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病人疏散順序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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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病人疏散順序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1-24 00:4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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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淑媞今天沒出來講那些五四三的話,十八年前SARS的悲劇就不會再被拿出來五四三。

    同樣的影片、同樣的公文、同樣的人講同樣的一段話,由立場不同的人來看,就會有不一樣的解讀。這無所謂,反正反對我立場的人也不會因為看了我的文章就被我說服,我所反對的立場,我也不會輕易被說服。

    但事實如何,罪孽誰該背,不是你藍我綠這麼簡單。

    紀錄片都在,Youtube都有,功課不做沒關係,我直接講當年決定封院的關鍵。

    以下都是當時的當事人說的。

    蘇益仁教授:
    「邱淑媞打電話給我,邀我當台北市Sars委員會的委員,23號晚上,委員會提出三個建議給市政府,第一個決議是A棟的病人疏散到陽明醫院,陽明醫院的病人,送到榮總。第二個決議,Sars的污染區域不動,和平醫院B棟的醫護人員顯然要當成已感染處理,算一算大概要從市立醫院外調60個醫護來支援,和平醫院的醫護就找旅館讓他們隔離。第三個決議,A、B棟要動線管制。這是23號晚上給市政府的三個建議。」

    紀錄片旁白:
    「由於和平疫情爆發,衛生署指派蘇益仁等幾位專家,跟邱淑媞局長討論疫情的處置,但是到了第二天早上,行政院召開的會議上,行政院官員,以及台北市政府的代表,都沒有考慮專家的建議,只決定立即封院,並召回所有人員進行集中隔離。」

    時任衛生署長涂醒哲:
    「主要的討論是專家跟台北市在討論,討論的結果是他們做這樣的結論,我們是尊重並且支持的。」

    時任台北市衛生局長邱淑媞:
    「蘇益仁教授確實有指導說和平醫院B棟是收疑似SARS病例,A棟收接觸者,也就是其他的人,那麼員工最好不要回家,找一個旅館,當時大家討論了老半天,說和平醫院將近一千名員工,如果要有一個旅館來收容,大概也是需要像凱悅這樣的規模,恐怕有困難。」

    蘇益仁教授:
    「我發現衛生局的層級有問題,所以我馬上打電話給涂醒哲署長,和平的情形非常嚴重,因為這三件配套都沒做,涂署長那時候跟我說,那要請台北市政府趕快處理,衛生署才能夠接手,否則衛生署馬上接手過來,那台北市衛生局都沒做這樣不行。」

    時任衛生署長涂醒哲:
    「我們犯了一個錯誤,說不定包括邱淑媞也是,就是我們太相信台北市政府的執行能力,或是醫院裡面執行的能力。」

    4月25號,邱淑媞邀請幾位專家陪她一同進到和平醫院視察。

    蘇益仁教授:
    「我們就真的陪邱淑媞十一點半三四個人進去和平醫院,看到那個和平醫院那種整個快要爆炸的情形,我在現場的感覺就覺得台北市政府絕對沒辦法處理,這一定要中央出面,總統府就馬上打電話給行政院游(錫堃)院長。」

    總統府出面之後,行政院才開始積極介入疫情的處理。

    蘇益仁教授:
    「那個晚上,游院長跟七大醫學中心開完會以後,他就請馬市長來,他就把我跟馬市長關在一個房間裡面,請我跟馬市長簡報一下和平的整個過程,老實講我覺得馬市長那個時候才真正進入狀況。」

    時任台北市長馬英九:
    「24號早上,我在市府舉行早餐會報,找了邱局長及和平的吳院長來做這個決定,當時並沒有封院這個名詞,而是要全面管制人員進出,我們開完會的時間是九點多一點,就接到行政院劉世芳秘書長的電話,說副院長林信義先生要舉行一個會討論這個事情,我就請歐副市長和邱局長去行政院參加,他們在會上就提報了我們的這個決定,要在今天封院。」

    時任台北市衛生局長邱淑媞:
    「24號中午已經封院,就遠距進行視訊,把我們要給院方的建議,包括病人怎麼分層安置,然後他們的人員要做管制,跟醫院方面做一個面對面的溝通跟指令上的交付。」

    時任和平醫院精神科醫師楊志賢:
    「到了中午,我們大家的心情都跌到谷底,因為從開完會下來的不只一位的主管他們所得到的訊息,得到一個共同的場景,就是當我們把我們專業人力的需求以及配備的不足反應給我們的局長的時候,局長的回答居然是說她無能為力、愛莫能助,我們這些醫護主管就覺得說,怎麼可以這樣?然後就拍桌,跟她有些爭執,而她邱局長竟然當面指責我們吳院長,說吳院長,你是這樣管束你的下屬的嗎?我就覺得真是匪夷所思,她這時候還用一種長官的心態,高高在上。」

    時任台北市衛生局長邱淑媞:
    「我看到的是,我的院長、副院長、所有的主管們,那樣的表情,那樣的情緒,啊我那時候幾乎,我覺得連我自己都幾乎要被擊垮了,我當時幾乎有一點點這種恨鐵不成鋼的感受。」

    時任和平醫院新陳代謝科主任蘇瑞珍:
    「我們當時真的心涼了半截,因為他們沒有進來看看我們到底需要什麼,我們到底為什麼恐慌,只是一眛的罵我們。」

    時任和平醫院精神科醫師楊志賢:
    「和平醫院已經被市政府接管了,我以為是我們進到裡面所要接收到的指導不是我們醫院的管理階層,而是市政府派來進駐的一個SARS感染、院內感控的一個專家指導小組。」

    時任台北市長馬英九:
    「但這個命令(市政府早餐會報決議的和平醫院人員進出管制)已經被後來行政院開的那個會議(行政院副院長林信義召開的)的決議所取代了,因為那個命令在先,而行政院的在後,在後的話就是中央全力協助地方。」

    時任行政院秘書長劉世芳:
    「我的印象當中一直覺得是台北市政府接管,中央全力協助地方。」

    24號市政府衛生局成立接管小組進入和平醫院,但實際運作上,醫院仍然交給吳康文院長來領導。

    時任台北市長馬英九:
    「我們想說醫院本來就有院長嘛,它是一個運作中的醫院嘛,你何必去接管它呢,讓它自己運作,我們幫他忙就好了。」

    4月24號下午一點鐘,和平醫院拉下鐵門,院內員工、病患、家屬措手不及,連前一天晚上參與疫情處理會議的專家也感到驚訝。

    時任國家衛生研究院臨床組組長蘇益仁教授:
    「封院的時候,裡面有三個配套措施(如前面委員會所提給市政府的三項決議),當我們發現他們已經封院了,但三個決議全部沒有達成。」

    時任中研院醫學所副研究員何美鄉:
    「第二天來開會的時候它已經封了,我在想這樣子做(指封院)是對的,但我比較驚訝的是後來發現要準備的東西沒有準備好。」

    4月27號,前台北市衛生局長葉金川,以流行病學專家及義工的身份,進入和平醫院,他很清楚他要扮演什麼角色。

    葉金川:
    「就像鐵達尼號要沉了一樣,船要沉了誰先走,類似這樣要有優先順序嘛,我就是進去扮演這樣一個角色。」

    葉金川先落實分棟分層的動限管制,讓院內感染不再發生,然後人員才能分批撤退。

    從4月27號開始,和平醫院在中央政府的協助下,開始分批把其他病患送到其他地點隔離,

    時任和平醫院消化內科主任郭象義:
    「陳總統決定要做疏散的時候,對我們內部的人來說是一個很大的壓力疏解的作用,因為那時候整個內部,尤其B棟的人的情緒是非常的焦躁而且激動,」

    負責在院內收拾殘局的葉金川,認為他成功地達成了任務。

    葉金川:
    「那是個不幸中的大幸而已,已經有那麼多人感染,而且有很多的醫護陣亡了,在這種情況下去收拾,但沒有讓災情惡化,我的任務就是這些嘛。」

    時任台北市長馬英九:
    「我覺得封院的部份,我倒不覺得有什麼嚴重的過失,因為第一個,沒有因為封院而造成更多的死亡,然後封院之後,減少了社區的感染,這個太明顯了嘛。」

    但是也有專家認為,封院沒有配套措施,是很大的敗筆。

    蘇益仁教授:
    「我們必須強調,封院的決定是對的,錯誤的是封院的時候配套措施都沒有做。」

  • 病人疏散順序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5-17 19: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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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茜的世界周報》

    【俄羅斯的疫情,相對於歐美,爆發的時間又更晚一些,這讓俄羅斯當局在疫情初期,就像美國當初看待中國一樣 ,抱持著一種相對安逸感,甚至讓執政者有了說嘴的機會,將本國的低確診歸功於自己的防疫成就,順便打壓其 他國家形象。但好景不常,就在普丁日前宣布解除全國性外出禁令的同時,俄國的新增確診人數上周已經飆上了 全球第二高,而到這個周末為止,俄國的確診病例總數,也超越了26萬人,全球僅次於美國。不過,弔詭的是, 疫情失控在俄國國內,似乎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民怨,反倒是為了防疫所採取的封城措施,現在造成了反彈,尤其 是俄國當局並沒有祭出像歐美國家那種廣泛性、大規模紓困,至今只發放過一次小額補助,讓勞工、店家和中小 企業在沒有收入進帳下,現在生活陷入困境,而這也是普丁在疫情仍在惡化的此刻,就急於解除封鎖的最大原因 ,只不過,以當前低油價的氣氛來看,高度仰賴石油原物料出口的俄羅斯經濟和普丁權位,即使是在解封之後, 恐怕也將持續面臨挑戰。】

    {內文}
    最諷刺的是,就在俄國總統普丁準備宣布全國解封大好消息前的幾個小時,俄羅斯衛生部門釋出的最新,每日疫情數據顯示,俄羅斯已經超越英國,趕過義大利,比巴西更嚴重,每日新增確診人數一舉衝上全球第二,疫情惡化速度,放眼全世界,只有美國,差堪比擬。

    (Sky電視新聞主播)
    俄國寫下了全球第二高的新增確診人數,過去24小時有超過萬人確診,使得俄國新冠病患人數來到了23萬2千人,不過確診人數雖高,死亡人數僅有兩千多人,普丁總統不久前宣布鬆綁,實施六星期的封城措施

    (俄國總統/普丁)
    從明天,5月12日起,全國以及各產業領域的「免工作日」措施將告一段落,但不表示抗疫工作已結束

    要理解普丁在這個疫情高速爬升期,作出解封的動作,有多麼地令人費解和難以接受,還必須考量過去這一星期,俄國境內傳出的幾起重大事件,五月九號,莫斯科一所專門收治新冠病患的醫院,傳出深夜火警,數百位病人被迫緊急疏散,一人不幸喪命,接著,五月十二號,聖彼得堡的聖喬治醫院跟著傳出失火,這次有五名病患喪生,其中四人是加護病房裡的新冠病患,短短四天,境內兩起醫院火警,全都和新冠疫情有關,而警方初步調查起火原因,極可能是一款俄國本土製造的呼吸器,
    在對新冠重症患者維生過程中,短路起火,延燒病房,而就在外界把目光聚焦在兩起事件背後,俄國醫療制度和公衛體系黑洞般的沉痾積弊時,首都竟又傳出普丁的貼身幕僚 克里姆林宮發言人佩斯科夫檢驗呈陽性,新冠確診的消息。

    (俄國總理/米舒斯京2020.4.30)
    普丁先生,我剛才獲知我的檢驗結果呈現陽性,所以根據消費安全監管機構的規定,我必須自我隔離,遵從醫生指示

    事實上,早在佩斯科夫染病之前,主導全國疫情因應的俄羅斯總理米舒斯京,還有一名曾經親自接待普丁,與他握手,帶他參訪新冠收治醫院的莫斯科主治醫師,都先後傳出確診,而當初出面堅稱普丁沒事,未受感染的克里姆林宮發言人,如今也成了新冠撂倒的層峰圈內人之一,連串內憂,加上確診人數暴增的疫情外患,讓人不禁懷疑:這一回,普丁,和這個過去20年,他一手打造的普丁帝國,真能撐過瘟疫風暴嗎?

    (俄國總統/普丁)
    祝大家勝利日快樂!萬歲!(萬歲!)

    五月九號,慶祝納粹對蘇聯投降的二戰勝利日,是俄國一年中最重要的節日,自從2000年普丁上台以來,當局刻意為這個紀念日,賦予和灌注大量民族榮譽感,將勝利日的象徵意涵,膨脹到前所未見的地位,即使受到新冠疫情干擾,普丁決定延後舉辦,一年比一年盛大的紅場閱兵儀式,但在縮減後的紀念活動上,依然保留了煙火釋放,空中分列式,和小隊踢正步。而從俄國民眾積極響應官方,將原本市民大遊行,改為在自家陽台秀出二戰先人照片,踴躍參加網路虛擬紀念活動的熱情看來,民族情感和國族主義,確實是強人普丁得以連續掌權,國內人氣歷久不衰的神秘配方,問題只在,這道配方釀造出來的醉人民族意識,能否蒙蔽所有國民的理智,蓋過如今疫情所暴露出來的失能、隱匿和經濟困頓。

    (俄國醫師聯盟/凡希莉娃醫師)
    政府對疫情欺瞞隱匿,不管是在確診、死亡人數,還是防護裝備上面

    俄羅斯官方數據的可信度,或者說不可信度,具體而微地反映在一名79歲婦女的案例上,3月19號,這名老婦人被對外通報為俄國第一起新冠死亡病例,但報告出爐才沒幾天,這名病例就在不知名原因下,死因被修改為「血栓」,排除於總疫情死亡人數之外,如果一名年老患者,原本就患有心臟病、糖尿病等宿疾,又感染了新冠病毒而去世,死因欄裡該寫上那一個?就連莫斯科資深法醫都承認,俄國醫生在紀錄死因時,擁有很大的裁量空間,甚至僅單純陳述哪個器官衰竭壞死,而非寫出致命的病因,這一點,加上俄國官方向來不透明的運作模式,和家醜不外揚的名聲,讓俄國官方急於對外塑造,當地二十幾萬確診病例中,僅有兩千人不治,死亡率不到百分之一的良好防疫形象,顯得極度脆弱。

    包括紐約時報等西方媒體,近日接連踢爆俄羅斯新冠死亡率,得以維持在極低水位的幕後秘密,根據一份外界鮮少留意的市府數據,莫斯科市在整個四月間,送進太平間的死亡人數,比起過去十年的平均數字暴增18%,換句話說,這多出來的1700多人,很有可能就是未被列入官方數據,但實際死於新冠病毒的隱形疫情。

    (俄羅斯總統/普丁)
    各地區首長,可依照各自的評估參酌衛生部門意見,自行決定往後的封鎖或預防措施,訂立解封的順序和程度,從5月12日開始,只要在可能範圍內,應盡可能准許企業復工,尤其是營建業、工業、農業、通訊業、能源、礦業等產業

    疫情對普丁政權的威脅,不僅止於境外對俄國政府因應失當的質疑,根據莫斯科時報報導,普丁在國內的民意支持度,於五月初跌到了歷史新低,從一度傲視全球的近九成,下滑到了六成左右,但在熟悉俄羅斯政局的明眼人看來,俄國人的不滿與其說是針對疫情,更精確的描述,應該說是人民對經濟停滯的恐懼,正因如此,普丁即使手裡拿著疫情吃緊,黑紙白字的報告,也不惜要冒著風險,宣布解封。

    (駐俄英國國教牧師/羅傑斯)
    最大的問題還是財務上的原本生活困難的,現在真的活不下去,一無所有,而且俄國政府並未提供個人和小企業足夠的紓困,不像英國那麼慷慨,所以現在俄國人與其說擔心疫情,其實更擔心經濟

    (雪梨大學外交研究員/布朗)
    普丁現在面臨兩個新危機,一個是如媒體所報導的俄國各地突然暴增的病例數,普丁一開始把防疫丟給下屬去做,對外強調一切都很好,第二個問題則是俄國沒有足夠經費,來度過這個難關,這一點主要肇因於普丁今年稍早,對沙烏地和美國發起的油價大戰,導致油價暴跌,當然石油跌價和疫情也有關,但這對於極度仰賴油元收入,國家預算一半來自石油的俄國來說,等於就失去了長期的資金來源,無法緩和當前經濟衝擊

    就如同人類歷史上,多數的重大革命和政權更替的教訓,普丁或許心中早有底,重開經濟,讓人民返回工作崗位,有錢賺,有飯吃,恢復穩定的生活常態,才是維繫他的統治基礎,防止民怨外溢最大的關鍵,即使這樣的穩定,是植基於疫情已獲控制的假象之上,因此,他檯面上昭告國民,封鎖令鬆綁,應盡快復工,檯面下,卻技巧性退居第二線,刻意把復工或是延長封鎖的決策責任,交由地方首長來扛,既縝密又鴨霸的政治操作,能否讓普丁這艘北國不敗戰艦,安然駛過新冠掀起的衰退巨浪與民意暗流?仍然有待時間考驗,而不久之後即將到來的關鍵測試,就是容許普丁任期歸零,再當兩屆總統的憲法修正案,屆時全民公投的結果和票數,或可視為普丁在防疫這門課上,是否已經過關的明確指標。

    含主持人陳文茜解說,請點閱【完整版】2020.05.16《文茜世界周報-歐洲版》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xg3QAzeiy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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