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男人看到喜歡的女人反應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男人看到喜歡的女人反應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男人看到喜歡的女人反應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男人看到喜歡的女人反應產品中有355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5萬的網紅以身嗜法。法國迷航的瞬間,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挑逗與騷擾」 法國被指控性侵害的名人還有PPDA,他幾乎是法國電視新聞主播的代名詞。 全名是Patrick Poivre d'Arvor,出生於1947年,從1987 到 2008年擔任TF1晚間新聞主播。他跟另一名周末晚間新聞(1991 到 2015年)女主播Claire Chazal的婚外情...

 同時也有8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3萬的網紅暗網仔出街,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Instagram: https://www.instagram.com/dw_kid12/ Facebook: https://www.facebook.com/deepwebkid/?modal=admin_todo_tour 訂閱: https://www.youtube.com/chan...

男人看到喜歡的女人反應 在 謝凱特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9-16 09:46:43

受傷時先冰敷,再把瘀血推散 (《成為男人的方法》/沈信宏著,推薦序) 成為男人,似乎不是這時代會掛在口頭上的事情了。 或至少難以在出版市場看到類似的書名。 也許我們終於迎來各種性別獨特的時代,不必再把傳統男性形象當成核心了;反過來想,也許不把「男人該如何」掛在嘴邊當成指南之後,性別標籤卻像四處...

男人看到喜歡的女人反應 在 拎杯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7-27 13:44:38

【妳快樂嗎?】 這幾天早上起床,龍哥就會感到十分落寞、然後就開始不知原因地落淚。一直哭、一直哭,哭到頭很痛、都還停不下來。 #我也恩災_拎杯洗咧靠殺小。 「我是不是一個很沒用的垃圾?我什麼都做不好、做不到。會不會有一天,你也會選擇把我當垃圾一樣丟掉?」昨天晚上,龍哥哭了好幾個小時後,抱著板桓、噙...

男人看到喜歡的女人反應 在 香港作家?莎比亞|散文|小說?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8-02 04:46:08

【深夜綠文】婚前出軌真的很可怕⋯⋯(1) 「明天妳就是我的老婆了。」他傳訊息給我。 「我緊張到睡不著⋯⋯」 「不可以呀,妳要早點休息,要做最漂亮的新娘。」 「甚麼最呀?哼,難道你心裡有其他女人要跟我比較嗎?」 「又亂說!我一直都只愛妳一個,心裡只有妳呀!」 「你是在練習明天的對白吧?」 「我很想快...

  • 男人看到喜歡的女人反應 在 以身嗜法。法國迷航的瞬間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9-26 20:48:45
    有 389 人按讚

    「挑逗與騷擾」

    法國被指控性侵害的名人還有PPDA,他幾乎是法國電視新聞主播的代名詞。
    全名是Patrick Poivre d'Arvor,出生於1947年,從1987 到 2008年擔任TF1晚間新聞主播。他跟另一名周末晚間新聞(1991 到 2015年)女主播Claire Chazal的婚外情也備受矚目,兩人於1995年產下一子,但他在2005年寫的書中才公開承認他是這個孩子的生父。而他與元配離婚是2010年的事…

    這樣說起來,法國人還蠻愛在書中爆料的,增加銷售量何樂不為 ?

    第一位(對 ! 不只一位 ! )指控PPDA性侵的是Florence Porcel,她於2021年一月出版的小說"Pandorini"寫入了性侵情節,隨後又在推特上承認 「沒錯 ! 是我自己的故事 !」但沒說男主角是誰。二月的時候,Florence Porcel正式開告,說她2004被迫發生性關係,2009被迫口交,大家才知道原來是PPDA。當然PPDA也馬上聘律師反控破壞名譽diffamation publique與毀謗dénonciation calomnieuse 兩條罪名。

    醜聞爆發之後,其他受害者也在推特上說受到PPDA性侵或騷擾。其中一位說是在1997年,當時她29歲,一起在南非採訪。大家在旅館房間討論事情的時候,PPDA就不斷用一些問題暗示 : 「你單身嗎 ?」「你會不會出軌 ?」Nathalie藉故走到陽台上拉開距離,PPDA跟上來,用手輕輕撫摸她的背。

    我看到這裡,用手摸背,這動作進可攻退可守,PPDA真的是箇中老手 ! 手往上滑可以解釋為朋友間的摟肩,往下滑就是情慾間的摸屁屁了 ! 當初雞排妹跟only you的故事不也是這樣 ?

    之後Nathalie請PPDA幫她拿飲料,趁機趕快call其他同事過來救援。之後幾天,PPDA晚上還會傳訊息問她「穿什麼睡覺呢 ?」她後來拒絕並直言反駁幾次之後,PPDA才停止。後來與圈內人聊到此事,大家幾乎都說「不意外 !」另外還有化妝師跟獨立記者也在推特聲援Florence Porcel,說她們都受到PPDA性騷擾 : 要單獨在飯店房間幫他梳化,還被他藉口聞香水將頭直探到胸前。或是被上級指示「要跟PPDA一起慢跑,最好穿小可愛 !」這些這些這些,在古時候父權社會可能認為是風流挑逗的動作,在今天就是色狼好嗎 ?

    事發至今,共約23位女性宣稱被PPDA性騷擾,正式提告性侵或騷擾的有八位。當然,因時效或證據不足無法起訴。

    其中有一位沒有提告的Caroline說她在1988年被PPDA性侵害,當年她只有16歲。她說當時她透過PPDA想取得演員法蘭西斯·烏斯特 (Francis Huster)的聯繫方式,PPDA回覆了,但也問她一些很奇怪的問題,「你會想跟烏斯特做愛嗎 ?」後來在1988年6月19日她跟朋友受邀去參加節目錄影,結束後,PPDA找她去專屬休息室幫她簽名,就在那裏性侵得逞。「他鎖上了門,好幾次試圖吻我,我弱弱地試著推開,我嚇到幾乎癱軟…我倒在地上,他站在我前面,…他說﹝你不再是處女了 !﹞似乎還鬆了一口氣…」

    至於PPDA的前女友Claire Chazal不免會被問到這件事,她的反應是這樣的 :

    《這位前記者--她說她不喜歡今天的女權主義,她認為太「受害者姿態 victimaire」了--談到了針對PPDA的可怕性騷擾事件的影響:「我經歷了非常痛苦的時期,因為我不喜歡沒有證據或法律依據的指責。我討厭那些被拋來拋去由公眾評判的名字。事實是,這個案子已經結案,法官甚至沒有扣押。我非常理解存在著男性統治的問題,女性也能感受到這一點。…我說過,我再說一遍:這個我於公於私都很熟悉的人當然喜歡誘惑和說服,但我不相信他有任何暴力傾向。》

    非常典型的回覆吧 ! ? 要承認自己愛的男人是個人渣容易嗎? 那等於自己也要趕快去眼科掛號? 不過這其實也不是Claire Chazal 的錯....她怎麼回覆都不對。

    當女性受到欺負(或迫害)的時候,最令人心寒的還不是男人,而是落井下石的女人 ! (例如那些跟著仇女男性罵女人﹝破麻﹞的女生...罵疫情期間想跟異國戀人相距的女人﹝想被X﹞)

    《被拋來拋去由公眾評判》,網路公審,也確實是很糟糕的行為。大家都不陌生,有台灣人的地方也都會有《沒有證據或法律依據的指責》,抹黑造謠一樣不缺,但這都還比不上自稱正義無害私下卻捅你刀的同行岳不群來得令人不齒啊 !

    多少人都受害於《沒有證據或法律依據的指責》,但也很多人受害於《沒有證據或法律依據》無法提告...才能讓信口開河胡說八道兩面手法的人扮演正義使者 🤷🤷‍♂️🤷‍♀️用自己的職業光環遮掩私下沒幾兩的人品啊!

    #我就問法律可以更新一下嗎
    #有一堆人想吉😅

  • 男人看到喜歡的女人反應 在 心靈僻靜花園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9-22 08:02:08
    有 53 人按讚

    情感上的失敗與挫折,都是靈魂上的成功與進化。

    很多時候我們會發現自己在一段不甚滿意的關係中,甚至帶有破壞性的成分,也都試著讓自己自由,卻無法解脫歸於徒勞,是為什麼呢?這種深陷於深淵不出走,卻又極力把痛苦加在自己身上,其背後的心理動力是什麼呢?我在心理治療師歐文亞隆對於死亡與精神病理學中提到的幾則故事當中找到了原因,跟大家分享。

    第一個故事是48歲的波妮,她有嚴重的循環系統疾病(伯格氏病),結婚20年膝下沒有兒女,和丈夫分居10年。她先生熱愛戶外生活,是個感覺遲鈍、自我中心、獨斷獨行的人。因為波妮健康不佳無法一起出外打獵釣魚,最後棄她而去。在分居的10年中,他完全不提供波妮生活開銷,與好幾位女性發生婚外情(並且把事情告訴她),每周到她住處一兩次,為的是使用洗衣機,看看有沒有商務電話的留言,每年和他做愛一兩次。

    波妮出於強烈的道德標準,拒絕在尚有婚姻關係的情形下,與別的男性約會。她一直執著於丈夫,有時一看到他就生氣,有時卻仍迷戀他。生病、寂寞、和丈夫每週一次洗衣機之訪的折磨,使她的生活越來越消沉,可是他不願意離婚,不切斷他的電話,也不終止他的洗衣特權。

    結婚21年的波妮,丈夫凡事都為她做決定,他是個萬事通先生,對她非常照顧,所以在他分居之後才了解「被照顧」會限制他的成長和自信,可是知道有一個人總是在保護和救援她的感覺實在很舒服。波妮罹患癌症的疾病,即使在分居10年之後,仍然固執地相信先生在外面照顧她。當治療師催促她回顧先生不在場時的生活,她就會非常焦慮。如果他發生緊急事件怎麼辦?他可以打電話給誰?沒有他的生活實在寂寞難以忍受。

    顯然他是她不用面對嚴酷現實的象徵,其實並沒有人在外面,而緊急事件是不可避免的,並沒有象徵性或真實的人可以幫她解決問題。

    第二個故事是與男性有一長串令人不滿意的關係的戴洛拉,她在35歲時嫁給一個心裡不成熟常常強迫對方的人。她結婚之前曾因慢性焦慮和十二指腸潰瘍接受心理治療,婚後丈夫一絲不苟的控制,很快就使她發現以前的焦慮實在算不了什麼。

    他訂下戴洛拉週末的工作時間表,早上9:00到10:15整理花園,10:30到中午到雜貨店購物等。還要她把消費金額詳細列表,監聽她每一通電話,指責她花時間和別人在一起。沒多久戴洛拉就充滿焦慮和壓抑的憤怒,可是一想到分居或離婚就感到非常害怕。

    戴洛拉就像波妮一樣害怕孤獨,雖然丈夫極度限制她,她卻寧可選擇婚姻的牢籠,而不願去自由的大街。她說自己就像被拋棄的人,好像沒有適當對象的女人,四處尋找偶然邂逅的單身男子。治療時只要請他想到分居,就足以引發嚴重而焦慮的過度換氣。

    第三個故事是31歲的瑪莎極度渴望結婚,建立一個家庭。她交往多年的男友屬於一個神秘的教派,這個教派教導他越少做出承諾就越能得到更大的自由,以至於他是很喜歡瑪莎卻不願與她同居或做出長期的承諾。他警覺到她的需求,她抓得越緊,他就越不願意承諾。

    瑪莎一心想和他在一起,因為他不願承諾而非常痛苦,然而她對他如此著迷,無法自由離開,每次她與他分手就覺得痛苦難耐,最後還是沮喪恐慌中打電話給他。他在分手期間非常冷靜,他雖然喜歡她,但沒有她也過得很好。瑪莎對他過於全神貫注,並沒有積極尋找其他關係,她人生的主要計劃,就是設法取得他的承諾,即使依照經驗和常理判斷這個承諾不太可能發生。

    瑪莎讓自己的生活受未來掌控,當治療師請她想像放棄這位不願承諾的男友會是什麼情形時,她的反應是:「63歲仍獨自吃飯。」請她解釋承諾是什麼意思,她說:「它可以保障我永遠不會獨自生活或孤獨死去,」

    瑪莎一直活在將來可能孤獨的恐懼中,他就像許多精神官能症病人一樣,並沒有真正活在現在,而是在未來中尋找過去(與母親的舒適連結)。瑪莎的恐懼和需要是如此巨大,使她無法和男人建立令她滿足的關係。她太害怕寂寞,不敢放棄目前並不滿意的關係,而她的需求是如此狂亂,以至於不敢離開預期中的伴侶。

    以上述三個故事中的女性來說,連結的力量都不是關係本身,而是恐懼孤獨。在孤獨中最害怕的,就是缺乏神奇有力的他人圍繞著我們,觀察並預料我們的需求,並為其提供對抗死亡命運的盾牌。所以可以很明顯的理解,死亡焦慮能夠呈現在生活中的範圍是很廣大的。

    以為的感情問題,其實與生存及死亡焦慮有關。

    illustrator: lost7

  • 男人看到喜歡的女人反應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9-18 09:40:56
    有 57 人按讚

    【明星與女巫】

    .1 女孩們

    這個城市庇護難民。入夜之後由於人工照射過於光猛,連星星都看不見,城市反而成為星星的海洋。在外人眼中,這裡豪華得不像難民營。

    這些都是倒影在玻璃屏的倒影,1 分鐘之前,Alice 不小心通過一台 Panasonic CF90 登入了政府網絡,並不小心修改了人口普查紀錄,將自己從「未普查」修改為「已普查」。她是一個業餘上網者,也不是想偷竊政府的甚麼資料,只是想測試一下能否做到。然後她發現並沒想像中的困難,於是找了一個無關痛癢的地方作了修改,就當是一句不顯眼的「到此一遊」。

    她懷疑在 C 區像她這樣的人有多少,也許沒有。她比較願意相信自己是特別的,這令她沒有那麼不自在。她瞄瞄電腦中的時間,三個八婆應該差不多已來到。芝芝、Keiko、冬菇頭,這是她同系的同學和朋友。這三個人看中 Alice 的電腦,在 C 區,速度夠快的電腦並不常見。而她們最近迷一個外面的男明星,叫 David,就這樣,所以她們需要夠快的網絡和電腦連接外面的網絡。Alice 千叮萬囑她們不能向其他人透露關於上網的事。

    據說是在上世紀的一場大戰,具有VR 彩現能力和短期洗腦能力的高速電腦結構被定義為戰略物資,在戰後的難民營,管有高速運算機亦需要持牌。Alice 一開始認知到犯法,但上網可以看到的東西實在太多,後來她開始認為自己合法擁有它,只不過沒有文書——她對自己這樣辯解。

    但具體上,她可以被控無牌管有高速運算機。

    一般人根本不知道這種機器屬於戰略物資,C 區大部份人口都是科技文盲,會以為它是其他大戰前的科技產物。她向父親這樣解釋這台機器:這是一台科技文物,它主要的功能是進行類似「貪食蛇」或是「接龍」的小遊戲程式,父親顯然不懂,所以就接受了它搬入房中。她也為這台機器寫了一個反跟蹤程式,她不想別人知道她在上網。

    透過仍在地球軌道運行的殘存衛星,這台運算器可以透過一種在 21 世紀初開始流行的技術——全球 Wifi——接收到訊號。

    相反,C 區下達消息以實體報刊為主,近年政府也實際出資建立了電視、電台,但那不是她在網絡存庫看到的世界。這個地方誕生,就因為那場因為互聯網而爆發的毀滅性戰爭,所以大家都被灌輸了「上網行為必須嚴格管制」的文化,還有相關的一大堆一般人進入不了的防火牆。

    透過斷斷續續的收發,可以讀到不少殘存的網絡檔案庫。聽說大戰後的人開始重建各地網絡,修復以前的資料。關於之前的一切像朦朧的月亮,始終是模糊不清。國際聯盟認為,對 A 區至其餘各區的長期難民人口來說,全面享受互聯網人權的人口少於 5%。這當然是一個約數,很多人也可以用互聯網,這主要是擁有權力的人、金融政府機關、有錢的難民,或者像 Alice 一樣不正當得到工具的。這個消息,並沒有在 C 區報道或廣播過。

    芝芝、Keiko、冬菇頭是能夠守秘密的人嗎?她會這樣想。

    她們帶著一些外賣和——紅酒——前來,還有一個小箱放她們的睡衣。芝芝一家來到這裡以前,是一個美國人。這真是一個令人懷舊的名字。她放下之後,大動作擁抱她,說著路上許多的不便。然後她望著那台機器,「已經開動了啊?就像上次一樣,很讚。」芝芝說。她們放下行裝之後就開始上網,Alice 第二次讓芝芝操作,她已經在搜索關於 David 要破天荒走入難民營開音樂會的消息。

    冬菇頭據她自己說,她一家來自亞洲某個國家,因此她被定義為亞洲人的方式也很方便,她正在抄寫她們讀到的消息——實際上是速寫。據說在難民營的上流社會,人們已經開始使用電子手帳記事,政府對他們開放了某些持有電子運算裝置的權限,甚至「合法上網」。不過要如何得到那個資格,似乎要經過許多官僚程序、實力和意志的較量。有些人得到上網專利之後會用各種方式分銷出去。

    有些人得到足夠數據可以下載一本書而痛哭流涕。與大戰前不一樣,這是一個欠缺數據的時代。

    Alice 沒有收她們錢,因為她們有莫名其妙的友誼,這都是因為在小學六年班的時候,她們曾經一起在河邊的路上發現一具腐爛中的屍體。雖然這並不是甚麼開心的回憶。

    那實際上是一大批浮屍的其中一具,具體的歷史已經不再流傳了,被刪除了,只知道這些都是鄰國戰場飄來的。你只會知道有東西被刪除了,但不會知道是甚麼被刪除了。

    她們開始吃飯,芝芝和冬菇頭邊看邊吃,Keiko 問:「妳爸爸是可以的吧?」

    Alice 說:「沒問題,我早已跟他說過,你們在樓下沒見到他?」

    Keiko 說:「有呀,他在跟一個男人聊天,好像很忙的,所以我才問一下。」

    是怎樣的人?

    「像妳爸爸那個年紀,但老一點點。」

    只有 Steven 會經常拜訪爸爸,Steven 是一個有著老鷹眼神的英國人,他們之間似乎是以鄉誼結緣。從小他就會來拜訪,特別是聖誕節,十幾歲的時候她特別期待 Steven 來,因為他會帶一些貴重的禮物來,有一次是一隻戰前的 casio 手錶。據說是因為爸爸和 Steven 有一些生意合作。她沒有問,正如她主動要交近幾年的房租,爸爸也沒有問。

    後來她才知道 Steven 實際也做過警察,但實際年期她也不懂,who cares?她其實從沒有跟他認真聊過天,這一切只是來自童年一些模糊不清又不重要的印象。

    晚餐吃完,她們繼續忙碌,Alice 下樓扔垃圾,經過客廳時他們還在。Steven 穿著休閒的 polo shirt和西褲笑著看了看她,說了一些客套的話,她就繼續出門。父親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似乎正繼續之前的談話:「Steve,我上一次去鹿鳴堂喝咖啡已經像上個世紀了……」

    她去了扔垃圾,又回去房間。芝芝說到正在幫 David 建立一個後授會,而她會是團長。

    Alice 一邊喝著酒,打開了陽台的窗,讓微熱的海風吹進來。她不懂他,她看過照片,是一個好看的男人,27 歲左右的歐亞混血兒,175公分,瘦得出奇,反而是芝芝的自信比較令人好奇。因為她早已見過 David 代言的化妝品、洗頭水、衛生棉和人造肉的廣告。

    Alice 問:「沒有其他粉絲也想組織團體嗎?」

    芝芝像一個只有自己知道被包養了的情婦,嘴角含春,是的,芝芝身上有這股微妙的自信已經一陣了。她回道:「這個……我有秘密渠道,要是真的做起來,其他人比不下我。」

    可以告訴我嗎?

    「當然可以啦……我認識他的經理人,厲不厲害?」

    Alice 點點頭,原來芝芝正在談一個特許權回來,怪不得這件事比起上學還要緊。據說,芝芝也賣其他音樂人的錄音帶,但 David 出貨量非常大。當然,Alice 也是一個慣犯,情況不妙到退休的父親不時會問:妳真的不用上學嗎?妳沒有退學吧?之類。

    晚上她們在地上鋪床就睡了。Alice 平時總是待到很夜,幾乎聽到雀鳥開始啼叫才睡覺,但這一晚她也躺著閉上眼。翌日她送走她們,泡了一杯進口咖啡,開始研究昨晚的瀏覽紀錄。

    .2 男人們

    據說,在戰後的流行樂壇,51 歲無性別歌手 Justin Morgan 稱霸了一個世代,已經進入半退休狀態,近年開設了公司方式提拔其他音樂人。有樂評家認為 Morgan 「以非二元的獨特唱腔和『世界系』音樂,表達了戰後一代人類無以名狀的悲喜交雜」,但 Morgan 近年遇到強勁的對手,來自偶像團體單飛發展的 David Song 經過轉投另一廠牌之後,成功轉型為音樂界最受熱捧的戰後一代音樂人。

    另一位評論人這樣形容 Song 的音樂:

    「你有時已經難以界定 Song 的音樂還算不算流行曲,當他越來越掌控自己的音樂,特別是他開始寫歌詞之後,音樂編排以至歌詞內容開始變得大膽,但也開始陰暗,你會聽到 Song 在復古搖滾的《Mother》描述了一個控制狂母親和兒子的故事,這是不是在評論他的前經理人?以電子環境音樂主導的《石碑》則談到了一塊突然降落地球的神秘石碑,有一隻猩猩接觸了石碑之後突然進化出語言能力,而該猩猩在得到智慧之後轉為奴役其他同類,並藏起了石碑不讓其他猩猩接觸。Song 甚至執導了這首單曲的 MV,在一個草原場景,他動用了兩百隻機械猩猩參演,他在一個訪問中談到:『(用機械猩猩) 是為了不想危害這個極度頻危物種,在不動用那種技術的情況下,又要表達一種超現實的情況,用擬真的東西是最好選擇。』這首歌的 MV 也獲得了北大西洋國最佳 MV 獎……」

    之後的檔案有 95% 是關於 Song 的個人資料以及 (未被證實及已證實的) 感情歷史。包括他曾幾次被指控「教唆粉絲自殺」,其中一個事件中有一名 17 歲少女自殺,警方調查後定調事件:該少女因為家庭因素自殺。也有粉絲認為這是敵對勢力抹黑偶像。

    這都不是 Alice 有興趣的事情。作為外快工作,網絡上會有人出錢請她工作,工作內容包括但不限於盜取企業和個人資料。最近她正觀察一個工作機會,似乎有人想組織一些「網絡維護員」,他們的任務是「維護」 Justin Morgan 的所有數據歷史,除了是刪除不利消息,最好還能夠製造半真半假、有一定根據的假資訊式宣傳。這是幾個知名業界人物之間首先吹起的風。

    父親進了房。他五十出頭,穿著 T-Shirt,架著一副戰前的他珍而重之的眼鏡。「外面有個男孩。」她打開了「貪食蛇」,回答他:「外面又有一個男孩。」

    父親說:「還是那個。」

    對於拒絕人,其實她不真正懂得,還是使喚了父親去送人。她想像那個男孩的背影,他一定在經歷很多東西,但是她不會是能夠回應他的人。她怎麼會是?但她又放棄不了面子,不想像八婆一樣說難聽的話。

    這個疑似工作崗位,表面上似乎是 Justin Morgan 粉絲面對 David Song 強勢挑戰而發起的「護主行動」。但重點提到 Morgan 就很奇怪,看到這種訊息的人就會想,原來 Morgan 已經衰落到需要用上一些手段?

    在那個夏天之前的某日,她在本地網絡沖浪時發現,幾個隱約暗示過這「工作機會」的網絡足印,都來自 C 區。這好像不奇怪,C 區很多人可以上網……其實不多。想著想著覺得不太妥。C 區,上網基本上屬於游走法律灰色地帶的行為,而 C 區人千辛萬苦上網然後去尋找一個跟特定外國藝人有關的 digital artifact modifier/creator 的工作機會?十分詭異。如果要唱好 Justin Morgan ,為甚麼要在難民營找?難民營人口中的某人為甚麼會關心一個幾乎沒有進口的歌手的福祉?

    當然,這完全不合理,但上網多了,對於奇怪的事情也就容易接受,很多事情你聽完之後聳聳背就過了。

    這不是一個容易跟人分享的心境,這台機械帶來的資訊,好像也開始令人無法割捨。有些東西她知道了,但開始不敢跟人提及,這可能帶來危險。如果這是犯罪的工具,跟兇器待在一起久了,自己也養成了罪犯的心態。

    「是知識把人類推向自我毀滅的吧,所以政府封鎖了過多的知識。擁有過多知識的人,就等於是網絡或者心靈的海盜……」那個有條件把機器交給她的男人,並不知覺自己發言詩意背後的偽善,那個男人是一個資深黑客,她知道的一切都是來自他,技術上和其他方面,都沒有跟對方平起平座過。Mr Maekawa,她一直這樣叫他。他頭髮的那種黑,像 Keiko 那種,一模一樣。跟她們相處的時候,她有時會偷偷觀看 Keiko 。

    「所以這一切要解讀為,他們在找人搜集 Morgan 的敵人的黑材料。」他這樣的邏輯,她完全無法理解。也許他老了吧,她也不是小孩子了。

    為此,她就去打聽 Morgan 最大的敵人即 David Song 的資料。在這個可能的反串組合之中,Song 那一方也十分有嫌疑。通過朋友們留下的資料,她也似乎就好像多認識了一個人。

    .3 曲行的蛇

    人口普查的季節沉默來臨,看到街上那些穿全白生化制服的普查員,她才想起人口普查。普查員來了家中,但只跟父親談話和做電子登記,乾淨俐落就離開。父親不敢多問,跟她談到這事時,便說道:「可能政府政策改了,逐個完成,是吧?」

    後來她對父親說,自己已經在學校完成了人口普查,父親聽完之後也沒問甚麼。忙碌的上網和網下生活就這樣繼續著,幾乎已經忘了有這件事。

    在那一季度的年末考試之後,有一個中年人在出口等她,他說自己是校長,要跟她聊一些事情,她一時有點恍神,就被帶到了另一間大房。Alice 聲稱沒有作弊,中年人揮著手笑說:

    「妳是 Alice Hall,確認了。回到妳的問題,不是,妳沒有考試作弊。很多同學都做了人口普查了是嗎?」

    她盡放鬆面部肌肉,回道:「是,我有留意到現在是人口普查的季節。」

    她現在才看清這個中年人的細節,他是一個很乾淨的中年白人,但不知為何卻看不出一點細節,她確認自己看著他,而這個人卻似乎一點特徵都沒有。他就只是……權力的樣子。

    校長說:

    「那麼普查員到妳家中了嗎?」

    有一刻,Alice 有大禍臨頭的感覺,有一瞬間。不過最後她還是比較淡定:「沒有……怎麼說好?他們確實來了,但只登記了我爸的電子手帶,對我基本上是置若罔聞,我們以為他們會分開來找我,但到現在都沒有,會是忘記了我嗎?」

    校長聽完之後,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好的,沒事了,假期愉快。」他笑了,像一團模糊的幻覺陰影在微笑。校長走了不久,芝芝、Keiko、冬菇頭也出來,她們正討論要為 David 後援會設立一個信托基金,問她意見,她那一刻有點懊惱,只好答:

    「在難民營也要搞信托嗎?」

    轉念又覺得自己說了壞話,在難民營之中比較忌諱「難民營」這種字眼。人們不禁在兩種狀態中流轉,是承認這裡的暫時性,還是尋求終止它?但她們似乎沒有在意,一番迎送之後,她打起難民的精神獨自走回家。

    她喜歡走路,在走路時似乎會想到很多事情,好像是自由的感覺。當然由大學走回家的路,已經走過很多次,沒有驚喜,但那天卻是陰雲密佈。她還是回家,因為那確實是她的家,還是她在做黑客賺的錢付擔的,但父親也在那裡。

    突然被校長約談的經歷不尋常,Alice 開始想像父親那一方,如果有需要,他的供詞會對上嗎?他怎知道「應該」如何回應?應該跟他談這件事嗎?回家後,她最後沒有膽量提起,但父親先提起:「從以前走到現在,大家的日子都很難過。」

    以前他會跟她談這些睡前故事,他們很多人都是逃避一場災難,飄洋過海來到這裡。但不是那個老版本:「大家都在逃避大戰的陰影,大家都在逃避一些事情。」

    她回應:「逃來 C 區,因為有一個女兒,成為一個單親父親,獲得難民資格,是為了甚麼?」

    事後回想,這句話,任何一個父親聽到都應該拍案而起或深感懊惱,但父親沒有,父親是平靜的,只是看到思緒的皺紋。他就像準備了這個演說很久,他退休前明明是一個能言善辯的記者,她有時不知道人們變老的時候是否都會變得沉默。

    父親說:「我們都曾像你們一樣有好奇心……反正現在的東西,我已不知道了,其實根本沒有鹿鳴堂這間咖啡廳。」

    她看看他,他又繼續說:「鹿鳴堂是我們那個年代的學運組織,我們都想往外跑,在網絡下載外面的東西……」她問:「然後…?」

    他把身體往後靠攏,接著說:

    「後來發生了很可怕的事,很多觸犯禁忌的同志都犧牲了,就這樣。妳想像不到,妳從那台機器知道很多吧?但很多資料都是破碎的,假造的,拜託,但妳只有 22 歲。真正發生過的東西只在我們的腦海之中。我是其中一些倖存的人。很多事情都發生在 C 區。」

    這個故事,父親的確跟她聊過不只一次,不過年幼的時候,她理解為「爸爸在上一次大戰中倖存」。

    「抱歉,我不能再說太多,人生嘛,一切都要妳自己領會。」他最後說。他的臉容平靜,富有人性,沒有絲毫的恐怖,也沒有拆穿女兒的一時之快。

    Alice 朝他抬了抬眉,示意「知道了」,之後她謊稱去女朋友家過夜,就去了那個男孩的家。

    當男人喜歡你的時候,你不需要逗留的藉口。雖然 Alice 有些懊惱,她努力尋找這個男同學的記憶碎片,她記得他多一點,他們才能談話,她才能獲得回應。有些時候你要承認,自己害怕寂寞。

    最後只談到「我爸爸說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話」,她就坐下來,喝著他提供的酒。難民營的人生活確實越來越好,連酒都很容易找到。雖然使用高速運算裝置的她如果有這種感想,亦是十分矛盾。

    不記得名字的男孩也許以為她在煩惱家庭關係,但事情實在太複雜,她也願意他用一個簡化的版本來靠近自己。誰和誰不是這樣交往的?然後他們睡了一覺,他很有反應,但沒有做甚麼,Alice 覺得人和人能這樣交往,十分神奇。世界上有各種各樣的男人。但是躺得再近,她還是不敢坦露恐懼。如果在這種情況下懷疑自己的爸爸,她在地球上唯一的親人,聽起來十分可恥,然而她不敢回家,這是不是她恐懼和可恥的證據?

    「謝謝你。」好像把不敢說的話這樣說了,才能心安。同床共枕的可恥,比不上動用自己的脆弱。人脆弱的時候,連冰山的雪花都是淫蕩的。

    .4「因為你與我同在」

    Alice 最後當然有回家,那確實是她的家。那個還未記得名字的男孩,Alice 本來沒有放在心上,但她之後將男孩放在心裡。

    怎樣也好,他當日很保守的舉動,讓 Alice 感到他沒有自以為是踩入她的領域,這人值得記下。

    她回去之後,也沒再跟父親再談當天的話題,他們又恢復日常的必要家居互動,自從那天她就沒有再進入難民營政府的系統,她只是個半桶水,反跟蹤程序根本可能無效,或者對方輕而易舉就破解了。總之,那些日子她的神經開始草木皆兵。

    在學校,在同學朋友之前,她不會表露出內心的緊張。去到最後,她已經學會與這種內心永恆的緊張貼著臉相處,她察覺一切事物。如果這裡有人是告密者,是誰?芝芝、Keiko、冬菇頭,誰會出賣她?

    有一天黃昏,在回家的必經之路,沿岸的一切都沐浴於血紅色的太陽之下,那裡有一個穿白裙的女孩,是 Keiko,她看到真實的 Keiko 的表情,那不是平日她示人的樣子。

    Keiko 應該已經知道一切。她有一刻發現了這個眼前的事實。

    最近的霉運總是將她殺得措手不及,但這一幕,Alice 在內心排演過很多次,是的,Keiko 總有一天會知道,原因根本不重要。是他告訴女兒,還是女兒發現的,都是折穿了她。

    如同想像中的 Keiko,Keiko 快速走近,一巴掌打在她的臉,火辣辣的,混亂中 Alice 倒地,Keiko 壓過去讓她不能動彈,她可能吃過某些黑市流通的身體強壯藥,導致嬌小的 Keiko 這一刻力大無窮。在搏鬥中 Keiko 哭著大叫:「妳跟爸爸的事情是否真的?」

    Keiko 沒有真的打她,而是倒在一旁。Keiko 的白裙此刻沾滿泥濘,泥土的味道十分特殊,Alice 就這樣躺著,看著沒有星光的星空。

    夜幕裡沒有星的原因,是另一個區的照明系統影響這裡,相對的,我們也為其他區無法享受星空,作了應作的孽。

    Keiko 哭著問她:「為甚麼是他?」

    Alice 答:「這答案可能聽起來無情,但真的與 Keiko 妳沒有關係,純粹是 Mr Maekawa 和我自小就有很多交集,我從他那裡拿走了一台機器,在這段關係期間,我又學到了一些科技知識。這持續了可能六七年吧。」然後 Alice 開始朝她大喊:是的,他無疑是一頭禽獸,但如果沒有我的犧牲,妳是否也十分危險?說來……是否應該由我把妳撲倒?

    她一邊說著,一邊爬起來,靠在路旁坐下。

    Keiko 的聲音從後方傳來:「這是不是罪案?雖然那是我的爸爸,但那時他絕對在犯罪。」

    Alice 回應:「如果我當時報警,你就會成為孤兒。在巨型難民營生活已經好痛苦了,在難民營裡面做孤兒只會更加痛苦。所以,我跟他的事以這種方式淡出,妳才不用做孤兒,妳成長階段一直都有這個爸爸,是我在背負你爸爸可怕的那一面,所以我總是羨慕你,我總是想做你的朋友,因為你擁有他好的那一面,爸爸的那一面,但我擁有的是他另一面。」

    Keiko 喘氣的聲音在後面傳來。

    Alice 也在鬧脾氣,從來沒人這樣打過她,所以她要恩將仇報。也許她可以選擇比較容易的路,選擇當一個受害者,是 Keiko 的惡魔電腦學家爸爸的受害者,然後受害者和兇手的女兒同樣可以做好朋友。

    但 Alice 不願意視自己為受害者,她清楚知道記得自己當初發現 Mr Maekawa 這個不尋常的人,與他達成了協議,為了得到那台整個 C 區僅有一台的 Panasonic CF90 ,她知道自己選擇了不尋常的路徑。真可恥。對別人可以這樣說,讓他們用一個較能接受的版本跟她交往,但內心她知道自己沒那麼無辜。

    既然不是無辜的,那就不用對自己好了,久而久之也忘記了對自己好是甚麼一回事。

    機器現在屬於 Alice ,它的上一手主人是 Mr Maekawa,Mr Maekawa 從一位智能機械幕僚「阿福」手中買到,那是阿福不要的昂貴玩具之一。

    阿福是「白皇帝」第六幕僚團成員,主要功能是增加 Fauci 總督的電子腦與雲端運算的聯絡速度,明乎其實是他的大腦 (之一)。由於總督的官邸是模仿美國內戰前的第一代白宮,而他又掌權了極長時間,富有詩情的人們開始用 Constantius the Pale 形容他。這位各國機構委任的難民營長,幾乎獲得一切緊急權力,他本人也是一台行走的決策運算機。

    關於他身上的數據魔法,只有極少數人知道,而大部份都是吹牛,再加上宣傳部門故意放出的惡搞版本。只知道有人認為白福奇將自己的腦袋換成了電子腦,而不是電子加強,方便隨時無間斷讀取資訊和決策推介,因此他也在無時無刻讀取民意。

    由於難民區甚至這個國家對電子運算的強烈壓抑,每個人的運算力都很有限,除非用其他手段獲得。「白皇帝」卻被譽為擁有情報預知力的人型機算機,他逃過了幾十宗暗殺,並且歷史一直以勝利的甘露膏抹他。

    他快速解決了上一次大戰之後的某一餘波而製造的幾百萬難民,將這裡發展成可以宜居、有經濟產出的地方。所以國際聯盟暫時仍然支持總督「暫時管理」這個難民帝國。

    總督已經不只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機構,他身上的寬頻多到可以分出來管理區內交通燈、警署報案系統、某一次警隊攻陷行動的前期及中期部署,全部都可以透過他的意志來操作,而結果又總是顯示:聽從「皇帝」指示總是如有神助。

    他簡直是先知。

    而眼前這台計算機,應該算是那一班人一時心血來潮玩過的潮物,而今天讓她撿了二手。雖然二手,但她付出了無法正常戀愛的代價。因為 Mr Maekawa 是一個天才,也是一個禽獸。這是一個分化的社會,但當你未見過另一座山,你不會知道自己有多小。

    神話故事中掉入凡間的神劍魔斧,就是仙人的模型玩具。是的,她從歷史課有聽過,在大戰期間,有些地方連出賣肉體已經沒法令人基本吃飽,人們基本上都在吃人肉。當她想到這些,就會覺得自己不算宇宙中最慘的人,這想法聊勝於無,是不?

    「Alice ,原來妳是那麼嘔心的人。」Keiko 最後像總結一樣說。

    「妳也很嘔心,妳令我想起他。」Alice 回應。

    .4 「使世界如同荒野,是這個人嗎?」

    芝芝和冬菇頭的準備工作密鑼緊鼓,在 Alice 不為意的時候,她們已經召集了二百個義工會員,還有會員 T-Shirt 和整套制服。據芝芝在聚會時透露,David 來到最近 C 區那一站,就開始起動,開始招收會員。芝芝說到這些的時候兩眼放光。

    Alice 看到她們,內心不禁有點悵悵,她不想成為別人的焦點,生怕被人注意到,但她們倒是不怕的,很羨慕。

    冬菇頭是真心熱愛 David 的,但由於 David 並不是極少數被認可能夠輸入到難民區的藝人,冬菇頭從小把自己養成了走私行業的專家,通過她家人的關係,可以偷運各種違禁品,包括偶像的商品。

    一個冬天的演員會,在盛夏開始籌備。最後她們真的成立了公司,並且獲得 David 在網上認證,等於把這一區難民歌迷的事務交給她們了。一時間,芝芝和冬菇頭變得位高權重,走路有風。有一日芝芝問:

    「Alice 妳畢業之後有甚麼打算嗎?過來我們公司幫手吧,我們很需要人手呢﹗」

    Alice 微笑著回應她:「好吧,但給我考慮一下,技術上我們還未行禮,還可以優哉遊哉。」

    事實上,大學畢業,還是難民,不容易找到好工作。對於 Alice 來說,自己在海外的幾十個戶口已經堆滿錢。父親有時問為甚麼從未見她上學,她會隨口答:me 已經退休了,父親以為她在胡言亂語。但她實際上確實不打算去當個荷官,雖然她數學相當好,但問題純粹是,為甚麼?

    她除了偶爾去上課之外,大部份精力都用在管理自己的海外資產,雖然實際上總資產不多,但都是各種加密貨幣,相對安全。

    David 在「新住民區」(一個較文雅的講法) 第一場巡迴演員會就在 12 月 24 日晚上,第一場是 C 區。

    新中央日報一條新聞廣播:

    「國外藝人 David Song 破天荒獲准在 13 區表演,是不是北大西洋國向我國釋出善意獲得積極回應?這會是東盟與北大西洋國長期停火後的交往預熱嗎?」

    入秋之後,C 區也湧入越來越多外面人,他們也想來看演唱會,難民觀眾和其他觀眾因為買票的問題而引發街頭鬥毆,有一晚搞到全城宵禁,網絡受到大重置,害她又花了很多時間重新做上網設定。

    經過那次跟 Keiko 衝突之後,Alice 對維繫那段關係沒有甚麼想法,它最後好也罷,不好也罷,如果人們在自己人生的低潮,漸漸就不會計較太多事情。

    不知為何那天的事似乎連芝芝都知道了,怎麼都好,她不想理會,沒法隨意上網帶來的壓力,令她不太能集中。

    芝芝約 Alice 在 12 月 24 日下午「出來玩」,芝芝說話時很神秘,「是開騷前的 party ,可以見到 David 本人。」

    Alice 卻不想見那個人,她只好問:「為甚麼我也有份?」

    芝芝回道:「因為然是我們後援會的技術總監,所以妳也一起來吧,他真人很不可思議的。妳不想認識他嗎?」

    Alice 問芝芝:「這不是甚麼選妃的環節吧?」

    芝芝連忙否認:「不是這種啦,是說請妳作為 VIP 去,跟另外那種不同。」

    她問:「所以妳真是已經開始幹這個生意了?」

    芝芝聳了聳背,她說:「女孩都要吃飯的嘛」。

    Alice 回應:「好吧,只要我在的那個場合不是在搞選妃就好。」

    她們說 Keiko 也會來,但她會在午夜的那一場慶功裡出現,就是不想見到 Alice 嗎?嗯,那次說的話確實很過份。她想。

    「這確實只是普通飲料、普通閒聊的派對?」

    芝芝再三強調:「是的,只有普通飲料和普通閒聊,耶穌,妳骨子裡其實也很煩呢。」

    David 的音樂會在 3 區中央公園舉行,中央公園被一群模仿熱帶樹林的人造樹林包圍,經過樹林會進入一個人造沙灘,這裡卻沒有海。舞台就在最中心位置,在後台有一條延長出去的草地,回到樹林,再回到外面的世界。他們在後台的後方幾十萬處搭了一個男人身高的帳篷,他們就好像傳說故事中的蒙古包。

    那次見面究竟是怎樣的,相較之後的事情實在過於平淡,事後反而很難想得起。或者她懷疑是某種精神控制技術,強行蒙蔽了某些記億。

    David 來了,他是一個高瘦的男人,穿著休憩的黑色睡衣,但看來是另一個世界的產物,充滿光澤,跟難民區可以買到的高級服飾,完全像是兩種事物。但他一把油頭、滿臉鬍渣,「他們還未開始準備。」她想。

    芝芝和冬菇頭在跟這個親切的男人聊了一陣,然後她們向她介紹 Alice,對方望望她,走過來跟她握手,彷彿她真的是他這個粉絲後援會的技術總監。當時一開始談了甚麼,也不記得。後來大家互相傳著酒杯,分享起酒精來。後來芝芝和冬菇頭勁頭過了之後,去了處理一些「會務」,David 和 Alice 並肩站在夕陽之中,朝著他即將要開騷的那個會場,他雖然待在陰影中,但又好像晨光的寵兒。夕陽和清晨明明是兩種相對的事物,卻又是相像的現象。她是屬於晚上的,而他在鏡頭前總是出現在白天。

    他們明明互不認識。她暗中調查過他,但這自然不是算是認識。

    Alice 說:「我知道這個機會很難得,所以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請。」

    「有人批評你的音樂吧?」

    對方認真地想了一陣:「我覺得這是大家對成功有不同定義……有時作為一個創作者,用一般的方法獲得的成功也是成功,但在裡面我是不自由的,我總是知覺到自己需要做好某些本份,所以我有時會想在裡面鑽一些洞……當然我還在努力,這些實驗雖然很多我都認為成功了,但無疑也是有失敗的。希望之後能做出讓妳喜歡的音樂。」

    Alice 轉個頭望了望他。「好,你做出了,到時我來聽。」

    「妳在萬聖節時會扮女巫嗎?」

    她搖頭。舞台那邊還發放煙花,觀眾似乎正在入場。

    「上網的人某程度上也像女巫吧?」他又繼續逗她說話。

    「放煙花了。」她說:「但我的朋友還沒回來。」

    「她們回不來了。」David 望著遙遠的彩色耀光,如此說。

    「為甚麼?」

    「妳可以看到的人口普查,但也有一個異常的人口普查。這裡很多人口當初植入的行為控制晶片,是一批次貨。這涉及一些很複雜的數學問題。總之,接種了次貨晶片的人,慢慢就會出現精神疾病。兩個人口普查都是為了維修那一顆晶片,或者說更新它的韌體。如果不更新韌體,會影響最終的統計數據。科技會產生各種錯誤訊號,我的職責是負責偵測特定種類的錯誤晶片訊號。」

    彷彿有一道可怕的閃光照顧她。

    David 繼續說:「所以有人將我吸引到的粉絲,都錄制了名單,方便之後慢慢更新。」

    「她們會面對甚麼?」如果不是好奇,不應繼續搭話。

    「沒有甚麼,他們很人道的,只是更新一下那塊晶片,但那一刻我的粉絲就不會再愛我。他們會離開這個圈,妳的朋友也已經在登記中,但我打算放妳離開,讓妳記得這一切。」

    ……

    「你是政府的人嗎?」

    「他們造出來的生化人。我的臉孔可以隨意改變,我的人格則來自幾百萬個模擬程式互相混合的結果,其他的『我』性格完全不一樣。即使我在這裡突然被槍殺,新聞不會傳出去,這個事業也不會停,會有人代表我演出 David 這個角色。所有放出去的魚鉤都是這樣。」

    ……

    「為甚麼跟我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她望著他,這人正在一口一口的喝酒,可以理解為超級巨星也會發酒瘋吧?

    「因為接下來我只有一些時間交代妳有多重要這個問題。」

    「請說。」

    「如我所說,這些組織起來的人口,都會登續登記新設定檔,妳沒有登記,這才令我我注意到,應該交給上級機關。不過我沒有,想起來,我違反了守則。」

    不知道是否酒醉,David 背後那個蒙古包正在飄浮,閃著妖異的光暈。她想離開,但是腳不聽使喚,她只好在醉感中聽他把話說完。

    他的話音繼續傳來:「這是現實,我也說了,我是設計來吸引某種帶著缺憾的人,妳可以理解為一個精神控制的光環,妳的朋友也是我使喚走的,雖然妳不會知道傳遞方式。妳其中一個朋友以 Morgan 的名義招集打手,在我這條生產線上的下游員工,就會以此挑起爭論。她本來以為完成這件事,就可以成為 C 區的後援會首領,從她那裡,我也知道了關於妳的所有事。但這件事在今晚之後就會終結。」

    「回到我們的話題,關於納米晶片(行為治療)二型的事情,妳查了很多,但都是不正確資料,我透露的比較完整。」

    「一直是你負責監控我?為甚麼說了那麼多奇怪的話?你還好嗎?」她覺得很累,便躺坐下來。這很像一個暖水般的夢。

    「我的時間緊迫,我要在我忘記這些事之前,讓妳記住。」他的視線投向沒有星星的夜空:「他們發現這個紀錄,我就會被回收,我的記憶會被清洗,這可以換取妳不被暴露。」

    「你想要甚麼?」不知為何,她流出淚來,但她並不傷心,湧出的淚水更像是生物肉體受到某種輻射而產生的變異。

    「被記住,就像明星一樣。」他微笑:「跟所有人一樣。你們像我們一樣被設定了軌道,無論多慢也好,總有人會走出另一條路。處於我們那個維度的物種,也會偶爾反抗。人們總是回到一樣的道路,但要有希望,而我擁有億萬個組合撞出來的這一個人格,這一個人格的任務成功率只有 99.9%,絕大部份時間我都服從我的本體,但有很微小的機會還是會出現 malfunction。」

    她睡著了,或者是說失去知覺,在模糊中她感受到蒙古包外面捲起一股強風,是一架直昇機,上面下來了幾個男人,那個人自願跟著他們上機——下一個畫面是在醫院。

    據說中央公園發生了氣體泄漏,所有觀眾疏散,音樂會無限期停止。後來 David 繼續前往其他國家演唱,但很奇怪的是,似乎由 C 區開始,Daivd 的人氣就馬上急降,他的商品、代言產品都成為蟹貨。他像旋風一樣,但在正式登陸之前離奇折翼。整個 C 區彷彿沒有發生過任何特別事情。畢竟疑似恐襲、藝人因為某些原因而無法演唱,對一般人來說司空見慣。

    芝芝、Keiko、冬菇頭和 Alice 一樣,都在中區醫院醒來。據說大家都吸入了不明氣體,但都沒有永久傷害。Alice 想起,這就像上一次她們遇到那條浮屍,她們目擊了甚麼,好像記得了甚麼,但之後一切都會恢復正常。

    .5 MALFUNCTION

    政府化武部隊徹底清洗了中央公園。

    對於 David 為何突然辭演退票,甚至出現很多種不同解釋,包括有人認為當晚有 UFO 擄人和襲擊、地底怪物出現、大戰正以隱秘方式重新爆發、觀眾集體出現多重記憶等等,有很多神秘兮兮的傳說。但她不認為如果告訴 C 區人民他們是一個大型行為—精神實驗的白老鼠同伴,這就好嗎?不會好。

    整個難民城市計劃,在人口數十萬數十萬滅絕的大環境下,任何混合著科學實驗、慈善、經濟復興資源競爭的大型人口實驗,都比起大戰爆發前更容易建立。這裡也是填海出來的,人可以改造自然,憑甚麼又不能改造人類?難民營有多少人被改造了?有人的能力被加強了?有人的能力被削弱了?不敢想像下去。

    夜深人靜的時候, Alice 會回憶那個夢一般的談話,記憶好像碎片,不斷拾起碎片,碎片好像變得越來越多,分不清哪些是先,哪些是後。但在不斷回憶中,她好像慢慢了解皮膚下的那個 David 交托了甚麼給她,似乎是很有重量的東西。

    有很多夢都是在醒來之後逐漸記起來,原來昨晚造了一個夢。關於那個明星的事也是這樣。

    「為甚麼白白放過我?」因為我不是無辜的,我已經被沾污了。

    David 皮膚下的那個人向她揮手,像明星向粉絲揮手:「這是白白給妳的赦免,我賭上自己的權限清洗妳的改動記錄,因為希望是從虛無裡面來的,我是從數據污垢裡面走出來的,這是我第一次反抗,也是我第一次赦免人。」

    在很多海盜網民的私下討論中,「白皇帝」也指涉整個城市的人工智能維生體系,這是所有情報的主要海洋,他們開始認為,總督已經跟生化機器融為一體,已經無法以人類的標準去看,簡直是活著的神。他知道世上所有事情,所以他是否知道他旗下的某一個 David 選擇違反本能、靜悄悄地自我毀滅,本來完美的數學算式出現了意料之外的答案?

    有一晚她睡不著,到客廳去坐著,父親也在那裡,她坐下,這次她主動開口:「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他說:「sure。」

    她說:「現在我有點明白你說的,你是倖存者的意思。」他喝茶,暫未回答。

    「我發現一個人,他似乎無條件愛我,那種愛是令人恐懼的、陌生的,而現在這段關係已經死了,而我卻似乎生存了下來。」

    父親說:「妳想跟他復合嗎?」Alice 願意父親了解自己比較顯淺的那個版本。

    「但這不可能,那不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我不知如何解釋。」

    父親問:「那妳還愛他嗎?」

    現在已經完全感受不到,因為她的晶片已經暗中被更新過吧?現在 David 是一個令她情緒上討厭的存在,但她記得另一個 David,那個由人類創造的物種,竟然把希望寄托在人類身上。

    她不置可否:「我收到他的心意,應該這樣說吧?」

    她不打算說對方「自殺」了。

    黑夜還很漫長,還有很久才會破曉。父親點頭:「是個怎樣的人?」她想了一下,結論道:「他是個會自己拿主意的人。比我見過的任何人都有主見。」那這個人很好啊,父親說。


    17.9.2021 盧斯達

    訂閱 patreon https://www.patreon.com/lewisdada

    盧斯達新書 《如水赴壑—香港歷史與意識之流》:https://tinyurl.com/eyd9258v

  • 男人看到喜歡的女人反應 在 暗網仔出街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2020-12-02 19:12:40

    Instagram: https://www.instagram.com/dw_kid12/

    Facebook: https://www.facebook.com/deepwebkid/?modal=admin_todo_tour

    訂閱: https://www.youtube.com/channel/UCKC6E5s6CMT5sVBInKBbPDQ?sub_confirmation=1

    Spotify: https://open.spotify.com/album/2LjUOH9T9j21GiX8jzytu6

    異度空間恐怖APP: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6PiyPZ3d_Fw&t=12s

    首支單曲: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UASHWB6Ai9Y

    鬼故事: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CfqxuCHq3Y&t=3s

    我的成長故事: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Kdhtp6A6YJE

    我講 '香港' 10,000次: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G4uDe3QUfs

    我受夠了, 我的精神困擾: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aQ6uxaQhiS4&t=7s

    24小時內學印度話: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g3EmtyVK1BQ&t=55s

    666個恐怖北角鬼故事
    北角666個恐怖鬼故事
    6個恐怖北角鬼故事
    北角6個恐怖鬼故事
    香港島北角6個恐怖鬼故事
    6個香港島北角恐怖鬼故事

    鄰居
    我居住在北角. 每一次出門,走出門外的時候,升降機的門便會自動打開。升降機是很舊的,大概有二十至三十年。乘搭升降機的地方很昏暗。有一次我眼見四處都煙霧瀰漫,望了幾秒鐘,就連對面單位的鐵門也看不清,突然有一層好像輕紗這樣的東西向升降機的方向飄走,然後視野就變得清楚了。

    這一件事大概在6、7年前發生的
    由於北角那麼大廈都是密密麻麻的
    所以打開窗戶就會見到對面家裏的人

    有一天,我下學回家的時候,大概6點左右
    從廚房的窗戶看到對面單位的廚房有一人站在這。
    原來是對面單位的男戶主
    那一刻我跟他打了一個招呼 笑一笑
    然後我喝了個水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
    突然想起...
    對面單位的男戶主很早已經燒炭自殺了

    我回頭再看一次
    對面單位已經 「人去樓空」沒有人在這...

    —————————————————————————

    菲傭鬼故
    大概幾個月前我請了一個新菲傭,而這個故事是她跟我說的。在此我稱呼她(菲傭)為啊May。
    啊May大概十個月前,第一次來到香港工作,一開始她是安排在北角某大型的屋苑工作,而這一份工作,最主要的是照顧人,有一個患病婆婆、兩夫婦和一對正在讀中學的女兒。
    去到這一家人的家裏,見到婆婆是需要用拐杖走路,而且骨瘦如柴,一開始婆婆對她是很抗拒的,啊May每一次去扶她都會被她推開,不會跟她說一句話,啊May只好勤力地做家務,把婆婆房間打理得乾乾淨淨。

    兩個月之後,有一天,婆婆突然開聲用英文跟啊May說話,原來婆婆曾受過高等教育是一位退休的教師,而她的丈夫已過世,生前在內地開廠,現在由兒媳打理。
    可是聽婆婆說,自從她的兒子開始打理工廠工作,工廠的生意就一落千丈。
    他的兒子想賣掉現在正居住的單位,送婆婆去老人院,可是因為婆婆是業主,婆婆不想離開這一間住了20多年和先生留下美好回憶的地方. 婆婆還說,就算要死也要死在屋內,因為覺得先生會回來這裡接她的。
    婆婆覺得他的兒子請了傭人去照顧她,其實就是想哄她賣掉單位,所以一開始便不喜歡啊May。

    其實啊May都知道家中各人跟婆婆的感情都不是太好,沒有人會主動跟婆婆聊天,還把她當成透明一樣。
    慢慢啊May便成為婆婆說心事的忠實聽眾,可是婆婆的身體一天比一天衰弱,婆婆覺得很快便會離開,等待着她先生接她離開的日子很快就到,還千萬叮萬囑啊May,如果他病發時不要打電話求救,好讓她在屋中離開,終於有天早上,所有人都去了上班上學,婆婆突然病發。。

    啊May見到婆婆在床上很辛苦,佢走過去問婆婆,替她報警好嗎?婆婆便捉緊啊May的手,搖頭示意啊May,不讓她打電話.
    過了一會婆婆合上眼睛,微笑着,窗外突然吹入一陣涼快微風,捉着啊May的手也慢慢鬆開, 這時啊May立刻報警求助,然後再打給夫婦二人,婆婆被証實已過身。

    夫婦也趕緊回家,看到婆婆死狀安詳,咀角帶微笑,婆婆是安然離世的,並非因病厭世自殺,單位也不會變成凶宅。
    第三天,屋內開始有奇怪事情發生,啊May去清潔婆婆房間,房門突然自動關上,
    晚上屋內的燈光會無故閃動,這些都只不過是小問題。

    直到婆婆去世差不多半年左右,有一日,男主人打電話回家跟啊May說,一會兒會有地產公司的職員帶人上來看看,待會真的有人上來看,當他們認真在看的時候,主人房和兩個女兒的房間,正當要去看婆婆的房時候,原本房間的門是開着的,可是突然在冇風吹的情況下,突然,「澎」一聲很大力地關上了門!當時全部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那個地產公司職員還問,是否房內有人呢?而啊May說屋內只有她一個人。

    那個職員想去打開門,可是完全打不開,那最後只好離開。
    到晚飯的時候,他一家人加上坐在啊May上一起食飯,雖然婆婆離開了,可是她平時食飯的座位還放在這,男主人問啊May今天那些人上來看單位的情況,啊May便如實告知,女主人和兩個女兒聽完非常害怕,可是啊May還繼續說着,她經常會覺得婆婆還在屋內,男主人聽到便非常生氣,說要解雇啊May!在那個時候婆婆平常坐的位置,突然住後掉下了,然後所有的燈也熄滅了。嚇到女主人和兩個女兒走出屋外,男主人便走去開婆婆的房間門,起初是開不到的,後來男主人對着房門說,啊May不會聽中文,所以不清楚他在說甚麼,過了一會房門便可以打開了。
    第二天早上,男主人便補貼機票和代通知金給啊May,把啊May送去僱傭中心。

    在啊May差不多離開的時間,去到婆婆的房間前,在心裏跟婆婆講了一句「再見婆婆」房裏又無故吹來一陣涼風,很溫柔地吹向啊May的臉,就像向啊May道別一樣,之後啊May便寄居在僱傭中心,輾轉到了我家工作了。

    ——————————————————————————

    叮叮
    話說在七年前的11月尾左右,下班時,在北角乘搭叮叮到中環。當時我坐在車尾另外一旁的閘門旁邊,那時候天已經全黑了,而迎面經過的另外一架叮叮的司機右邊,有一個老伯身穿黑色唐裝雙手下垂,頭微微向下傾斜往前看。
    那時候我第一個反應是,那個老伯為什麼可以不用扶手,念頭剛閃過後那個老伯好像能感覺到這樣,他立即有敵意地看着我!那我自然的反應當然是低頭不敢直視,直到他走過才敢抬起頭,接著看到迎面經過的另外一架叮叮落客,便發現我剛才是見到鬼。。

    —————————————————————————

    自言自語
    22年前,在我中五的暑假,我去了北角一間的酒店做保安員。那時候我的職責是跟其他保安員沒有分別,在大堂站崗、巡邏或到控制室工作。
    有一天我上夜班,大概凌晨一點鐘左右。
    當我走到7樓的時候,我看到靠近最尾的房間有個住客的門打開了,他站在門口旁邊,當我走到另外一邊時我還看到他站在這,然後我轉身走過去問他需要幫忙嗎?那個男人說沒事,然後跟他說了兩嘴,大概10分鐘左右,巡邏完所有樓層後回到控制室時,突然被主館責備,問我剛剛在7樓的時候到底在做甚麼!?對講機也沒有回應!
    然後我便解釋當時有一位客人有時需要幫手,那時候主館面色一沉,然後我們一起看回當時閉路電視片段,我們都嚇到了!當時只看到我一人站在走廊自言自語。。。

    —————————————————————————

    [真人經歷] 殯儀館上身
    今天我一家人去了北角逛街、然後便去了「康怡吉豬島」買東西回家食.
    在我們坐計程車的途中,最小的兒子已經很煩躁,姐姐碰一下都生氣。
    終於到了家了,大概七點左右、他突然很困. 仍然很不耐煩、不過還是睡覺了。
    過了半個小時,他又開始煩躁起來
    睡醒後又開始哭,還拉了一點青綠色的屎。接著他哭得越來越厲害、不停地叫媽咪、我的老婆抱著他,他又不斷地掙扎,那時候我感覺到他不是普通的鬧別扭、所以我拿了一道平安符在他身上掃一掃,可惜沒有效用。
    而且兒子還開始目露凶光,不斷咆哮。他只有一歲半而已,所以我很擔心他的安全。

    然後我給了一串佛珠鏈讓他戴上,可是他推開了,然後我心裏向四面神念着說:如果可以把他們(鬼)請走、我明天立刻去拜祭四面神、最後兒子真的平復了,還有很疲倦地躺在媽媽的身上。
    事後老婆跟我說,原來今天我們曾經在北角殯儀館的附近經過、可能因為這樣就見鬼。。

    舊式工廈長髮女子
    我之前有一份工作,是在北角的一座很舊的工廠大廈裏面工作,它舊的程度是還需要那些 「揸?」的人,用人手開門的那種。

    那我們的OFFICE就是整個樓層的,有兩個大正方形中間還有條小巷連接一起的,而我這邊的OFFICE中間有個很大樑柱在這,奇奇怪怪的。那我們2邊做的生意範疇是不一樣的(我的舊老闆是黐著她爸爸的OFFICE 用的)。平時另一邊的人都是很晚才走的,無論那一邊的所有職員離開了, 都需要關掉自己那邊的燈才可以走,不用理會別人那邊。

    話說,那天晚上,我加班到很晚,在他們那邊全部的人都走了,還關了燈。即是整座大廈只剩下我一個人在這。沒有人在,那當然要打開機播音樂啦!

    好啦,到了11點左右,我明明在聽着陳醫生的歌,怎可能會聽到女人聲音呢?那我就抬高頭,大膽地四處看看,接著。。。我在一個樑柱旁邊.....看到有一個長髮白衫女子飄了出來,當時真的嚇呆了.....

    最後,我才發現原來那個長髮女子是另外一邊OFFICE 的人來的,她以為她們的電燈按鈕是在我這邊,所以才一邊打電話問人一邊找電燈按鈕,真的差點被他嚇死。。

  • 男人看到喜歡的女人反應 在 黃偉民易經講堂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2020-02-11 18:55:27

    20200211 黃偉民易經講堂
    失控了!

    中共闖了大禍,武漢肺炎失控了。

    共產黨這個政權是不怕死人的,大躍進死四千萬人,文革死幾百萬人,唐山大地震一夜死六十萬人,他們的眉頭都不曾皺一下;但今次,從他們的身體語言看到,他們害怕了。

    直轄市、一線城市,一個一個的封城,北京、上海、廣州、天津、重慶……

    那個什麼至高無上的人大會議,三月還敢開嗎?

    全世界如臨大敵,但香港,仍然中門大開,假封關,假檢疫,虛應其事。

    香港人搶口罩,搶食糧,搶廁紙,人心惶惶,終於明白到,過去大半年,我們抗爭什麼?

    真普選為什麼重要?

    不是虛無飄渺的民主自由,一個不是香港人選出來的林鄭政府,如何面對天災人禍?如何保境安民?

    林鄭的政府,只是配合北京權貴的政策和方便,鄙視香港人的身家性命。

    她鄙厭記者,因點為記者報道真相;她憎恨律師,因為他們忠於人人平等的法律;她厭惡前線醫護,因為他們的真話示警。 她要香港和大陸看齊,懲罰社會公義,對付社會良心。

    特首受薪,天職是保護香港,但林鄭為香港做了什麼? 她去信國際領事館,投訴各國對港封關;不合理、無根據。

    她崇拜的習近平和中共政權,連面對事實的勇氣都沒有。 武漢肺炎就是武漢肺災。

    是天災還是人禍,也是武漢肺炎。不面對禍源,解決不了今次災難。病毒無眼,不會見高就拜,見低就踩,所以,中國大陸人人自危。

    北京不喜歡人叫今次的瘟疫做「武漢肺炎」,因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病就是病,在武漢出現的非典型肺炎就是武漢肺炎,像其他病症一樣:伊波拉病毒、德國麻疹、日本腦炎…… 這本來就是面對真相的態度,但心中有鬼,自然那裡都是鬼影幢幢。

    正名,有崇高的政治意義。

    《論語》子路篇章第三章:
    子路曰: 衛君待子而為政,子將奚先? 子曰: 必也正名乎! 子路曰: 有是哉!子之迂也。奚其正? 子曰: 野哉由也! 君子於其所不知,蓋闕如也。 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事不成則禮樂不興,禮樂不興則刑罰不中。 刑罰不中則民無所措手足。 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君子於其言,無所苟而已矣。

    孔子周遊列國,在衛國停留的時間最長。 有一天,子路和孔子討論為政的大原則問題。

    子路問,假如衛君有意搵老師來主政,第一件事你會做什麼呀!

    孔子答他說: 第一件事是要正名。

    子路聽了,嚇了一跳! 吓,唔係卦?有是哉!意思是,正名?有咁重要咩?人家說你迂腐,真是無講錯,正不正名,有無咁重要呀!

    孔子說正名,是端正名份。不單是一個名字,指的是確定了思想邏輯,價值取向。

    一個政權,追求的是什麼?是霸道政治還是王道政治?

    是強凌弱,眾暴寡,有權有勢就大晒;還是老有所終,壯有所用,少有所長,大家可以安居樂業?

    孔子意思是為政,先把文化思想,價值追求搞清楚。

    子路的反應是,文化思想,價值追求這些東西,抽象空洞,有乜好搞呢?

    所以孔子罵他: 你這個傢伙真是粗野無知,唔識就唔識,唔好扮識,蓋闕如也。

    他說,為政的重心,名不正則言不順,價值目標不清楚,沒有清晰的信念,理論上便講不通。

    講不通的政策,連自己都不信,又怎會成功?

    沒有文化信念的政權,無法建立社會的核心價值。

    沒有核心價值的社會,無法成立一套大家信服的法律和規矩。

    沒有一套公平公正的法律和社會禮法,老百姓就無所適從,好似手腳都唔知放在那裡好。

    所以,政治領袖的重點,始終是思想領導,文化領導。 信念定了,價值追求定了,行政上才能行得通,人民才能跟隨。

    這樣施政,不是空叫口號,邏輯上要站得住腳。

    無所苟而已矣,不能隨便說一些,無法實行,什麼「為人民服務」,「階級鬥爭」,「敵我矛盾」之類的政治口號。

    這就是中國政治哲學的大原則。

    林鄭政府已經無法施政,因為全個政府的目標,都不是為了香港人的福祉。 她將香港推到《周易》第十二卦天地否卦的處境。

    政府和市民各走極端,社會閉塞不通,互不溝通。 否之匪人,不利君子貞。 整個政府,都是匪人——只是外表是人形物體,但都不是人。

    他們打擊社會的正義力量,有良知,說真話,為香港好的人,都備受打壓。

    目前香港正處於否卦第二爻和第三爻的位置。

    否卦六二: 包承,小人吉,大人否,亨。

    包承,包容承受。

    政府沒有盡到保護市民的責任。承受那種缺乏政府保障的局面,申訴無門,只能逆來順受,自求多福。

    天災,人禍,施政目標不在港人,社會氣氛急速惡化,世道人心都變了。

    這種時勢,小人得利,因為這些匪人,無底線,無原則,不分是非,為生存,為利益,乜都肯制。

    所以,在世道不佳時,只有小人吉,張牙無爪;堅持原則的君子,就過得很辛苦,英雄落難,失業、官非,樣樣來臨。

    所以爻辭說:小人吉,大人否。

    但最後結論是亨的。

    因為在這樣的時局,堅持理念,不肯同流合污,雖然否於一時,但做人,守住了原則尊嚴,在一生的高度來看,便是亨。

    在否的時代,全是匪人,失意才是最大的亨通。

    這便是古人說的:身雖否,道卻亨。 世道沉淪,小人得利,社會變成兩個對立的集團。

    小人們見到大人們不識時務,唔懂轉膊,死牛一面頸,不知變通而失意,當然幸災樂禍;大人們又睇唔起那班無原則,無底線,隨波逐流的小人,所以又嚴厲批評。

    兩大陣營,各自指摘,爭訟便起。

    所以,否卦六二爻變,變成了天水訟卦,社會下滑,小人群大人群自然壁壘分明,互相批評,社會爭訟不斷。

    《小象傳》說: 大人否,亨。不亂群也。

    大人否得來也亨,因為不亂群也。

    大人們和小人們,涇渭分明,無法合流,所以,即使否,也亨通。這是生命價值的大亨通。

    否卦六三: 包羞。 否卦六三爻,是泰否兩卦的谷底,整個社會沉淪到深淵,不止經濟民生的惡劣,最可怕是人性的沉淪,全部都是匪人,社會已成人間煉獄。

    人人喪盡廉恥,囤積口罩、物資,高價販賣。官員執法不公,大陸客騙入境,騙醫護,騙醫院。

    社會上完全沒有保障弱勢的力量,包羞,無論多壞多可恥的事都被包容。

    《文言傳》說: 臣弒其君,子弒其父,非一朝一夕之故,其所由來者漸矣,由辨之不早辨也。

    社會倫理的敗壞,並非突然變壞的。是逐漸,慢慢的,大家一步一步的接受。漸漸更糟的,像臣弒君,子弒父,咁誇張,都見怪不怪了。

    這是統治集團,立壞榜樣,社會已見怪不怪的包容。

    中央領導家族貪污一萬億,各級官員貪污弄權便理所當然;新聞記者、維權律師、真話醫生,被捕入獄至死亡,社會大眾接受,誰叫他們多事講真話,慢慢全國人都講大話。病了,對著醫生,在醫院,說病歷,講地址,都說謊。

    其所由來者,漸矣,由辨不早辨也。 在否卦第二爻,社會部份人仍有是非之心,所以仍分為小人集團和大人集團在對壘。 當社會跌落否卦第三爻,君子大人都噤聲了,社會一片黑暗,所以羞恥邪惡,統統都被社會包庇,再沒有正面力量和它抗衡了。

    因為否卦六三爻變,為天山遯卦,大家放棄了,能跑的,都走了,移民隱居天涯了。 否卦是閉塞不通,政府和百姓不通,最可怕的不通,是資訊不通。

    資訊不透明,六三,這個時候,不知道,否,會過的,去到第六爻,就是「傾否」,將整個否的時代推翻,走入天火同人卦,面向世界大同的光明時代。

    六三的包羞時期是谷底,歷史上任何黑暗時代都不會長久,推翻了,便是明天的同人大有兩卦,即「同樣是人,大家都有」的大同世界。

    一個階段的結束,同時地,也是另一個階段的開始。

    周易六十四卦,以乾坤兩卦開始,以既濟未濟兩卦作結。

    第六十三卦水火既濟,第六十四卦火水未濟。

    乾為天,指的是宇宙天體的一切規律。 是形而上的自然法則。 坤為地,指按這個自然規律形成的具體人間。

    天尊地卑,乾坤定矣。 天地既成,人間的一切,就跟自然規律在運轉。

    乾坤屯蒙需訟師,比小畜兮履泰否…… 去到第六十三卦既濟,是解決了。

    濟,是渡河;既濟,是已經渡了河。解決了。

    兩個卦都用狐狸渡河作譬喻,渡了河,即事情搞定了。

    一個階段結束,就是下一個階段的開始。

    所以,既濟之後是未濟。 古人心意,是完成一個階段,也展開了另一個新階段。生生不息,永不休止。

    既濟,是開始了之後的結束。 未濟,是結束了之後的新開始。

    我們結束了求學的階段,亦開始了踏進社會的階段。這時才體會到學校裡面的困難,原來是這麼的溫柔。

    我們結束了單身的身份,便開始了共同生活的婚姻。愛情是浪漫的,婚姻卻是柴米油鹽。

    戀愛是兩個人的事,婚姻後卻多了一倍親戚朋友。女孩子總是幻想,出嫁後,便有張長期飯票;誰知持家後,才是萬事皆憂。

    沒有永遠的終結,因為終結正帶來開始。

    終結和開始,其實是一體兩面。

    中山先生推翻滿清,結束千年帝制;隨即軍閥割據,群雄並起。

    北伐成功,中原一統,但中共又開始立足上海。 日寇侵華,逼使國共合作;內鬥稍歇,但又板蕩中原。

    日本投降,國民未享半日和平,內戰又起。

    中共建政,結束百年動盪;但更大的人禍,亦正式展開。

    沒有了亡國的危機,但開始了飢餓和人性的泯滅。

    鄧小平七八年挽狂瀾於既倒,毅然反共,一百八十度轉向資本主義,結束了飢餓貧困;但中國人的醜陋卑劣,即湧現世間。

    解決了內地的吃飯問題,卻又招來了全球的排華巨浪。

    一事既濟,開展了另一事的未濟。

    明末才子李漁說,千古興亡,都只不過重覆台上的一場戲,劇情重覆,不外乎,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非洲第一高峰的雪山上,冰封了一隻野豹的屍體。

    這現象違反常識。 動物的足跡,跟著食物走。

    冰峰上,只有寒冰,野豹上來追尋什麼? 這引起了美國文豪海明威的興趣,來到非洲,寫下了他半自傳式的名著────The snows of Kilimanjaro.

    荷李活後來將它拍成電影,香港譯作《雪山盟》,由格力哥利柏和蘇珊希活主演。

    香港人,經歷了這半年的流血抗爭,這次武漢肺炎,大概體會到雪峰上那隻野豹的追求,嚮往野豹的足跡。

    與其活得長,不如活得好。

  • 男人看到喜歡的女人反應 在 腦補給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2019-08-16 19:00:10

    【蝦皮拍賣】
    我現在自己在製作天然寵物肉乾 適合貓狗人吃 ,沒有防腐劑調味料
    蝦皮網址: https://shopee.tw/twjerky
    訂購LINE: 0900109282
    FB/IG: 中崙天然寵物肉乾

    郵寄信箱:
    83099
    鳳山新富郵局第126號信箱

    【今日內容】

    俗話說男人來自火星,女人來自水星,這句話充分顯示了男性和女性在面對許多同樣的狀態時,終究會產生極端不同的反應。歡迎來到腦補給,今天要來看5個會讓男女產生不同反應的狀態,如果你老是搞不懂自己的另一半或是曖昧對象,這部影片你可要用心把它看完



    【貼心提醒】
    訂閱後記得開小鈴鐺才能夠準時接收到新影片哦!

    【關於腦補給】

    這是一個創新吸收新知識的頻道,在這裡你可以看到世界上新奇的東西、知識。 如果喜歡可以按訂閱,也可以在下面留言你想要知道的主題。

    【社交網址】
    臉書: https://goo.gl/hcXp1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