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茜的世界周報》
【雲南哈尼族聚居地一碗水村 梯田美景難掩貧困實境】

如果 美麗與哀愁不可分，那講的或許正是雲南元陽縣，這片哈尼族的聚居地，這裡在上世紀90年代前，還是個沒沒無聞的邊陲山區小鎮，直到1992年法國攝影師為其拍下了紀錄片《山的雕刻者》，展現出從未被世人關注過的哈尼梯田景觀，和靠梯田維生的哈尼族人生活，影片先後在40國放映，被歐洲媒體評為1993年度，新發現的世界七大人文景觀之一，他們的故事才逐漸為人知曉。

元陽縣全境是山，1千3百年前因哈尼族人遭外族驅趕，由四川遷居至此，利用山勢開墾耕作，這才成就了舉世震撼的梯田景觀，2013年世界教科文組織甚至把哈尼梯田列入世界文化遺產，然而山勢陡峭 文明難以抵達，2012年元陽縣登上了中國國務院14個集中連片貧困地區的680個貧困縣名單。

一碗水村正是當地的縮影，乍看之下9成居民仰賴農業為生，其實耕地的都是五六十歲的老人，按照雲南省脫貧的要求，至少得做到「兩不愁三保障」，也就是收入 住房 醫療 教育都要達到脫貧標準，但光前兩項就極難實現，因為哈尼梯田海拔較高，雖然種植的高品質紅米水稻，價格是一般稻米的兩倍，但人均耕地面積卻只有0.8畝，政府只得鼓勵農戶每家一人外出打工。

(記者VS白忠亮/當地居民)
你一年大概收入有多少能透露一下嗎?很少很少 ，一年只(掙得到) 兩三萬(人民幣)

白忠亮不願離家太遠，夫妻倆選擇到鄰近低海拔的香蕉園務農，所以收入有限，但多數一碗水村的青年都已在政府扶助下出走，收入豐厚 前景可期。

(李林州/元陽縣攀枝花鄉副鄉長)
我們是通過這種勞務輸出公司或者平，通過村裡面組建一個勞務輸出經紀人，統一(由)公司輸送到外地打工

一碗水村的村主任馬文昌，是當年最早赴外地打工的拓荒者，三年來 他帶著超過150個村民前進廣東，沿海薪資少說都是山裡的兩三倍，但當地文盲占比過大，過半居民連小學都沒讀完，教育程度過低，也成了他們外出務工發展的重大阻礙，然而位於海拔1900公尺的一碗水村，最難解決的其實是住房問題，由於這裡房屋大多以石塊和泥草打造，全村475戶農家迄今還有106戶危房，2017雖然雲南官方下令，立刻針對過半房舍進行修繕加固改造，但民眾仍對蓋新房有著高度期待。

(羅家全/元陽縣住房和城鄉建設局副局長)
老百姓始終就是想蓋一次房子不容易，他想跟親戚朋友借一點，他想拆除重建，但是這個又對我們脫貧來說，舉債不能超過一萬，這個又有矛盾，因為每一年脫貧有一定的任務，有一定任務的話假如說，他影響到我們的脫貧，我們考核的時候就沒輒了，那樣就不好了

新舊選擇間的矛盾不只卡在錢，這片世界文化遺產區，2014年還被列入了國家級傳統村落名單，由於鄰近梯田的所有房屋，幾乎都是典型的哈尼族蘑菇房，不但修繕施工全得交由政府統一進行，為了保護古蹟，法律更不允許重新改建。

(李林州/元陽縣攀枝花鄉副鄉長VS央視記者)
這個矛盾應該說是，一開始是比較突出的，這個時候怎麼辦，所以這個資源只能作為一種國家級的傳承，一種民族文化把它保存下來，我們下一步只能引導老百姓，他的新房只能往外面建，這個村子裡面空間是沒有了

一片與世無爭之地，為了跟上中國全面脫貧的腳步，面臨了前所未有的挑戰，哈尼梯田做為農耕文化的象徵，由於地勢上完全無法使用農業機械，哈尼人只能傳承千年以來的耕作方式，水牛犁田 人工插秧，而隨著外出打工的人越來越多，勞動力偏少的家庭只能被迫棄耕，偏偏這片多達19萬畝的梯田，必須年年耕作，田埂才不會坍塌，耕與不耕也是兩難。

SO 朱文珍 紅河哈尼梯田管理委員會副主任
擔心的就是農耕文化的失傳 但是在我們現在四五十(歲)的人群還是比較多 他們依然堅守著他們心中還有著文化價值 在裡面支撐著 他們認為這個是 我們祖祖輩輩傳下來的 如果不耕種梯田 就不能成為我們哈尼族

頂著世界文化遺產的光環，旅遊業成了唯一得以兩全的辦法，但遊客卻寥寥無幾 全年322萬，甚至不到鄰近麗江的十分之一，因為發展旅遊業所需要的基礎建設遭到嚴格限制，一方面當地機場仍未建成，從昆明機場落地拉車要六小時，搭巴士則是七小時，另一方面梯田地處山區，路遠難行的現實也不易改變。

(朱文珍/紅河哈尼梯田管理委員會副主任)
我們的這些基礎設施的建設，這些都要考慮到我們的風貌，首先是我們不能占用我們的田地，第二是不能砍我們的這些樹，這兩個是核心部分的，(第三)不能在三大片區，能夠看得見它整體的一些建築

朱文珍說的三大片區，指的正是世界文化遺產區內的多依樹，老虎嘴和壩達三處景區，這裡風景最美， 遊客最集中，且透過經營餐廳民宿，多數已經脫貧，但基於對梯田保護的種種限制，卻沒有辦法讓更多村莊和農戶，得以享受旅遊業帶來的發展優勢。

(孫寶印/央視記者VS 李學東/元陽縣旅遊發展委員會主任)
真正的乘載能力能有多少呢，同一時間段的話，不能超過一萬，超過一萬就沒辦法去疏導這個遊客，您希望增加旅遊收入，(是)，但是呢，其實他的乘載力最終又是有限的，(是 非常有限)

於是看準紅米商機又結合了哈尼梯田耕種傳統中，隨意放養魚鴨的啟發，元陽縣政府部門以招商引資的方式，扶植產業再統一收購商品，如今這位民族學博士出身的縣長，已經被人暱稱為「紅米縣長」，而當地獨有的紅米透過電子商務，也已打造出了傲人品牌行銷全球。

(和愛紅/元陽縣長)
這一粒紅米，應該說確實它乘載了我們千百年來梯田邊各民族的一個夢想，我們的"稻魚鴨" 和我們梯田的紅米，它既維護了這個生態，既保留了傳統的文化遺產，同時又給我們增收致富，又培育了我們好多產業，培養了好多產品

始終不忘本 保留歷史的根，一碗水村在脫貧道路上雖然一路艱辛，但終究通過現實考驗，留下屬於大自然最美的容顏。

[20170428 ‧ DPRK ‧ 再一眼朝鮮]
　
從丹東到虎山長城的公交車，在丹東車站對面的丹東客運總站發車，從早上6點起到下午4點半，每小時一班，車程大約40分鐘，在長城大門口有一站可以下車。
　
虎山長城建於明朝，1989年被發現後，將長城最東端往東推進1000公里，取代山海關的地位，成為長城的最東端起點。翻修後的嶄新城牆，入口處佇立「虎山長城」四個招牌大字，旁邊還有一處仿城牆外型建造，看似遊樂園，有點不知所云的「夢幻城堡」，讓整座長城盡褪古意。
　
虎山長城位於鴨綠江與鴨綠江支流靉河的交匯處，與朝鮮之間的距離只有嫋嫋4公尺寬的江水，彷彿用力一躍就可以到達對岸。江水最窄處種植數棵楊柳，安放一塊大石，上頭題字「一步跨」，許多對朝鮮好奇的人站在這裡伸長脖子望向對岸，討論的不外乎：「嗳，你看這江水這麼窄，我用力跳一下不就過去了。」「對面啥也沒有，地也耕不起來，你等著餓死。」「看那牛瘦的，人又乾又癟...」最後結論多半是：「唉，還是咱中國好。」
　
想一步跨到對岸，當然是不可能的。一旁顯眼「中朝邊境溫馨提示」就寫著「請勿攀爬穿越鐵絲網」、「請勿向界外投擲任何物品」、「請勿與外界人員交談、交換物品」、「請勿對軍事設施拍照錄像」。往朝鮮那頭看，有座漆成蒂芬妮藍的崗哨，外有小羊吃草，內有人影晃動，眾人看到羊，驚呼連連：「唉呦朝鮮也養羊！」「養來做做樣子吧？」舉起相機拍個不停。
　
往一步跨的右手邊走，經過中方的小崗哨，跨過小橋，就是一條緊貼長城，沿著鴨綠江與支流而建的步道。步道有的地方稍陡，但風景沒話說，田野間有幾個白牆褐瓦的民宅小聚落，幾位農民扛著鋤頭，催促著瘦弱的牛犁田，鴨綠江與靉河的交匯，一處像是工廠的地方立著一根煙囪，河上中國觀光船來來往往，帶著遊客「近距離觀察朝鮮」。
　
這天天氣極好，我沿著步道走到盡頭，登上最東端的敵樓「邦山台」，再沿一座座敵樓往回走。長城本身沒有太多令人驚豔之處，大家的目光都放在對岸的朝鮮，晴朗日光下遠山綿延，不到半天前，我還身處對岸，現在卻站在這裡聽著人們對朝鮮品頭論足。
　
走下長城，城牆邊有幾個攤販在賣有名的丹東蜆子。我繞回一步跨再看一眼，這次遇到一大家子大概十幾個人家族旅行，請我幫他們拍照。其中一個小女孩皺臉哭個不停，吵著想買旁邊紀念品店那種搖一搖會下雪的玻璃球，一個50塊人民幣。
　
我在心裡快速換算50塊人民幣的價值，大概是5萬8000塊朝鮮圓，在平壤最高檔的購物中心，可以買足夠吃三餐的三大盤火鍋料還有找。小女孩大哭不止，爺爺奶奶溫言安撫：「寶貝別哭了，拍完照買給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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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虎山長城回丹東遲遲等不到公車，路邊攤販幫我攔下一輛9人座計程車，車上已有兩位拼車的客人，看起來都是熟客。司機大哥沿途絮絮叨叨，拿出一瓶裡頭有根拇指寬人蔘的私釀酒，說是兩天前剛從朝鮮來的好貨，走私在邊界城市並不是秘密。「以前很便宜的，現在朝鮮人知道這些是好東西，價格愈來愈貴了...」
　　
司機大哥繼續碎念著丹東樓價愈炒愈高，一手指著鴨綠江對岸沿江而建的朝鮮房舍，說是國家配給朝鮮高官將領住的別墅，不知是真是假。
　　
傍晚時分，我捧著燙手的雞蛋果子(就是加蛋的煎餅)站在鴨綠江斷橋邊，看著斷橋的燈光亮起。丹東這側高樓林立，一江之隔的燈火零零星星。
　　
往瀋陽的動車快要開了，我掉頭往車站走，路邊有許多掛朝鮮車牌的大貨車準備過橋前往朝鮮，司機坐在人行道邊匆匆扒著晚餐。江邊依舊熱鬧，人們引頸望著對岸，帶著好奇甚至獵奇的眼光揣測另一頭的樣子。我們是隨時能掉頭離開的人，而這群中朝邊境的司機們吃完便當後，將發動卡車，排隊通關，往橋的另一端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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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鮮&環球講座
　
11/25(六)
10:00-12:00 ／
嘉義市政府文化局演講廳(環球主題)
19:00-21:00／
嘉義勇氣書房 Courage Bookshop
【平壤時間】
(北韓主題，報名費用100元，請填表單 https://goo.gl/WWuTPb或 電話(05)2773357報名)

去年的這個時候，實踐大學下學期剛開學，正面臨店面決定轉型調整的關鍵期，大膽的把虧損了一學期的牛肉麵砍掉重練，改成全新概念的早午餐B.c. Brunch，那時候好怕這個新同學不受歡迎，流失掉老顧客又招不來新客人，每天六點就到店裡，忙到晚上七點多才下班，整天都在想要怎樣讓生意更好，讓店運作更順暢，提供品質更穩定的餐點，增加更多吸引人的菜色，腦中隨時都在煩惱甚至到了某天晚上下雨騎車回家心不在焉，太慢看到紅燈剎車不及，擦撞到別人自己犁田，整個人飛出去在地上滾了幾圈，好在當時後面並沒有來車，倒在地上也只有撞到膝蓋一點瘀青，馬上爬起來把車扶好繼續騎回去(事後想想還真的很幸運...)。
在草創時期趨近鞠躬盡瘁的苦心之下，沒多久狀況果真大大好轉，漸漸受到同學們的歡迎，之後終於自己不用常常待在店裡，看著這家店越來越上軌道，老闆笑嘻嘻，我也爽歪歪，也就是在那時候才有時間開始寫履歷動機信，亂槍打鳥的申請到法國沒人去過的廚藝學校。
學期結束後老闆打算另闢新徑，到別處找更棒的地點，搞更棒的餐廳，原來的店址就轉交由當時跟我一起出生入死天字第一號戰鬥工讀生繼續經營，直到現在看他生意啵棒，火紅到已經開始找第二家店了，心裡頗覺得欣慰。
偷偷告訴大家一個小秘密，現在實踐大學裡面最受全校師生歡迎的早午餐:

好土。Brunch

就是後來的B.c. Brunch，老闆既熱情又認真，並沒有因為換人經營品質因此下降，反而還推出更多更棒的創新菜單，價格一樣實惠，如果剛好經過實踐大學，不妨到他們位於大直街入口的H棟2樓學生餐廳走走，幫我鑑定鑑定，若是不好吃請跟我講，我幫你訐譙他~

父執輩屬芳字輩，家族男丁取名皆有一芳字，這是關於自身三代人的家族農業史，也或是整個台灣近代農業史的相似縮影，獻給在時代演進下，台灣的農業家庭，三代人六十年的歷史記憶。現代化列車龐然急駛而過，沒有人能阻止，甚至沒有人要阻止，又或者，根本沒有人意識到列車已經來了又走。
於是我們的農村和記憶還來不及反應，就一下子都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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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芳仔个家族農業史

詞曲：黃瑋傑 編曲：黃瑋傑/張瀚中/何亞螢/曾淵明 木吉他：黃瑋傑 手風琴：張瀚中
長號：何亞螢 小號：莊盛博 胡琴：蕭詩偉 打擊樂器：曾淵明 和聲：黃仕傑/王佩徛

光復無幾久 阿芳仔堵出世 家族還大種个時節
佢阿爸正過十八無幾久 初初啊兄弟共下硬頸來拚

到欸七歲 放學欸起勢愛 牽牛吃水 恁驚嘛愛學到會
燻菸仔時節 三四點䟘還吂上課 下菸仔歸夥房斯大細喊來傳

該下欸十三歲 家族分家過後 屋下又還過多事頭
細人斯愛大渡小 放學歸來 𢯭手燒柴煮飯旱水 麼个有愛

到欸十五歲 農業技術改良 農藥肥料 透來透去總加強
尞日時節細人仔 全趕去田坵項 鏟秧 㧡秧 挲草 全部有𢯭到

阿芳仔搣到十八歲 排隊離家等客運來 屋下斯繼續歸年農忙
兩期蒔禾來中秋過 無轉擺菸仔斯種啊到冬至後

來啊到二十六歲 討姐仔 屋下耕田賺到有錢 起過新个屋仔
降了細人仔爺哀𢯭手渡 兩公婆佇都市个事業專心顧

到欸三十二歲 細人帶啊都市去 愛佢等煞猛讀書拚第一
工商來大發展 經濟來大起飛 若似一路毋會停 飆啊哪欸去

一下欸就過四十歲 細人嘛愛十八歲 人喚佢上北拚成績 屋下事情毋使知
菸仔早就無種 過後無人交工 後生仔緊無人 老一輩緊無力

該現代化載入機器 載人出去
農家斯交了 一個又一個人 換來鐵牛車蒔田機 電腦同除草劑

這就係 阿芳仔 佢等三代人个 家族農業史
這就係 阿芳仔 佢等三代人个 家族農業史

厥老个佇庄下犁田耙土 作啊腰骨軟痛 項項硬門
阿芳仔都市項食人頭路 拚啊地暗天烏 頭那昏昏
後生仔一哪仔拂西拂東 試著無根無魂 尋無頭前路 茫茫渺渺麼人好相借問

老一輩就像該菸仔
葉仔係好銷 菸果敲來燒

阿芳仔就像該田菁仔
種恁多無用 分打忒个份

後生仔又像草
人畏斯緊挷高 人恨又生過多

三代人又像田坵
離鄉又離農 全燥溓淨嘛毋知痛

這就係 阿芳仔 佢等三代人个 家族農業史
這哪止係 阿芳仔 佢等三代人个 家族農業史
這嘛親像係 蓋多作穡人的 全家伙仔的 家族農業史
無成這就係 這細島仔 安到台灣个 近代農業史


堵：剛
大種：意指大家族時代
初初：最初
硬頸：咬牙刻苦
起勢：開始
恁驚：再怕
嘛愛：也要
菸仔：菸葉
時節：時候
下菸仔：將燻乾的菸葉從傳統菸樓高處取下向下多人傳遞
歸夥房：全家族
斯：是，就
喊：叫，喚
該下欸：那時候
細人：小孩
渡：托，照顧
𢯭手：幫忙
旱：燒，暖
麼个有愛：什麼都要
透：摻
尞日：放假
㧡：挑
歸：全
轉擺：休息，停歇
討姐仔：娶妻
降：生
爺哀：父母
公婆：夫妻
煞猛：努力，認真
哪欸：哪裡
毋使：不用，不須
交工：菸葉收成時因需大量密集勞動力，因此發展出農戶間互助，換工輪收的特殊文化
緊：越
電腦：指從傳統菸樓改為電腦控制的烤菸室
除草劑：台灣約於1970年代起逐漸普遍使用除草劑，漸取代原本長時勞累的人力除草
厥：他的
老个：指父執輩
庄下：鄉下
項項硬門：全是硬活
頭那：頭腦
一哪仔：到處
拂：揮
試著：覺得
麼人：有誰
菸果：菸梗
田菁：常作為田地休耕時的綠肥植物，培土養田
恁多：再多
打忒：翻剷入土
畏：討厭
挷高：抽高
燥溓淨：全乾涸
作穡人：河洛語，務農者
全家伙仔：河洛語，全家人
無成：難不成
安到：叫做
胡琴間奏：客家山歌，常於勞動時吟唱，此為美濃老調---半山謠
胡琴尾奏：1930年代河洛語歌謠---農村曲，描寫農人之艱辛與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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