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白背芒學名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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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背芒學名 在 林生祥 Lin Sheng Xiang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9-01-17 22:4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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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張照堂

    歲月嘮叨

    年歲大了喜歡嘮叨
    新書第一篇就是嘮叨文
    非典型.非官方.非業配.非肥皂的非嘮叨 ....

    《非序》

    這本書沒有照片,就是些文字與塗鴉。這不是序,只是一些喃喃自語或自以為是的的嘀咕與辯詞。
    年輕時說過,攝影是一門「遺憾」的藝術,因為我們沒趕上前人拍照的美好年代。而當我們能拍照時,相機沒帶在身邊、來不及對焦、忘了按快門、膠片耗盡、底片曝光等等 … 曾經邂逅或目睹的景象就此消失,怎麼辦?只有拿起筆來,書寫這些遺憾。
    即使你拍到了照片,其中的影像若干年後仍然令人砰然心驚或恍然若失,它留住的現實也可能是一種生命的缺憾。
    有時你看到或聽到的現象或流言,抑或旁人無法感知的某種幻聽、臆想或夢囈,也得靠書寫或圖繪才能存留下來罷。
    回想起來,最早提筆書寫應該算是中學時代的作文與日記,不過這些都是作業,大部分交待了事。在大學念書時,開始喜歡文藝,看東看西,開始寫些短文投稿當時的校刋,多是一些無病呻吟的內容,細節都忘了。
    第一篇成文的,應該是「唯烈日不朽」,刊載在《劇埸》雜誌第五期(1965.7)上,當時的《劇埸》譯稿太多,希望國人多寫稿,在黃華成半哄半邀地敦促下,我匆促成稿。
    「唯烈日不朽」是一篇類似實驗電影的拍攝脚本,試着想以幾個簡單鏡頭拍部自我折磨、揶揄的片子,當時或想表現一種不安與虛無,但不免流於形式主義,現在讀來像是一個文藝憤青的練習廢文罷。
    第二篇在成功嶺受訓時所寫的「詹姆斯•狄恩之死 - 三幕悲壯鬧劇」,這是畫家秦松邀稿,刊在《前衛》雜誌創刋號(1965.12)上。當年正與鄭桑溪老師合辦的「現代攝影展」,跟台北文化圈朋友開始交往,大家常互相約稿,彼此打氣。這是我首次也是唯一寫過的實驗舞台劇,起因於《劇場》時代看了「等待果陀」演出後,心有戚戚就手癢了。不過畢竟自已學疏氣薄,無法寫出貝克特那種酷酷的荒謬感,只好自虧這是一場閙劇。為避免被譏為胡鬧,就加上「悲壯」兩個字。舞台上的角色隱含卓別林、巴斯特.基頓的身段,正經的滑稽,可笑的悲悽,到頭來全是自說自話,聊以自慰。
    60年代中期,西皮、花童、反戰、搖滾等青年文化在美國引燃,蔚為風潮,這股風向很快吹到台灣,但畢竟東西方水土不同,台北不成氣候,只能隔岸觀火,看人家吃米粉喊燒。當時《設計家》(1968.9)邀稿,就寫了篇「西皮走路」,並和羅璐珈合翻了一篇「老調牙的西皮觀」。其實,「西皮走路」就是一篇資料的匯整與引介,並乘機將十九世紀作家亨利‧大衛‧梭羅 (Henry David Thoreau)抬出來壯聲勢。其實追根究底,梭羅就是西皮的祖師爺,他鼓吹的「生命回歸大自然」即是西皮的信仰根基。梭羅在「湖濱散記」中寫下的句子,譬如: 「埃及的麥子是從一個木乃伊手裡傳下來,一直到了我們今天的。」、「我們換羽毛的季節就像飛禽一樣,必然在生命之中是一大危機。」、「有些”情況證據”是非常有力的,譬如有時候你在牛奶裡發現一條鱘魚。」、「生活就是清醒。我還沒有遇到一個很清醒的人,要是見到了他,我怎敢凝視他呢?」等等 …. 皆是引人發噱又深省的睿智哲言。
    1969年中視開播,我也考進新聞部。那時候直屬長官是張繼高先生,他給了我很大空間去拍片做節目,「新聞集 錦」、「六十分鐘」的播出也頗受年輕人關注與喜愛。當時我將民俗與藝術、傳統與現代、音樂與影像交錯互搭在一起,是很新頴的嘗試,也影響自己日後許多創作與思考。
    1973年張繼高創辦《音樂與音響》雜誌,囑我寫些文章,當時他已是古典音樂的權威撰介、推廣者,我對古典東西卻一竅不通,他說你就寫你想寫的。我毫不猶豫的寫了「狄倫文化」,並翻譯一篇很長的「訪問狄倫」,將當時在台灣較少被談及的鮑伯首次大篇幅報導出來。六O年代的狄倫以內省與批判的音樂風格引發風潮,他卻很討厭媒體與記者,「訪問狄倫」是難得接受花花公子雜誌的一篇訪問,尖酸刻薄、嘻笑怒罵,他的回答極盡睿智又脫序,是一篇相當精彩的對答與辯證。由於某種原因無法在這裡刊登,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買一本《音樂與音響》創刊號來看看,或注意我們的臉書網頁上。
    早年有人問及他的音樂是要傳達甚麼信息時,狄倫狡黠的說:「將你的腦袋管好,身邊永遠攜帶一個燈泡。」這句話成為許多人的趣談與格言。70年代,狄倫音樂已經成為西方新一代文化的代名詞,這兩篇文章能在以古典音樂為名的雜誌上刊登,老氣橫修中帶點年輕與叛逆,也算一種平衡與進步,後來我陸續又寫了好幾篇介紹新搖滾樂的文章在這個刊物上。。
    「進香客日記」是1975年和黃春明跟拍「大甲媽祖回娘家」的隨行札記,這是《芬芳寶島》紀錄片系列第一部,播映後也獲得許多迴響。影片聲光具備,總是比較感性、動情,但也缺乏較冷靜及細微的觀察角度。「進香客日記」嘗試去回述這八天行程中,個人私己的心情感受。文中提及香客、乩童、媽祖、搖滾 … 似乎有點怪異或一廂情願,但卻是我當時的聯想與體悟。今天看許多年輕人跟隨大甲媽或白沙屯媽進香,徒步行軍,就地而眠,跟着神轎又搖又晃地進入廟堂,那種精神和狀態好像跟當年的西皮或搖滾客沒甚麼兩樣嘛!
    70年代在電視台上班,偶有機會出國採訪,看見國外美術舘出版的影像週曆很有意思,返台後就想如法炮製一番。「《生活筆記》隨筆」寫的就是編書的構想和一些隨筆札記。那一陣子我會隨身帶一本記事本,看到街頭發生有趣的事、報紙上奇妙的新聞、文學名著上的狡穎彙言、電影或電視劇裏荒謬的對話或傳聞中的八卦異聞等抄寫在筆記本上。當這些斷句短文和一張不搭嘎的照片配對時,有時會產生很奇妙或極嘲諷的指涉或隱喻,文圖交會,意象變得更鮮活、有力。「生活筆記」刊載了許多名人、藝術家的肖像和一些攝影朋友的作品,在七〇年代末連續出了四年 (1977-80),還外加一本「搖滾筆記」,現在在市面上也絕跡了。
    因為編「生活筆記」,曾經到處尋找老照片,有一回在江仔翠朱銘的工作室,翻到他相簿裡一張很吸睛的照片。六個無所是事的年輕人,兩人抱着小孩,一人牽着猴子,三人吸著菸,他們或蹲或站的在通霄海邊留下一幅紀念照。宛如是閩南語歌曲《漂泊的人》、《流浪男兒》般的人生,有些宿命,又顯現大無畏的姿態,他們在沙灘上,直瞪着鏡頭,空氣似乎當下就凝住了,那真是一張象徵青春與流放的人生劇照。後來奚淞將它彫成版畫,林懐民再將它放大當成佈景,編作了《我的鄉愁我的歌》舞劇。「頌輓青春」寫的就是對這張照片引發的片段回憶與迥嚮。
    「另一種遺忘」、「另一種注視」是刊載在漢聲雜誌改版的《民間文化剪帖》(1994)系列上,類似「生活筆記」續篇,藉由老照片重新猜臆與思索另一種可能的想像。因為我們善於遺忘,所以必須一再凝視,瞪着每一張臉孔長久,努力將自己拉回當年時空,回到彼時的服飾、眼神與溫度上。一張照片告訴你的可能只是一些細節與表相,許多線索與推敲須靠記憶與想像來追述、補遺。每一次的閱讀都是另一種注視的開始,導致另一種提醒,最後又以另一種遺忘結束。
    在歲月的旅途上,我們總會遇上一些不凡的朋友,「四則傳說與印象」是對陳達、洪通、夏曼 • 藍波安與莫那能等這四位人物做的一些轉述與想像。根植於他們對土地、信仰、海洋、黑暗中的護育與抗對,那種殊異的生命基因與歲月歷練,塑造出一則則傳奇。我只耳聞皮毛,簡短書寫只為了向他們致敬。
    陳達於我記憶當中,就像是窩在儲藏室角落一只老舊卻發亮的檜木箱子,距離久遠但仍有餘蘊,箱子裡似乎有掩蓋不住的聲音等待釋放。
    1971年與朋友去窮鄉僻壤的恆春鄉下訪問陳達,他坐在路邊月琴一彈,蒼老、高亢的歌聲吟唱開來,村民、水牛從他身旁穿行而過,原本寂寥的村落似乎一下子成了永恆的風景。76年有朋友邀他來台北駐唱,我時而跑去找他聊天,聽他唱歌、訴怨,陪他去新店溪畔、關渡河口吹風,但他一直悶悶不樂,台北不是他的家。77年我邀李光輝與陳達見面,聽我簡單訴說李光輝的背景後,陳達隨口唸唱出一個高砂義勇軍在南洋參戰、避難的故事,兩個歲月老人的生命堅毅與滄桑就閃現在他們的眼角與皺紋間,而歌聲在耳際迴盪,諸神無言。兩年後,李光輝因肺癌病逝於台東原鄉,四年後,陳達在屏東楓港遭客車撞擊身亡。我在《生活筆記》(1977)裡刊登了一張陳達仰首高歌的相片以及六張李光輝返鄉歸宗的組照,藉此向他們致意。在《生活筆記》人名索引中,我這樣註釋:「陳達,鄉土民謠歌手。屏東恆春人。他唱的歌讓人想起久遠久遠的故鄉。他把只有兩條弦彈得出神入化,而他的歌聲,醇厚、樸實,有如一把生鏽的鋤頭砍入泥土中,你如果是泥土中的一條蚯蚓,當能體會切膚之痛。」
    陳達過身後,我去他的祖厝和新墳探望,陽光與風聲伴隨着冥墓間的亡靈,破舊的月琴孤獨地斜掛在老厝牆上。「思想起陳達」一文是我對他的回憶與想望。
    「走唱的生命 – 人間盲歌手」 談的是兩位那卡西歌手 – 金門王與李炳輝,這是超視紀錄性節目《生命.告白》系列中的一集。他們兩人戴着墨鏡,一個揹着吉他,一個抱着手風琴,手搭肩地走過淡水的小街巷弄,形塑了動人的港邊風情。看不見的,就大聲唱出來,盲歌手透過走唱傳達人生的稀微與寄望。
    《劇場》年代認識的一些朋友,每位手上都有一面鑼和幾把刷子。「眼淚 、洗手、還我頭來。」是在陳映真(1937-2016)、邱剛健(1940-2013)和黃華成(1935-1996)三位過世時所寫的感念短文。1961年陳映真書寫的短篇小說「那麼衰老的眼淚」、1965年邱剛健發表的詩作「洗手」、1966年黃華成的「大台北畫派宣言」以及1995年黃華成手繪的「還我頭來」,在意念與內涵上似乎就影射了他們三人獨特的性格與命運。陳映真的沉重與憂傷、邱剛健的前衛與淫蕩、黃華成的顛覆及反叛,在台灣文化圈都點燃了一種無人可及的光芒,他們的才情與膽識值得記上幾筆。三個人曾經在《劇場》時代共事,也合作演出過貝克特的「等待果陀」,後來分道揚鑣了,在遠行之日,他們等到果陀了嗎?或者果陀根本就是個騙局?
    關於表演藝術,我也自不量力地塗寫了三篇,純粹是觀舞之後的一些遐想。 「旅人」是看了雲門舞集的《九歌》後,對其中一個配角 – 提着皮箱的現代旅人十分感興趣,他在古代的鬼魅神話場景中穿插遊走,還拿着雨傘,到底要幹甚麼?後來一想,他就是林懷民啊,他就是那個時光旅人,一個不甘寂寞、隨時想介入、攪局的外來者。
    「那麼衰老的軀體」 是對日本舞踏家大野一雄在《死海》、《睡蓮》演出後的一篇禮讚。這位耽溺於鬼魂、輪迴與末世紀殘像的「暗黑舞踏」宗師,享年103歲,他在1994年訪台演出時已是88歲。這一具可能是舞蹈世界中最衰老的軀體,在舞台上訴說的是關於愛、關於恩典、關於優雅與淒涼、關於胎兒、死亡以及黑暗 …
    1995年初,法國舞蹈先驅瑪姬‧瑪漢在台北演出《May B》–一齣以貝克特劇作為靈感的舞蹈,「存在的幽靈」是書寫觀舞後的聯想。一群木乃伊般裝扮宛如風雪摧殘下的流浪者,在舞台上推擠、嘻笑、謾罵、爭鬥,卻也充滿了對生命的愛、恨與憧憬。他們是山姆.貝克特筆下的卑微人物,受傷的心靈訴說着生命的幽微與晦暗。存在,對貝克特來說,就是注視一個人自己存在的努力。貝克特的角色在努力的時候從不孤單,這讓我想到陳達、洪通、夏曼、莫那能、陳映真、黃華成、邱剛健等,努力的人不孤單。
    在音樂聆聽上,鮑伯‧狄倫和里納.柯恩是我最佩服的兩位歌手,我常常想,如果狄倫是一把淒厲、顫抖的口琴,柯恩就是一隻沉重、哀鳴的低音貝斯,如果狄倫像一把銳利的尖刀,柯恩就像一塊苦海中的浮木,在憤怒與接納、反抗與包容、哀痛與救贖間,他們徘迴其間,盡情吟唱。「流放的詩人歌手」和「裂縫裡的光」是兩篇對柯恩致意的短文,從詩歌、宗教、政治、禪坐、藥物到情慾,柯恩有他自己的主意與堅持,透過歌聲,他蜿蜒唱出卡繆所說的:「人必須生存到那種想要哭泣的心境。」
    關於攝影,過去也書寫不少。「1962 • 夏日」這篇短文從60年代的竹東五指山、板橋、澎湖談起,那些殘缺、無頭、石雕般的青春軀體如何在自己的成長中逐漸成形,從而變成心中的一種招喚與夢魅。那是一個純真、孤絕的年代,處於一種自在又迷茫的追尋過程,現在回想起來,實在又虛空。成長,永遠是一段吸收、學習、尋找與實踐的過程,一邊迷失,一邊憧憬,一邊找到。只是,找到以後又迷失了,青春、光滑的肌膚已滿佈皺紋與斑點。
    「另一種言說」是為《另一種影像敘事》中譯本寫的序。這本由約翰‧伯格與尚‧摩爾合著的攝影論述,討論攝影者、被攝者、觀看者之間的環環牽繫,延伸出另一種遊走於紀實與想像間的攝影敘事之道。照片意味什麼?影像如何生成、使用、詮釋?攝影是真實嗎?還是謊言?圖說是理解之必要,抑或是想像力的扼殺?攝影有太多可能與不可能,這本書提出一些探勘與反思,「另一種言說」一文只是在旁邊搖旗吶喊幾聲罷了。
    「另一種歲月」是本書收尾篇,2013年回顧展的感謝書寫。那次展出麻煩許多學長、摯友撰文,書寫過去的相處記憶與心情,以及在攝影旅程上一些迴響與砥礪。那些無法化成影像的歲月,那些擦肩而過或已然忘卻的歲月點滴,因為書寫而或顯現微光,「另一種歲月」是向這些友人與記憶揮手並致意。
    本書中所附的插圖大部分是60年代的隨手塗鴉,為甚麼會畫這些?大概是書寫已技窮,只能在不成形的線條中找出路,路的末端有光嗎?不知道,繼續找路就是了,一路好走。

    ( 2018.6.25)

  • 白背芒學名 在 DJ 芳翎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7-09-27 15:3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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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27 星期三 絕對音樂】

    「這世上有一種愛,一定得吵過之後才嚐得出味道,
    它喜歡躲在婚姻裡,藏在親情中,
    等到你跌進去後,才能體會出它的意義,
    也才明白到:生澀的戀曲,原來不過是種材料,
    吵過的愛情,才會是熟成的佳餚…。」

    下午4:00-5:00
    「絕對音樂」~~ON AIR)))))),
    就在KISS RADIO FM99.7
    把耳朵借給我,芳翎和你/妳分享~~

    線上收聽快點這裡:
    http:// http://www.kiss.com.tw/radio_hq.php?radio_id=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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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種方法,征服軟弱的自己…》

    還記得去年迪士尼所推出的動畫電影《動物方城市》嗎?劇中溫柔又可愛的兔子茱蒂,一直夢想成為守護動物城市的警察。一開始大家把她的夢想當笑話,到最後茱蒂達成使命,相信振奮、也再度提醒了很多人:重新找回那不怕丟臉、失敗,永保好奇,大膽嘗試的精神。 不跨出第一步,夢想永遠是夢想。

    只要找出軟弱的癥結點,並根據以下4點積極調整,就能克服瞻前顧後的習性,讓膽識和勇氣升級。

    1.拋開完美
    日本作家櫻木健古在著作《超越恐懼,培養膽識88法則》中提到,有位守備優異的日本職棒球員,長久以來打擊始終低迷不振,不管他多努力想突破瓶頸,總無法提升打擊率。追根究柢,問題不在能力不夠,反而是他過分完美主義的性格。即使擊出安打,如果對他來說「不是無懈可擊」,他會認為那不是真正的安打而不斷鑽牛角尖,掉進情緒低潮而無法自拔。
    一般球員只要安打上壘,心中都會充滿「我擊中球了」的快樂。因為安打就是安打,每一支安打都能提升打擊率。若過於苛求每次安打的姿勢、擊球角度,反而會因為條件未臻完美而畏於出棒,自然無法有效提升打擊率。
    完美主義不全然是壞事,但如果堅持要設想到極致周全才肯行動,結果往往機關算盡、錯失良機。
    2016年完成3,000支安打歷史紀錄,目前效力美國職棒大聯盟邁阿密馬林魚隊的球星鈴木一朗,數十年如一日地以過人毅力持續練習那些極度乏味卻非常重要的基本功,然而只要一站上打擊區,他就變得極具企圖心,「不是不打壞球,而是看到好球就要打,」鈴木一朗說。
    即使鈴木一朗在2001年的大聯盟新人球季打擊率高達3成5,也一樣意味著沒能擊出安打的比率有6成5。在失敗率如此高的運動中,如果不能擁抱挫折,就不能轉化成孕育成功的養分。
    世上沒有百分之百完美,也沒有百分之百有把握的事,事前做再好的準備,終需接受實戰的考驗,與其死抱「不能出錯」的恐懼,不如放膽拋開,奮力一搏。

    2.重新跟「我」對話
    現實中,多數人忙於每天生活,對於心之嚮往總選擇無限遞延,結果就像阿里巴巴集團創辦人馬雲所說「晚上想想千條路,早上起床走原路」,醒來後一切照舊。
    曾經拿下兩座金曲獎、一座金馬獎的音樂家李欣芸,從小學習古典音樂,國二開始參加音樂比賽。帶點叛逆性格的她,最後卻翻過高牆成為古典、流行雙修的音樂人,初試啼聲就受到當時歌壇大哥陳昇的青睞,邀請她為主打歌編曲,接著又幫陳綺貞、蘇慧倫、梁詠琪、許茹芸等知名歌手創作,一時間聲名大噪。
    看似美好的前景,卻因網路崛起,流行音樂市場快速萎縮,遭到巨大衝擊。看著大學同學多半從事收入穩定的教職工作,李欣芸不是沒有動搖過,也一度懷疑自己從古典音樂叛逃到流行樂界的選擇,究竟是否明智?
    信心動搖時,美國詩人福洛斯特(Robert Frost)在〈無人走過的路〉(The Road Not Taken)中所寫「黃樹林中有兩條岔路,我選擇人跡稀少的路,這讓一切如此不同」,成為她勉勵自己勿忘初衷,持續創作的動力來源,最後她以《托斯卡尼我想起你》奪下2008年金曲獎演奏類最佳專輯獎。 如果在最艱困時,沒有誠實傾聽內心的鼓聲,堅持下去,相信李欣芸也會是位優秀的音樂老師,但從此台灣樂壇就少了一顆閃亮光芒的星星。

    3.強迫自己跨出第一步
    舒適圈不只是地理的疆界,也是心理的界線,因為維持現狀最讓人舒服。
    舒適圈就像放滿溫水的鍋子,一直躲在裡面的自己,則像被溫水慢慢煮熟的青蛙。一旦意識到背後隱藏的風險,那就要改變,然而,改變不是光靠「想」,更要靠行動去執行。
    以中華女子足球隊隊長余秀菁為例,她從17歲就入選中華女子足球隊,也曾連續兩年獲得台灣女足賽木蘭聯賽的金靴獎,但台灣女足選手不多,競爭不夠激烈,想不斷精進的動力,驅動她和老隊友王湘惠一起參加中國女子足球超級聯賽北京控股鳳凰隊的選拔。最後,她以百萬年薪正式加盟鳳凰隊。除了薪資之外,更重要的是,她給了自己的職業生涯再一次拼搏的機會,也成為破冰先鋒,為台灣女足後輩的旅外生涯開路。
    經濟學家梭羅(Lester Thurow)曾說:「有膽識的冒險,雖然有可能會失敗,但沒有冒險的膽識,則注定會失敗。」沒有人天生勇敢,都是強迫自己先踏出第一步,才有接下來學習、改變及成長茁壯的機會。

    4.用小成功累積大成功
    改變是好事,但如果設定過於遠大的目標,不僅達成時間長,也容易因為看不到成果而放棄。
    企業講師謝文憲認為,當你開始想要改變,「攀岩理論」是個適合所有人的好方法。他解釋,攀岩者在陡峭的山壁上攀爬,每次手腳的移動距離都不遠,但即使要多分幾個步驟才能完成一次移動,只要持之以恆,再高的山壁也能克服。
    謝文憲舉例,他有位學生就非常善用攀岩理論,在每個職涯階段不斷為自己設定一個又一個的小目標,接著要求自己一定要在某個期限內達成,這樣,每個目標都不會遙不可及。果然,她在很短時間內就爬到店長和區主管的職位。不久後,一家日本生活百貨進駐台灣,她藉機跳槽,在新公司繼續善用攀岩理論,不過30幾歲,已扛下區經理的重要職務。
    如果發現自己屬於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沒有持久力改變的人,其實別難過,因為多數人都是如此,並不奇怪。
    日本千葉大學名譽教授及心理學家多湖輝認為,如果一個人憑三分鐘熱度做了30次改變,即使每次只有3天,也等於持續了3個月之久。假設你買了一本習字本練字,卻只寫了3天就放棄,這當然不值得讚美。不過,如果你幾天後又開始練習,就這樣斷斷續續,每次都練習3天就停下來,就算原本一個月就能寫完的習字本,花了半年才寫完,以結果論來看,還是達到持續努力的成果。

    所以,多湖輝認為,反覆成為「只有三分鐘熱度」的人也無妨,只要能再次改變,並讓小改變持續累積,不要一停下來就永遠中斷。畢竟,凡努力必留下痕跡,點點滴滴的投入,最後總會得到回報。

    (文章來源:http://www.cheers.com.tw/article/article.action?id=508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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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背芒學名 在 凌宗湧 Alfie Lin 花藝生活美學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7-08-12 12:09:04
    有 85 人按讚

    故事是這樣開始的…
    100多年前,英國鳥類採集者「古費洛」發現鄒族頭飾上黑白相間的尾羽,他未曾見過如此漂亮的羽毛✨,經大英博物館的「格蘭特博士」查遍全球鳥類資料後認定為台灣特有的新種鳥類,這位引起全球鳥類研究者重視與轟動的鳥兒就是黑長尾雉👍

    看似黑色的羽毛在陽光下閃耀著寶藍色的光芒,圓滾滾的身型跟其他雉類的修長身型都不同,因著高貴的外型與羽色,日本學者稱牠為「帝雉」👑

    隨著繁殖季節的到來,雄雉臉上的肉垂會逐漸變紅,鮮紅色肉垂在寶藍色羽毛的襯托下,顯得更加耀眼奪目,對比下來雌雉的羽色就顯得較為樸素,配對後雄雉會尾隨在雌雉後方,保護牠的安全,堪稱鳥界的好老公❤

    晚上,黑長尾雉為了安全,會跳到離地2、3公尺的樹上過夜,雖然有圓滾的身型,但其實很輕盈呢!👏

    台灣山勢陡峭,黑長尾雉的棲息環境常因地震、颱風🌪及暴雨⛈沖刷造成山崩和土石流等災害,繁殖期的豪雨常造成巢中的蛋和雛鳥因失溫而死亡,土石流更可能將黑長尾雉營巢的邊坡全部覆蓋,這些都會影響隔年成鳥的數量。

    目前影響黑長尾雉生存的最大威脅為自然天候與人為不當開發,生態保育需要長期的投入與關注,如果都能以自然,不干擾的方式珍惜台灣珍貴的野生動物,那麼黑長尾雉將能一直在大雪山上展現牠們傲人的王者姿態🌞

    🏵 黑長尾雉小檔案 🏵

    1⃣學名:Calophasis mikado
    2⃣棲地:台灣的中、高海拔山區
    3⃣特徵:雄鳥全身看似黑色的羽毛,在陽光下會呈現寶藍色金屬光澤,尾羽有明顯白色橫紋,雌鳥羽色呈橄欖褐色,尾羽具黑色橫斑
    4⃣繁殖期:3至7月
    5⃣食物:蕨類嫩芽、球根、漿果及昆蟲

    #1000塊背面的王者
    #國鳥
    #近危物種

    更多精彩影片歡迎訂閱林務局youtube:http://bit.ly/2wyf1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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