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無奈黑人抖音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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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無奈黑人抖音產品中有8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1萬的網紅黃耀明 Anthony Wong,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懂得苦中作樂很重要。 //【明報專訊】1月5日晚,我在給外國朋友解釋:為何呼籲聲援人權律師的facebook圖,要大大隻字寫上「condom」?解釋着Condom在香港抗爭語境是什麼意思,#laughcry emoji滿天飛,對12小時後襲來的命運毫無知覺。呼籲一人一信炸爆四川省與河南省司法廳,是...

  • 無奈黑人抖音 在 黃耀明 Anthony Wong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1-11 06:5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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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懂得苦中作樂很重要。

    //【明報專訊】1月5日晚,我在給外國朋友解釋:為何呼籲聲援人權律師的facebook圖,要大大隻字寫上「condom」?解釋着Condom在香港抗爭語境是什麼意思,#laughcry emoji滿天飛,對12小時後襲來的命運毫無知覺。呼籲一人一信炸爆四川省與河南省司法廳,是我在被以「顛覆國家政權」罪拘捕前,參與的最後一個政治行動。被捕後律師訝異我的淡定。我情緒一直很穩定,思維也跟平常沒兩樣(一直在構思此文)。面對不能保釋一直還押數年甚至更長刑期的可能性,也沒什麼緊張或害怕之感。我答:因為我以前係跟大陸維權新聞,我知發生緊咩事。

    (按:此文稿成於1月7日羈押期間,未悉將獲保釋之時;保釋後稍作修改)

    我思考香港前路的參照,是2008年至2018年中國公民社會起落。我們那共同的對手,會使什麼招數?會攻擊運動中什麼弱點?政治犯除了梁天琦盧建民或劉曉波,還有伊力哈木和高智晟,還有溫州反拆十架的地下教會牧師。坐政治監,就是這樣一回事。

    是故競選期間,我對一些人的反應有過不解。當我說要做好怎樣的心理準備,不信我的人會鬧我「賣弄悲情」、「講到咁大咪又係為咗10皮」;信我的人,則會說「不要把自己看得那麼高,排隊都未輪到你」和問我是否有自毁傾向、中二病末期及英雄情結。

    然而我認為,這才是參與香港政治、對自己負責任的心理準備。不心存僥倖、對香港制度存不切實際的信心(「利物浦輸波,好! 」),但也不誇大和妖魔化極權。將極權想像成吞噬一切的魔鬼,是思想上的懶惰;將它想像成一部運作高效,自我反饋機制完善的機器,細緻了解它如何應對不同刺激,才有辦法找到零件鬆脫的突破口。

    以前大家常恥笑支教民將「今日係民主最黑暗嘅一日」掛在口邊,我也笑過;但被濫用得更嚴重的,是「香港𠵱家同大陸無分別」。問心就知根本就遠遠未到,如果大陸化是一個懸崖,我哋只跌咗大概十分之一。

    不只是想嚇大家「低處未算低」。以往我會說,過往香港人對中國維權事件的關注,流於人道關懷,缺乏一種策略學習的視角。但最近,我的想法也有變。因為我開始明白,悲劇各有不同,香港唔係未變大陸,而係唔會變成那個已經成為過去的大陸——至少不是以同一軌迹。而那些大陸例子,到頭來,或許只是情緒上的力量。(譬如我想到國安案或會出現虐囚時,腦內浮現的是李翹楚穿上「公民」T-shirt拍照給許志永,那生氣盎然的模樣)。

    中共的維穩控制手段,其實充滿彈性,有很多層次和空間。例如以「喝茶」作為緩衝,對異見者實施禍及家人朋友的經濟、就業封鎖等,很多軟性硬性的監控、預防。但在香港這個「法治」社會,國安法的實踐卻是一句口號還押一年,不留餘地。是香港各個執法部門的既有機制容不下飲茶、監控這些軟性手段嗎?

    一位朋友對國安法與香港法院這半年來的糾纏,比喻精準:與其說國安法在破壞香港的司法獨立,不如先承認香港從來沒有(從來都沒有)司法獨立的制度保障,而國安法正利用香港健全的普通法系統作為「儀式」,透過案例、透過法院的實際權力,利用司法系統中為迴避釋法而妥協的傾向,將中國式「依法治國」嵌入本不兼容的香港制度之中。

    與其再談香港的制度是否「頂得住」或「頂唔住」中共,不如換個角度,探討中共的控制遇到香港既有制度時,會以點樣的方式吸納/反利用;或是,香港的制度如何令中共的戰略產生改變?

    對手手段不同,中國經驗未必是參照,但在行動這個維度,12港人案的重要性就在於:它逼香港人正視中國的抗爭經驗,不是作為參照物,而是作為合作者。最簡單如下次若再有人送中,而盧思位任全牛已陣亡,還可以找哪位?

    「一人一信」行動有迴響令我很高興,覺得是因為我有這些想法、導致我特別用心促成這一件事,還與吾友鄒幸彤成功將隱含中共刻意框限其定性的「維權律師」字眼,置換、正名成「人權律師」。

    不過是運動中格外瑣碎、細到看不見的一點,但覺得自己有份拓闊了一點點新的空間。於是1月5號這天,我很愉快。

    ***

    六點三被門鐘聲吵醒之前,我三點半才瞓落牀,睡前一面在聽姜濤、Anson Lo和柳應廷的歌,一面研究世界各地的Fandom現象,安排了起牀後去錄Podcast,談Fandom的抗爭性。

    姜濤奪得叱咤男歌手後,評論滿天飛,什麼角度都有,對將MIRROR捧上高位的fans,卻是清一色負面。但我覺得這個群體正是整件事中,最令人感到鼓舞的部分。

    「粉絲文化」在不同的社會文化中落地,會演變為不同的模樣,毋須以「盲粉」、「受資本製造的民主假象操弄而不自知」視之。即使大家不期望香港的這群「fan屎」會怎樣幫助民主運動,也千萬不要因為他們「只是一群睇靚仔的𡃁妹/師奶」而忽視她們的動能。

    楊不歡在端的一篇〈民主的假象,與撕咬的真相——大陸女團〉中,詳述中國「飯圈」的面貌:選秀節目中,粉絲覺得自己支持的選手受到電視台、資本、官方輿論控制等不同勢力的夾擊,沒有後台的偶像選手,一定會被無情淘汰,只有fans的力量才可以「逆天改命」。如果fans夠黐線夠團結,24小時瘋狂換acc投票、幫偶像刷流量做新聞、打擊有後台的選手,或許能為自己支持的那個沒有後台的偶像,換來一線生機。

    因為中國的特定環境,粉絲會接受選舉一定造假、電視台與唱片公司一定有枱底deal,會主動迎合不公平的遊戲。但正如其口號「逆天改命」,在迎合資本設下的遊戲規則同流合污的同時,粉絲的初衷,仍是盡自己力量,為偶像爭取一絲在權勢壓迫下改寫命運的機會。

    即使那只是一種幻覺,又怎能否定這種動能。
    同樣的熱誠,置身於民主社會,一切就立馬變樣:當韓國的粉絲看到自己喜歡的選手爆冷落馬,會循法律途徑追究,鬧到檢方出手將節目組告上法庭,監製承認造假入獄3年。

    6號凌晨我在研究「BTS捐一億撐Black Lives Matter」。BTS、Blackpink表態撐BLM背後,是歐美市場的巨大誘因。我讀到,BTS的YouTube有13% subscribe來自美國,而在BTS表態前,他們與經理人公司Twitter早被tag爆。「音樂風格承襲自黑人音樂的韓流團體,不應對BLM沉默」是粉絲強推的觀點。要求偶像表態以外,US韓流粉絲也在Tik Tok(沒錯就是中國的抖音!)發動行動,當警方呼籲民眾提供「黑暴」影片,就send偶像賣萌片段打爆警察server;特朗普集會公開登記,就大舉霸位再no show要特朗普對空櫈講嘢……

    Fans的政治行動,反映了不同的社會結構與意識形態、能造就怎樣的年輕人,但當中一以貫之的,是一種由「愛」去推動的動能。

    雖然對香港的民主運動不直接有用,但我辦Podcast的初衷,就是想分享世界各地有能量與創造力的故事,離香港愈遠、愈意想不到,對香港的啟發就愈大。感謝姜B,促使我又看到、了解到、學到了這麼多。不過Sorry我還是更喜歡你朋友Anson Lo,本着研究心態看了叱咤,一不小心就被感召成了神徒。

    學到嘢的感覺真是超級愉快。1月6號凌晨3點半,帶着明早起身再睇埋泰國韓流fans如何籌錢買gear的期待,我就這樣睡了過去。醒來,已是警察撳門鐘的聲音。

    ***

    羈留室原來不可以要紙筆,7號早上在八鄉警署搞手續期間連忙寫下這些交給律師。在外等待的朋友收到傳話,竟是「唔該幫我搵《星期日生活》要定一版」,應會十分無奈。

    當然也是會擔心:子悅的情緒怎樣?成日失眠的Owen在臭格睡得着嗎?岑生應該跟我差不多興奮。八鄉元朗兩署出入見到廸,總想起菜園新村小公主嗲爸爸的樣子。

    可能很長時間不能保釋,但我狀態OK,還在想這些有的沒的;直到最後一刻,我做還是那兩件事:行動,學習。環境轉換,仍可繼續。

    自知也不是什麼真知灼見,或許我想表達的只是:即使我的淡定看來很黐線,但並非不可理喻。幾天前才跟Owen抱怨,隨着抗爭能見度漸低,「你哋好勁」聽得愈多,愈覺得自己成為了抗爭社群中的異類。外媒問我為何面對國安法而不畏懼,我總答:有什麼出奇?2020年7月1號,曾經出過灣仔、銅鑼灣的香港人,至少有10萬個,不同之處是我們做咗畀人影樣的吉祥物。

    我還是想要相信,明瞭香港的真象與一切代價仍未放棄的人,在香港有幾十萬。我想自己不是被鼓勵的對象、令人好奇「點解可以咁堅持」的客體,而是眾多堅持着的人當中的一個。

    中國公民社會、以至粉絲文化的種種,指向一致——在各異的壓迫中,唯有人的自主,是極權欲百折而不撓。瘋狂加速的路上、除了極權與壓迫的手,是我們的動能拓開了絕境,哪怕只有一點。

    對當日排除萬難的戴教授,無限感激。但願回頭看,會發現今日這一段,正是歷史對香港民主運動的慈悲。

    羈留室原來可以唱歌。滿腦都是《一所懸命》、《孤獨病》與《水刑物語》,但歌詞實在背不來,就唱達明,最喜歡《我等着…你回來》的《別等》,可惜已無機會聽明仔唱現場。2019後聽這歌,腦中總浮現:煙霧之中,抓不住前面不相識的背囊帶,目送他/她一往無前地衝入硝煙,未及回神,已是槍聲一片……

    看到元朗反黑將護照放入證物袋的一刻,另一隻鞋子終於落地。聰、喪崑、平仔、佛康、晴、樂,今生,就此別過。

    別要別要問我可知有重逢一天
    別要別要問我心中可掛念
    淚已亂我視線風吹過落霞翩翩
    就似是我熱熾的血流滿這地面
    隨風就此步遠 也知你的心更亂
    只望明天
    也許你可以給我 許一個願
    悠長夜正漫漫 月也為我黯淡
    此際踏向夢幻 越過萬裏阻限
    然而自我別後 別要為我等候
    此際越過夜靜 路向沒法肯定
    寒風和應

    1月7日

    於八鄉警署

    文˙何桂藍 //

  • 無奈黑人抖音 在 昔外籍新娘今美國大媽布魯奇。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9-05 10:0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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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慮了許久到底要不要來分享這奇事。

    對槍枝超陌生的台灣讀者們應該會覺得我發神經自找麻煩,也一定有神槍手般的美國讀者們會覺得我根本就是大白痴。反正分享這故事我就是兩頭都不討好啦!

    可是這故事實在是開頭太白痴、中間太神奇、最後又太好玩了,所以忍不住還是犧牲形象來分享一下好了!!

    老讀者們可能記得我曾經有一對親愛的老兄弟客戶是在鎮上做槍枝批發的。自從這對客戶進門,我就常隨口嚷嚷跟保羅說我親愛的客戶答應會給我大折扣,應該要去跟他們買枝自衛用手槍。(大媽心態到底有多嚴重)

    結果七八年前的聖誕節前,保羅竟然真的偷偷跑去找我槍店客戶,一起替我準備了一個耶誕大驚喜。

    溫馨的聖誕夜,拆禮物拆出一枝手槍真的是...呃,又驚又喜。

    問題是我在台灣土生土長又沒在軍警界或黑道混過,當然根本不可能認識手槍這種恐怖東西。保羅他爸曾經擁有些槍枝,所以他比較熟一點點,卻也從未被傳授過槍枝相關技術知識。

    加上那時小札克還才兩歲多,北鼻麥連爬都不會爬,我根本就沒有這種閒時間精力去鑽研火器之道。聖誕夜後我們曾經一次出門約會跑去射擊練習,黑夜中的室內射擊場也是挺陰暗,隔壁射擊道不斷傳來哄笑。對槍枝一無所知的我心中恐懼感大於興奮感,其實也不算太懂槍的保羅大概教了我一下,我怎麼練卻都練不出信心。

    對無知的恐懼加上麻煩感,回家之後就快快把手槍鎖到保險箱裡,眼不見為淨。

    畢竟槍枝這種東西若是擺在根本不懂槍的菜鳥家裡,真的是有比沒有還恐怖萬分。有基本智商的人都想得到,家裡有小孩的話槍枝一定千萬要鎖好。首先是槍枝一定要淨空子彈,子彈要與槍分開儲藏鎖好,沒有子彈的槍枝上還要扣個讓它無法發射的板機鎖,然後再放入保險箱裡鎖好,三重保障才夠安心。

    鎖成這樣更大的一個問題則是,若是半夜真的有壞人闖入家裡,在半夢半醒驚慌失措的情況下顫抖的手到底怎麼可能去快速解保險箱鎖與板機鎖再裝子彈?加上小孩在不同房間,我腦中根本就橋不出一套make sense的自衛流程。

    從那時開始,我心中就有了『哪天一定要找專業人士來幫我們清楚講解槍枝構造機制並且教導訓練射擊技巧還要設計家裡槍枝安全保險與自衛流程』的念頭。

    我的聖誕大禮就這樣在七年前用過僅僅一次後被深鎖起來,而且我們當時還白癡到不知道槍用完後是要清理的。

    為了這隻手槍買的保險箱有著一大串不能更改的轉輪密碼。之後我們搬家去住露營車好幾個月又再搬到現在的家裡,緊接著過了好幾個月的裝修工程大混亂,然後又是好一段時間的開箱整理家俱家飾雜物,同時間還要上班育兒寫部落格,當年的生活堪稱焦頭爛額。

    五年前剛開始整理房子時,保羅曾經一度打開保險箱。他輕描淡寫地說保險箱裡面整個大發霉,隨便清理兩下就又再把保險箱鎖上,再次眼不見為淨。

    就這樣,這支耶誕手槍不知道在什麼鬼狀況下被鎖了七年之久。

    更誇張的是兩年前我近九十歲的槍店老闆兄弟倆接連逝世,老闆女兒決定把槍店收掉,所以來了個出清存貨大拍賣。跟我十年來混到超熟的老闆女兒笑咪咪地對我說:『I got a “perfect little shotgun” just for you!』,大力讚揚獵槍是最讚的居家自衛武器。(因為散彈不用準頭不管怎樣都射得到)

    就這樣,我在追思老兄弟客戶加上想討好老闆女兒加上大媽心態發作的狀況下,超隨便地又再次被推坑,再次入手一支根本就不會用也不敢用的完美小獵槍。😅

    去年九月我跑去上了警局主辦的女子一日防身課程,在警察的輔助下練習射擊了幾支槍,又被警察們大大激發感受到擁有自衛能力與自信的重要性。(詳情見舊文 https://bluechwonderland.pixnet.net/blog/post/119901159)

    警局課程結束後,我被激到手刀衝去我家附近有槍枝部門與射擊練習場的戶外運動用品店,發現他們有提供給菜鳥上的手槍使用團體課程。只是夫妻兩人上課一日,光是講解槍枝安全加上射擊練習就要五百多美金,幾乎都快可以買一支槍了。(而且因為射擊練習場是室內的所以也不能練我的完美小獵槍啊)

    身為LAPD退休警探的槍枝部門經理跟我聊起來,大概是看我實在太菜了不忍心,竟然說如果我隔天把我家深鎖七年的手槍拿來給他看看的話,他可以教我們怎麼清理,並且可以陪我們在練習場稍稍指導射擊技巧。如果到時我仍然覺得實在需要上團體課程的話,可以再去花錢報名。

    我當晚興奮地回家跟保羅報告,保羅也興奮了起來。沒想到這時候我們才發現最大的問題是...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保險箱的轉輪密碼啊!!(暈)

    多年搬來搬去加上裝潢收來收去的結果就是,當初註有長串密碼的原廠資料根本就不知道被擺到哪裡去了!!!真的是不是超白癡的啊我們夫妻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們翻箱倒櫃地找了一整晚又找了隔天一整天,怎樣都找不到。於是遇到好人願意指導的大好契機也就這樣放水流。耶誕手槍繼續被這樣深鎖下去...

    今年選舉年加上COVID疫情,美國社會感覺動盪不安。卻也因為疫情的關係,我們整個生活步調慢了下來,而且很多原本是實體教學的超酷課程都變網路Zoom課程了,讓我得以在七月開始上想了很久的正念(mindfulness)與冥想(meditation)等能量癒療課程,同時間開始研習所謂的靈性甦醒(spiritual awakening),讓我一下子彷如醍醐灌頂、豁然開朗。

    (有興趣又英文好的大家,我大推原本是心理學博士後來又上了六年能量癒療大學的Dr. Marijo Puleo的Podcast:『Mindful Living Spiritual Awakening』。整個學究般的五十集聽完,根本就像是上了靈性甦醒整套大學課程一樣。https://marijopuleo.com)

    在研讀各方支持的學科概念與證據後,雖然還是沒有很懂量子力學,我得到基本上的大方向長話短說就是:宇宙間萬物都是微觀旋轉粒子組成,萬物都有著能量,每個人生來都有著能量體(subtle energy body),也就是所謂的氣場(energy field)。能量是流通無邊界的,所以經過練習每個人都可以去接觸操作個人與環境能量,每個人也都因此有著可以接觸神的靈性(divinity/soul/higher-self/higher-conciousness)。

    這一點在我史上最愛的一個TED Talk裡有些許驗證。有一天早上腦神經學家Jill Bolte Taylor博士發現自己左腦中風,可是因為自己專長就是大腦,她得以觀察自己一直以來被左腦壓抑住的、右腦其實一直都有的生命能量體感受。她感受到能量海,感受到與周遭能量合為一體,她達到了涅盤。每次看這段TED Talk我都會感動到掉淚,在此大推!!(可以選中文字幕) https://www.ted.com/talks/jill_bolte_taylor_my_stroke_of_insight?utm_campaign=tedspread&utm_medium=referral&utm_source=tedcomshare

    另外研究量子力學的細胞生物學家Bruce Lipton博士也有一段講解得很清楚的影片,英文好的讀者可以看看。https://youtu.be/Zy-vkYQz12Q

    在成長經驗中,我們的靈性被各種生命經驗與環境交流產生的無助感、羞恥感、罪惡感、恐懼、憤怒、無奈、絕望感、慾望、驕傲等種種負能量的陰影千百層地覆蓋著壓制著,所有與他人與環境的互動都會造成自己氣場能量的糾纏牽扯。這些陰影多年下來逐漸建構成我們的ego(自我),生活中種種的決策行為也是被這個ego操控壓抑著,靈魂無法得到需要的釋放,許多病痛也因此而生。

    脫離童年陰影、擺脫情緒包袱、觀察自己的情緒根源、在陽光下面對讓自己感到羞恥與罪惡的過去,禪修打坐、虔誠信仰、練正念、練能量氣場、練釋放負能量種種的修行,都是我們逐漸擺脫ego操控的過程,也都有著療癒的功能。不管知不知情,都在走著一個復甦靈性(spiritual awakening)的過程,讓自己從陰影中走出來,讓自己越來越接近原本與生俱有的靈性,能夠往實現人生(self-actualization)的方向走。

    我研讀到榮格學派走出陰影與靈性合一的相關資料,讓我想到三年前我莫名其妙有著一股必須寫出『房思琪事件感想雜記』一文(https://bluechwonderland.pixnet.net/blog/post/117276106 )的衝動。這個莫名衝動在心頭翻滾了整整一兩週,文章卻在一夜間完成,之後再也沒有回頭去讀過。現在回頭看,才懂當初是受到自己靈性的招喚,需要擺脫這麼大一個不自覺的陰影。當時發表完文章後,我腦中真真確確地有一種從內心一個骯髒的角落陰影中走出來,站到陽光下的畫面感。

    與靈性合一之後,人活得越來越authentic(真我),就會自然進入一種內心平和愉悅無畏無懼無焦慮的狀態。

    由靈性也就是直覺去操控生活決策,能量氣場與宇宙的能量頻率協調了,宇宙就會去配合你幫你達成想做的事,看起來像巧合的很妙的同時性(synchronicity)事件會不斷地發生,達到真正所謂的「心想事成」、「事事如意」的境界。

    這個同時性(synchronicity)的概念,我不知道怎麼用中文解釋清楚。正在煩惱怎麼解釋時,就剛好看到郭葉珍教授寫的這一篇「我收到你從空中送來的問題了」(https://www.facebook.com/2016297401959192/posts/2712577712331154/?d=n ),不只講解了同步模式,也剛好是我又收到一個心想事成synchronicity的好例子。在這也要大推一下郭葉珍教授的粉專!!

    七月初我開始上正念勤練能量氣場之後,因為實在太好玩了,我每天起床開車上班睡前都在練功。漸漸地除了能真切感受到體內能量的大股流動釋放剝落外,越來越多synchronicity同步奇事也不斷發生。像是我在想著為了客戶案子需要聯絡哪個超過一年都沒聯絡的公司同儕,那位同儕莫名其妙就打了通電話給我說嗨,剛好供上我的所需。

    像是我在辦公室翻箱倒櫃找一個股市統計資料,一家投資公司莫名其妙就在同一時間email給我那個當下正需要的統計資料。

    像是我暗暗自私地希望跟某個客戶的重要meeting可以延期到下週,客戶就莫名其妙打電話來說因病要延meeting時間。

    像是我才莫名其妙地剛心起調出醫生好友給的治唇皰疹的精油配方,隔天早上兒子唇皰就大粒冒出來,幸運成為史上最快消除的唇皰災。

    也常常發生像上次分享的本來要花錢傾倒水泥塊,最後竟然莫名其妙跑去倒鄰居家後院省了大筆錢還幫到鄰居的人品大爆發奇事。

    最近這種同步奇事在我身上發生的頻繁度已經高到我見怪不怪,一點驚奇感都沒有了。我現在的反應,就是跟宇宙能量眨眨眼會心微笑一下,感恩宇宙讓我心想事成。啾~❤️

    我在練正念練能量氣場研讀靈甦才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因為鎮上BLM示威遊行計畫的關係,我們分行來了個很不一樣的警衛。

    平常我們銀行的警衛其實都是完全沒受過訓練、只求賺最低時薪的停車場管理員。之前好幾年都是個瘦巴巴銀髮老人,後來又換了幾個搞不清楚狀況的年輕孩子。COVID疫情下偶爾會有堅持入分行要求服務卻不肯戴口罩的奧客,這些穿著警衛制服的停車場管理員根本都不知道如何處理。

    七月中那天我走進分行,發現哇塞這哪來的新警衛怎麼感覺這麼威武啊!新警衛摩斯是個高壯的黑人,我猜測大概五十幾歲。他站在分行門口架勢十足,一點都不開玩笑的眼睛緊盯每個出入人口,光站著不說話就讓人有嚇到挫賽感,從此再也沒有奧客敢跟我們凹不爽戴口罩。

    摩斯眼觀四面耳聽八方,還密切掌握分行外車子的動向。我生日那天我投顧徒弟為了找小蛋糕送我,開車在分行前後繞了六圈,才剛走進分行就被摩斯當可疑分子攔下來盤問了一番。😆

    我遇到摩斯的第一天,想都沒想地我就直覺從辦公室起身走到門口去跟他打招呼做自我介紹,還問了他的名字。我發誓這是我在銀行工作了十幾年遇過不知道多少枚警衛卻從來完全沒做過的事。(社交不適症讓我常常連分行職員的名字都不知道,更別說是警衛了)

    因為我辦公室有落地窗,隔天摩斯過來跟我宣導安全注意事項。像是前早窗外有路人戴著看起來很傻的全臉瓦斯面罩,像我這種平民只會想說又是個耍白痴的路人(因為分行處於區域性的遊客區,我窗外還蠻常見奇怪路人的),摩斯卻會直接聯想到瓦斯彈攻擊的可能性。

    我們小聊了兩分鐘,他說他之前從海軍陸戰隊退伍,在中東做了一些傭兵類的私人工作,現在是我們銀行簽的警衛公司的高階特殊安全人員,負責到有特殊情況的分行做短期觀察,所以大概只會在這裡待兩週左右。

    聊完後沒多久,我從我辦公室走到分行大廳旁的影印機處理一些文件,摩斯突然又走過來我這裏跟我講話。我發誓以下對話是真的,完全無誇大。我真的扯不出這麼奇妙的劇情!!

    摩斯:『By the way, you should consider taking private self-defense firearm instruction lessons. Your husband too.』(對了,妳應該要考慮上私人自衛用槍課程。妳先生也是。)

    他沒來頭地一開口就丟下這麼一句話,讓我呆了一下,傻傻問: 『How?』(怎麼上?)

    摩斯:『I teach it.』(我有在授課。)

    我興奮說:『Seriously!? This is literally what I’ve been wanting to do for years!! 』(真的嗎!?這是我多年來一直都想做的事耶!)

    摩斯:『I know. I HEARD.』(我知道。我有聽到。)

    等等,我從來沒有跟公司任何人講過槍或自衛課程的事情啊!心中滿佈WTF的我問:『What do you mean?』(什麼意思啊?)

    摩斯:『My grandma told me not to tell anyone about my spiritual gift. But I can hear.』(我奶奶叫我不要跟別人說我的靈性天賦。可是我聽得到。)

    呃......,我說:『hmmm....OK, cool.』

    他正經八百地接著說:『So I don’t communicate with anyone, but I can tell you’re spiritual and have some sort of enlightenment.』(所以我不跟任何人談這種事,可是我看得出來妳有靈性,有一些程度的領會。)

    然後他隨手拿了張名片背後寫他的全名、手機號碼跟email,叫我email給他詢問課程詳情。

    阿哈哈哈哈哈哈我的氣場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

    回家跟保羅說了,他也是不敢置信。然後我就真的email給摩斯,問說他私人課程收費如何,怕我們請不起他。

    隔天上班遇到摩斯,他笑說:『No problem. I’ll give you spiritual discount!』 (沒問題,我會給你靈性折扣!)

    我的靈魂還會大媽般幫我討價還價耶!😂😂😂

    當晚他email給我,說整個諮詢與訓練的課程就算我一個超便宜的價錢——我的天啊真的超級便宜!比按摩三小時還便宜!!(為何要跟按摩比😂)

    向宇宙下的訂單要送貨來了,我當然就馬上跟他預約時間。兩週後的一個週日早晨,摩斯穿著廚師裝出現在我家門口。阿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他進廁所換裝成保鑣教練裝後,正經八百地說所有的客戶都有隱私權,所以他不會穿著自衛課程教練的服裝出現。

    而且他還有著自己的私人安全保鑣公司,常常去當公司總裁、娛樂界藝人的附身安全隨從,常要隨駕出國,有時候還要兼任照顧客戶全家大小的奶爸職責,所以他竟然還有廚師執照。他透露平常做這種私人安全防衛設計訓練的諮詢課程都是以千起跳,所以基本上是給我打了『一折』。(不過他怕被綁架的客戶都是鉅富名人吧)(突然想到惠妮休斯頓的終極保鑣,請下背景音樂I Will Always Love You~)

    他email裡有註明諮詢課程約是兩個半小時,可是我們當天竟然上了超精彩的五個小時的自衛課程。摩斯把他帶來的兩支半自動手槍拆解開來,詳細說明構造與機制,消除我本來對無知的恐懼感。他還帶來兩隻塑膠半自動模型槍來教導訓練我們正確握法、使用方法、安全規則。他播放了三通真正的911對話錄音,去暸解警察大約要多久時間才會到,三通電話裡的屋主都是用手槍在警察趕到前成功自衛。然後他在我們家裡跟保羅實地演練跑緊急狀況流程,還設計了我們的自衛與逃生路線。

    課程中,摩斯在我家餐桌上正經八百地對我們倆說:我是聽到靈性呼喚來這邊服務妳與妳先生的。『I’m your servant.』

    他還說他會一直盯著我們,確定我們不會又被惰性耽誤到在那邊拖延變虎頭蛇尾。(我的靈性未免太瞭解我😅)

    事後他用email與我們聯絡預約射擊場時間,信上說著:『I’m guided by the spirit in sharing my gift and experience as it pertains to your desire to learn.』(是靈性引導我來與妳分享我的專長與經驗,因為妳有想學習的慾望)

    這個時候他仍還在我們分行當臨時警衛,有事沒事就跑來我辦公室閒聊兩句,督促進度。有次聊太久,他終於不好意思地坦承:『Sorry for talking so much. I only wanted to chat for five minutes. Because I can just sense how great the energy field is here, I really just wanted to come grab some.』(抱歉我太多話了。我其實只想來閒聊五分鐘,因為我感受得到妳這裡的氣場有多讚,其實只是想來吸取一下。)

    免費的可以隨便給你吸沒關係!!😂😂😂

    這個時候,我們家的保險箱仍然打不開,所以聖誕手槍離我們仍然是最遙遠的距離。不過保羅有了終極保鑣的督促,預訂了去射擊場練習的時間,不得不上網研究打電話給保險箱公司詢問。在公證簽字一個文件回傳給保險箱公司後,終於在上射擊場的前兩天把我們的保險箱密碼拿回來了。

    七年不見的耶誕手槍整個狀況哀傷!槍面有點生鏽又有點被腐蝕,感覺危險會不會擦槍走火啊,我們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幸好有宇宙送來的終極保鑣。我們約了週六早上射擊場見面,終極保鑣竟然在週五晚上再次專程跑來拿耶誕手槍回他家幫我們做專業清理,還陪我們去店裡挑選專業耳罩與護眼鏡。

    上週六一大早,我們倆上山去一個戶外射擊練習場與摩斯會面。摩斯帶來兩支他的半自動手槍、耶誕手槍還有一堆子彈,我們帶了還是處女的完美小獵槍。

    哇塞我真的沒想到射擊練習可以這麼好玩耶!!!

    練了正念加上有終極保鑣護駕,我心中一點恐懼緊張都沒有,只有不知哪來的滿滿自信。這戶外練習場的安全控管真不是蓋的,一點都不馬虎,而且還親子友善。場上就是一堆菜市場看得到的凡人,有穿拖鞋來的阿姨,有銀髮阿公阿罵,有來約會出遊的年輕男女,也有看起來就是好野人在練超酷炫的半自動步槍,身旁有爸爸帶著大概十歲的小男生在練獵槍。

    一整天下來就是五個小時的操練。我們先是在場側練習姿勢與規矩,然後連番上場在終極保鑣的嚴格訓練下連發多槍,還練高低靶,因為『射第一槍之後對手身形通常會下移』,所以第一槍射高靶後要連發第二槍射低靶。我從一開始根本就射不到靶,到幾個小時後全部子彈都上榜,超開心!!然後也練了我的處女小獵槍,演練十秒內完成上彈到發射,超酷的耶!!!

    然後我們站在場外觀察場內射擊者的姿勢,摩斯批評不斷,說誰誰握槍握錯方法所以才會後座力這麼強、這個女的太緊張那個女的在遲疑等槍聲不知道在等什麼。最後摩斯下了結論:『I’ve never seen any woman with such confident grip on handguns like you.』(我從來沒見過哪個女的像妳發射手槍這麼有自信)

    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因為是靈魂在開槍!!(手叉腰仰天長笑)

    喔對了我應該是史上第一名戴喜舖口罩開槍的人吧!🤣🤣🤣(無厘頭置入之喜舖口罩美國有賣喔在這邊 https://www.yobabyshop.com/collections/cipu-eco-reusable-fabric-masks?aff=35

    回家的路上保羅仍然不敢置信地問摩斯這樣是要收多少錢。我說我已經一問再問、再三確認,上次付的小錢就包含了在家上課加上射擊場所有的費用。保羅說怎麼可能!?

    我說其實我還蠻可以理解的耶。因為靈性呼喚你去做什麼事,你就是會想要去做啊。我之前感受到靈性呼喚,也不多做想地就下手買了一百八十片台灣來的高科技高品質口罩,送給柳丁學校全校教職員工,根本就沒時間考慮到錢的事。我根本也沒想到學校會感動感激什麼的,就是淡定地跑去辦公室小姐那兒丟下一百八十片口罩這樣。之後接收到師職們好多暖暖的感激訊息,我才了解到我靈魂想要達成的就是散播愛,讓大家感受到真心的關懷與愛意。

    摩斯實現諾言,一點都不讓我們牽拖,不停催促保羅研究居家週邊槍枝安全設施,隔兩週我們馬上又要再次重複進行魔鬼訓練,在家進行更深度的安全計畫諮詢演練後,再上山射擊。

    四十而不惑,我就這樣走上魔女神槍手之路。(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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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麼長的文章看得到這裡的都是有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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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無奈黑人抖音 在 孔明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8-17 22: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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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見到自己分身出現後,加上阿康事件,我開始控制唔到自己情緒,內心嘅不安感同恐懼不斷湧現,我於是同老闆請咗一星期大假,想好好攪清楚究竟發生咩事。
     
    但似乎我呢種擔憂得唔到老婆體諒。
     
    「你做咩無啦啦請咁多日假?我地唔係夾好咗之後一齊放假去旅行咩?」同老婆食食下飯,知道我突然拎咗咁多假感到好不滿。
     
    「你聽我講,我真係比你講中,我真係惹咗啲事返嚟。」我嘗試解釋。
     
    「比我講中?我講過咩?」老婆一臉不屑嘅眼神望住我。
     
    「結婚一週年𠴱晚,我同你講過話阿康見到自己嘅分身,之後你叫我唔好理……但係呢家……唔到我唔理,因為我都見到自己分身!」
     
    「你又提阿康,我咪同你講過我唔知邊個係阿康呀,𠴱晚食飯我都無聽過你講咩分身,但呢家我話比你聽,如果你無特別事去做,最好聽日返去取消返啲大假,我地明明約好咗!係約定!我唔知你點解可以突然拎假而無問過我囉!」老婆似乎唔係好在意阿康同分身事件,佢在意嘅……只係我啲假期。
     
    「你根本就唔明我講咩……總之我覺得有需要請假,啲假期係我,我鐘意點用就點用。」我低頭繼續食飯堅決地說,我亦都知道我語氣帶住情緒,講呢句說話等同於同老婆反面。
     
    老婆聽後,飯都唔食,一言不發咁走入房,並大大力關門,一切都如我所料。
     
    大廳內只有我一個人在煩惱,面對住眼前嘅飯菜,我都無哂胃口了。
     
    第二朝早起身,發覺床邊老婆已經返咗工,一個人突然請假,實在無任何計劃準備點樣過呢段日子。
     
    打開whatsapp,臉色沉一沉,原來老婆Send咗個Message比我話去娘家住一排先,專登講明「等你放完大假先返」,我放低電話頓時感到無奈,本身關係好地地,如今突如其來發生呢啲事,令到我同老婆關係變差,都唔知為咗咩。
     
    呢段放假日子我無出過街,一直留喺屋企,一方面我唔想出去撞到分身,希望件事過咗一排會自然消失,另一方面我一直搵出阿康消失嘅事,亦搵咗我最好朋友Eric幫手,因為佢不嬲都好聰明,亦都係一個科幻小說作家,都想佢比下意見我。
     
    我將成個經歷講哂比Eric聽,雖然佢都識得阿康,但佢都零印象。不過佢仍然相信我,仲好興奮咁話呢個係一個唔錯嘅題材,絕對要讓比佢寫。
     
    「假設阿康真係生活咗廿幾年,製造咗好多回憶比我地,但突然之間,所有人都唔識得佢,佢存在嘅證據亦都消失埋,咁……係一個集體失憶事件嚟喎?但問題係,點解得你記得阿康,照道理你應該都唔會記得佢架!」Eric問。
     
    「我都唔知,我只係知道喺大家唔記得佢之前,我見過阿康,而阿康同我講見到分身,同埋佢會死……」
     
    「咁即係話,阿康識得嘅人,最後接觸𠴱個人就係你,亦都只有你對佢仲有記憶,可能呢個就係其中一條Rule。」
     
    「咁我可以點?阿康究竟去咗邊?」
     
    「咁真係唔知,可能佢仍然存在,但唔可以搵我地,亦都可能已經比人殺咗,比人埋屍都唔定。你估年年咁多人失蹤,真係有幾多人比你搵得返佢地條屍?話唔埋十年八年後就會喺某個地方搵到佢條屍。」
     
    「咁我呢?我同阿康一樣都見到分身!照你咁講,我係咪都會被失蹤?我會唔會死?」
     
    「冷靜啲!你唔好以為我真係咩都知先得架,我都係估之嘛。總之你呢幾日請咗假就唔好周圍走,可能你自己有幻覺呢,咪當放個假比自己抖下囉。」
     
    我一臉苦惱咁托住個頭,無奈地說:「唉,唯有咁。」
     
    「反正我呢排無嘢做,有咩事實幫你手。」Eric拍一拍我說,聽到呢句說話亦都為我打咗支強心針,總算呢個世界有人明白我。
     
    夜晚,阿媽上嚟探我,我知道佢嚟嘅目的係咩,佢一定知道老婆返咗娘家而擔心我自己一個。
     
    「仔,好地地點解要攪到咁呀?」阿媽苦口婆心咁勸我。雖然我好想將成件事講比佢聽,但我只係得返呢個阿媽,喺我十歲𠴱年阿爸交通意外死咗,之後我同阿媽兩個相依為命,如今佢年紀已經大,我都唔想講呢啲事情令佢更加擔心,因為阿媽係𠴱種少少事都過份擔心嘅人,如果比佢知道我見到分身,佢一定會晚晚瞓唔住。
     
    「我地無嘢呀,過埋聽日我都放完假,到時佢就會返嚟。」不知不覺間我都放咗一星期,呢幾日都一切如常,無咩特別,睇嚟分身呢個問題真係我諗多咗。
     
    「係就最好,結咗婚就要聽哂老婆話,你估好似阿媽我咁下下都就住你鍚哂你咩,你聽日好哄返老婆喇。」說罷,阿媽就放低一堆物資,幫我呢個屋企執頭執尾,雖然每次我都話唔洗執等我地嚟,但佢仍然都會幫我地執屋。
     
    送完阿媽走之後,我都Send咗個whatsapp比老婆,同佢講後日就要返工了,聽晚叫佢返嚟,我會親自下廚煮餐好嘅比佢食,而呢個晚上我仲好興奮咁上網睇Youtube學廚,其實呢種安穩生活都已經好滿足。
     
    直到第二日嘅下午四點鐘,我出咗去街市買咗一堆老婆鐘意食嘅嘢準備返去。去到樓下門口,由於我拎住幾袋餸無手開門,所以示意看更阿叔開門比我。
     
    當個看更阿叔開完見到我時侯,不禁講咗句:「你咁快又出咗去買嘢嘅?」
     
    我笑說:「吓?我岩岩先返嚟喎,係咪認錯人呀?」
     
    「唔係呀,頭先幾分鐘先見你返嚟,我仲同你打聲招呼,不過你望都無望我就走咗,我以為你聽唔到。」
    我聽完後個心離咗一離,腦海只係諗到「看更叔叔會唔會見到我個分身?」
     
    我腳步浮浮咁慢慢行去升降機門,然後按制關上。
     
    我吞一吞口水,冷汗都標哂出嚟,如果分身嚟咗,係咪代表我要死,我係咪會比佢殺?點解過咗咁多日都唔肯放過我?
     
    升降機到了我住嘅樓層,我深深吸一口氣,然後冷靜地踏出去,我視線一直望住我門口。
     
    我拎出鎖匙慢慢打開道門,但當我插條鎖匙入去時,發覺門根本無鎖,我隻手一路震,究竟係我出門前唔記得鎖,定係有人嚟過?痴線……我完全記唔到。
     
    我放低手上幾袋嘢,然後慢慢輕步咁踏入屋內,一步一步咁搜索一下。呢個時侯我感受到我嘅心跳快到就快爆炸一樣,每行一步我都感到好用力,亦感受到死亡帶比我嘅恐懼。
     
    我先到廚房一望,再拎咗把刀旁身,然後再慢慢搜索屋內每一個地方。
     
    廚房、大廳、書房、主人房、廁所……都無任何發現,我慢慢坐喺大廳,雖然分身唔喺到,但心跳仍然跳得好快,內心不安感覺我就算點壓抑住都不斷湧出嚟。我望住眼前空無一人嘅屋內,但我完全感受到「對方」存在,佢一定喺我附近,望住我,然後恐怖咁對我笑,一直等緊一個機會殺死我。
     
    夜晚八點,老婆返嚟了。佢見到門開住,兩袋餸放置喺門口,以為有咩事即刻衝入屋睇,點知見到我一個人拎住把刀呆呆坐喺到,燈亦無開,屋內一片黑暗,嚇得老婆大叫。
     
    「你究竟喺到攪咩嘢呀!」老婆開燈大罵。
     
    我回過神,即刻將門關上,然後捉住老婆口震震咁講:「我覺得我會死!我一定好似阿康咁會被消失!」
     
    「你唔好再同我講阿康阿康呀!你醒未呀!從來都無阿康呢個人存在呀!」
     
    「有呀!佢存在呀!全世界得我一個知佢存在呀!Eric話呢個係其中一條Rule!我最後見阿康,所以得我先有佢嘅回憶!」
     
    「你係咪痴咗線呀!工又唔返!呢家好似痴線佬咁拎住把刀喺屋企!你有病係咪要睇下醫生呀!」
     
    「我無病呀!你……你究竟明唔明呀!」對於老婆不理解,我感到非常鼓燥。
     
    「我真係唔明,我亦都無咁好氣對住你。」說罷,老婆就開門離去。
     
    屋內,再一次只有我一個人在煩惱,我放低把刀,慢慢跪喺地下喊起上嚟,我實在好大壓力,我比呢啲事逼到真係抖唔到氣……究竟邊個可以救我?
     
    𠴱晚之後,我無返工,亦都無出過門口,一直持續咗兩星期,而且我已經好多晚都無瞓過覺,因為我覺得每當我閉上眼瞓覺時侯,就係比分身殺我嘅好時機,所以我一直拎住把刀呆呆咁坐。亦都因為咁,我身體差到頭昏腦脹,個人情緒變得好急燥,雙眼通紅,一臉憔悴,就好似一副就死嘅樣咁。
     
    當我喺塊鏡見到自己咁,我又諗起見到分身之後代表離死亡不遠,每當諗起呢樣,我情緒就更崩緊更失控。就好似鏡中嘅自己不斷同我講:「拎把刀斬死自己~斬死自己!」
     
    晚上,老婆終於返嚟,佢一臉關心咁問侯我身體狀況,我實在忍唔住,我真係忍唔住,我喊住口同佢講我真係好驚會死,我真係識得阿康,我真係見到分身……
     
    老婆聽完後態度一反常態,不斷點頭,然後安慰地說:「我信你!聽日我請咗假,我地一齊出去旅行散心好無?」
     
    我聽到老婆咁講,我心中嘅壓力突然掃清一半,呢兩星期生活根本唔係人過,如今有個至親嘅人表示體諒我嘅心情,我真係覺得非常開心。
     
    老婆摸一摸我額頭關心地說:「你睇下你,鬚又唔剃,你呢排身體一定好差,飲杯水先,然後去沖過涼,出嚟就有得食。」老婆比咗杯水我飲。
     
    飲完後,老婆就去咗廚房煮嘢食,而我就喺房到拎衫褲……之後唔知點解突然無任何意識。
     
    「……」
     
    好累。
     
    我好累。
     
    我幾多日無好好咁瞓過覺?
     
    我呢家喺邊?好舒服,好想再繼續瞓落去。
     
    「請問你係咪……家人……佢有冇精神病紀錄?」
     
    好嘈,係邊個講緊嘢?
     
    我慢慢張開雙眼,只見燈光好殘眼,我正想用隻手遮掩一下雙眼時,發現我雙手被綁,連雙腳都綁起,原來我瞓住喺張病床,身旁嘅醫護人員一直推住病床,而我老婆邊走邊望住我。
     
    我望住老婆急問:「呢度邊到嚟?佢地做咩綁住我呀?」
     
    「老公,你有病呀!你病得好嚴重,所以我專登落藥,等你可以嚟呢度醫,我聽人講呢度醫生唔錯架!」老婆哭著說。
     
    「我有咩病?我醫咩呀?我……」我話未說話,我見到自己分身一直企喺遠處望住我恐怖地笑。
     
    我隨即大叫:「放開我呀!個分身喺到呀!放開我呀!」我不斷掙扎,作出激烈抵抗。
     
    老婆再對身旁醫生講:「醫生,佢又講分身,究竟佢點先變返以前咁……?」
     
    醫護人員將我推到一間病房,然後個醫生激動地對住我講:「李生!你冷靜啲先!呢度無人害你!我地只係想幫你ok?」
     
    「唔好再綁我!我無病呀!」我癲咗咁大叫。
     
    「我地可以唔綁你,但你千其唔可以傷害自己同其他人得唔得先?」
     
    「得!得!快啲!放咗我!」說罷,醫護人員真係幫我鬆綁,然後醫生示意我留喺到。接著醫生同護士拉埋老婆埋一邊細聲說,不時望向我。
     
    我隱若聽到醫生對身旁嘅護士講:「同我開支鎮定劑……」
     
    我知道我再咁落去,佢地一定會再整到我瞓著,個分身亦喺出面……佢一定趁呢個機會殺咗我。於是我即刻奪門而出,唔理任何人阻我,我都離開呢度。
     
    各人見到我走,紛紛大叫:「李生!李生!喂!唔好比佢走!」
     
    我不斷推開阻我嘅人,過程之中推倒唔少藥物手推車同病床,場面一度混亂。我沿後樓梯一直落去大堂,當我踏出大門後,我回望一下,再一次人群之中見到自己分身喺遠處一直望住我,我就更加要走。
     
    我望一望附近周圍,原來呢度周圍都係山坡,只有一條馬路落去,我隨時沿住馬路向下跑去。
     
    跑咗大約100米,已經聽到背後充滿車聲同人群雜聲,佢地應該揸車追緊我,再咁落去我遲早都比人捉返。
     
    就係呢個時侯,突然有架車停咗喺我身旁,一望之下,原來係Eric。
     
    「上車喇!仲望!」Eric緊張地說。
     
    我亦隨即上車,Eric亦踩油向下去。
     
    「點解你喺度?」我緊張地問。
     
    「你老婆通知哂成班朋友想嚟探你,話希望對你個病有幫助,我收到呢個訊息就知你老婆實捉你入院。」
     
    「我無病呀!痴線!仲有……我見到自己分身!佢一直喺後面追住我!」我急著對Eric說。
     
    Eric突然停低架車,一臉驚訝地望住前面說:「唔係……佢喺前面。」
     
    我將視線望返前面,只見我分身企喺路中心,充滿殺氣地笑住對住我地。
     
    「你信喇!真係有我嘅分身!」我指住分身大叫。
     
    Eric吞一吞口水,然後說:「咁呢家點算?」
     
    我望一望分身,再望一望Eric,然後捉緊佢手說:「撞埋去!撞死個分身!撞埋去呀!」
     
    Eric望住我驚訝地問:「撞埋去?殺人喎!」
     
    「佢擺明唔係人嚟喇!撞埋去呀!如果見到分身就代表我會死,咁呢家唯有殺咗佢先!」說罷,背後嘅車聲愈嚟愈近。
     
     
    「屌!死就死!」Eric毫無懸念地踩盡油將架車一直衝前,瞬間將眼前嘅分身撞倒,撞擊一刻,我頓時感到極大衝擊,一下子將我意識打斷,我地一直衝前,不但撞上欄杆,仲一直衝落山坡,穿入樹林……天旋地轉,我亦被彈出車外,一直滾動落去。
     
    然後就暈了。
     
    「……」
     
    「……」
     
    大概唔知暈咗幾耐,我張開雙眼,眼前只一堆樹蔭,將天空遮掩,但隱若可以辨識得到天色應該係黃昏時侯。我慢慢郁動一下手腳,然後慢慢起身,雖然身體唔少地方擦損,但慶幸總算無咩大礙。
     
    我望望周圍,發現自己置身於樹林之中,我慢慢諗返岩岩發生咩事,大概我同Eric連人帶車衝咗落山坡,我頓時醒起Eric,於是企起身周圍搵下佢喺邊,一路行一路都好小心唔好比醫院嘅人發現。
     
    由於樹林嘅樹生得好茂盛,我一時之間都唔知條路點行,但我搵極都搵唔到我地架車,亦唔見有任何撞車痕跡,彷彿好似現場咩都無發生過咁,我一直沿住山坡爬到上馬路,我印像中我地撞車係撞穿欄杆,但如今卻完整無缺。
     
    呆呆咁諗咗陣,我順勢叫停咗架經過嘅的士。
     
    我決定返咗屋企先再作打算。因為如果Eric有咩事,我估班差佬都好快搵上門,不如趁呢段時間返屋企抖下。
     
    我有啲擔心Eric情況,於是拎起手機打比佢。
     
    電話好快接通了,但傳來嘅係一把細路仔嘅聲音。
     
    「喂~邊位搵爸爸?」
     
    我支吾以對咁問:「呀……唔該搵Eric。」
     
    「喂~搵邊個呀~?」突然細路背後有人搶了電話「唔好玩電話,等媽媽聽。」
     
    「喂?搵邊位?」對方嘅媽媽接咗電話。
     
    我再一次問:「我想搵Eric。」
     
    「你打錯喎,無呢個人。」
     
    「哦……唔好意思。」收線後,我一臉黑人問號,明明呢個電話係Eric,點解會有個細路同女人聽?
     
    之後我想打比老婆,打一按電話入面老婆介面時,諗起佢今日捉我去醫院……都係唔好搵佢住,廢事佢又癲起上嚟捉我返去。
     
    不知不覺,的士到咗我屋企樓下。
     
    當我一落車時侯,突然覺得有種違和感覺,發現今晚濃霧特別強,明明夏季而且最近完全無留意到有濃霧出現跡象,感覺整個環境都陰陰沉沉咁。
     
    我行到門口,按了密碼,但門口密碼機一直顯示輸入錯誤。
     
    「明明密碼係721831,做咩係咁錯?又會咁岩今日改咗密碼?」
     
    由於我一直輸入錯誤,看更都忍唔住走過黎幫我開門,然後問:「咩事架?」
     
    我心諗問我咩事?不過我都係第一次見佢,唔識我都唔出奇。我禮貌地指出:「我住9樓E。」說罷,我就急腳行前,個看更都感到奇怪但仍然由我行去。
     
    當我到達9樓E時,我視線見到自己屋企道大門唔同咗嘅?屌,原來我去錯樓層,於是順勢走去後樓梯,但當我行咗幾步路後,我再回頭望一望個樓層,顯示係9樓。
     
    我呆一呆,然後再走返出走廊,的確呢層係9樓,我眼前嘅的確係E室,無行錯呀?做咩有人換咗我道門?
     
    由於連個鎖頭都換咗,所以我唯有按鐘。數秒後,有個阿伯走嚟開門,見到我一臉唔耐煩咁問:「咩事呀?」
     
    「咩事?你邊位呀?做咩喺我屋企呀?」我激動地問,頂佢個肺!霸咗我屋企態度仲咁串?
     
    阿伯見我都起哂鋼,於是同我互罵:「咩你屋企呀!你邊位呀!」
     
    「我……」我視線望一望阿伯背後,發覺屋內嘅裝修同傢私都完全唔同,亦都唔可能一日內容換哂佢,即刻話呢間屋的確唔係我所住嘅屋。
     
    「屌你老味……」說罷,阿伯就大力關上門。
     
    我無奈咁望住道門,然後再望望樓層,究竟發生緊咩事?
     
    當我落返樓下時,個看更再一次用疑惑嘅目光望住我離開。既然唔清楚咩事,唯有去住阿媽屋企先,但銀包岩岩搭完的士都無哂錢,於是走到附近櫃員機㩒錢。
     
    但我入張卡時,隨即彈返出卡出黎,不斷入又不斷彈返出黎。後面排緊隊嘅人開始鼓燥,於是我用手機qr code試下入唔入,但手機顯示戶口名稱和密碼錯誤,攪咩呀?
     
    於是我拎埋其他銀行戶口卡出嚟喺唔同自動櫃員機拎錢都無用,所有卡都無效。
     
    正當我無感到巨大無助時侯,電話響起了。
     
    電話裡出現咗一個陌生嘅電話號碼,我即刻接聽。
     
    「喂?」我問。
     
    「阿哥,阿爸問你幾時返,洗唔洗留定餸比你?」電話裡頭出現一把陌生嘅聲音。
     
    阿哥……?阿爸……?究竟發生咩事?
     
    第二回完1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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