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營造業六小時回訓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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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營造業六小時回訓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KaL-EL Sports,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TSNA專業體育新聞團隊 創辦人曾公文誠的好文。 - 洪太山,曾加入嘉農、台電、彰銀、味寶等隊,亦是1951、1953年台灣棒球遠征菲律賓,第一亞洲杯成棒賽隊員,以打擊強著名,可說是台灣棒球史上第一代的四棒代表性人物。 - https://www.facebook.com/1531...

  • 營造業六小時回訓 在 KaL-EL Sports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9-06-11 0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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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SNA專業體育新聞團隊 創辦人曾公文誠的好文。

    -

    洪太山,曾加入嘉農、台電、彰銀、味寶等隊,亦是1951、1953年台灣棒球遠征菲律賓,第一亞洲杯成棒賽隊員,以打擊強著名,可說是台灣棒球史上第一代的四棒代表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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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www.facebook.com/1531094117/posts/10213144620920070/

    謹以此文獻給台灣第一代四棒、洪太山。

    洪太山口述、曾文誠記錄

    洪太山,曾加入嘉農、台電、彰銀、味寶等隊,亦是1951、1953年台灣棒球遠征菲律賓,第一亞洲杯成棒賽隊員,以打擊強著名,可說是台灣棒球史上第一代的四棒代表性人物。

    「我父母親都是澎湖人,我父親在日據時代是廚師,他在十七、八歲的時候被我祖父從澎湖帶到台灣來學廚藝,初期他雖然有一技之長,不過過得是居無定所的日子,哪裡有工作就到那裡,也遠到過基隆,還曾上過客輪周遊世界,後來到嘉義找到一份日本人幫廚的工作,生活才安定下來,接著就回澎湖老家娶了我媽媽,然後生下我。

    「會談我爸爸是因為我之所以唸嘉農就是父親叫我去的,那時候嘉農是最難考的學校,所以他要我去試試看,另一個目的是去打棒球,爸爸要我考嘉農,然後參加嘉農的棒球隊。

    「我小時候唸公校時就打過棒球,當時嘉義小學有球隊的學校不多,有一所都是日本子弟就讀的『旭小學』棒球隊是最有規模的,其他幾個台灣人唸的公校就沒有那麼普及了。那時候一般的台灣小朋友是不敢打棒球,因為棒球很硬,打在身上很痛,所以沒有幾個人敢試,也許是我從小運動神經就不錯,跑步比同年齡的小朋友還要快,因此我們學校有一位山田日本老師想要組球隊時,我就跑去參加了,不過那時候棒球的隊員組成和現在不太一樣,是成績好的學生才有進球隊的資格。

    「我們球隊的使用球都是學校提供的,一般說來,少棒所打的都是軟式棒球,有一些社會組的球隊會打準硬式,而真正的硬式棒球則是高校棒球隊或是社會組隊在打的。

    「小學雖然打軟式球,但怕球的人還是很多,那時山田老師組棒球隊,他是當然的教練人選,第一次練習時,他負責打球給所有選手接,但問題是沒有人願意當捕手,因為怕被球打到,因為我很想參加球隊就自告奮勇的說我可以,結果我蹲下之後,老師才發現我用右手接球左手傳球,山田老師一看就大罵你開什麼玩笑,那有左手的人當捕手的。不知道是好勝心還是很想打棒球,我就自己改成左手接球右手傳球,也因為是剛接觸棒球不久,所以改成哪一手好像都差不多,因此在守備上就很快適應,但在打擊時則還是用左手,那時候台灣島上大概只有我是右投左打吧。

    「在當時棒球風氣是非常盛的,不管是哪一級的棒球比賽總是吸引很多觀眾,在球場邊幫球隊加油,主要的比賽場地是在嘉義公園棒球場舉行,只要有比賽就有球迷來,我父親就是一個標準,一碰到比賽他就把廚師的工作交給其他人,自己就跑去看球了,就因為他愛看棒球,所以才會鼓勵我去打棒球、去唸嘉農。

    「講起來在進嘉農棒球隊之前,我學棒球都是玩票性質,老師不是很專業,而我們也沒有很認真的練,直到進嘉農之後。嘉農棒球隊會強,教練近藤兵太郎是很重要的關鍵。那時候嘉農的學生除了讀書之外,都要做農科實習,連棒球隊也不例外,所以我們都得利用有限的時間加緊練習,每天從下午一直練到天晚看不到為止,而天黑之後並不代表就可以休息,而是跑步練體能,真的是很充份利用時間,也練得很苦就是了。

    「近藤老師真的是一位很嚴格而負責的教練,嘉農棒球的教練只有他一個人,頂多偶而有一些校友回來幫忙而己,因為那時候學長學弟制是非常嚴格的,像很多學弟就不太敢和蘇正生(1931嘉農棒球隊中外野手,曾獲甲子園大賽第二名)講話,所以校友回來是很管用的,不過多數的時間都是只有近藤老師一個人在操練,每天他都是一個球一個不斷地打給我們接,不對的動作再重複做,不過這種嚴格的訓練的方式也嚇壞了不少人,我記得林喚州到嘉農不到一個禮拜就跑了。

    「那時候台灣高校棒球隊還是以北部學校為主,像台北一中(現建中)、台北商業(現台北商專)、台北工業(現台北科技大學),高雄的有高雄中學、高雄工業,而嘉義有嘉義中學、嘉義農林等。實力方面各校都不錯,不過台北幾校、嘉農、雄中都算是第一級的。在以往各縣市都會齊集到台北圓山棒球場(現中山足球場)去爭奪甲子園的台灣代表權,不過到了我們那時候,圓山棒球場已經不見了,改成陸軍醫院,所以台灣中等學校棒球賽就改在現在的台灣大學棒球場舉行,雖然比賽的地點改了,不過觀眾還是很多。

    「戰前(二次大戰)物質已經不是很充裕,所以打棒球就更困難,在我看來棒球是所有運動當中最花錢的,人多且每個人都要有手套,除此之外,動不動就把球的縫線打裂開,實在是很花錢。我記得那時警察一個月薪水差不多是三十幾塊,但一雙棒球釘鞋就要五、六塊,手套也是很貴的,不過手套還有球是學校供應的,但鞋就要自己想辦法,我家裡因為父親當廚師,所以生活還過得去,因此球鞋都穿新的,只要有一點破舊,我爸爸就幫我換新,因此那時我們隊上有一位山地人每天都跟在我後面,做什麼呢?就是等我鞋不要時趕快接收過去。

    「戰前雖然物質缺乏,但我們仍然克服一切困難去享受棒球的樂趣,但戰爭期間就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二次大戰後我在公賣局服務,原本以為不會再碰棒球了,但有一天有人跑到公賣局來找我,問我是不是某某人,是不是嘉農畢業的,是不是打過棒球,我都說是啊,我就是你們要找的洪太山。原來他們是為了即將到來的第一屆省運,要組棒球隊,所以特地來找我這個有棒球底的人加入他們的球隊中。

    「他們要我當他們球隊的捕手,在嘉農時代我就是捕手,不過話說回來,當捕手的人真是天下最笨的,那麼多裝備在身上,而且有功沒賞的。雖然我當過捕手,不過並沒有一下子就答應他們,是後來他們又來了好幾趟,才勉為其難的點頭。」
    「第一次練習時,隊友大家彼此間才第一次見面,雖然是首次見面,可是卻對守備位置互不相讓,有的人說要當投手、有人的說要當游擊、捕手等,我一個人就靜靜地站在一邊不說話,等大家都把位置搶好了,就只剩下中外野這個位置沒有人要,大概是中外野守備範圍太大,所以沒有人願意吧,而在我看來只要不再叫我蹲捕手,其他什麼位置我都可以,而且我一直對自己的腳程很有信心,所以守中外野、雖然要兼顧左右兩邊,但我想還是可以勝任,所以就站在中外野了,沒想到這一守就是到退休,大家也都忘了我曾經是位捕手這件事了。

    「守備位置是大家搶,而打擊順序是有人排的,有一個是所有人當中年紀最大、自稱是教練的站出來,他主動安排全隊的打擊順序,在此之前他也沒看過我打棒球就竟然把我排在第四棒,我說這怎麼可以,在我心目中第四棒是一支球隊勝負重要的位置,我趕緊對他說我擔當不起,一聽到我這麼講,其他人就紛紛說那我來好了,結果第四棒還是用搶的,我則打第三棒。

    「球隊組好了,就準備去打比賽了,那時候參加省運是這樣子的,以我們所住的高雄為例,先在高雄地區打比賽,冠軍的隊伍才能代表高雄打省運,我們也是眾多報名的隊伍之一,我們的隊名叫做『前鋒』,比較特別的是,我們是旅居高雄的澎湖弟子所組成的。

    「但比賽最後我們並不是第一,冠軍是旗津的一支球隊,而且他們還邀請我一起去打省運,不過被我拒絕了。那時我們隊中就有人提議,與其不能代表高雄參賽,倒不如回澎湖代表家鄉參賽,反正澎湖也沒有棒球隊打省運。這個提議獲得大家同意,而且縣府的人也贊成,但條件是他們不出錢。那時高雄在地的澎湖人有很多是搞營造業的,營造業在當時又很景氣,所以他們就拿錢出來讓我們成軍。」
    「沒想到我們這支連高雄都選不上的球隊,到了省運卻過關斬將一路到冠軍戰,冠軍戰我們的對手是嘉義,隊中有我嘉農的學長蘇正生,這一場比賽我是拚命的打安打、有一局我打了一支全壘打,跑過一壘往二壘時,守二壘的蘇正生竟然往我頭上敲說:『你打夠了沒!

    「嘉義代表隊還有另一位嘉農學長陳耕元(台東縣縣長陳建年之父),他打擊非常的好,在二十個打數當中擊出十支安打,打擊率是五成,而我也是打擊率五成,不過是三十個打數擊出十五支安打,所以最後打擊賞被我拿走了。

    「提到打擊,很多人都說我打擊好,問我打擊的秘訣,我是覺得不論什麼運動都得提到技術這個『術』字,沒有其他的方法就是練習而已,守備也好打擊也罷,都是一樣的,練到你能體會,然後就很自然地反映在你身上,為什麼同樣一個位置、差不多速度的球,有的人擊出去就是平飛有力量,有人就是滾地球,為什麼,這和每個人擊球技巧有關,這些都是要靠體會而來。再舉劍道為例,當你擊中對手時的瞬間,如何將你的腰力貫注在你的劍頭上,才有擊中時的爆發力,這都靠練習才能體會出。

    「守備也是一樣,為什麼有人球接的那麼流暢,有人就接的『零零落落』,這都和練習程度有關,照說接滾地球是球彈跳上來的那一剎那是最好接的,因為太高你就不好掌握接球點,但什麼樣位置才好接也是要靠練習。早期高雄代表隊有一位內野手姓王,守備位置是三壘,他有個外號叫做「怪手」,為什麼呢?因為我們一般內野接球是手套面向上,然後將球接進手套中,但他不一樣,他是球滾過來時,用手套下壓,好像用手套把球蓋住那種樣子。有一次我們和來訪的日本隊比賽,對方的監督看到他守備的動作就說:『我們日本也有這種接球動作的球員,這種人真是怪手』,所以我們都叫他怪手。有好幾次他在守備時,明明很多球一看就是安打,他卻很快地跑向前然後用手套把球蓋住,把打者刺殺,這種絕技實在很不容易,他也是靠著不斷練習才熟練的。

    「不斷練習是很重要的,但如果真要問我打擊技巧,我個人是這樣的,當我在擊中球那一剎那,才將整個身體的力貫在上頭,而雙手則將扭轉毛巾一般地用球棒把球拉出去,做到這兩點才能使你的球出後加速旋轉,飛得更高更遠,這就是我身材雖然不起眼,但卻常能把球擊遠的道理。」

  • 營造業六小時回訓 在 林言熹觀點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06-10 22:4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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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謹以此文獻給台灣第一代四棒、洪太山。

    洪太山口述、曾文誠記錄

    洪太山,曾加入嘉農、台電、彰銀、味寶等隊,亦是1951、1953年台灣棒球遠征菲律賓,第一亞洲杯成棒賽隊員,以打擊強著名,可說是台灣棒球史上第一代的四棒代表性人物。

    「我父母親都是澎湖人,我父親在日據時代是廚師,他在十七、八歲的時候被我祖父從澎湖帶到台灣來學廚藝,初期他雖然有一技之長,不過過得是居無定所的日子,哪裡有工作就到那裡,也遠到過基隆,還曾上過客輪周遊世界,後來到嘉義找到一份日本人幫廚的工作,生活才安定下來,接著就回澎湖老家娶了我媽媽,然後生下我。

    「會談我爸爸是因為我之所以唸嘉農就是父親叫我去的,那時候嘉農是最難考的學校,所以他要我去試試看,另一個目的是去打棒球,爸爸要我考嘉農,然後參加嘉農的棒球隊。

    「我小時候唸公校時就打過棒球,當時嘉義小學有球隊的學校不多,有一所都是日本子弟就讀的『旭小學』棒球隊是最有規模的,其他幾個台灣人唸的公校就沒有那麼普及了。那時候一般的台灣小朋友是不敢打棒球,因為棒球很硬,打在身上很痛,所以沒有幾個人敢試,也許是我從小運動神經就不錯,跑步比同年齡的小朋友還要快,因此我們學校有一位山田日本老師想要組球隊時,我就跑去參加了,不過那時候棒球的隊員組成和現在不太一樣,是成績好的學生才有進球隊的資格。

    「我們球隊的使用球都是學校提供的,一般說來,少棒所打的都是軟式棒球,有一些社會組的球隊會打準硬式,而真正的硬式棒球則是高校棒球隊或是社會組隊在打的。

    「小學雖然打軟式球,但怕球的人還是很多,那時山田老師組棒球隊,他是當然的教練人選,第一次練習時,他負責打球給所有選手接,但問題是沒有人願意當捕手,因為怕被球打到,因為我很想參加球隊就自告奮勇的說我可以,結果我蹲下之後,老師才發現我用右手接球左手傳球,山田老師一看就大罵你開什麼玩笑,那有左手的人當捕手的。不知道是好勝心還是很想打棒球,我就自己改成左手接球右手傳球,也因為是剛接觸棒球不久,所以改成哪一手好像都差不多,因此在守備上就很快適應,但在打擊時則還是用左手,那時候台灣島上大概只有我是右投左打吧。

    「在當時棒球風氣是非常盛的,不管是哪一級的棒球比賽總是吸引很多觀眾,在球場邊幫球隊加油,主要的比賽場地是在嘉義公園棒球場舉行,只要有比賽就有球迷來,我父親就是一個標準,一碰到比賽他就把廚師的工作交給其他人,自己就跑去看球了,就因為他愛看棒球,所以才會鼓勵我去打棒球、去唸嘉農。

    「講起來在進嘉農棒球隊之前,我學棒球都是玩票性質,老師不是很專業,而我們也沒有很認真的練,直到進嘉農之後。嘉農棒球隊會強,教練近藤兵太郎是很重要的關鍵。那時候嘉農的學生除了讀書之外,都要做農科實習,連棒球隊也不例外,所以我們都得利用有限的時間加緊練習,每天從下午一直練到天晚看不到為止,而天黑之後並不代表就可以休息,而是跑步練體能,真的是很充份利用時間,也練得很苦就是了。

    「近藤老師真的是一位很嚴格而負責的教練,嘉農棒球的教練只有他一個人,頂多偶而有一些校友回來幫忙而己,因為那時候學長學弟制是非常嚴格的,像很多學弟就不太敢和蘇正生(1931嘉農棒球隊中外野手,曾獲甲子園大賽第二名)講話,所以校友回來是很管用的,不過多數的時間都是只有近藤老師一個人在操練,每天他都是一個球一個不斷地打給我們接,不對的動作再重複做,不過這種嚴格的訓練的方式也嚇壞了不少人,我記得林喚州到嘉農不到一個禮拜就跑了。

    「那時候台灣高校棒球隊還是以北部學校為主,像台北一中(現建中)、台北商業(現台北商專)、台北工業(現台北科技大學),高雄的有高雄中學、高雄工業,而嘉義有嘉義中學、嘉義農林等。實力方面各校都不錯,不過台北幾校、嘉農、雄中都算是第一級的。在以往各縣市都會齊集到台北圓山棒球場(現中山足球場)去爭奪甲子園的台灣代表權,不過到了我們那時候,圓山棒球場已經不見了,改成陸軍醫院,所以台灣中等學校棒球賽就改在現在的台灣大學棒球場舉行,雖然比賽的地點改了,不過觀眾還是很多。

    「戰前(二次大戰)物質已經不是很充裕,所以打棒球就更困難,在我看來棒球是所有運動當中最花錢的,人多且每個人都要有手套,除此之外,動不動就把球的縫線打裂開,實在是很花錢。我記得那時警察一個月薪水差不多是三十幾塊,但一雙棒球釘鞋就要五、六塊,手套也是很貴的,不過手套還有球是學校供應的,但鞋就要自己想辦法,我家裡因為父親當廚師,所以生活還過得去,因此球鞋都穿新的,只要有一點破舊,我爸爸就幫我換新,因此那時我們隊上有一位山地人每天都跟在我後面,做什麼呢?就是等我鞋不要時趕快接收過去。

    「戰前雖然物質缺乏,但我們仍然克服一切困難去享受棒球的樂趣,但戰爭期間就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二次大戰後我在公賣局服務,原本以為不會再碰棒球了,但有一天有人跑到公賣局來找我,問我是不是某某人,是不是嘉農畢業的,是不是打過棒球,我都說是啊,我就是你們要找的洪太山。原來他們是為了即將到來的第一屆省運,要組棒球隊,所以特地來找我這個有棒球底的人加入他們的球隊中。

    「他們要我當他們球隊的捕手,在嘉農時代我就是捕手,不過話說回來,當捕手的人真是天下最笨的,那麼多裝備在身上,而且有功沒賞的。雖然我當過捕手,不過並沒有一下子就答應他們,是後來他們又來了好幾趟,才勉為其難的點頭。」
    「第一次練習時,隊友大家彼此間才第一次見面,雖然是首次見面,可是卻對守備位置互不相讓,有的人說要當投手、有人的說要當游擊、捕手等,我一個人就靜靜地站在一邊不說話,等大家都把位置搶好了,就只剩下中外野這個位置沒有人要,大概是中外野守備範圍太大,所以沒有人願意吧,而在我看來只要不再叫我蹲捕手,其他什麼位置我都可以,而且我一直對自己的腳程很有信心,所以守中外野、雖然要兼顧左右兩邊,但我想還是可以勝任,所以就站在中外野了,沒想到這一守就是到退休,大家也都忘了我曾經是位捕手這件事了。

    「守備位置是大家搶,而打擊順序是有人排的,有一個是所有人當中年紀最大、自稱是教練的站出來,他主動安排全隊的打擊順序,在此之前他也沒看過我打棒球就竟然把我排在第四棒,我說這怎麼可以,在我心目中第四棒是一支球隊勝負重要的位置,我趕緊對他說我擔當不起,一聽到我這麼講,其他人就紛紛說那我來好了,結果第四棒還是用搶的,我則打第三棒。

    「球隊組好了,就準備去打比賽了,那時候參加省運是這樣子的,以我們所住的高雄為例,先在高雄地區打比賽,冠軍的隊伍才能代表高雄打省運,我們也是眾多報名的隊伍之一,我們的隊名叫做『前鋒』,比較特別的是,我們是旅居高雄的澎湖弟子所組成的。

    「但比賽最後我們並不是第一,冠軍是旗津的一支球隊,而且他們還邀請我一起去打省運,不過被我拒絕了。那時我們隊中就有人提議,與其不能代表高雄參賽,倒不如回澎湖代表家鄉參賽,反正澎湖也沒有棒球隊打省運。這個提議獲得大家同意,而且縣府的人也贊成,但條件是他們不出錢。那時高雄在地的澎湖人有很多是搞營造業的,營造業在當時又很景氣,所以他們就拿錢出來讓我們成軍。」
    「沒想到我們這支連高雄都選不上的球隊,到了省運卻過關斬將一路到冠軍戰,冠軍戰我們的對手是嘉義,隊中有我嘉農的學長蘇正生,這一場比賽我是拚命的打安打、有一局我打了一支全壘打,跑過一壘往二壘時,守二壘的蘇正生竟然往我頭上敲說:『你打夠了沒!

    「嘉義代表隊還有另一位嘉農學長陳耕元(台東縣縣長陳建年之父),他打擊非常的好,在二十個打數當中擊出十支安打,打擊率是五成,而我也是打擊率五成,不過是三十個打數擊出十五支安打,所以最後打擊賞被我拿走了。

    「提到打擊,很多人都說我打擊好,問我打擊的秘訣,我是覺得不論什麼運動都得提到技術這個『術』字,沒有其他的方法就是練習而已,守備也好打擊也罷,都是一樣的,練到你能體會,然後就很自然地反映在你身上,為什麼同樣一個位置、差不多速度的球,有的人擊出去就是平飛有力量,有人就是滾地球,為什麼,這和每個人擊球技巧有關,這些都是要靠體會而來。再舉劍道為例,當你擊中對手時的瞬間,如何將你的腰力貫注在你的劍頭上,才有擊中時的爆發力,這都靠練習才能體會出。

    「守備也是一樣,為什麼有人球接的那麼流暢,有人就接的『零零落落』,這都和練習程度有關,照說接滾地球是球彈跳上來的那一剎那是最好接的,因為太高你就不好掌握接球點,但什麼樣位置才好接也是要靠練習。早期高雄代表隊有一位內野手姓王,守備位置是三壘,他有個外號叫做「怪手」,為什麼呢?因為我們一般內野接球是手套面向上,然後將球接進手套中,但他不一樣,他是球滾過來時,用手套下壓,好像用手套把球蓋住那種樣子。有一次我們和來訪的日本隊比賽,對方的監督看到他守備的動作就說:『我們日本也有這種接球動作的球員,這種人真是怪手』,所以我們都叫他怪手。有好幾次他在守備時,明明很多球一看就是安打,他卻很快地跑向前然後用手套把球蓋住,把打者刺殺,這種絕技實在很不容易,他也是靠著不斷練習才熟練的。

    「不斷練習是很重要的,但如果真要問我打擊技巧,我個人是這樣的,當我在擊中球那一剎那,才將整個身體的力貫在上頭,而雙手則將扭轉毛巾一般地用球棒把球拉出去,做到這兩點才能使你的球出後加速旋轉,飛得更高更遠,這就是我身材雖然不起眼,但卻常能把球擊遠的道理。」

  • 營造業六小時回訓 在 韓雨恩/周書靜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8-11-30 06:4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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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敬告 自述長篇 三千字請慎入*

    謝謝讀者喜歡我的作品,有讀者寫信希望能多介紹一點自己,那我在這裡簡單介紹一下。
    是的,是簡單介紹,不然會是九萬字的書頁(笑)
    瞭解作者,才會明白為什麼他會寫這類的文章,也因為特殊經歷,道破人性,好幾次受邀出版。
    那又為何不保留被看見的初衷,成為小小的影響力呢。

    剖析自己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想讓讀者更認識自己,一方面企圖表現自我最佳的一面,一方面又擔心名不副實,這兩者的分寸實在不易拿捏,

    所以我追隨福爾摩斯這位卓越的真相追求者的訓示
    「我絕對不能把謙虛與其他美德並列,服膺邏輯思維的人,對所有的是都應該實事求是,貶低自己與自我誇大,同樣是違背了真理」。

    所以用中庸清淡下的包裝卻也不失強烈的溫度,用真實的筆觸帶給大家。

    大家對於我的印象也許是從「韓雨恩」這個名字,在廣告、八點檔看過我的身影或是網路上言詞犀利,所以關注我的文章,

    但很少人真的認識我,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一個女生,經歷過什麼樣的故事。

    不認識我的人,看到我的文章、照片,認為我攀權榮華、愛慕虛榮,想麻雀變鳳凰,總是喜歡高談權貴、階級意識;實際上,認識我的人明白我早已看透那些「習以為常」,那並不是我夢寐以求的,我淺嚐過味道,我用知道的真相,事實的本質,分享給大眾。

    而我的文章題材廣泛,有感情、有生活、有文學,內文並不是都談富貴階級,(你們可自行回顧判別)

    我過著許多女孩嚮往看似名媛生活,但真實生活的我,經歷過家庭的異變、財務的困窘、家產的變賣、異鄉生活...流轉幾次的愛情裡,改了許多的名字,浮浮沉沉,

    現在沒有了華麗的外衣,在沒有包袱下,活出最真實的樣貌,但我依然可以用環境所見和大家說故事。

    我出生在台北市天母,我在一個小康家庭長大,父親是上市公司營造業董事長、建設公司董事-總經理,母親是中華協會副主席,父親學識淵博,母親年輕是老師,從小耳濡目染;

    我的書法遺傳了父親與爺爺的一手好字,爺爺是高階官位,聽老人家說,以前有很多居住的地方環境保護很好,由於屬於管制範圍,因此有衛兵站哨,進出需要通行證,普通人是無法進入的。當時生活比較單純,治安良好,地方這邊的房子多半是日據時期海軍官所遺留的。

    我們家族是軍事化的教育,大大小小的規矩、禮儀,例如:腰桿挺直、椅子坐三分之一、走路腳跟不能拖著地、外面不可蹲著、吃飯在飯桌、碗在桌上不能對口、菜只能夾上層、有人夾菜就不可也動手、筷子標準拿法(可夾起芝麻)...等等

    除了教養費,我的父親不會給我多餘零用錢,他要我有自食其力的能力、同理心的價值觀。但是只要是學習的費用、鋼琴、畫具、鋼筆、毛筆硯台、書櫃或是家用品,一定給最好的,我非常感激他養育之恩。

    暑期時期在親戚新光三越百貨櫃位上班、在國父紀念館舅舅的咖啡廳煮咖啡、端盤子,在報紙上刊登徵人的飲料店打工,一小時70元。

    市民小井的生活的卻值得一寫,不過那時候國高中的年紀,涉世未深,都還在探索世界,沒有太深刻的體驗,都是幾天、幾小時臨工,短暫的停留,還無法用那些經驗道出社會、人性面向。

    那時候社會風氣還傳統保守,沒有手機還在用BB叩,學生都在聊課業和下課吃哪間雞排,沒有太多資訊交流談什麼偉大抱負。

    20歲後才算出社會,進入東森集團、三立電視台,開過餐廳、當過副總、執行長,也當演員、製作人,出品、製作戲劇,跟著親友參與國際活動、經濟會議、金融市場、公會、市議會,一直到30而立的年紀,自然累積身邊人士的厚重故事,也因年紀日漸成熟,看事情的認知與角度又和少女時期不同,漸漸寫下了看到的人之常情。

    所以當我寫在這之中遇見的看法,有些人認為都是高舉名利權勢,但這只不過是我生活的日常,我在演藝圈拍戲自然認識明星,聽他們的想法,我在政治圈自然認識政治家,在商界自然接觸企業家,自然說他們與我的發生。

    如果我是櫃姐,我可能就會寫今天哪位客戶和我買保養品的業績,我是護士,我會寫病人醫生職場的生活日記,我曾經在一間品牌公司工作,我也會寫在那時期遇見情況遭遇,化為一篇文章。

    每個人的故事都是他最緊密的關聯,

    我從來不曾想過當一位演員或寫寫東西的作者,父母親都希望我當律師或是醫生,阿姨在司法界,曾經因為她的鼓勵,努力K六法全書,參加司法特考,因為我很喜歡爭辯討論,但後來卻意外進了電視台,因此打開了鎂光燈聚焦的演藝之路。

    小時候成績優異,拿獎狀是家常便飯的事,是小老師,是模範生也是學校的司儀,乖乖牌這字眼正是那時期的樣貌,求學讀天主教的女校,在嚴謹的校園學習,和父親的紀律嚴苛如出一側,父親喜歡在書房研讀,涉獵各種領域,他在工作上備受尊崇,雖然最後也因為壓力過大而逃避學業造成一些遺憾。

    父親和母親的個性恰恰相反,母親溫柔、大而化之,對人友善慷慨,而父親是沈靜卻堅毅的人,對於事情很保守,從他們做生意和投資的角度就可以清楚分辨,我母親是一位心地善良到處行善的人,父親也時常以身作則做公益。

    我也因為父母的影響,從小熱衷參與各種公眾事務,也因此在這樣的環境蓬勃成長,可以因為想研究飛機空難造成的原因,深入收集各種報告,或是因為恐怖攻擊事件,延伸研究伊斯蘭教國家的極端恐怖主義,我喜歡研究的東西和我外型有些許的衝突。也因此自己投資拍了一部驚悚的微電影,把自己化身為嗜人肉的女主角。

    關於才藝,他們也栽培我電子琴、鋼琴、素描、水彩、書法、速讀、珠算心算、插花、肢體....還有各種家教。

    我學心理學、醫學、哲學、社會科學...近來愛上了史學,歷史刻劃人性,是很值得一看的讀物。

    前面提過在東森工作,那時候我學到的經驗對我而後來說可說是助益匪淺,之後跟著母親投資涉略,有錢人真的是錢滾錢,我當時也很難想像龐大金錢入袋是什麼感覺,原來當自己在那之中會變得沒有感覺,

    那是他們的Money game。需要雄厚資金與心臟,長期下來,我玩不起。

    才20幾歲的自己,每個月收入7快8位數,少年得志,走偏的生活態度,那些快錢的方式並不是長久之計,也因靠錢滾錢,什麼都用錢解決,做事就花錢請秘書、助理,並未累積靠手掙來的真正的專業與實力,現在認為腳踏實地更為安心牢靠。

    所以那時候說起生活習慣,大概能用傲慢挑剔來形容,朋友圈非富即貴,黑白道的後台,年輕氣盛仗著自己擁有的資源時常用很堅硬的態度來處理事情。

    出國外交官大使館、也聘請嚴凱泰、王力宏的御用專人帶領,連去日本這樣很講究規矩的國家,我們都不用排隊,直接被禮遇,保安護送到達現場,更不用說在台灣的便利與特權。

    而衣食住行娛樂則是,出國搭飛機,非頭等艙不坐、非五星級以上飯店不睡、非豪車不坐、非名牌不戴,餐廳是政商名流聚集的富豪飯堂。

    身邊的人物頂尖非凡,冠蓋雲集,他們名副其實的富家少爺小姐,都是名門望族,皇室貴族,家族血脈有歷史留名的權貴。他們的親友鄰居都是巴菲特、湯姆克魯斯的等級,中國石油元老、軍隊富可敵國的臥虎藏龍;

    私人飛機、勞斯萊斯、遊艇、畫作、雪茄、黑珍珠(魚子醬)手上的鴿子蛋,百達翡麗、黑卡,嫂子們百萬柏金包裝尿布給家傭提,則是他們的日常。

    平常練習場在長輩建設公司興建的高爾夫、出入俱樂部、出國滑雪可以有三星集團封街,有節日、生日的時候,在私人招待所或是在外面狂歡聚會,是紅布條封路,有隨扈在旁待命,和總統可以比擬。

    而身邊姊妹也物以類聚,出國私人飛機、生日用幾公斤計算的魚子醬,香檳加金箔燕窩豪飲,紙醉金迷的生活,正式當時的寫照。

    不同的是她們向來低調謙虛,而我過去總是指高氣昂。

    人不輕狂枉少年,年輕時總要自己去體驗、去見世,享受過、浪費過、跌跤過、潦倒過、落魄過、樸實過、真實過,受傷結痂才會更強壯,雖然無法阻止別人走什麼樣的路,也許有些人嚮往那些生活,但至少告訴他們:一路小心。

    這就是我寫文章的出發點,用自身的經驗,分享給有興趣的讀者,我並不是為了談炫耀而寫,因為這些算得上充裕,但我的家庭是小康,不是大富大貴,有錢人那世界又是另外一個頂端,那是我遙不可及的,但也不是我追求的。

    那些財富只是暫時在地上的掌管,我們的財寶應要積在天上。

    我喜歡創作,這一路走來對我來說都是珍藏記憶,希望大家看見的不光是名貴之說,而是內文的本質,文章的意涵與反思。

    一個人的人生不可能一篇文寫完,但可以慢慢用文字認識一個人。文字顯示了他的優劣、素養、價值觀、人生哲學,互相尊重不同立場,

    這社會有分階級,但我的文章沒有高低分,不管是菜販夫婦或是企業夫妻,這世界「真理」就只有一種;

    我統一價值觀,我也還在學習的就是:
    自我本質、定位、自愛、誠信、原則、自律、公義、價值、愛的委身。

    我在談的都是這些沒有偏離。

    一個人的魅力不在於地位,而是智慧,

    但我相信一個女人男人,他是有實力有品格的人,相對另一方不會差到哪裡去,除非是他本身眼光有問題。

    也許我們住在不同樓層,你在頂樓我在地下室,或是你在樓下我在樓上,看到的人和風景不一樣,但是我們可以藉由「電梯」,開放性的對話與同理。

    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和特質,只是有些人願意寫出來,有些人低調保留,互相欣賞、交流與尊重,是一種學習課題。

    我傲慢,但我寬心樂於幫助,
    我散漫,但我細心研究人性,

    我是一個衝突又矛盾的女人,謝謝你喜歡或討厭,

    我依然繼續寫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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