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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男人手指細長產品中有21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醉琉璃的新基地,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小熊的悲劇】 #原創 #陳小姐系列 #我的室友陳小姐是個鬼 我住的地方有點不對勁。 從上禮拜開始出現跡象。 明明是放在桌子中央的杯子,去趟廁所回來,發現挪到了角落,只要再靠外一點,就會砸到地板上。 疊好的衣服倒塌,散得亂七八糟。 浴缸裡出現了不屬於我的長頭髮。 大前天,密封的餅乾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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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9-10 22:36:02
. 「你我素未謀面, 心動是我送給你的第一份禮物。」—— 佚名 回想起國中的時候 和好朋友一起搭公車時 和好麻吉聊到自己心目中的理想型 當時我憑空想像 自己覺得最理想的情人是什麼樣子 長相我自己覺得帥就好 如果是斯文型的話最棒 有戴眼鏡的(我眼鏡控) 身高沒有要求 比我高就好 心思細膩 可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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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3-31 12:06:56
不管女人或男人⠀ 想要自己的狀態如何,就要付出行動去維持!⠀ 不管是外在、內在,或是事業。⠀ 堅持下去很重要_⠀ -⠀ 至於愛美這件事我一直都很堅持😚⠀ 就算當媽了也一樣!⠀ 很陽光的我🌞此時女兒在旁邊跑來跑去 第二張紀錄一下久違的光撩💅手繪的♡⠀ 最近不知為何很愛乳牛紋🐄⠀ 第一次做細長甲型整個...
男人手指細長 在 Hao Hui-Chuan / 郝慧川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0-05-10 09:04:58
~鵝肉店的Trap Bae~ 最近才聽到「陷阱妹」(Trap Bae) 這個詞,上網查了一下以及詢問過常出沒夜店的友人後,大概知道是喜歡某種暗黑穿搭、喜歡某種音樂類型、男人容易跌入她們愛情陷阱、不夠酷她們看不上眼的一種女子類型。 已經洗盡鉛華的我自然對這個生態圈的女子不太了解...
男人手指細長 在 醉琉璃的新基地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小熊的悲劇】
#原創
#陳小姐系列
#我的室友陳小姐是個鬼
我住的地方有點不對勁。
從上禮拜開始出現跡象。
明明是放在桌子中央的杯子,去趟廁所回來,發現挪到了角落,只要再靠外一點,就會砸到地板上。
疊好的衣服倒塌,散得亂七八糟。
浴缸裡出現了不屬於我的長頭髮。
大前天,密封的餅乾被拆封了。
前天,準備當作早餐的蘋果被咬了一口。
所有的痕跡都顯示出,這個理應當只有我一人居住的空間,似乎平空有了另一個看不見的人存在。
我發瘋似的把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檢查一遍,但什麼也沒有。
根本沒有另一個人。
然後就在昨天,我在我的床底下也掃到了長頭髮。
長長的髮絲纏糾在一起,它們靜靜地待在角落,像是不會動的黑色長蟲。
除了恐懼之外,我還感到一股莫名的憤怒。
這是我的家,我不允許有人不經過我的同意就隨意入侵!
我當晚就衝去買了一個監視器回來安裝,它的外觀迷你,看上去就像一個普通的房間擺飾。
我把它安放在高處,打算弄清楚究竟是什麼東西闖入我的生活。
而今天,也許我會找到答案。
早上一醒過來,我馬上拿起手機,調出監視器的畫面,想看看昨夜是不是有出現任何異常。
手機照慣例跳出不少通知,我無暇觀看,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播放的畫面上。
就算昨晚房間沒開燈,監視器仍是把一切景象拍得一清二楚。
異狀是在凌晨三點多的時候發生,那時我已經熟睡。
在灰黯的螢幕上,可以看見沙發後面有漆黑的影子蠕動出來。起先是薄薄一片,等它完全脫離出沙發後,它突然變得立體起來。
那是一個分不清是男人還是女人的……人。
它的四肢細長乾瘦,皮膚像貼著骨頭,長髮披散,髮間露出的眼睛格外突出。
雞皮疙瘩瞬間爬上我的手臂,我的頭皮像要炸開,差點失手扔了手機。
我根本沒料到,這個家裡竟然存在著這樣一位「同居者」。它就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和我一直待在同個房間裡。
我驚恐地看了沙發的位置一眼,現在根本不敢往那裡靠近了。我把自己蜷縮在床舖角落,做了好幾次的深呼吸,強迫自己再繼續看下去。
那位同居者手腳匍匐,姿勢怪異,像隻蒼白的大蜘蛛,快速無聲地往前爬,一路爬到了我的床前。
我緊緊地摀住嘴巴,否則尖叫聲只怕就要衝出來。
我在床上坐立難安,一時間竟不知道自己現在要待在哪裡才比較安全,最末我決定先咬牙看完影片。
畫面裡,那人在我的床前直立起來,伸手朝我摸過來。
我以為那隻枯槁的手會摸到我,可沒想到,那隻手越過了我,接著拿起我的手機。
正當我以為接下來會出現更驚悚的事情時——
我看見那人熟練地點開一個App,熟練地登入頁面,熟練地進入遊戲。
最後,熟練地點選遊戲裡的商店圖示。
監視器的收音清晰,尤其我的手機音量又是調到最大,因此我可以清楚無比地聽見它說:
「課金,真的好快樂呢……」
我面色蒼白,顫抖的手指往手機螢幕的最頂端一劃拉。
成排的信件通知都是相同的標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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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鄉文集《靠岸》 第四章 食豆的海賊
如黑幕似的天際掛著一彎弦月,月光像銀片般灑在幽闇的海面上,一排排細長的白浪輕撲沙岸,潮聲反覆呢喃著只有沙蟹才聽得懂的耳語。東風軟拂,天清雲淡,這原本是個適宜沈睡夢鄉的夜晚,但曾祖母羅李氏和祖母梁翠英這一對婆媳,卻抱著還在襁褓中的父親,瑟縮地躲在一處荒郊的草叢裡。
「海盜今晚會登岸,你們趕快躲好,不要被他們找到!」鄰居三方叔得知海盜要來劫村的消息,趕忙來通報曾祖母,讓祖母抱著才幾個月大的父親,婆媳倆趁夜黑急急跑出村外藏匿。
清末民初的那一段時間,中國幾乎年年都陷在烽火戰事之中。推翻滿清之後,又是軍閥割據,國民革命軍北閥完成,又開始對日抗戰,好不容易打贏了日本,接下來又是國共內戰。既然所謂的「政府」把大部分的力氣都用在了戰爭,中國有許多的偏荒的地方,經常處在無政府狀態,也就沒什麼好奇怪的。
很長的一段時間,大陳島 ,就是這麼一個孤懸在東海上,一個「帝力於我何有哉」的偏僻小島。然而,這種「帝力無有」,反映的並不是擊壤歌中那種天下安和、百姓樂利的昇平景象。事實上,幾無政府組織與軍警設防維安的結果,就是島上的人民,經常受到海盜的侵擾。
這些海盜不但會在海上劫掠商船,也常常登上大陳島上打家劫舍,甚而趁居民家裡的男人外出、只剩老幼婦孺的時候,闖進家門將人擄走以便勒贖。當他們把人擄走時,常常把肉票吊在大陳島上處處可見的大桑樹上,公開示眾,或以空拳、或以棍棒狠狠毆打。如果家人未能配合支付贖金,就把肉票的耳朵或手指割下,差人送還給家屬,以脅迫家屬屈服。
但這些海盜有時卻又會因各自地盤、利益、派系的糾葛,加上許多海盜是自己大陳人,因無以維生而加入的,與島上居民仍存有親屬朋友的關係,久而久之,這些海盜幫派,也會適時扮演起類政府組織的角色,避免殺雞取卵,以確保自身穩定的經濟來源。
大陳島在過去是中國浙江第二大漁場,島礁周遭黑鯛、石斑、海蜇、黑魚、黃魚、鰻魚等,魚種繁多,海產豐富,可以說終年不絕,但土地不宜耕作,如地瓜、小麥等收成,往往不足支應全家三個月的糧食,因此一般的居民主要的經濟活動,就是打漁為業,像曾祖父羅洪亮、祖父羅啟明,也都會在不同的漁汛期出海打漁。然而,出海打漁,除了要面對來自於天的不測風雲,經常也要面對來自於人的旦夕禍福,因此在海上遭遇海盜劫掠漁船,已是家常便飯之事。
漸漸的,漁民為了確保平安,而海盜為了有穩定的經濟來源,彼此間慢慢形成了一種付保護費的潛規則。漁民平常向海盜支付保護費,出海時就可以帶著海盜給一種叫做「滬」的竹牌子,那是一種打漁的許可證,萬一遇上海盜時,漁民可以拿出竹牌子要求海盜離開。但如果沒有竹牌子,或者遇到不同派系的海盜,對方不承認其他海盜所發的「滬」,那麼在海上遭遇了,不但漁獲可能全部被海盜洗劫一空,最後連命都可能保不住。
海盜船一般都是雙桅與三桅的大舤船,並配置強大軍火武力,一般漁民的舢舨或單桅漁船根本跑不過,遇上了只能任由宰割。有一次祖父羅啟明出海打漁時,就遇到不同集團海盜的劫掠,他心想這下命將休矣!沒想到海盜登船後,其中一個海盜竟是曾被祖父聘雇在家中幹活的長工,祖父平日對他甚為照顧,他一見到祖父,立刻大喊:「他是我的恩人,這條船不准動!」
當時的祖父怎麼也沒想到,過去基於善心而特別照顧的長工,後來竟成為海盜,又這麼巧的在海上遭遇,所幸對方惦記著舊日情分,這才幸運逃過一劫。
再者,「滬」這種竹牌子的保護效力僅限於海上,卻不及於陸地,一旦海盜登島劫掠,居民還是得自求多福。
過去在大陳島,我們羅家算是「相對富裕」的家族,很容易就成為海盜覬覦的目標。父親的叔叔在十多歲時,就曾被海盜登島擄走,當時的海盜,就是趁著曾祖父和祖父出海打漁,家裡只剩下婦孺時,一夥人持械衝進家門,曾祖母羅李氏當時拚了命摟住她的幼子,不讓海盜從懷裡奪去,因而激怒了海盜,其中一個海盜還抽出腰間的利刃,刺穿曾祖母的手掌,釘在竹牆上。十幾天後,曾祖母四處籌了一大簍的銀元付錢贖人,父親的叔叔才被放回,但因被囚期間,遭受凌虐拷打而受了嚴重的內傷,沒幾個月就過世了。
喪子的悲痛,就像噩夢一樣纏繞在曾祖母的心頭,永遠揮之不去,並且似乎沒有終止的時候。當羅家長孫出生的消息在鄉里間傳出去之後,嚐過甜頭的海盜,又把腦筋動到了父親的頭上,準備如法泡製。
所幸當時村裡有一位鄰居三方叔也是個海盜,他也曾受過祖父的恩惠,於是在海盜登岸前,他立刻跑來向曾祖母通風報信,於是曾祖母和祖母這一對婆媳,趕忙把父親抱到山野荒郊藏匿。
當時祖孫三人露宿在草叢裡,父親全身上下都被螞蟻、蚊蟲叮咬得面目全非,號哭不已。二個女人家,一面心疼羅家的金孫在這荒郊挨寒受凍,深怕父親承受不住,又擔心父親哭得太大聲會把海盜引來,還得用布褥輕輕地摀住父親的嘴,徹夜難眠,一直挨到天亮,家人通知海盜已離島後,這才拖著疲憊的身心返家。
父親從小到大,每次聽祖母回憶起這段往事,依然深切感受到祖母心中的恐懼,並未隨著歲月的流逝,而有稍減。
雖然羅家和海盜之間,有著一條人命的血海深仇,但父親卻覺得,海盜雖然可恨,但究其原因,許多落草為冦的海盜,剛開始是不甘心被別的海盜欺負,便拉幫結派,蒐槍購械,試圖保護自家的性命財產,久而久之,當幫派壯大了,原本單純自衛的組織,逐漸變成了打家劫舍的盜匪,這也是一種悲涼的宿命吧!
一位當過海盜的老鄉來台後,曾對父親描述海盜的生活,是日日在刀頭舔血、朝不保夕的行業,打劫商漁船時得提防對方的反擊,遭遇火力更強的官府船艦清剿時,更得立刻逃命,海盜集團間又常有地盤利益的衝突,時常發生火拼,一條老命,隨時等著報銷。尤其海盜也會有搶不到東西的時候,這時候大家就得勒緊褲帶挨飢受餓。
「有一段時間,因為時局不好,商漁船完全消聲匿跡,我們整天在海上搜尋,別說船,連鬼影也沒有,好不容易,有天終於搶到一條載滿豆子的船隻,接下來整整半個多月,我們每天吃豆子,吃到都腹瀉嘔吐了,但是總歸比挨餓好。」海盜老鄉說。
從大陳島撤遷來台後,當年那個把曾祖母的手掌刺穿的海盜,後來也跟來台灣。父親的大弟、也是我的叔叔羅冬,探得他的住處後,本想去找他報仇。父親立刻勸阻這年輕氣盛的弟弟:「那都是在大陳島的事了,他現在都年紀大了,如今也沒人照顧,還能活到幾時?你何必再為難他呢?我們現在來到台灣,大陳島也回不去了,過去的事不用再記,讓它過去吧!」
父親是對的,無論過去在大陳島上,我們羅家和海盜之間有多少的恩怨情仇,畢竟都永遠過去了,不需要再帶到台灣,更無須擴及到下一代,否則,冤冤相報何時了?台灣,是我們的新故鄉,來到台灣,一切重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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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盜今晚會登岸,你們趕快躲好,不要被他們找到!」鄰居三方叔得知海盜要來劫村的消息,趕忙來通報曾祖母,讓祖母抱著才幾個月大的父親,婆媳倆趁夜黑急急跑出村外藏匿。
清末民初的那一段時間,中國幾乎年年都陷在烽火戰事之中。推翻滿清之後,又是軍閥割據,國民革命軍北閥完成,又開始對日抗戰,好不容易打贏了日本,接下來又是國共內戰。既然所謂的「政府」把大部分的力氣都用在了戰爭,中國有許多的偏荒的地方,經常處在無政府狀態,也就沒什麼好奇怪的。
很長的一段時間,大陳島 ,就是這麼一個孤懸在東海上,一個「帝力於我何有哉」的偏僻小島。然而,這種「帝力無有」,反映的並不是擊壤歌中那種天下安和、百姓樂利的昇平景象。事實上,幾無政府組織與軍警設防維安的結果,就是島上的人民,經常受到海盜的侵擾。
這些海盜不但會在海上劫掠商船,也常常登上大陳島上打家劫舍,甚而趁居民家裡的男人外出、只剩老幼婦孺的時候,闖進家門將人擄走以便勒贖。當他們把人擄走時,常常把肉票吊在大陳島上處處可見的大桑樹上,公開示眾,或以空拳、或以棍棒狠狠毆打。如果家人未能配合支付贖金,就把肉票的耳朵或手指割下,差人送還給家屬,以脅迫家屬屈服。
但這些海盜有時卻又會因各自地盤、利益、派系的糾葛,加上許多海盜是自己大陳人,因無以維生而加入的,與島上居民仍存有親屬朋友的關係,久而久之,這些海盜幫派,也會適時扮演起類政府組織的角色,避免殺雞取卵,以確保自身穩定的經濟來源。
大陳島在過去是中國浙江第二大漁場,島礁周遭黑鯛、石斑、海蜇、黑魚、黃魚、鰻魚等,魚種繁多,海產豐富,可以說終年不絕,但土地不宜耕作,如地瓜、小麥等收成,往往不足支應全家三個月的糧食,因此一般的居民主要的經濟活動,就是打漁為業,像曾祖父羅洪亮、祖父羅啟明,也都會在不同的漁汛期出海打漁。然而,出海打漁,除了要面對來自於天的不測風雲,經常也要面對來自於人的旦夕禍福,因此在海上遭遇海盜劫掠漁船,已是家常便飯之事。
漸漸的,漁民為了確保平安,而海盜為了有穩定的經濟來源,彼此間慢慢形成了一種付保護費的潛規則。漁民平常向海盜支付保護費,出海時就可以帶著海盜給一種叫做「滬」的竹牌子,那是一種打漁的許可證,萬一遇上海盜時,漁民可以拿出竹牌子要求海盜離開。但如果沒有竹牌子,或者遇到不同派系的海盜,對方不承認其他海盜所發的「滬」,那麼在海上遭遇了,不但漁獲可能全部被海盜洗劫一空,最後連命都可能保不住。
海盜船一般都是雙桅與三桅的大舤船,並配置強大軍火武力,一般漁民的舢舨或單桅漁船根本跑不過,遇上了只能任由宰割。有一次祖父羅啟明出海打漁時,就遇到不同集團海盜的劫掠,他心想這下命將休矣!沒想到海盜登船後,其中一個海盜竟是曾被祖父聘雇在家中幹活的長工,祖父平日對他甚為照顧,他一見到祖父,立刻大喊:「他是我的恩人,這條船不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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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子的悲痛,就像噩夢一樣纏繞在曾祖母的心頭,永遠揮之不去,並且似乎沒有終止的時候。當羅家長孫出生的消息在鄉里間傳出去之後,嚐過甜頭的海盜,又把腦筋動到了父親的頭上,準備如法泡製。
所幸當時村裡有一位鄰居三方叔也是個海盜,他也曾受過祖父的恩惠,於是在海盜登岸前,他立刻跑來向曾祖母通風報信,於是曾祖母和祖母這一對婆媳,趕忙把父親抱到山野荒郊藏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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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羅家和海盜之間,有著一條人命的血海深仇,但父親卻覺得,海盜雖然可恨,但究其原因,許多落草為冦的海盜,剛開始是不甘心被別的海盜欺負,便拉幫結派,蒐槍購械,試圖保護自家的性命財產,久而久之,當幫派壯大了,原本單純自衛的組織,逐漸變成了打家劫舍的盜匪,這也是一種悲涼的宿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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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大陳島撤遷來台後,當年那個把曾祖母的手掌刺穿的海盜,後來也跟來台灣。父親的大弟、也是我的叔叔羅冬,探得他的住處後,本想去找他報仇。父親立刻勸阻這年輕氣盛的弟弟:「那都是在大陳島的事了,他現在都年紀大了,如今也沒人照顧,還能活到幾時?你何必再為難他呢?我們現在來到台灣,大陳島也回不去了,過去的事不用再記,讓它過去吧!」
父親是對的,無論過去在大陳島上,我們羅家和海盜之間有多少的恩怨情仇,畢竟都永遠過去了,不需要再帶到台灣,更無須擴及到下一代,否則,冤冤相報何時了?台灣,是我們的新故鄉,來到台灣,一切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