答案,他問說:「詩人明哲,我欲寫一張批予你,問你:如何靠旗尾山的意志對抗唐山漚鬱熱的苦毒 /安怎用海翁的氣勢展威島嶼海洋國家的志氣」,旗尾山的「台灣意識」對抗唐山的「中國意識」,詩人追問的意識在此展開。臺灣不是那個屬於大陸意識的中華民國,台灣是可以擁有「鯨魚」般強大志氣的「島嶼海洋國家」,詩最後收束在柯旗化面對這些不公義的刑求但卻不屈服,而這樣的精神早以為現在的我們展示了那有如鯨魚般的意志,和我們這個時代應該追求的價值。
那時代的南國記憶終將逝去,前人鋪路,剩下的就是我們的事了。願你順遂,臺灣。
美術設計:靖涵 https://www.instagram.com/c__nh_n/
圖片來源:自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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