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烏來到內洞計程車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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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烏來到內洞計程車產品中有6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0萬的網紅謝金河 投資理財,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難得一見的烏來老街人潮 週日的內洞行腳,我們的車子在距離内洞一公里多的地方拋錨,同行的廖先生只好請車廠來拖吊,我們只好拿下背包,先到信賢派出所把背包寄放在這裏,然後再去攻頂。回到信賢吊橋,只得回到派出所拿背包。然後再往烏來老街走去,這一走,居然走了將近10公里。 我們一行人放慢腳步欣賞路旁山水,到...

  • 烏來到內洞計程車 在 謝金河 投資理財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9-09-24 18:5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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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得一見的烏來老街人潮

    週日的內洞行腳,我們的車子在距離内洞一公里多的地方拋錨,同行的廖先生只好請車廠來拖吊,我們只好拿下背包,先到信賢派出所把背包寄放在這裏,然後再去攻頂。回到信賢吊橋,只得回到派出所拿背包。然後再往烏來老街走去,這一走,居然走了將近10公里。
    我們一行人放慢腳步欣賞路旁山水,到了雲仙樂園下方,看看纜車,看看瀑布,前方的商圈看到人氣;再往前走去,烏來林業博物館及台車車站都很有味道,路上看到很多坐滿人的台車行駛。再往前看到烏來阿忠賣馬告山豬肉,我們切了一盤充飢一下,進入烏來老街,人潮擁擠,尤其站在剛剛完成的橋上往老街望去,整條街滿滿都是人潮,我在原住民的馬各山豬肉香腸看到很多人在排隊,兩側店家生意興隆。
    這時想在老街找一個可以泡湯的地方,第一個想到我還留著很多泡湯券的國際岩湯,沒想到國際岩湯已經改變型態,沒有裸湯可泡,必須改到巨龍山莊,這個我覺得烏來最好的溫泉就這麼結束了。後來我想到桶後溪畔,也找不到了。往前走,終於看到烏來名湯。泡了湯,回到老街吃泰雅婆婆一盤150元的炒青菜,飯後在路邊買三串100元的烤麻糬,然後在烏來車站包了一部專門接送客人的計程車回台北,我跟這位原住民姓簡的司機聊烏來,也算是對烏來多了一些了解。
    像是昨天我們沒有車,才想到烏來到內洞沒有公車,後來我才知道,烏來的原住民有40輛計程車,他們的收入來源就是每週兩天從遊覽車下來的遊客接駁,如果公車來了,他們的飯碗立即成問題。上次風災讓烏來觀光客銳減,溫泉業者也關了不少,現在陸客又不來,但昨天天氣轉好,烏來老街人氣又上升。其實從老街步行至瀑布,或是腳程好的人,可以從吊橋走到內洞,這條步道不輸花蓮的沙卡礑步道。烏來像是大台北的後花園,好好開發觀光資源,潛力不可小看,像是在瀑布下的透明咖啡店,這如果是在國外,一定是人潮洶湧。

  • 烏來到內洞計程車 在 世界,進行中 The Ongoing World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8-06-24 2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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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旅人啊 ‧ C]
     
    在曼德勒的時候,我和半路相逢的背包客C合租機車,分兩天遊曼德勒周邊的阿馬拉布拉(Amarapura)、實階(Sagaing)、茵瓦(Inwa)與敏貢(Mingun)四座古城。第一天傍晚,我們到世界最長也最古老的柚木橋烏本橋看日落,金橙色的太陽緩緩西沉,熱度像是被伊洛瓦底江洗去一般,就算站在毫無遮蔽的江畔,也不至把人曬疼。眼前是緬甸最具代表性的美景之一,我們的目光,卻被身後一群踢球少年的吆喝聲吸引。
     
    眼前的球場,是江畔一片整平的沙地,用樹枝架了兩個球門,球網已出現幾個破洞。少年球員們緊盯橘色的舊皮球,光腳在場上奔跑,有時不慎踩中沙地中沒清理乾淨的石塊,比賽還得暫停,讓球員把石塊拋出去。
     
    C看著他們踢了好一會,輕輕說了句”They’re good.”
     
    C出生在巴西最大的經濟城市聖保羅,父親打零工,擔任家管的母親照料三個孩子。排行老二的C,從衣物到鞋子多半是哥哥穿舊的,他最困擾的是鞋,他與哥哥的腳型不同,舊皮鞋穿起來總特別咬腳。
     
    就像一般的巴西小孩,C從小就和鄰居在街頭踢球。那時羅納度剛在足球場上綻放光彩,孩子們省下零用錢集資一起買球,有時球踢破了,一時湊不出錢,用膠帶把廢紙綑成球狀也能踢。由於沒錢買球鞋,C往往光腳踢球,就算腳底不時被石塊、垃圾扎傷,大家心裡總有一個夢,能像貧民窟出生的羅納度一樣,總有一天被世界看見。
     
    16歲那年,他父親不滿巴西政經逐漸敗壞,決定舉家移民到葡萄牙,他們走的是多數移民的老路,爸爸和哥哥先過去找工作,經濟穩定了,再將國內的妻小接來辦移民手續。隔年,父親捎來信息,要他們準備動身,母親速速將房子與所有家具賣了,離開聖保羅的深夜,C抱著背包與妹妹擠在計程車後座,看老家消失在巷子的盡頭,家裡的東西本來就不多,能帶走的更少。
     
    新學校不承認C的巴西學籍,他只得降級重讀。葡萄牙與巴西雖都說葡萄牙語,但腔調用詞不太一樣,C起初無法理解老師與同學在說什麼,飽受嘲笑與霸凌。
     
    講到這段,C的語氣雲淡風輕。他說,移民一開始真的很辛苦,但都過去了,他後來還學會西班牙文,西文與葡文很像,不難學。
     
    電子科畢業後,C剛好碰上葡萄牙金融危機,國家瀕臨破產,百業蕭條。開缺的企業,都要求至少要5年以上的工作經歷,徹底封殺C的就業機會。他後來在朋友介紹下跟著師傅學電焊,終於開始領薪水。
     
    約莫在這個時候,他在雜誌上看到一張照片,那是日出時分,千座佛塔在晨光中靜謐矗立,冉冉升起的熱氣球彷彿違抗地心引力的倒立水滴,往天空散去。
     
    那張照片攝於緬甸蒲甘,一個「手指之處,皆為佛塔」的美麗平原,C決定,他這輩子一定要來一趟緬甸。
     
    經濟好不容易穩定,C卻在此時和交往10年的女友分手。他想找個可以忘卻痛苦的遠方,眼見葡萄牙經濟遲遲沒有起色,決定和朋友們一樣到國外找工作。第一站到荷蘭阿姆斯特丹,當地普及的荷蘭文、德文、法文、英文他一字不識,但由於已經有過一次語言代溝的經驗,他沒讓自己難過太久,很快就開始學荷蘭文。
     
    電銲工作風險不小,雖然有面罩,細碎鐵屑仍會從透氣孔飛進眼睛,他數度因此住院。1年後,他存了一小筆錢,決定搬到一個說英文的大城市,把英文學好,為接下來的旅行鋪路。他飛到倫敦,找了咖啡館的工作,白天邊工作邊和同事、客人練英文,晚上看YouTube教學。一年後,他存夠旅費,背起60公升的登山包,展開為期2個月的亞洲之旅。倫敦,緬甸,柬埔寨,泰國,最後飛回葡萄牙里斯本探望父母。
     
    以上這些經歷,都是C用英文告訴我的。我剛遇到他的時候,以為他已經學英文很久,事實上才1年多而已。
     
    「學語言不難呀,妳甚至不必花錢去上課,網路資源超多的,關鍵在妳想不想學而已。」C笑著說。
     
    我們靜靜看著少年們踢球,C分析了一下雙方的攻守與戰術,再強調了一次”They’re good”。進入職場,由於欠缺球友與時間,C幾乎不再踢球,他上中學後,就明白自己的資質不可能成為羅納度,但仍不會錯過任何一場巴西的球賽轉播。移民葡萄牙之後,他巴西與葡萄牙的球賽通通都看,問他這屆世界盃會為哪隊加油,他毫不遲疑地說:「兩隊都是啊!」萬一巴西與葡萄牙在冠軍賽對上怎麼辦?他想了一下,苦著臉說:「唉呦這問題太難了吧!」
     
    在聖保羅巷子裡光腳踢球的少年終究沒成為球星,但他來到蒲甘,圓滿心頭將近10年的牽掛。
     
    問他在蒲甘看日出時有什麼感覺,他說,就好像身在夢裡一樣。出發前,他無數次幻想自己在東南亞旅行的樣子,這次,他終於不必擔心美夢會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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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禮拜高雄,下禮拜台南都有講座,高雄場談旅行與生涯規劃,台南場談環球與環島的700多個日子,歡迎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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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場費150元,可抵低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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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烏來到內洞計程車 在 銀色快手(Silverquick)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7-11-09 23: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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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早晨清醒的那一刻很焦慮,下意識抄起枕邊的手機,看見一條訊息發過來:老師期待您今天的演講。是草屯國中的林老師傳的訊息,她還叮嚀我要記得說一下抵達高鐵台中站的時間,有專人會開車來接我,這麼高規格的待遇呀,我本來還在想怎麼做客運去草屯,說真的,我不太會搭公車,時常看不懂交通路線,時刻表對我來說是個謎。

    其實早晨清醒的那一刻很焦慮,下意識抄起枕邊的手機,看見一條訊息發過來:老師期待您今天的演講。是草屯國中的林老師傳的訊息,她還叮嚀我要記得說一下抵達高鐵台中站的時間,有專人會開車來接我,這麼高規格的待遇呀,我本來還在想怎麼做客運去草屯,說真的,我不太會搭公車,時常看不懂交通路線,時刻表對我來說是個謎。
      
     
    怎麼會焦慮呢?妖怪這題目,從 2003 年一路說下來,少說也講了五十次吧,不陌生啊,奇幻文學也是,幾乎帶著這些題目南征北討,都環島回來了,怎麼會焦慮呢,我啊也沒做功課,也不想做新的簡報,學生想聽什麼我哪知道啊,前幾次都是講給大學生和教授們聽,要講給國中生聽,我都慌了,倒不至於慌到四肢發抖,手腳冰冷(不是同一個意思嗎,這叫做駢文,懂嗎)
      
     
    主要是我怕冷場,自己說得天花亂墜,台下睡得東倒西歪,這像話嗎,要是台下同學們開始聊天肯定是認為無聊沒哏,哪怕是一秒鐘也是難熬,可台上的我更尷尬,恨不得就挖個地洞給它鑽進去,二小時,就是一百二十分鐘,我沒把握找到足夠的段子填補那些腦筋空白的時刻。
      
     
    醒來後,把以前說過的簡報挖出來,找了幾個妖怪動畫的主題曲,複習了一下在花蓮的時光1939、在南台科技大學、在埔里的暨南大學圖書館、在台中的曉明女中,聊的那些內容,心裡又矛盾的不想重複講同樣的段子,這次的對象是國中生,其實絕大部分的講師、作家都怕國中生。
      
     
    這事沒人敢對外公開說,我坦白地跟學生講我心中的恐懼,當然那是在演講結束的時候,我說大部分人都覺得國中生很難搞,他們很皮在台下很不安份,你不知道他們心裡想什麼,他們可以對你演講的內容毫無表情,無動於衷,他們可以很殘忍的對台上的你無計可施的那副模樣完全嗤之以鼻,但你依舊得假裝自己很淡定,你必須保持優雅,你不能把自己當作是小丑。
      
     
    孩子們聽了我描述的內心小劇場感到訝異,說我們才不會這樣呢,幸好孩子們的熱情拯救了我,他們期待而渴盼的眼神拯救了我,他們良好而積極的互動拯救了我,他們比我想像的更寬容更溫柔更善體人意,在該笑的時候大笑,在該害怕的時候表現出驚懼的樣子,證明一切都是我想太多,演講結束後,有些孩子仍不肯離開教室,圍繞著講台上的我問各種問題,有點像是新書分享會後的交流時間,老師也拿了我的曖昧詩集請我簽名,此刻稍微有點明星的感覺,很好。
     
     
    時間拉回到早上,吃完早餐後,我睡眠不足,很害怕演講的時候沒辦法全神貫注,這對一個有敬業精神的講者來說是很重要的事,我跟妻子說,還得再睡一會兒,十點叫醒我,我必須搭上十一點十分的高鐵,在十一點四十六分抵達台中烏日站,有個人會開車來接我。於是又昏沉的睡去。
     
     
    就在九點五十分的時候,我醒過來,做了一場夢,夢境什麼的我不記得,但我記得十點鐘必須醒過來,身旁已無妻子的蹤影,我聽見隔壁貓房的抓門聲,我知道貓咪在召喚我,身為貓奴很重要的責任就是得在出門之前把食物和飲水準備好,我匆匆起身穿衣打開房間餵貓,每隻貓都要稍微意思的摸兩下,表示我疼愛他們,然後衝到浴室去刷牙,演講需要好口氣,沖個熱水澡才有好精神。
     
     
    我聽見樓上的聲響,知道是妻子上樓去洗衣服了,洗好澡已經十點二十四分,我早該出門,這時候卻在電腦前面磨蹭起來,我還想著要添些什麼材料給今天的學生,就這樣一晃眼已經十點四十分,再不出門就來不及,趕緊把所有的東西塞進大衣口袋,問妻子今天戴哪頂帽子合適,這是我出門前例行公事,帽子決定了今天的風格,妻子說挑素的好,於是挑了頂灰呢帽,便快速的步出大門,在社區管理室請管理代為叫計程車,等車五分鐘,行車時間二十分鐘,十一點十分南下的車次已經離站,來不及了,莫可奈何,只好等下一班,正要打電話給對方說抱歉,我可能要晚一點到,才發現老師給我手機號碼,偏偏少了一碼,這時開始焦急如焚,怕對方傻傻在原地苦等,就在下一班車來的時候,總算接到手機,對方說沒關係,在什麼什麼地方等我,應該來得及。
      
     
    天氣非常之好,是出遠門郊遊的好日子,可是我出來是工作的,想再睡一會兒,隔壁走道旁的一對男女應該是同事,拼了命在談公事,嘴巴沒一刻停歇的,好惱人我忘了帶耳塞,這下也睡不著,只好看雜誌吧,看高鐵上的雜誌又寫了些什麼,不過,睡神更厲害,高鐵搖著晃著,我也隨波逐流的打起盹來,那些講話的聲音像海面上的漂流物逐漸遠去。
     
     
    醒來,已是高鐵台中烏日站。
    亮晃晃的陽光陪伴著一個不是很清醒的人,我得先去星巴克買杯咖啡提神,然後走到私人會客區,找那個要把我載去南投草屯的人,他的身分很有趣,是教材出版社的在地經銷業務,喝著咖啡,精神也來了,我們就一路聊到草屯國中,從教改課綱少子化聊到教育的本質學校的危機和學子們的未來,我沒想到可以聊這麼多,結果得到了一個新的機會,以後或許可以去別的學校聊聊教育這件事,我很關心教育的發展,我很期待教育能用創新的方法來思考,我相信教育反轉會有成效的,聊到甚至我忘了今天要去分享的其實是日本妖怪和奇幻文學,我更在意的是學校教育和學生們的未來。
      
     
    進入視聽教室,時間來到一點十分,老師們帶著一百五十位學生,國一國二國三生都有,這時他們的社團時間,他們都是自願報名來聽的,我開始又壓力大了,又湊巧,三支不同的麥克風都不聽使喚的失靈,完全沒有聲音,幸好經歷了大大小小的演講,這種小事沒在怕的,大不了就原聲演出,可我感冒還沒完全好,這樣挺傷喉嚨的呀,於是我大聲地跟同學們說,現在我們可以很肯定妖怪已經來到現場,大家不要害怕,這是很正常的靈異現象。
      
     
    三分鐘後,總算有支麥克風可以用了,我從野村萬齋的陰陽師雅樂舞蹈開場,他是飾演安倍晴明的專業演員,也是傳統日本戲曲狂言的表演者,開始述說妖怪在日本的起源,菅原道真與怨靈傳說,平城京的鬧鬼事件,京都發生的百鬼夜行,鬼燈的冷徹,夏目友人帳,聊西洋奇幻文學的起源,聊托爾金的魔戒和哈利波特,聊哥德文學和中世紀,聊吸血么鬼和狼人,聊提姆波頓和黑色美學,聊坎伯的英雄三部曲,聊英雄的旅程和中土世界,聊電影、動畫、遊戲中的奇幻元素,聊宮崎駿的神隱少女,聊攻殼機動隊和銀翼殺手。
      
     
    我以為差不多該講的都講完了,沒想到還有半小時,老師說請再多說些故事,這時候,我突然安靜下來,我在思考該不該把那些真實的神秘體驗說給他們聽。於是,從我小學四年級看到的第一本不可思議的日本民間故事說起,說我如何在三十年後在台南後火車站的珍古書坊宿命性的相遇,然後說了裡面兩篇恐怖故事,孩子們聽的聚精會神,我從他們的表情看見他們沉浸在故事裡面,接著我講自己怎麼遇見那些有靈異體質的朋友,以及在我身上發生的靈異事件,老師說,這段真有點像是通靈少女的情節,我說是啊,沒錯,那段日子到現在我還覺得像夢一場。
      
     
    說到某任前女友在我房間裡被附身的故事,沒想到才說她坐在我的床上,同學們就開始像傳染病一樣笑了起來,我說我們真的沒做什麼,就是在聊天,他們又笑得更厲害了,我知道了,你們已經歪樓了對吧,你們內心的小劇場已經打開了開關,我不知道該怎麼把它關上,請你們趕緊把這樓給扶正吧,他們又笑得比剛才還要厲害,我說當女友突然往後倒在床上的時候,我心裡想的是,這次終於可以試試人工呼吸,這是今天最有趣的段子,明明很恐怖的故事,被我說得笑聲連連,能把恐怖故事說成笑話,也是人生至今為止全新的突破。
     
     
    末尾,照例是出三個題目,現場送孩子們獎品,由學校老師提供,主要是增進參與度,我也念了首自己改編自聊齋的詩〈畫皮〉為今日的妖怪講座劃下句點。
      
     
    下回,不知道是哪個單位邀請我去說故事 
    我依然期待,儘管還是會焦慮作為說書人這個角色 
     
     
    文 / 銀色快手
    2017.11.09 PM 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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