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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獨裁專制區別產品中有20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837的網紅希瑪x永續意識家園,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好書推薦 #善養小童成大同 ﹝文長,歡迎泡杯茶慢慢讀 😄﹞ 去年接下香港教育革新倡議組織 EDiversity 教育大同的委託,要將澳洲心理學家顧樂本 Robin Grille 長達16萬字的著作《善養小童成大同》重新校譯。 原以為約莫幾個月能完稿,沒想到因為雙方對譯文品質的堅持、針對譯文詮釋...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76萬的網紅memehongkong,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今天我看見蘇賡哲博士的一篇文,真令我大吃一驚。因為蘇博士我是認識的,大家都一齊主持過節目。他的前部分是這樣講「24年前,誰能預見最熱切追求中國民主化,最痛心中共專制統治的一群香港人,今天會走到反面,覺得必須維持中共一黨專政,中國千萬不要民主化。世事之詭異難測莫過於此。」我首先要答,為何那些人會這樣想...
獨裁專制區別 在 樂擎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0-05-12 07:13:37
看到高中生扮納粹遊行的新聞 心裡真的覺得很難過 難過的不是怎麼會有高中生做出這樣的事 而是從這起事件,反映出台灣社會的荒謬及可悲 的確,扮納粹是極為不妥當的,標誌與行為背後象徵的含意不該被拿來開玩笑 但讓我們都誠實點吧,之所以今天社會反應這麼大,是因為學生無知嗎? 不,會反應這麼大是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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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裁專制區別 在 memehongkong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2013-06-24 17:43:04今天我看見蘇賡哲博士的一篇文,真令我大吃一驚。因為蘇博士我是認識的,大家都一齊主持過節目。他的前部分是這樣講「24年前,誰能預見最熱切追求中國民主化,最痛心中共專制統治的一群香港人,今天會走到反面,覺得必須維持中共一黨專政,中國千萬不要民主化。世事之詭異難測莫過於此。」我首先要答,為何那些人會這樣想。他們是回復原始的獸性,因為覺得中國人有些利益侵害了香港人的時候,所有文化、所有的教養都忘記了,所有高貴的目標也忘記了。而最後他講到用小悅悅的慘案,「由這樣的人一人一票,選出來的只可能是個見死不救的政府、只可能是埋沒天良的政府,甚至是比共產黨更糟糕的政府。這樣的政府對香港的危害,會比中共大得多」我覺得這真是非常好笑。首先,我要問你誰是大壞蛋,是北京中共政府搞到人民也變壞,還是人民很壞,所以選到北京政府這麼壞蛋的政府。原理上,所有人都同意北京政府是大壞蛋,是它教育之下,中國人民也變壞了。第二個答案是中國人民從來都是壞蛋,但有些人高舉華夏文化,不能接受中國人民從來都是壞蛋,只不過在中共邪惡政權之下才變成壞蛋的話,當然是中國政權才是大壞蛋。只要把這個邪惡政權移除,中國人民應該會好轉。中國人民也不會再選一個比教壞他們更壞蛋的政權。
人民的表現是受到那規矩左右,不救小悅悅案是因為大陸法案縱容人民去屈人的,所以大家擔心。第二,如果這樣便二十比一。我又可以調轉來講,最近有件事,有個小孩子由4樓跌下來,8個人也搶著去救她,結果手都受傷了。這又是不是又變了8比0。我可以講從來國家變成民主國家之後,都是有所改善。只有一個情況之下,變成民主國家之後也變得殘暴,就是鼓吹種族或者宗教歧視的地方。在蘇丹或者南斯拉夫,是因為種族歧視而不是民主。全世界所有地方,甚至去到巴布亞新幾內亞有食人族的地方,一轉到真正的民主。國家一定是走向和平,不會殘暴。麻煩你們讀一些歷史。這些人講的全是荒謬,不學無術。最後我讀一次世 界 人 權 宣 言的第一條和第二條。第 一 條:「人人生而自由,在尊嚴和權利上一律 平等。他們賦有理性和良心,並應以兄弟關係的精神相對待 。」第二條:「人人有資格享受本宣言所載的一切權利和自由,不分種族、膚色、性別、語言、宗教、政治或其他見解、國籍或社會出身、財產、出生或其他身份等任何區別 。」講這些話的人,他們一路講民主,但內裏其實是反民主的。
如果不相信人民的話,千萬不要講民主。這是中國也包括香港,認為他們很多人是刁民。真正追求民主的人,是要對人民有信心,人民的選擇是最終的選擇,而歷史過去二千年,有民主也證明,所有真正的民主國家是不會殘暴。他們必須推翻民主體制,才可以殘暴起來。好像希特拉也是推翻民主體制,才可以殘暴起來。無一個民主國家可以殘暴對付人民﹐無一個民主國家是可以好戰。只有獨裁的國家會這樣做。這個顯淺的人民質素是無關的,而用人民質素否定今日可以進行民主,就正是共產黨所講的東西,這些人完全是共產黨、法西斯的同路人。
謎米香港 memehk.com
獨裁專制區別 在 希瑪x永續意識家園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好書推薦
#善養小童成大同
﹝文長,歡迎泡杯茶慢慢讀 😄﹞
去年接下香港教育革新倡議組織 EDiversity 教育大同的委託,要將澳洲心理學家顧樂本 Robin Grille 長達16萬字的著作《善養小童成大同》重新校譯。
原以為約莫幾個月能完稿,沒想到因為雙方對譯文品質的堅持、針對譯文詮釋及如何同時涵納兩地語言差異的繁複討論,竟讓這個校譯工作演變成長達一年半的任務。
儘管作業時程漫長,我心裡卻是很開心雀躍的。很振奮地知道海洋另一端的香港有這樣的一群人,孜孜不倦且有目標地為了改變世界教養/教育的現況而付出大量的心力。我從與教育大同夥伴們共事的過程中不斷見證這群夥伴的細心、認真與嚴謹,同時又能夠感覺到她們充滿人性的溫暖、鼓勵、支持與理解,這樣一群不僅有理想和同理心又有行動力的人們聚在一起,讓我一點都不訝異教育大同團隊已經在香港推動了許多重要的教育倡議活動,且多位創辦人都是在家自學或共學孩子的母親,在陪伴孩子的同時,仍心心念念更大的社會願景、投注付出大量的時間心力舉辦了各種活動、講座,讓我非常敬佩這群母親們的毅力與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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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厚達400多頁的著作當初在香港苦無出版社願意出版,而僅能由幾位有遠見的家長們自行發起籌資並只經口傳銷售的《善養小童成大同》,為什麽在香港發行短短的兩年內已歷經三刷,現又再度發行了第二度校譯的電子版?我認為香港這半年多來不斷延燒的反送中事件,已經給了這個問題很明確的答案:這本書必須被人們一讀再讀,以謹記在教養孩子的路上,我們整個社會、所有教育者及政策制定者,都應該走往一條不再延續世代錯誤的道路。
除了心理工作外也從事親職教育研究的作者 Robin在書中提出了一個重要論點:「人類世界的紛爭、人為災害、自然的破壞和戰爭,都源自於我們養育孩子的方法。只要我們在教養孩子的路上給予孩子健康的情緒健康回應,這些都是可以被避免的。」
為什麼?
用了十幾年心力來研究心理史學、腦神經生物科學、人類學、社會學、教育、心理治療、母乳餵哺、親密育兒法等專業領域的Robin,用了好幾個篇章來一一細數、比對人類社會行為的進化與社會發展史,來嚴謹地佐證人類行為跟早期童年時期所受到的對待方式有關,並做出「人類的腦與心在早年發展的關鍵時期奠定,若此階段能沐浴於同理心之中,就不會在成長後選擇暴力、自私的生活」的結論。我們也在書中看到,許多人類對彼此、自然環境大規模的迫害、破壞,都跟前幾世代或當代的教養所致使的人類思想行為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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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本書所涵蓋的歷史與知識層面太過浩瀚,在此僅能稍微摘錄部分精彩部分:
# 明日世界的模樣,會在孩子的身體與心靈中長出雛形,因此孩子健康的情緒發展,是日後和平及永續世界的關鍵。
# 人類對待自然環境的冷漠,把一切視為自己的擁有物與資源來加以剝削,源自於無法發自內心與周遭世界建立連結。
# 生命最初的前三年,人類腦部成長90%以上,這段時期處於高壓(包括受到生存壓力的忽視)的孩子,腦部發展同理心的區域將永久萎縮,並會習慣處於戰鬥、對抗、忽視的狀態。
# 世上的暴君或獨裁者,大多經歷過虐待、冷漠或被殘暴對待的童年。而戰爭犯、共謀、旁觀者,與反抗暴行、挺身救援者的童年,有顯著的區別。後者傾向形容與父母的關係較為親密、溫暖,較少被責打。(想想我們每一代的教養方式與當今社會所呈現的樣貌,就不證自明啊!)
# 體罰、專制、道德操控、恐嚇、貶低、羞辱孩子的教養方法,比我們想像中的更廣泛存在:「你這個壞小孩!」「你這個愛哭鬼!」 「女生/男生不可以這樣!」「你再這樣我就把你丟在這裡!」諸如此類的羞恥感和威脅會持續在孩子心中積累不安、防衛與憤怒,造成關係中羞與怒的循環,影響孩子成長後如何與身邊的人建立連結與關係。
# 教養時,應以理解取代控制;與孩子連結,而不是道德教誨(例如強制孩子吃飯、上廁所、在他人面前舉止得體都是一種控制。)
# 有目的的獎勵與讚美等都是種「利誘」,無法打從心中改善孩子的行為表現,並會讓孩子在達到標準後便停止努力。
# 我們能以非懲罰、非暴力地去表達不同意,讓孩子知道我們雖然意見不同,但他仍然是被尊重、被愛的。
除了對待孩子的方法外,Robin也分享了他在關於育兒教養的諸多研究中所做出的重要結論,例如:
# 在子宮中感覺受歡迎、自然溫和的分娩、哺乳、睡在父母身邊、整天被抱著、愛的眼神接觸、立即得到回應對建立嬰兒安全感的重要性。
# 孩子一出生就被隔離,得不到持續親密的觸撫,會感覺到被遺棄、沒有價值、敵意,便會嚴重受創,這些感覺會在日後的人際或親密關係問題中顯露出來。
# 強制執行的作息常規會讓嬰兒遠在自我控制前就切斷與內在自然節奏的關係。
也提及了「社群共養孩子」的概念:
# 所有父母都不應該單靠自己的力量照顧孩子,人類在大自然的設計終究是在互助社群下養育孩子的。
# 每個人都是社會上所有孩子的父母,社會有必要將支援家長列為首要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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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確實因為厚實、資訊量相當大而不容易讀,前面探討人類歷史上對待孩童如同物品的暴行篇章,讀起來也會讓人不舒服,但卻是了解整個人類發展史如何與我們的歷史事件串連,是作者思想脈絡及後面篇章的輔助式教養觀點的根基,是本需要花時間來細細咀嚼的書。
如果你也想知道人類大規模的暴力與專政究竟從何而來,又該如何建立一個真正和平、互相尊重而共榮發展的大同世界,絕對推薦大家訂閱此書,花時間來好好一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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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謝謝 #教育大同 團隊傾力出版此書、策劃各種教育相關活動的無比心力!能與你們齊心努力,我倍感榮幸!:)
獨裁專制區別 在 宋楚瑜 大家庭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11/18
親民黨 宋楚瑜 治國政見-讓我們共同改造台灣
關鍵四年 讓我們共同改造臺灣
工業革命,奠定了英國富強的基礎;辛亥革命,推翻了中國近五千年的君主專制制度。任誰也無法想像,一個蒸氣機的發明,立即改變了整個生產過程,甚至富強了一個國家。任誰也無法想像,一個理念的宣揚,立即改變了傳統中國的封建制度,甚至創造亞洲第一個民主國家。當時代的巨輪不停向前轉動的同時,也意味著新、舊典範之間的開始競爭、轉變、位移。正如同美國獨立運動所創建的民主政治制度,對當時仍堅守君主專政制度的法國而言,不可不謂是前所未有的奇聞,然而,到了最後,卻成為法國共和政體所欲學習的對象。
這意味著典範之間的競爭,在一開始可能會有所衝突;典範的轉變,在一開始可能會無法讓人欣然接受。在任何一個時代之中,總有一群人扮演拒絕改變的保守派,相同的,也總有一群人扮演接受時代挑戰的變革派。兩者的差異,端視其面對外在環境改變時,所抱持的心態是抗拒,還是正視外在環境的變遷,而找尋適當的對應方式。老羅斯福總統,面對經濟大蕭條的年代,選擇前衛性的擴張需求政策,使美國安然渡過經濟難關。蘇聯戈巴契夫總統,面對追求民主化的蘇聯共產政權,選擇用和平轉移政權的方式,避免了一場流血衝突。埃及總統穆巴拉克以及敘利亞總統格達費,面對人民追求政治上的自由民主,選擇以鎮壓的方式,回應民眾的需求,終至自己領導的政權垮台。顯見國家領導人面對時代變遷、典範轉移時,他所做的任何決定,都影響了國家是繼續前進,或是對立內耗。
一次寧靜革命
民國76年,堪稱是臺灣社會運動史上,關鍵的一年。由於國民黨宣布解嚴,並開放政黨登記,使得臺灣社會更朝向正常民主國家的方向發展。勞工運動、農民運動、教師運動、殘障者與其它弱勢族群爭取權益運動、老兵福利自救運動、政治受難者人權運動和大陸來臺人士返鄉運動等,相繼出現,讓臺灣的社會運動從基本人權走向政治人權。這樣的變革,讓過去生活在戒嚴威權時代的民眾,完全無法想像。爾後,伴隨人民政治知識的增加,以及民國79年,司法院做出的第二百六十一號解釋文,讓知識份子以及有志青年群聚中正紀念堂,號召野百合運動。野百合運動的主要訴求是改選萬年國會,讓臺灣得以落實真正的民主化。野百合運動的出現,大大衝擊當時國民黨統治的正當性。而四十年未曾改選的國民大會代表以及立法委員,終究在民國80年底全數退職,堪稱臺灣政治史上第一次不流血的「寧靜革命」。因為寧靜革命,臺灣人才得以用自己的選票選出立法委員、省長,甚至是總統。
國會全面改選的重要性在於開啟了總統直選的可能。回首第一次臺灣舉辦總統民選的過程史,我們才會知道總統民選是件多麼得來不易的一件事。有的人站在歷史的浪頭上,選擇委任選舉,也有的人站在歷史的浪頭上,選擇全面直接選舉,不同的選擇造就出不同的歷史結果。但我們慶幸臺灣人民選擇正確的一方,不畏懼國內、外政治環境的壓力下,堅持由臺灣人真正當家作主,用民主的方式,選擇自己想要的國家領導人。不但傲視東亞,更贏得民主國家的敬重。
二次寧靜革命
然而,歷經了四次總統選舉以及兩次的政黨輪替,我們發現臺灣的民主並沒有因此深化,反而讓臺灣的民主被統獨、藍綠意識型態所綁架。政治人物的想法,不再是為了提升人民的福祉努力,反倒是為了鞏固自己的權力,犧牲大眾的利益。前人辛苦爭取來的參政權,也變成政治鬥爭下的奪權工具。試問要求選民含血、含淚投票的政客們,心中究竟把選民的福祉放在第幾順位?到底是增進升斗小民的福祉比較重要,還是維繫政客們的既有權力、既有利益比較重要?茉莉花革命的號角,喚起了人民自覺的力量,也敲響了西非獨裁政權的喪鐘。這股來自人民自發性的力量,強烈宣示主權在民的真理。
臺灣囿限在統獨枷鎖、藍綠對抗的紛爭已經十多年。這個政治人物創造出來的假議題,虛耗臺灣政治、經濟發展的動力。不但阻礙了經濟的成長,也延緩了民主的深化。未來四年是臺灣要脫胎換骨的關鍵四年,面對國際各方面強烈的競爭,我們需要再一次脫胎換骨的改革,這就是「二次寧靜革命」。寧靜革命,不是要挑起對立,血淋淋的與敵人對抗,達到改朝換代的目的。相反的,二次寧靜革命是要重建人民彼此之間的信任關係,摒除藍綠、摒除統獨、摒除對立,用民主的機制、用投票,向挑起對立的人說NO,重建一個和諧、互助、互信的新臺灣社會。我們期待臺灣在經過這次脫胎換骨的寧靜革命後,讓臺灣成為全球華人最想居住的地方,讓臺灣成為引領大陸巨龍前進的龍珠,讓臺灣成為東方的瑞士。
讓臺灣成為全球華人最想居住的地方
二次寧靜革命是一種體質的改造,要由內而外的,改造政府的體質以及人民之間的關係。它包含改變政府做事的態度,並且引領整個社會建立互信,進而引領整個國家產業進行根本上的變革。唯有重整政府,讓政府施政效能提升、產業改造,讓整體失業率降低、重建信任,讓社會各階層、各族群和平相處,方能吸引全球華人來臺定居。
一、重整政府,重建人民信任
「重整政府」,不是一個口號隨便說說,而是要讓政府不但清廉,更要有效能,要能確實的發現問題,進而解決人民問題。執政者(政府)除了做好一個管理者,更要主動做好輔導者的角色,幫人民過更好的生活。另一方面,重整政府是要讓政府更有公信力,才能更有公權力;如此一來,人民才會真正相信政府。
為了讓政府效能提升,因此,當前行政機關必須進行根本性的體質改造。首先是組織文化的改造,消滅欺上瞞下,建立良性競爭。政府官員面對人民,不是面向長官;人民才是政府的主人,官員只是為人民服務的僕人。其次,政府機關必須去疆界化(Boundary-less),政府各部門必須總體作戰,不能各自為政。政府機關猶如人體構造,人體沒有任何一個器官可以單方面運作,而不需要其它器官的輔助。相同的,政府也是。單兵作戰、各自為政英雄主義式的政府,只存在於童話故事之中。現實生活中,政府必須整合,進行上下左右機關的連結。否則一個政策順了姑意,逆了嫂意,不是政令不出行政機關,就是政令朝令夕改,民眾無所適從。第三,重新界定中央與地方關係,不論財政、體制、指揮、總體監督與執行,都必須重新規劃中央政府與地方政府的關係。中央政府必須一改過去是地方政府上級單位的心態,中央與地方關係,不再是絕對的上下、從屬關係。中央與地方是伙伴關係,中央政府協助地方政府,共存共榮的和諧新關係。第四,強化國會監督功能,賦予國會閣揆同意權與總統到國會進行國情諮文。過去幾次修憲,讓我國的政府體制,始終在總統制與內閣制之間難以釐清。這樣所造成的結果就是,各政黨選擇對自己有利的方式來解釋政府體制,造成國家體制混亂不清。唯有強化國會監督功能,賦予國會閣揆同意權,才能讓立委協助執政者抓漏補洞,一起監督執行,而非單純的幫行政部門護航蓋章。
二、重建公平正義社會
「重建信任」,一方面要讓人民彼此之間重拾信任,不否定對方對這片土地的情感,另一方面則是要,拋開藍綠與族群的對決,重建臺灣社會整體的信任感。因此,首先要建立公平正義的社會。讓臺灣社會各階層、各族群沒有被剝奪的感覺。
古典經濟學理論告訴我們,唯有降低生產成本,資本家方可利益極大化。資本家唯有不斷尋找更低廉的勞工、更便宜的生產原料,才能創造出最大利益。在這樣的勞動經濟結構下,勞資關係是處於對立面。一方唯有盡可能的壓縮對方利益空間,才能讓自己獲利。這樣的勞動關係是緊張的、脆弱的以及充滿不確定性的。20世紀初,美國經濟大蕭條的經驗告訴我們,即便再有錢的資方,也無法抵抗沒有消費力的市場。勞資關係應該是相輔相成、互助合作的。資方應該重視勞方無形的人力價值,而非計算有形的勞(體)力價值。相同的,勞方也應該計算資方的投資風險,而非只看到資方利益。如此一來,勞資關係方能和緩、和諧。有關類似基本薪資問題、外勞數量等問題,我們不該再以勞資對立的方向來思考,而應以勞資互惠的方向處理。唯有讓社會多數人有了穩定的工作後,國家的財政也得以穩定、有收入,進而推動社會福利政策,讓溫暖的陽光能夠照映到每一個黑暗的角落。
對於年輕人、社會新鮮人,我們主張提供青年兩桶金、國有地籌建國民住宅,讓年輕人買的起房子,落實居住正義。兩桶金,一桶金協助年輕人輕鬆租屋,另一桶金則協助年輕人購屋。近幾年來,臺灣年輕人的起薪逐年降低,然而臺灣房價卻逐年增高,使得年輕人不但沒有房子住,更不敢結婚、生子,養育下一代。這樣造成臺灣社會少子化、高齡化,長久而言,將導致臺灣產業競爭力、國防安全、社會福利支出等,出現重大問題。當解決年輕人居住正義的問題後,吾等再進一步提出「扶老攜幼」政策,解決年輕人不敢生,老年人口逐年成長的問題。我們提出「八六五」方案,鼓勵年輕人生育下一代。初生嬰兒每月補助8,000元、1~2歲幼兒每月補助6,000元,以及3~4歲兒童每月補助5,000元。對於老年人,我們提出「居家照護」方案,一方面提供最好照護,一方面開創新的就業機會。
公平正義社會,另一個要處理的問題是「改革司法,重建人民對司法的信任」。身為執政者,必須捍衛司法正義,絕不選擇性辦案、干涉司法判決。為了減少司法資源浪費,未來司法審判,將著重提升第一審法官素質以及恢復宣判前送閱制度。
當前司法的三審制度,司法體系並未特別重視第一審法官的資歷,導致許多第一審判決,與社會主流價值相違背,造成司法威信喪失。未來應該改成資深的司法人員擔任第一審法官,減少與社會主流價值相違背的判決。恢復宣判前送閱制度,並非干涉審判,而是在宣判前統一司法見解,避免人民無所適從,降低司法威信。
讓臺灣成為引領大陸巨龍前進的龍珠
一、建立臺灣共識,堅定臺灣優先的立場
兩岸關係,從過去到現在甚至是未來,對臺灣而言,都是當前最重要且最需要面對的課題。親民黨認為兩岸關係須依中華民國憲法所揭櫫的國家定位來決定。亦即,依兩岸目前存在的事實和中華民國主權現況,推動兩岸互動,並須受到對岸和國際的承認和尊重。
兩岸問題已非表象的統獨爭議,而是現實的臺灣人在大陸權益保障的問題。因應當前現況,兩岸不論在經濟貿易、文化、學術、宗教等交流,早已日趨頻繁,尤其臺商在大陸所創造出來的經濟產值與就業機會,對促進大陸的現代化,可謂功不可沒。但臺商在大陸的經貿保障以及人身保護,相較而言,至今仍顯不足。
親民黨主張,總統與立委選舉過後,不論哪一個政黨勝選,都應該立即召開國是會議,召集朝野政黨,爲兩岸問題尋求最大的共識。我們有必要先重建人民之間的信任關係,再重建政黨之間的互信機制,進而促成臺灣共識。產生臺灣共識,沒有時間表,亦沒有預設立場,而在臺灣內部沒有共識前,兩岸關係應以維持現狀,和平發展為最高原則。
二、進行第三波產業革命,讓臺灣成為大陸巨龍前進的龍珠
過去大家所熟知的資本主義自由市場機制出現了嚴重問題,金融海嘯、國際熱錢、物價上漲等新問題,衝擊著各國政府的經貿反應能力。以前是「資本→原料→工廠→市場→利潤」的結構,演變成現在直接由「資本→利潤」,因為錢賺錢比較快,結果造成了生產關係與金流間的脫鉤。各國都以金融操作、金融衍生性商品,創造出亮麗經濟數字,卻同時出現可怕的失業數字以及忽略了泡沫經濟的可能。
然而,舊時代的政府只會在問題發生時,試著找尋方法解決。殊不知政府一個政策出櫃,從概念、規劃、到法令通過,最快就要一年,再等預算、人才、組織到位,又是一年,到了實作修正,再來一年。所有的問題越滾越大,舊的方案趕不上新環境的變化,導致政府投入大量人力、物力、金錢都無法降低失業率以及刺激經濟成長。所以現代化的政府,最少要看到三年以後的趨勢,馬上著手,見微知著,這樣防患於未然。這本是執政者本能的作為,卻因大家不重視,反而變成「有效率」的政府,倒果為因。
隨著國際經濟自由化的趨勢,以及國家疆界模糊,沒有一個國家能再以封鎖邊界來阻止人流、金流、物流、資訊流,四流的移動。這是國際化必然的結果,也是臺灣應當正視的問題。四流在國際間快速移動,產業鍊亦可以整批移動,貼近市場(銷售中心)或工資低的地方(成本優勢)。對臺灣而言,是危機也是轉機。當前很多失業問題不再是「job-less」,而是「desk-less」,不是裁員或不景氣導致失業,而是這個職位根本不被需要了。在國際經濟快速變化的浪頭上,臺灣若掌握的好,將引進大量的人流、金流、物流、資訊流。反之,臺灣若掌握不好,現有的人流、金流、物流、資訊流將快速移出。一念之間,可以讓臺灣是東亞小蟲,亦或是東亞龍珠。面對這樣新時代的挑戰,我們還要繼續談統獨、談藍綠嗎?這就是新的經濟型態,政府應該提早準備、告訴大家,而非一昧怪罪全球經濟不景氣,是咱們政府不爭氣。
日前媒體報導,臺灣面板以及DRAM產業,今年虧損,恐達千億臺幣之譜。這是多麼可怕的數字,顯示出臺灣電子業已進入微利時代,代工已無利潤可言,電子業要活下去,就要建立自己的品牌與通路。政府應加速產業進行革命,而非被動補助、補貼。
三、臺灣的機會與臺灣經貿策略
臺灣的機會在於,我們有引以為傲的民主制度、尊重人權以及豐富的多元文化。由於臺灣歷史的發展,使得臺灣人的包容性與多元性都是其它地方所沒有的。臺灣與中國自古以來文化相同、語言相通,加上成熟的民主制度與對人權的尊重,使得各國企業在臺灣的投資,能獲得完全的保障。臺灣可以成為各國企業創新發展的試點場所,待試點成功後再至大陸開展乃至行銷全世界。臺灣在軟、硬體上的技術與開放態度,是對岸所不及,尤其網路自由上,臺灣主張絕對的自由,不但可激發更多的創意,更大大保障人權不受侵犯。在地理位置上,臺灣享有與生俱來的海洋與地理位置優勢。若以臺灣為經濟軸心,向外進行輻射,則美、日、東南亞等經濟體,都是未來臺灣發展的可能。在人力資源上,臺灣擁有比大陸更平均的教育水準,比歐美更勤奮的民族性,比東南亞更忠實反應中國文化傳統。這些都顯示,臺灣人絕對是世界經濟進入中國大陸的先鋒軍。
讓臺灣成為東方的瑞士
一、面對環境變遷,重新建構人與土地的和諧關係
過去我們常言:人定勝天。但一次又一次的氣候變遷、大自然對人類的反撲,已經不是全球暖化問題所造成的,而是全球氣候極端化。中國長江可大旱三個月,卻又在一夕之間洪水氾濫。日本接二連三的地震,不但造成人員、財產的傷亡、損失,更可怕的是產生許多無法救治、處理的災害,例如輻射。泰國連續一個月的洪水,也驗證了全球氣候的極端化,不是一地、一省或一國的問題,而是全世界都必須共同面對的課題,誰也無法預知下一次的災難將會發生在哪一個國家。
臺灣必須重新進行國土規劃,改變人定勝天的觀念,重新建構人與土地的和諧關係。地層、水利、水源、房價、人口、區域發展,均需進行國土重規劃。以房價問題為例,臺北地區房價高,是因供需關係,臺北人太多,所以打不下來。人為什麼擠臺北?因為工作機會。人跟著工作走,工作跟著產業走,產業都集中臺北,自然人都在臺北。所以,要解決房價問題,不是連臺北以外地區低房價一起打,而是做好國土規劃,規劃好特定產業區域,自然人們往此移動。再者,區域應有發展特色,城鄉應有發展區別,不應齊一化。徹底的在地化,就是國際化。我們不必要什麼地方像普羅旺斯,而是要這地方與普羅旺斯齊名,特別到全世界獨一無二。此外,政府的公共工程建設也要一改過去「遇山鑿洞、遇水架橋、填海造地」的觀念。因為大自然反撲的速度,永遠比人類建設的速度要快的多。唯有和諧的與土地共存,不濫墾、不濫伐,不過度開發,亦不過度建設,順應自然而為,適時發展綠能產業,才可確保我們生活的寶島得以永續發展。
二、發展綠能產業,減少二氧化碳排放
臺灣綠能產業的發展,在全世界有不錯的表現,尤其太陽能相關產業方面,更是領先國際。第三波產業革命,不但是要將產業結構進行汰舊換新,更是要將生產思維進行全面改造。過去我們仰賴核能發電,但我們只計算發電成本,卻沒有計算風險成本以及善後成本,這就是產業舊思維。但看看德國面對核能發電的態度,我們不禁要更審慎面對我國核能發電的問題。我們要提出一個新的思維模式,當計算風險成本以及善後成本後,我們就知道即使核能發電也僅是權宜之計。當前臺灣有許多地方進行「養水種電」試辦工程,不但可延緩沿海地層下陷的問題,更進一步的提供「新能源」方向,就是一個嘗試朝向綠能產業的思維模式。
另一個產業思維新模式就是逐年降低勞力密集、資本密集產業,朝向小而美,需要高度人力素質產業。隨著臺灣逐漸開發,臺灣勞工已經不俱有勞動力低成本的優勢。論勞動力成本,大陸、越南勞動力成本,比我們更低。這幾年我們已經深受其害,產業紛紛外移設廠,已經是不爭的事實。因此,我們更應該思考臺灣人力的優勢,發展高度人力素質產業,例如生醫產業、觀光旅遊業。生醫產業是臺灣的優勢,不但沒有排放二氧化碳問題,更擁有臺灣人力資源作為後盾,而觀光業則是臺灣人的熱情好客與服務態度,都不是其它國家短時間內可以超越的。
我們要與時間賽跑。2012年起的關鍵四年需要大家共同打拼,為臺灣找出新的方向與契機,共同改造臺灣。親民黨為此結合多位國內各領域專家、學者,提出新時代、二次寧靜革命綱領與政策活頁書。我們期望人民能冷靜地用選票力量,跳脫藍綠對抗思維,選賢與能,重新開啟臺灣發展動力,找回失去已久的光榮感。親民黨政策活頁書的意義,便在於根據「人民優先、公平正義、永續發展」三大原則彈性制定國家發展方針與策略,能夠與時俱進,開誠佈公,而一反過去政見白皮書,只是單向與民眾傳達理念。親民黨政策活頁書並不是僵化的、固定不可變更的。相反的,它是更靈活的,配合當前的局勢,調整政府步伐,並開誠佈公,集眾人智慧,一同謀全體人民最大利益,它是可以與全體國人雙向討論的。親民黨活頁書的結構包含:兩岸與國安、政府與國會、環境與經濟、人資與教育、生活與公平五大類。親民黨用最開闊的心胸與社會大眾一同參與討論,寄望活頁書政見能最貼切民眾之所需,並以此帶領臺灣進行再一次蛻變、脫胎換骨的改造工程,使得臺灣得以成為東亞龍珠,立足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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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ve Bannon's Warning On China Trade War (w/ Kyle Bass)
凱爾· 巴斯(Kyle Bass)和 史帝夫 · 班農(Steve Bannon) 的 「中國警報」精彩對話 !
概要:史帝夫 · 班農,前白宮首席戰略師,在此與 凱爾 · 巴斯 探討,美國當前針對中國的地緣政治方略。對於以下話題:中國滲透美國各類機構,中國在南海的侵略行為,未來幾年的國際衝突。二人交談甚深。
訪談正文:
巴斯:
班農先生,謝謝你能來到這裡,這麼個開闊的場所,在德州。
班農:
叫我 史帝夫 吧。
巴斯:
史帝夫,你能來真好,謝謝你。
班農:
我也很高興能來這裡,還有點興奮。
巴斯:
你我來到此地,就是為了談一個我們都認真研究過的問題,中國。首先,容我請教,你覺得,中國的真實意圖是什麼?他們的總戰略又是什麼 ?
班農:
他們的總戰略顯而易見,就是「支配世界」。此意圖,得見於「一帶一路」,得見於「中國製造2025」,得見於他們在撒哈拉以南的非洲搞了個中國版的「東印度公司」,得見於他們在加勒比海的一舉一動,以及眼下在拉美的所作所為。
在我們看來,這些都是中國政府的作為,中國政府用盡手段對美國發動經濟戰,同時增強他們的軍事。他們正在封鎖南海,如此野心勃勃的地緣政治戰略,前所未見。讓我說的更直白一點,在地緣政治領域,有三大理論:麥金德(Halford Machinder)的理論,關於亞洲大陸的部分;馬翰(Alfred Thayer Mahan)的理論,關於切斷各大洋之間的交通樞紐;還有斯皮克曼(Speakman) 的理論,主張迫使自己的敵人遠離亞洲大陸。在世界史上,只有現在的中國,企圖同時踐行此三樣理論。拿破崙、希特勒,還有其他一些人,只想稱霸歐亞大陸;大英帝國、美國,執行的是 馬翰 提出的「海權論」。至於 斯皮克曼 的理論,是20世紀早期才出現的。
中國的「一帶一路」,基本上是要把「絲綢之路」一路開到義大利。在今天的報紙上寫著,那個新的義大利政府,五星黨的人,那個 Di Maio,從北京回到了義大利。他們要搞個大動靜,「讓我們義大利成為一帶一路的終點吧,這可是馬可波羅東遊的起點」。本週我們在馬爾代夫有一個投票,結果是堅定反對中國建設海軍基地、掐斷海運樞紐以擴張海上勢力的作為。
再看看中國如何實踐斯皮克曼的理論。美國本就是一個太平洋國家,但是中國卻企圖逼迫美國退出太平洋,所用手段就是他們在南海和台灣興風作浪。他們竟然要我們退守關島。
其實中國的問題,人們已經談論了很多年。華爾街,倫敦金融城,法蘭克福,那些人都是這麼個論調,「其實沒什麼,他們沒有野心。他們從來沒想過成為一股擴張勢力」。其實,在地緣政治意義上,他們就是一股擴張勢力。他們現在的舉動極不尋常。而且多管齊下。
巴斯:
那麼,你又如何看待他們的經濟成績呢,或者說「看起來很了不起」的那些東西。在2008
年金融危機之後,他們一直自以為是第二大金融勢力。逐漸的,這個世界好像也相信了,從2009到2018,中國是全球經濟引擎。在你看來,他們在地緣政治上蠻橫的底氣,是否基於這一輪經濟增長呢?
班農:
其實已經很久了,「進入中國市場」,「中國市場秘境」,這些說辭在西方一直很受寵,從英國人進入中國開始,到東印度公司,再到現在的中國貿易。大家都圍著中國轉。但是,擺在眼前的事實,讓我相信,中國經濟只是沙灘上的一個小城堡。
進一步說,我相信,這些熙熙攘攘,即將造成比2008更慘烈的金融危機,罪魁禍首是同一批人:那些投行、商業銀行、對衝基金,還有政府機構。又是那些個「精英」,他們製造了2008的金融危機,全身而退,沒有被追究。現在又來了,正是他們,惡化了中國問題。
還有那些「世界級精英」 — 「達沃斯黨」的同志們,華爾街的那些人;另有一些人,我稱他們為「中國關係戶」,就是那些投行,特別是高盛,還有一些商業銀行,還有一些為中國跑腿的說客,其實他們是一些大企業的遊說團隊,有25到30家和中國合作規模最大的企業,他們在華盛頓的遊說團隊,天天為中國跑腿磨嘴。還有那些大股東,比如苏世民(Stephen A. Schwarzman,黑石主席)。所有這些人,都會因為中國問題,被追究到底。
中國和西方「精英人士」的合作,其本質,就是西方國家的「去工業化」,從歐洲到美國,都是這樣。這就是為什麼,英國脫歐和美國的2016年大選,是緊密相關的。在合作過程中,中國不斷的出口自己過剩的產能,轉移通貨緊縮壓力,出口基本工業產品。對於中國而言,這一切妙不可言。
中國的確做到了,讓三億五千萬勞工變成了中產,讓四億貧困人口變成了勞工。這已經覆蓋了他們三分之二的人口,他們的真實人口數,我相信是十三億或者十四億,而不是他們自己說的十一億。切實做到的這些事情,在他們自己看來,是了不起的戰略成就。其實,是在西方的資助下完成的。
我認為,川普之所以與眾不同,就是因為他說過,「這個世界不必如此,我們完全可以走另一條路,而不是像今天這樣 — 我們資助了中國崛起,我們建設了中國」。然而,這麼多年了,我們聽到的卻是,「不,就像熱力學第二定律,中國崛起是注定的」。川普說,「不,這些都是某些人的作為而已,是那些商業銀行、投行、大企業對中國當局屈服的結果」。
有件事我必須申明,凱爾,我不是針對中國民眾。70年代中期,我在西太平洋第七艦隊服役,76年到77年之間,我第一次去中國。我這一生幾乎都沒有離開中國事務。我還在上海生活過,是在過去的法租界。對於中國人,我不僅尊重他們,我深愛著中國人。在中國那裡,有一個說法,「老百姓」,意思是所有普通人,因為中國至少有一百個姓氏。老百姓們,其實過得很淒慘。
「老百姓」這個詞有很多含義,包含了社會禮儀,包含了中國人的吃苦耐勞,他們的堅忍不拔。回看中國人經歷過的種種,不可謂不悲壯。我們面對的問題,其實就是中國共產黨這個極權者。坦率的說,中國共產黨的頭頭們,和「達沃斯黨」,有著著密切來往,甚至勾搭上了各個領域的精英人士,科學界的、工程界的、管理界的、金融界的,文化界的。我把這稱之為「達沃斯輻射」。這一幅射的影響力,真實地體現在倫敦,紐約,華盛頓,硅谷,等等。
巴斯:
那麼,他們控制「達沃斯黨」的手段,是經濟脅迫?他們投資我們的大學,我們的智庫,給說客塞錢,如你所說,對付我們的企業,讓美國人去中國賺錢。這就是他們的操縱手段嗎?他們是如何做到的?
班農:
讓我們回看2017年1月,在同一週裡,發生了兩場非同小可的演說。在達沃斯論壇,習主席的演說,可以說是對全球化的禮讚。而我對此很排斥,讓我感到厭惡的還有那些主流媒體,那些「達沃斯黨」,他們就坐在那裡,對習的演說照單全收,「多麼偉大的領袖啊,多麽了不起的人啊,他要站在全世界的高度領導我們,他還要對全球化事業,對我們的經濟,做許多許多事情」。
緊接著,我記得是三天以後,川普的就職演說,「讓我們照顧好自己的民族,自己的國家。美國會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其他國家也應該開始照顧好自己。全球化,還有達沃斯搞出來的那些東西,其實在掏空我們的國家。我們要重新對待全球化。」
兩年過去了,本週,彭斯的演說表明了美國的新戰略。
巴斯:
就在昨晚。
班農:
其實一切都在進行中,現在要與中國直接交鋒了。事態不會像基辛格說的那樣,也不會是「修昔底德陷阱」。我知道你對 格雷厄姆 · 艾利森(Graham Allison,主張用修昔底德陷阱解釋美中關係) 做了很精彩的訪談,他的意思是我們和中國還會在一起,磕磕絆絆地走下去。其實,我們要做的,是正面抗擊中國,不會再有絲毫妥協退讓。中國已經對我們發動了經濟戰,我們要堅定自己的立場。
回到剛才的問題,關於中國人如何收買別人。他們出手闊綽,開大張的支票。他們給各個大學送支票,幾乎買下了整個倫敦金融城,整個華爾街,還有那些企業。對此,我很憤怒。倫敦和紐約的那些大投行,已經變成了中共下屬的「投資部」。
巴斯 :
他們眼裡只有錢。
班農:
他們只認得錢,全變成了中共的說客。劉鶴,習的特使,大約四週前來到紐約的時候,當時是最後一輪貿易談判,他想再爭取些什麼。其實已經定局了。但是,他派了自己的副手,還有一隊小跟班,去見了 史蒂芬 · 美努卿(Steven Mnuchin ,現任財政部長) ,還有財政部的其他人。此前一天,他們還另搞了一個小動作。他們召集了 15 至 20 家企業的事務官開會,沒有請到CEO,因為那個召集人自己位階不夠。他們對這些企業的人說,你們這些人,辦事不行啊。現在你們出力解決問題。
還有一件事,王岐山搞了個什麼金融顧問小組。就是為了破壞川普的戰略, 但是中共在找人時會這麼說,「我們需要一些金融顧問,讓我們了解美國想要什麼」。然後 鮑爾森(Paulson :高盛CEO兼主席),苏世民 (Schwarzman ,黑石主席) ,還有其他一些人,都被找去了。有意思的是,當中共需要找人幫襯的時候,就會來找這批人,因為這批人已經得了好處。據我所知,這批人也會找藉口推託,什麼聯合國開大會啦,紐約正好有很多歌劇要聽啦,很忙啦。這時候,王岐山就對他們不客氣了,「你們這些人,沒聽見我說話麽?要開會了,都給我過來!」。簡直就像指揮小僂儸。
當我們回頭看看這些事情,西方各民主國家的,還有美國的,精英人士,長期和中國廝混,甚至當中國對我們發起經濟戰時,他們也和中國站在一起,助紂為虐。當人們看到,一定會震驚,會被驚得啞口無言。
巴斯 :
讓我們看一個具體的案例,這個案例足以說明企業受到的影響。我們知道,有那麼一些公司,他們分別想從中國撤出超過十億美元的資金,就在2016年11月。當時,中國突然間關閉了所有資本帳戶,他們一分錢都撤不出來。當時你還在白宮,你有沒有收到過這些公司的求救信?當時他們被中國死磨硬纏,一分錢都撤不出來,有來找你求助嗎?
班農:
有的。我相信這件事情給人們的震撼,比之前的那些還要大。我們都記得,川普如何以力挽狂瀾之勢當選總統。那時候,還沒有人看到這一切,可是這一切就是發生了,就發生在講究自由、民主、秩序的戰後時代。中國其實也沒做什麼大不了的,他們只是特別會鑽空子,只要有規則,就有漏洞,他們就去鑽。換句話說,不盡完美的規則體系,造就了現在的中國。沒有人去找中國算帳,因為每個人都以為中國還很弱。
巴斯:
可是,那些被欺負的企業是否因為害怕,而不敢找中國算帳?
班農:
就是如此。
巴斯:
因為他們知道,如果他們還說出來,把自己不能從中國撤資的事情說出來,他們就會被中國封殺。
班農:
他們都會遭此厄運。
巴斯:
那麼,潛規則就得勢了 ?
班農:
中國以封殺威脅企業,因為中國害怕他們說出真相。說到這裡,我們不妨來看看貿易戰究竟是怎麼回事。貿易戰無涉關稅,更無涉保護主義。這就是為什麼,川普可以做到如此地步。看看之前,川普動手之前,人們談論關稅,覺得250億美元或者300億美元已經是天文數字了。其實呢,川普的目標是5000億美元的關稅,而且川普知道,中國肯定無力還手。
為什麼中國無力還手呢?美國人要明白一件事,在中國人看來,我們是他們的「朝貢者」。請允許我進一步解釋。中國有大約四千年的歷史。有時候挺好,有時候很糟。但是他們對一件事情深信不疑,就是,他們之所以能存在4000年,因為他們擅於結交盟友,也擅於應付對手。
現在搞的這一套,他們稱之為「治蠻」,就是如何對付蠻族。他們的伎倆,就是邀請蠻族首領,去他們那裡糜腐享樂。然後呢,首領就墮落了。至於你這個墮落的首領,如何回去面對自己的族人,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在美國,近25到30年來,中國人來這裡,玩的就是這套把戲:收買我們的精英。我們的精英就這麼墮落了,甘願讓自己國家工業空心化,在北半個美國,中西部,尤其嚴重。這也是為什麼川普能當選總統。
觀眾們還需要明白一件事,很重要的事,就是 JD Vance,一個很厲害的傢伙,從耶魯畢業的,寫了《白垃圾輓歌》(英文書名:Hillbilly Allergies ),這本書是對川普支持者的最佳社會學研究。就是這個JD Vance,對我介紹了 麻省理工和哈佛的研究,那些研究顯示,工廠都搬到中國去了,就業機會也到中國去了,這一切,和美國現在的「鴉片危機」,是直接相關的。
這已經不是什麼關稅的問題了。
巴斯:
有道理!
班農:
這不是關稅的問題。這是生而為人的尊嚴問題,生而為人的價值問題。工廠都搬到中國去了。華爾街賺了大錢,大企業也賺了錢,因為成本降低了。一無所有的工人,被魔鬼叼了去。這就是為什麼,川普能扭轉乾坤,贏得民心。
在中國眼裡,美國就應該給他們「進貢」。我們給了他們自然資源、大豆、牛肉、波音飛機、蘋果產品。稍等,對不起,我們沒有給他們波音飛機和蘋果產品,為什麼呢?因為他們強行把波音變成了合資企業,強迫蘋果公司在他們那裡生產。我們只是他們的殖民地,他們是宗主國。但是,這一切,反而使得他們對貿易戰無能為力。
巴斯:
即便貿易戰火力全開,我們對5200億產品,全都徵稅25%,也就1000億美元。這是一筆大錢,但是,我們有十九萬億的GDP,所以,關稅收入對我們來說,好像也沒什麼。但是的確能印證你的觀點。從2001年開始,他們已經對我們發起貿易攻擊了,相比較,我們還沒發力呢。
班農 :
是的。從1946年開始,也就是二戰結束,一直到2000年,美國經濟的年均增長率是 3.5%。這也是我們成為超級大國的真正原因。美國的經濟引擎恣意奔騰,經濟年年增長 3.5%,年景好壞也就波動半個百分點。中國加入WTO之後,他們大受優待。而美國的經濟增長率,只剩下 1.9%。
造成美國經濟增長下滑的因素有很多,但是核心因素,就是中國。因為去工業化,我們的工廠都搬到中國去了。是的,關稅額度不高,無論是名義數字,還是實際數字,都不高。但我們可以看出趨勢。川普已經在做的事情,就是直面經濟戰。我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運用301法案,抵禦中國強迫我們的企業對他們轉讓技術。
我們會把關稅推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如果很有必要的話,對中興那樣的公司,我們會清算他們的海外分公司,斬斷他們在西方世界的所有觸角。他們的經營會被連續凍結90天。還有,就是投資限制……
巴斯 :
重組 CFIUS (美国外国投资委员会)
班農:
是的,重組CFIUS,正是熱門話題,如此一來,政府就能夠集中力量保護智慧型資產。這就是為甚麼NAFTA(北美自由貿易區)如此重要。再來看看那些嘲弄川普的人。現在出了本書,《恐懼》,裡面寫到,那個 Gary Cohn,高盛的董事長,真是「偉大的高盛」啊,以前我還在那裡工作過。
Gary Cohn 竟然直接從川普的辦公桌上偷文件。在書裡寫著,他為了保護NAFTA,所以偷走了一份與關於對韓貿易的文件,因為在他看來,總統不夠聰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很好,我們來看看川普的實際行動:他創建了新的NAFTA,從地緣戰略的意義上看,用來制約東亞,可操作性極佳。很快的,日本就參與進來了。
這是一個雙邊協定,不是TPP那樣的東西,讓美國委身於眾多參與者之一。我們和日本的協定,很直接,就是兩個合作夥伴之間的協定。我們和韓國,也已經簽署了一個這樣的協定。在歐盟,Juncker (歐盟委員會主席),已經告訴川普,也想來一份這樣的協定。
這就是川普已有的作為,才用了不到兩年,在世人眼中,「中國崛起」就像熱力學第二定律一樣不可抗拒,但是川普,他把全球供應鏈,從中國身上,硬生生的扯了下來。
這將給我們的經濟成長帶來難以名狀的機遇。在上述整個過程中,川普單槍匹馬,面對企業遊說團,華爾街關係網,等等,周旋廝殺。川普是真正的英雄。
巴斯:
這一切行動,時機抓得很好。在我們反擊之前,中國經濟增長已經減弱了。我們選擇了用關稅作為反擊的起手式,其實用別的也可以。還有一件事,就是廢除了邊境調節稅,我們都知道是誰幹的。
班農:
我本人支持邊境調節稅。
巴斯:
我也是。
班農:
我雙手贊成邊境調節稅。Paul Ryan (眾議院議長,共和黨人) 和我有過分歧,但是他向我說明了究竟何謂邊境調節稅之後,我馬上就說,「這肯定管用」。
巴斯 :
是一個公平的方案。
班農:
其實我們都知道,邊境調節稅為何沒有被通過。我相信,在未來幾年,這個方案會被認可。
巴斯:
如果有了邊境調節稅,我們就不需要關稅了。
班農:
還有一件事情,也是涉及關稅的。記得G7 峰會吧,開會第一天,就關稅的問題,那些自視比川普更早從政的人,默克爾、馬克龍,竟然給川普「上課」。第二天早餐,川普回應他們,「昨晚我想明白了,這樣吧,我們都搞零關稅,不能有關稅,但是,也不能有補貼,如何?」
大家需要了解,就在兩個多月前,白宮發出了文件,包含了50條內容,列出了中國對美國的「經濟戰」行為。美國要中國停止那些行為。這就是交易,你停止戰爭行為,我們一切都好說。關稅只是其中之一,還有對國營工業的投資……
巴斯:
自由市場,自由電價
班農:
是的,自由市場。 看看他們對全球鋼鐵業和鋁業的影響,看看他們的造船工業是怎麼回事,中國所有重工業,都拿著國家補貼。他們已經摧毀了西歐的工業,摧毀了美國的工業。還在得寸進尺。
巴斯:
他們是故意的。
班農:
的確是故意的。我們再看看中興。可以看出,他們不得不,每年創造出一千一百萬個就業崗位。其實他們的內部經濟壓力,非常大。中興包含了一萬五千個高附加值的工作崗位,即便只是這一小撮就業崗位的減少,他們都承受不起。鋼鐵產業也是如此。
他們好像掉進了死循環。從來沒有哪個社會,像他們那樣不堪:官方不斷增加投資,只為了讓人們不停勞作。我常常在想,為什麼所謂的「中國模式」,會讓西方人如此著迷,如果你能看清它的真相….
我知道你是少數幾個已經看清真相的專家之一,你們沒有自欺欺人地人云亦云,也沒有被中國的假數據矇騙。對於我來說,中國發布的所有數據,都要懷疑,只有自己驗證過的,反覆驗證過的,才能相信。我們都要給自己係好安全帶。
這一切,迫使我相信,下一場金融危機,已近在眼前,危機製造者,正是空虛脆弱的「中國模式」。
巴斯:
暫且假設我們對中國的判斷都是正確的,他們不計後果地堆積債務,同時伴隨著經濟減速,又有如此巨大的經濟當量,龐大的銀行系統…..但是,他們的銀行系統和我們的銀行系統之間的聯繫,並不像在上次金融危機時,我們和歐洲的,和亞洲其他國家的那麼緊密,這算不算一個好消息呢?
班農:
姑且算是。你用到了一個詞,「不計後果」。這讓我想到了整個世界的精英群體,是何等的不可信任,何等的不負責任,他們讓我憤怒。
看看不久之前的金融危機,沒有一個CEO被送進監獄,沒有一個富人放棄資產。人們應該記得,2008年9月18日,伯南克(時任美聯儲主席)、鮑爾森(高盛主席,時任財政部部長)、小布什(時任美國總統),一起走進總統辦公室 (緊急會議)。隨後,布什讓他們去國會山 (提交7000億美元救市方案)。當時,美聯儲資產負債表的規模,只有8800 億美元。2017年1月20日,川普總統上任,美聯儲資產負債表,四萬五千億美元。所有人,包括英國央行,日本央行,都在做同一件事….
巴斯:
還有中國央行。
班農:
是的,中國央行。這些央行,只做了一件事 — 釋放流動性。如果你擁有各種資產,比如房地產、股票,或者智慧型資產,你就擁有了最美好的十年。如果你只是工薪階層,很遺憾,過去十年薪水零增長。這是不公平的,由此催生了憤怒,憤怒點燃了「國民意識」。
那些卑劣的銀行家,用納稅人的錢消解自己闖下的大禍,又派自己的徒子徒孫到世界各地為自己辯解。這一切都必須被終止。
我們來看你說的這個詞 — 「不計後果」,如果我們這次又漠視了那些「精英」做下的惡,我們也是在「不計後果」。美國銀行系統總共有十九萬億美元的資產,你在這個問題上比我聰明十倍,就我看來,這些全都是不良資產。也許,我們保守點好了,10%或者更多的部分,應該被註銷。
至於中國的銀行系統,有四十九萬億美元的資產,如果我說錯了,請糾正。我覺得,其中四十五萬億美元,是2008年之後產生的。這就是「不計後果」。不幸之萬幸,中國和世界其他地區的銀行,以不再由SWIFT系統相互連接。
巴斯:
衍生品市場也隔絕了。
班農:
說要衍生品,這裡面也有故事。那些銀行家,他們嘴上不說,但行動上,都拒絕和中國的銀行在衍生品市場相連接,他們不希望,在中國的銀行系統崩潰時,被拖進去一起死。
也就是說,那些銀行家都知道,中國的銀行系統會崩潰。
他們都很清楚,沒有哪個銀行系統,能夠承受如此巨大的惡劣資產。有意掩飾這一切的經濟學家,都是可恥的,例如倫敦的金融時報,還有那些「精英」們,包括各種經濟會議的參與者,對這一切的掩飾,是他們永遠的恥辱。你看看 理查德·哈斯(Richard N. Haass 美國對外關係委員會主席)在 Morning Joe(晨間政論節目)都說了些什麼,從頭到尾,都在對彭斯的演講挑刺,打擊彭斯和川普。
你應該知道他說了些什麼吧?「哦,我所有的中國同事,還有我在中國的朋友,都對我傾訴,不知道美國到底要什麼,他們來到美國,想和我們一起解決問題,想成為我們夥伴。但是呢,我們不斷提更多的要求。」
他的這番言論就是「不計後果」。他完全清楚事實是怎樣的。可是他就敢坐在那裡,在公共頻道的新聞節目亮相,他知道選民都會看這檔節目,他就是要把那套謊言塞進選民的腦子裡。
這是不可接受的。我可以告訴你,凱爾,你在這裡,做著這些事情,其實還有很多人和你一樣,為什麼呢?因為這一切,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人們現在想要,是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如果那些「精英」們,以為自己又可以逃過一劫,告訴他們,不可能。為什麼川普能夠成為總統,為什麼那些根植於普通民眾的黨派能勝選,看看義大利、德國、法國,都是這樣,還有在本週末,同樣的事情,會發生在阿根廷和巴基斯坦,為什麼會這樣?因為人們已經受夠了那些卑鄙小人,知道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和任何人沆瀣一氣。
巴斯:
的確如此。我們來看看中國的銀行系統,我們不妨假設,他們會重組,他們其實很聰明。
班農:
我們就來搞清楚這個問題。
他們的聰明是這麼用的:當川普總統去訪問的時候,他們不做任何改變,什麼都不開放,唯獨開放了金融市場 (允許外資持股超過50%)。
巴斯:
蛛網已經張開了。
班農:
就是這樣。
巴斯:
他們把自己的金融系統搞壞了,再讓你投錢進去。
班農:
是的,拿你墊背。
巴斯:
為什麼,全世界對此都視而不見呢?
班農:
全世界都看在眼裡。
巴斯:
人們才剛剛發現….
班農:
等等,凱爾,….
巴斯:
全世界的經濟學家,都是才剛剛發現…..
班農:
不,凱爾,你真是善良的可以。你是個好人,所以你這麼想。但這麼想蠢透了。難道你真的認為,那些人,華爾街日報的,倫敦金融時報的,經濟學人的,那些個聰明人,還有那些智庫,你真以為他們一直被蒙在鼓裡?連我這樣的笨蛋都能看清,各家銀行的資產負債表,都是一個個定時炸彈,那些聰明人會不知道?他們早就知道了。
巴斯:
你也知道他們是怎麼說的,「中國不一樣」,這句話我聽了很久了。「我同意你說的,但是中國不一樣,所以報導還得這麼寫」。
班農:
是的,但是這一切,必須終止。在九十年代末期,我們和中國有過一個交易。現在回頭看看,當時的各色人等是如何表現的:直接跳出來給中國黨啦啦隊的,以理性者自居的妥協派,還有所謂的「鷹派」。在1999年達成的交易 (1999年11月15日,中美政府代表在北京签署了关于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的双边协议), 是「綏靖政策」的產物。大家要明白,「綏靖政策」兩黨都有份,無關黨派意識。
無論是共和黨還是民主黨,只要一談到中國,就想著怎麼撈錢。所以那些「啦啦隊長」們,總是說:「那可是中國呀,只要給他們最惠國待遇,讓他們加入WTO,他們也會走上自由資本主義道路,也會民主投票……」
巴斯:
他們會開放,他們會民主化,會允許我們投資任何領域……
班農:
嗯,他們還會進入中產社會
巴斯:
沒準兒還會有法治……
班農:
呵,法治,然後中國就是天堂了呢。十七年後我們終於知道了,知道了什麼呢?這個政權,不僅是獨裁者,還是重商主義者。他們已經造就了一整套系統,為他們自己,為那些所謂的「精英」,當然,也為了他們的政權。這套系統運作良好。
現在,之前提到了三種人(啦啦隊,以理性者自居的妥協派,鷹派),還剩下兩種。「啦啦隊」已經沒戲了。還剩下的,以理性者自居的妥協派,還有,鷹派。妥協派,現在有了一套新的說辭,「修昔底德陷阱」。你採訪過的 格雷厄姆 ·艾利森 (Graham Allison,美國哈佛約翰·F·甘迺迪政府學院教授、首任院長,政治與國際關係理論家,修昔底德陷阱一詞的提出人),還有基辛格,都喜歡這套把戲。
他們好不容易從故紙堆裡翻出一個寶貝,添油加醋:
「美國正在衰弱,中國正在崛起;就好像,古希臘在衰弱,斯巴達在崛起;若想避免全球衝突,看看歷史吧,這樣的局面,歷史上發生了十六次,其中十二次,處理失當。正在衰弱的一方,應該做的,就是如何引導崛起的一方,融入自己的體系。新來的夥伴也許會惹麻煩,沒關係,他很有實力,能做很多事情。一切都會好的。」
這兩個人,格雷厄姆 ·艾利森和基辛格,在六十年代末,關於尼克松的對蘇政策,就用過這一套胡扯。看看那時候他們怎麼說的,「蘇聯正在崛起,美國正在衰弱,我們要對他們謙和,對他們友善,允許他們建立自己的勢力範圍。」 當年的放過的屁,現在又拿出來放。
里根來了,他問到,「蘇聯經濟規模究竟幾何?」回答是,加州般大小。里根說,「那他們有什麼可怕的?」里根做的第一件事,授命,在五角大樓之淨評估小組(Net Assessment Group)任職的安德鲁‧马歇尔(Andrew Marshall),以及,在CIA任職的比尔·凯西(Bill Casey),對蘇聯經濟做一個完整的分析。分析的結論是,蘇聯經濟規模,只有之前估計的一半。對不起,我說錯了,還要多15% (當時加州經濟的65%)。
巴斯:
而且他們急缺美元。
班農:
是的,急缺美元。專制政權總是落入此番窘境。
巴斯:
中國現在就是。
班農:
蘇聯當時的作為,與今天的中國別無二致。他們在軍事上投入巨大,拖累了經濟。我們的問題是,當年胡扯混吃的狗頭軍師,過了四五十年,又來了,「美國正在衰弱,中國正在崛起…..」。在我看來,現在中國的處境和當時的蘇聯沒區別 — — 破敗的經濟,急缺美元。
對那些狗頭軍師,我這麼說,「這樣如何,我們停止衰弱,驅使我們衰弱的不是什麼物理學定律,只是人為決策,這樣的決策,我拒絕」。我們需要一個帶領我們,重新振作起來的領袖,讓美國再次偉大 — — 這恰好就是川普的政治基調。後來呢?不過兩年時間,我們就證明了,中國是頭「紙老虎」。
巴斯:
我們已經談到了中國的總戰略,談到了我們的行動,我們在當今世界的位置,那麼,你認為,中國下一步會怎麼走呢?假設我們繼續在經濟層面進行果決的反擊,進一步提升關稅,重申我們的權益,他們會怎麼做?他們有行動綱領嗎?
班農:
首先,他們希望美國發生政權更迭。他們自信有八成把握可以幹掉川普,辦法就是影響眾議院選舉,用心理戰術,用金錢收買,用盡各種手段,讓川普失去眾議院,然後看著他今年被彈劾。
即便不成功,他們自信有十成把握,讓川普在2020年敗選。這就是他們的「計畫 1」,讓川普丟掉總統職位。因為他們內部在說,「川普是我們的瘟神,我們要一個全球主義者當總統」。
巴斯:
他們就等著川普出局。
班農:
不只是「等他出局」,而是出手干預。彭斯昨天演講時說到,一些媒體,比如Axios,也有報導:有情報顯示,中國人正在干涉美國中期選舉。這不是什麼俄國人在Facebook上耍花招。這是中國人在玩命。
以上就是中國的「計畫 1」。
他們的「計畫 2」,義大利人今天剛說,中國是我們的重要夥伴(義大利支持一帶一路)。我相信還會有更過份的「一帶一路」,更多的「中國製造2025」,更多的「東印度項目」,再看看非洲南部,加勒比海地區,委內瑞拉,拉丁美洲,中國還有更多的動作。這些地區的國家都拿到了大把的人民幣。只要一個人拿了人民幣…..
巴斯:
可是沒人真的想要人民幣啊
班農:
這就是我們要談的一個大問題 (憋著笑)
巴斯:
這可是關鍵問題。
班農:
中國的勢力,已經遍佈波斯灣、阿聯酋、沙特阿拉伯、甚至卡塔爾。全世界所有資源密集地區,從阿根廷到撒哈拉以南的非洲,直到南非,都佈滿了他們的觸角和爪牙。這就是他們在做的。
接著是「計畫 3」。我們都知道中國人出版的一本教科書,很不簡單,在九十年代就出了英文版,是中國國防大學的兩位將官寫的,書名《超限戰》……
巴斯 :
劉姓上將?
班農:
好像是。我們每個人都應該讀讀這本書,因為它寫出了中國的戰略思想。他們認為有三種戰爭:信息戰、經濟戰,最後才是熱兵器戰爭。「我們要避免的是熱兵器戰爭,因為美國可以輕易打敗我們,這是我們一定要避免的」,他們就是這麼說的。
那麼焦點就在於信息戰和經濟戰了。 他們已經贏了一路了。就那本書,如果你看看過去發生了什麼,再對照書裡寫的,你會發現,書裡怎麼寫,他們怎麼做。我認為,我深信,在川普集中行政力量應對經濟戰之後,他們開始節節敗退,他們的政權也岌岌可危,因為我相信,「鄧派」的人,還有其他崇尚集體領導的高官,都會以現行的個人崇拜為藉口,紛紛抱怨。
巴斯:
那些人只是暫時還沒有被監禁或者殺掉吧。
班農:
正是那些還沒有被監禁或者殺掉的人,已經開始坐在那裡嘮叨了,「鄧堅持與西方合作,鄧堅持改革,鄧堅持開放,鄧是務實的合作者,喜歡低調行事,鄧從不為難別人」,他們都把習看成「毛神二代目」。習現在頂著巨大的內部壓力。
我在自己的廣播節目裡做過一個預測,已經被許多人引用了,在2014年到2015年之間,當時我預測,在五年之內,我們和中國,會在南海開戰。我22歲那年,在南海的一艘驅逐艦上服役,我當時大聲驚呼,「我到底在哪兒?這究竟是什麼地方?!」每一艘從波斯灣出來的油輪,都要經過馬六甲海峽,還有無盡的集裝箱貨輪。南海就是高速車道。
巴斯:
中國進口能源的40%,從馬六甲海峽輸入。
班農:
我覺得三分之一的全球貿易,價值五萬億美元,都要經過那裡。
巴斯:
是的。
班農:
當我們談論南海問題的時候,必須明白,那裡是全球貿易的高速通道。最大型的輪船,全天候的航行於南海。在2015年,中國高官來到白宮玫瑰園,當著美國人民和美國總統的面,公然撒謊。他們當時已經在南海建造了七到八個機場。他們聲稱那只是暗礁。其實已經建成了機場,在美濟礁和斯卡伯勒礁。所有暗礁幾乎都成了機場,他們還設置了火砲控制雷達,搜索雷達,還有戰鬥機停在那裡。這些竟然都發生了。
巴斯:
那裡有一萬英尺長的跑道。在奧巴馬時期,中國專程來對我們說,他們不會在南海搞軍事,「我們不會前往南沙群島(主權爭議區)。我們在南海的建設,都是為了科研。」我們怎麼可以允許他們做到這些?無論是永暑礁,還是美濟礁,還是其他那些建成了一萬英尺跑道的暗礁,他們說沒有設置武器,可是現在連核彈都有了。我們竟然都答應了?或者是,我們表明上不答應,實際上縱容他們這麼做?
班農:
在我成為首席戰略師以後,第一次走進白宮,我就和麥克·福林(譯者註:時任國家安全顧問)去國家安全理事會接手工作,當時我就對他說,頭三件要做的事情,第一件,把所有的戰鬥火力交給指揮官,當時白宮正在處理對ISIS的戰爭行動。
巴斯:
交給哈里·哈里斯 (譯者註:Harry Harris 四星上將,時任太平洋司令部司令)。
班農:
不,交給中央司令部,讓他們消滅ISIS。戰鬥火力必須由指揮官全權掌控。第二件,針對國家安全理事會,我們要想辦法,把奧巴馬任命的人,換成我們的人。
第三件,我當時說,我們要搞清楚過去幾年發生了什麼,找出所有和奧巴馬的「重返亞洲」戰略相關的文件。只要在他們眼前經過的文件,我都要讀到。人民應該知道真相。
當時在白宮,我一週工作七天,每天十八到二十個小時。其中一半的時間,都用來調查奧馬巴的「重返亞洲」,我要搞清楚,奧馬巴當時為什麼要那麼做,我們要起訴他。
巴斯:
關鍵人是庫爾特·坎貝爾(Kurt Campbell ,譯者註:時任亞太助理國務親,今天9月17日在北京被王岐山秘書扯領帶扒西裝 )。
班農:
是他,庫爾特·坎貝爾。
巴斯:
他還寫了本書。
班農:
後來我找到了什麼呢?我本來以為會有一屋子的文件等著我。可是,只有薄薄一疊,沒幾張紙。再後來我發現,當時美國完全沒有建立和中國對抗的機制。當時白宮有一些出色的人,但是沒有人考慮,「因應中國挑起的經濟戰,我們來制定一個經濟計畫如何?或者是一個戰爭方案?」實際上,整個「重返亞洲」戰略,在我看來,就是派一個旅的海軍陸戰隊,到澳洲的達爾文地區,蹲著別出來。
當時,每個人都告訴我,哈里·哈里斯知道真相。我就去把哈里·哈里斯找來,向他請教了很多,在南海,到底發生了什麼。僅一件事,就讓我大為震驚。
當年我們在南海航行,荷槍實彈,雷達嘟嘟轉,一切自如,無愧於「自由航行」。我們在國際水域都這樣,我們如此行事,因為我們是美國海軍,我們是海上自由的捍衛者。但是現在呢,我們只能在所謂的「安全線路」航行,必須關掉雷達,關掉所有武器控制設備,像個乖小孩一樣,悄悄地把船開過去。可以說是求著他們讓我們過去。
巴斯:
這些我都不知道……
班農:
他們在國際法庭上輸掉官司以後,中國,竟然想把南海變成他們的內海。
巴斯:
這個我知道。他們在1949年提出來的「九段線」就是個笑話。
班農:
他們認為南海是自己的,可是他們欠準備。他們一看到人就會念叨,「中國的領土完整和國家主權是不容置疑的」,然後,人們就不知不覺地把這句話寫進某些文件裡,放在電視節目裡,就像一句咒語一樣被反覆念。這就是中國想要的,他們相信可以用「反覆說」的方式,把假的變成真的。
你剛才問我,將會發生什麼。我在自己的廣播節目裡就說過,會有戰爭。引爆全球衝突的火藥桶就兩個,一個在卡塔爾和波斯灣,另一個就在南海。別想著朝鮮了,朝鮮就是中國的跟班,所有的朝鮮問題,都是中國的把戲。川普總統對朝鮮問題的手段很高明。南海才是大問題,戰事一觸即發。 就這幾天,某個晚上,作為一個前海軍軍官,看到那兩艘船…….
巴斯:
相隔僅50英尺。
班農:
德凱特號驅逐艦正在巡邏,中國的驅逐艦就直接過來挑釁。就隔著五十英尺。如果兩艘船真的撞上了,200到300名船員當場斃命。絕對如此。如果那兩艘船以當時的航速相撞,災難就爆發了。
我雖然不確定船上裝載的武器和燃料在衝撞發生後會如何,但是,我可以確定,在那個航速下,中國的所作所為就是「不計後果」。更是對我們的挑戰。
記住這點,德凱特號當時在巡邏,在某一塊暗礁方圓十二海里的範圍內,是十二海里喔。中國聲稱那塊暗礁方圓十五海里,都是中國的領海。他們接著說,美國海軍進入了那塊暗礁,那塊中國已經改建過的暗礁,方圓十二海里的範圍,侵犯了中國領海。
在我看來,現任美國總統,唐納德·J·川普,一直對中國很公正,也在努力構建良好的美中關係。事到如今,我認為川普總統應該給中國一個「七十二小時大限」,中國必須在七十二小時內,從南海撤走所有雷達,所有軍事設施,所有戰鬥機,那些跑道上的東西,島礁上的東西,全部清理乾淨。中國只有七十二小時的清理時間,七十二小時一到,美國海軍親出擊,拿下所有暗礁,卸掉所有裝置,一切重回國際海域。
美國海軍重回南海,捍衛航線開放,他們竟說美國在挑起事端。
我越來越相信南海問題會如此發展:正因為中國在南海沒碰過釘子,所以他們會越來越放肆,終於招來大禍。我認為總統應該先發制人,給他們「七十二小時大限」,告訴他們,「你不做,我來做」。看他們敢不敢阻擋美國海軍。
巴斯:
你是說,七十二小時一過,立即開打 ?
班農:
我沒說要打仗,我說的是「清理」……
巴斯:
可是,我們要去「清理」,他們也不會同意…..
班農:
國際法庭已經判決他們離開南海。為什麼不執行呢? 看看那些「達沃斯黨」(意指熱衷於達沃斯論壇的人),在達沃斯論壇上說得天花亂墜,一群人歡天喜地,他們從來不會像你這樣看問題。他們只會像中國官員一樣,中國官員可以站在美國人民面前,看著你們的眼睛,對你們說謊,這事就發生在2015年,就在白宮玫瑰園,美國總統就在邊上站著。
巴斯:
沒人追究當時總統(奧巴馬)的責任。
班農:
沒人追究。後來,如你所見,國際法庭來主持正義了,告訴中國,他們在南海的行為是不可接受的,判中國敗訴,且不可再申訴。但是,問題沒有解決。中國在南海賴著不走,還說那裡是中國的領海。那時我才意識到,其實有許多人在對我說,「班農,你真是瘋了,我們都不覺得南海要打仗。」
大家要理解,到底什麼是全球經濟。雖然我是國家主義者,但我知道,美國經濟健康的基礎是貿易。無論是國民主義者,還是經濟保守派,都不反對貿易。他們激烈的反對「自由貿易」,是因為,利用重商主義的專制者,竟然也享受了「貿易自由」。
川普想要的,其實他一開始就說清楚了,就是,公平互惠的貿易。現在,我們要在這個問題上,和中國有個了斷。中國必須明白,川普絕不妥協。他是一個講究公平的人,是一個正直的人。他還在嘗試與中國繼續合作。但是,美國被耍弄的日子已經結束了。
巴斯:
讓我來問一個有點驚悚的問題 ……
班農:
我們還有更驚悚的沒聊?剛剛我才說了我們會在南海打仗 (笑)。
巴斯:
算是從這個點上衍生出來的問題。換個角度來看,其實也很驚悚,那就是,如果我們不管南海了,叫上第七艦隊一起回家,會如何?
班農:
這的確是個問題。我認為,大家不能忘了,美國,可以說是一個太平洋國家。整個美國的發展,聯動全國的鐵路,整個西海岸……美國的各方面,都和亞洲經濟的健康息息相關。
巴斯:
根據憲法第五章,保護日本是一個嚴肅的問題。其實我想問的是,我們是不是只能在戰爭和撤退之間二選一。
班農:
撤退是不可能的。
巴斯:
想都別想?
班農:
想都別想。這個世界正在變得凶險。可能有所緩和,也可能再出現一個「慕尼黑」(意指納粹興起)。的確有不少人會說:「我們就退一步吧,他們已經建成了那些海島,他們是新興的海軍力量」。
巴斯:
「所以還是別打仗了…」
班農:
川普有幾個核心原則,其中一個就是,「不干涉主義」。 同時,「美國第一」包含了「國家安全」,美國自己的安全,以及,美國的夥伴的安全,這就是「美國第一」的真正含義。
川普全球到處跑,不是為了發動戰爭。事實上,他緩和了俄羅斯問題,緩和了敘利亞問題,他尋求解決阿富汗問題,尋求解決朝鮮問題,還有委內瑞拉。觀眾們要明白,上述問題,沒有一個是川普製造的。始作俑者,恰恰是理查德·哈斯(Richard N. Haass 美國對外關係委員會主席),還有那些騾子幹的「達沃斯天才」們。
他們製造了朝鮮問題,製造了阿富汗問題,委內瑞拉問題,中國問題,搞了一堆爛攤子,然後讓川普來收拾。川普反覆說的是,「同盟國的安全,和美國自己的一樣重要」。
如果你問問新加坡,問問泰國,印度尼西亞,澳大利亞,問問他們,與美國海軍為鄰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他們會告訴你,「不是好事也不是壞事,是必要之事。我們需要美國在這裡,需要美國海軍在這裡,如果我們失去了南海,我們的貿易就完了。中國會一手遮天。」
這一切中國都明白,所以,想盡辦法讓我們離開南海。其實他們已經行動了,在搞所謂的「心理戰」,也就是碎碎念:「一萬兩千海里之內都是亞洲…….再這麼下去就完啦,南海要戰火紛飛啦…..」
巴斯:
他們一直這麼說…..
班農:
還有,「南海要變成伊拉克啦,變成敘利亞啦」。聽我說,我是「美國第一」最高調的倡導者。在南海克制中國,刻不容緩。
巴斯。
這很有意思。我還有兩個問題。
第一個是,為什麼美國不實行「人員管理流程」?我想你也讀過了DIUX出的報告(美國國防部國防創新部門實驗室,出的一份報告,關於中國的間諜活動),據說這是一份「解密報告」,但我沒發現這份報告曾經被「加密」。國防部的這份報告說,中國間諜進入了我們的大學研究部門,還有其他機構的實驗室 ……
班農:
還有武器實驗室。
巴斯:
武器實驗室是由DAPRA(國防高等研究計畫署)和美國空軍贊助的。為什麼我們不在這些地方實行「人員管理流程」呢?
班農:
我們先糾正一下。那些報告的確是「解密報告」。報告裡涉及到三十萬中國留學生,一萬名承包商,至於那些武器實驗室,我想有三分之二都是美國的智慧型資產。在那些留學生和承包商裡,有一定比例的中國間諜。
巴斯:
他們都在我們的武器實驗室工作。而我們的武器研究,都是政府贊助的。
班農:
你的問題,劍指虛偽的「政治正確」和毫不掩飾的「貪婪」。那些承包商,比如博茲·阿倫(Booz Allen,面向美國政府的資訊公司),還有公司,還有政府項目管理者,他們怎麼能夠,為我們的武器實驗室,僱用那麼多中國國籍的人?武器實驗室是我們國家安全的命門所在。這麼荒唐的事情,究竟是如何發生的?
這是一個很迫切的問題。我不知道問題是如何惡化至此的,但是,管理層一定有內鬼。他們很擅長利用「政治正確」掩飾罪惡。倫敦的金融時報,最近就洩漏了我們的信息:我的一位同事,史蒂芬·米勒 (Stephen Miller,川普移民政策主管),很了不起的年輕人,制定了一個方案,就是要驅逐三十萬中國留學生,辦法是吊銷他們的留學簽證。我們沒有決定要那麼做,只是考慮過。
這一切 ,就那麼洩漏出去了。讀金融時報, 你可以看到所有的綏靖派。比如那個董雲棠(Stephen Miller ,前亞洲助理國務卿,今天7月底退休),我很高興她已經離開了,她為「理性妥協派」出工出力,在緬因州撈到了一個農場。「理性妥協派」,在我們的國防部,國務院,甚至情報部門,看似盡職盡責,其實天天為中國賣命,又想著給自己找退路。
巴斯:
我不贊成驅逐所有的中國留學生,其實有三十四萬人。
班農:
我也不贊成。我贊成的是,如果有留學生是間諜,全部查出來。而米勒制定的方案是,如果我們能證明他們是間諜,就送他們回中國。
巴斯:
國家安全問題,我首先關注的不是中國,也不是印度,或其他什麼地方。只想知道,為什麼我們不能在自己的領土保護國家安全?為什麼我們不可以要求,只有美國公民,甚至,只有在美國出生的美國公民,能參與觸武器研究項目?
班農:
你的問題抓住了本質。
巴斯:
其實是很簡單的問題。
班農:
其實有明文規定支持你的主張,只是這些規定被繞開了。我相信在技術上,如果我們細究法律,一定可以發現他們的問題,只是管理層視而不見。
巴斯:
還有一個更惡劣的問題,孔子學院,進駐了很多美國大學。孔子學院是中國軍方贊助的。我們怎麼能允許孔子學院進入我們的校園?
班農:
這的確不可接受。試想一下,如果把一個CIA贊助的機構……
巴斯:
或者就一個天主教堂。
班農:
天主教堂,這個例子不好,這涉及到另一件大事,教宗方濟各已經和中國達成了協議,允許北京的無神論專制者自己挑選主教。所以天主教堂已經不能說明問題了,教宗已經向中國屈服了。恰當的例子是,讓CIA 或者 DNI (國家情報總監)成立一個學生會,在中國宣傳CIA文化 (笑)。
這完全不可能發生,你也知道,完全不可能。中國肯定會說,「這不行,因為有損於我們的國家主權」。
巴斯:
對孔子學院,我們該怎麼。。。
班農:
解散它們
巴斯:
怎麼做呢?
班農:
讓他們,關門走人。
巴斯:
依據哪條法律呢?
班農:
等等,你又被繞進去了。就像有些人總是說,「他們不是壞人,他們只是在傳播文化,他們在教普通話」。 聽著,他們是中國軍方贊助的。
巴斯:
他們甚至在孔子學院裡設置「接待室」,這到底怎麼回事?
班農:
這一切都會震驚所有美國人。為什麼大家都不知道?因為沒人報導。那檔節目,60分鐘,怎麼不去報導孔子學院呢?
巴斯:
他們會的。
班農:
他們在20年前就該這麼做了。這一切今天才發生,是因為人們終於受夠了。這也是為什麼川普如此得人心。看看他剛上任的時候是怎樣的,現在完全不同了,人們站出來發聲了。這是一場精彩的逆轉。
再來看看我們的大學……我就直說了,為什麼總是哈德遜智庫,之前有郭文貴事件,昨天彭斯的演講也在那裡,還有白邦瑞博士,為什麼總是哈德遜呢?為什麼其他智庫都不參與呢?
巴斯:
因為他們都被中國收買了。
班農:
最後,我們不妨用這個話題來收尾,劉鶴,習主席的經濟顧問。出於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認識他,也有一點點的相互了解。他是一個挺不錯的人。
今年六月,中美舉行近一年以來最重要的一場會談,劉鶴來了。一到美國,他不去白宮,不去財政部,而是直奔國會山,去找那些自我標榜「自由貿易者」的共和黨人。我們要記住,在貿易問題上,那些共和黨人才是川普最大的麻煩。當時那些共和黨人都瘋了,一起對著川普嚷嚷,「自由貿易好,自由貿易好……」。
所有概念(例如「自由貿易」),只要涉及了中國,都會被加一條,「中國不一樣」。久而久之,這些概念的真實含義就被改變了。這就是為什麼,你會站出來,郭文貴會站出來,白邦瑞博士會站出來,因為人們質疑這一切。整個趨勢,就是人們現在說的「從綏靖到反擊」。
有些人把我們看成與「寬大包容」勢不兩立的強硬派,甚至給我們貼標籤 — 「戰爭派」。說我們是一群戰爭狂人。不,我們不是,我們要的恰恰是終止戰爭,終止對美國的經濟戰。
如果你仔細看看那些「綏靖派」,就會知道,其實他們都被中國坑了,近25年到30年,中國搞了一大堆戰略經濟對話,其實呢,一句話都沒有落實。他們真正在做的,就是奪走我們的工業,他們是一個「強盜政權」。中國的真面目,就是強盜資本主義。川普總統的行動,讓我極為感佩。
昨天彭斯的演講,必定載入史冊,因為那標誌著歷史的拐點。彭斯直言不諱,「鬧劇結束了,我們知道你們在做什麼,我們知道你們用心險惡,我們知道你們有一個全能神政府,一直在傷害我們。我們即將反打,打到贏為止。」
巴斯:
感謝你接受採訪。就在美國商務部的入口處,可以看到本傑明·富蘭克林的一句話,「唯公平對等,方可貿易」,這句話說出了我們要的是什麼。我們不想懲罰誰,更不想和誰打仗,我們要的,只是公平。即便我們還沒有得到公平,我們也深信,公平是存在的。好消息是,過去半年到一年,中國問題一直暗流洶湧,在昨天,隨著彭斯的演講,大勢已定。謝謝你能來到這裡。
班農:
感謝邀請。這一切真的很棒。
巴斯:
是的,非常棒。
班農:
看看這裡,我們就在這個開放空間訪談。
巴斯:
我們和郭文貴在一起呢。
班農:
你看他正在直播……
巴斯:
我不知道,你和郭文貴,誰更有爭議性。其實很快就知道了。
班農:
郭文貴的境界非同一般,和他比,我就像「剛出道的」。
巴斯:
再次感謝你。
網路來源:
Real Vision Finance
Steve Bannon's Warning On China Trade War (w/ Kyle Bass)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qH5QzuzD01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