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飛機・攝影集】

「移民」又成為了香港現今的熱門詞，英美澳台加拿大，極權統治下人人自危，移民搵定後路在所難免，正式成了香港移民潮第二波，比第一波似乎來得更兇更猛。當年九七大限的移民潮湧，懼怕1989年北京六四鎮壓事件再現香港，可幸回歸初期還未露出中共真面目，不少人又回流香港發大財。但今趟國安法壓境針拮到肉先知痛，以言入罪全面管控舉報成風，有錢佬中產急急走人之常情也。黃霑和林振強在六四事件後創作的惡搞聖誕歌《慈祥鵬過聖誕》，歌詞裡有這樣幾句：「慈祥鵬過聖誕／問我要啲乜嘢玩…只要我扮盲／不停讚不再亂彈／但我説俾本Passport我」，完全反映當刻的社會狀態。

那年頭不少人都有送機餞行的經驗，啟德機場來來回回成為集體回憶，飛機在九龍城上空飛過更是奇觀標誌，正正表達不少香港人當時嚮往移民的心態，也隱喻著香港人本來就是流動的族群。加上1989年港督衛奕信提出的「玫瑰園計劃」穩定民心，導致在1998年機場離開啟德進駐赤臘角，宣告回歸後繁榮安定的里程碑。「飛機」作為香港回歸前後的重要符號，不言而喻。

五本涉及香港回歸命運及眾生相的攝影集：高志強的《藍調》（1997） 、黃勤帶的《皇后旅館》（2017），余偉建的《HKG》（1998，2018），趙嘉榮的《迷亂：香港篇》（1997）及陳偉民的《1986-1997.1.1》（1997），無獨有偶都有一些照片包含「飛機」這個時代符號。相信除了是奇觀、容易見到和上述的社會涵意之外，也多少反映了不同攝影師的個人看法。

當中尤以余偉建的《HKG》最為明顯，連書名也是香港機場代碼「HKG」，而且攝影集（不論新舊版）的最後一張結尾照片，也是飛機飛離啟德機場跑道的一刻，地點是觀塘碼頭，註釋寫著「啟德機場的最後一天1998」， 反映余偉建是自覺地把「飛機」作為「告別過去香港」的重要符號，而且帶著不少離愁和悲觀的情緒。

這在他處理另一張飛機照片時更表露無遺。舊版《HKG》裡有一張九龍城寨拆卸的地盤照片，照片的右邊背景是獅子山，前景則是空無一人的沙石。但二十年後的新版《HKG》則選用了另一張照片，拍攝的地點相同但更靠近城寨的建築，前景更強調了一推推扭曲的鋼筋，後左的背景則有一架飛機飛過。相比舊版的照片，二十年後的余偉建似乎早已認為過去的「獅子山精神」已不復存在，反而是以「飛機」和「鋼筋」所取代：「浮燥」與「扭曲」，正是今日香港的寫照。

他在新版《HKG》的第三張飛機照片，也是舊版沒有的，照片裡是一架飛機狀似下墮撞擊九龍城的唐樓，影像以飛機為主角，帶點衝擊和震憾，正如香港的墮落。與其他飛機照片稍為的平淡哀愁不同，這照片帶有更多荒謬和戲劇性，彷彿俾人打咗一拳咁。之後一張《盛裝的籠民》，在一所籠屋裡坐著一位穿著西裝的伯伯，正是延續這種城市的悲哀和荒誕感。他在前言裡寫關於自己的照片時道：「它們記錄香港的變化，希望在我們這一代人記憶完全消失之前，大家能夠再懷念和擁抱那段不能復再的歲月。」

關於個人情緒表達和符號運用，高志強的攝影集《藍調》也絕不遜色。《藍調》同樣有三張包含飛機的照片，其中一張是一架飛機飛過九龍城宋王臺花園，園內有幾個小孩遊玩嬉戲，看似日常卻寓意深遠。眾所周知，宋朝皇帝宋端宗和他的弟弟趙昺，被元朝蒙古大軍追殺，南逃流亡至香港，宋端宗因病駕崩後由弟弟趙昺繼位成為宋帝昺，最終身邊重臣陸秀夫背著帝昺投海殉國，南宋正式滅亡。「宋王臺」正是後人對他們的紀念。相比今日香港，北方政權伸出全面管控之手延至南方香港，昔日東方之珠自由港口變得面目全非幾近滅亡，不少抗爭者要流亡海外成為香港難民，高志強這張照片不得不說是一支殘酷寓言。

另外兩張飛機的照片，一張是在深水埗拍攝，一張是在維多利亞港海旁拍攝，地點雖不同，但同樣有一種末日風景的味道。前者飛機雖小但突出，配上同樣細小的獅子山為鄰，前景一片殘破的街招寫著「豐富午膳」，那男人的思緒究竟落在遠方還是近處？後者的飛機同樣渺小卻是焦點所在，在一片迷濛的海港前有一棵光禿禿的小樹，枝椏錯落，後面的樹卻又吹得歪倒一邊，那飛機又會飛往何方？貫穿這幾張照片，迷茫、不安之情著實溢於言表，正如高志強在最後一頁寫道：「我所拍攝的是一種心態，一種『香港特別行政區』成立前的心態。」

相對來說，黃勤帶《皇后旅館》的照片卻反而多了一種責任感和沉重感，彷彿是一位靜觀歷史變化的見證人。攝影集裡流傳最廣的其中一張照片，一架飛機在被布包裹著的九龍城寨清拆地盤上空飛過，曾經三不管的九龍城寨猶如一個劇終落幕的舞台，飛機則成了帶領香港這齣好戲落幕的演員，飛過了，一切也劇終了，但影像卻不太帶來過份的悲傷，反而更多是明白歷史因果的必然性。黃勤帶另一張照片拍攝到龐大的飛機在九龍城上空飛過，佔據了畫面的三分一，也清晰看到是國泰航空的飛機。國泰航空是一間由美澳商人創立、後來被英資太古集團收購的航空公司，紮根香港，被視為香港航空公司的代表。有趣的是，照片的下方出現了一顆堅實穩固的星星，是「九龍城大地主」鄺命光興建的「星屋」建築。在《皇后旅館》這本攝影集的脈落下，這個符號難免令人聯想起中國的五星旗。英資的國泰飛機飛過了，中國的星星留下來，正是黃勤帶對香港的歷史陳述：殖民時代的香港，是「借來的地方，借來的時間。」

坊間已很難找到趙嘉榮的《迷亂：香港篇》，這本帶有強烈個人意識的攝影集，以幻象式的影像展示香港回歸前的迷亂境界，彷彿這百年的際遇只屬香港的南柯一夢，但夢醒之後，卻可能帶來更大的惡夢。其中一張有「飛機」的照片，其實是一隻擱在油麻地街上的紙紮飛機，垂直向天，陰影遮著機頭，猶如一個十字架，神秘主義的氣氛甚濃。這幅如夢魘一樣的畫面，死亡的陰影如影隨形，是反映當時人們的一種恐懼心理，還是一則「香港已死」的預言？另一張照片同樣是沒有機頭，飛機佔了半張照片的畫面，由上而下衝到一堆唐樓的魚骨天線上，影像甚有衝擊力，死亡骸骨的意象再次刺激觀者。香港回歸似乎不斷地帶給趙嘉榮惡夢與死亡的暗示，呼應著九七前港人恐共的集體恐懼意識。

最後一本是陳偉民的《1986-1997.1.1》，攝影集的基調是類似新聞照片的集錦分類，帶點走馬看花，以冷眼和零碎的方式紀錄香港回歸前的眾生相。與其他四本攝影集不同，出奇地沒有以普通民航飛機為主角的照片。在四張含有飛機元素的照片中，有兩張是幾乎看不到飛機的，一張是西九龍填海區的地景照片，飛機只成了右上天空的一個小點； 另一張是九龍城寨背後的飛機，在背光和雲霧之中也只是約隱約現。這兩張照片中的飛機都並不起眼，彷彿它們只是偶然被攝，根本毫不重要，更完全不在意背後的符號含意。另一張小照片則在「人來人往」的章節裡，一位員工手執標語寫著「Management Stop Lies!」，後面則是一張飛機（國泰？）的圖像，是一張主流的新聞照片。飛機的圖像在這裡較傾向是說明性的事件陳述，它呈現的是飛機影像的再現，飛機本身只是交代事件的符號，並沒有更大的世界觀或隱喻。不過，最後一張明確拍攝飛機的照片，卻是一架英國空軍的戰機而不是民航機，這是很有趣的巧合和對比，好像把我們拉回過去戰爭的年代，提醒我們英國人利用了鴉片和武器割據了香港，才帶來了這百年的殖民地歷史。

我在這裡嘗試以「飛機」作為符號解讀五本有關香港回歸的攝影集，期望呼應香港現在的第二波移民潮。縱觀這些有關香港命運的攝影集，其實有不少文化、城市和殖民符號相繼出現，就如我們讀Robert Frank的經典攝影集《The Americans》一樣：點唱機、油站、牛仔帽、公路，美國旗、汽車、電視等等。香港回歸前後，我們留下了什麼符號？這些符號有變化和保留嗎？我們可以從中建立香港人的身份認同嗎？或許我們可以從當時的攝影集略知一二，也有待智者發掘。有機會再講兩句。

【#TTV懶人卡】海軍敦睦艦隊 確診者足跡整理
#辣妹編：有出現小編老家附近，趕緊打電話給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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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睦艦隊返台，已有24國軍感染新冠肺炎，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與各縣市政府，也紛紛公布確診者活動足跡：

台北市（1例）
▪4/15 捷運北投站、復興崗站、台北火車站
▪4/17 家樂福桂林店內爭鮮

新北市（1例）
▪4/16 迪里休斯早餐店（五股區）、小林眼鏡（五股區成泰路二段）、板橋火車站、捷運淡水站
▪4/17 永和樂華夜市

基隆市（1例）
▪4/17 國光客運

桃園市（2例）
▪4/16 統領百貨城品、高鐵桃園站、體育大學宿舍、臺鐵桃園站
▪4/17 家樂福八德店、長庚醫院、北方麵飯館（龜山區）

新竹縣
▪4/15 湖口休息區
▪4/16 峨嵋湖

台中市（3例）
▪4/15、17 當地診所
▪4/15高鐵台中站、85°c沙鹿英才店
▪4/16家樂福沙鹿店、歐奇牛排沙鹿店
▪4/17華得來飲料清水店

雲林縣（1例）
▪4/16 斗六車站

苗栗縣
▪4/17 五花馬水餃館頭份店、全聯福利中心頭份中央店、思夢樂頭份店

嘉義縣
▪4/15 高鐵嘉義站

嘉義市（1例）
▪4/16 千葉火鍋垂楊店、7-11 嘉義桃城門市
▪4/17 路邊ㄉㄚ仔魯肉飯（西區）

台南市（1例）
▪4/15 新營服務區
▪4/17 東區崇學路教室、南紡購物中心Mo-Mo Paradise壽喜燒、享溫馨KTV台南中華分店、奇美博物館、花園夜市、鬍鬚忠牛肉湯（西區）、創意旅宿（中西區）、南鯤鯓代天府（北門區）、保安宮（北門區）、錢來也商店（北門區）、北門鹽田、水晶教堂、萊爾富鹽福店、學甲國中

高雄市（9例）
▪4/15、16 高鐵左營站、臺鐵新左營站
▪4/14 高捷都會公園站、果貿吳媽家餃子館（左營區）、7-11先鋒門市（左營區）
▪4/15 四維羽球場、麗馨商旅七賢館、天天汕頭火鍋（鹽埕區）、澤野燒肉屋（左營區）、新光三越高雄左營店、佛光山萬壽園
▪4/16 漢神巨蛋、瑞豐夜市、義大商城、玫瑰汽車旅館、授課教室（中正一路120號5樓之7）、楠梓區天后宮、卡布Cappu義式料理（楠梓區）
▪4/17 家樂福鼎山店、好市多大順店、小港郵局、赤鬼牛、韓咪達韓式料理店（三民區）、Mr.帕（鼓山區）、緣髮百元精緻快速剪（林園區）、素香庭（三民區）、 老四川巴蜀麻辣鍋（鼓山區）　　　

屏東縣（4例）
▪4/15 臺鐵屏東站
▪4/16 臺鐵潮州站、健身工廠潮州廠、斯朵利髮型潮州店、屏東大學、環球影城、屏東市國民運動中心
▪4/17 環球購物中心、長治鄉玄天上帝廟附近球場、長治鄉圓環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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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診者足跡Google地圖：shorturl.at/cyJT7

指揮中心呼籲民眾，若曾於4月14至18日間，出沒同一地點，有相同活動史，請注意自身健康管理，保持社交距離、出入公共場所請戴口罩，並勤洗手，若有任何不適症狀，請撥打1922，並盡快就醫。

#敦睦 #艦隊 #確診 #足跡 #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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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閱 #台視新聞 掌握確診者足跡 管理自身健康】

海軍敦睦艦隊爆發武漢肺炎群聚感染疫情，已確診的國軍弟兄足跡遍及全台13個縣市，包括新北市、基隆市、台北市、桃園市、新竹縣、苗栗縣、台中市、雲林縣、嘉義縣、嘉義市、台南市、高雄市、屏東縣等。
　　
我們要提醒在4/14～4/17這幾天有到過以下幾個地區的市民朋友，請隨時關注自己身體的變化，自主健康管理，外出時配戴口罩，若身體有不適，可以撥打 #1922防疫專線，#就醫時也應該要主動告知活動曝露史。
　　　
病毒不分國界與區域，我們要謹記著，所要對抗的敵人是「病毒」，不是患者或其親朋好友，#提醒大家在做好防疫自我保護措施的同時，#不要獵巫，#遵照指揮中心的指示即可，#避免造成更多不必要的對立跟恐慌。
　　　
🔍敦睦艦隊COVID-19(武漢肺炎)確診個案活動足跡：https://reurl.cc/5l14xv
　　　　　
📌新北市
▶4/16
五股區迪里休斯早餐店 (早餐時間)
五股區成泰路二段小林眼鏡 (晚間)
板橋火車站 (中午)
▶4/17
永和樂華夜市 (19:45-22:00)
　　
📌基隆市
▶4/17 國光客運台北 – 基隆 (21:20台北發車，1813車次)
　　　　　　
📌台北市
▶4/15
捷運北投站 – 台北車站 (21:30)
台北火車站 – 桃園火車站 (22:00)
▶4/16
京站時尚廣場 (13:40)
捷運台北車站 - 淡水站 (17:00-18:20)
高鐵台北 - 左營 (22:26-00:00)
▶4/17
家樂福桂林店(爭鮮) (15:00-16:00)
　　　　　　
📌桃園市
▶4/16
桃園火車站-板橋火車站 (11:17-11:45，2144車次)
國體大附近永和豆漿 (22:00-22:30)
機捷 (國立體育大學) (21:30)
統領百貨地下一樓誠品書店
▶4 /17
家樂福八德廣豐店 (15:30-16:45)
龜山區北方麵飯館 (晚餐)
　　　
📌新竹縣
▶4/15 湖口休息站
▶4/17 峨眉湖、峨眉吊橋、吊橋旁咖啡廳 (13:30-15:30)
　　　
📌苗栗縣
▶4/17
頭份五花馬 (12:30-13:30)
全聯福利中心頭份中央店 (18:00-18:10)
思夢樂頭份店 (女性內衣區) (18:10-18:20)
　　　　
📌台中市
▶4/15
清水區手機夢工廠 (下午)
85°C沙鹿英才店 (20:30-22:30)
高鐵烏日站接駁車 – 台中榮總 (20:10)
▶4/16
高鐵烏日站 (10:35-11:30)
清水區農會 (13:45、18:42)
沙鹿區中山路歐奇牛排 (19:30-20:30)
家樂福沙鹿店 (20:30-21:14)
▶4/17
華得來清水店 (17:00-18:00)
清水區農會 (12:30、19:00於農會前用餐)
　　　　　
📌雲林縣
▶4/16 斗六火車站 – 台北車站 (13:53-17:00，122車次)
　　　　　
📌嘉義市
▶4/16 千葉火鍋垂楊店 (11:30-14:00)
▶7-11 桃城門市 (13:00-14:00)
▶4/17 國華街路邊ㄉㄚ仔滷肉飯 (19:00-20:00)
　　　
📌嘉義縣
▶4/16 高鐵嘉義站 – 桃園站 (16:00-17:18，838車次)
　　　　　
📌台南市
▶4/15
新營休息站
搭莒光號到達台南 (15:10-15:40)
劉家汕頭意麵(中西區) (19:00-19:30)
家鄉八寶冰(中西區) (19:30-20:10)
▶4/16
新光三越台南新天地西門 (15:00-18:00)
永華國民運動中心(中西區) (16:20-18:30)
黎明鐵板燒(北區) (19:30-20:10)
新光三越新天地6F (15:12-18:25)
成功路驛家旅店 (18:25-20:00)
花園夜市 (20:00-22:00)
海安路茶桶複合式餐飲-(22:00-24:00)
▶4/17
學甲國中 (15:50)
台南南鯤鯓 (中午)
水晶教堂 (14:30)
錢來也商店 (13:50)
北門鹽田 (14:50)
南廠保安宮 (13:35)
南紡夢時代MOMO Paradise (12:30-14:30)
享溫馨KTV (14:30-17:40)
奇美博物館外 (未入內) (16:30-18:30)
台南火車站 – 嘉義火車站 (18:01，146車次)
鬍鬚忠牛肉湯 (19:00-20:00)
Dear House 創意旅宿 (夜宿)
成功路驛家旅店 (00:00-10:30)
松鎰汽車保養廠(永康區文化路) (12:30-14:40)
成大光復校區籃球場 (14:30-19:00)
▶4/18
台南公園(北區) (11:30)
台南轉運站全家 (15:30-15:40)
統一超商(仁德區中山路) (12:26-12:33)
　　　　　
📌高雄市
▶4/14
高捷都會公園站 (17:00)
左營區介壽路7-11 (17:00)
凱莉都汽車旅館 (17:00-22:00)
果貿吳媽家餃子館 (18:30-19:00)
小蒙牛楠梓家樂福店 (20:00-21:10)
▶4/15
海軍陸戰隊學校
麗馨商旅七賢館 (夜宿)
佛光山萬壽園 (15:00-16:00)
全聯福利中心仁武八德店 (17:20-18:00)
天天汕頭火鍋 (19:00-20:30)
澤野燒肉屋 (18:00-20:30)
高鐵左營站 (14:55，136車次 3車8A)
佛光山 (15:00-16:00)
新光三越高雄左營店 (15:00-19:00)
高雄捷運左營站 (17:00)
高鐵左營站 – 台中烏日站 (18:09)
台鐵新左營站 (19:39)
四維羽球館 (21:00-22:00)
高鐵左營站 – 嘉義站 (21:55-22:30，696車次)
阿珠熱炒海鮮(左營區) (19:00-4/16 00:00)
野饌烤肉站(新興區) (20:00-23:30)
瑪秀餐酒館(鼓山區) (23:30-03:00)
大魯閣草衛道(前鎮區) (20:27-21:44)
▶4/16
苓雅區中正一路120號5樓之7教室 (18:00-20:00)
三民區大昌醫院斜對面自助式洗車
義大世界購物廣場 (13:30-18:00)
漢神巨蛋百貨公司-B1添好運及8樓 (11:30-13:30)
潮州火車站 – 新左營火車站 (18:00)
楠梓區天后宮 (晚間)
楠梓區卡布義式料理 (18:30-19:30)
瑞豐夜市 (21:00-22:30)
左營區文強路-玫瑰精品汽車旅館 (18:30-21:00)
小港戶政事務所(小港區) (14:30-15:30)
▶4/17
酷帽子餐酒館 (00:15-01:30)
好市多大順店 (09:00-10:00)
家樂福鼎山店 (10:00-11:00)
赤鬼炙燒牛排博愛店 (11:30-13:00)
韓咪達韓式料理 (12:00-13:30)
呷尚寶高雄北平店 (中午)
小港一街郵局 (14:00-14:30)
小港區戶政事務所 (14:00-14:30)
林園區緣髮理髮店 (15:00-16:00)
伊莉莎白撞球休閒運動館 (16:00-18:00)
老四川南屏店 (18:00-20:00)
高鐵左營 - 台北 (18:55-20:31，152車次 1車13A)
素香庭素食餐廳 (19:00-21:30)
鼓山區Mr. Pa帕先生 (19:30-21:00)
西堤楠梓後昌新店 (19:30-21:15)
　　　　　
📌屏東縣
▶4/15 台鐵屏東站 (20:11)
▶4/16
屏東大學民生校區
屏東大學屏商校區
潮州健身工廠 (10:30-14:00)
長治鄉圓環派出所 (12:00)
斯朵利髮型潮州店 (15:30-17:30)
潮州火車站 – 新左營火車站 (18:00)
屏東市國民運動中心 (17:30-19:00)
▶4/17
吉野家Globalmall環球購物中心屏東店
屏東市國民運動中心 (15:30-17:30)
長治鄉玄天上帝廟附近球場 (17:30-1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