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生命謳歌意思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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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生命謳歌意思 在 Dr. Shu 的旅遊文化攝影筆記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5-02 15:0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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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木寺的羅讓達吉(下。文長。有耐心者得天助😄😄😄。
    個人認為本文最後一段寫得最好。拍攝與寫作於2004年。
    前幾張是準備吃、或吃完往生者軀體的禿鷹,後面是比丘尼與達吉。)

    (接上
    郎木寺只有一條路﹐全是沒有路面的泥土路。到郎木寺的第一天﹐天是陰的﹐路是濕的。路上沒什麼車。偶而有車經過﹐便濺起一灘泥。)

    離開佛堂﹐一些藏民主動地向達吉問好﹐他也同藏民們聊了幾句。
    每個人都屬於這草原的大家庭﹐僧俗是大地的手足。
    在達吉的家裡﹐他告訴我們﹐郎木寺除了寺院的開銷以外﹐另外還要照顧隸屬郎木寺的一所小學的全部支出。
    當比較清寒的學生畢業了﹐寺院就會請求鎮上每四﹑五戶人家負責一個學生的學費和生活費。

    達吉的家就在這殿旁。
    也許當我在網路上看到達吉名字的那一刻﹐我們就已結緣﹔
    也許他那天真的本性﹐超越了後天的一切掩蔽和扭曲﹐讓人一見如故。
    我們似乎有著默契﹐下一步是進入他的屋子再聊。
    達吉的房舍是個小小的四合院﹐中庭正曬著被褥。
    他引領我們進入一個房間﹐沒有椅凳﹐只容下兩張床。
    我們人多﹐頓時沒有空間讓人轉身了。
    待我們坐下之後﹐達吉祥和平靜地捧著哈達﹐套在我們的頸上﹐倒是沒有接待員的那種熱絡﹐反而更顯真誠。

    這家是達吉的父母親戚合力出錢幫他蓋的。
    雖然寺院准許六級以上的學生有房子﹐但蓋房子的費用還是要僧侶自行張羅。
    達吉是八級的學生﹐不僅可以自己有房﹐還可以收徒弟。
    達吉就與四個徒弟一齊住在這小小的四合院﹐也難怪他的房間﹐就只容得兩張床了。
    四個徒弟中﹐兩個家境不好﹐達吉就和另外兩個徒弟一齊負責他們的生活。

    郎木寺有四個學院﹕聞思﹑續部﹑時輪﹑醫學。
    全部的學習分為九級﹐每級三年。
    達吉從八歲開始學習﹐已經二十二年了。
    二十二年僧侶的生活﹐似乎無法想像﹐然而﹐達吉卻沒有什麼關鍵性的「決志」的過程。

    「所以你在寺院的支出﹐家裡還得照料﹖」

    「是的。」

    「那家裡怎麼看待你的出家呢﹖」

    「他們覺得這是整個家族的光榮。
    我八歲的時候父母帶我到寺裡﹐師父問我有沒有辦法謹守五戒﹐我自認為沒有問題﹐便留下來了。」

    「那你這二十多年﹐難道都沒有動搖過嗎﹖」

    「沒有。這兒的出家人都知道自己所做的是怎樣的一個事業。
    我非常高興能夠在這兒生活﹐也特別感激我的父母將我送來這裡。」
    達吉將「特別」兩字加上重音﹐認真了起來。
    平常說話時總保持的笑容﹐這時也收了。
    我沒料到﹐達吉嚴肅起來﹐會讓人不由自主地﹐集中精神順著他的感覺和思路。

    我連帶也想到在一生中父母曾經替我做的決定﹐那一件讓我感激了呢﹖
    我們保持了片刻的沉默。
    達吉的心裡是令他驕傲的的感激﹐我的心裡是想找出答案的思考。

    「當九級的學習結束之後﹐就可以辨經﹐如果通過﹐就可以成為KISHI。」
    達吉沒有用漢語音譯「格西」。
    他恢復了笑容﹐而且顯得精神抖擻﹕
    「成為KISHI之後﹐就可以在本寺傳授佛法。」

    「噢。」我們恍然大悟﹐這又把達吉逗樂了。

    「不過要在安多地區傳法﹐就要通過安多地區其他寺院的辨經。
    最後就是到拉薩﹐接受拉薩僧侶們的考驗。」
    達吉每說到一個地方﹐笑容就隨著愈大。
    這條漫長的路﹐應該是一層層的挑戰﹐等待勇者迎接。
    但對他而言﹐卻是通往香巴拉的幸福之路﹐一路喜樂。

    我們忘情地聊著﹐等到天上下起細雨﹐也是該走的時候了。
    達吉趕緊將被褥收起﹐那身影十分地熟悉﹐像是童年時每天所看到的影像。
    收完被褥﹐達吉送我們回售票口。
    我們邊走邊聊﹐達吉時而抖抖手﹑整理他的僧袍﹐時而回頭對我們微笑。
    我看到這僧人﹐有著入世間的和藹﹔
    也認識到自己﹐在這藏區的山坡﹐享受這自然的慈愛。
    這時有一群僧人走過﹐僧袍的顏色稍淺。他們和達吉交談了會兒。
    我想﹐僧人交談﹐自然是離塵的經律論。
    談畢﹐達吉緩緩地向我走來﹐保持著他時刻掛在臉上的笑容﹐告訴我﹐這些比丘尼平常都在廟裡禮佛頌經﹐沒什麼機會和外界接觸。
    看到我在攝影﹐希望我替她們照幾張像。還沒等到我的回答﹐那些女尼們﹐已經不好意思地捂著嘴﹐一個躲在另一個背後﹑偷偷地笑著。

    這自然的畫面﹐頓時間讓我忘記了他們的身分。
    我已分不清楚﹐是她們心中的佛性﹐向著世間流轉﹐流露天真﹔
    還是我已經在這自然的感情中﹐為那佛性接引。
    經律論已經不需要談了﹐佛法就在這自然之中。
    六祖壇經說﹐「佛法在世間,不離世間覺,離世覓菩提,恰如求兔角。」
    達吉和煦的笑﹑比丘尼們羞赧的笑﹐這世間的展現﹐滿是喜樂。
    法演禪師說﹐「千峰列翠﹐岸柳垂金﹔樵父謳歌﹐漁人鼓棹﹔笙簧聒地﹐鳥語呢喃﹔紅粉佳人﹐風流公子﹐一一為汝諸人發上上機﹐開正法眼。」
    這山坡上﹑達吉的身上﹑比丘尼的身上﹐滿是法眼。

    然而﹐我在想﹐我是在這與自然合一的藏區﹐一切都可以證得佛性。
    那麼在那條車水馬龍的忠孝東路呢﹖
    我突然想到了另外一個極端。
    那天在人間道餐廳﹐文華談到他搖頭派對的經驗。
    藥品的說明特別寫著﹐吃了那藥之後﹐會產生類似像天堂的感覺﹐千萬不要把幻覺當成真實看待。
    然而﹐他卻說﹐他所感受到的﹐不只是感覺而已。
    他覺得自己的靈魂已經離開了肉體﹐向上飄忽。
    而吞下奧林匹克2000之後﹐感覺也是異常平靜。
    他在逃避嗎﹖
    可是即使我在那藏區所得到的愉悅滿足﹐不也是逃避現實才可得的嗎﹖
    佛法雖然寬闊﹕一切眾生皆有佛性﹐當下具足。
    然而﹐跳脫迷失﹐尋求生命的圓滿﹐填補那塊缺角﹐卻也正是我們眼下的功課。
    對嘉華而言﹐這不是一種不需要旅行﹑不離世間的一種尋求超越的方式嗎﹖
    是那些嗑藥的人本身的生命就虛空﹐藥物使他們得到了宗教所給予的滿足﹔
    還是藥物令他們空虛﹑損傷他們的腦細胞﹐令他們萬劫不復﹖
    如果藥物不會傷身呢﹖
    我開始羨慕達吉﹐乃至於羨慕那些一切俗事已了﹐在轉山朝聖途中死去的藏民。他們有著信仰﹐即使未經證實﹐卻無矛盾。

    在西藏阿里有兩個湖﹐瑪旁雍錯﹑拉昂湖。
    藏民們圍著瑪旁雍錯轉﹐因為那是神聖之湖。
    沒人去拉昂湖﹐因為那是邪惡之湖。
    然而﹐這兩個湖中間有條河﹐它們的水﹐靠著那河﹐是相通的。
    西藏人不需要特意地消滅拉昂﹐也不需要捍衛瑪旁雍﹐也沒有矛盾﹑對立﹑統一的過程。
    善與惡湖﹐是自然的一部分﹐依舊存在。
    而西藏人民對善的守持﹐卻沒有被任何矛盾的因素動搖。

    離開了郎木寺﹐我想著為什麼會愛上這個小鎮﹖
    我成長在大都市裡﹐莫非是對都市所無法得到的那種田園之趣嚮往﹖
    我想著想著﹐突然想到了三十年前的忠孝東路。
    那時是條沒有路面的泥土路。那一天﹐天是陰的﹐路是濕的。
    路上沒什麼車。偶而有車經過﹐便濺起一灘泥。
    小達吉牽著母親的手﹐穿過那泥濘的馬路﹐到小學報到。
    那快樂的時光﹐在他的心靈裡﹐就是世界的全部。
    他不知道這條路會成為台北最繁忙的馬路﹐他也不知道﹐有一天﹐他會在另一個時空﹐走在一樣的泥濘路上。
    那時﹐他早已是另外一個人﹐可是卻會看到他自己。

  • 生命謳歌意思 在 來趣印度 Go India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9-10-17 01:5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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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馬影展寶萊塢片推薦二]
    👑唱一首哀傷的歌 Bulbul Can Sing👑
    🍒2019柏林影展新世代特別提及
    🍒2019印度國家電影獎最佳阿薩姆語電影
    🍒2018新加坡影展亞洲電影類最佳表演
    🍒2018多倫多影展
    🍒2018釜山影展

    印度東北方鄉村,自然美景廣袤無垠,父權與傳統卻如圍牆矗立。長髮飄逸的少女波波以大地為樂園、友誼為寄託,與姊妹淘一同無拘無束地爬樹、玩水、嬉戲,享受青春與成長的懵懂酸甜滋味。然而,承受著父親希望她成為歌手的壓力,波波如同受困的籠中鳥,始終無法在眾目睽睽下自在歌唱,而初萌的青澀戀情在情竇初開的一吻後,竟引發了一連串令人意想不到的效應⋯⋯。

    印度女導演麗瑪達斯改編家鄉故事,以生活化的節奏、非職業演員、溫柔詩意的紀實性影像,譜成一首謳歌故土的田園詩篇,也是女性歷經磨難後為自己生命引吭的頌曲。

    「女主角的名字波波(Bulbul),在印度是夜鶯的意思。片名是一種隱喻,這種鳥除非是自由的,否則不會唱歌。」——麗瑪達斯

    場次:
    🌼11.17 〈日〉 14:30 信義威秀 14廳 
    🌼11.21 〈四〉 14:10 信義威秀 14廳

  • 生命謳歌意思 在 素顏天使 PLAINFACE ANGEL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6-06-04 01:0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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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裕最新文章]:人民不會忘記

    安 裕 2016年6月3日

    去年十一月十三日,恐怖主義組織伊斯蘭國在巴黎多處地點發動襲擊,造成大量傷亡。在此一對現代文明的殺戮發生後,鄰國英國以及大西洋對岸的美國,不約而同以柔性態度表達支持法國的敵愾同仇:沒有馬上發兵不開一槍一彈,而是引吭高唱法國國歌《馬賽曲》,在劇院,在球場,在音樂會,在電視台,都是如此。

    紐約大都會歌劇院臨時加演西班牙男高音杜鳴高(Placido Domingo)指揮演奏《馬賽曲》;費城交響樂團全體站立以慢板奏出這首二百二十四年歷史的《La Marseillaise》;同一做法的還有美國陸軍軍校樂隊、結他大師James Taylor。如果說,美國獨立是借助法國之力,法國義軍將領拉法葉(Marquis de La Fayette)1777年自組兵團到美國抗擊英國殖民主義者,美法二百年交情應當如此,那末一海之隔的近鄰英國則更有意思了:事發四天後,英法足球隊在倫敦溫布萊球場交鋒,英國王位繼承人威廉王子及首相卡梅倫出席,全場先唱《天佑女王》,之後球場亮起藍白紅法蘭西國旗三色霓虹,《馬賽曲》轟然而響,不分英法,同聲謳歌。

    英國不同於美國,英國與法國是世仇,十四世紀英法有長達一百一十六年的「百年戰爭」,之後有特拉法加海戰、滑鐵盧之役;英法互相嘲笑的謔而虐笑話至今未見稍歇,英國人述說法國人矮小怯懦,法國人恥笑英國人食制馬虎,類似內容在兩國主流媒體時常讀得到看得見。可是去年十一月十七日晚的英法球賽,恩怨情仇脫歐公投中東政策暫放兩廂,人類文明遭受戕害、人類生命面對殺戮,主義云乎國家云乎,皆比不上萬丈淵邊的人類尊嚴。

    想起這些,是因為今年六四前夕的紛爭。

    今年六四意想不到是變成本土派與大中華派論爭焦點,而不是中共同路人與拒絕遺忘六四的本格派火併。先不說大學生的「鴇母論」,單看網上交手比諸實體紙本文字來得拳拳到肉。對於爭論我一向遲緩,不夠口舌便給固然是主因,而是有些論點未能弄得清楚,比如「行禮如儀」的說法:參加燭光晚會但沒有「行禮如儀」參加日間遊行,應如何解說?燭光晚會參加者沒有跟著喊口號,這些人是否入於「行禮如儀」一類?毋庸諱言這是相當有意思的抗爭行為檢視。曾經參加這些活動的或許知道,這是看似集體實是十幾萬人的各自單獨個體行為,早到遲走遲到早走不必上報,不去一年兩年之後再去毋須記錄。至於是不是本土派與「大中華膠」水火難容,那天晚上人在維園但誰都知道銀包裏的是香港身分證。

    於香港2003年五十萬人示威以降的社會與政治發展而言,本土思潮在年輕世代無可爭議是沛然莫之能禦的大趨勢;從皇后像廣場喜帖街兩役至於迄今打出自決旗幟,倘硬是不認同這一說法,那是選擇性的弱視。走進其中,以1997年設為主權交還元年,那年出生的正紅旗下一代,今天只差一歲便是弱冠之齡;時間往前推,六四當年出生的今年已是二十七。時空轉換帶來新思維,難得是絕大多數新香港人沒有刻意盲目,對「天安門沒死一人」那種看多了自會發笑。況且,也有人稱講這些話的今天若在天安門廣場打出標語讚揚解放軍清場定必給國保轟走。因為當今中共領導層唯恐與六四拉上關係,遑論為二十七年前的血腥鎮壓解套。

    訕笑之間,香港社會出現另一種聲音,包括「鴇母論」。我一直同意自由社會的言論必須暢通無阻,二十七年來每年六四都去維園燭光晚會是自由,舉起標語「沒死一人」也是自由的一種,至於觀感如何是另一回事。不過,這當中有一條不容糊模的清晰界線,那是良心。英國如今不滿法國奧朗德政府的歐洲政策,昔年在倫敦特拉法加廣場豎起大破法西聯合艦隊納爾遜將軍銅像,縱是如此百代世讎,仍以深厚的同理心對法國恐襲表達關切,為著死傷的是無辜平民,是挑戰人類文明的集體謀殺,與愛德華三世和拿破崙無關。英國今次的態度,令過往被形容是「睚眥必報」的小器觀感一掃而空。

    蔡英文宣誓就職那天,我看了一整上午的電視直播。簡潔樸素,沒有對岸三軍武器盡出的揚威耀武,也沒有美國滿街人造嘉年華式的同歡,但就被三三兩兩在從前滿見封建殘餘的「介壽路」改名而來的凱達格蘭大道看台前走過的遊行隊伍吸引。簡單來說,這是台灣史的表述。到「二二八」事件隊伍出場,青灰色軍裝演員手持道具槍步步進逼升斗巿民,現場掌聲特別響亮。那刻深有所感是台灣社會對這場六十九年前的屠殺永誌不忘,從國民黨部隊犯下的罪行開始,歷盡白色恐怖開放黨禁撤消戒嚴還政於民,中間有國民黨一黨專政,黨外初生代挑戰獨裁,美麗島事件鎮壓,先後實現兩次政黨和平輪替,政見雖然迥異,「二二八」始終沒有放下。我想起這些年間的台灣認知:1970年留學生黃文雄紐約行刺蔣經國未遂,80年代黨外打進議會朱高正大鬧立法院,90年代中共文攻武嚇美國航母進台海;有獨派,有溫和派,有形統實獨的李登輝,然而「二二八」事件以高於黨派及統獨之爭的超然成為台灣人民共同印記,無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消費屠殺後迎風而立的道德良心。

    香港本土派大纛起於社會意識嬗變,有說源自多場保育抗爭,有說是七十年代「後六七暴動」的家園堅守;無論如何,大路迤邐而來是珍惜吾土吾民的文本。這條路最終走向何方,此刻無人能知亦無法得知,只是在這條確認一己身分的迢迢長路,早年以維護權利為主要訴求的一些本土派朋友何以與悼念六四屠殺死難者扞格,論述未見完整解說,至為可惜。社會上更有人嘗言六四是記念「中國人」的活動,稱與本土主旨大相逕庭,若是如此則斯言差矣,六四記念的是身死四十噸坦克履帶下的肉醬,是頭蓋遭子彈打成碗大血洞的青年,是手無寸鐵爭取民主的京城百姓,他們生前的崎嶇民主路其實便是與本土派殊途同歸。

    「鴇母論」出現後眾議紛紛,有說是世代不同之故,這是一種可能。當年輕一代對中共阻撓香港民主政制發展充滿無力感,鐘擺來到盡頭自會晃回另一端。類似的社會發展在現代資本主義社會早有先例,60年代美國學運社運一炁化三清,當中包括力主武裝鬥爭的黑豹黨,多場火爆衝突後死的死坐牢的坐牢;日本學生變身震動世界的赤軍,血洗特拉維夫機場死傷枕藉。走上極端主義歪路絕非一隻手掌打得響,倘是一味指摘年輕人而缺乏深入肌理尋源究灶,更加偏激言行的出現只是時間問題。然而必須指出,任何政治理念都有道德價值作為根本,政權殘害追求憲法賦予的自由民主的學生與平民,無論如何即屬違反人權;死傷者身分國籍僅是次要,誰來主持悼念更是微不足道,不喜者或惡之者大可不去與會。但是各人內心深處務須明白,言論輕重必須拿捏清楚,二十七年前北京的死傷、六十九年前台北的死傷與一年前巴黎的死傷一一俱是暴力下的受害者,他們是人類歷史長河當中不應遭到遺忘的一群。

    2016.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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