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篇珊莎身高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珊莎身高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珊莎身高產品中有6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許榮哲 × 小說課,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道貌岸然的人能有多令人噁心?】 這標題下得有點激烈,不過契訶夫的這篇〈歌女〉,情節的確滿讓人生氣的。 原先看似可憐的元配,在作家的筆下,很快敗光讀者開頭的一點同情心,越往後就越是暴露那貪得無厭(還要裝被害者)的嘴臉。至於男主沒啥好說,從頭到尾都是個人渣。 來看看契訶夫這部頗諷諭的短篇小...
珊莎身高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道貌岸然的人能有多令人噁心?】
這標題下得有點激烈,不過契訶夫的這篇〈歌女〉,情節的確滿讓人生氣的。
原先看似可憐的元配,在作家的筆下,很快敗光讀者開頭的一點同情心,越往後就越是暴露那貪得無厭(還要裝被害者)的嘴臉。至於男主沒啥好說,從頭到尾都是個人渣。
來看看契訶夫這部頗諷諭的短篇小說吧。
-
歌女 / 契訶夫
當年,她比現在更為年輕漂亮,歌喉也更為動聽。有一天,在她別墅的樓座裡,坐著尼古拉·彼得羅維奇·科爾巴科夫,她的追求者。天氣悶熱難耐。科爾巴科夫剛吃完午飯,喝了一大瓶劣質葡萄酒,感到心緒不佳,渾身不舒服。兩人都覺得無聊,只等暑氣消退,好出外散步。
前廳裡突然意外地響起了門鈴聲。沒穿外衣的科爾巴科夫一躍而起,疑問地望著帕莎。
「大概是郵差,也可能是朋友。」帕莎說道。
科爾巴科夫從來不迴避帕莎的朋友和郵差,但這一次為了防備萬一,他還是抱起一堆自己的衣服,走到隔壁房間裡去了。帕莎跑去開門。讓她大吃一驚的是,門口站著的既不是郵差,也不是朋友,而是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士。那人年輕漂亮,衣著考究,從各方面看來,是一位高貴的太太。
陌生女人臉色蒼白,氣喘吁吁,像剛剛爬完一道高高的樓梯。
「請問您有什麼事?」帕莎問道。
太太沒有立即回答。她朝前邁了一步,慢慢地打量著房間,然後坐下來,一副累得站不住、又像有病的樣子。她一直努動著蒼白的嘴唇,想說點什麼。
「我的丈夫在你這兒嗎?」她終於問道,抬起一雙哭紅了的大眼睛瞧著帕莎。
「什麼丈夫?」帕莎小聲說,她嚇得手腳都冰涼了,「什麼丈夫?」她又說一遍,開始發抖。
「我的丈夫,尼古拉·彼得羅維奇·科爾巴科夫。」
「不……沒有……太太……我……我不認識您的丈夫。」
一分鐘默默地過去了。陌生女人幾次用手絹擦她蒼白的嘴唇,不時屏住呼吸以克制內心的顫慄,帕莎則呆若木雞地站在她面前,困惑地、恐懼地望著她。
「那麼你是說,他不在這兒?」太太已經用平靜的聲音問,不知怎麼還古怪地微微一笑。
「我……我不知道您問的是誰。」
「你卑鄙、下流、可惡……」陌生女人一口氣說下來,帶著仇恨和厭惡的神氣打量著帕莎。「是的,是的……你卑鄙。我非常非常高興,我總算當面把這句話說出來了!」
帕莎感到,她一定給這位一身黑衣、眼神憤怒、手指又白又細的太太留下某種下流而醜陋的印象,她不由得為自己胖胖的紅臉蛋、鼻上的雀斑和額上一絡怎麼也梳不上去的瀏海而感到害臊。她覺得,如果她長得瘦一些,不塗脂抹粉,不留瀏海,那麼她還可以隱瞞她那並不高貴的身份,她站在這個陌生而神秘的女人面前也就不至於那麼恐慌和羞愧了。
「我丈夫在哪兒?」太太接著說,「不過,他在不在這裡我也無所謂,可是我必須告訴你,他盜用公款的事已經敗露,到處都在尋找尼古拉·彼得羅維奇……他們要逮捕他。瞧你幹了什麼好事!」
太太站起來,激動萬分地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帕莎望著她,整個人都嚇懵了。
「今天就要來抓他、逮捕他,」太太說到這裡抽泣起來,在這聲抽泣中可以聽出她的屈辱和懊喪。「我知道,是誰把他弄到了這般可怕的境地!卑鄙、下賤的東西!可憎的出賣皮肉的蕩婦(太太厭惡得皺起鼻子,撇著嘴唇)。我軟弱無能……你聽著,下賤的女人!……我軟弱無能,你比我強,但是有人會出來保護我和我的孩子們!上帝什麼都看得見!他是公道的!上帝會為我的每一滴眼淚、為我所有的不眠之夜懲罰你!總有一天你會記起我這番話的。」
又是一陣沉默。太太繼續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絞著手,而帕莎依舊呆呆地困惑地望著她,不明她的來意,等著她做出可怕的舉動來。
「我,太太,我什麼也不知道!」她說完突然哭起來。
「你撒謊!」太太高聲訓斥,惡狠狠地瞪她一眼,「我什麼都清楚!我早知道你了!我還知道,這個月他天天在你這裡鬼混!」
「是的。那又怎麼樣?那也沒有辦法。我這裡經常有許多客人,不過我從來不強迫任何人。來不來隨各人的便。」
「我告訴你,他盜用公款的事已經敗露!他利用職務之便侵吞了公款!為了你這種……為了你,他不惜去犯罪。聽著,」太太在帕莎面前站住,用堅決的語氣說,「你們這種人不可能有什麼原則,你們活著就是為了作惡,這就是你們的目的。但也不能認為,你已經墮落得根深,你身上就沒有留下一絲一毫人的感情!他有妻子,兒女……一旦他判了罪,被送去流放,那我和我的孩子們就要活活餓死……你要明白這一點!不過眼前還有辦法救他,救我和孩子們免得受窮和丟臉。如果我今天能送去九百盧布,他就平安無事了。只要九百盧布!」
「什麼九百盧布?」帕莎小聲問道,「我、我不明白……我可沒拿過……」
「我不是跟你討九百盧布……你沒有錢,再說我也不會要你的錢。我要的是東西……像你這種人,男人通常會送你們各種貴重物品的。你把我丈夫送的東西還我就是了!」
「太太,老爺他什麼東西也沒有送過我!」帕莎突然叫起來,開始明白她的來意了。
「那麼錢哪兒去了?他揮霍了自己的錢,我的錢,公家的錢……所有這些錢都上哪兒去了?聽著,我求你了。剛才我很氣憤,對你說了許多不中聽的話,我可以向你道歉。你一定恨我,這我知道,可是如果你還有一點點同情心,那就請你設身處地為我想一想!我懇求你把東西還我!」
「哼……」帕莎說著,聳聳肩膀,「我倒樂意這樣做,可是,我若說謊讓上帝懲罰我,老爺他真的什麼東西也沒有給過我。請相信我的良心。不過,你是對的,」歌女慌張起來,「有一次,老爺他是給我帶來兩樣小玩意兒。好吧,您想要的話,我拿出來……」
帕莎拉開梳粧檯的一個小抽屜,從裡面取出一個空心的金鐲子和一隻成色不足的寶石小戒指。
「給您!」她說著,把這兩樣東西遞給客人。
太太霍地漲紅了臉,面部肌肉抽搐起來。她受到了侮辱。
「你給我的算什麼東西!」她說,「我不是來乞求施捨的,我是來討回原本不屬於你的東西……你利用你的身份,榨乾了我的丈夫,榨乾了這個軟弱的人。星期四,我看到你和我丈夫在碼頭上,那天你戴著貴重的胸針和錫子。所以,你用不著在我面前裝扮成無辜的羔羊!我最後一次問你:東西給不給我!」
「您這人,說真的,多奇怪……」帕莎說著,開始生氣了,「我向您保證,除了這銅鐲和戒指,我從您的尼古拉·彼得羅維奇那裡沒有拿過任何東西。老爺他通常只給我帶點甜餡餅。」
「甜餡餅……」陌生女人冷笑說,「家裡的幾個孩子餓肚子,你這裡倒有甜餡餅!你是肯定不想退回東西了?」
不等回答,太太坐了下來,眼睛盯著一處地方,在想什麼心事。
「現在該怎麼辦?」她說道,「要是我弄不到這九百盧布,那他就完了,我和孩子們也完了。我該殺了這個壞女人,還是給她下跪呢?」
太太用手絹捂著臉,痛哭起來。
「我求你了!」她邊哭邊說,「是你害得我丈夫傾家蕩產,是你毀了他的前程,你救救他吧……你對他盡可以沒有一點同情心,可是孩子們,孩子們……孩子們有什麼過錯呀?」
帕莎一想到幾個小孩子站在大街上,餓得哇哇哭,她自己也大聲痛哭起來。
「太太,我能做些什麼呢?」她說,「您剛才說我是壞女人,害得尼古拉·彼得羅維奇傾家蕩產,可是我對您,就像面對真正的上帝一樣問心無愧……我向您保證,我沒有得到老爺他的一點好處……在我們這班歌女中,只有莫蒂一人有財主供養她,其餘的人都靠麵包勉勉強強過日子。尼古拉·彼得羅維奇是一位有教養、有禮貌的先生,所以我才接待他。我們不能不接待呀。」——
「我要東西!把東西還給我!我在哭……低三下四……好吧,我給你下跪!這樣行了吧?」
帕莎嚇得尖叫一聲,揮舞著雙手。她感到,這個蒼白而美麗的太太,像在舞臺上演戲似的表演得十分出色,她出於驕傲,出於高貴的氣度,當真會給她下跪,以便抬高自己而貶低歌女。
「好,我給你東西就是!」帕莎擦著眼睛,忙亂起來,「好吧。不過東西不是尼古拉·彼得羅維奇的……東西是別的客人送我的。就按你的意思辦,太太……」
帕莎拉出五斗櫃上面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一枚鑽石胸針,一串珊瑚,幾枚金戒指,一個金鐲子,把這些東西部交給了那位太太。
「您要的話,都拿去吧,只是我沒有得著你丈夫的任何好處。拿走吧,您發財去吧!」帕莎繼續說道,陌生女人威脅要給她下跪,這使她感到莫大的侮辱,「既然您出身高貴……又是他的合法妻子,那就該讓他時時刻刻守著您。是這樣。我可沒有招引他來,是他自己來的……」
太太淚眼模糊地瞧著給她的東西,說道。
「這不是全部……這些東西值不了五百盧布!」
帕莎衝動地又從五斗櫃裡扔出一塊金錶、一個煙盒;幾顆金鈕扣,攤開雙手說:「這下我什麼也不剩了……您來搜吧!」
來客嘆了一口氣,用顫抖的手把東西包在手絹裡,一句話沒說,甚至沒點一下頭,走了出去。
隔壁的房門打開了,科爾巴科夫走了進來。他臉色蒼白,神經質地晃著腦袋,像是剛剛喝了一杯苦藥,他的眼睛裡閃著淚光。
「您到底給過我什麼東西?」帕莎沖著他責問,「我請問,什麼時候給的?」
「東西……東西不東西的不重要,」科爾巴科夫說著又晃一下腦袋,「我的上帝!她在你面前痛哭流涕,低三下四……」
「我要問您:您到底給過我什麼東西啦?」帕莎大聲嚷道。
「我的上帝,她高貴、驕傲、純潔……她竟想下跪求……求你這種娼婦!唉,是我把她逼到了這一步,都是我的罪過!」
他抱住頭呻吟著說:「不!我永遠不能原諒自己的行為!永遠不能原諒!你離我遠點……賤貨!」他厭惡地大聲喝道,急忙從帕莎身旁往後退,用顫抖的手推開她。「她竟想下跪……求誰?求你!啊,我的上帝!」
他很快穿好衣服,厭惡地躲著帕莎,向大門跑去,走了。
帕莎躺下後開始放聲大哭。這時她已經心疼自己一時衝動交出去的東西,感到一肚子的委屈。她回憶起三年前有個商人無緣無故就把自己打了一頓,想到這裡,她哭得更傷心了。
珊莎身高 在 謝金魚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史泡泡 #理查三世的三個女人
💖安妮內維爾(Anne Neville):擁王者之女 到 馬克白夫人
🔥如果真相是時間的女兒,那時間最寵愛的寶貝兒子一定是謊言這個王八蛋🔥 Part3
❤️前情提要:
1. 英格蘭的王位問題 https://www.facebook.com/balaq.hsieh/posts/4586425158036328
2. 賽西莉:經歷玫瑰戰爭的二王之母
https://www.facebook.com/balaq.hsieh/posts/4588981057780738
-------
「你害得我青春守寡,坐待紅顏老去,你該遭天罰!在你婚娶之後,願悲哀緊繫你的床頭;誰若一時癲狂,錯嫁了你,她因你活著而受到的磨難,比起你害死了我的親夫而使我受到的苦痛,將更加沉重。」
~理查三世中,安妮對理查的咒罵~
安妮的父親理查內維爾,江湖人稱「擁王者(Kingmaker)」,他是賽西莉的侄子,從父親、母親繼承了大筆地產,在娶妻之後,由於妻子的家族無後,在北方沃里克郡的城堡與地產也都由他們夫婦繼承,使得擁王者成為15世紀英格蘭的富豪貴族,同時,因為沃里克郡靠近蘇格蘭南方,常常需要與蘇格蘭作戰,也讓他培養了戰略上的眼光。
在約克公爵去世後,擁王者隨即與愛德華會合,支持愛德華打贏了戰爭,「擁王者」由此得名,獲勝後,原本屬於皇室的土地也有不少落入擁王者之手,但他與妻子膝下無子,只有兩個女兒:伊莎貝與安妮,從妻子家族那裡繼承來的爵位與地產可以傳給長女,因此,伊莎貝很早就被指定為賽西莉最寵愛的三兒子、喬治的新娘,而安妮的婚姻還沒完全確定,只是在沃里克家時,她與理查也是青梅竹馬,就像當年理查的父母一樣。
在愛德華即位成為愛德華四世之後,擁王者更是如日中天,為了英格蘭的長治久安,他雖然知道愛德華曾經跟內維爾家族的另一個女子秘密結婚,但還是掩蓋此事,試圖促成愛德華與法國王后的妹妹聯姻。但擁王者沒有想到,他阻擋自己的家人成為王后,卻沒能阻擋到處留情的愛德華為愛癡狂。
在某一天行軍的路上,愛德華遇見了一位帶著兒子陳情的騎士遺孀,這位美麗的少婦名叫伊莉莎白,伊莉莎白的母親出身高貴,也是亨利六世夫婦的至友,在第一任丈夫死後為愛下嫁,生下了一大群孩子,伊莉莎白就是她的長女。伊莉莎白雖然國色天香,但首任丈夫只是一般的爵士,因為伊莉莎白一家效忠亨利六世,她的孩子們無法繼承土地,因此前來陳情。
伊莉莎白曾被稱為「全不列顛群島最美的女人」,這個一無所有的美麗寡婦,與帥氣風流的年輕國王,就這樣天雷勾動地火,據說面對國王想要來一發的要求,伊莉莎白持刀抵在自己脖子上/也有人說抵在國王脖子上,「我如果作不成你的王后,也不可能做你的情婦。」
換言之,國王陛下想脫褲子就得先交出戒指。為了把伊莉莎白騙到手,愛德華再次秘密結婚,但知情的人都不把這當成一回事,認定愛德華一定會始亂終棄時。
1464年,愛德華卻撕破了與法國協議,將這個平民寡婦立為王后,而她的家族也跟著雞犬升天。
對於賽西莉和擁王者而言,這是對內維爾家族的羞辱,擁王者開始提議將兩個女兒分別嫁給國王的兩個弟弟,藉此提升地位,但這件事一開始並沒有成功。後來,隨著王后不停生育,王后家族的地位也越來越高,曾經親密無間的戰友產生了不可分割的裂痕,擁王者曾經指控王后的母親是女巫,又在衝突中殺了王后的父親和兄弟。直到最後,擁王者樹起反旗,將長女伊莎貝嫁給喬治,想要擁立喬治為王,經過幾次你來我往的戰爭,還是由愛德華獲勝,於是擁王者一家與喬治逃往法國。1470年,在法國的介入下,擁王者見到了亨利六世的王后與兒子,雙方原本是死敵,但最後達成協議,擁王者將小女兒安妮嫁給亨利六世的兒子,雙方一起把愛德華給拉下台。
於是,在父親的安排下,14歲的安妮糊裡糊塗地成了王妃。此時,她的姊姊與姊夫喬治先回到英格蘭後,在賽西莉的勸說下投降了愛德華,約克家的三個兒子再次會合,18歲的理查在這一系列的戰事中堅決地支持大哥、勸服二哥,成為愛德華的親信左右手。
可憐的安妮與丈夫根本不熟,只生活了幾個月,而且在雙方回到英格蘭對戰時,她的父親與丈夫先後戰死沙場,媽媽又躲進了修道院,王妃只是個空頭銜。這又是個超級冰與火之歌的故事,就像狼家的珊莎一樣,安妮原本是北方貴族家的千金,是英格蘭最有身價的單身女子,但在戰爭中被交易給敵方,她雖然與丈夫沒什麼感情,但殘酷的是,殺死她丈夫的人,正是她的青梅竹馬:理查。
安妮的人生陷入絕境,她沒有可以依靠的人,原本屬於她的財產,也都被姊姊姊夫侵奪,喬治以代替姨妹打理家產的名義,將安妮關在他家,不讓她隨便見人以免她嫁人時將財產帶走,曾經的王妃,如今淪為姊夫的奴隸。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外面的世界中,理查仍然想娶她,在莎翁劇本中,理查是在她丈夫的棺木前甜言蜜語地誘騙她。但是在現實中,理查為了求娶安妮再三與三哥喬治協商,曾經有一度幾乎就要成功,但喬治最後仍然拒絕了。為了防止理查得知安妮的下落,喬治甚至將安妮偽裝成一個廚房女傭,好把她藏在倫敦的一間房子或者一間餐館裡。
但理查終究還是找到了安妮,將她安置在一所教堂中,這件事當然讓喬治怒不可遏,理查的戰功與信用遠比喬治來得好,所以婚事也得到了國王的默許。許多看過莎翁劇作的人可能認為,理查是不是貪圖安妮的財產?但從結果來說,為了安撫喬治,理查與安妮放棄了大部分的地產與權利,甚至連理查在王宮中的職缺都讓了出去。
大約在1472年,理查與安妮終於正式成婚,回到當年他們相遇的城堡中生活,並生下了唯一的兒子愛德華。同樣出身內維爾家族,安妮與婆婆賽西莉的關係也非常親密。相較於王后與賽西莉之間劍拔弩張的關係,安妮顯然更得婆婆歡心。
然而,王后家族與擁王者一家的仇沒有就此畫下句點。雖然理查在北方很安分守己地管理,但王后與喬治的角力又開始了,而且這次還是像當年一樣,互相指責對方毒殺謀害、巫術詛咒,但喬治沒有岳父的能力跟野心,伊莎貝疑似產褥熱去世後,他又指控是王后搞的鬼,而且精神越來不穩定,隔年,1477年就因為謀反被抓進倫敦塔,後來被國王處死。
安妮與理查接走了喬治的孩子們,讓他們在遠離皇宮的地方靜靜地長大,距離也似乎拉開了與王后的衝突。王后非常能生,她給愛德華生了一大堆的孩子,約克家族唯一的潛在敵手,就是流亡在外的亨利都鐸,但亨利都鐸的繼承權遠比約克王室的所有男子都遠,一切似乎沒什麼好擔心的。
但這樣的平靜只持續了6年,愛德華國王在壯年突然去世,繼承人才13歲,不顧王后的反對,遺命讓理查成為護國公,在新王成年之前掌管國政。驚恐的王后家族還來不及調動武力,理查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帶走了兩個小王子,送進倫敦塔中,從此,沒有人再見過兩個小王子,他們的生死成了永遠無解的謎題。
這就是約瑟芬鐵伊的名作《時間的女兒》當中反覆論證的主題,究竟,理查有沒有殺害他的姪兒們?我自己也沒有答案,現在的主流說法認為,下手的可能是王位的潛在對手、亨利都鐸的母親瑪格麗特夫人,她當時是王后身邊的女官,始終野心勃勃,殺人嫁禍,一舉數得。
但我個人覺得無法同意《時間的女兒》的地方在於,作者想證明的「理查沒有殺姪兒」=「理查是一個好國王」,但作者沒有把人性的變化考慮進去。我自己認為,有沒有殺姪兒根本不是重點,重點在於理查後面的行為,愛德華死後不久,他就與母親賽西莉相見,然後才南下攔截小王子,後來,就命人揭發了愛德華第一次的秘密婚姻,對象正是內維爾家族的一個女性。在當時,人不能隨意離婚,假如第一次婚姻的配偶在世期間,第二次婚姻是不能算數的,既然愛德華與王后的婚姻不算數,他們的孩子都成了私生子、也都不具有繼承權,那麼,約克家族中最年長的繼承人就是理查了。
不過,愛德華秘密結婚的時候,理查還是個孩子,遠在沃里克城堡中,他不可能親眼見證秘密結婚的事,唯一在世、而且可以知道其中有誰參與的人,為有理查的母親賽西莉,我們可以推測,理查可能是在母親的支持下推翻了愛德華的婚姻,藉此削弱小王子的繼承權,這才是真正的重點。
於是,理查與安妮在1483年加冕成為國王與王后。在這過程中安妮到底有多支持這件事?英國的歷史小說女王菲力帕格列哥里所參與的一個紀錄片「白王后與她的敵手」中,菲力帕提到,當理查南下奪取王位時,安妮不在他身邊,但從安妮的帳簿看來,在那段時間並沒有禮服支出。
這代表什麼意思?假如安妮與理查一開始是要扶植小王子登基,那麼安妮身為嬸嬸肯定要參加加冕大典、必須要製作新的禮服,但安妮完全沒有預備,換言之,她根本沒有打算去參加加冕,或者,從理查出發之後,她就知道不會有小王子的加冕大典,只會有她們夫妻的登基儀式。
以她家族與伊莉莎白王后的冤仇,她絕不可能樂見自己深愛的丈夫去為人作嫁,安妮早就不是當年沃里克城堡的小千金,在英格蘭的腥風血雨中,她從傻傻的茱麗葉成為了野心勃勃的馬克白夫人。她與婆婆賽西莉一起將理查拱上王位,但在登上后位的那一刻,就是她此生悲劇的開始。
*本系列文章由 國家兩廳院 NTCH, Taipei 贊助,疫情過後請關注「理查三世」重排喔!
珊莎身高 在 郡俏哲理。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那些慾望城市教我的事 ▸ 莎曼珊:我才不管什麼黨當選,我只在乎派對!│
莎曼珊總是有一種魔力,能讓嚴肅的場合變得輕鬆,並笑笑的看著這個充滿慾望的世界。
就好比政治募款餐會。
凱莉邀她的姐妹參加她約會對象的選舉募款派對,除了米蘭達之外,沒一個人關心候選人的政見到底是什麼。
首先是莎曼珊說,她正在和一個身高矮到只到自己Nipple的男子約會,她本能地想拒絕他,但理性又告訴她不行,因為她怕他會傷心。
接著是夏綠蒂,她使出渾身解術想在這裡認識新貨色,因為她急著想把自己嫁出去,卻一直在這裡踢到鐵釘。
鏡頭一轉,莎曼珊遇到了一個保守派婦女想幽默一下,卻沒想到那位太太竟嚇得嘴巴張大而逃,只因曼珊說:「我才不在乎民主黨(Democratic Party)或共和黨(Republican Party)當選,我只在乎派對(Party)!
挺幽默的啊!什麼選舉後的激情都先暫時拋到一邊,讓我們替自己的人生開場熱鬧的派對就好,何必讓別人左右我們的人生呢?
你說是吧!
Instagram ▸ jun0423
——
《那些慾望城市教我的事:愛自己,少了他的愛也不會死💋》
▋博客來
http://bit.ly/SexAndTheTeach
▋誠品
https://reurl.cc/Q6jl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