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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起伸展台6日瑜伽挑戰》
“wow 這什麼暗布拉基的東西”
it’s me, and i’d like to share a 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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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went on an emotional roller coaster yesterday
下午原本想請姊姊幫我在房間的窗台拍一張背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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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起伸展台6日瑜伽挑戰》
“wow 這什麼暗布拉基的東西”
it’s me, and i’d like to share a 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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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went on an emotional roller coaster yesterday
下午原本想請姊姊幫我在房間的窗台拍一張背光的瑜珈照片(想象中的樣子很美麗)
結果突然就跟姊姊吵起來,她不喜歡我一直發我們家的東西(不管是家裡的東西、家外看到的風景…)她說「妳發出去的那些東西都能夠成為其他人找到我們家地址的資料」
雖然我覺得她說的沒錯,但我也覺得從那個角度拍,根本看不清楚、也看不到外面長什麼樣,whats the big deal?
我想說那晚上拍總可以了吧,雖然沒有美美的 silhouette 效果,但至少看不到外面
於是我從 10:30pm 就開始呼喚姊姊,請她過來幫我拍,但姊姊一直到 12:00am 才過來,拍完又說「好醜,那些光不好看」然後就躺在床上繼續滑她的手機
我突然覺得很難過,或許也有些委屈?
我等她等了那麼久
從下午(原本設想美美的背光)
到晚上(光從上面打下來不一樣的感覺)
她只給了我一種很「不屑」的感覺,拍完又說「很醜」
(我們事後有 talk talk,她跟我說她只是累了,需要一些自己的時間跟空間所以不想理我)
我在鏡頭前本來就是個尷尬癌末期、也很沒自信的人,拍這些照片是為了發文,而發文這件事本來就會讓我很 self conscious.
因為我知道我常常會忘記「世界不是繞著我轉」,常常會變成很自我中心的「屁股洞」,常常會突然很在意自己的行為、自己的言論,常常會太在意別人的眼光…
am i too self absorb?太自戀?太幼稚?太膚淺?太自我中心?
想想昨天晚上,我很 desperate 想要姊姊幫我拍照,但姊姊又「不屑」幫我拍的時候,我開始質問自己「妳到底是為了什麼那麼 desperate 要拍照?沒拍到照會怎麼樣嗎?想要一張美美的 yoga picture 是不是太膚淺?」
那些自己給自己的負面標籤、譴責,突然一擁而上、不斷地在無意識地刺激著自己(我當下甚至沒發現為什麼我會那麼難過,只知道我好難過好難過好難過,事後回想時才發現背後潛在的原因)
我覺得那一刻的我,好像玻璃一樣碎掉了
於是我跑去爸媽的房間,根本不想跟姊姊共處一室,爬到昏睡中的爸爸旁邊。他溫柔地跟我說:「姊姊不幫妳拍喔?我們現在幫妳拍呀」,媽媽也說:「妳明天早上要拍再跟我說,我幫妳拍呀!早上的光比較美」
我把頭埋在爸爸的枕頭裡,搖頭跟他們說:「沒關係不用啦」,我的眼淚瞬間不受控地一直流一直流,一邊流眼淚還不忘把眼淚鼻涕口水偷偷擦在爸爸的枕頭上(他後來有發現)
他們可能根本不知道我到底在尬嘛
為什麼會為了這麼小的事,情緒波動那麼大
老實說我當下也不知道自己在尬嘛
但他們也沒多問、沒多說
就這樣默默且溫柔地在我旁邊
現在想想,其實問題根本就不在於有沒有拍到照,而是在於我對自己的 low self esteem
I guess they have always been there, secretly digesting upon me, i just didn’t realize they’re there.
我只是一直不理會這些 self criticism,把這些自己給自己的標籤壓抑在心裡某處
直到這一刻,它爆炸了
呼…
我覺得意識到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
讓我心裡突然好平靜好舒服
I guess what i’m trying to say is,
what you see may not always be what you see.
Everyone’s got their ups and downs,
and when you realize you have no idea
why you’re acting or feeling this way,
try talk to yourself,
ask yourself “why?”
confront it, embrace it.
we are humans, we have emotions.
we can be both confident, but insecure.
we can be the life of the party, but are secretly lonely.
The biggest thing I’ve learnt from this incident is that, 原來我對自己那麼沒自信..
but it’s okay, right?
不要讓自己被別人(尤其是自己)的評價所綑綁
大腦是一個很強大也很奇妙的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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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yway, here comes #疫起伸展台 DAY TWO!
a camouflaged #HalfLordOfTheFishesPose 🎏
🔓指定任務
(看前一篇,這篇字太多 IG 生氣了 🤣🤪)
@nana.yogalife
@luzyoga.s
@sherrywu223
@hsu.mabel
@matataiwan
@nui.smartisthenewsexy
癌末昏睡 在 吳迪家的13號廚房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是癌中之王沉默的殺手-胰臟癌,帶走了阿嬤
從今年農曆過年後,
阿嬤因為食慾不振,到醫院看診檢查。
抽血報告除了腎功能較差外,其他都正常。
腎臟超音波、腹部超音波、大腸鏡、胃鏡都檢查了,都說正常。
後來,卻因為阿嬤跌坐在地,大腿骨骨折。在醫院術前準備的肺部x光中,發現肺部都是癌細胞,而這非原位,是某個器官擴散出來的,進而去查確診是胰臟癌末期擴散整個肺。 #但阿嬤不喘也不咳 #醫師都驚呼好神奇
大腿骨折,開刀風險大,醫師不建議開刀了。
胰臟癌已擴散,無法手術,也無法化療了。
醫師宣告,阿嬤只剩下2~3個月的生命期。
醫院端不做任何治療了。
阿嬤也簽了放棄急救同意書。
最後我們選擇居家安寧照護。這段期間,我們就盡心盡力的陪伴。除了食慾不振、骨折疼痛外,阿嬤其實沒有什麼不適與疼痛。
最後因為黃膽指數極高,嗜睡了。最後在安寧病房昏睡了1.5天,阿嬤就跟隨菩薩的腳步去了。
遺憾的是,我沒見到阿嬤最後一面。我正在開車前往醫院的途中,接到阿嬤離開的電話。我無法繼續往前,找一個最近的交流道下,停在路邊嚎啕痛哭。
短短不到2個月的時間,看著阿嬤狀況一天比一天差。但還是得故作堅強,陪著阿嬤聊天說笑。
不捨阿嬤離去,但也不捨祂有病痛,更捨不得祂沒食慾。
現在阿嬤已經沒有病痛,正在天堂大口享用美食了。
癌末昏睡 在 顆顆 ㅋㅋ • 流氓夫妻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今年真的陸續聽到朋友生病的消息,加上前幾天聽 podcast 「法客電台」有集討論「安樂死到底該不該合法化?」。
聽了才知道,身為一個癌末病患,接受安寧療護,其實就是不做積極治療,而是以止痛和心理上輔導為主,一直到人體機能停止。
在法客電台很多集中的來賓都很會提到一句話「大部分人都覺得這 OO 與我無關。」
就像 安樂死為什麼在台灣有困難
因為有的病人想要有尊嚴的死去,想要好好的規劃自己的死前之路,用自己方式和家人道別,
然而台灣法律明定「醫生有救助的義務」和「協助他人死亡者是違法的」。
且安寧照護最後一階段就是打止痛藥,那個藥會讓人一直昏睡,在昏睡中會大小失禁,大家真的想要這樣離世嗎?
就像 愛滋病治療 和 病人權益
原來愛滋病的藥健保有給付,而且愛滋病現在的治療技術可以讓病患無傳染力了。
感恩健保、讚嘆健保,納稅值得。
就像 香港國安法 代表什麼
就像 港澳條例為何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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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了才發現,如果人們只有埋頭注重眼前生活的事務,沒有心力去探索外面的世界。
大概就會像是每年都會通貨膨脹、貨幣貶值,我們沒察覺,但等我們發現時已經無法追趕,而因無力抵抗陷入泥沼之中。
今年我身邊不少朋友因為疫情而失業,我就在思考要開始做美股投資,也有朋友發現罹癌,今年充斥著很感傷與難過的情緒。
🦅 想聽 podcast 的朋友,我把連結附上了:https://reurl.cc/Y6OG04/
然後,繼每週教練課、空中瑜伽,我又多報名了一堂壺鈴課,希望可以讓自己接觸越來越多事情。
圖說:可喜可賀湯包上週拉了幾天的肚子,看他好轉,就一切都放心了。
癌末昏睡 在 洪仲清臨床心理師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安寧,不難。只是我們得先學會不為難自己,
特別認清自己與「照顧者」這角色密緻綑綁,
乃至徹底內化,行為被制約在「掏空」與「出清」式的付出,
在面對身心注定趨疲與衰減時,
面對的挑戰是遠大過於其他人的。
取自《許我一個夠好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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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被照顧者,還沒脫離照顧者的角色,這樣的衝突下,作者的理解,讓人動容。
我甚至擔心,我多說什麼,壞了作者在文章裡很美好的意象。所以,我準備停下筆,請各位朋友好好欣賞,並且反思自己—我們總能在作者的細膩心思下,看到自己的一個面向。
祝福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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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學會不為難自己
【文/ 吳品瑜】
安寧,不難。只是我們得先學會不為難自己,
特別認清自己與「照顧者」這角色密緻綑綁,
乃至徹底內化,行為被制約在「掏空」與「出清」式的付出,
在面對身心注定趨疲與衰減時,
面對的挑戰是遠大過於其他人的。
與婆婆相處近二十年,起初我總覺得納悶,她百般推辭別人送的禮物,最後晾在客廳的某個邊角蒙塵了,落得送禮的心意垂懸,不知如何安頓。當我們邀請她去吃大餐或去度假,她會不自在地連忙說:「不要因為我喔……。」有次心急的先生不耐煩地直接回她:「不是因為你,那是因為誰呀?」頓時婆婆像觸到高壓電般地呆愣住了。婆婆慣於給予,卻對善意的溫柔顯得陌生與不知所措,於是她的拒絕總讓人誤認她不易被討好,以及不近人情。
即便醫生宣布癌末,婆婆得知我們剛從上海跨國搬家到吉隆坡,嘴上叨唸著不讓我們回德國,甚至在我們母女四人到達那天,還虛弱地再三確認我們倉促成行,絕不是因為她的緣故。
回到德國的頭幾天,婆婆還是不安地問著我們在吉隆坡尚未拆箱完畢的貨運該怎麼辦?難得的復活節假期回到德國,要不要去黑森林玩幾天?而我只能嘴上敷衍應和著,卻不敢直白脫口說出:「我們回來就是為了照顧與陪伴你呀!」
仔細思維,「照顧者」的苦不只是身心全然付出,而是有一種對自己的認生,特別是內在的孤兒,既不願意自我貼近,更不認為自己有價值,至於拒人於千里之外與難以取悅只是表象,內心或許連自己都尚未意識到,實際卻是無比渴望著被愛。
事實上,居家療護一開始並不是很順利,除了婆婆還沒做好生命終了的心理準備,且一直還有身體能夠「好」起來的期待之外,最隱晦且不可說的是,婆婆做了一輩子的「照顧者」,在兩次世界大戰間的德國凋敝世代,從四、五歲就得擔任起小媽媽,照顧連年出生的弟弟妹妹,還有年邁的外婆。戰後從蘇聯占領區遠嫁至美軍占領區的小山村,又是長媳面對公婆一大家子的食指浩繁,在糖與麵粉等民生物資缺乏與配給的艱困時刻,還得忍受四位小姑的偷食,甚至竊取她的個人用品。終於等到民生經濟復甦,迎來的是自己的孩子,以及遠道從拉丁美洲而來的眾多姪孫、姪孫女們,而寡居三十年則是照顧自己的孫子女們與姪孫子女們。
漫長的八十年,從長孫女、長女、長姊、長媳,婆婆幾乎照顧了五代人,且人數超過五十多名。
對於突然要反轉為「被」照顧,並從「照顧者」角色除役,這異樣的陌生,相較死亡的陰影,更威脅她的存在感。
我乍然回到德國,赫然眼前的是癌末走向死亡的婆婆,並未「看見」她漫長生命脈絡後面的故事,以及她所主演的「照顧者」角色。
再加上我是第一次臨到病榻旁,貼近親人的死亡,自身積累著尚待辨識的恐懼,也就完全沒能與婆婆在感受與情緒的層面同在,以及從她的不合作之中,理解她脫不掉那一身「照顧者」角色的面具與防衛,更遑論膚慰與真實地貼近照顧。
例如初期面對她起身不便,得需要人幫忙時,當下的我完全是目標導向,想的只是:「你既然無法自行如廁,那就乾脆讓我幫你,這樣就解決了!」
這是聚焦在婆婆局部排泄生理功能的喪失與解決,卻全然忽略我面對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有著八十多年生命經歷的身體,以及沉澱著無數的情緒,盤根交織諸多情結,並織錦出重重疊疊的故事。
無法「自行」如廁對於孱弱的婆婆而言,象徵的是存在的被剝奪,而且出清了她自以為僅剩的「照顧者」價值!
記得有一次當婆婆還能起身如廁時,我先用輪椅將她推到只容一人的廁所外,再扶她進入,我站在門檻上幫她褪下褲子、坐上馬桶後,婆婆要我出去。接下來便只能全身緊繃地守在門外,耳朵貼於門板上,小心翼翼聽著動靜,偶有碰撞聲,便趕緊貼著門板低聲詢問她可否讓我進入,當她一次次拒絕的聲音越來越疲弱,耳膜卻轟隆著我自己慌亂的心跳,掙扎著該不該逕自衝入,幫她趕緊完成這平常人看似簡單且私密的生活細節。
一次,等了快二十分鐘之後,我急得滿身發汗,連喚好幾聲都沒回音,我才膽敢打開廁門,竟看見婆婆雙肩垂落,整個人像被剪斷了線的木偶癱在馬桶上,我嚇壞了,尖聲喚來大女兒一起將她抱到床上,而我卻仍感到她還有一絲抗拒,氣若游絲地嚷著自己沒忘記洗手。
對於獨立自主慣了的婆婆而言,要將個人私密自理的排泄與清潔工作交付他人,無異是宣告病情朝向無可逆的發展。
回,不去了。
那時的我並未能進行「全人」的細思與理解,所以在手忙腳亂的惶怖與驚嚇之中,的確對婆婆是有怨言,無聲喃喃哀嘆:「就不能讓我省『事』一點?!」
翌晨,當基福會的照護師在浴室洗手臺前,教導我如何幫婆婆梳洗時,婆婆骨瘦如柴的雙手竟像藤蔓似地竄冒在其中,試圖趁隙奪下毛巾、梳子與牙刷,一種強韌的堅毅,虛掩著她無聲的自持與反抗。於是,兩人四隻手便在逼仄的洗手臺上方,展開了「仙拚仙」的抗爭與纏鬥,空氣裡爆擦著煙硝味。
由於我是旁觀者,所以能將這一幕畫面放大與定格,忽然聯想起前一天幫婆婆如廁所上演的驚魂記,曖曖地有些懂了。
就在她們雙方都死命地拽住那把扁梳,幾乎要迸發火氣之際,我不安地向照護師使了眼色,拉她到客廳低聲抱歉,並解釋婆婆從小習慣了扮演「照顧者」角色,一時之間還不能接受自己要被人照顧的事實。
當我簡要地說完婆婆做為資深「照顧者」的種種時,連我自己都嚇了一大跳,自己前一天未及明白的,卻成為足以與人分享的充滿生命史感的豐厚故事。
照護師聽完之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並且微笑地拍拍我的肩膀,低聲說謝謝。
接下來,照護師轉回浴室,溫柔卻堅定地告訴婆婆:「我們的介入,只是在你行動比較不方便時的這一階段,確保你的安全與舒適。居家安寧照護得靠你與家屬、醫護人員共同合作,這樣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你的合作,也是真正的照顧自己。」
婆婆原本呈現戰鬥姿態的防衛,霎時卸除,她緊閉著眼,臉部線條慢慢舒緩開來,緊握著扁梳的手乍然放鬆,僅聽見扁梳掉落,鏗的一聲敲擊洗手臺。這一轉瞬的心識改變,讓站在身後目睹一切的我流下淚水,感謝婆婆在生命最後時刻,還能為我演示這份卸下角色與面具的艱鉅功課。
臨終病人面對的不僅是肉體猶如土石流般的急速崩塌,更是挑戰長年的無意識與身體慣性,甚至是心識作用,並咬牙做出翻轉。
脫掉陳舊、慣性扮演的「照顧者」角色,裸露出最脆弱、易感的身心,並給予所愛的人機會,去學習付出且感恩獲得,正是臨終的人留下最大的慈悲。
兩天之後,婆婆病情急轉直下,我們在客廳架起借來的護理病床,並讓已無法行動的婆婆穿上成人紙尿布。一次恍惚夢中,她全身顫抖,神情緊張,緊抓著我的手喃喃說要起身上廁所,我怕她掉落,快手拉起床邊的保護邊欄,忍住淚水,靠向她耳邊請她別擔心,就順意地解出,我會幫她清理的。
婆婆似乎略有所感,呆愣了好一會兒,然後沉緩地睜開眼,藍色的眼珠子如雨過雲破處的天青,幼嬰般溫馴地看了我,倏忽再度昏睡過去,我輕撫著她的手,感覺她一點一點地放鬆,幾分鐘之後我伸手摸向紙尿褲,一陣溫熱淹漫。
淚水滑落,深感死亡前的功課,給得如此急速與沉重,更欣慰婆婆終於在與自己「照顧者」的慣性一番掙扎之後,身心完全交付、臣服。
婆婆臨終前的譫妄與昏睡之間,我常貼在她耳邊說:「媽媽,你辛勞了一輩子,可不可以嚐嚐被愛的滋味呢?我真的好愛你呀!」
於此同時,聽見的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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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文字取自
許我一個夠好的陪伴:臺灣女兒、德國媳婦的生命照顧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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