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疫情獵巫意思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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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獵巫意思 在 Kristin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9-16 04:59:57

《瘟疫》卡繆 「『但是我必須對您說:這一切無關英雄主義,是關係到正直。我的想法或許會令您發笑,但對抗瘟疫唯一的方法,就是正直。』 ⠀⠀⠀⠀⠀ 『正直是什麼?』藍伯突然神情嚴肅地問。 ⠀⠀⠀⠀⠀ 『我不知道一般的定義是什麼,但對我來說,它的定義就是做好我的工作本分。』」 ⠀⠀⠀⠀⠀ ⠀⠀⠀ ⠀⠀...

疫情獵巫意思 在 蓋文???????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6-16 09:02:20

. 什麼是自由? ----------- 人們總說, 要自由之前先要填飽肚子。 那他們所謂的不自由, 來自上那些枯燥的班。 而我目前感受最深的, 應該就是無法自由外出。 ----------- 在這疫情嚴峻之期, 總有人會到處獵巫, 看到有人疫情期間發景點照片, 或是看到有人照片沒有戴口罩, 就很不...

  • 疫情獵巫意思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9-22 18:2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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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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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虹安與名嘴朱學恆、資深媒體人黃暐瀚合唱「塔綠班之歌」嘲諷民進黨及其支持者,歌詞為「塔綠班,塔綠班,綠畜生氣有夠讚,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以「綠畜、塔綠班」羞辱選民,遭批評後,回應「我為什麼整個晚上不說話,因為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會對號入座」,並稱「塔綠班」此詞引起大眾共鳴,是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高虹安並拜託國防部趕快徵召她,讓她潛入敵國唱歌撕裂他們,並再度重申真正撕裂族群製造對立的,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高虹安質疑,批評她的人為什麼在疫情導致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卻只檢討她唱歌. 高虹安認為,批評她的言論的是一種霸凌行為,她說霸凌她的都是塔綠班,塔綠班將會深深的刻化在民眾的心中,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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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摘自w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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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立委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把與自己意見不同的選民罵成是綠畜,我認為這樣的行為已經令國會殿堂蒙羞,而且正在拉低民意代表的水準-人民最基本的要求,一個立委不要出口成髒,沒想到,台民黨的立委連這一點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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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任何一個民意代表都必須對此提出譴責,這不但是踐踏立委的專業,也是破壞民意代表的名譽,人民也會提出質疑,是否花費稅金,付出選票,只是為了養出一個立委,登台演唱「塔綠班之歌」,怒罵綠畜,並說,她是在反映公民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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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虹安想像的立委,是跟民眾站在一起罵髒話,詛咒其他黨派支持者,其實,這不用立委來勝任,隨便找一個升斗小民,在路上潑婦罵街即可,或者找一個三歲小孩,沒有行為與自主能力,也無法判斷是非,給她張歪歌歌詞,叫她照著稿唱.這也是她辯解之詞,她只是應別人的要求唱一首歌,歌詞皆非她創作,她不懂歌詞意思,看不懂中文,還在學ㄅㄆㄇ,只是覺得這個怪叔叔對她很好,給她一顆糖吃,所以她就聽他的話,別人叫他幹什麼就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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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一個民意代表,當成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來做,這是不可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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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就算一個小女孩做出這種事,回家也會被爸媽教育,加以訓斥不能隨便罵髒話,不要收陌生人給的歌單,但她的行為似乎沒有人能制止他,彷彿缺乏監護人的看護,使她失去教養.唯一像是監護人的東西,是她的上司,台北市長柯文哲,而他正是滿嘴「塔綠班、聖蟑士」的起頭者,不免讓人懷疑,她是否耳濡目染,有樣學樣,或者這就是市長教她這麼做的,在高虹安罵人了以後,市長還站在她身旁,稱讚她做得很好,稱她出口成蟑的舉動,贏得了龐大的網路聲量,這下子她的蟑話路人皆知了,就連彰化人都知道這個看似成年的小女孩,當眾罵人髒話,不免令人感嘆,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教出什麼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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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虹安說,「難道你們沒有看到塔綠班這個詞是怎麼在網路上瞬間爆紅成為熱門關鍵字、引起大眾共鳴嗎?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豈是我一人可以操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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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這個大樹鋸專家,是怎麼把網路聲量看成是對自身行為的認同,網路聲量,有正面,也有負面,也可以經由少數一群極端的人,不斷刷洗歧視性的話語,而躍上版面,現在,「高虹安」這個詞,也成為網路上瞬間爆紅的關鍵字了,它是否意味著大眾的共鳴、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在我看來,它比較接近負面的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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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虹安說,塔綠班和聖蟑士,是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在網路上恣意出征不合黨意的公民意見,意圖引發寒蟬效應的反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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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話的理解,透露出常識的缺乏,短短幾個句子,卻有諸多謬誤,令人不知如何吐槽起,為了自己咒罵與羞辱別人,創造出這麼一大串歪理,也真是令人佩服起人類的本能,一種自利取向的自我防禦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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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事件發生之初,不就是高虹安莫名的唱起一首歌,羞辱起不相干的民眾?歌詞中,毫無道理的指涉泛綠本土派支持者,是塔綠班,並以激怒他們得到自己的歡愉「綠畜生氣有夠讚」,並且糾眾和她一起發出暴言,塑造大家都厭惡的氛圍,要其他人跟隨他們一起進行集體嘲弄,「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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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與其說是一種反諷,不如說是惡意的嘲笑,而且是沒有目的,也沒有原因的,並沒有人冒犯她,此前,大家並不特別關注這個人,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而她藉由戲謔一群人,討好一群人,為自己博得優越感,吸取其他人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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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諷,還要有一個諷刺你,你加以反擊的對象,講白了,高虹安這種行為,就是單方面的網路霸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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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自己進行網路霸凌的行為,被看不下去的人批判,卻稱自己遭受到網路霸凌,加害者反倒變成被害者,這邏輯的弔詭,也令人瞠目結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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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作為一個民意代表,妳千不該,萬不該,去謾罵選民,就算他們是別的黨派的支持者,這是從政者的大忌,民意代表,你監督的對象,是政府,不是人民,人民反倒是要監督你的對象,確保你是否有正確的反應民意,立法、審查預算、質詢、召開公聽會,監督你是否有完成自己的工作,你要質詢的是各部會,而不是質詢人民是否偏激,是否是塔綠班.代議士(representative)指人民賦權與民意代表,代替自己行使權力,制定法律和管理公共事務,實行間接民主,這個代替並非出賣或者轉讓,誠如人民並沒有將自身之權利無條件賦予主權者,在人民與政府之間,代議士作為一個中介者,是人民的辦事員,換言之,和政府一樣,都是人民的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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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權在民,誠如盧梭所說,「要尋找出一種結合的形式,使它能以全部共同的力量來衛護和保障每個結合者的人身和財富,並且由於這一結合而使每一個與全體相聯合的個人又只不過是在服從自己本人,並且仍然像以往一樣地自由.」政府與人民與代議士的關係,便是基於社會契約,人們放棄天然自由,獲取契約自由,從自然狀態進入社會狀態,從本能邁入道德和公義,這就是社會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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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而自由,卻無處不在枷鎖之中」,一個人倡導的絕對自由,就意味著剝奪另一個人自由,當個人尋求自己的利益至上,彼此的利益就會產生衝突,社會契約的產生的前提便是基於公共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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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每個人都以其自身及其全部的力量,共同置於公意的最高指導之下,並且我們在共同體中接納每一個成員,作為全體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公共意志在於接納每一個成員,以群體的福祉作為發想,而非單一個人或一個小群體,是所有個體結合而成的公共人格,是主權者,而人們參與其中,換言之,無論是人民/政府/代議士,都必須遵守這樣的社會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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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像高虹安一樣,身為代議士,卻指控她的主權者是塔綠班,是「另一群人」,「是極端份子」,而將這群人排除在命運共同體之外,並要她的另一群主權者去嘲笑他們,貼標籤,進行仇恨動員,獵巫,與霸凌,這比較符合她口中的部分激進支持者,而這就是毀壞契約的行為,她應該自行辭職,或由人民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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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這樣的制裁並不會是另一種霸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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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立委的薪水來自於全體人民的納稅金,這是不分政黨色彩的人所貢獻;該立委的權柄來自於全民參與的民主政治架構,而這是基於2300萬人的公共意志,所賦予,要求他進行質詢與立法代議士的義務,這些人無論政治立場為何,政治選擇為何,支持哪一個政黨,贊成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是他們自由的選擇,來自於他們的自由意志,並不能由代議士決定,或者干涉,甚至將之作為一種攻擊性的理由,攻擊自己理當付出責任的對象,純粹是因為人民不選擇她或她的政黨,或者不遵從她的個人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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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要檢討政府的防疫,應該提出你的論述和客觀依據,與哪些需要改進的地方,凸顯其不足之處,但絕非檢討選民是綠畜或是塔綠班,這不會對防疫有任何幫助,只是單純地進行惡意攻擊和羞辱,根本是搞錯對象.立委就職都必須宣誓效忠人民與憲法,憲法即規定,議會必須具有有自治、自律之權責,議案之討論、質詢等有關會議事項所為之言論為限,始有免責之權,如與會議事項無關,而為妨害名譽或其他顯然違法之言論,則係濫用言論免責權;而權利不得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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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虹安此舉,是在違背自己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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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立委之議事攻防、辯論、溝通的過程,其判斷標準為「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白話來說,你可以向民眾陳述利害關係,爭取他們認同,而不是強制人民遵從自己的意見,反對者的意見都打成對立群體,進行抹黑和汙衊,比起黨意,極端的個人主義更令人無法苟同,前者仍符合民主的範疇,後者傾近於將自己當成一個暴君或奴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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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明顯,汙衊人民是塔綠班或者綠畜,並不屬於「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相反的,它屬於侵害公民存在的負面成分,壓制人們表達自己的主張,才有可能製造所謂「寒蟬效應」,當人民表達自身的主張時,隨時會被代議士貼上恐怖份子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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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當中最荒謬之處,那就是代議士拿人民因染疫而逝去800條人命,合理化自己對人民羞辱和歧視的行為,她似乎忘了,她才有質詢權以及代議的職權,而人民並沒有,她說「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事實上,這是她的工作,她不去做,要人民自己去做,而這發生在她被檢討唱歌的情境,只要人們質疑她為何罵人是塔綠班,就必須代替自己去質詢政府,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能質疑她,要接受她的羞辱.一個代議士,主動拋棄了自己的工作並對著自己主僱惡意的謾罵,並拿他人的悲痛,來為自身歧視言論進行背書,可以說,符合亞里斯多德所稱的「惡行」(adike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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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不會說,羞辱與歧視是一種民意,霸凌與嘲笑是公民的行為,「塔綠班」是一種惡意的標籤,框架在無辜的人身上,對於他人進行莫須有的指控,用意在於報復與逼迫他人服從他們權威,如同盧梭所說的自爽之愛(I’amour proper),把民主社會當成一種複雜的人際關係,為了經營這種人際關係,試圖與他人比較並進行貶低,他們想從他人的目光中確認自我存在的價值,藉由反覆激怒與刺激他人,引起別人不悅,討好極端的對象,取得他們的認同,他們越生氣,我越高興,越將他們非人化,越能建構自身的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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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反映的是它自身的脆弱性,必須依賴他人的認同才能生存,必須試著去忌妒和怨恨,他們的戲碼才能繼續演下去,在這個螺旋之中,它是在服膺另一群主權者嗎?我想不是的,它像是在爭奪獲得支配自己的權力者的寵愛,一種怨婦式的忌妒,奴隸般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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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綠班之所以是歧視的字眼,是因為它遭致了台灣本土伊斯蘭教信徒的反對,他們屬於客觀的第三者,就像柯文哲當初說「希特勒屠殺600萬人的歷史悲劇,是猶太人對國際上最大宣傳」,而遭到猶太協會所杯葛一般,台灣伊斯蘭協會對於ptt上「塔綠班、聖蟑士」的戲謔用語,認為是一種謾罵並且像是一杯毒藥,牽連無辜穆斯林,並認為使他們遭受到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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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得注意的是,對於羞辱與歧視的詞彙,它所指涉的對象,以及加諸的語境,並不是由加害者所定義,那只會淪為二次傷害,加害者出於自利取向,必然會合理化自己的羞辱行為,認為他們十分合理,如此,就會出現「我所指稱的就是一群可恨的人他們應該被憎恨」,或者「塔綠班當然不是塔利班就如同塔利班早已不只是字面上的神學士」,這樣虛構的謊言,將原本人們欲脫離的傷害字詞,再度烙印在被害者身上,使惡意成為一種平常,將錯誤變成一種正確,原本應該被遏制的行為,變成強迫別人接受,而不許抗拒的日常,明明感受到了惡意,也確實被傷害,他們要其他人裝作沒這回事,掏洗人們的認知,只能默默的忍受,把他們惡意當成善良來解讀,為了少數人的慾望,施暴於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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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歧視與羞辱字詞,應該由受指涉的對象,他們的感受為主,以普世價值審視他造成的傷害性,塔綠班不是塔利班但卻將塔利班與之連結,如高虹安想指涉的對象是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她就直接說「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就好了,犯不著使用塔綠班,她也可以使用傷害較小的網軍或1450,但是否,從她本身的意圖來看,她故意使用塔綠班標籤他人,就是要讓觀者往塔利班神學士的惡行進行聯想,say,「他們就是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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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民進黨支持者來說好了,或者她所謂「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他們可曾去強暴婦女,或是殺害平民?他們可曾對公共設施進行恐怖攻擊?他們可曾解釋一部律法,剝奪女孩子的受教權力?他們可曾說,「女生不能養寵物」而在飼主前面槍殺他們的毛小孩?他們可曾毆打或殺死記者,阻止人們說出真相?或入侵電視台,用槍逼迫主播說出他們想令她說出的口不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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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而高虹安,作為一個代議士,說他們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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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令人想起黃士修,曾經攻擊立委王婉諭為「小綠燈媽媽」,他們慣性以「綠」作為一種原罪,並拿他人的創痛,使他人無法忍受,難以反駁,讓人陷入退無可退的境地,而諷刺的是,當神學士把女性當成羔羊那樣宰割,身為一位女性,卻把兇手的暴行嫁接在不相干的人身上,這是在利用太平洋一端的受害者,拿著她們的吶喊聲,來為自己取暖,尋求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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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學士不是神學士,淪為負面的詞彙,塔綠班卻不是塔利班,是一種無害的歌頌,這理科出身的中文造詣,實在令人不忍卒睹,既要罵人,展現自身的惡意,又想要免於責難,掩飾自身的意圖,要其他人當這股惡意都不存在,不准別人批評,可以看見其中極度自私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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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塔綠班一詞的發源地與推波助瀾者,ptt八卦版與成衣商人,他們明確的使用這個詞,用來指涉所有泛綠的支持者,只要遇見泛綠支持者的存在,無論他們說什麼,贊同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來上一句「好的,塔綠班」,高虹安既然稱歌詞皆非她所創作,但又認為歌詞不是他們所定義的那樣,而是自己所獨創的那一種,「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這是沒有邏輯的,她獨創這樣的概念,又加以違反,對於這個詞彙有反應的「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是自己「對號入座」,凡看不下去她出口成髒,羞辱他人行為的人,都是一種霸凌,而霸凌她的人又會將自己的言行舉止,刻在人民心底,塔綠班將成為「你的名字」

    她早已將所有具有正常道德與價值判斷的人,看不下去她惡行的人,都當作是塔綠班,「只要批評我的,都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我說你是,你就是」,只要我爽,我就能將塔綠班貼在不合我意的人身上,而對我有利的人,就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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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有點像是當初母豬教徒的「仇母豬不仇女生」,將女生分為好女孩、壞女孩,被我仇視的,就是母豬,遵從我的女孩,就是好女孩,不是母豬.在這邊,高虹安把她不同政治傾向的朋友,以及她認可的,就事論事的民進黨員和非民眾黨支持者,定義為「聰明溫暖的活人」,她「永遠也不會用塔綠班來稱呼他們」,至於她稱呼塔綠班的人,都是一群愚笨冰冷的屍體,她不需要在意他們的感受,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簡單的劃分成對我好的和對我不好的,孩童般的世界,我想,在她的朋友中,也必然存在不認同她羞辱他人行為的人,在她認可的非民眾黨支持者中,也有看不下她罵人綠畜的人存在,是說,正常人都會這麼認為,不過,在她眼中,就會突然被歸類成「不能就事論事」,哪怕,是針對她辱罵別人的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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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符合我意的,就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證據就在於,她的定義不斷地再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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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是不是理科的人,都容易產生這樣自我掏洗腦袋的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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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TT八卦版早前,在塔利班攻進首都喀布爾時,改版標「賀阿富汗酋長國成立」,成衣商人則在此時直播中表示,「塔利班以前就是一個政權,是後來美國人來,把塔利班政權趕走,這才是整件事的開端.」,並稱「美國人說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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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見,他們濫用這詞彙的前提,和其他人不同,是肯定塔利班的行為,並對他們展開奇異的同情,透露出他們隱約的反美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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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方面,他們又將「塔綠班」標籤在任何他們認為是本土派支持者的人身上,他們某種程度贊同塔利班的行為,又將他們的暴行轉嫁給其他人,無的放屎,這樣的行為,就是在認同惡意,轉移加害者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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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同看一個強暴犯在強暴凌虐另一個女孩,他們一面大聲叫好,一面對加害者抱以同情,並大聲嚷嚷著,無辜的路人,你們是強暴犯,對著所有想幫助被害者的幫助者,說,你們就是那個強暴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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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思維,無疑是一種共犯的思想,我們周遭的人們,出現了一群強暴犯預備軍,而高虹安唱起他們的語彙,並說,不是她創作的,是應觀眾要求,話鋒一轉,又直接指控「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不正是坐實了民眾痛恨的塔綠班?」、「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直接將塔綠班說成是刻畫在民眾心裡的你的名字,噢,我想她真正想說的,是已經刻畫在自己的心中,成為永遠的名字,她已經命定了,所有批判她的人,你們就是一群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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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她不敢說,說成是人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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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方的人正在受苦,他們被用鞭子鞭撻著,被蓋上罩袍,遮住了眼睛和嘴巴,而一群人不同理他們的處境,不正視他們的痛苦,甚至捨不得別開眼睛,當作事不關己,看著一群人被奪去了自己的名字,被另一群人奴役,你不為他們發聲,反倒是把加害者的名字,當作是鞭子,試圖鞭撻另一群人,活在你身旁的人,也奪去他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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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們很痛苦,而他們卻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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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情緒,這樣的剝奪,和兇手又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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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高虹安為了保護自己,而將自己周遭的人,都刻化成兇手的名字,那麼,神父必須為那些被削去自己臉孔的人,找回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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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必須為和她同樣活在這座島嶼上的人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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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灣人,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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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作為同樣活在島上的人,她必須意識到,她和其他人不同,她不是一個鄉民,或是名嘴,她是一個代議士,具有公職的身分,她具有著權勢,立法權,質詢權,要代替人民上國會殿堂,理所當然,具有較多的社會責任,必須以較高的道德標準加以省視,何況,她還任職於立法院教育及文化委員會,審查教育、文化政策的議案,難道她要用謾罵綠畜的眼光,去制定民眾教育的規準?用唱「塔綠班之歌」的方式,去審視族群的文化?而她犯了錯,不肯道歉的態度,難道不會有家長問「我要怎麼教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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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誠如鄭太吉所說的,「過高屏溪,殺人無罪」,如果他不是一個代議士,他只是一個罪犯而已,他說的話不具備影響力,但他選上了議長,這就表示,他不同於一般人,他的話語,不可避免的會對公民社會造成極大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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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隨口說出「塔綠班、綠畜」的代議士,是不是認同「只要是綠的,辱罵無罪」,如果是,他擁有立法權,不知道會提出什麼樣的法案,來合理化自己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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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重要的,她必須具有基本的常識認知,自己的話語,對照自己的職權,是如何的撕裂這個族群和社會,她絕非只是隨意唱歪歌的小女孩,如果她認為她是,請辭職,辭去自己的職務,想要罵什麼樣的髒話或是羞辱特定族群,沒人會理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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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灣的伊斯蘭信徒,並不認同塔利班的行為,認為少數人曲解伊斯蘭後還自詡為穆斯林,使得他們受到了牽連,而這份心情,轉化成同理,使他們精確的辨明了,那些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正在消費他們的信仰,將罪加在冤枉的人身上,正如其他人用塔利班的行為,對他們進行歧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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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感同身受,發出不平之鳴,人之所以為人,乃因對其他人的痛苦,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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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人不能,我們希望他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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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願那些謾罵塔綠班和嘲笑綠畜的人,能使自己的心靈早日得到平靜,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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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疫情獵巫意思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9-06 22:0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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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8 集 當臺灣遇見疫情 (下)之二 (文字版)

    最後,我們來談:在疫情時代,我們為什麼要勇敢地夢想。

    1.
    林益仁教授和劉紹華教授都提到:在 2020 年復活節前夕,教宗在空無一人的廣場發表了一份文告。

    在《讓我們勇敢夢想》這本書裡也提到這件事,說教宗在發表那份文告之後, 回去就採取了行動。他組織了一個特別委員會,開始針對疫情之後的世界,未來的世界,要採取行動。

    林益仁教授說:重點應該就是教宗在書裡所說的,他所關切的「土地」、「居所」、「勞動」這三個課題如何實踐得更美好。

    劉紹華教授說:看教宗的行動,他未來的計劃的格局是非常大的,有如當年聯合國設立的時候的理念一樣。
    而今天雖然很多人批評聯合國的組織 ,但它畢竟還存在,並且有人還繼續維護它的存在。為什麼呢?因為設立聯合國的那些理念是非常崇高、美好的。
    不應該只是為了一些組織上、技術上的問題,就完全否定那些理念存在的價值。

    因此劉紹華教授提醒我們:我們應該放大格局、拉高目標。
    因為放大了格局、拉高了目標,揭櫫美好的願景之後,
    就好像把傘給放大了、擴大了。
    當傘變大了之後,下面可以容納的差異性也就跟著變大。

    2.
    那怎麼把自己的格局放大?怎麼把自己的願景拉高?
    劉教授認為教宗在書裡講的一點非常重要。
    那就是必須從自己出發,去中心化。

    如果我們每一個人都能夠超越自己,
    把緊綁住自己心智的利益給鬆綁,那我們就比較可能容納別人的利益進來,
    就會比較容易有整體的格局,不只會看到自己、社會、國家的格局,
    也可以看到一種全球的格局,把全世界的人、事、物,各種生物都一起納入,
    朝那個目標共同努力的格局。

    劉教授說,這也是世世代代有遠見的人、有先知的人都在告訴我們的事情,
    告訴我們人類應該走向那個美好的願景。
    只不過我們經常因為短視,或者是因為身邊小小的利益,或者是我們自己的一些人際網絡 就忘記了這一點。
    因此她認為就像教宗在書裡面所說的,我們需要一直提醒、喚醒大家。

    劉紹華教授說:有許多事情看起來很大,是全球性的問題,像是必須政府領袖級的人才關心得到的問題 ,但事實上 只要每個地方有更多的人被喚醒,就可能去改變自己政府的決策;而只要有愈來愈多地方的政府改變一點決策,那這個世界也許就是有希望的。

    3.
    最後,劉教授還提醒了一點很有意思的事。
    她說:臺灣一直想加入聯合國,但是每當談到聯合國這些美好的目標的時候,
    我們卻又會說:我們還不是聯合國的成員。

    所以,她說:如果我們不學習這種全球性文明的語言跟姿態,等到有一天突然運氣好了,
    人家邀請我們成為聯合國的會員的時候,我們到底要講些什麼呢?
    怎麼和人家談判、協商 、溝通?
    怎樣才能夠既知道爭取自己的利益,也爭取世人的利益?
    否則,很可能人家讓你成為會員,讓你上台發言,你也會啞口無言,
    或者跟人家講的話是失態的。

    我對劉教授這段話深有所感。
    就像之前趙家緯教授所說的,
    在去年當全世界都在防疫的同時,也在注重減碳、排碳的當兒,
    我們臺灣卻是燃油機車賣的最多的一年;
    我們是是用超低的電價供應工業用電,造成臺電用電創紀錄的一年。
    其他國家為了減碳,要求航空公司減免短程航班的時候 ,
    我們全國卻在熱鬧地享受「偽出國」這種短程航班。

    我們一直感嘆臺灣沒有受到國際的注意,也一直急於讓世界看到臺灣,
    但是和我們這些渴望的意念相比較起來,我們所該有的準備也是差了一大截的。
    這件事一方面可以當成我們的警惕,另一方面其實也可以當成我們的鼓勵。
    因為如果我們當真學習到了這種全球性的語言和姿態的話,
    其實我們是不用擔心別人看不到我們的。

    4.
    從 2003 年的 SARS,到 2020 年的 SARS 2 號病毒,其實病毒一直都在提醒我們一件事情----我們人類要謙虛。
    所以像我們臺灣,去年疫情開始的時候就勤於戴口罩、勤洗手,那是懂得謙虛,是有福的。
    但是等我們自以為這樣做就是全部的時候,疫情的破口就來了。

    同樣的,歐美各國一直在等待疫苗。
    但顯然,光是相信疫苗是不夠的。
    像以色列這個疫苗覆蓋率如此之高的地方,現在疫苗的效力正在巨幅下降。
    或者像美國,美國現在已經在考慮要打第三劑來當成一種標準措施。

    這樣看的話,經過前面所有的探討,還有許多學者專家的意見,我們其實可以知道兩件事。
    首先,就是臺灣經過了去年持續的「加零」領先全球的成績之後 ,
    今年疫情有了破口,其實是禍中有福。
    因為如果沒有爆發今年的疫情,我們就會更會自以為是地 ,
    只以為封閉邊境、勤洗手、戴口罩就是全部,對許多更根本的問題視而不見。
    不要忘記:在今年 5 月之前,不論政府還是社會上的許多人,曾經對疫苗這件事情有多麼不放在心上。
    第二,是雖然 5 月之後的疫情現在又大幅改善,
    可是我們不能又以為這就表示我們可以回到過去的「常態」,
    或者又開始追求「加零」的成績,對其他視而不見。

    5.
    有人也許會問:我們努力追求「加零」有什麼不好?
    為什麼一定要說,還要對許多根本問題必須要改善?

    我想到一個比喻。
    這就好像父母在問:「我要孩子每一科都考一百分,這有什麼不好?」
    孩子應該是身心均衡成長,然後自然出現好成績。
    如果父母只要求孩子一直只考一百分,卻不顧他身心的平衡發展,
    那這種一百分是不可能持久的,並且孩子總有一天會爆發更大問題的。

    防疫也正是如此。
    如果我們不顧公共衛生、弱勢族群、生態環境、政府和公民社會應該有的運作,
    而只是用封閉邊境、洗手、口罩來控制疫情,
    一旦確診人數升高就管制移動,進行自保、獵巫,對別人污名化,
    那這也是不可能持久的。並且一旦升高,就會爆發更大的問題。

    那到底要怎麼改善?
    我們應該要求政府進行各種改善,也更應該自己就採取行動。
    知道從自己開始,讓自己關心的事情不只是疫情,而是把疫情當作是一個起點。
    讓自己去中心化的起點。
    開始關心自己過去不關心的事情,尤其是覺得離自己很遠的社會邊緣的事情。
    一旦我們願意出發,去看邊緣,去抵達到邊緣,
    那自然會知道自己還可以做些什麼事,
    然後讓自己勇敢地夢想,期許自己成為一個更美好的人。

    「讓我們勇敢夢想」十八集專題到此告一段落。 謝謝大家的收聽和收看。
    也非常感謝這段時間所有接受我訪問的專家學者,以及協助我製作完成這個專題的朋友。

    接下來我會休息一下。下星期四 9 月 16 日我們再見。

  • 疫情獵巫意思 在 麻的法課 - 邱豑慶醫師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9-05 17:10:49
    有 3,472 人按讚

    各行各業本來就有自己的苦,就如同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每個行業都有自己的風險、義務和責任,所以我很少發職場抱怨文。

    我一直懶得講這個話題,因為我老覺得講這個就沒意思了。

    「台北到南投的檢疫專車,沒冷氣只開窗。」

    請對照上次新聞:穿著整套兔寶寶裝,從台北送病患到台中的醫護,全程救護車沒冷氣,而且還要密不透風的全套隔離衣,到了台中病患沒事,但醫護人員卻熱衰竭昏倒。

    「發尿布給我們,包尿布沒人權。」

    來問問看包過尿布上班的醫護啦,而且還不是車程四小時。是上24小時班,在專責隔離病房內,為了不要穿脫防護衣,包著尿布少喝水的護理師,誰出來唉過半句?

    我同學亞東的急診醫師,上班是包著尿布在照顧病人好嗎?

    「自主隔離期間趴趴造」

    對比上次染疫的醫師學弟,公佈足跡只有醫院、家、振宇五金、買咖啡,還被攻擊說是不是造假,怎麼可能足跡這麼單純?抱歉,第一線醫護的生活多年來本來就是如同工蟻般的樸實乏味且枯燥。

    機師自主隔離的時間內可以一天開兩次不同地點的房間,可以豐富美麗的夜生活。

    「沒有我們機師,你連晶片都不用進出,台積電也沒辦法。」我前幾天看到一個機師的臉書發文在跟朋友圈取暖,私人臉書我就不截圖了。

    那我要不要照樣造句:

    「沒有我們醫護,你連氧氣都不用進出,直接找龍巖嘛。」

    常聽到在職怨職,我只想說一件事

    「醫護沒有特別偉大,大家都只是盡自己的責任,同樣的,你航空業也沒特別偉大,不用拿GDP來自我護航啦。」

    在妳穿著短袖戴著玉鐲,抱怨遊覽車沒冷氣,全程戴n95很悶不舒適的時候,妳有看到旁邊那個全套隔離衣的醫護嗎?

    不信妳去問他,他是不是包著尿布一整天了。

    對啦,所以飛命貴,醫命賤?

    #世界上沒有人是不辛苦的
    #只是有些人習慣不喊痛

    看這種討拍取暖順便抱怨政府的新聞,我只想tag兩個粉專當本文結尾。

    幹你娘 幹 你當我白痴阿

    --更新--

    回各位空服的話,上次機師染疫,全部都在戰3+11的時候,就算逆風,我有沒有幫機師說話?

    「誰能夠飛完就隔離,隔離完再飛,心理受得了嗎?」「我們共同的敵人是疫情,不是機師,請不要獵巫。」

    我有沒有說過?

    本文重點不在職業,更不在守法的人身上,但也請你們靜心想想,罵網路酸民、罵人家獵巫、罵政府、罵防疫不夠人性之虞,你有沒有罵過一句那些不自愛開趴打砲的同行一句幹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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