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病人安全文化調查報告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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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5萬的網紅黃偉民易經講堂,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Wong Wai Man 《金剛經》中,有所謂破除名相三段論的筆法,常常出現: 佛說般若波羅蜜,即非般若波羅蜜,是名般若波羅蜜。 苦口婆心,告訴眾生,所有萬象,都只是表面名相,解釋空性不二的道理。 一位大陸女人,在香港的法庭偷拍,被揭發檢控,開展了一段騎騎呢呢的新聞,看得香港人如癡如醉。 她在法庭,...

病人安全文化調查報告 在 一六 · 台北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8-18 21:35:19

《疫情下的反思—共病時代 下》 ⁡ ❙ 投稿文章 ⁡ 投稿作家|劉諺昀、鄭凱薰 校正|翁歆媃 ⁡ - ⁡ ❙ 當前已發生的人畜共患病 ⁡ 根據2016年聯合國環境規劃署的報告指出:「人畜共患疾病在全球呈上升趨勢,構成嚴重公共衛生風險。人類所有的新興傳染病中,有75%是人畜共患疾病,而這類疾病的產生與...

  • 病人安全文化調查報告 在 高雄好過日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7-11 15:4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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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11 連十天+0 本週疫苗將往下開放9、10類】
    (#好過日公告:下週起,高雄若為+0,因本會編輯人力限制,下午三點高雄記者會不再每日「即時整理」發布,我們仍會繼續轉發市府公衛措施等相關資訊)
    ■今日開頭又一樣:高雄+0,但雙北和其他縣市仍有零星個案沒有找到感染源,相信透過精準疫調,再努力一點,可以把社區這些火苗撲滅。
    ■高雄再4天+0,就相對是安全的社區。
    ■疫苗覆蓋率75歲以上70%,72-74歲是81%,70-71歲是49%,70歲以上是68%。
    ■再次強調7/12-7/14接種67-69歲長輩疫苗,昨天到今天發通知書,請照順序施打。
    ■65-66歲,7/13-7/15施打。
    ■7/16以後,全國將切換至唐鳳的(1922)COVID-19公費疫苗預約平台。請第九(18歲以上有高風險疾病、罕見疾病、重大傷病診斷)、以及1971(民國六十年)以前出生市民,在7/12下午五點以前完成意願登記,要把AZ打勾,7/16起三週才有可能打到疫苗,在7/12下午五點以前都可以重新勾。如果只勾Moderna就要再等到第四週以後了!
    ■高雄專家會議的醫師大家都是打AZ,潘技正昨天去測抗體效價>1000,從真實世界的數據,AZ是安全有效的疫苗,對於變種病毒也有預防效果。 (不要再傳哪種疫苗比較好,#專家告訴你有疫苗就去打)

    #高雄社區篩檢報告
    ■Delta專案調查558人,PCR全部陰性。一般民眾快篩+PCR確認1822人全部陰性。
    ■住院病人擴大篩檢,在86家醫療機構中,住院超過7天病人共4442人PCR,全部陰性。
    ■長照機構268家,7/5~7/11工作人員快篩+PCR確認4901人全部陰性。
    ■社區公費快篩,防疫專案4286人確診7人(先前確診案例社區匡列對象),社區民眾3057人全部陰性,11578人全部陰性。
    ■從以上數據,除非接觸被匡列者,在高雄市高風險單位的篩檢中,超過2萬多人全部陰性,顯示社區相對安全。

    #鍾院長又來上課:
    ■疫苗有多少覆蓋率才夠?群體免疫定義:群體中很大比例有免疫力,使得其他沒有免疫力的個體也得到保護。
    ■群體免疫公式 P=1-1/R0,例如武漢肺炎原始株 R0=2.5,覆蓋率P=1-1/2.5=60%,但如果Alpha株R0=4-5,P=75-80%,Delta株R0=5-8,P=80-87.5%。因此WHO歐洲辦事處主任,認為70%接種疫苗後疫情才會結束。
    ■台灣到前天疫苗涵蓋率已經13.98%(335萬7000人),75歲以上55.7%,65-74歲13.1%。各國經驗如果疫苗到30%以上都有比較好防護效果,而高齡人口覆蓋率增加,則是會大幅降低重症與死亡率。
    ■NEJM在美國六州3975位一線醫護人員中,204位測到陽性,其中156位未接種,32位不確定(第一劑施打未滿14天),11位部分接種,5位完全接種。粗略估計,未打疫苗比打一劑風險高15倍,比打兩劑高30倍。保護力算起來第一劑81%(BNT 80%,Moderna 83%),打兩劑91%(BNT 93%,Moderna 82%),大於/小於50歲是差不多。
    ■NEJM:有接種確診者,病毒量降低40%,檢測到病毒超過1週的風險降低66%,發燒風險降低58%,症狀總天數減少6天,臥床日數減少2~3天。
    ■英國公共衛生署資料:打疫苗10-13天後,染病風險即大幅下降。
    ■英國公共衛生署:BNT疫苗對有症狀感染保護力1劑55-70%,2劑85-95%,AZ對有症狀感染保護力1劑55-70%,2劑70-85%。BNT疫苗對有住院保護力1劑75-85%,2劑90-99%,AZ對有症狀感染保護力1劑75-85%,2劑80-99%。
    ■英國公共衛生署:疫苗第一劑對有症狀感染的Alpha保護力49%,Delta35%,第二劑對Alpha保護力89%,Delta79%,稍降10%左右。疫苗第一劑對Alpha感染後住院的保護力78%,Delta80%,第二劑對Alpha保護力93%,Delta96%,無明顯差異。
    ■在真實世界中,AZ/BNT/Moderna疫苗對有症狀感染和住院的保護力都相差不遠。
    ■#高雄市提升採檢量能附加效應:1. 有效遏阻Delta傳播的潛在風險,同時對日後解封做準備 2. 已驗證:高通量化驗中心短時間內檢驗大量簡體能力、建構小型醫院檢體輸送能力,高醫拍攝教學影片指導檢體採集包裝送驗,日後不用只倚靠抗原快篩。
    ■目前高通量檢驗中心9家,可自採自驗醫院12家/採檢轉檢醫院4家,需轉檢醫院60家,7/7實作PCR量約7024,陽性率0(加上高通量儀器每日檢驗量可以到12000-15000,也就是5月前台灣的總量)。

    Q&A:
    ■市場人潮管制在三級警戒期間要拜託大家,還是會繼續進行。
    ■高雄許多場所都已經發現有人吃東西脫口罩,市長表示只要旁邊有人或邊走邊吃,有風險一定開罰。在三級期間管制措施都繼續進行,對高雄來講(疫情)已經到尾聲,因此各種場所防疫措施調整都在積極討論,健身房也是在討論如何開放,請大家再忍耐一點點時間(推測是4天後),市府就會訂出相關措施開放。

    圖片: CJZ.Moment 文化高雄-高雄市政府文化局 高雄展覽館現場拍攝

  • 病人安全文化調查報告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10-10 09:0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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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羔羊之怒 —— 你願意接受上帝作為你的陽具嗎 / 小說 | 盧斯達 on Patreon】

    我的名字是米勒.多明諾,以下是我幾年來對某一組織的秘密調查,我恐怕自己已經知道了禁忌的故事,因此我必須在酒店寫下這些並不詳細的紀錄。如果我發生了甚麼事,以後也會有人知道。

    1987 年,我是佛羅里達萊昂郡——塔拉赫西的一個重組案警員。塔拉赫西人口只有 20 萬左右,雖然不算鳥不生蛋,但也沒甚麼特別罪案,頂多是有一些鄰埠的黑手黨在這裡活動,在麥爾茲公園 (Myers Park) 附近的商業區,是他們主要活動範圍,我們會定期去妨礙他們。除此以外,可謂太平無事。我們同胞的槍枝,都是指向黑人、毒蟲和不受控制的青年街頭黑幫,很少是真正十惡不赦的罪犯。

    1987 年某日,警局接到報案,說有人目擊麥爾茲公園的公共遊樂場,有兩個穿西裝、衣冠楚楚的男人,以及六個衣衫襤褸的小童,還有一部起居車,形跡可疑。我在另一個分局的朋友當日與一批人馬趕到,當場拘捕了那兩個男人。那位朋友在工餘飲酒的時候,向我透露了以下的細節。他們將兩個男人帶著拘留室審問,他們除了自己的名字之外,就不肯透露其他事,極不合作。其中一人之後開口,他說,他們是這六個兒童的老師,除此之外,就不肯透露更多。

    社會安全管理局派人來照顧那六個兒童。他們發現那六個兒童,有男有女,全部都有營養不良的問題,大多數都不能跟探員有效溝通,似乎是表現出某種智力發展遲緩的情況;大部份小朋友都說不出自己的名字。為了方便辦案,局裡的人甚至幫他們起了代號。其中一個代號叫做大衛的男童,以及一個叫翠西的女童,比較能夠溝通。大衛說,那兩個男人確實是他們的老師;但男童女童顯然不知道幼兒園,他們只是隱隱約約地說,老師教他們玩遊戲。是甚麼遊戲,他們似乎又說不出來。

    膠著狀態並沒有維持很久。由於事情似乎有涉及邪教活動的嫌疑,我們聯絡了華盛頓的警局。他們之後發現,那兩個男人的名字,早已在 FBI 的觀察列表之上。他們似乎與一個稱為「家族」的教派有關。在拘留期間,社會安全管理局的人甚至收到死亡恐懼,不過安置那班兒童的地方,不是警局,而是一個理應沒甚麼人知道的地方。

    警局裡面充滿了爛人,當然我也是這些爛人之一,不過我沒有參與小童案的調查,但一定有將新聞賣給了記者——我們一向是這樣,這是我們很多人的外快來源。很快,我們這個小區就上了全國頭版。首先獨家報道這件怪事的是《華盛頓郵報》:「多個消息來源向政府表示,『家族』是一個涉嫌對兒童實施洗腦和性剝削、並且提供財政或性補貼以吸引新教徒的邪教」;後來其他大報報章都有跟進。

    兩三天之後,故事的另一個版本就開始在傳媒版面出現。

    有「家族」的成員接受訪問,表示自己受到主流社會的誤解;這些兒童並不是被非法擄走,而是得到其家長 (也是成員) 的授權,他們本來是乘車趕到該教會在肯塔基州建立的「教區」,他們的父母也在那裡。至於他們衣衫襤褸,該成員說,「他們只是小朋友,小朋友玩耍起來就是這樣骯髒的呀,而且他們一直趕路,沒有太多停留疏洗的地方,這不能算是虐待兒童吧?」

    在那段期間,寫口供時經常串錯字的我,突然開始有興趣讀報紙,追蹤著這件事的發展。對「家族」同情理解的報道,像潮水一樣升高;甚至有專欄作家認為,主流社會的壓迫文化、基督教右派的不寬容,在此事件可見一斑。又過了一陣子,這邊的檢察機關表示,沒有證據表示這些兒童受到虐待,那兩個男人亦當庭釋放,於是二男六童,又像沒有來過一樣消失於公眾的視線。

    但這件事一直在我的心裡佔據一個角落。我不是說他們的另一個版本有很多漏洞,事實上聽來也是言之成理。然而他們拘捕兩個男人當天,我在局裡正好要外出,跟他們也打了一個照臉,那兩個男人,穿著非常高級的西裝,而且髮型整齊,一點也不襤褸。他們與兒童的外貌,有非常大差異。如果說他們一直趕路、穿洲過省,為甚麼這兩個男人的外觀仍能保持整潔?更加奇怪的是,我那個透露了案情細節給我的朋友,本來滴酒不沾 (他也因此在局裡經常被我們嘲笑) 也不召妓,但不知為何就突然開始酗酒;有幾次我在市中心的紅燈區還遇到他。我心裡一開始是想,這個人竟然第二次發育了。我幾乎不可能在警局和傑佛遜醫生門外以外的地方見到他。因為我們預約的時間總是一前一後。

    一陣之後,我收到一個沒記號的電話,是一個自稱傑森的男人,他自稱是 FBI 的人,但正在執行一個「非官方任務」,他正在調查那件一直在我心裡沒放下的事。

    傑森說,希望接觸當時在警局裡接觸過案件的任何人。我照直說,其實我沒有參與這件事,所知不多。對方卻堅持要見一面。在好奇心驅使之下,我約了他三天之後,在麥爾茲公園的那個案發地點見面。

    當日那個遊樂場亦有幾個小朋友在玩耍,我就坐在長椅,戴著一頂黑色圓帽作為記號。等了一陣,一個四十歲左右的鋼條身影黑人來到,穿著卡其色的風衣;他叫了我的名字——他竟然連我的名字都查出來。他拿著兩杯咖啡,在我旁邊坐下來,遞了另一杯給我——「咖啡?」我接過了,我們望著那些玩耍的小童開始說話。

    傑森是一個假名,但他說自己是 FBI 的前僱員,因為一些事而被辭退。他說:「我已經私下接觸過社安局和警局裡的人,他們有透露過一些資訊,但也有一些表現十分奇怪。」

    我問:「所以這究竟是甚麼鳥事?」

    傑森說:「FBI 一早就有知道這班人存在,他們自稱是『家族』,表面上是一個基督教會,但他們是一個公社,你知道嗎?就是那些教徒住在一起,然後那些孩子又在一起的公社,像占姆·瓊斯 (Jim Jones) 那些。這些組織,在全美有幾千個,有些比較危險,有些只是一班認為自己值得成功但又志大才疏的人組成,拜一下撒旦就覺得自己好特別的可憐蟲。我們是在處理前者,而不是後者。事實上自稱『家族』的組織,也有幾十個同名,我們也不知道他們彼此之間是否有聯繫,不過在你們這裡發生的事情,我認為有問題。」

    我說話都很小心,因為反正我不知道對方的底細。「你知道甚麼?」

    「我認為這裡有一個陰謀。」傑森說:「那六個兒童,是他們在儀式裡『使用』的東西;這些兒童,有可能是教徒奉獻出來的親生兒女,也可能是從世界各地買回來的。我認為他們涉及人口販賣還有戀童,而且是跨國的。」

    「不是吧,你有甚麼證據嗎?」我說。

    「我知道一些,但我想你們也可能知道一些資訊碎片。」傑森說。

    「那你知道甚麼?你又想要甚麼?」

    「我希望你在局裡能找出一些文件。」

    「你想害我掉了工作嗎?」我嘲笑他,並繼續飲那杯咖啡:「我已經夠多把柄了,你倒是要成了壓死我的最後一根稻草。」

    傑森說:「我可以透露一些訊息,你不也是想查出事情有甚麼問題嗎?你知道事情不妥,你感覺到,所以你才答應出來見面,是不是?」

    「事情當然很不妥,但這些事情,可能四處都有,怎麼證實呢?而你也已經不是 FBI ,我則只是一個小鎮的警察,我根本做不到甚麼。而你知道甚麼呢?」

    傑森靜止了一陣,然後說:「看來我們還需要更多互信。我不是一個亂來的志願人士,你不要搞錯。例如他們當日發現的那架起居車,裡面有很多奇怪的東西。例如有幾盒避孕套,例如裡面有一張世界地圖,上面有幾個位置是有標注的,例如英國伯明翰、法國巴黎、華盛頓、塔拉赫西、香港、日本、印尼;車上還有一本漢英字典——你不覺得奇怪嗎?兩個大男人跟六個小朋友,為甚麼會有避孕套?再來,還有一部手提電腦,但裡面儲存甚麼資料,我就不知道,因為是你們局裡的人拿到了手。DC 的人來過,取走了電腦分析,但裡面是甚麼,我接觸不到。」

    我停了一陣,然後說:「最後法庭說沒有證據,撤消了所有控罪。」

    傑森點頭說:「你不覺得疑點重重嗎?如果你找到那些檔案,我們可以進一步交換資訊。」

    最後他是如何說服我的,我的記憶已經不太清楚;但我知道自己對這件事有莫名的好奇心,我感到自己的好奇和痛苦在一同時間被燃起了。

    於是我和他飲完咖啡之後,就各自離開。我在塔拉赫西警局已經七年,我對於每個部門的人員出入、每個換更表,都瞭如指掌。有一晚,我在一個最空蕩的時間進入檔案室,查找我要查找的檔案。其中一份檔案,羅列了他們在起居車上找到的東西,的確有避孕套以及漢英字典;然後我又找到關於那六個兒童的生理和心理評估和口供檔案。

    上面說到代號為大衛和翠西的孩子,有營養不良,他們說自己自懂事以來,都是吃素,而且很少吃飽;他們的父母是『遊戲』的一部份,教會的首領叫做「祖父」……然後我又看到,報告有提及他們有受過性虐待的可能。大衛有便溺問題,可能是受到長期和激烈雞奸的跡象;至於翠西的手臂和頸有奇怪的人類咬跡,但不能證實是小孩子還是大人。

    由於我肯定是形跡可疑,所以沒有看太久,只看到這裡就離開。

    之後我與傑西在一間市郊的星巴克見面,我將我讀到的那些鬼東西透露給他聽,顯然當中有一些東西他不知道,作為交換,於是他又向我透露更多訊息。

    傑西說,FBI 當時接到塔拉赫西警方求救,便派了一支人來到支援,但詳細過程不明;同時FBI 知悉在華盛頓有兩處屬於這個教派旗下的物業,便派包括傑西的一班探員去爆破。在其中一間倉庫,他們剪開一個心型的鎖,衝入去,發現裡面空無一人,而且凌亂,裡面的人好像早就知道會被突襲,而且走得很急。他們在裡面發現,其中一個房間有很多人類排泄物,有尿有屎還有一些奇怪的液體;在另一個房間,儲存了一些文件和寶麗來相片,傑西就是第一手發現寶麗來的人,那些相片是一些赤裸的孩子,有男有女;有一些相片則是被肢解的羊或是貓或貓;有一些則是穿著白袍的奇怪人,似乎在進行奇怪的儀式。

    往塔拉赫西支援的探員,拿回一堆文件和一部手提電腦回來,裡面查到甚麼,傑西也不知道,但傑西聽到上司說,這件事涉及 CIA ,是內部問題,下令停止調查,並轉報給 CIA。我們重構雙方的記憶,似乎就是 FBI 被下令停止調查之後不久,各種「另類證詞」就在報章湧現,不久,塔拉赫西的檢察機關撤消警方對兩個男人的各種指控。

    我記得聽完他的故事之後,攤軟了在坐椅,我問,這是邪教?撒旦教?3K 黨?整個 80 年代,關於搖滾樂、安東·拉維 (Anton Lavey)、都市傳逆、邪教的鬼話和傳言,一直還是小報和廉價恐怖小說的熱門題材,但認真的,我沒有遇過真實的案件。

    傑西說,自己堅持調查,與上司發生衝突。之後有一次他參與掃蕩南美販毒集團的時候,一個黑人女毒販手抱嬰兒作為偽裝和掩護,一看到他,似乎早就知道會有人埋伏,開槍便掃射,子彈掃過傑西的左腰,他也開槍,將對方打死。

    嬰兒沒事,後來發現那是從別人搶來的,一個白人嬰兒。因為這件事,上司將他停職,等候內部調查。說到這裡,傑西不像平時一樣冷靜,眼睛充滿疲倦的血絲和狂熱:「我早已知道他們的調查結果,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我問,你覺得這個邪教已經滲透進了體制之內?

    他肯定地說:「否則這些疑點,這些生理心理報告,怎麼可能不控告?而虐兒事件竟然是 CIA 的內部問題?難道他們也有參加嗎?那些相片、那個倉庫是怎麼回事?老天。」

    之後我跟傑西也有一些談話,但很快他就要回華盛頓接受內部調查,於是我就沒有再聽到他的消息。我甚至打電話給他,但那個電話已經取消。這件事又漸漸埋在我的心裡。

    幾年之後,有一日,我去找那個一開始透露資訊給我的朋友。我在警局外面截住他,試圖跟他閒話家常,但他眼神十分閃縮,整個身型好像瘦了一個碼。我問他發生了甚麼事,他一邊走,一邊閃爍其辭,只是呢喃著他最重要的是家人,叫我管好自己的事就好。

    不久之後,他在家中發現被人槍殺,妻子和七歲大的女兒也同樣被亂槍打死。我聽到那個消息時是下午,那時天氣剛好入秋,樹上的葉也快掉光了,日照變得很短,在太陽快下山的時候,我聽到這個消息,我在辦公室裡點起煙,卻忘記了抽,煙自己燒成了灰,一截的斷裂掉。他們最後抓到兇手是一個毒蟲,而且找到證據,他跟販毒集團有勾結和交易,在掃毒前會提供消息給對方閃躲。

    我滿腦子都是最後一次跟他的互動,但我沒跟其他人說。在冬天的時候,我參加了他的喪禮,但沒甚麼人來,我也不認識其他人,風呼嘯的虛妄的狂吹著。那天我沒有回家,穿著純黑的西裝來到了傑佛遜醫生的診所,那是一座新式商住大廈的二樓,我沒有預約,傑佛遜醫生平時的秘書也不在,是他開門。

    傑佛遜醫生是一個四十幾歲的白人,高瘦、疏著一個油頭的黑髮、總是穿著沉色的西裝,他的辦公室是精緻的古典風,有一個他說是假的虎頭頭掛在廳裡。我說沒有預約,但他也正好閒著,於是他讓我進去,一邊閒話著她的秘書去了中國旅行,還未回來。

    他問我有沒有準時吃藥,我說有,但我不喜歡吃,因為它令我感到自己比較遲頓。他坐在椅上,跟我說:「有一些人的大腦欠缺某些物質,以致無法有效傳遞訊息,但在人的主觀感受裡,他們是覺得自己太過敏感,而吃藥之後,便覺得自己遲頓了,但在生理層面來看,你的大腦只是變得活躍和有效,而不是相反。」

    傑佛遜醫生和我的關係有很多年了,我跟他友好,所以我在他面前不會掩飾我對精神病學的某種藐視。「這只是你說的,和他們說的,但在我的世界卻是鬼話,而最可怕的是,我證實不到,是嗎?」

    傑佛遜笑道:「某程度上,你也可以這樣說。」

    我說,我去了那個人的葬禮,傑佛遜說,他才剛下機幾個小時,所以還是錯過了。我問,他之前有跟你說過甚麼嗎?傑佛遜醫生眼睛轉了轉,然後問:「你是以病人的身份,還是用警察的身份問我?」

    我當時感到很累,攤在他的病人椅上說,這還重要嗎?
    他說:「的確不重要,因為不管你用甚麼身份問,這是病人的私隱,而我透露了的話,就打破了我的專業操守。」

    我突然感到一陣憤怒,我想像我跳起來,然後將他抽起來摔在椅子上,將他的文具和電腦震得全掉在地上。我望著他,說:「我不相信他是被毒蟲打死。」

    傑佛遜醫生說:「為甚麼?你是基於甚麼證據嗎?」

    我說:「有一些推論。」傑佛遜醫生說:「基於奇怪和錯誤的推論,也可以導致錯誤信念,這叫做妄想,Delusion。」

    我說:「那麼人們相信耶穌死後從墓裡復活,還四處傳道,那也是錯誤信念嗎?是不是一個錯誤的信念多人相信到某個程度,就變成了信念?」

    傑佛遜醫生想了想,然後笑:「很好,你在克服你的創傷。」

    我說,我不知道是甚麼問題,導致我看了你那麼久。他又跟我遊了一陣花園。我記得那一晚,他跟我做了一個催眠。在某種似夢非夢的情況下,我見到一個男人在觸碰我全身,他微笑著,柔聲說:這是一個很美好的體驗……我想移動和掙脫,但那個小時候的我動不了,於是他開始脫衣服,也開始脫我的衣服——我在催眠之中崩潰下來,像個嬰兒一般哭起來。我記起了一切,我也記起了我多年來在這裡崩哭過多少次。傑佛遜醫生十分熟悉地用一張厚毛毯包著我,我感覺到自己的恤衫全都冰冷地濕透。

    在分不清是狂叫還是流淚之中,我向傑佛遜醫生說了我這些年來一直沒說的事,我談到傑西,我談到他談到的所有事情,我談到我的可卡因上癮,我談到我為黑幫做的事,我談到那架車,我談到那六個兒童的臉。

    傑佛遜醫生默默地聽完,坐在我旁邊,說道:「也許你這幾年,是進入了長期的偏執,變成了偏執型人格障礙,因為那件案件,觸碰了你的童年創傷,而那個傑西的話,也許他不是騙你,但他也只是知道某些細節,而根據那些不全面的資訊,也可以是妄斷。你也說過,他與上司有衝突,而且在一次事故中被內部調查,也許他都有一些心理問題,也許也有某些情緒纏住他,而你跟他的接觸,又啟動了你的心理防衛機制,於是你的情況變得越來越壞,因為你越來越偏執了。也許那個教派,並不是你們想像中那麼邪惡?也許中間有些甚麼搞錯了?……」

    我只記得這些,在他安撫之下,我在那張椅上睡了一陣,然後回了家。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甚麼,那一次之後,我的狀態似乎變好了。我開始想,我是被一個狂熱的瘋子感染了,也許那些年來,我只是庸人自擾。

    1997年夏天,當時警局已經開始了電子化,我也升了職,所以我擁有自己在警局裡的電郵帳號。有一天我收到一封郵件,署名竟然是「傑西」。我一看,後背就開始冒冷汗。

    我打開郵件,裡面說,傑西說,這些年來,他終於查到「家族」究竟是甚麼,多年前在塔拉赫西發生的事,是一個跨國人口販賣行動的一部份。那次內部調查之後,他假裝已經放棄調查,成功騙過了局裡所有人,並且繼續透過其他手段調查。這些組織主要活動地點,是美國、英國、日本和香港。有很多慈善組織、前台公司、非政府組織甚至政府機構,都與這個組織有關,但這都只是「家族」的代理,他們的兒童來自世界各地,而在東南亞那一塊,集散地就是香港。而他們其中一個「貴族家庭」(高級成員),最近就到了香港,是一對母子,有名字,還寫了他們在香港居留的地址。

    傑西說他自己因為某些事情,被限制出境,所以給我發這個電郵;他說如果我對這個真相還有興趣,就到這個地址,「看可以找到甚麼」——但必須快,「因為他們不知會住到甚麼時候」。

    我抄下那個地址之後,馬上將電郵刪除,好像很多年前聽到我那個朋友死去的時候那樣,整個人好像進入了虛空,「醒來」之後我在局裡來回踱步,我在想,我是否應該不理會他,我的人生似乎已經回到正軌,我是否又要回到他編織的瘋狂之中?

    我無法將這個念頭扔出去,我不斷嗑藥,直到失去知覺——我覺得自己已經在瘋狂的邊緣,好奇心拉扯著我,除了這個,我對於多年前的那些謎團,仍然覺得未解。我認為自己應該去,要不就會面對一場可怕的真相盛宴,也許就面對我多年來面對的都是一個愚人愚己的瘋子。也許面對了之後,我在晚上就可以睡得著,睡得穩。

    我請了多年都沒有請的假,一個人乘飛機去了香港。我從來沒去過香港,也不知道那是一個怎樣的地方。我就像那些年輕的旅遊人,沒甚麼準備,就隨便出發去一個鳥不生蛋的東南亞地方「體驗生命」;但香港卻是一個繁華得媲美紐約的地方,密集得好像羅拔迪尼路駕著的士漫遊的罪惡淵藪。因為人生路不熟,我也是坐的士,那些的士是紅色的。我隔著的士的窗往外望,除了那些亞洲面孔令人感到充滿異國風情,街上也有很多紅色的橫額和旗幟,好像在準備某些盛大的節日似的。

    那個地址是一座西環的樓房,我到達的時候,已經是夜晚。在一堆亞洲的我形容不到的傳統建築物之間的一座老樓。我下車之後,發現也有一個白人年輕人。他首先看到我,那個人雙目通紅,穿著一件衛衣,牛仔褲,像個尋常的年輕人,卻在這裡違和地出現。他突然開口說了甚麼,我才意識到他是跟我說話,他說:「不要再來了,教會今天關門。」

    我不解,他的雙手收藏在衛衣裡,我直覺那裡似乎藏了甚麼。「不要再來了,教會今天關門。」

    他說話的時候,也望著那條通往上面的陰暗樓梯。我對他說:「我不是教會的人,但我來找妮娜.高佛。」

    聽到這句,他的戒備神色似乎減少了一點,但又似乎驚訝我直直地說出了這句話。不知為何,我突然被一種第一次上教會時的莊嚴感受所籠罩,我不管這裡是哪裡,對方是誰,我將我經歷過的一切都說了給他聽。

    那個伙子最後說:「妮娜.高佛是我生理上的媽,你找她幹甚麼?」

    不知為何,我說:「不知道,也許我會殺了她,終結我的痛苦。」

    「我想了很多天,究竟甚麼時間最合適?也許今晚就合適,你也認為如此嗎?」

    我點頭。

    他面露驚奇的神色,想了一陣,然後便說起了他的故事。那個小子的名字是大衛,教會的首領是他心理上的媽,他們信耶穌,也相信耶穌最高的法則是「愛」。「祖父」的夢想,是開始一場靈性革命。他一開始指派女教徒跟自己做愛,然後命令教內的夫婦互相交換伴侶。

    「祖父」主張激進的「性神學」,他認為性並非罪惡,在性交過程中,他們反而與上帝接近。「祖父」之後的野心變得越來越大,他跟其中一個女信徒生了個兒子,那就是大衛。他們也領養了另外一個女孩,叫做仙迪。他們被教導,性交是靈性的練習,所以很小到大,就鼓勵他們一齊睡覺,是一對金童玉女;「祖父」也經常跟仙迪在一起,有時他們會在一間房裡,仙迪為「祖父」口交,祖父也會在他們面前自慰,而「祖父」也會叫大衛的媽媽跟他做愛,並且用攝錄機拍下來,用寶麗來拍下來,供「祖父」自己欣賞;

    「祖父」也會鼓勵教派內的姊妹跟大衛做愛,很小的時候,大衛已經知道甚麼是性愛,但他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他們被關在教會一個封閉的公社裡面,每日的生活基本上都是做愛。他們也會製訂運送兒童時如果遇上警察時的標準答案,也會用精神藥物、心理操控等技術對教徒和兒童洗腦。

    大衛說,知道教會裡面很多高層都戀童,也有很多人是因為本身戀童而加入教會;他們也儲存教徒的裸照或者性愛影片,來勒索他們;「祖父」在兩個月之前病死,各地的警察都多多少少有調查他們,所以他們四處躲避,最後來到香港。因為妮娜.高佛相信這裡是其中一個對他們安全的地方。

    我一邊聽,一邊冷汗直冒。我想起傑佛遜醫生,我知道他有一個妻子,兒子都已經讀大學了,但我不知道他私底下是如何,他是否也是一個戀童者?他是醫治我,還是愚弄我?我不知道,也不敢想下去。

    「是誰告訴你我們在這裡的?」大衛問我。

    「是一個叫傑西的人,但我不知道他是怎樣找到,也不知道他的情況,我亦只是試一試。」

    「那可能是教會裡面那些革命者。」大衛似乎已經對此作了解釋,又說:「也有很多人想離開,他們不介意找外來人來打碎這王座。」

    「王座毀滅之後,你又會幹甚麼?」我問大衛。

    大衛聞言,便露出一陣泫然的微笑,在街燈的暗光之下,我看到他的眼睛異常浮朣,他問我信不信上帝?我說我不知道。

    他說,他不信,因為上帝對他來說只是一根大陽具,看到甚麼空隙就插進去的陽具;他是長大之後自己在甚麼地方長大,「祖父」曾經命令大衛做下一任的教主,但後來也不了了之,因為這大概只是「祖父」覺得好玩,就像他在人生裡面玩過的一切。

    大衛說,他已經死了,他每活一秒都是在地獄之中,而他現在要上樓終結一切。

    我當時沒有聽明白他在說甚麼,我問:「香港沒有人在查你們嗎?」

    大衛的神色有點像嘲笑,也有點像憐憫我,他說:「我們生活在一個謊言裡,沒有人是例外。你聽過乒乓外交嗎?你知道克林頓嗎?你知道中英聯合聲明嗎?沒有東西阻得了這病毒的擴散,他們在這裡可高興了。」

    我現在知道大衛給我那種異樣而神聖的感覺,是來自記憶,是我小時候上教堂時,聽過牧師講過《啟示錄》,在最後的時刻,有很多帶來死亡的天使,而大米迦勒會將一條大蛇摔在地上。後來我知道,米迦勒是警員、軍人、水手、商人、傘兵甚至病人的主保聖人。

    我還是呆立在原地,說完,大衛就上樓,僅僅只是兩三分鐘,我就聽到上面傳出兩下槍聲,突然,我看到遠方傳來一陣巨響,七彩的煙花爬升到半空,燦爛而緩慢而展開。
    我衝上去,發現二樓某個房門是打開的,好像是一個記號,一個留給我的記號,我看見一波緩緩的血爬出房外,我慢慢走進去,發現裡面有一個老年女人,額頭中槍,黏稠的像精液一樣的腦漿跟血交融在一起;而大衛也倒在旁邊,他是吞槍自殺的,子彈從他的下顎進入,從腦頂打出去。

    我看了幾秒,便動身離開,跌跌撞撞的跑走,我不斷的跑,在微雨之中,有很多人迎面而來,他們歡慶著甚麼,有記者在拍攝著他們;我想起大衛死前說的那句,他們在這裡可高興了。我跑了,我在煙花下的黑暗中不斷地向前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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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病人安全文化調查報告 在 BennyLeung.com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4-26 09: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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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肺炎疫情:生活在最健康的國家是什麼感覺 - Lindsey Galloway

    新型冠狀病毒疾病(Covid-19)疫情在全球蔓延,世界各國都在抗擊防疫,每個國家防疫成果如何,和這個國家的醫療保健體系的完善程度有很大的關係。

    總部在倫敦的智庫 — 列格坦研究機構(Legatum Institute)發表全球繁榮指數(Legatum Prosperity Index),就一個國家進行12項不同類別的評比,包括經濟、財富、福利、醫療和生活品質等方面。

    在醫療健康方面,該報告特別評比了每個國家的人民健康,人民享有醫療服務的質量,醫療保健系統,健康風險和死亡率等數據。

    根據全球繁榮指數當中醫療保健方面的數據,我們列舉了以下幾個排名靠前的國家為例,看看這些國家的醫療服務水平,以及他們抗擊新冠病毒疫情的成果和面臨的困難和挑戰。

    日本

    傳統上,日本人非常講究環境和個人衛生,在新型冠狀病毒疫情爆發之初,這樣的衛生文化有助於降低感染。

    在東京執業的鷲尾美香(Mika Washio)醫生表示:「很多日本人早已習慣戴口罩,尤其是冬季和春季,這也是阻止疫情擴散的手段之一。」

    她還表示,超過60%的日本人每年都接受健康檢查,日本人注意個人保健,因此嚴重病例相對較少。

    有鑒於新冠疫情擴散全球,日本在4月7日宣佈全國進入緊急狀態,到目前為止尚未實施全國封鎖措施,雖然疫情控制相對較好,但未來如何發展誰也沒有把握。

    韓國

    在全球繁榮指數的醫療健康排名上,韓國位居第四。在經過2015年中東呼吸綜合症(Mers)疫情之後,韓國對大規模傳染性疾病有很多經驗。

    韓國健保系統有助於早期診斷和治療,每個韓國人都納入全國健保系統之內。在首爾的徐醫生表示:「醫療保健成本相對較低,全民健保和政府管控的價格機制都有利於廣泛快速的病毒檢測。」

    因此,韓國採檢人數很高,至少已經有超過45萬人接受採檢,大概是5100萬人口的1%,所以能夠及早檢測患者並適當治療。

    但是再怎麼完善的醫療保健制度也沒辦法保證百分之百的安全,韓國後來歷經了大邱新天地教會爆發群聚感染的事件,確診人數突然暴增。

    現在韓國人普遍接受了疫情爆發之後生活的新常態,出門戴口罩是一定要的,避免去人都聚集的地方,三月開學正好碰上了新冠疫情,學校實行遠距教學。

    以色列

    如果說到各國對新型冠狀病毒疫情的反應,沒有幾個國家要比以色列的反應措施更快。在1月底的時候以色列就已擴大衛生部行政職權,禁止非必要國際旅行,所有從「熱區」回國的公民要14天居家隔離。

    這樣的措施在當時看來非常突兀嚴格,但防疫措施奏效,得以維持相對更低的感染率和重症人數。

    另一方面,以色列研發出一種分子檢測病毒的方法既快速又凖確,特拉維夫大學(Tel Aviv University)傳染預防醫學教授穆森(Khitam Muhsen)表示:「以色列是每百萬人口中新冠病毒檢測人數最多的國家之一。」

    以色列博客佩雷茲(Talia Klein Perez)也表示:「我們的檢測率是全球最高的其中之一,對此我感到非常自豪。事實上我們的死亡率也是最低的其中之一,我相信快速檢疫是部分原因。」

    以色列的公共醫療系統也是防疫的關鍵助力,以色列舍巴醫療中心(Sheba Medical Center)副院長阿菲克(Arnon Afek)說:「醫療系統的成本非常重要,人們知道他們有公費醫療,不用自己花錢,所以一有症狀就會尋求治療,不會繼續散播病毒。」

    舍巴醫療中心是以色列第一個治療新冠病人的醫院,阿菲克表示,舍巴醫療中心總是提前凖備,在問題來臨之前就凖備好解決方法。

    德國

    德國新冠病毒死亡率比許多歐洲國家要低,被國際社會譽為防疫成功範例,但專家警告德國還沒有完全脫離危險。

    德國柏林的歐洲管理技術學院(European School of Management and Technology)管理學教授德菲爾利科德(Francis de Véricourt)表示:「和其他國家相比,檢測人數高,死亡率低,容易給人帶來錯覺,誤以為自己很安全,醫療系統應對良好。」

    但事實上,大量的檢測將感染者和未感染者成功的區分開來,有助於防止疫情擴散。

    德菲爾利科德說:「新冠病毒感染人數較少,意味著有抗體的人也比較少,如此一來,只有在新冠病毒幾近完全消失的條件下,德國才可以放鬆防疫措施和社交距離,否則的話疫情會重新出現。」
    澳大利亞

    在全球繁榮指數的醫療健康排名位居第18的澳大利亞,目前將新冠病毒感染增長率控制在5%以下,這個數字遠超過原先的預期,比想象中的來的好。

    澳大利亞的醫療系統結合了公共醫療和私人保險,為最壞情況做好凖備。墨爾本大學(University of Melbourne)臨牀高級講師波利亞科夫(Alex Polyakov)表示,澳大利亞醫療系統足夠應付目前的緊急狀態,聯邦和各州政府推遲所有非必須的手術,私人醫院空出來待命,應對可能暴增的新冠病毒患者。

    波利亞科夫說:「私人醫院提供的醫療照顧量能,足夠讓所有有需要的人都能獲得即時的醫療照顧。」

    澳大利亞的境內社區感染病例相對較少,衛生當局對接觸者進行追蹤調查,以及對海外旅遊者或確診接觸者的強制隔離措施,都是澳大利亞防疫有效的關鍵。

    原文:BBC中文網

    #衛生 #社會 #健康 #生活

  • 病人安全文化調查報告 在 黃偉民易經講堂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2018-05-29 20:08:15

    Wong Wai Man
    《金剛經》中,有所謂破除名相三段論的筆法,常常出現:
    佛說般若波羅蜜,即非般若波羅蜜,是名般若波羅蜜。
    苦口婆心,告訴眾生,所有萬象,都只是表面名相,解釋空性不二的道理。
    一位大陸女人,在香港的法庭偷拍,被揭發檢控,開展了一段騎騎呢呢的新聞,看得香港人如癡如醉。
    她在法庭,展開大陸人那「三段辯論術」(葉一知語):
    「我鍾意……
    「其他人也這樣做……
    「中國法律,做法不同……」
    意志堅定,旨在告訴世界,任何人都錯,只有「我」沒錯。
    這條新聞愚蠢;但寓意深遠,娛樂性豐富。
    她的強辭奪理,堅持使用但不標準的英語,名片資料全是虛構,身分撲朔迷離……最頂癮的,她還帶出一位沒有飯盒報酬的茄哩啡艾勤賢資深大律師出場。
    其實,整個中共政府,都是用這個模式在國際社會出現,她是大陸這個時代的縮影。
    新聞有預示性,大陸這股風氣正向最具殖民色彩的香港法庭猛攻,看我們守得多久。
    這條新聞好笑而悲哀,但真正醜陋的新聞人物是馬逢國。
    頭髮不多的立法會功能組別議員,強要帶一支20克的髮膠上機,被安檢發現違反條例。
    馬逢國撻朵吵鬧,又要找機管局行政總裁,又要見人上司,最後成功將違規的髮膠上機。事件導致該位安檢要提交報告及內部處分。
    空勤人員總工會事後強烈譴責,馬逢國挑戰保安專業,置公眾安全不顧。
    本來在嘲笑法庭大陸女人騎呢的時候,我們要注意,馬逢國是香港土生土長,香港大學畢業,在立法會代表體育、演藝、文化及出版界功能組別的議員。
    這是兩年前梁振英女兒機場行李門的翻版。
    何君堯在法庭自拍上傳然後洋洋自得,引來大陸人在法庭拍陪審團和證人的風氣。
    律政司司長鄭若驊的僭建,財政司司長陳茂波的劏房屯地,葛珮帆柯創盛的假學歷,周浩鼎與立會調查對象肆意私通……都是任意違法,沒有任何後果。
    他們是什麼人?
    都是向權力靠攏,變身權貴,再狎弄制度,享受特權的香港人。
    他們是香港沉淪的推手。
    香港的新聞,愈來愈小家子氣,放眼亞洲,特朗普和金正恩的峰會,即將於兩星期後6月12日舉行。
    美朝峰會的消息反覆和混亂,爭天下的人都希望歷史留名,但特朗普以為可以跳過習近平,私下和金正恩就可以解決朝鮮半島的核危機,未免太小看北京了。
    金家三代始終是中共飼養的門前惡犬,所以全球制裁半世紀,都奈何不了金家王朝。
    金正恩以為將核設施暫時搬遷過邊境,放在大陸境內,就算是解除核武,也未免小看美國的間諜衛星了。
    美國仍是當今霸主,如果這樣也能騙過特朗普,國際再無人守秩序了。
    特朗普和習近平以為金正恩是個任由中美擺弄的小角色,也未免太小看這個肥仔了。始終是在極權國家,宮廷血泊中走出來的狂人,性格上不是任人指揮的人。
    不要對美朝峰會有期望,大國領袖想名留青史,金正恩要生存,文在寅想攞著數,還有一直觀望,在旁冷笑的普京,未急著出場。
    不要說朝鮮問題不關俄羅斯的事。
    今年是戊戌狗年,斗數十干四化是戊貪陰陽機,天機化忌。聰明人都高估了自己,將別人當成傻瓜。
    朝鮮半島的複雜,背後還有中美的貿易戰因素。
    中美貿易戰結束了沒有?
    劉鶴作為今日的李鴻章,去美國求和,割了什麼地?賠了多少款?
    說是貿易戰,只見美國出手,大陸挨打。之前說的「毅然亮劍」,先打大豆、高粱,再打汽車飛機……
    但稍稍懲罰高粱入口,大陸養豬業就崩潰了。缺乏飼料,豬肉生產量急跌,價格飆升,豬肉供應便恐慌了。所以,打什麼貿易戰?
    說將增買2,000億的美國貨,但買些什麼,沒有詳細的內容。中興的命運,又有否轉機?貿易戰是否結束,是否達成什麼共識?一概含含糊糊,不清不楚。
    中美的貿易戰,是不會完結的,國際社會,開始意識到,今日中共對文明世界的危害。中共進入世界,就像那位走入法庭偷拍的大陸女人一樣。
    這是一個困局。
    周易第四十七卦,澤水困卦。
    困,有物質上的困乏,也有精神上的困頓。
    困卦六支爻,三陽三陰,陽爻是在表面資源豐厚下的困,九二是困於酒食,九四是困於金車,九五是困於赤紱(皇帝的官服);三支陰爻,初六是困於株木(枯死的樹頭),六三是困於蒺藜(有刺的荊棘),上六是困於葛藟(藤蔓纏繞)。
    其中,六三爻的困,最為凶險:
    困於石,據于蒺藜。入其宮,不見其妻,凶。
    爻辭說,前面有巨石擋路,挨著的是有刺的荊棘,返回家中,妻子都見不到,凶。
    人不可能無困,也不能什麼都不倚靠,但困的是自招的,還只是為勢所逼?倚靠的對象,又是否恰當?
    孔子在繫傳中,對這支爻的批評:
    非所困而困焉,名必辱:
    在不應該受困的地方困住了,天地這麼大,為什麼困在這裡?身敗名裂是必然的了。
    非所據而據焉,身必危:
    人在困的時候,急于脫困,往往倚靠不恰當的權勢,上了賊車,一定有性命之憂。
    既辱且危,死期將至,妻其可得見邪:
    孔子認為,人生不可能無困,也不可無據。但要視乎所困所據是否恰當合宜,是否合乎自然的宇宙規律。
    六三的困,是自己製造出來的,也即我們說的,自作孽,不可活。
    回到主場,自己的根據地,最親的人,最支持自己的人,都離開,象徵眾叛親離了。
    我們還記得,有位香港的前局長,何志平,被困於紐約監獄,三次申請保釋,庭上一個朋友、病人、學生、舊同事,家人都沒有,就是這支爻辭說的啊。

    #貿易戰 #劉鶴 #李鴻章 #法庭偷拍

    2018年5月29日星期二下午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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