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篇烏爾加特殞落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烏爾加特殞落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烏爾加特殞落產品中有10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12萬的網紅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推薦閲讀:如果丘吉爾領導當下的美國,美國能避免衰落嗎?》 Niall Furgeson /英國歷史學家,哈佛大學歷史系教授. 原文刊載於英國《經濟學人雜誌》8/21 當美國於一片混亂中撤離阿富汗時,它的衰落令人回想起一個世紀前大英帝國的殞落。 一位歷史學家警告:阿富汗只是開始,未來可能會因此...
烏爾加特殞落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推薦閲讀:如果丘吉爾領導當下的美國,美國能避免衰落嗎?》
Niall Furgeson /英國歷史學家,哈佛大學歷史系教授. 原文刊載於英國《經濟學人雜誌》8/21
當美國於一片混亂中撤離阿富汗時,它的衰落令人回想起一個世紀前大英帝國的殞落。
一位歷史學家警告:阿富汗只是開始,未來可能會因此導致更大的衝突。
「許多人仍沈浸在無知之中……而他們的領導人為了獲取選票,不敢點醒他們。」
在《集結風暴》(即丘吉爾的《第二次世界大戰回憶錄》的第一卷)一書中,丘吉爾如此描述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勝利者:英國。
他痛苦地回憶:「拒絕面對令人不愉快的問題,渴求人民的擁護和選舉勝利,不顧國家的重大利益。」
美國讀者看著他們的政府「丟臉的」離開阿富汗,聽著拜登總統緊張而努力地為他造成的不光彩撤離辯護,可能會發現:丘吉爾戰前針對英國的批評,有一些會令他們心裡不舒服、但卻似曾相識。
借用耶魯大學的歷史學家Paul Kennedy 的一句話,當時英國的精神狀態是整個國家的疲憊和「帝國過度擴張」的產物。
自1914年以來,英國經歷了一次世界大戰和1929年大蕭條,並且在1918至1919年經歷可怕的大流行病——西班牙流感。
財政被堆積如山的債務,壓得喘不過氣來。
儘管英國仍然是全球主要貨幣發行國,但在貨幣方面,它已經不再是當年無可匹敵的角色。高度不平等的英國社會,促使左派政治家要求即使不實行徹底的社會主義,也要進行社會財富和權力的重新分配。
一部分知識分子在這方面走得更遠,他們選擇擁護共產主義甚或法西斯主義。
與此同時,凝固而無法變通的統治階層,傾向於忽略不斷惡化的國際形勢。英國的全球主導地位在歐洲、亞洲和中東都受到威脅。集體安全體系——當時建立在國際聯盟的基礎上,它是1920年戰後和平解決方案成立的國際組織,也正在崩潰,只留下了一個鬆散的聯盟,勉強補足業已離散的帝國影響力。
但結果卻是另一場更大的災難式的失敗:英國人既沒有認識到極權主義威脅規模之大,也沒有積累出阻嚇獨裁者的手段。
英國的教訓,是否有助於我們理解當下美國權力的未來?
美國人更喜歡從美國自己的歷史中吸取教訓,他們很少從他國歷史,看待世界。但將美國與上一任大英帝國的全球霸主對比,或許會為我們帶來更多啓發。因為今天的美國與戰時的英國,在許多方面都很相似。
與任何歷史類比一樣,這樣的類比當然也有缺陷。英國在20世紀30年代統治了廣闊的殖民地和其他附屬國,今天的美國卻沒有相同的統治區域。
這一點使得美國人在自我認知上認為美國並非一個帝國,即使他們的士兵和公民在阿富汗駐紮了20年才撤退:他們依舊如此認為。
儘管美國的新冠病毒死亡率很高,但也並沒有嚴重到英國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所經歷的那種受創傷的程度。當時英國有大量的年輕人被流感屠殺(近90萬人死亡,15至49歲的男性中,佔了大約6%,至少170萬感染者)。美國如今面臨的威脅也不像納粹德國對英國造成的威脅那樣明顯而迫切。
不過,某些相似之處還是很驚人,而且這兩個國家在阿富汗強行建立自己相信的價值秩序,都相繼失敗了。
早在1930年2月,在「過早的」現代化改革引發了一場叛亂之後,《經濟學人》雜誌已指出:「很明顯,阿富汗不會採用西方的東西。」
近幾十年來,預測美國衰落的書和文章已經太多了,以至於「衰落主義」已經成為一種陳腔濫調。
但英國在20世紀30年代和50年代之間的經歷提醒我們,還有比溫和的、漸進式的衰退更糟糕的命運。
《以金錢為導向的價值觀》
我們從堆積如山的債務開始談起。
第一次世界大戰後,英國的公共債務從1918年佔GDP的109%,上升到1934年略低於200%。而美國的聯邦債務與英國雖有所不同,但在規模上是可以比較的。如今她的債務達到國內生產總值GDP近110%,甚至高於第二次世界大戰後不久前一個高峰。
美國國會預算辦公室估計,到2051年,它可能超過200%。
當今的美國與大約一個世紀前的英國有一個重要區別,美國聯邦債務的平均期限相當短(65個月),而英國超過40%的公共債務採取的是永久債券或年金的形式。這意味著,今天的美國債務對利率的變化,要比當初的英國危險且敏感得多。
另一個關鍵差異是財政和貨幣理論的巨大轉變,這很大程度上正是凱恩斯對英國戰時政策的建議。
1925年,英國決定以戰前過高的價格將英鎊回歸金本位,這使英國陷入了長達八年的通貨緊縮。工會權力的增加意味著大蕭條期間,工資的削減落後於物價的削減,這導致了就業機會減少。
在1932年的低谷期,英國失業率為15%。然而,英國的大蕭條主要還是因為英國在1931年放棄了金本位制,這使得貨幣政策得以放寬。實際利率的下降意味著償債負擔的減輕,為英國財政創造了新的迴旋餘地。
在未來幾年,美國似乎不太可能出現這種償債成本的下降。以美國前任財政部長勞倫斯·薩默斯Lawrence Summmers為首的經濟學家預測,當前美國的財政和貨政策,將導致通貨膨脹的危險。
英國的實際利率在20世紀30年代普遍下降,而美國的實際利率預計將從2027年開始轉為正數,並穩步上升,到本世紀中期達到2.5%。當然對利率上升的預測,往往是錯誤的,而且美國聯準不急於收緊貨幣政策。但是,如果利率真的上升,美國的債務將需要更多的成本來償還,擠壓聯邦預算的其他支出,特別是國防等可容易調整的支出。
這將問題的關鍵,擺在我們面前了。
丘吉爾在20世紀30年代最關心的問題是:政府在拖延時間——這是英國綏靖政策的基本原理——而不是積極地重新武裝英國軍隊,以應對希特勒、墨索里尼和日本帝國主義政府越來越多的侵略行為。丘吉爾反對英國綏靖主義者另一個關鍵論點是,財政和經濟方面的限制——特別是管理一個覆蓋斐濟、岡比亞、圭亞那、溫哥華的帝國,其高額成本使得快速重新武裝英國,變得不再可能。
稱美國今天面臨著類似的威脅——不僅是來自中國,還有來自俄羅斯、伊朗和朝鮮的威脅——這可能顯得異想天開。
然而,僅僅是這一事實,就說明問題所在。
大多數美國人,就像二戰之前的大多數英國人一樣,根本不想考慮在國家已有大量債務下,如何面對希特勒正在發動一場重大戰爭。
如今的美國也正在走向相同的道路。預計美國國防開支佔國內生產總值的比例將從2020年的3.4%下降到2031年的2.5%。
這會引起丘吉爾主義者的驚愕。他們也將會經歷相同的敵意和指責——如同當年譴責丘吉爾在煽動戰爭一樣。
《力量是相對的》
美國與其他國家相比的相對衰退,和當初的英國另一個相似點:經濟史學家安格斯·麥迪遜估計,到20世紀30年代,英國經濟產值不僅被美國(早在1872年)超越,而且還被德國(第一次在1898年,在經歷了災難性的戰爭、惡性通貨膨脹和不景氣的年代後,於1935年再次被超越)和蘇聯(1930年)超越。
大英帝國作為一個整體,其經濟規模比英國大,特別是如果把各殖民地包括在內的話,也許是其兩倍大。但美國的經濟規模更大,儘管大蕭條對美國的影響更嚴重,美國的經濟體量,仍然是英國的兩倍多。
今天的美國也面臨著類似的經濟產值相對下降的問題。按照購買力平價法,考慮許多中國國內商品的價格更低,中國GDP在2014年已趕上了美國。按當前美元計算,美國經濟體量仍然更大,但預計兩國的差距將會縮小。今年,中國的美元GDP會是美國的75%左右,到了2026年,則將達到89%。
中國給美國帶來的經濟挑戰比蘇聯曾經帶來的更大。這不是什麼秘密,因為蘇聯的經濟規模在冷戰期間從未超過美國的44%。
在許多運用於國家安全應用的技術領域,從人工智能到量子計算,中國正在努力追趕美國,這也不是什麼機密消息了。中國領導人的雄心壯志也是眾所周知的。
這五年來,美國對中國政府的好感明顯轉變為負面。即便如此,公眾對於應對來自中國的軍事威脅也沒有多大的熱情。如果中國攻打台灣,大多數美國人可能會與英國首相張伯倫的觀點一致,他曾臭名昭地將德國在1938年分割捷克斯洛伐克的行動描述為「遙遠國家的爭吵,而我們對爭吵的雙方都一無所知」。
在兩次大戰之間,英國態度軟弱的一個關鍵原因是知識分子對帝國的反抗,以及更普遍的對英國傳統價值觀的反抗。
丘吉爾厭惡地回憶起1933年牛津大學辯論社在辯論中提出的動議:「我們拒絕為國王和國家而戰」。他指出:「在英國,人們一般會對這樣一個插曲一笑置之,但在德國、俄羅斯、義大利和日本,他們會有英國已經變得腐朽墮落了的根深蒂固的想法,這種想法也動搖了許多人的盤算。」
當然,這也正是如今中國新一代「戰狼」外交官和民族主義知識分子對美國的看法。
納粹、法西斯和共產主義者都認為英國人對自己充滿了憎惡。「我甚至不知道大英帝國正在消亡,」喬治·奧威爾在他的文章《獵象記》中記錄了他作為殖民地警察的時光。沒有多少知識分子能有奧威爾這樣的洞見,認為英國仍然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許多人——不像奧威爾——他們選擇了信仰蘇聯共產主義,他們為西方國家的情報部門帶來了災難性的後果。與此同時,令人震驚的是,大量上流社會的貴族精英還被希特勒吸引。甚至《每日快報》的讀者,也樂於取笑而非讚頌大英帝國。
《帝國的終結》
美利堅帝國不像曾經的大英帝國一樣有英聯邦自治領地、殖民地和受保護國,但它現在所處的國際主導地位,以及過度擴張帶來的代價,完全與大英帝國相似。
現在美國的左翼和右翼都習慣性地嘲笑或謾罵美國帝國主義的計劃。《國家》雜誌的記者湯姆·恩格爾哈特(Tom Engelhardt)幸災樂禍地說:「美利堅帝國正在崩潰。」
對於右翼來說,經濟學家泰勒·考恩(Tyler Cowen)譏諷地想像著「美利堅帝國的衰落會是什麼樣子」。:
與此同時,進步的非裔美國哲學家康奈爾·韋斯特(Cornel West)認為「‘黑人的命也是命’與反對美利堅帝國的抗爭殊途同歸」,還有兩位支持川普的共和黨人瑞安·詹姆斯·吉爾·杜斯基(Ryan James Gir dusky)和哈倫·希爾(Harlan Hill)認為最近的新冠疫情揭露了「美國其實穿著皇帝的新裝」。
右翼仍然捍衛著美利堅共和國建國的傳統:與此相反,「覺醒」的左翼則試圖將美國歷史改寫為充斥著奴隸制和種族隔離的血淚史。但政治光譜中的任何一方都沒有多少人渴望回到上世紀40年代開始,美國扮演全球霸權時代。
簡而言之,就像20世紀30年代的英國人一樣,21世紀20年代的美國人已不熱衷於帝國主義——中國的觀察人士注意到了這一現象,並對此津津樂道。
然而,帝國仍然存在。
美國幾乎沒有多少真正意義上的的殖民地:只有加勒比海的波多黎各和美屬維爾京群島、北太平洋的關島和北馬里亞納群島,以及南太平洋的美屬薩摩亞。按照英國人的標準,這些殖民地根本不值一提。然而,美國與曾經的大英帝國一樣,軍隊遍布全球,無處不在。美國的武裝部隊人員在150多個國家都有部署,駐外軍隊總人數約為20萬人。
承擔如此廣泛的全球責任並非易事。但是,要想擺脫他們同樣不容易。
英國人為此吃過苦頭,美國人則要吸取英國人的教訓。
拜登決定從阿富汗進行「最後的撤軍」被認為是不明智的,這說明了美國想要減少其在海外所承擔的責任,並不容易。
歐巴馬曾經也做出了類似的從伊拉克撤退的決定,並於2013年宣佈「美國不是世界警察」。
川普的「美國優先」(American First)原則只是同一種衝動的民粹主義的版本:他太渴望離開阿富汗,並以關稅取代「反恐支出」。
在阿富汗發生的撤軍災難完美的說明,想要放棄對全球的主導權,這個過程是不太可能和平度過的。不管用何種措辭,宣佈放棄這場歷時最長的戰爭,就是承認失敗。
這不僅僅對塔利班,是他們的勝利。
中國也在密切關注,畢竟中國與阿富汗也有一段狹小的接壤土地。俄羅斯也在幸災樂禍的作壁上觀。
就在歐巴馬宣佈放棄做世界警察的幾個月後,俄羅斯立刻就對烏克蘭和敘利亞進行了軍事干預。
這並非巧合。
拜登相信美國可以像之前從越南撤軍、擺脫越南這個泥淖一樣從阿富汗撤軍。
越戰是段不光彩的歷史,美國在越南受到的屈辱確實產生了後果。它為蘇聯及其盟國以可趁之機,在其他地方製造了麻煩——包括非洲南部和東部、中美洲以及蘇聯於1979年入侵了阿富汗。
於是我們可以推論在喀布爾重演西貢當年的淪陷,未來也將產生類似的不良影響。
即便新保守主義在2003年入侵伊拉克後抬頭,狂妄自大到了頂峰的時候,美利堅帝國的終結也不難預見。
我在《巨人:美利堅帝國的興衰》一書中首次提出,當時美國的全球地位至少存在四個根本性的弱點:一是人力赤字(很少有美國人願意在像阿富汗和伊拉克這樣的地方長時間工作);二是財政赤字(見上文);三是關注度不夠(選民在大約四年後就對任何大規模干預失去了興趣);四是歷史視角的缺失(決策者不願從前任那裡汲取經驗教訓,更不願意從其他國家吸取經驗教訓)。
但是曾經的大英帝國從來沒有這些事件。
另一個不同之處在於——這比財政赤字要深刻得多——是美國的負國際投資(NIIP),它佔GDP的比例是-70 %。
負的國際投資本質上意味著外國人對美國資產的所有權,超過了美國人對外國資產的所有權。相比之下,在兩次世界大戰期間,英國儘管有大量的海外資產被清算以資助一次世界大戰,但它仍然有著龐大的正國際投資。從1922年到1936年,它一直保持在GDP的100%以上:到1947年才下降到3%。
拋售剩餘的帝國白銀(準確的說,是迫使英國投資者拋售海外資產,交出美元)是英國為二戰買單的一種方式。
但是美國作為一個債務大國,並沒有與之對等的儲備金。只有通過更多的公債出售給外國人,美國才能負擔得起維持其世界霸主地位的成本。
這對於維持其超級大國的地位而言,實在太不穩定了。
《丘吉爾:「我當首相不是為了主持大英帝國的葬禮」》
丘吉爾在《集結風暴》中的論點並不是在借德國、義大利和日本的崛起這一不可阻擋的進程來譴責英國的衰落。相反,他堅持認為,如果西方民主國家在1930年代早些時候採取更果斷的行動,戰爭本來可以避免。
當小羅斯福總統問丘吉爾這場戰爭應該叫什麼時,丘吉爾立刻回答說:「不必要的戰爭。」
同樣的道理,中國的崛起也並非不可阻擋,更不用說俄羅斯了。從朝鮮到委內瑞拉,所有與他們結盟的小國都是經濟上的弱國。中國人口老齡化的速度比預期的還要快,勞動力正在萎縮。
居高不下的公營及私營部門債務正在拖累經濟增長。它也可能在氣候危機中,首當其衝,因為它無法輕易改掉依賴煤炭,作為工業能源的現象。
然而,一系列事件的發展又很容易導致另一場不必要的戰爭。
最有可能是在台灣問題上爆發。
中國要統一台灣,而美國模糊地承諾要防禦中國——隨著東亞地區軍事力量平衡的轉變,這種承諾越來越缺乏可信度。
美國航母越來越難招架中國的東風-21D等反艦彈道導彈,而這還只是美國國防部無法解決的問題之一。
如果美國的威懾失敗,習近平發動突然襲擊,美國將面臨更嚴峻的選擇,要不然打一場漫長而艱苦的戰爭——就像英國在1914年和1939年所做的那樣——要不然就像1956年蘇伊士運河事件那樣,直接認輸。
丘吉爾說他寫《集結風暴》是為了表明:
邪惡者的惡意如何因善良者的軟弱而愈發猖狂;民主國家的結構和習慣為何——除非與更大的有機體結合在一起——會缺乏為卑微大眾提供安全感的毅力和信念;甚至在自我保護的問題上……謹慎和克制的忠告反而會帶來致命的危險……以及因為渴望安全和平靜的生活,而採取的中庸之道,可能會直接導向災難的中心。
他用一句精辟的格言作為這卷書的結束語:「事實勝於幻想。」
近年來,美國領導人過度熱衷於幻想了,譬如小布希領導下新保守主義者「全面統治」的幻想,還有川普想像出的美國「大屠殺」的黑暗噩夢。
隨著另一場集結風暴的到來,也許是時候面對現實了。
丘吉爾看透了這一點:帝國的終結很難不伴隨著陣痛。
——圖片:美國運輸機撤離阿富汗難民、美國最後離開的軍事領袖、拜登在白宮發表演說
烏爾加特殞落 在 Novel小說.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殺戒3:玄鐘 The Toll》
By Mr.V
對於生死,許多人總是想盡辦法逃離,迴避一個無法改變的結局
一本書因為有了結局才讓讀者屏息以待
一齣戲因為步入尾聲才讓觀眾細細品味
句點雖然殘酷但卻給了所有事物一個不勝完美的美好,短暫卻值得
在這漫長的跑道中,所有人都在期待一個結束
畢竟周而復始的漫無目的實在太過可怕
且一再的死去、復甦不過證明了死亡在某種程度上是一種祝福
讓人們在有限的領域中追求可得的快樂、悲傷以及權力
以及完整性,但因為永生忘記了其實所謂的生命
既脆弱又容易取代
成長的當下盲目的追求知識,盲從的相信環境告訴我們的全部
直到真正的面臨生活的癥結點後
才理解到有些道理是無法從別人口耳獲得
必須自身去領悟、體會和心碎,過程很難受但卻能幫助自身
進一步的了解到心中想要追尋的目標和結果
即使途中會迷失或者不安,那都在幫助自己思考
回到死亡這項議題,很有趣的是明明已經永生
死亡的恐懼卻始終壟罩著每個人
關於一個王朝的殞落、一個性命的終結、一個肉體的消散
透過來自人性的科技進一步的審視
所謂的完美和始終存有缺點的常人是否能共同合作
共享一個完善的烏托邦還是營造一個充滿假象的惡托邦
當然對於未來不是每個人都有確切的方向
有時我們需要的是更加玄幻的聲音——
書中提及了宗教對於社會的影響,無論是在心靈層面還是現實層面
作者沒有一味的放大,凡而是用不同的立場和角度
告訴人們宗教的好壞在於是怎麼去信念以及判斷
給予的鼓勵不會是所有方針的答案,頂多是個跳板
幫助自己意識到需要什麼實質的幫助
最後的最後,永生成了一個美好的願景
或許這也能讓人理解到有些東西還是有個盡頭
才能激起人們前進的希望、珍惜的重要
並意識到身為凡人的平庸才是
----------~分隔線~----------
書名:殺戒3:玄鐘 The Toll(Arc of a Scythe)
作者:尼爾.舒斯特曼 Neal Shusterman
粉絲專頁:博識出版(Omnibook)-阿姆尼愛閱讀
譯者:陳錦慧
出版社:博識圖書
出版日期:2020年10月1日
死神,不是每個人都當得起!
席翠拉和洛文雙雙失蹤。因度拉沉沒,打撈作業艱鉅費時。災難之後,他們是否能夠再回來與革新派奮戰?在什麼時機?只怕到時世界的亂局已無法挽回。
刈鐮法拉第和穆妮拉前往不存在的地點,尋找創始刈鐮的防弊措施。但那裡在雷雲的掌控之外,要是遭遇危險,他們只有一條命的機會,無法再復活。同時,一大批曾經為雷雲工作的人,乘船航向同一個未知座標,這些人又會帶來什麼變數?
刈鐮戈達德不斷擴大他獨裁的權力,想讓全世界對他俯首稱臣。雷雲沉默不語,大共鳴的回響持續搖撼整個地球。亂世之中有個先知崛起,號為「玄鐘」,統領玄音教,加入勢力抗衡的戰局。但他會不會成為戈達德的下一個祭品?
烏爾加特殞落 在 魚丸 Yuwan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S11 烏爾加特 簡易攻略
前幾天寫給超負荷的 現在公開給大家
PS:不要學超負荷 叫他主Q結果都不丟Q 還說我攻略爛
廢話 不丟Q當然爛 幹
《符文》
● 主符文不動;副符文一般點意志區,如果對手是坦克,打起來較無壓力的話,可以點征服區,意志區的話通常堅毅不動,爆破視情況更改,如打線被遠程康特點回春(杰西、汎),如被近戰康特點骨甲(菲歐拉、慎);右下雙攻擊基本不變,不點攻速的原因是用不太到,W不吃攻速,故點攻擊力增強被動與Q,最後一個也視情況更改,如對方上路是物傷角點物防,魔傷角反之,如對方打野跟上路同為物傷角,第二顆改點物防,魔傷角反之。
● 試過各種符文,基本上只有三種,強攻、征服者、法書,強攻最痛、征服者續航最強、法書則最靈活,所以我個人是推薦法書,因為法書可以點啟示+意志,補足很多烏爾加特缺乏的屬性,比如說,烏爾加特在W命中物件時跑速會下降,時不有追不到人的困擾,配合斗轉星移的效果,讓自己可以利用自身E、Q或隊友的控制來加速,減少此類型的情況,還有烏爾加特因為體積太龐大,容易有被風箏的困擾,點了堅毅後,可以來觸發堅毅給的韌性與緩速減免。
技能價值:點燃 = 虛弱 > 淨化 = 鬼步 > 光盾 = 治療 = 重擊
《技能點法》
R → Q → W → E
● 有些人會好奇,W快速點到滿等不是可以無限射擊嗎?怎麼不主W,原因是烏爾加特身上有比較痛的被動,來自6個不同方向,依據等級提升會重製的比較快(1/7/13),有玩過就知道,烏爾加特開W沒有被動根本是抓癢,反而會讓自己減速,無法進行走A,不如先點高Q,增加緩速與傷害,前期效益會比較好,且到13等時,被動來到最高等時,同時W會滿等,開W繞著一個物體把被動打光後,繞完一圈要打第二圈時,被動會正好刷新,可以一直持續繞圈打出被動。
● E技能小技巧,可以E閃,且E到人會把他翻到自身的另一面,所以只要在E到人的瞬間,往另一面發射R,由於對手被控制,會100%被R到,躲都躲不掉。
對拚小技巧,W開啟會打最近的敵人或有被技能打中的敵人,所以如果在兵堆中想要對拚,必須要先Q、E或R其中一個先打中,否則傷害會大量的打在小兵上。
《出裝》
● 起手通常都多蘭盾,打一些好打的可以多藍劍,打換血頻繁的可以汙濁,但通常還是會帶盾。
● 第一區是必出裝備,順序如下:鐵刺之鞭or燃燒寶石 → 步履破壞者 → 海神之斧 → 九頭蛇系列(二選一) → 物防鞋or水星鞋 → 黑色切割者。
● 黑切本來就很適合烏爾加特;步履則是可以利用它的短位移,配合E進場留人,讓翻人的威脅距離拉長(不能同時按)。
● 九頭蛇則是因為改成被動,可以配合W反覆觸發,可以搭配被動打出巨量傷害,如果順風或隊伍缺傷害就狂怒、逆風或隊伍缺坦就泰坦,我有去計算過CP質,兩者很接近,所以都可以。
● 部分裝備順序視風向與金錢決定,如果打線劣勢,建議先燃燒寶石;如果控制多,建議先第一件大裝後直接水星鞋;如果普攻傷害多,建議第一件大裝後直接物防鞋;黑切可以視情況後面一點出。
● 第二區為選擇裝備,可以視整體情況去調整,陣容缺前排或傷害夠就補坦裝;陣容缺傷害就補一些鬥士裝;如對手鬥士或射手的吸血能力強大,就補上荊棘之甲;如果有類似馬爾札哈大絕這種硬CC,可以先出頭帶。目前測試了幾場第三件大裝買殞落,效果卓越,雖然因為W固定打三下的機制,讓攻速屬性顯得雞肋,但殞落給予的%可以持續利用W來觸發,還能增加跑速,算是順風時優異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