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生啤酒機廠商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生啤酒機廠商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生啤酒機廠商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生啤酒機廠商產品中有6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6萬的網紅Morris旅行團,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看起來好棒的文博會。 想知道為什麼這次文博會要搞這麼盛大嗎?當你了解當中其實藏著台灣政府文化政策未來的10年大局後,你會發現這只是開始。 過往 臺灣文博會 大概可以分三個區域,#華山1914、#松山文創、#圓山爭艷館,這次加入了兩個新場域,分別是位於建國南路與仁愛路交叉的 #空總臺灣當代...

  • 生啤酒機廠商 在 Morris旅行團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9-04-26 22:4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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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來好棒的文博會。

    想知道為什麼這次文博會要搞這麼盛大嗎?當你了解當中其實藏著台灣政府文化政策未來的10年大局後,你會發現這只是開始。
     
    過往 臺灣文博會 大概可以分三個區域,#華山1914、#松山文創、#圓山爭艷館,這次加入了兩個新場域,分別是位於建國南路與仁愛路交叉的 #空總臺灣當代文化實驗場 以及在松菸誠品對面的 #臺北機廠鐵道博物館。為什麼這次要新增兩個區域,其實跟文化部2018年提出的「#首都文化雙軸線」政策有關。
     
    從第一張圖可以看到,從台灣戲曲中心一路從文林路沿著中山北路南北縱向延伸,會經過非常多藝術展演場域,包括還在興建中的台北表演藝術中心、擴建中的台北市立美術館、國家兩廳院等,構築成一條「#南北向藝術博物館廊帶」;而不知你有沒有發現,台北市民都知道的 #市民大道,其實沿線穿過台北車站、松山車站、南港車站也是有其歷史原因,他的前身其實是一條從清末、日據時代到民國初期都影響臺北城人民生活至深的鐵路!
     
    當時為求運輸貨物方便,鐵路沿線工廠林立,如臺北製糖所(今糖文化公園)、臺北酒工廠(今華山1914文創園區)、高砂麥酒廠(今台北啤酒工場)、松山菸草工廠(今松山文創園區)、臺北機廠(今鐵道博物館)等,市民大道的起點可說是日據時代成立的「臺灣總督府交通局鐵道部」,主要負責修繕鐵路車輛,也因為有了鐵道部才有了現在的台灣西部縱貫鐵路,後來工場不敷使用,才又建設了松菸對面的台北機廠,直到台北市鐵路全面地下化,地上原有的鐵道拆除,才成為現在的市民大道。
     
    這條台北市東西向工業生產廊帶,文化部長鄭麗君 希望將它翻轉成「#東西向文化創新廊帶」,將這條線上幾個重要的古蹟場所打造成藝文展演空間,因此在2019文博會當中,除了圓山爭艷館、華山1914、松山文創之外,加上沿線的空總、台北機廠,鄭麗君部長希望大家因為文博會的展演活動,實際走到這些對台北市民有絕大歷史意義的場域,對這條東西向文化創新廊帶能有新的認識與思考。(當然我知道爭艷館在南北向藝術廊帶啦~不要挑我語病!)
     
    臺灣文博會從2010年創辦至今為第九屆(中間曾停辦一屆),從最初純粹的商展,#到2014年後開始有文化策展概念,並將展覽內容大致分為文化概念、設計品牌、圖像授權三大類於三個展區展出,從早期比較老套的華人、東方文化「品臺灣」、「品東風」等做為起點, 格式 InFormat Design Curating 策展時企圖心更大,試圖重新定義「台灣文化」,提出「#我們在文化裡爆炸」、「#從身體創造」等概念,從產業、從山林重新去解構台灣符號,再由每個觀展者從這些策展人提供的記憶碎片裡,重新建構出自己的答案——到底台灣文化是什麼?
     
    官方與民間的各自努力,共同催生了「首都文化雙軸線」政策。2019年正式掛牌上場的「文化內容策進院」將為這個政策鳴槍起跑,不僅會對華山進行「華山2.0——文化內容產業聚落」轉型,對空總臺灣當代文化實驗場也有以「當代藝術」、「音像媒體」和「社會創新」的三個方向進行規劃。因此 2019年文化部主催的文博會由策展總顧問 #詹偉雄、及 衍序規劃設計主理人 劉真蓉 領軍策展,加入兩個實驗性與可能性更強的區域(空總與台北機廠),提出了「#文化動動動」的概念,不僅在意義上去呼應,現在正是台灣文化在官方與民間交互作用運動得最頻繁的一刻之外,他們在格式連著打破兩年對台灣文化的既定印象後,更為接下來的文博會的策展型態定義出一個很明確的方向。
     
    空總臺灣當代文化實驗場原本在鄭麗君部長的規劃下,便是希望由文化去引導硬體到位,而不是有硬體之後才去BOT,因此由 草率季 Taipei Art Book Fair創辦人 Frank Huang策劃實驗性很強的當代藝術展演,非常合乎場域精神。他將盛行於中南部的釣蝦場文化建構在這個場域有其緣由,原來這裡早期曾經是灌溉系統「大灣」的部份區塊與灌溉支線,隨著都市化發展,這片曾經灌養台北人糧⻝的東區大水池便逐漸陸化。 混水釣蝦場∈文化大學堂∈2019年臺灣文博會 Culture On the Move 文化動動動 這裡不僅可以釣蝦烤蝦,還有從世界各國邀請而來最前衛的自然生態設計作品。
     
    華山則是延續主題性策展,今年加入表演說唱藝術是非常好的嘗試,不是只有一堆靜態展與講座,增加了文化展演的厚度。只是說松菸的設計品牌與爭艷館的圖像授權區偏向商業考量,#因此台創在這一塊還是維持著房東精神租給廠商,而不是用策展人的角度在看這兩塊區域,是我覺得有點可惜的地方。
     
    至於首次將松菸誠品對面那些醜炸的綠色鐵皮打開的台北機廠——「 Next鐵道博物館 Infrastructure On the Move 」,則是希望讓市民對台北機廠鐵道博物館這塊半封閉已久的場域有所想法展開討論。衍序的陳漢儒 Han Ju Chen 發揮建築師梳理人文地景的功力,以具有視覺通透度的鐵網圍籬取代舊有綠鐵皮,選擇洞格稍大形狀也較橢圓優雅的鐵絲網,破除了隔離的既定印象,也能一眼望穿到對面的京華城。地上鋪設很有「味道」的鐵道枕木,陣陣飄上來的油耗味讓人意識到這裡是個工廠,再看到眼前一些敘明歷史記錄數據的展示鐵板,加上鐵軌的燈光秀,整個展區以地景、數據、光影、聲音甚至是氣味重新構築對台北機廠的想像,民眾在拍攝之餘也能將台北機廠的風光收入鏡頭裡。
     
    2019年與2020年對台灣設計藝文發展是很關鍵的時間。「文化內容策進院」已有許多專案蓄勢待發,台灣創意中心也在董事長 張基義 的諸多協調下,可能於2020轉型為「台灣設計研究院」成為國家層級組織,其實可以想見目前 蔡英文 Tsai Ing-wen 政府對台灣未來設計藝文環境有很多想法與策略,更讓人期待明年第十屆的文博會,或許將會有更多讓人眼睛一亮的變化!
     
    就像詹偉雄大哥的文字對這場文博會的定義—— 多年後或許你會發現:它是一個分水嶺,標記了一場黑夜,與一記黎明。
     
    讓我們一起共襄盛舉,向未來說聲:「早安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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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外推薦一下這次我自己覺得最好的文博會一日遊方式
     
    1.選擇一場華山主場館的表演藝術去看
    2.看完逛對面的茶3.1415工藝館跟旁邊的台南館
    3.再依序走去台東館、桃園館、屏東館
    4.如果還有時間就去空總釣蝦(週六沒有蝦釣只有演講跟表演可以看喔)
    5.1再找別的時間去松菸看設計品牌、中川政七的大日本市、黃昏時段去台北機廠
    5.2或是去爭艷館看圖文作家展

     
    #明天來深入聊這次華山主題展區規劃
    #台北機廠尚未完全開放如果要進入廠區參觀須事先登記導覽
    #台灣文博會 #文化 #設計 #藝術 #表演
    #culture #design #art #performance #show

    影片/ 衍序規劃設計 - BIAS Architects
    圖片/ 文化部
    攝影/ Chad Liu

  • 生啤酒機廠商 在 對我說髒話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8-12-03 21:3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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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有兩部國片同時上映
    比悲傷更悲傷的事情 訴求是中學女生,悲慘的片名讓人還是憧憬愛情,幸福定格是關於婚姻的紀錄片,客群是中產小夫妻,大概是婚姻是三聲無奈,所以只能以幸福之名。

    導演沈可尚的製作公司「七日印象」位於台北民生社區某老公寓,3房2廳的格局,走進客廳,即看見架上大大小小獎盃,金馬、金鐘、台北電影節…沈可尚辦公室在房子最深處,推開門,視線被一座書櫃擋著,無法一眼看穿,書櫃和房門形成一個窄窄玄關,拐個彎,才是他的天地,舊舊的桌椅家具磨損得很好看,顏色深沉而內斂,有雅痞風格,窗邊茶几擺著一瓶喝一半的12年蘇格蘭威士忌。

    創作者創作如蚌腹產珠,於痛苦中磨出劇本,這個空間就是他的蚌殼,或者,用他自己偏愛的形容詞來說,膠囊。

    沈可尚的同事都太清楚他的習癖,當他關起門來,就是退回膠囊裡想事情,請勿打擾,「結婚前,有時候我會莫名地跑去住旅館,就是為了想事情,獨處對我來講是需要的。」創作者需要雷射光一樣專注力,但當創作者的角色碰到父親和丈夫的身分就潰散了,他的聲音很低很低,簡直要低到地上去了:「結婚,然後有小孩,對我來講,是最直接的衝擊。婚姻開始了,但人生瓦解了。瓦解並不是否定詞,而是我本來對人生的想像是拍片、拍片和拍片,我想要自由、自由和自由,婚姻改變一個人的生命。」他的紀錄片《幸福定格》正在上映,片子拍了7年,這個46歲的已婚男人在拍片過程中反覆地問自己一個問題:「我如何能在婚姻裡生存下去?」

    2007年,沈可尚結婚了。拍婚紗照那天,習慣站在攝影機後面的人,突然站在鏡頭前,被擺布著:「側面一點,高一點,來,親一下。」太彆扭了,只好邊喝酒邊拍,喝到滿臉通紅,婚紗公司後製修片都快瘋了。他不免好奇何以大家要通過拍婚紗奇怪的方式來實踐對婚姻的想像,3年後於是有了《幸福定格》的拍攝計畫,原來是紀錄兩岸婚紗文化,但拍著拍著,已婚男人發現婚姻跟他想的不一樣。

    走上紅毯的另一端只需3分鐘,但婚姻就是一輩子的跋涉,自由自在的創作者變成了爸爸,丈夫和女婿,「從第二個女兒出生後,經濟壓力變得很龐大,雙邊家庭的老人有一些年紀大的狀態,我必須要花更大的力氣去賺更多的錢,」他說:「我被生活吃掉了。」

     

    關注焦點從婚紗變成婚姻這座圍城。圍城外,爭同婚者千方百計想要衝進去,而他鏡頭下的已婚者坐困愁城,因婆媳問題、家事分工、親子教養而相互怨懟著。拍攝流程是這樣:他走進人家的客廳,架好機器,和受訪者聊聊近況,道出目前在婚姻的無奈和無助,夫妻開始交談,紀錄片中那些婚姻的日常對話若看起來、聽起來血肉模糊,全是他拿自己的故事割肉餵鷹。

    拍一個關於婚姻的紀錄片,不是為了尋求答案,婚姻是不會有答案的,就算有答案,每對夫妻的答案也不會相同。已婚男人說:「我比較想找人一起經過。」

    不妨用《幸福定格》開場,他問受訪者的話來反問他:「你跟老婆是怎麼認識的?」「我老婆是職業婦女,她是做廣告製片,我是導演,自然而然就在一起。」沈可尚台藝大畢業,電影科班出身,1999年,畢業製作《與山》入圍坎城紀錄短片,獲金馬最佳短片。才華多到滿出來,卻碰上國片最乾涸的時代,投身商業廣告拍攝,因而結識現在的老婆,「有一次她對我說我很好笑,我覺得太不可思議了,怎麼有人覺得一個憂鬱的文藝青年好笑?我是憂鬱的人,當有人說你很幽默,我很感激。那時候,我剛拍好《野球孩子》,帶她去看試片,她看到睡著,喂,男朋友辛辛苦苦拍片,好歹支持一下,但我覺得她睡著的樣子好放鬆,好迷人。」

    實在找不到什麼不結婚的理由了:「她可以理解我在做什麼,拍片人的生活只有拍片人才能理解,知道想劇本是怎麼一回事,拍片是怎麼一回事。」商業拍片合作夥伴變成婚姻夥伴,天造地設一樣的難得,已婚男人說經濟條件較婚前有明顯改善,從租房子,到在岳母家附近買了房子。成了家,立了業,當他們變成了人父、人母,除了小孩和各自的爸媽,生活卻再無其他話題,「我甚至對另一半失去了欲望,對我而言,她就是一個母親,母親的身體是會發光,你無法對一個母親產生欲望。」

    已婚男人不睡覺,深夜拿著攝影機跑到別人家中,過問他人家務事,他說老婆全都知道,但都不過問,「我有另外半個靈魂是純粹的創作者,對她來講,我好像在祕密進行一件事情,她會知道源頭,但她不會真正參與其中。」

    提及一進辦公室看到的許多獎座,問他努力拍片、得獎,會覺得被看見得還不夠嗎?「當然永遠都還不夠,」已婚男人恢復創作者身分,低沉憂鬱的聲音突然有了起伏:「我很需要得獎的肯定,如果這裡沒有得獎,那裡也沒得獎,我必須誠實地說,一定有什麼地方沒有做好。」他從來不放過自己,同事傅榆說:「手機廠商給他一個新手機,請他隨便拍點東西,明明只要拍一分鐘的短片,明明時間都不夠了,他卻跑去阿里山、宜蘭拍一整天,他總是在很多時候做這樣的事,讓人想問他到底在幹嘛啊!」

    一年一半的時間拍商業廣告,另一半的時間就拿拍廣告賺的錢來拍紀錄片,我們說這已經是供養了吧,「不,」他淡淡地說:「是獻祭。」《幸福定格》耗時7年,萃取85分鐘內容;《築巢人》拍攝一年半,剪成53分鐘;《賽鴿風雲》在嘉義大林拍了一年8個月;《遙遠星球的孩子》花了4年…他求好心切,婚姻許諾不離不棄白頭到老的誓詞更適用拍紀錄片,「我人生最大的激情都發生在拍攝。不管是劇情片或紀錄片,我很享受自己拿著相機去拍攝那些所有的當下。」

    已婚男人躺在婚姻的雙人床,想著創作的事,已然同床異夢了。他在床邊放著筆記本和錄音筆,紀錄流星一樣隨時閃過的靈感,「有一天早上醒來,我打電話跟製片提醒昨天開會那個事項應該注意,製片一頭霧水,我才發現那個開會只是夢。」思慮太多,他已經分不清楚夢境和現實,拍攝與被拍攝。

     

    「我是標準工作狂,無時不刻在工作,工作沒有任何雜念,有了小孩之後,工作節奏徹底瓦解,我至今並未完全適應。」老婆在職場幹得有聲有色,但毫不適應的創作者幾乎要把憋在心裡的話都要說出口了:「男主外女主內,妳可不可以好好帶小孩,我在外賺錢就好了。」

    創作者在婚姻與事業間進退兩難,不斷地抽著電子菸,眉頭深鎖,擠出2道明顯刻痕的皺紋,他是真的憂鬱。不免讓人好奇上次放空到底是什麼時候呢?「想不起來了欸…」他突然把臉埋在雙掌之間沉吟片刻,然後抬起頭:「有啦,5年前,好像是女兒還沒出生,老婆的員工旅遊吧,我們去長灘島,在沙灘喝啤酒,也玩了香蕉船之類的遊樂設施,玩得很快樂,但隔天我跟她說:『可不可以你們去玩就好,我要在飯店想劇本。』」

    「我覺得我所有的快樂都是演給老婆和同事看的。」喝酒變成已婚的憂鬱男人唯一可以做自己的時刻了:「原本是威士忌,後來變紅酒,拍《築巢人》那一陣子,酒精消耗速度很快,誇張到我叫酒的酒商勸阻我,說我太over了。我不是酗酒的人,我只是覺得我喝酒的時候,比較像我自己,我是快樂的,我覺得一切都好平等,一切都好自在。離開喝酒的狀態,我比較像是在討好這個世界。」

    婚姻彷彿一場永遠不會殺青的戲,只剩下演技和義務。「回家之前我會先到樓下的便利商店買一杯飲料,那個店員一定覺得很奇怪,怎麼每天晚上有一個中年人坐在那裡發呆,還對玻璃擠眉弄眼。」已婚男人對著鏡子練習回家該有的表情,醞釀該有的情緒,回家探望朋友那樣歡樂,跟小朋友玩耍:「唉呦,你們今天過得怎樣啊,哈哈哈。」

    他把書房讓給了老婆,應該說這個家所有空間都是老婆和小孩的,因為要保持清醒,連躲到酒精的膠囊裡做自己也不行,他唯一的膠囊是浴室,撐不住了,就躺在浴缸20分鐘,讓自己內爆,消化所有的情緒。

    沒想過跟老婆分床嗎?「我無法想像那樣的畫面,光分棉被就有一點受不了,何況分床。」創作者在婚姻的床上同床異夢,但再累每天回家睡覺,「前天在宜蘭拍片,拍到淩晨2點多還沒拍完,其實有2個選擇,一個是就近找個旅館睡一下,明天繼續拍,第二個是尻回台北,隔天再尻回宜蘭繼續拍,我選擇尻回台北,因為我腦海始終有一個畫面,一天醒來,老婆、小孩在床邊。」

    婚姻這齣戲,創作者在日常生活尋找最美好的畫面,《幸福定格》最後一個畫面就是他現階段對婚姻的感觸:「一對小夫妻,生了一對雙胞胎,夫妻各抱著一個小孩拍打嗝,講話有一搭沒一搭,商量著等等要吃什麼,2個人眼神都有一點空洞,畫面中的4個人,開始來到一個全新的階段,4個人都不知道會何去何從,但重點是你們正在一起經歷,那個畫面讓我又空洞又美好。」

    重點是在一起。片子要上映了,不知為何開始緊張起來了,他早上醒來跟老婆說:「怎麼辦,我好緊張。」枕邊人不知道怎麼跟他講,支支吾吾的。他說,但只要願意把話說出口,願意向一個人傾訴,那個動作本身就是一件很美的事情,那個沒有目的傾訴就足以在婚姻裡和諧地再走個10年8年。

    已婚男人叨叨絮絮地說著,瞥見他胸前項鍊綁著戒指。那是婚戒嗎?他說是,戒指本來是戴手上,有一天他在剪接室外頭抽菸,一揚手,戒指就滑出來,險險要滾到水溝裡,同事連忙一腳踩住。他說那真是可怕的一天,當天剪片的時候,戒指又滑落一次。「那天我回去跟我老婆講,妳可以送我一條項鍊嗎?我的手變瘦了,戒指戴不住了。」隔天,老婆送他一條銀項鍊,他把婚戒套上去,項鍊本來就有一枚戒指了,2枚戒指撞擊有清脆的聲響,他喜歡那個撞擊的聲音。我問那戒指不會都磨損了嗎?他說了一句話,簡直是對婚姻下結論:「磨損很好,磨損就是生活的質感,蠻好的。」

  • 生啤酒機廠商 在 對我說髒話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8-12-03 10:5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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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妨用《幸福定格》開場,他問受訪者的話來反問他:「你跟老婆是怎麼認識的?」「我老婆是職業婦女,她是做廣告製片,我是導演,自然而然就在一起。」沈可尚台藝大畢業,電影科班出身,1999年,畢業製作《與山》入圍坎城紀錄短片,獲金馬最佳短片。

    才華多到滿出來,卻碰上國片最乾涸的時代,投身商業廣告拍攝,因而結識現在的老婆,「有一次她對我說我很好笑,我覺得太不可思議了,怎麼有人覺得一個憂鬱的文藝青年好笑?我是憂鬱的人,當有人說你很幽默,我很感激。那時候,我剛拍好《野球孩子》,帶她去看試片,她看到睡著,喂,男朋友辛辛苦苦拍片,好歹支持一下,但我覺得她睡著的樣子好放鬆,好迷人。」

    實在找不到什麼不結婚的理由了:「她可以理解我在做什麼,拍片人的生活只有拍片人才能理解,知道想劇本是怎麼一回事,拍片是怎麼一回事。」商業拍片合作夥伴變成婚姻夥伴,天造地設一樣的難得,已婚男人說經濟條件較婚前有明顯改善,從租房子,到在岳母家附近買了房子。成了家,立了業,當他們變成了人父、人母,除了小孩和各自的爸媽,生活卻再無其他話題,「我甚至對另一半失去了欲望,對我而言,她就是一個母親,母親的身體是會發光,你無法對一個母親產生欲望。」

     

    創作至上 很需要得獎肯定
    已婚男人不睡覺,深夜拿著攝影機跑到別人家中,過問他人家務事,他說老婆全都知道,但都不過問,「我有另外半個靈魂是純粹的創作者,對她來講,我好像在祕密進行一件事情,她會知道源頭,但她不會真正參與其中。」

    提及一進辦公室看到的許多獎座,問他努力拍片、得獎,會覺得被看見得還不夠嗎?「當然永遠都還不夠,」已婚男人恢復創作者身分,低沉憂鬱的聲音突然有了起伏:「我很需要得獎的肯定,如果這裡沒有得獎,那裡也沒得獎,我必須誠實地說,一定有什麼地方沒有做好。」他從來不放過自己,同事傅榆說:「手機廠商給他一個新手機,請他隨便拍點東西,明明只要拍一分鐘的短片,明明時間都不夠了,他卻跑去阿里山、宜蘭拍一整天,他總是在很多時候做這樣的事,讓人想問他到底在幹嘛啊!」

    一年一半的時間拍商業廣告,另一半的時間就拿拍廣告賺的錢來拍紀錄片,我們說這已經是供養了吧,「不,」他淡淡地說:「是獻祭。」《幸福定格》耗時7年,萃取85分鐘內容;《築巢人》拍攝一年半,剪成53分鐘;《賽鴿風雲》在嘉義大林拍了1年8個月;《遙遠星球的孩子》花了4年…他求好心切,婚姻許諾不離不棄白頭到老的誓詞更適用拍紀錄片,「我人生最大的激情都發生在拍攝。不管是劇情片或紀錄片,我很享受自己拿著相機去拍攝那些所有的當下。」

    已婚男人躺在婚姻的雙人床,想著創作的事,已然同床異夢了。他在床邊放著筆記本和錄音筆,紀錄流星一樣隨時閃過的靈感,「有一天早上醒來,我打電話跟製片提醒昨天開會那個事項應該注意,製片一頭霧水,我才發現那個開會只是夢。」思慮太多,他已經分不清楚夢境和現實,拍攝與被拍攝。

    「我是標準工作狂,無時不刻在工作,工作沒有任何雜念,有了小孩之後,工作節奏徹底瓦解,我至今並未完全適應。」老婆在職場幹得有聲有色,但毫不適應的創作者幾乎要把憋在心裡的話都要說出口了:「男主外女主內,妳可不可以好好帶小孩,我在外賺錢就好了。」

    創作者在婚姻與事業間進退兩難,不斷地抽著電子菸,眉頭深鎖,擠出2道明顯刻痕的皺紋,他是真的憂鬱。不免讓人好奇上次放空到底是什麼時候呢?「想不起來了欸…」他突然把臉埋在雙掌之間沉吟片刻,然後抬起頭:「有啦,5年前,好像是女兒還沒出生,老婆的員工旅遊吧,我們去長灘島,在沙灘喝啤酒,也玩了香蕉船之類的遊樂設施,玩得很快樂,但隔天我跟她說:『可不可以你們去玩就好,我要在飯店想劇本。』」

    「我覺得我所有的快樂都是演給老婆和同事看的。」喝酒變成已婚的憂鬱男人唯一可以做自己的時刻了:「原本是威士忌,後來變紅酒,拍《築巢人》那一陣子,酒精消耗速度很快,誇張到我叫酒的酒商勸阻我,說我太over了。我不是酗酒的人,我只是覺得我喝酒的時候,比較像我自己,我是快樂的,我覺得一切都好平等,一切都好自在。離開喝酒的狀態,我比較像是在討好這個世界。」

    婚姻彷彿一場永遠不會殺青的戲,只剩下演技和義務。「回家之前我會先到樓下的便利商店買一杯飲料,那個店員一定覺得很奇怪,怎麼每天晚上有一個中年人坐在那裡發呆,還對玻璃擠眉弄眼。」已婚男人對著鏡子練習回家該有的表情,醞釀該有的情緒,回家探望朋友那樣歡樂,跟小朋友玩耍:「唉呦,你們今天過得怎樣啊,哈哈哈。」

    他把書房讓給了老婆,應該說這個家所有空間都是老婆和小孩的,因為要保持清醒,連躲到酒精的膠囊裡做自己也不行,他唯一的膠囊是浴室,撐不住了,就躺在浴缸20分鐘,讓自己內爆,消化所有的情緒。

    不妨用《幸福定格》開場,他問受訪者的話來反問他:「你跟老婆是怎麼認識的?」「我老婆是職業婦女,她是做廣告製片,我是導演,自然而然就在一起。」沈可尚台藝大畢業,電影科班出身,1999年,畢業製作《與山》入圍坎城紀錄短片,獲金馬最佳短片。

    才華多到滿出來,卻碰上國片最乾涸的時代,投身商業廣告拍攝,因而結識現在的老婆,「有一次她對我說我很好笑,我覺得太不可思議了,怎麼有人覺得一個憂鬱的文藝青年好笑?我是憂鬱的人,當有人說你很幽默,我很感激。那時候,我剛拍好《野球孩子》,帶她去看試片,她看到睡著,喂,男朋友辛辛苦苦拍片,好歹支持一下,但我覺得她睡著的樣子好放鬆,好迷人。」

    實在找不到什麼不結婚的理由了:「她可以理解我在做什麼,拍片人的生活只有拍片人才能理解,知道想劇本是怎麼一回事,拍片是怎麼一回事。」商業拍片合作夥伴變成婚姻夥伴,天造地設一樣的難得,已婚男人說經濟條件較婚前有明顯改善,從租房子,到在岳母家附近買了房子。成了家,立了業,當他們變成了人父、人母,除了小孩和各自的爸媽,生活卻再無其他話題,「我甚至對另一半失去了欲望,對我而言,她就是一個母親,母親的身體是會發光,你無法對一個母親產生欲望。」

     

    創作至上 很需要得獎肯定
    已婚男人不睡覺,深夜拿著攝影機跑到別人家中,過問他人家務事,他說老婆全都知道,但都不過問,「我有另外半個靈魂是純粹的創作者,對她來講,我好像在祕密進行一件事情,她會知道源頭,但她不會真正參與其中。」

    提及一進辦公室看到的許多獎座,問他努力拍片、得獎,會覺得被看見得還不夠嗎?「當然永遠都還不夠,」已婚男人恢復創作者身分,低沉憂鬱的聲音突然有了起伏:「我很需要得獎的肯定,如果這裡沒有得獎,那裡也沒得獎,我必須誠實地說,一定有什麼地方沒有做好。」他從來不放過自己,同事傅榆說:「手機廠商給他一個新手機,請他隨便拍點東西,明明只要拍一分鐘的短片,明明時間都不夠了,他卻跑去阿里山、宜蘭拍一整天,他總是在很多時候做這樣的事,讓人想問他到底在幹嘛啊!」

    一年一半的時間拍商業廣告,另一半的時間就拿拍廣告賺的錢來拍紀錄片,我們說這已經是供養了吧,「不,」他淡淡地說:「是獻祭。」《幸福定格》耗時7年,萃取85分鐘內容;《築巢人》拍攝一年半,剪成53分鐘;《賽鴿風雲》在嘉義大林拍了1年8個月;《遙遠星球的孩子》花了4年…他求好心切,婚姻許諾不離不棄白頭到老的誓詞更適用拍紀錄片,「我人生最大的激情都發生在拍攝。不管是劇情片或紀錄片,我很享受自己拿著相機去拍攝那些所有的當下。」

    已婚男人躺在婚姻的雙人床,想著創作的事,已然同床異夢了。他在床邊放著筆記本和錄音筆,紀錄流星一樣隨時閃過的靈感,「有一天早上醒來,我打電話跟製片提醒昨天開會那個事項應該注意,製片一頭霧水,我才發現那個開會只是夢。」思慮太多,他已經分不清楚夢境和現實,拍攝與被拍攝。

    「我是標準工作狂,無時不刻在工作,工作沒有任何雜念,有了小孩之後,工作節奏徹底瓦解,我至今並未完全適應。」老婆在職場幹得有聲有色,但毫不適應的創作者幾乎要把憋在心裡的話都要說出口了:「男主外女主內,妳可不可以好好帶小孩,我在外賺錢就好了。」

    創作者在婚姻與事業間進退兩難,不斷地抽著電子菸,眉頭深鎖,擠出2道明顯刻痕的皺紋,他是真的憂鬱。不免讓人好奇上次放空到底是什麼時候呢?「想不起來了欸…」他突然把臉埋在雙掌之間沉吟片刻,然後抬起頭:「有啦,5年前,好像是女兒還沒出生,老婆的員工旅遊吧,我們去長灘島,在沙灘喝啤酒,也玩了香蕉船之類的遊樂設施,玩得很快樂,但隔天我跟她說:『可不可以你們去玩就好,我要在飯店想劇本。』」

    「我覺得我所有的快樂都是演給老婆和同事看的。」喝酒變成已婚的憂鬱男人唯一可以做自己的時刻了:「原本是威士忌,後來變紅酒,拍《築巢人》那一陣子,酒精消耗速度很快,誇張到我叫酒的酒商勸阻我,說我太over了。我不是酗酒的人,我只是覺得我喝酒的時候,比較像我自己,我是快樂的,我覺得一切都好平等,一切都好自在。離開喝酒的狀態,我比較像是在討好這個世界。」

    婚姻彷彿一場永遠不會殺青的戲,只剩下演技和義務。「回家之前我會先到樓下的便利商店買一杯飲料,那個店員一定覺得很奇怪,怎麼每天晚上有一個中年人坐在那裡發呆,還對玻璃擠眉弄眼。」已婚男人對著鏡子練習回家該有的表情,醞釀該有的情緒,回家探望朋友那樣歡樂,跟小朋友玩耍:「唉呦,你們今天過得怎樣啊,哈哈哈。」

    他把書房讓給了老婆,應該說這個家所有空間都是老婆和小孩的,因為要保持清醒,連躲到酒精的膠囊裡做自己也不行,他唯一的膠囊是浴室,撐不住了,就躺在浴缸20分鐘,讓自己內爆,消化所有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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