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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 年 DSE 中文科曾出過這麼的一道題目:試為「我在 __ 之中找到了快樂」填上一詞,並以此為題,寫作文章一篇。
事後,網上一眾好事之徒樂此不疲紛紛在橫線之上填上「供樓」、「性愛」、「自殺」等等離...
#Repost @hkculturepacman with @make_repo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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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 年 DSE 中文科曾出過這麼的一道題目:試為「我在 __ 之中找到了快樂」填上一詞,並以此為題,寫作文章一篇。
事後,網上一眾好事之徒樂此不疲紛紛在橫線之上填上「供樓」、「性愛」、「自殺」等等離經叛道的詞語。但這些人大概始終不及城中某位補習名師來得清醒,能夠將考題背後的奧妙娓娓道來:「要留意題目的感情色彩應是美好、正面的,所以考生寫作時不應為了標奇立異,寫一些予人負面感覺的內容。」
明明考卷上的每道填充題、每條橫線滿佈着自由的空間,實則卻如同一場又一場的宣誓般,考驗着每個學生對於某種權威和意識形態之忠誠。可是,為了成為某個完美的 1、博取某個耀眼的 5**、取得某個被篤信將會能夠開創出美好人生的 3322,我們拿着那枝被規定了必然要是藍色的原子筆,究竟延續過多少不盡不實的神話、捆綁過多少與別不同的生命?
▎不想填充
説真的,我大概沒有什麼資格評論這個教育制度 —— 畢竟我其實是制度之中的贏家,能夠考到好成績,能夠升上大學讀到自己喜愛的科目,但我後來發現:相比起身邊早被學校放棄的同輩,我原來未曾享受過什麼幸福的童年或是青春,未曾真正感受過什麼生命或是夢想的火花,亦未曾成為過任何一個朋友圈子之中不可或缺的成員。在很多人眼中我很乖很懂事很快樂,但其實某種愁緒總是不斷提醒着我成長之中的各種殘缺,控訴着我自己根本就是一個徹徹底底地沉悶、除了讀書之外就毫無個性毫無意義而可有可無的一個存在。
而更可笑的是,令我察覺到自己內心這道似乎註定永永遠遠都不可能被填上的空白,竟然是課本上從未曾記載過、甚至不時被老師揶揄為「教壞細路」的流行音樂。
┊文字要鍛鍊,問答題要唸。
┊記得,邊一串字、邊一串字,
┊填入去句裡面,令老師看著有意思。
┊明白性接別,習慣仁接義。
┊記得,剔出錯字、抄低正字,
┊填入去腦裡面,願意思有日我會知。
而令我最受啓發的,往往就是周耀輝的歌詞,尤其是他在 2000 年為黃耀明所寫的《填充》。于逸堯寫得很像兒歌的曲、李端嫻所寫幾乎一字不漏的和音、周耀輝刻意用小學生文筆寫成的詞 —— 幾種元素合力將音樂和文字的純真以及和諧推到極致,卻是巧妙地為這首歌抹上了濃厚的諷刺意味。
畢竟,歌詞正正就是在批判着這種填字式的教育。置身其中,每個學生都被寄予厚望要將每個正確的詞語填入腦中、要將每個令老師看着很有意思的答案記入心中 —— 總之「性」之後必定只可以填上「別」字,若然頑皮的填上「向」就要見輔導、低俗的填上「愛」就要見訓導;總之每天都要學像活字印刷工人般純熟地挑選着字母不斷組合拼湊,縱然他們未曾真正明白過每個字詞真正的意義。
┊當黑線上有空,應填充,
┊要填上合適的很頭痛。
┊今天我望有空,不填充,想留空,
┊我能夠幻想的可無數。
┊識得春和秋中,填夏與冬,
┊但喜歡填不知道。
但是主角看着橫線,腦海之中卻總能夠幻想出上面更多的可能性。有時他深知到底填上什麼才會博得老師的歡心,但更多時他卻是為了猜到什麼才是「合適」的答案而頭痛不已。
為何列舉四季必然要跟從着春 _ 秋 _ 的次序?為何 __ 對於 __ 必然只可以是弊大於利?為何校園裡面不可以談論 __?為何我一定要愛我自己的 __?為何我不能夠在橫線之上填上「不知道」?為何我不可以直接將考卷漏空?
▎填鴨式命運
儘管我已經將背過的課文盡都拋諸腦後,但我今日依然清楚記得當日考中文説話卷小組討論的一幕。
因為越是能夠「促進」討論所得的評級就會越高,所以我見證着同組的人如何唯唯諾諾的互相盲從附和,裝出一塊表面和善的面孔。與此同時,因為發言越多博得的印象就會越好,所以我又目擊着他們如何突然面露兇狠,靜候着發言者停頓喘息的一刻,然後立刻提高聲線要將對方的發言時間據為己有。
當時眾人表面和善、暗裡卻是互相廝殺的畫面令我非常反感,我當刻實在不想參與在這場殘暴的爭競當中 —— 結果不懂愛世俗鬥爭的我,最終就被這部考試機器碾成一片肉醬。事後,記得中文老師善意地問我:「點解你會咁傻?點解你要咁禮讓輸蝕俾其他人?」但我心想聖賢書豈不是講過,禮讓乃君子之美德?
┊假如心中,仍舊有空,
┊願天天填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人大了慢慢開始看透了這場遊戲的虛偽,但看著身邊的人我不時亦會懷疑:雖然抨擊填鴨式教育的人很多,但畢業之後真正脱離填鴨式命運的人其實又有幾多?
昔日我們為名次而爭競,今日我們繼續為某些數字某些虛名而互相廝殺;昔日我們不齒於制度將自己歸結為某個冰冷的分數,今日我們依然執意要為創作、音樂甚至連食物都要標上某個評分、放入某個排名,企圖要將每個充滿着生命力的事物化成一件死物然後互相比較;昔日我們崇拜貼題神準的補習名師,今日我們繼續為了避免思考的功課,選擇盲從着各路不過只是貼觀眾口味奇準的 KOL;昔日我們討厭校規、憎恨課本上的標準答案,今日我們卻是對於社會同樣虛無的意識形態百般依從、對同樣偽善的權威千般忠誠。
為何我們離開了學校的思想牢籠,進入社會卻是忘記了昔日的那一份反叛?可是我實在覺得,若然我們想真正從一隻填鴨回歸成為一個人,就必須不斷憑着反抗和質疑的精神,不斷在橫線處處的社會勇敢地填上更多的「不知道」—— 繼而拆掉枷鎖,繼而擁抱生命更多不同的
畫地為牢歌詞意思 在 BIOS monthly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唱著酒精濃度 9.9 %的歌 —— 聽說,COLD DEW 主唱林哲安有陣子都喝台虎 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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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問老用一句畫面帶過所有做歌想法的林哲安,為何他的歌詞從早年個人時期創作的社畜生活牢騷,轉變為「阿~阿~阿~變成一朵雲」的朦朧詩派,他長長地嗯了一聲,說:「可能,是因為這幾年開始爬山的緣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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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玄,更玄的是這個樂團留下的軌跡:沒有一夕爆紅,沒有可供討論的明確議題性,原只一口飯一口茶地上著演出的 COLD DEW,光靠著樂迷之間口耳相傳、招引各大舞台注目。2020 年,他們跑了 26 場表演,意思是平均每兩週就能在島嶼某處看見四人,演奏著他們酒精濃度 9.9% 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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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以迷幻稱其曲風,但 COLD DEW 並沒有大比例的電子合成器聲響與脫離器樂的扭曲音色,也並未從聽覺試圖再現使用迷幻藥後的心靈狀態。不過,聆聽 COLD DEW,確實會有一種霧濛的感覺。比起大麻抽嗨,那聽感更接近灌下幾瓶老台啤,微茫的你,遠遠聽見彷彿來自兒時的親切旋律,而不是七彩形變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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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專訪全文 ➤➤ https://bit.ly/36MRtt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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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林哲安聽低傳真、噪音、龐克啟蒙,吳征峻的第一張心愛專輯,是金門王和李炳輝的《流浪到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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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有民謠風情的吉他,至今仍是吳征峻的心頭好。「那個從小聽到現在,我對吉他的聲響的標誌印象就是那張專輯,和弦很簡單,就 C chord ,可是哇,彈下去那個感覺⋯⋯」在他身旁,吳征鴻一邊敲打沙發,一邊播放的是伍佰《真世界》巡迴演唱會 DVD。也就不難想像兄弟倆私下 jam 時玩的是 Blu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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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 COLD DEW 歌曲的誕生,首先由林哲安完成詞曲創作,見面時彈唱給樂手們聽幾遍,然後就進入近乎通靈的做歌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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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舊時〉的時候,林哲安跟我說,你就給我一個五〇年代西門町的感覺⋯⋯」吳征峻說,「我想說,我是要去找張哲生的影片來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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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之又玄,但過程竟然意外暢通。「還是弄得出來啦。他說五〇年代的西門町,我可能就知道說不要用太多藍調的、聽起來太西方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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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各走各路,然而對語句解釋的歧異,正是林哲安希望企及的效果,「我們每個人想的畫面其實都不太一樣,但我覺得就是因為這樣,讓文本有開放性,整體音樂性上呈現是相對多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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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以簡單的和弦堆砌厚度,同時藉由常見於迷幻曲風的空間系音色效果,佐以俐落變速、大小聲對比強烈的樂團聲響於焉成形。COLD DEW 像一台零件各自狂野的改裝車,自林哲安旋律鋪陳的起點出發,練團之前沒人曉得起點和終點之間的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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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台各自狂放的改裝車,專訪樂團 COLD DEW:「做這種曲風,有人聽就不錯了」 ➤➤ https://bit.ly/36MRtt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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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𝘽𝙄𝙊𝙎 𝙢𝙤𝙣𝙩𝙝𝙡𝙮 #傘開計劃 —— 三款設計傘,手刀收藏 ➤➤ https://bit.ly/3xSOfj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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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DDEW|#林哲安|#吳征峻|#吳征鴻|#蔡瑀晟|#六神無主|#山地情歌|#BIOS專訪
畫地為牢歌詞意思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國中某天和同學一起提著垃圾袋,沿著圍牆走向校園最邊角的垃圾場。那同學應該不是在混的,然而不知怎地得罪班上一個女同學,女同學有在混的哥哥領著一幫高中生,截下了我們。幾個人圍住了他,幾個人圍住了我,這時女同學走來,對她哥哥說:「右邊這個不是。右邊這個是乖的。」高中生們於是讓出了我的路,我也就自己拖著垃圾袋繼續未完成的值日活。解決了垃圾袋,沿著原路回去,高中生們都走了,而同學竟在原地等我一起回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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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不曉得同學在我倒垃圾的時候受了什麼威嚇。倒是忘不掉女同學的那句「他是乖的」。前陣子看《我英》,日本黑幫頭子對少主說:「我們黑道是不能對普通人出手的。」想想,原來這樣的事是發生在我身上過的。我是普通人。我所不屬於的地方,基於我並不知悉的道義,主動保護著我的無關。然而那卻是被保護著的我人生裡最江湖的時刻啊。再也不曾被誰人包圍過了我往後的際遇。這些,就是我聽 COLD DEW 的時候想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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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全然和歌有關,或許更是那些人。台北聽團仔的場子一眼看上去也不就是個武林嗎,奔三的我們確實不再以誰乖誰壞這種句子讓開誰的路了,只是偶爾我在 REVOLVER 小地方甚而連 LEGACY 排長長的隊,都覺得下一刻會有人圍住我,說:「你不是混的。」想辦法讓臉在一個地方待得夠久,久到這張臉在那個地方有意義,然而圈外感依舊時時刻刻截下我。我是真喜歡在 live house 換團的空檔聽熊和他認識的人聊天,一個又一個我還沒記住的樂手的名字,一段又一段我不明所以的八卦。有時熊會停下來為我解釋,有時不會,現在我比較喜歡他不的時候。因為如果他解釋的話,我就又是那個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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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團見證那晚,盧恩送我一張印有哲安的貼紙,說上頭是意識不能招待所那場演出的現場照片。我點點頭,怯怯伸手接下,說唉呀那場我不在。貼紙在口袋裡,四個紙角尖尖的,我的手指在口袋裡不斷碰著那些尖,聽盧恩和熊聊了好久,聽到四個角都鈍了。其實我仍深怕我的愛是乖的,我的愛是圈外的,我因書寫而被他們知道,像不會武功的王語嫣因為熟讀招式而被江湖知道。可王語嫣永遠不是武林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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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沒在混的人愛上,他們是會開心的嗎,抑或其實就像我所擔憂,他們心底終歸是客氣、不忍說破的,一邊隱隱想著那喜愛可能帶著些許錯解,一邊怯怯地,伸手接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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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來不及和他們分享,一週半後我和胡靖看了另一場演出。完全不是聽團仔場子的那種演出。台上有主持人,歌與歌之間介紹曲目,歌手在台上帶著角色,歌也是名曲而非自己寫的。那又是另一個江湖了嗎?我坐在台下,忍不住想自己到底多久沒聽這種會在歌和歌之間介紹曲目的現場了,但隨即又想到,其實《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裡的樂團,反而比較像這樣啊:主持人、國外來的熱門音樂、主唱試圖再現某個外國歌星的聲音,而非自己。心中掃過一遍熊書裡寫到的歷史,好想知道為什麼後來樂團的現場文明演化為另一種典型,熱門音樂時期的那種現場的標本卻反而被保存於不在聽團圈內的、或許當代聽團仔終其一生不會經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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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運站裡和胡靖聊了整整一個半小時,試圖釐清自己再也不習慣破壞劇場幻覺的現場演出的原因。連 talking 也避免講得像排演過的時代裡,原來我在一個更巨大的光譜裡終歸還是偏向這一邊的,有點感動,又感動得有點卑鄙。對胡靖說:「那下次換我邀請妳看團。」結果四天後疫情擴散,三級警戒,我至今還再沒走進過捷運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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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問只能透過鏡頭,我感激團員們總是對我坦率。其實,我的受訪者總是和善,每每聽聞曾有誰被受訪者暴怒洗臉都深感自己十足幸運,但或許那也正因為我總還不是那個有在混的?我感動哲安向我提到新墨鏡的時候體貼備註,那是先前一個如何如何的樂團 —— 其實因為愛人和超級尬團鼓手亮瑩組過團的緣故,我竟在二十出頭就聽新墨鏡了。偶爾,極其偶爾,會有這種發現自己竟在某條小徑上比江湖料想的更江湖的時刻,而那就足以讓遙遠未來的我在想起時歡欣整夜,如我想起自己曾被一幫混混讓路,因為不屬於而坐擁一整個垃圾場背景的魔幻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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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準備要錄 EP 了。三首歌,不過有半小時。我很期待。像王語嫣那樣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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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年 4 月 18 日,第四屆「意識不能招待所」,這系列由野花惹吵主辦,主打後搖、瞪鞋、迷幻等另類曲風的中型音樂節,在台北延聲音樂工作室繼續第二天的節目。在開場一首四分鐘無人聲的〈舊時〉、以 A 段繁複變速勾人心魄的〈山地情歌〉之後,COLD DEW 的貝斯手蔡瑀晟終於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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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大家好,我們是 COLD DEW。」他說,「他是主唱林哲安,然後我是貝斯手蔡瑀晟,然後他是吉他手吳征峻,然後他是鼓手吳征鴻。」然後、然後,不知是刻意還是真有種討喜的木訥,然而台下顯然捧場 ——「講得好!」有聽眾大喊。林哲安隨口接了句:「啊不然你順便講一下大家的職業?」蔡瑀晟竟真的介紹了起來:我還是學生、征峻是吉他老師、哲安是教科書編輯、征鴻最近考上研究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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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眾迴響越來越熱烈,彷彿真的對他們的職業興味盎然。事實或許是底下的人都知道這場接下來沒有 talking 了 —— 成團以來,COLD DEW 不會講話這件事出了名,甚至當傷心欲絕吉他手官靖剛聽見他們演出,讚許之餘給他們的建議是「你們的歌不錯,但建議歌與歌之間加一些底噪做串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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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心想也好,反正不擅長說話,索性採納建議,一場 set 八首歌,往往聽起來像兩首或一首長長的歌。曲與曲之間,偶爾是吉他手捕捉效果器的殘響,偶爾是延續上一首歌的澎湃音牆;有時也用極戲劇化的演奏音量或樂句做出劇烈對比,十足撩撥情緒。而如〈山地情歌〉那樣花俏的多段變速,則讓現場聽眾驚喜於樂手以絕佳默契所擦出的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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噪音、串接、戲劇性極強的編曲,往後成為 COLD DEW 定番。「串接這件事情已經做到有點走火入魔,那時練團三分之二時間在練這個。」採訪時,林哲安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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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幾乎所有樂團的聽眾,COLD DEW 的歌迷當然也有儀式,比方〈六神無主〉這首歌必然是一整場 set 的最後一曲,比方〈海邊〉器樂時的衝撞;更深入一點的聽眾,可能會曉得四個團員聽表演時其實反而都是不衝撞的那種人。但假如只光聽音樂,人們不會知道被視為 COLD DEW 樂團特徵幾個要素,究其緣由其實都和串接歌曲這回事一樣隨性。「像細碎的吉他 delay 聲響這件事,其實我記得是因為早期做〈海邊〉現場,開頭有一大 part 是林哲安自彈自唱,我就覺得我不要在台上沒事幹,那就加一些。」吳征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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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吳征鴻的鼓也是這樣來的:「啊變速這件事,其實是哲安做歌的時候又在和我們講畫面了,說現在要進入一個地方這樣子。啊我就想說,進入一個地方的感覺,應該就是變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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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問老用一句畫面帶過所有做歌想法的林哲安,為何他的歌詞從早年個人時期創作的社畜生活牢騷,轉變為「阿~阿~阿~變成一朵雲」的朦朧詩派,他長長地嗯了一聲,說:「可能,是因為這幾年開始爬山的緣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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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玄,更玄的是這個樂團留下的軌跡:沒有一夕爆紅,沒有可供討論的明確議題性,原只一口飯一口茶地上著演出的 COLD DEW,光靠著樂迷之間口耳相傳、招引各大舞台注目。2020 年,他們跑了 26 場表演,意思是平均每兩週就能在島嶼某處看見四人,演奏著他們酒精濃度 9.9% 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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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台各自狂放的改裝車,專訪樂團 COLD DEW:「做這種曲風,有人聽就不錯了」
https://bit.ly/3emH3V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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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訪撰稿_ 蕭詒徽
攝影、照片提供_ 盧恩瀚⠀IG@luenfilm
視覺統籌_ 潘怡帆 Crystal Pan Photography
責任編輯_ 溫若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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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地為牢歌詞意思 在 王意中心理治療所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Smile for me,Smile for you
我一直深信,年少時,有些流行歌曲的陪伴。
當時的旋律,歌詞,演唱著的畫面,
將讓記憶深深地烙印了下來。
回味,在許久日子之後。
雖然,回首,總是令人感受到歲月的不留情。
但一步一步的走來,也在這人生的路途上,留下許多難以忘懷的情。
今天,Netflix上,補看了《天橋上的魔術師》第六集。
劇中,不時傳來這首河合奈保子スマイル・フォー・ミー。
Smile for me,Smile for you
當然,自己熟悉的,是金瑞瑤的飛向你飛向我。
回到劇中,很是心疼那青春年少的Nori,面對自己性別認同,那不被了解的苦楚,與大環境不友善的殘酷。
面對多元性別,我一直認為請尊重每個個體,屬於他自身的傾向、決定與自由。
スマイル・フォー・ミー 河合奈保子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xHklikMucig
金瑞瑤 - 飛向你飛向我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dLmg_1Uc6r8
延伸電影閱讀
英國電影《我是女生》(Just Charlie)(2017)
「「我」在裡面
但感覺沒人看得見「我」
每個人都跟我說話,也聽得見我
但他們說話的對象不是我
是這個軀殼
他們是在跟陌生人說話」—查理《我是女生》
當身體被另外一個性別困住了,內心裡,那個角色,很想掙脫出來。壓抑許久的念頭,終究抵擋不住,內心那股,真正對自己的認同。
一部關於性別認同的英國電影。讓我們試著走進一位14歲的青少年,如何面對長期以來的困惑。
到底是外在身體的男生性別,抑或是在心底裡面那個女生性別,哪個才是真正的自己?
性別認同的壓力,不止於在當事人,面對自身壓力的調適與因應。同樣的,身旁的父母,該如何來看待,這看似突如其來,但是卻一直存在的自然問題。但既然是自然,那為何又會是一個問題?—王意中臨床心理師
香港電影《翠絲》(Tracey)(2018)
禁錮的靈魂,被困在錯誤的身體軀殼裡,很難讓自己呼吸。
不想要再壓抑,自我表露,需要有勇氣,一切只為了能夠做屬於真正的自己。
跨性別,不是問題。問題在於一般人,如何來看待與接納跨性別這件事。—王意中臨床心理師
法國、比利時電影《我的美麗爸爸》(Lola Pater)(2017)
當25年,未再見面的父親,再度出現在眼前,卻是女人的裝扮。對於剛喪母的兒子來說,真的是情何以堪。
面對自己的跨性別,從異性戀男子轉變成同性戀女子,身為一個父親,該如何向兒子自我表露,自己的性別,以及過往那一段,禁錮在內心囚牢裡,而後自由開展的心路歷程。
然而,親情之間,仍然讓自己鼓足了勇氣,向兒子自我表露,與期待維繫親情。
一部關於父子關係修復,法國、比利時電影《我的美麗爸爸》(Lola Pater)(2017)。—王意中臨床心理師
法國紀錄片《性別重置》(Devenir I'll ou Elle)(Becoming he or she )(2017)
跨性別的兒童青少年,被困在錯誤的身體軀殼裡。
被禁錮的靈魂,很難讓自己呼吸。
不想要再壓抑,只為了能夠做屬於真正的自己。
面對性別不安,生活周遭不友善環境,以及被誤解的狀態。
其實,這些孩子在內心裡,非常清楚自己的性別角色。
出櫃,自我表露需要有勇氣。
出櫃,需要周圍重要他人,以及大環境的友善支持。
跨性別不是問題,問題在於我們一般人如何來看待跨性別這件事。
當我們能夠接納跨性別,這些孩子就不存在有所謂的問題。
許多的自我衝突,來自於生活周遭的不以為然,或者是不友善的惡意對待。
我們都想要干涉別人,期待別人能夠按照自己的意思去生活。
這些孩子不想要再成為雙面人,不想要再為了別人的期待而活。
這些孩子只想要,很單純的,做自己。自己認定的自己,如此而已。—王意中臨床心理師
巴基斯坦紀錄片,《跨性別者:巴基斯坦的公開秘密》(Transgenders:Pakistan’s Open Secret)
「每一位跨性別者都應該有工作。」是一種自我的選擇,或是被迫的無奈。巴基斯坦跨性別者,追求生存與生活的尊嚴,和基本的接納與尊重。—王意中臨床心理師
《阿莉芙》(Alifu, the prince/ss)
因為《大佛普拉斯》裡的肚財陳竹昇,特別 follow 獲得2017第54屆金馬奬最佳男配角獎電影《阿莉芙》。一部值得關注的跨性別者議題電影。《阿莉芙》(Alifu, the prince/ss)—王意中臨床心理師
台灣紀錄短片,《筑位》(SHe)
接納與尊重每一個人的選擇。一部關於跨性別者(男跨女)與女同志之間婚後的生活日常。—王意中臨床心理師
(圖片來源:IMDb,MOD,Netflix)
《換身》(The Swap)
青春期很不一樣,對於自我概念的形成,除了來自於外表、興趣、能力與所結交的朋友之外。當中,有很大部分受限於別人對於自己的評價與認定,而形塑出自我的意象,也關鍵地影響到能否接納自己的一切與改變。
青春期很是壓抑,除了面對生理上,賀爾蒙所帶來的衝擊,內心也不時興起困惑波浪。外加同儕或手足言語的數落、揶揄、玩笑、排擠與比較,往往產生自我否定與懷疑,而想要逃避。
我們總是容易以自己的主觀經驗與框架來看待生活周遭他人。特別是更難去理解與想像不同性別同儕的內心與外在,日常生活與生命困境到底是什麼模樣?
《The Swap》一本很特別的小說,將為你遞上一把走進內心世界的奇幻鑰匙。藉由愛莉與傑克兩位青春期孩子,「妳是我,我是妳」「我在傑克的身體裡,而他則在我的身體中。」瞬間交換位置,交換人生。
當角色互換,我們才驚訝於別人的人生與生活,竟是那麼如此地不可思議,和原先預設的情況那麼不一樣?透過性別身分互換,進入對方的世界,同理對方的感受。讓你從別人身上,也看見自己,了解自己,改變自己。
或許我們在實際生活中,無法像愛莉與傑克轉換身分,體驗別人的生活。但是我們卻可以透過閱讀《The Swap》,讓同理、自我認同與接納,在內心裡自然地穿梭。-王意中(王意中心理治療所所長/臨床心理師)
《換身》(The Swap)作者: 梅根.蕭爾 原文作者: Megan Shull 譯者: 柯清心 出版社:幼獅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