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焚琴煮鶴反義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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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焚琴煮鶴反義產品中有5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范疇文集,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未來50天內,三件大事將決定中共對香港採進還是採退。。。” 香港 - 一粒沙震動世界 從面積看,香港就是地球上的一粒沙。而今,這一粒沙正在撼動統治著比它大8800倍大地的中共政權。而這場撼動,將搖鬆中共與美國政府的關係、甚至中共與整個西方世界的關係。這是地球級別的事件,那麼,香港佔地球陸...

  • 焚琴煮鶴反義 在 范疇文集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9-10-06 15: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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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來50天內,三件大事將決定中共對香港採進還是採退。。。”

    香港 - 一粒沙震動世界

    從面積看,香港就是地球上的一粒沙。而今,這一粒沙正在撼動統治著比它大8800倍大地的中共政權。而這場撼動,將搖鬆中共與美國政府的關係、甚至中共與整個西方世界的關係。這是地球級別的事件,那麼,香港佔地球陸地面積多少?請繫好安全帶及擦亮眼鏡,0.0000074,小數點之後有5個0。人口佔比呢?0.001不到。

    被放在火爐上烤的,不是香港,而是以下三要害:中共政權的本質、執政合理性、國際信用。就像在美國上市的中國企業,都以「國家機密」為由拒絕提供國際標準的會計審查資料,中共在搭上世界經貿列車後,20年來也舉洪荒之力防止國際探討上述的「三要害」,而且成功得手了。中共沒意識到一件事:國際間之所以還容許中共的糊弄,很大原因是香港的法治和自由在前面檔子彈,一旦拿走了香港的法治和自由,中共就要在地球上裸奔了。

    鄧小平聰明,完全知道如何利用香港這件「隱形斗篷」。所謂的「一國兩制」,就是「在家可以脫光,但出門上街必須穿衣服」的基本道理。鄧小平之後的中共也不是腦袋不靈,而是集權政體的內鬥本質及貪婪本質,派系斂權加上家族斂財,決定了中共的集體IQ迅速下降,否則怎麼會發生今日對香港的焚琴煮鶴、殺雞取卵政策呢?

    八月底曾發表「中共的囚徒困境」一文,內述中南海對香港困於進退之間,沒有中間地帶。現在發生了實彈射擊並進入實質戒嚴,表示臨界點已經過了,中南海的處境就由臨界點之前的「進退兩難」落入「進退擇一」。香港,這件遮蓋中共一黨專政陋行的隱形斗篷,已經從破洞百出,進入衣不蔽體的狀態了。

    中共統治下的當前中國經濟,壓力山大,命脈繫於人民幣的國際信用,而香港是目前人民幣的境外交易中心,佔額將近八成。此外,香港也是整個中國的外資引入中心和家族洗錢中心。簡單一句話:中共政權穩定性的死穴在經濟,經濟的死穴在金融,金融的死穴在香港。香港的金融功能奠基於法治和自由,自我脫掉香港這隱形斗篷,等於是中共自己凍死自己。接下來,中共若還想苟延一黨專政,只能徹底的走上法西斯主義。這樣,前述的三要害:中共政權的本質、執政合理性、國際信用,也就不證自明了。

    若中南海還有一絲選擇「退」的念頭,那就還有50天的時間機會窗口。港民現在對港府和中南海,已經信心失盡,而原先期待的英國也已表示愛莫能助。當下,恐怕只有來自美國的壓力及背書,才能起到作用。但美國不會給白吃的午餐,只有在中南海全盤接受美國開出的全面貿易及經濟規範條件,才能換取美國出面背書「中英聯合聲明」的原始內涵,從而恢復世界及港民對香港法治的信心。
    然而,若一旦接受美國的150餘頁的貿易協定及其中的「可驗證」、「可執行」條款,中共一黨專政地位就會開始鬆動,這無異於等死。

    未來50天內,三件大事將決定中共對香港採進還是採退。其一,港民對十月五日開動的實質戒嚴的反應;其二,中共十月中召開的四中全會中各派對爭奪香港主導權的結果;其三,11月24日的452席區議會選舉結果。

    香港這一粒沙,未來50天內將影響甚至撼動世界大局!

    (本文原刊於 2019-10-06 蘋果日報)

  • 焚琴煮鶴反義 在 顏艾琳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7-12-19 21:5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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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溫瑞安追悼余光中老師的文,余幼珊經過幾日的沉澱,做出一些修正。
    我與范我存老師有多次互動,她對晚輩的照顧非常體貼,我覺得她不會在別人困難之時,說出這種話。

     溫瑞安 悼余光中:震耳欲聾的寂靜
     
      余光中走了。
      因為忙,我只好用簡的文筆紀述、書寫。
     
     我大概在小學就看余光中先生的作品,到了初中一,開始迷得如癡如醉。大家都知道詩人余光中,但是我更愛他的散文,他的現代派純散文,講究節奏、意象、象徵、音韻,中國文字在他手裡,就像一個大型交響樂協奏曲,能各自為政,又能融合無間,不管是來一段甜美小曲獨奏,還是明快悠美的圓舞曲,還是獨奏一段管弦詠歎,或千弦萬韻的大合奏,都長短火俱發,無一不精,無一不准,無一不美,無一不令人讚嘆不已,吟詠不絕。
     
     當大家還在看余光中的詩的時候,我已經引導我「綠洲社」和十大分社的社友們,正在譜唱余光中先生的詩為曲子,又手抄書寫他的文章詩文,廣為流傳,在我們的手抄本上刊出。不要問我為什麼要用手抄?1965~1968年的時候,我們那兒連影印也辦不到,但我們願意手抄,抄一首(詩)背一首,騰一篇(散文)記誦一篇。臺灣兩位感情至深至摯的人,如今都已不在人間了。
     
     當時我還在大馬,16歲,寫了龍哭千里,大江依然東去,迷神引,魚龍舞,向風望海,八陣圖等過萬字的純散文,後因高信疆先生而發表在當時臺灣知識份子第一大報《中國時報》刊出,算是非常觸目,以致後來我在臺灣大學初入學一年班之時,居然天天都有學長學姐還“慕名”前來找我這個來自大馬的華僑小愣頭簽名結交的。
     
     當時,(1971年左右,也就是大約是我開筆寫四大名捕前兩部的時期)我的詩作例如:佩刀的人,碑帖,袈裟,惘然外記,刀和月光會,水龍吟等詩作,因信疆先生引介,讓余光中先生看到了,他大力推薦到並發表於臺灣當時權威性和學術性的文學刊物:中外文學,現代文學,純文學,藍星詩刊,中華文藝等月刊及期刊,均在重點推薦及發佈。這都是我的榮幸。
     
     到了73年,我在大馬考取了台大學位,赴台之前,須辦簽證,余光中那時已是美國愛荷華大學回到國內,從旁知道我正在申辦,馬上寫了一封推薦函給大馬領事寫,內容大概推介我是個才氣縱橫,品學兼優的傢伙,應為臺灣文化當局列為力爭對象。
     
     由於余教授當時向我約稿,他的字寫得鉄劃銀鉤,比印刷出來的字還要端正顯眼,而且信封上總是瑞荘明麗的寫著:「溫瑞安學兄大啟」。我甚為汗顏,又極為感動,而且感激當時臺灣,因為政治上的壓迫感與自卑感併發症,對東南亞過去的旅客,非常嚴防,每過境海關,均遭「翻箱倒篋」式的檢查。
     
     我第一次(19歲)赴台,當然也不會遭遇寬容,我的皮篋子和旅行袋,幾乎給毀容式的翻查,他們見書撕書,見公文袋拆公文袋,直至他們找到了一封信,上面印著“臺灣國立師範大學”你信箋,上面手書:「溫瑞安先生大鑒」,下款「弟余光中謹呈」,那海關官員遂臉色一變,駭然問:「余老師是你的什麼人!?」
     
     1973年,我受邀出席臺灣圓山大飯店召開的「國際詩人大會」。當時余光中先生演講,我也去了。記得余先生在文章曾寫過,他在美國聆聽他心儀的詩人演講後,很想偷擷他一根白髮在手心裡珍藏著。我聽我心愛的詩人、評論家、散文家(我連他的小說《食花的怪客》,也在40多年前都讀了)演講,也想偷拾他一條銀髮珍藏於懷。現在,我亦已白髮蒼蒼矣。什麼花甲少年,仍舊歲月驚心。
     
     沒想到,演講完畢,他還特別「嚴選」我和幾位兄弟朋友,由信疆先生陪同下,在余老師寓邸,論詩論道,通宵達旦談文學。在天破曉時,我們這群為中國文化反復討論要找一條出路的知識份子,看到夜未央前天灰濛濛、深秋初冬,寒意凜人,信疆長歎一口氣,對我們說:「現在中國文化的未來處境,真是月落烏啼霜滿天啊。」我和我的結拜兄弟清嘯聽了,熱淚盈眶、欲泣懷憂。
     
     迄此以後,我辦《青年中國雜誌》、我創「試劍山莊」,我編《神州文集》,我開「剛擊柔至道」武館,我辦「神州社」……全都為了盡一己之力,為中國文化和文學、乃至俠義文化、俠情精神去尋覓一條出路、一條活路、培養一些人材,言軽人微位卑,但始終不敢忘國。生許或不能有所成,但盡我所能、捨我其誰。
      
     有一段時期,大概是77-78年期間吧,余光中給一群打著“本土旗號”的作家們(有不少還是他大力培植成名的)在文壇上「展開圍剿」,冠予他各種不同的帽子與罪名,這些所謂本土作家們(我看他們對臺灣本土也不算關心更不瞭解)對他口誅筆伐,不忍卒覩,這些人想聯絡及說動我及我們的神州詩社也加盟圍攻余師,我唯一應對的方法是:跟他們一概都絕交了。
     
     我在台期間,我也極少去拜會或騷擾余老師。我很清楚知道,藝術工作者,特別是作家,是需要自己的時間,也應該保持一定的寂寞的。
     
     可是,不久之後,我的神州社在臺灣,就給無辜承受浩劫了。之後又數年,我輾轉流亡,幾度到香港暫居,而且允准居留之兩周,使給逐走。那是因1981年,正好余光中也在香港中文大學任教。
      
     這裡順便一提的是:余光中先生有四個女兒,珊珊、幼珊、季珊、佩珊,知書識禮,又有才華,長得漂亮,都曾加盟我神州詩社,而且表現優秀,受我賞識重用。余家四位千金,對我很敬重、服從,社友們對她們也很有好感。我在香港留之期間,有次余光中先生在藝術中心辦詩歌朗誦會,我擠身觀眾群裡,沒想到給季珊發現了,她在余光中老師上臺公開朗誦之前,趨近跟余師說了:「溫大哥也在現場」。
     
     密密麻麻的觀眾期待他開腔,於是,余光中先生在朗誦前說:「今天晚上,我們來了一位很特殊的,有才華的貴賓,他就是溫瑞安先生,他也是位優秀詩人,才華獨一無二,而且還是位青年武俠家,並有領導組織能力,可是給臺灣政治單位誤會了,使他離開臺灣,暫時寄居香港,他今晚也在現場,讓我們用掌聲歡迎他。」大家聽了,掌聲響了起來。我那時「流亡」已一年多了,四海為家,無可歸,四處流浪,無人要。前進無路,退無死所,在港也不能久留,對外不能露臉,連在中港臺出書發表,也不能用真名實姓,余師這樣公開一提,群眾在燈光火亮中,掌聲足足響了三分鐘,還有人在群眾中大聲吆喝:「溫瑞安,你好嘢!」
     
     我真是哭了。
     淚崩的跟狗一樣。
     
     過了兩個多月,清秀雜誌老總蔣芸小姐「收留了我」。她本身也是臺灣文壇的名人,也是美人,而且也是名編輯(據說大學問家才子李敖也曾追求過她),她跟余光中先生熟悉,親載我去青山寺拜神許願之後,再幫我和方娥真去中文大學教授宿舍去拜會余光中伉儷。
     
    那一次也是相談甚歡,余師對我溫厚親切,余氏姊妹待我一如既往,視我為兄長,可是,余師母忽然肅容說:「余老師平時又要教學,又要研究,而且要參加學術交流會議,非常忙碌,你沒有事就不要來打擾余老師,更不要打擾我的家庭。」
     我聽了。
     我明白。
     
     在臺灣發生的誣陷,也許,並不曾影響余老師,余家姊妹也或許仍然相信眼前的“溫大哥”,但卻不是人人如是。也許,余師母或者他人也不知曉,我本身就是一個孤獨的人。否則,我在45歲前就寫了二千萬字的作品是怎麼來的?是我一個人在書桌前一個字一個字煉出來的,書也是一本一本寫出來的。是的,我有過逾一千多位結拜弟妹,辦過超過二十個有組織的公司、文化、武館、娛樂公司,但那都是我應世隨俗不得已的對應之策。
     
     我本身不喜歡打擾人,可以不應酬、不飯局、不煙不酒,逾40年之久,人家交朋友是交一個多一個,我是好友去一位少一位,到近年交友精選尤慎,不但自己幾乎絕少致電予人,而且也不接電話,電腦也不用上。光是今天來了位身份非凡的貴賓過來會我,原則上要合作應予一見,但我因為乍聞余師走了的噩耗,還是回避了。
     
     我就是這麼一個人。我是寂寞,我好寂寞,我甚至愛上寂寞。是的,我喜歡朋友,我好交友,但我愛寂寞尤甚。當時,余師母既是這樣說了,我也不解釋多一字,一晃眼,已36年矣。今天乍聞,余師走了……像余光中這種絕世人物,絕世才華,絕世才學,不是每個時代都可以有,每個人都可以企及,每個地方都可以出現。
     「詩、散文、批評、翻譯,是我寫作生命的四度空間。我非狡兔,卻營四窟。我曾說自己以樂為詩,以詩為文,以文為批評,以創作為翻譯。」余師是四項全能。但我最服膺他的是:對中國深沉久遠的愛,對中國文學久遠深濼的愛,還有對同濟及後輩的栽培與愛護,如今,有誰能有他那溫文儒雅,博大精深而且兼得雄偉秀美的文體兼舉?
     
     余師已逝,誰來看驚濤裂岸,聽聽那冷雨,卷起重樓飛雪?光中已黯,現代詩誰有古典風華,傳統餘韻,誰敢輕言:我要對付的不只是一隻老鼠,而是整個黑夜?蓮的聯想,望鄉的牧神、吃花的怪客、焚了琴、煮了鶴,他仍在光中,而我卻仍然是京華塵裡客,獨來絕塞看月明!

  • 焚琴煮鶴反義 在 侯文詠 Houwenyong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7-07-26 06: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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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暫停一下,和大家純聊天。

    1
    寫著昨天那段小琪和顧醫師的追逐之前,當然想過很多事。不過真正寫這段時,最麻煩的卻是一直改字句。或許擔心多餘的、或者磕磕絆絆的字句讓某種追逐的速度感停了下來吧。從頭到尾改了幾十次。

    最麻煩的是這個。心情的部分倒是跟之前寫心彤不一樣。因為心彤是一個很慫(或說很偽類型)的開場,自己邊寫邊猶豫:這樣真的可以嗎?寫到小琪時,這樣的猶豫就少了很多。從某個程度來說,我還似乎對怎麼寫小琪比較胸有成竹,因此關心的也多半是如何把她寫得淋漓盡致這類作者分內應該要會處理的的問題。

    這幾天大家讀我寫的小說,我也讀大家的反應。我讀得很開心。倒不是因為聽到有人叫好所以開心(當然,說沒有是騙人的),但每次讀到意想不到的反應時,心裡會猛然發覺——啊,原來大家是這樣想的噢。那種發現的驚喜,真的很過癮。

    (包括負評、或者說抱歉看不下去了的留言,也是。讀到時心中愣一下,啊,原來這樣會違背某些讀者的期待。或者,這樣原來是有人受不了的……當然,接著會認真考慮過,有沒有可能盡量滿足所有的讀者,可是想來想去,既然本來就是mission impossible的事,也只能讓它 impossible了,畢竟我不是電影中的湯姆克魯斯。這就像人生一樣,既然決心選擇了其中一條路,還貪戀那些已經放棄的可能,似乎就有點太過貪心了…)

    當然,隨著小說連載,從留言中讀到大家的動心起念、對小說人物的期待、推測,甚至隱隱約約對作者的期待、對故事進展的預期……許許多多很細膩的心情、回饋,全都是過去寫了二十多年的過程中,不曾經歷的。這個部分真的很開心,一定要跟大家說謝謝。

    (依照讀者反應論的理論的話,文學的意義並不存在小說文本,更非作者單方面能夠決定的,決定小說的意義的,應該是讀者主動參與閱讀時,讀者的心靈和故事互相交感的結果……這我很同意,也很享受。不過嚇人的文學理論先到這裡就好。)

    因此,請大家多多留言。好的、壞的、不好不壞的都一樣會讓我覺得很開心,覺得自己是一個全世界最幸福的作者。

    2
    出版社的宣傳上說,這是我的第一本「長篇愛情小說」。從表面上來看,這當然無可否認。不管從「長篇」、「愛情」或者是「小說」的角度來看,都無法否認。儘管如此,每次聽到「長篇愛情小說」,自己還是覺得怪怪。至於哪裡怪怪,我自己也不完全說的上來。

    十幾年前接受訪問時,我說過我寫不來「愛情小說」(或者說,愛情小說對我的吸引力,可能無法支撐我把書寫完)。

    等到這本小說寫完了,聽到了這個類型,才開始想——怎麼就不自量力地寫完了一本呢?

    認真想了想,給了自己一個勉強可以接受的說法:問題可能出在我自己對「愛情小說」的定義有問題——換句話,我所謂的寫不來的那種「愛情小說」,指的可能是我過去刻板印象中那種浪漫、純愛之類的愛情故事。

    (我讀大學的年代,正是東京愛情故事、長假、美麗人生……這些日劇最興盛的潮年代。也許對「愛情小說」的定義,受了這些電視劇的影響吧。老實說,如果要說像是北川悅吏子這種高手寫出來的愛情故事,不管是閱歷或者功力,我還真的寫不來。)

    碰到這樣浪漫的愛情故事啊……像我這樣的雙子座有點麻煩了。

    好比說,每次參加婚禮時,看見在婚禮公司包裝下,浪漫的MV,刻意安排的什麼新郎對新娘的告白,誓言,非得弄得天長地久、永志不渝……我雙子的那個理性的一半就無法不想到,在離婚率高達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的這個時代,我可是每參加三到四次婚禮,就會有一對離婚啊。

    焚琴煮鶴也就算了,聽到舞台上新郎信誓旦旦地對所有賓客宣誓著:老婆永遠是對的。如果老婆錯了,一定是我的錯……之類的誓言,看見所有賓客似乎全都笑嘻嘻地對待,沒有人認真把它當一回事……

    心中又忍不住會開始嘀咕:這可不是輕輕鬆鬆就可以說到做到的誓言啊。

    嗯……光是幾個小時浪漫的婚宴都總是忍不住xxoo地想到許多這樣的事。其他的,要花更長時間的讓自己真心相信、沉浸浪漫的愛情小說,就更不用多說了。

    (因此第一章,模仿愛情故事的格式寫著心彤的故事時,每天都戰戰兢兢地在想,這樣真的可以嗎?……)

    寫到小琪時,這個問題對我來說好多了。

    但對我覺得好多了的事,對大家未必。一定又有人會問:這樣也算是愛情小說嗎?嗯,看起來不像,但也不能說不是。但如果說是,好像又覺得怪怪的……

    又有人問:算是情慾小說嗎(如果是情慾小說我就不讀了,先聲明噢。類似這樣的回應。)?心理驚悚?都會寫實?……嗯,這種非得弄清楚類型,才能安心把小說讀下去的精神,還真是強大啊……

    怎麼跟大家交代這個問題呢?這樣說好了,剛剛所謂的「問題對我來說好多了」,實在是因為寫到這裡時,在我的內心深處,從某個角度而言——得到了相對的一點點平衡,因此有足夠的勇氣把所謂「類型」丟到一邊去,放開手來寫了。

    想像真實的生命中,如果出現了一個新朋友(或者就來了一個勾引你的美女),你應該也不會先想清楚到底接下來會是愛情、犯罪、驚悚、還是鬼片才活得下去吧?

    嗯,大抵這是我寫這一段時的心情。提供給大家做閱讀的參考。

    或許大家閱讀時也跟我一樣試著先「丟開類型」,有更大的樂趣也說不定。

    3
    寫著小琪追逐勾引顧醫師的部分時,呈現在我腦海中的,倒不是什麼情慾的問題。(老實說,我自己的夢境簡單得很,根本沒出現過什麼春夢)。

    真正在腦海中徘徊不去的倒是兩種說起來完全不相干的動物。

    一種是孔雀。

    我常常在想,為了求偶,孔雀擁有全世界最艷麗、最炫耀、也是最沒有用、最讓身處險境的尾巴。

    另一種是青蛙。

    夏夜時,在池塘邊、溪水邊常常聽到它們呱呱呱地交個不停。後來讀到一篇文章時學到,原來這也是在求偶。青蛙的叫聲,對異性固然有吸引力。但是通常也會曝露它們的位置,把蛇也吸引來了。

    所以,如果我是青蛙,我到底叫還是不叫呢?活下去比較重要呢?還是吸引(勾引)異性比較重要?或者是,之所以叫的那麼大聲,就是因為風險越大,越覺得刺激呢?

    一個生命中最淺顯,但也是最困難的選擇。最不合理,卻又是迷人的,吸引我的一個課題。

    至於小琪勾引顧醫師的招數。是這幾年在河濱練習馬拉松時,浮現我腦海的。緣起是一位朋友跟我說了他的馬拉松完賽心得。他說:

    「幸好有美麗的蜜桃臀跑在前方。全靠這個動力支持我跑完全程。」

    嗯,把記憶倒帶一下的話,除了帶著視障朋友跑步的義工這種高尚情操,一路上,的確也有許多身材姣好的女生跑過去,給了我們很大的動力。

    明明不會交往、不會交配、更不會繁殖的一面之緣(有些還是一背,一臀之緣呢),為什麼會有所謂的「動力」呢?這個所謂的動力,到底又是什麼呢?

    我寫過的作品,好像夢想、希望這類高貴情操很多。但明明像這樣的「動力」,一樣是影響生命最深、最重的力量,為什麼卻著墨不多呢?

    寫作將近三十年,為什麼這麼大小眼呢?

    大抵上,這是我寫稿子時,背後的心情。分享給大家。

    大家閱讀時,背後的心情是什麼呢?

    勾引這類的事情,大家經歷過嗎?所謂的「談戀愛」,到底是一種合作、還是競爭?(或者問,合作或者競爭式的談戀愛比較有趣?)

    真的是越危險、越刺激,越有趣嗎?

    在愛情中,想像與真實的界限到底在哪裡呢?

    更多更多的問題……都很樂於想聽到大家七嘴八舌的意見與指教。

    4
    基本上,故事主要的角色都出場了。
    明天我們接續往下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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