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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無恥之徒意思產品中有5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9萬的網紅李怡,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舊作選篇(之38、39) (兩篇舊作:《謊言的哲學,發表於2018年1月4日;《外慚清議,內疚神明》發表於2018年1月5日》) 謊言的哲學 「謊言重複一千遍就是真理。」習慣說謊的政治人物,或對不停重複的同一謊言極感無奈的人,都似乎無法不同意這句話。 說這句話的,相傳是德國納粹黨宣傳部長戈培爾(Pa...

  • 無恥之徒意思 在 李怡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4-22 12:3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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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舊作選篇(之38、39)
    (兩篇舊作:《謊言的哲學,發表於2018年1月4日;《外慚清議,內疚神明》發表於2018年1月5日》)
    謊言的哲學
    「謊言重複一千遍就是真理。」習慣說謊的政治人物,或對不停重複的同一謊言極感無奈的人,都似乎無法不同意這句話。
    說這句話的,相傳是德國納粹黨宣傳部長戈培爾(Paul Joseph Goebbels,1897-1945)。最近讀到一篇文章,引述他一段類似的話,內容卻大不同,他的原話是:「謊言重複一千遍,也不會成為真理,但謊言如果重複一千遍而又不許別人戳穿,許多人就會把它當成真理。」
    這說法就符合事實了。謊言就是謊言,怎麼可能因為說一千遍就變成真理呢?謊言被許多人當作真理的原因,是不許人戳穿,或沒有人戳穿。
    自從中國1958年發起大躍進和全民煉鋼以後,我就再也不相信「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這句話。「下愚上詐」是中國千多年的國情。首先,民眾都為自己的生活奔忙,無暇去瞭解分析時政;其次,如果資訊來源單一,又不許人戳穿的話,即使再智慧的群眾也只能是愚民。
    說起戈培爾,他雖然是納粹黨以意識形態欺騙民眾的主導者,但他不是蠢人。他出身勞苦家庭,用獎學金完成哲學和文學博士學位。他曾經夢想當一個小說家或者記者,如果不是遇上希特勒,文學世界也許會有他的一席之地。加入納粹黨以後,他的才華得以充分施展,很快就成為納粹黨內僅次於希特勒的二號人物。憑藉廣博的學識和超凡的口才,他被人讚譽為「 宣傳的天才」,「 創造希特勒的人」。而隨著納粹敗亡,1945年5月1日,年僅48歲的戈培爾和妻子將他們的6個孩子毒死,然後讓黨衛隊員從背後向他們開槍,追隨一天前自殺的希特勒而去。
    戈培爾留下許多名言,有些居然被後世的獨裁者或繼承或無意識地仿效。比如這一段:
    「如果撒謊,就撒彌天大謊,彌天大謊往往具有某種可信的力量。而且,民眾在大謊和小謊之間更容易成為前者的俘虜。因為民眾自己時常在小事情上說小謊,而不好意思編造大謊。他們從來沒有設想編造大的謊言,因而認為別人也不可能如此厚顏無恥……極其荒唐的謊言往往能產生效果,甚至在它已經被查明之後。」
    建造共產主義美麗天堂,十五年趕上美國、七年超過英國,解放全人類,2000年全球實現共產主義……都是彌天大謊,卻讓當時幾乎全國民眾深信不疑。
    戈培爾其他名言:「宣傳如同戀愛,可以做出任何空頭許諾。」「即使一個簡單的謊言,一旦你開始說了,就要說到底。」「宣傳的基本原則就是不斷重複有效論點,謊言要一再傳播並裝扮得令人相信。」
    戈培爾堪稱謊言的哲學大師。現代的政治說謊者無哲理可言,根本不在意謊言效果,總之以強權硬撐「謊言九鼎」。(2018.01.04)
    外慚清議,內疚神明
    「晚清四大名臣」之首的曾國藩(其他三人為李鴻章、左宗棠、張之洞),1870年因處理「天津教案」,被朝野上下罵得體無完膚,他累累道歉,在家書中寫下「外慚清議,內疚神明」八個字。這是中國帝制時代掌權者,無論君臣,都仍然保有的對上天的敬畏和對良知的自省,可以說是從政做人的底線。
    1870年6月,天津的法國天主教育嬰堂接連死了三、四十個幼兒,數千民眾到教堂示威。法國領事豐大業(Henri Victor Fontanier)往見三口通商大臣崇厚,開槍恫嚇,又在路上向天津知縣劉傑開槍,擊傷劉傑家丁。憤怒民眾毆斃豐大業,殺死十多名修女、神父和法俄僑民,焚毀瞭望海樓天主堂、仁慈堂和法國領事館。事發後,英、法等七國軍艦集結天津口,發出最後通牒,要求懲罰辦肇事者和賠償。清政府派直隸總督曾國藩處理,曾國藩將天津知府和知縣革職充軍,殺民眾16人,充軍25人,賠款修建教堂,清政府並派崇厚赴法國道歉。這就是著名的「天津教案」。
    曾國藩奉朝廷之命,審時度勢,基於弱國無外交,不能不屈服於強權,卻承擔了賣國之罵名,朝野與知識界,包括左宗棠,都認為懲辦地方官非明智之舉。他發佈的《諭天津士民》的告示,對天津民眾多所指責,朝廷官員及民眾「詬詈之聲大作」,甚至稱其為「曾國賊」。曾國藩對責難無一言分辯,還自掏了大筆錢私下安撫蒙冤者及遺屬,在家書中寫下「外慚清議,內疚神明」,說「萃六州之鐵,不該鑄此一錯」,從此隱蔽不出,更「憂憤成疾」,一年後即病死。
    帝制時代,即使沒有真正的言論自由,但朝野間仍可以有與「中央」意見不同的議論,此謂之「清議」。位極人臣的掌權者,雖沒有立法、司法的制衡,儘管處理政事是權衡輕重利弊而非出於個人利益,但面對「清議」仍然有羞恥心,感到慚愧。帝制時代儘管沒有權力制約皇權,但舉國上下仍然相信「天子」之上還有「天」,冥冥中舉頭三尺有神明,因此遇有地震之類的天災,皇帝相信這是上天對他主政的警示,視之為「天譴」,於是會下「罪己詔」。位高權重之臣,做了一些傷害到老百姓的事,會對神明感內疚。
    馬列主義政權,無三權分立、法的統治、公民的人權和政治權利,無言論自由,甚至在黨內也滅了不同聲音,社會無「清議」。馬列建基無神論,毛澤東宣稱「和尚打傘,無法(髮)無天」,又開山劈地、破壞自然來曲解「人定勝天」(古語「人定勝天」是指在一定條件下,人謀的因素比天命還重要,而不是指人可以勝天)。這個不畏天,不畏神明,沒有制衡的權力,是人類自古以來最絕對的權力,也是最絕對的腐化魔怪。
    一國兩制下的香港,清議式微,輿論漸赤化;神明,既不畏亦無內疚。自稱是基督徒、天主徒的高官、建制派,他們做盡迎合無法無天政權的事,你能設想他們會「外慚清議,內疚神明」嗎?

  • 無恥之徒意思 在 李怡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3-31 12:3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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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道人生:千般不捨,仍須告別 (李怡)
    2021- 3- 31

    這是「世道人生」專欄的告別篇。

    懷着對愛護這專欄讀友的千般不捨,仍須告別。是否後會有期,儘管世事難料,但耄耋之年,寫時評的機會怕不多了。

    在陰謀論盛行下,首先要澄清的,從每周五篇到三篇到告別,都是出自我自己的意向,不是《蘋果》的意思,也不是因為受到明槍暗箭攻擊。寫作60多年,這樣的事還遇得少嗎?但香港國安法的實施,使論政失去了法律保護,卻是我寫作60多年來沒有遇到過的,是實實在在的壓力。

    前日拙文提到我們所處的時代特點,就是「人人可以講,又人人不可以講」。世界太荒謬,法治和理性管治在香港光速淪喪,任何人都看得到這變化,多麼小的事情,也人人懂得批評,這樣,還要評論家來做甚麼?社會撕裂下,香港黃藍對立,美國保守與左膠對立,論政文章和KOL談話各自在同溫層流動,認同的紛紛認同,不認同的紛紛挑剔,明擺的事實也會被否定,理性的交流與說服變得沒有意義。近年我發現,我查找歷史實例,提出理論根據,也只是加強同溫層人們的已有觀念而已,並不能改變不同意見者的固執。而絕大部份的現象,人人都可以講一通,都忍不住要批評。

    但「又人人不可以講」,香港是怕觸犯了已經不再是保護市民權利的法律,美國和西方則是動輒被指為「政治不正確」,過去只是常識的一句話,在香港變成「最勇敢」,在美國被指為「歧視」。我寫了幾十年的真話、大白話、常識話,變成「人人不可以講」。最近重讀徐復觀在40年前寫的幾篇《正常即偉大》,深深體念到人類社會在反傳統中,由於追求「非常」而必然跌入「反常」的道理。

    「人人可以講」之外,作為論政對象的強權數十年還是老樣子,提出議論的觀點來來去去都是這些,我再寫連自己都覺得無意義;而「人人不可以講」,白紙黑字寫出來或公開講出來,徒然罹法網,又或者罹文網。

    另一個原因當然就是已屆85高齡,很老了。以前寫作常常一揮而就,現在翻查資料就要老半天,加上不想重複自己講過的觀點,因而精神體力都倍感不足。前年3月,已表示過決定在這個專欄減少寫時評,較多寫過往的人生,但接着就被社會發生的事情牽動着關注,不能不寫自己對當前時世的感受和評論,也無時無刻不因時局變化而產生對自己既有觀念的審視。去年疫情和美國大選,我仍然無法不受感情牽引而繼續關注時局,直到我努力要維護的價值系統徹底崩壞,我崇信的美國新聞自由,竟在左膠思潮和錢權侵擾下不堪一擊。我努力想維護的保守主義正常社會價值,被不顧文意的左膠大潑髒水。悲觀而積極,是我的人生信條。但悲觀到一個絕望點,就不能不承認一生追尋的言論自由,被無恥打敗了。左膠學棍公開宣揚不支持「維護不同意見的表達權利」,他看到我這專欄的告別,應該很高興吧。

    告別時評專欄,不等於就此封筆。休整一下,老驥望能再出發。這一回,將向愛護我的讀友,細說我一路走來的失敗的人生。

    引魯迅詩作為專欄告別語:「弄文罹文網,抗世違世情。積毀可銷骨,空留紙上聲。」

  • 無恥之徒意思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3-29 08:4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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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得非常好👍民主/共產?
    #至少現在我看到的台灣式民主是爛透了
    分享:#陳真
    2020.12.26
    萬般皆可忍,惟俗難耐。
    這是我對台灣所謂「民主化」以來,也就是蔣家政權結束後一個最重要的感受:猥瑣,齷齪,貪婪,下流,庸俗化,小丑化,低能化;島內政治不再具有一絲嚴肅性,純粹就只是一群詐騙人渣、網紅、小丑與文人走狗撈錢奪權的娛樂競技場。
    李敖常感嘆:「我因台灣而小」,這話很有道理;特別是在蔣家之後,更是如此。
    過去我們打蔣家,也被蔣家打,朝不保夕,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明天。
    但是,一是一,二是二,一個字有一個字的重量;打與被打的雙方,都有著一定的重量與嚴肅性。
    但是,所謂「民主化」之後,蟑螂、蛆蛆全來了,講話就跟放屁沒兩樣,語言完全失去它應有的基本意義。
    你每天罵蛆蛆,打蟑螂,或是被蟑螂、蛆蛆群起攻擊,不管輸贏都很窩囊。
    而且,隨便一隻蛆,只要鍵盤在手,隨時都能折磨你,羞辱你,抹黑你。
    人與蟲鬥,這樣一種害蟲橫行的世界,你能不因之而「小」嗎?
    三十多年前,解嚴之後,我寫過一些類似的系列文字,叫做《罵政客是可恥的》,簡單說就是我們居然墮落到必須罵蛆蛆,必須和一群蟑螂打架,必須討論一些毫無出息的猥瑣人渣擔任所謂總統或什麼院長部長市長之所作所為。
    吾友柏楊先生曾引用一段元曲 (?):「道是劉三,說什麼漢高祖」,大約就是這個意思:啊不就是那個沒出息的劉三嗎?
    偷雞摸狗的小癟三,小混混,說什麼漢高祖呢!
    而我們居然墮落到必須和這樣一些毫無議論價值的小癟三共處海角一隅,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每天打開媒體,如雷貫耳全是他們的聲音,真的是很痛苦,很窩囊。
    再怎麼恐怖的政治高壓都能忍,惟俗難耐。
    每天就是什麼「館長」什麼網紅,什麼男神女神3Q哥,什麼屎袋力量雞雞黨,什麼蔡英文、謝長廷等等黨國餘孽,沐猴而冠,招搖撞騙;政治低能化、小丑化、犯罪化到一個極點;連學位也能造假,
    一騙三十幾年,毫無一絲羞赧,而人民居然無所謂,甚至熱烈擁戴。
    請問所謂「民主化」以來,哪一個政治人物懷抱一絲善念與利他精神?
    幾乎是零,一個也沒有,至少我實在想不出來;全是拼命搞錢奪權卡位搶資源,而仇中反華就是美國主子賦予他們的任務;只要聽話,只要仇中,只要搞台獨,包你享受不盡的榮華。
    過去是國庫通黨庫,現在是國庫直接通內褲,把國庫當成自己家裏的金庫,吃喝玩樂總是記得打統編,報公帳,連一點小錢也要撈;並且進一步發展成一套羅素所說的「美式世襲制」,權位始終牢牢掌握在特定家族或幫派集團手中,大家輪流貪,我先撈幾年,然後換你撈;老子貪完,換兒子,兒子吃完換孫子。
    世襲現象與分贓酬庸,藍很嚴重,綠則迎頭趕上,青出於藍,卑劣骯髒程度,百倍於往昔。
    蔣家年代,基本理性與是非善惡依舊還保有某種內在力量;在這個窩囊猥瑣的低能輕薄年代,誰越無恥就越佔上風,道德泯滅,理性根本不值一個錢,更不用說什麼事實與價值了,誰鳥你?
    毒豬進口的事就是政治低能化輕薄化之一例,你看窩不窩囊,我們居然被迫得像幼兒園小朋友那樣,回應各種低能蠢話,沒有一句話是有點營養的,蠢到難以想像,什麼「量大就是毒,量小就不是,水喝多也是毒」;什麼「美國人吃多少年萊牛萊豬,也沒怎樣啊」;他媽的是要當場七孔流血口吐白沫才叫做「有怎樣嗎」?
    還有什麼「這個跟那個無關,那個跟那那個也無關,統統都無關」,真的很想撞牆,有夠低能。
    這樣一些腦殘叫做學者專家?
    他媽的活見鬼了,而我們居然得去回應這樣一些低能蠢話,活在這島上究竟還需不需要大腦?
    這不是真的在討論,天底下沒有低能到這種程度的專業人士,這只是存心鬼扯蛋,為劉三政權護航。
    自從所謂「民主化」以來,幾乎一切公共事務全是這樣幹的:鬼扯蛋,瞎掰,歪曲,渲染,抹黑,毀滅人格,眛著良知的御用學者與文人走狗到處都是,主流媒體更是每天造謠,洗腦,栽贓,網軍帶風向。
    有沒有哪一件事不是這樣幹的?沒有!
    有沒有哪一件事之議論過程是有一點點基本內涵的?沒有!
    誰認真誰就輸了,鬼扯瞎掰造謠抹黑則永遠是贏家。
    就算講輸也是贏,只要權力在手,完全可以為所欲為;只要我喜歡,有什麼不可以?
    只要我有錢撈有官做,有什麼事是我做不出來的?
    然後大家說這就是偉大的民主。
    在這島上,「事實」變成毫無意義的東西,正直善良根本一文不值;沒有人在跟你講什麼事實與價值,反倒是以造謠抹黑為榮。
    好好一個人,例如韓國瑜,聰明勤奮善良,卻被抹黑成低能人渣,而那些人渣到爆的貪婪惡棍與歹徒,卻反而萬民擁戴,彷彿英雄,儼然明星。
    根本沒有什麼事情是媒體與網軍辦不到的。
    任憑你是人格者,只要派出網軍,出動媒體,馬上就能把你打成臭不可聞的過街老鼠。
    所謂「民主化」的這二、三十年來,請你告訴我,有哪一天不是這麼一回事?
    這樣的政治讓你感到很榮耀?
    全世界都好羨慕?
    你看那個什麼農運健將叫陳什麼仲的,過去說「打死也應該擋下毒牛」。
    現在當官了,比毒牛危害一百倍的毒豬來了,他卻居然說這是喜事一樁,可喜可賀,是台灣豬農邁向國際的大勝利,還嗆聲說萊豬進口「哪一點是負面」?
    我常說,在台灣,參加所謂公共討論就是一種「自我作賤」,很窩囊,為什麼呢?
    因為不對等:知識不對等,誠意不對等,品性不對等,經驗不對等,目的不對等,心態不對等,感情不對等,態度不對等,一切都不對等,就好像人跟蟑螂跟蛆不對等一樣;誰認真,誰就是在自取其辱。
    西方人,或是被西方人洗腦的台灣人,動不動就滿口民主,很多腦殘還真以為大陸十幾億人口,天天羨慕著我們每幾年就可以搞一次選舉。
    對此我真的很無言。
    這讓我常想起狗兒的一些行為。
    狗在吃東西時,除非你跟牠很熟,要不然還是不要隨便打擾牠比較好。
    為什麼呢?
    因為牠會以為你想搶牠的食物,搶牠心愛的骨頭。其實正常人絕無此一企圖,但是狗不相信,牠以為你羨慕牠的美食,以為你對牠的食物流口水。
    人類近代史上最大的一個騙局就是所謂「民主」。
    我問你,你想去某個學校念書或某個機構上班,你在乎的是什麼?一定是很實在的一些東西不是嗎?
    比方說學校的學術水平、教育環境與科系內涵,或是公司的福利與待遇及工作環境等等等,我不相信有人會在乎該校校長或該公司董事長是否是全部師生或全體員工一人一票選出來,我不相信會有一個正常的公司或學校會把這樣一種所謂「民主」當成一種至高無上的價值。
    就連單一學校或機構尚且不可能背棄基本的理性運作與專業,何況是統籌管理一切公共事務的政府;偌大權柄,怎麼可能交到一些低能網紅或貪婪人渣的手上?
    或者是像美國那樣,所謂選舉,基本上就是選左手或選右手,選來選去永遠都選出同一批人,選出彼此根本沒有任何差異的財團與特工,任由他們愛怎麼幹就怎麼幹,然後你說這就是你所引以為榮的民主?
    這不是腦殘,什麼是腦殘?
    台灣七成以上的人反對毒豬,這不就是民意嗎?
    但它有任何意義與作用嗎?
    人渣黨愛怎麼幹就怎麼幹。
    只要掌控好媒體與教育,權力就會牢牢掌握在手上。
    哪天就算換國民黨執政,小事方面也許會比較好一些,但是大方向有何不同?
    還不是都一樣。
    國民黨哪天又上台,說不定也是馬上翻臉說萊豬無毒,萊豬很棒,進口萊豬是偉大成就,你又能如何?
    反倒是對岸共產黨,才是真正依照人民的意志與需要在做事,至少心態上目標上努力想要把國家搞好,給大家過上好生活。
    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民主,以實質民意為依歸。
    台灣則是只要一掌權就拼命撈錢卡位搶資源,每天滿腦子就是想著下次的選舉,想著如何騙選票;能夠貪越久越好,而從來都不是努力想要讓大家過上好日子。
    我能理解為什麼蔣家如此獨裁,卻依舊能夠擄獲民心。
    特別是蔣經國,至今受人懷念,因為他不貪不取,勤於任事,真心想要造福台灣,讓大多數人安居樂業。
    然而,所謂民主化之後,絕大部份政治人物卻只是想撈錢奪權而已,毫無一絲善念,而且行事猥瑣低能齷齪下流,講話就跟放屁根本沒有兩樣。
    台灣政治,撈錢奪權才是唯一的真實目的。
    但我們應該搞清楚,蟑螂蛆蛆不該是跟我們對等的鬥爭對象,豢養這些腐蝕社會的害蟲背後的主子--美國,才是我們的對手,我們的敵人。
    惟有「去殖民」,台灣才有明天,才有可能走出下一步,否則,我們永遠只會在一種低能反智的抹黑瞎掰議論中,日復一日地不斷重演一模一樣的低能醜陋政治戲碼。
    腦殘遊戲就這樣玩了二、三十年,真的夠了。

    陳真:本名陳興正,台灣台南市人,知名精神科醫師、民進黨創始黨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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