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畢業祝福詩詞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畢業祝福詩詞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畢業祝福詩詞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畢業祝福詩詞產品中有10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30萬的網紅報時光UDNtime,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那些年的畢業留言冊】 #你的那本還在嗎 還記得在文具店細心挑選留言冊的心情嗎? 那時畢業總流行交換書寫臨別贈言,有的真情流露,有的故作瀟灑;有人滿腔文藝到不知所云,有人卻破格特別,力求留下深刻印象。 而不同年代的留言也有不同風格,從名人或名篇的佳言摘錄、風花雪月的古典詩詞,到融...

畢業祝福詩詞 在 林達陽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1-11 10:45:23

這是來東華駐校的最後一次公開講座了。 ⠀ 時間:明天(12/22 週二)晚上七點到九點 地點:東華大學圖書館一樓,楊牧書房 講題:「向大山大海許願吧,會被聽見的」 ⠀ (座位不多,但名額不限,報不報名都可以) ⠀ ⠀ ◆ ⠀ 來東華兩個多月,在楊牧文學研究中心的名義下規畫了三場講座: ⠀ 10/27...

畢業祝福詩詞 在 哈比啦啦©Lalahabi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0-05-02 09:31:36

說好不哭的 都是忍住眼淚直到轉身後才潰堤的 向來好像都不是會在分開之後主動保持聯繫的人 一部份原因來自於不善於處理分離的情緒 光是想到現在如此親密的人有可能分開 就會開始感到難過 每一次站上月台 每一次畢業 每一次道別 每一次和誰分開 都滿臉是淚 眼淚的成份有很多種 有可能是不安 有可能是難過...

  • 畢業祝福詩詞 在 報時光UDNtime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1-22 21:3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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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年的畢業留言冊】 #你的那本還在嗎
       
    還記得在文具店細心挑選留言冊的心情嗎?
     
    那時畢業總流行交換書寫臨別贈言,有的真情流露,有的故作瀟灑;有人滿腔文藝到不知所云,有人卻破格特別,力求留下深刻印象。
      
    而不同年代的留言也有不同風格,從名人或名篇的佳言摘錄、風花雪月的古典詩詞,到融合各種藝術字的創意祝福、無厘頭的新世代語彙,學生們總是可以花招百出,琢磨出新奇又獨特的個人風格。
      
    當那些年的同學或朋友們都不再聯繫時,也許它便會成為我們開啟記憶的鑰匙。
       
    #有沒有朋友願意來分享一下
    #老實說小編都忘記以前寫什麼了
    #報時光UDNtime
       
    來源:聯合報
    日期:1992/6/11
    攝影:徐世經
    圖說:畢業前夕以留言冊紀念友誼,一直是校園中的流行。  
        
    歷史新聞
                              
    【1992-06-26/聯合報/28版/家庭】
                       
    畢業花招 小學生比高中生帥
       
    小學生出招 臨別贈言 洋文洋名 錯字一籮筐   
          
    【文/林麗冠】「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今天你以學校為榮,明天學校以你為榮」,這些老掉牙的勵志型畢業贈言,可以送進歷史博物館啦,現在的畢業贈言,已朝視覺化、活潑化的「設計型」發展,這類贈言的特色是:
    1.個人檔案型態:
    以往贈言多以對方為對象,現在個人主義已經擴及小學生,在寫別人的贈言簿時,留的卻是自己的背景資料,包括血型、星座、「嘔」像及「偶像」。
    永建國小陳老師說,小朋友常自稱帥哥、美女、偉人、大眾情人,顯然比以前的孩子臉皮厚。
    2.喜歡搞笑:
    正經八百的內容絕無僅有,大都是戲謔性的,如「祝你早日見閻王」、「祝你早日升天」、「希望常來『信』騷擾」。
    還有一些措辭更驚人:「你是一個下賤又可愛的人」、「LOVE事:花花公子和泡妞一○一招。」
    3.愛用英文及英文名字:
    中英文夾雜之外,各種藝術字的創意設計,到顛覆邏輯、無厘頭的新世代語彙,甚至
    還有日文的「的」(の),不只走國際化路線,還非常「聯合國」,例如「謝謝你告訴me very 多about he の some事情」,而且每個人都有英文名字。
    你以為他們的語文造詣深厚嗎?錯了!一位賴老師說,在幫學生簽紀念冊時,看到滿篇錯字,中文錯、英文也拼錯,簡直要昏倒。
    4.喜歡配對:
    某某人愛某某人的句子,不但出現在廁所牆壁上,畢業時也跟著上紀念冊:「祝你和楊妹妹早日成婚」、「希望喝到羅陳兩家喜酒」。
        
    (中略)
      
    高中生出招 臨別贈言 前途茫茫 一片感傷
      
    比起國中生和小學生,高中生顯然比較不講究畢業紀念本的包裝,有的人甚至只用信紙和作業簿充當留言本。
    其中男女合校寫畢業留言本的風氣又比「尼姑、和尚」學校盛,原因是藉此可以趁機彼此搭訕。
    高中生的贈言大都是「複習式」的長篇天論,首先把個人檔案給擺出來,然後把三年來的點點滴滴以嬉笑怒罵的方式說出來。
    所以如果不是當事人,有時也看不懂裡面在說什麼。像這一段:「請記得我們的暗號──十年後在同學會上若是接不上來,就要當場槍斃。」
    或許是年齡漸長,面對現實的壓力也大,多數高中生在畢業留言中,常常透露出對未來的茫然與懂憬。尤其大家畢業後的打算不同,有的要聯考,有的要出國,所以離愁別緒比國中、國小學生來得強烈。
    一個十七歲女生這樣寫著:「剩下的日子真的不多了……一直很想問班上的每一個人,畢業後有何打算?有多少人會重考,有多少人去做事,有多少人……」

  • 畢業祝福詩詞 在 林達陽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12-21 22:57:55
    有 622 人按讚

    這是來東華駐校的最後一次公開講座了。

    時間:明天(12/22 週二)晚上七點到九點
    地點:東華大學圖書館一樓,楊牧書房
    講題:「向大山大海許願吧,會被聽見的」

    (座位不多,但名額不限,報不報名都可以)




    來東華兩個多月,在楊牧文學研究中心的名義下規畫了三場講座:

    10/27 想當初我也是抱著滿懷熱情來到東華大學
    12/02 走在前面的人曾在這裡愛我,那時我不知道
    12/22 向大山大海許願吧,會被聽見的

    另外還替學務處的哥兒們講了一場:
    12/11 唸文學真的不會餓死(真的啦)


    也不是沒想過來取個紮實一點的講題、講些姿態高蹈一點名目厲害一點的內容。但回頭想想,來到東華又離開,一直寫到了現在,每個決定都與學術無涉,都是關於人、熱烈的盼望、各種細膩但強悍的信念與情緒。尤其關於人。取這樣的題目,我覺得是抱著一種回到家,跟自己家裡的兄弟姊妹講話的心情。

    我表達愛的方式是誠懇以對,這是那些年有人在東華給過我、而如今我能夠回饋給東華,最好的東西。




    三場講座的內容都各只有部分重複,分別另有我特別想說的東西。

    「想當初我也是抱著滿懷熱情來到東華大學」說了從愛寫到想學、滿懷熱忱來東華但很多挫敗和落空、又屢屢被接住的往事,還特別找了剛畢業、在東華過得如魚得水的學弟陳延禎來對談,有一點互相對照的意思。

    「走在前面的人曾在這裡愛我,那時我不知道」則談了當年照顧我的學長學姊、以及各位老師。從當年引路協助過我的凌性傑、孫梓評、騷夏,到選擇離開人世的黃宜君,和畢業後才熟悉的陳夏民,還有其他一些學長姐、同班的同學和後來的學弟妹。另外還有調回台北的郭強生老師、已經過世的李永平老師。當然,花最多時間談的,還是已經過世、一路非常照顧我的指導教授曾珍珍老師。


    而明天這場,「向大山大海許願吧,會被聽見的」其實不是我的句子,是以前帶英美系女排時一個要好的學妹說過的話。她畢業後,歷經千辛萬苦,終於考上花蓮的教職,在這裡當了很長一段時間老師,可是男友(也是後來的先生)在西部,只能繼續努力,想調或考回同一個城市。但剛好碰上教師考試難如登天的時代大浪,誰都不敢往太後面想。

    這句話,是她在最初考上花蓮教職時的感謝長文裡寫的。後來努力想到西部的學校時,時隔多年終於如願時,我隱約記得她又說過同樣的話。

    那時我們已經很少聯絡了,沒有那個交情好像也不適合說太多,但隔著螢幕,我真想告訴她,我真是深深被這句話感動。
    我也不是沒有想過留在花蓮,我也真是喜歡花蓮,但是,但是。看著那句話,我腦海裡幾乎可以浮現那些年生活的全部細節,困頓有時沮喪有時,懷疑過憤怒過掉淚過,走在校園裡,仰頭就看見群山,好像世界已經替我寫了極好的答案,願意告訴我,但還不是現在。我知道那是什麼感覺。

    這次想談的,就是那種感覺──以及更重要的,憑著那種感覺(說起來最主要真的就只是依恃著那種感覺),我如何走到了現在的地方、現在的狀態、現在找到平衡(包括精神和收入上)的生活裡。如何想要而且能夠成為一個作家,我做過哪些決定。

    沒有誰的人生是能複製的,但也沒有誰的人生是不能參考的。我想藉這個機會或許能說點真心話,有的人說不定能因此有些收穫。當然,如前面所說,與其說做為攻略,我比較把這樣的分享,看作一份給兄弟姊妹的陪伴和祝福。

    如果有空,不論你來自哪裡,想往哪去,都很歡迎你。




    最後想離題說件事。

    駐校這段時間裡,我分到的研究室就是楊牧老師以前的研究室。和我比較熟的人都知道,楊牧的散文和詩就是我真正對文學的啟蒙。來到這裡,根本是作夢都不敢想的好事。
    這段日子常常在這裡待到深夜,深夜的東華讓我覺得自己真正「回到了書桌前」。當然偷偷翻過楊牧老師生前的藏書,也重讀了幾本當年影響我很深的作品(其中幾本我一開始還大老遠扛了自己從前買的版本來花蓮……真的很重……),印象最深的,是最新版本《楊牧詩集》裡的代序。

    老師在裡面寫了一件在北美山中開車遇雪的小事。他說雪來時能見度太差了,就停了車,面對絕美、也絕對孤獨的雪景,過往博學習得的經典和詩詞都湧了上來。但他當下決定,刻意拒絕、刻意不要去追索那些文字,而選擇直接面對、感受那種純潔的體驗。

    研究和創作都已達華文世界的最顛峰,但那個時刻,楊牧選擇都不使用。老師接著說了一些他感受到的美。但在文章最末,老師還是忍不住好奇自問,如果,如果那時丟下感動、選擇去寫下那場雪,會怎麼樣呢?那樣近乎宗教性神聖的體驗,會不會因為這樣更被記得?




    明天要講的許多事,改變我很深。但我其實也沒怎麼講過。一部分是有點不好意思,又討厭好為人師的那種語言位置。但更多的或許是,那些感覺太珍貴了,且我知道那些感覺永遠不可能重新再來,多講一次,那就耗損一次,況且過了這麼多年,我其實也還不能真正確認那裡面的感覺,和伴隨而來的領悟,究竟是什麼、有多少、好不好呢?

    所以難得在這樣的時刻,不會重來的駐校青年作家的身分裡,我也忍不住要想起楊牧那篇代序最後的好奇。

    如果稍稍整理一下,說出來,這些東華大學給過我最好的人和事和感覺和時間,對我來說,會變成什麼模樣呢?

  • 畢業祝福詩詞 在 郝明義Rex How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12-14 21:29:57
    有 419 人按讚

    【把女人的生命寫得讓異性感受到同步的震撼】
     
    1.
    森林是大海的戀人。
    水是山心裡的祕密。
     
    兩個女人將近二十年間,由女孩而女人,一路由山而海,由海而山,互相經歷了始終相對又相呼應的生命曲線,各自得出一句結論。
     
    張卉君是埔里人,劉崇鳳的老家在美濃。
     
    近山的張卉君,大學時和花蓮的海邊結緣,畢業後去了美濃社區工作,再去花蓮當了海洋的導遊和護衛者,現在回到台南。
    近海的劉崇鳳,大學就加入登山社,進入山的世界,畢業後去了花蓮和台東的海濱居住,現在回到美濃的農村定居。
     
    她們兩人從成功大學的交會開始,從此是同學,是旅伴與閨蜜,也有了生命的對話和對照,最後交織出《女子山海》這本書。
     
    2.
    吳明益在書前的『導讀』裡,如此介紹:
     
    『《女子山海》正是崇鳳與卉君以往復信件形式來表現這些年來她們信仰、懷疑、轉變的剖白,對我來說,這是她們的真情寫作、身體寫作。沒有之前作品的包袱(環境運動者的身份、登山嚮導的身份……),不掉書袋,重點放在敘說自己的觀點、自己的記憶,引出自己轉變向「非文學科系式」 的人生,而又深深受文學影響的生命經驗。 ..........
     
    『她們有時寫著自己的經歷,有時寫出對對方的想像,寫到面對自然時的寬闊、陰暗、死亡與救贖, 偶爾觸及到生而為人與其他生物的差異,以及投入人世時對教育與改變他人觀念的思考。她們的作品都還提到「組織」。組織如何吸引、消磨熱情,卻也打磨她們的思考與行動。組織不是必要之 「惡」,而是必要之「痛」。組織讓她們打消念頭,也促成行動。
     
    『這正是我要說的,卉君和崇鳳作品裡的價值。她們兩位或許在三十年前,都會發育成臺灣女性散文家所追求的:談論成長經驗(如《擊壤歌》)、以詩詞文學做為抒情的聯想(如簡媜早期作品), 或是追求某種優雅文化的美學(如林文月的作品)。但她們同樣以女性觀點出發,面對的卻是野地 與野性,時而多感傷情,時而天真爛漫,時而包容孕育,時而帶出她們以性別出發的批判性。同樣這裡頭的文學思考,體質卻已大不相同。
     
    『崇鳳談到雌性之美,香與髒的辨證(傳統我們總把前者歸給女性,後者歸於男性)、一般人對山間嚮導的刻板性別形象。卉君則以自身投入環境運動,時常被以性別的角度特殊看待的經驗,思考自己脫下「公鹿角」的過程。她們意在訴說,一個少女、女人、情人、妻子、媳婦,同時也是一個嚮導、 農務者、 團體的執行長時,看待事物的方式有何特殊之處,而又是如何演化出她們此刻的視野。
    對我來說,這就是《女子山海》的魅力。』
     
    3.
    因為行動不便,我始終和山難以親近。所以讀這本書,先注意到她們各自寫的山。
     
    卉君跟山的結緣,和她曾經在私立高中因為留級而待了四年的苦澀青春有關。
     
    『我可能永遠都忘不了某次段考後我站在四面封閉的校舍頂樓,望著如蟻列般密密麻麻的放學人潮,手裡緊抓著敬陪末座的全校排名成績單,胸口那股幾乎要爆裂的憤怒感—— 那一刻連風都不在,而我曾經想一躍而下,以全然破碎的肢體瞬間攪亂四方校舍僵直堅硬的規訓,是不是,有可能藉此逃逸出屬於自己的自由路線呢? 』
     
    她始終沒有真的那麼做的勇氣,但慶幸的是她可以在假日時逃回山裡。
     
    『不知道會去到哪裡,也不知道終點何在,只是感受著山的起伏,時高時低地將呼吸融入地形的曲線之中,有時費力有時輕鬆,直至前方無路,我硬是用雨靴踏踩半身高的芒草,隨手撿起一根斷木為杖,試圖劈斬出屬於自己的道路,每一步都顫抖又篤定, 就這樣一直走到雙腳失去知覺自動邁前,腦部出於每一秒的直覺選定下一步的方向,胸口的腫脹感隨著腳掌的踏步被土地一點一滴吸收了,才頹然地躺平在坡地上喘息........
     
    『 我睜眼望著各種葉型交織滿布的天空,它們站得那麼密,卻容得下風,風一來它 們搖曳,便讓出了天空,滲進一絲絲的陽光,如同救贖。我不是忠誠的信徒,不特別信奉任何一個宗教,但那一刻我匍匐於山的氣習裡,臣服於它的靜偕之中, 淚如泉湧。
     
    『我從不知道山有多高,然而它們始終巍然而立,溫暖堅定,未曾在我生命之中位移。』
     
    劉崇鳳則如此總結了山給她的依歸:
     
    『自小父親母親嚴格控管我的活動範圍,女孩子家不可以隨便到處亂跑,我背離了他們;婚後與夫婿攜手返鄉耕種,卻三天兩頭就不在家,面對留在客庄守著老家 守著田的丈夫,我不免內疚;而不知何時,臺北的婆家成為我的休息站,公公婆婆時常見我背著大背包來去如風,我不及細想他們如何看待這失控的長媳,我不敢想。
     
    『時常,我難以自處,我該符合誰的期待?做好哪些本分?........』
     
    然而,面對她的困惑,山始終在那裡,什麼也不說。
     
    『林間散步時我仰望幾棵玉山圓柏,看祂們的枝幹在風裡起舞,即便糾結,也高聳伸向天際。爬到一根大倒木上呆坐,被這雖死猶榮的中空和偉岸完全折服,只是靜靜在森林裡漫步,就找回信心。一股巨大而古老的安定之力扎進身體裡,似乎再難的人生課題都能在老圓柏的生存智慧中迎刃而解,偶爾,我會在那樣浩瀚的安靜裡,怔怔落下淚來。
     
    『接受自己就是這麼纖細善感,我看向圓柏,是祂們認出了這樣的我。 山時時刻刻提醒著,無須輕易隨外界起舞。自然界中上萬種生物群相,沒有一種是多餘的、麻煩的、不應該存在的。』
     
    4.
    我從小也生長在一個港都,所以比較可以更貼近一些體會兩個女人對海的書寫。
     
    『怎麼那麼好,生在四面環海的島嶼之上。』劉崇鳳寫道。
     
    但她雖然出生在鳳山,卻因為父母來自環山的美濃,所以在她童年的記憶中,對於海先學到的是害怕,記得的,是海很危險。
     
    到她十八歲,讀大學之後,才有機會自己騎機車,去「黃金海岸」,親近海。從此「愛上大海不止息翻覆的力量。什麼都可以容納,也什麼都可以失去。」
     
    因此她「難以自持地讀起各種航海日誌、海洋散文或小說」,可諷刺的是,學校沒有航海社,所以她只好加入登山社,負著背包走入森林的海洋,成為山的信徒。
     
    不過她終究啟動了一個長期的願望:到海濱生活。從大學期間只要有長假就去東岸短居,到後來去花東扎扎實實旅居九年,滿足了海濱生活的願望,才和男友結婚,回到美濃種稻。
     
    張卉君感慨她和劉崇鳳對海的感受並無二致,「來自於臺灣長久以來海洋教育的缺席,根著的恐懼讓我們只在遠遠看望大海的時候想像她,卻不敢輕易走入她。」
     
    國中的暑假,他們家去澎湖旅遊,卉君有了第一次潛水的經驗。她寫自己對海的初體驗,十分動人:
     
    『也許是在嗆水時吞了幾口苦鹹的鹽水,與海交換了體液;抑或是在浪裡掙扎亂踢的瞬間皮屑刮在了鋒利的珊瑚礁上,留下了基因的線索,總之海神一定記下了我 的體味,順手黏貼了一片透明的魚鱗在我的身體裡,作為標記。』
     
    大學,卉君去花蓮參加了海上解說員培訓,從此和大海結了更深的緣,再到幾年後她從流浪中回來,回花蓮擔任起當年培訓她那個單位的執行長。她從更深的層次認識海洋,不只成了導遊者,也是教育者和護衛者。
      
    6.
    在劉崇鳳的後記裡,有一段文字提到我第一次聽她們簡報寫作構想的場景:

    『卉君滔滔不絕於敘述臺灣海洋與山林的現況,郝明義先生耐心聆聽,聽到一半冷不防拋出問題:「情感,妳們的情感呢?」、「要寫下愛啊!」郝先生說完,轉著輪椅出去。我呆愣兩秒,看向完全傻住的卉君,哈哈大笑。』

    我不太記得當時是怎麼說的,但願意說一下我讀到崇鳳寫她在美濃開辦一個「溪女」 工作坊那段落的感受。

    參加那個工作坊的,有二十個來自島嶼四面八方的女人。有三十歲背著吉他而來的女生,有四十歲騎著機車抵達的女子,有五十歲預計搭便車而走的女人。

    『幾個夜晚,我們圍著生命低低絮語,女人的故事很長,如河流一般,有時說著說 著,不知怎麼眼淚就流出來,哽咽地吸吸鼻子要吞回去,「流下來吧,沒關係。」 另一個女人拍拍她的肩。........

    『最後一個晚上,收拾行囊,決定去溪邊過夜。 「想要火。」一個女人說。

    『又是臨暗時刻,戴起頭燈,四散撿柴,手鋸木頭的聲響在暗夜中明晰地響起,這 場景似曾相識……而我不再是一個人,一群人有明晰的意念與方向。

    『火苗在她手中擦撞出來,翻轉童話,賣火柴的小女孩不再孤苦無依,冬日會遠去, 春天還會再來,如同黑夜的存在是為了迎接白日到來。每一個女人拾一根柴薪添 入,火壯大了,輝映著彼此的臉。

    『是夜,圍著火的女人們不知怎麼了,沒有酒卻像醉了一樣,一一脫口而出心裡深 處不輕言的故事。像深埋在水底的石頭終於鬆動、又或是存放太久的木頭突然起 火燃燒,那些痛苦煎熬的情感或戲劇化的人生遭逢,都在這一夜獲得釋放。

    『明明是悲慘人生,卻只聽聞女人不停不停大笑,張狂放肆。幽默如海岸成片的鵝卵石,在洶湧的情感大漲潮之後,嘩啦啦啦退去時我聽見石頭與石頭間清靈細碎 的聲響,滌洗過去每個倉皇失措的暗夜。

    『沒有評價,無條件接納,我擁抱我潰堤的水壩。』

    我要說的是,讀到這裡,我也不由自己地眼前都模糊了。

    她們把女人的生命寫得可以讓異性感受到同步的震撼。

    書的封面上,有一行字:『我愛山,也愛海,我愛我們是女生。』
    她們確實都寫到了。

    7.
    讀完書後,我打電話給張卉君,問她離開海,離開黑潮基金會執行長的位置之後,回台南做什麼。

    她回答我:

    『我覺得離開組織有一個背後的實驗是想鬆綁自己,過去是以一種組織的方式在動員跟做環境議題,如今回到個人身份時,我如何從自我生命出發,成為一個以個人為主體的能動者,更自由、更靈活,也更純粹,我想繼續追求這樣的熱情,所以給自己在最高峰的時候從組織腳色裡引退,成為一個自由工作者。』

    祝福卉君以及崇鳳的女子山海更加遼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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