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為什麼我的ig沒有連續短片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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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為什麼我的ig沒有連續短片產品中有6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蕭詒徽,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後來她告訴我,這篇專訪刊出之後,她決定休息一下,空了幾個月,推掉幾個工作。「因為忽然發現自己停在那個樣子很久了。」她說。我聽了覺得很愧疚。 ⠀ 但她最近傳來的訊息說,她這陣子又開始爆忙。於是,我又沒那麼愧疚了。咦。 ⠀ 週末要在高雄與她對談。想到兩年前,〈無病呻吟〉的 MV 剛出來的時候,我在網誌上...

  • 為什麼我的ig沒有連續短片 在 蕭詒徽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11-25 00: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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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她告訴我,這篇專訪刊出之後,她決定休息一下,空了幾個月,推掉幾個工作。「因為忽然發現自己停在那個樣子很久了。」她說。我聽了覺得很愧疚。

    但她最近傳來的訊息說,她這陣子又開始爆忙。於是,我又沒那麼愧疚了。咦。

    週末要在高雄與她對談。想到兩年前,〈無病呻吟〉的 MV 剛出來的時候,我在網誌上做筆記:


    「淵源可能是那一年媒體造謠 Kurt 因為吸毒過量而半身不遂,為了嘲諷,Kurt 在巡迴演唱會上坐著輪椅出場,吊著點滴,在歌迷歡呼中猛地站起來開始表演。〈把所有煩都燒了讓它變成煙〉裡 Leo 王也坐著輪椅,無論是不是用了 Kurt 的典故,裝病似乎是被亂貼邊緣標籤的人對所謂『正常』的反擊:你說我病我就病給你看了吧。故意對號入座,只是這個座是輪椅。社會給某一群人的位子永遠是輪椅。

    最近他的歌詞開始會提到才華焦慮,不知道是誰,是什麼事讓他必須如此拮抗。身為同樣開始覺得自己才華不夠用又不願示弱的路人,聽歌時竟然會可悲地見獵心喜。那天聽完歌做了筆記:『什麼是才華焦慮呢?其實就是別人的才華。我們總是先看見別人的才華、然後才看見自己的才華。如果這個世上只有一個人,那個人就是世上最有才華的人了。但要是那樣,他根本就不會曉得才華是什麼東西、是用來幹嘛的。』」


    因為是和佩萱,所以我不斷說服自己:是對談、是對談,所以我沒有打破自己不辦講座的誓言。咦。

    我現在很緊張,因為她太有才華了。而且這個世界有好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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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名女子,就只有她,站在台北某一條路邊哭。那是 2010 年,剛從高雄北上的郭佩萱 18 歲,不知道自己在哪裡。「真的,我那時候就真的哭出來,想說台北到底是怎樣,為什麼公車那麼多?根本看不懂要去哪裡。在高雄,我們家附近只有一班公車,只有一個號碼。我只需要坐那個號碼、去它會到的地方。」

    那時,輔大旁還沒有捷運站,郭佩萱手上也還沒有智慧型手機、沒有 Google Maps。但這些並不是當時的她時常迷路的全部理由。爸媽都是老師,高中大學都上第一志願的哥哥受到的管教還稍微鬆一些,郭佩萱卻連去離家最近的 7-11 次數都用手指就數得出來。她數學不好,考高中時分數剛好在雄女門檻,但單科沒達標,進了高師大附中;填大學志願時,文組的她順著父母的意,把政大每一個系都填上了。心想:好,志願表前半部就讓給你們,但政大以下要是我要的。

    然而,她終究沒有鐵了心。說是自己想要,手仍默默照著學校分數高低把眼前的岔路排了順序。想走藝文、傳播相關科系,而輔大分數「對家長而言還是比世新高」,因著這樣一份隱隱願意降順上一代期望的念頭,郭佩萱進了輔大影傳。


    回憶起來,彷彿一直都不是她選路,而是路選她。但,無論高師大附中還是輔大影傳,都用意想不到的方式結束了郭佩萱的階段性迷路——進高中第一天,她看見如今是大象體操吉他手的學長張凱翔坐在樓梯間大彈大唱,覺得這個人是瘋了嗎?然後又覺得,這樣很帥吶。

    「我是因為他才決定加入熱音社的。那時候入社還要筆試加面試。」

    社長張凱翔出給學弟妹的其中一個題目是:你覺得音樂可以改變世界嗎?

    「我那時候覺得,如果要說可以拯救世界的,就是像他這種人。」28 歲的郭佩萱說。

    如果不是張凱翔,她人生看的第一場演出可能不會是滅火器加馬猴的不插電。從小學古典鋼琴的她,可能也不會成為社內的吉他教學,和現在大象體操的鼓手涂嘉欽組團;沒有這份和音樂的聯繫,說不定兩年後成為她高中學弟的 Leo 王與她便少了一些話題。要是 Leo 王與她因此稍微疏遠一點,郭佩萱的 MV 導演之路就不會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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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上台北就在路上哭,也不是突然。讀過高師大附中/師大附中者,或許會懂得附中病的滋味,何況郭佩萱的附中經驗是和將來的大象體操一起度過的。高師大附中校園就在高師大內,高中部脫掉制服走出校園也不會有人管,大學部搞什麼事、高中部也都看在眼裡。等上了大學,許多附中人發現同學瘋的事情自己早就瘋過,難免曾經滄海難為水,其他新生對大學生活滿是新鮮與過份積極的表情,讓見怪不怪的附中生反而顯得是異類了,「他們到底在 high 什麼?」

    外人看附中病離群索居,其實那症狀本質只是物以類聚。「我會說自己在系上很邊緣,但我說的邊緣,是不覺得有人跟我興趣很像。所以我一直往外跑。」大一大二,她到遠在輔大 12 公里外的早秋咖啡打工,只因為覺得和自己有連結的是早秋的人。「就逃去那個地方。比較不想待在學校。」

    近三年,因為作品,她被冠上「怪奇」「鬼才」「kiang」的標籤。她自己卻後知後覺,大概因為習慣了這種遠。2017 年和鄭宜農到紐約拍片,脖子掛著相機,嘴上抽著草,迎面兩個男人走過來邀請她到一座陸橋上幫他們拍照。她不疑有他,沒想到一上橋就觸動警鈴,NYPD 圍上來,若非她一臉無辜觀光客,就被帶走了。「怪人怪事吸引機」,郭佩萱那陣子在 IG 貼文上這樣自稱。

    「我那時以為紐約就是這樣的一個地方,結果宜農說,沒有,她之前在那邊,完全沒有發生這種事情。」

    直到最近,她才開始懷疑怪事聚攏和自己有關,「我就問凱翔說,會這樣,是不是因為我自己也很奇怪啊?凱翔就說,咦妳是現在才發現嗎?」

    說起來,這倒是附中病識感中迷人的一塊了:我並不奇怪,我只是做自己,結果讓別人覺得我奇怪罷了。


    「我認為每個人的本質都很怪,差別只在有沒有表現出來。我真的有很怪嗎?我覺得大家說我怪的時候,都還是把怪當成某種『潮』;但真正的怪,比如說在公園對著樹打拳的阿伯,那種怪是沒有人理解的。當一個人很真誠地表現自己,他就有可能『被當成怪的』,那對我而言不是真正的怪。」真正的怪,是和盤托出之後仍不被理解;自我風格的展現,在郭佩萱的尺度裡算不上離奇。

    那麼她的風格何來?其中一支脈絡仍與離家有關。自稱高中畢業之前在家中「像照著課本過活」,北上就學獨居脫離管教,郭佩萱一口氣大解放:「我想要看這個世上所有負面的東西,看 B 級片、變態的片;網路上列的什麼十大禁片,我全部都要找到、我就是要看。從書上找那種最黑暗的東西⋯⋯」除了打工,她就窩在沒有對外窗的租屋看片,分不出白天夜晚。作家言叔夏在散文裡寫過看電影到日日不見天日,反正我很閒鍾佳播談他那醒來看片睡著做夢的大半年,竟與郭佩萱的大學生活不約而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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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個脈絡,則是自卑。

    各地交通各有潛規,郭佩萱摸不透市民大道和忠孝東到底哪邊不能騎機車,傻傻騎著騎著,好幾次被警察攔下。偶爾上錯橋,機車下不來,一人一車在陣中不知所措,卻又不能停下,因為停下來更蠢,更危險。安全帽下表情淡定,是不得不。

    她的台北騎士經驗既是真正發生的處境,也是處事的隱喻。「在台北會有某種自卑感,某天發現潮流不是自己想的那樣,發現我的 fashion、設計感,根本和別人不同。猛一回頭,發現自己 sông sông 的。一開始,我會覺得很痛苦。」

    可是不能停,停了更蠢,「後來在 MV 創作上,我知道要創造精緻的美感要有很強的美術,但隨便一個設計科系的人都可以做出比我漂亮的 MV,那我的 MV 到底好在哪?我需要的並不一定是把自己變得和別人一樣。我需要的,反而是誠實這件事。」

    「怪怪的,爛爛的,但又好像沒有完全那麼粗糙。想著:算了啦,就這樣啦,雖然很爛但照樣弄出來⋯⋯到了某個程度,反而覺得,欸,好像那個東西打到人了。」


    團還是有在聽,但影傳系學生畢竟要拍片。原想繼續玩團的郭佩萱沒有足夠的時間,在大學中後期以拍攝短片為重心。以為會與音樂漸行漸遠,高中學弟 Leo 王這時正好從巨大的轟鳴轉戰饒舌,找上她拍影像作品〈唐伯虎點秋香〉,場景就在郭佩萱住的地方。

    總成本新台幣 32 元,用來購買兩大張綠色的紙,貼在她房間牆上當綠幕,燈光用家裡的檯燈打。

    「我那時候就想說,好,沒錢,要爛我們就要爛到超屌,把爛東西全部弄上去。那不能單純說是裝作嚴肅或刻意幽默,主要還是那份真誠。如果你有一點點意圖精緻、做作的感覺就會滲出來。」

    台北人生哲學,也是導演心法,騎錯橋也要騎下去的覺悟,仍能從郭佩萱如今的作品中見得。在她的 MV 裡,雖然會採用實景,但在美術或取鏡上,畫面往往並不極端寫實,留有刻意讓觀眾感受到非寫實空間的破綻,例如〈你朝我的方向走來〉中半實半虛的電影院票口,例如〈Hotel〉中亦真亦假的日式庭院。

    演員的演出,也被調整在類似的狀態,一方面在早期案子經費不多,讓素人或音樂人親自演出能有效壓低預算,另一方面,素人演出的不協調感,與上述郭佩萱的影像美學確實相得益彰。


    這一點,也影響她撰寫拍攝腳本的方式。

    「比方說,希望在某個地方有幽默感,但我們知道素人一定沒有足夠的演技去表達劇本上寫的『幽默感』,所以我很習慣腳本寫得很清楚、很簡單,簡單到會告訴演員『這個地方你要用某某動作拿水起來喝幾口』這種地步;這種情況下,演員並不需要知道太多情緒,我會來掌控所有動作銜接起來的效果。反而如果是有經驗的演員,他們對腳本上的動作和情緒都有自己的想法⋯⋯這時如果他們的演技沒有到最佳,很容易兩面都顧不好:既沒有素人做不到動作時那種可愛的不知所措,也沒辦法表達腳本要的感覺。」

    「樂手來演戲,現場可能會尷尬,所以那個東西才好笑,因為那是真的,不是演出來的,」郭佩萱說,「但硬要演尷尬卻演不好的時候,後期再怎麼剪,都不會好笑。」

    她常常對大家說,拍演員最可怕的,就是卡在中間。

    郭佩萱式的爛到極端,成了她的招牌。最近找上她的業主,不少指定要這樣的風格。今年中,Leo 王發布的其中一支新曲〈時間的奶昔〉,郭佩萱第一次玩 3D 動畫,就挑戰將動畫中的破圖和失真玩到最底。製作時,她站在動畫師螢幕旁,下的指示是「做爛一點!再爛一點!那邊太精美了,爛一點!」



    #

    今年,是郭佩萱的「草口未工作室」圓夢之年:拍到了偶像斑斑(林以樂)的作品〈假期〉,也因黃子軒與山平快〈Hotel〉的機緣請到另一個偶像拍謝少年當演員,還讓拍謝的薑薑穿上女裝。七八月有時間受訪,是郭佩萱刻意拍出空閒給自己。上半年實在太忙了。

    那個曾在路邊大哭的少女,如今成了為了找工作室空間守在電腦前、凌晨三點一看到房訊馬上傳訊息、隔天直接衝到房東面前簽約的行動派。草口未現址落在中山區與大同區交界、獨立書店與五金修繕共存的巷弄裡,一整層樓的老公寓。陌生人來訪,第一句話總是問:這是妳家嗎?


    熟人才知道,她是真的少回她真正的家了,有事回高雄時甚至會借住朋友的住處;與家庭的連結淺,郭佩萱的情感支持多半來自友人。自嘲人生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小時候看太多王道漫畫,被灌輸了「在偉大航道上就是要有伙伴」的價值觀。她仍維持著附中人的風骨,縱然被當成異類也要持續尋找同類,除她以外,草口未兩位成員劉政瑋、徐廉傑都是她的大學同學,她開玩笑說是她們是系上唯一有電影夢的人;長期合作的服裝余冠儀是她的高中死黨,也是她少數交好的女性朋友。今年一忙,郭佩萱三番幾次想過擴編,但一想到需要適應不熟悉的對象,又決定再等等。

    大多數案子,是朋友牽的線;偶爾拍到原本不熟悉的樂團,拍攝前就盡量他們聊天,也是為了先把他們變成朋友。「越熟悉的人,我拍得越好。真的就是這樣。」

    「我的人生就是由朋友構成的啊。」被外界想像為特立獨行女子的她這樣說。


    當 MV 導演,不能不說是受同溫層影響。朋友都在做音樂,所以她拍 MV。從她的職業足跡來看,自然會意外 2017 年受訪時,她說自己的目標依然是拍個人創作。

    她熱愛自己的工作,但,「在 MV 裡,我不是唯一作者,我跟音樂人是一半一半的。我自己不喜歡在 MV 裡把我放得非常重,影像導演太過支配一切、蓋過音樂,MV 就無法感動人。因為這樣,MV 裡我只有一半而已。還是想要建造自己的世界,表達出來。」

    她並非一開始就曉得表達的方法。回到 2008 年的高師大附中。校園裡,熱音社的男同學常常「捉弄」郭佩萱,一個人架著她,另一個騷她癢。說是捉弄,郭佩萱是真不舒服,卻只懂得埋頭逃跑,連老師看到都忍不住對她說:我教妳防身術好不好?

    「我後來覺得,這應該是因為當時的我不會表達我的心情。大家看我平常好好的,其實我對於人之間很細微的事情很敏感——如果今天他跟我玩,我生氣了,導致他尷尬的話,我看著他尷尬會比我自己尷尬還難受。而我沒辦法不看到別人因為我而產生的情緒反應,所以我乾脆不表達自己的情緒。」

    現實中的內隱的情緒,只好反饋回虛構。「我認知到現實生活沒有辦法實現我的想像⋯⋯我想像的世界跟現實是不一樣的。然後,我就會覺得,唯一可以實現我想像中世界的,好像只有電影。」

    MV 是她回應同類的方式,而電影讓她往更深、或許連身在同類之中都不被理解的部份邁去。想起她的譬喻裡那位對著公園的樹打拳的阿伯。郭佩萱真正的怪,還沒有顯露出來。


    這份執著,讓她即使忙到連續工作四個月,空閒時仍在想本。也是這份執著,讓原本想成為攝影的她改當導演到如今,「在業界,女生當攝影,意見會很不被看重;還有一些很現實的事,比方男生可以兩個沙包,妳只能扛一個,那沒有攝影師會找妳去當助理,妳就沒有管道可以摸索這個領域。我居然也做過造型欸!因為我是女的,大家找我幫忙,就是問我要不要做造型。」

    只有在當導演與剪接時,她不會感覺自己被身體或身體所被附加的印象限制。

    「導演這個身份,讓我覺得我在想什麼有被重視。這一點還對我來說還滿重要的。」



    #

    我想起她的作品中那些注視女性時的微妙視角:MV 裡,女性角色現身時常被郭佩萱給予慢動作、近距離特寫;同時,她會刻意展示女性身體帶有性魅力的細節或動作,例如〈無病呻吟〉裡演員穿著護士裝甩點滴管、〈我朝你的方向走來〉中 9m88 以指節騷後腰、淺堤〈陷眠〉中冒汗的依玲啜飲紅茶冰的唇形,是性感,也帶點過份誇張化雄性凝視的惡趣味。

    問她,在作品中放入這些,也和身為生理女性有關嗎?她卻說道,其實她曾經恐女。

    「以前不太知道怎麼跟女生相處。國中時有點懷疑自己喜歡女生,但後來知道不是⋯⋯可是,反而是因為確認自己是異女這件事,讓我開始懂得去欣賞女性。因為有太多事情是生理男無法理解的。當我發現男性無法理解這些事之後,這一點又反饋到我以前恐女時那種『為什麼我不能當男生』的感覺。」


    「倒不是說我想變性,或變成 T 什麼的,不是這樣。是我一直想要擁有很多男生會有的那種中二眼光。那種眼光是因為沒有體驗過社會上女生的遭遇才能保有的。我的作品很多中二視角,應該是一種彌補心態吧?我當不了中二的男生,但是我可以去重現我想像中的那種還沒有被破壞的、看世界的眼中,應該是什麼樣子。」

    她希望自己的眼光不要這麼敏銳,卻反而捕捉到了最微小的地方。許多地方,身為直男的攝影師沒什麼特別感覺,是郭佩萱在攝影機旁喊:「你要拍那個脖子!那裡男生會覺得很好看!你是性冷感嗎?」

    她不時說笑,偶爾被當成哥兒們,想過最多以後,看起來反而像沒想過了。


    「其實我是一個很嚴肅的人。在我人生最低潮的時候,我真的是會跟人家說我想死的那麼低潮。可是到了最底,我想到最負面的事的時候,我發現我的身體反而是笑出來的。聽起來很荒謬,但或許是一種自我防衛機制吧?然後我才發現笑這件事對我來說好重要喔,笑的時候我好像別人,像一個旁觀者,看所有痛苦都是鬧劇。」

    發掘真實的途徑可以是誇張與虛幻。她說,她最喜歡的創作者都是能將現實和虛幻結合得非常好的人。「純粹的虛幻,是你腦中想什麼就是什麼;可是,真實是需要發現的。當對事物的了解深到一定程度,才有辦法將兩者結合在一起,讓人從腦子想的東西裡發掘出真實來。我還是想要保留我的想像世界,但建立在現實的基礎上。這是我現在想要創作出來的作品。」

    那年她通過張凱翔的考驗,進了熱音社,是這一切的開始。音樂能不能改變世界?16 歲的郭佩萱對著景仰的學長回答:「人們所有戰爭、衝突,都是人類思想的發表。而音樂,也包含了人類的思想。如果說戰爭可以改變世界的話,那麼,音樂也可以改變世界。」

    說完,她又試著逗我笑:我只有自己回答得好的事情,才會記得這麼久啦。






    算了啦,就這樣啦 ——
    專訪導演郭佩萱:那邊太精美了,麻煩再爛一點
    https://bit.ly/3l0DZPg

    採訪撰稿_ 蕭詒徽
    攝影_ 洪以樺 Chair Hong
    責任編輯_ 溫若涵、李姿穎 Abby 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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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11.28 S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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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佳嫻 VS. 騷夏:從身體出發由詩抵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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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11.29 S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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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詒徽 VS. 郭佩萱:尋找最理想的誤解:文字/影像作為現實的兩種譯本
    ⠀⠀
    13:00 - 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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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00 -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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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00 - 21:00
    鄭哲涵 VS. 林雅雯,林達陽主持:給文學愛好者的迷因時代生活指南

  • 為什麼我的ig沒有連續短片 在 陳安儀的窩心團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10-16 07:4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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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兒子說,早自習如果不考試,全班同學幾乎都在滑手機。我問他大家用手機做什麼呢?他說,大多是看影片、IG聊天。教書這些年來,隨著「滑世代」漸漸向下延伸,我頗有感觸。

    我家有很多書。以前,孩子沒有手機的年代,到我家來玩,玩得累了,或是等家長來接的時候,常常便會到書櫃前翻一翻,或是經我推薦,然後人手一書,坐下來閱讀,看得津津有味。

    現在的孩子來我家或是來上課,人手一機,坐下來就看動漫、看影片、打電玩、滑IG,就算我極力勸讀精彩的小說,也無動於衷。以前駐留在書櫃前的孩子,曾幾何時全擠到插座前。

    說智慧手機不影響文字閱讀,我真的很難相信,即便沒有任何科學數據與研究報告。因為連我自己有時候都會驚覺,啊!我無意間又多看了幾個不太營養的影片,或是跟朋友閒來無事群聊,一下子「滑」走了好幾小時,把原本打算要讀的東西給擱下了。

    然而,我畢竟是成人,會對自己有所要求,也會篩選手機的功能,而且我能從網路中找到自己的閱讀目標。然而,孩子還年輕,有的孩子或許很有自制力;也有些孩子有家庭教育的培養素質,懂得善加利用網路閱讀資訊。然而,還是有很多孩子,在父母沒空注意之下,沈迷茫茫網海,但是卻不再閱讀。

    那麼,不管是什麼原因,「完全不閱讀文字」的最大危機是什麼?從學生身上我看到的是:

    1、文意理解力弱

    習慣影片與圖像傳達的千禧世代青少年,「完全不閱讀文字表述」的比例,在我所執教的都會學生裡,有上升趨勢。每一個我所執教的小班(10-15人)中,總有三、四位沒有閱讀習慣,或是承認自己不喜歡閱讀。

    以前父母所謂「不閱讀」的孩子偶爾無聊還會看看漫畫、翻翻輕小說、看看連續劇;現今的「不閱讀」真的是除了課本以外一個字都不讀,只看短片和玩電玩。

    於是上課唸文章時,差異立現:有閱讀習慣的孩子讀書行雲流水,理解能力強,能很快看出文意或主旨;不閱讀的孩子唸一段文章是千瘡百孔、坑坑巴巴,一行字要讀一分鐘;外加不懂斷句、不會使用標點符號。因為閱讀能力不好,理解力當然也不行,於是閱讀測驗看不懂,也很難理解文章表達意涵。

    對這類孩子,我會力勸媽媽找本科幻小說給他看,或是網路小說亦可,希望引起閱讀樂趣。畢竟未來考試,文意測驗很多;此外閱讀也是一種自學的能力,這一輩子都很重要。

    二、敘述能力較差

    近來在教學的過程當中,遇到這類學生,我發現他們最困難的部分在於「完整的敘事」。一件事情,用嘴說都說不清楚,更遑論用文字表達。沒有條理、順序與邏輯,描述片面、破碎,讓人十分頭痛;即便每週練習,進步仍十分緩慢。

    什麼叫做缺乏敘述能力差呢?比方說,我請同學描述「一次流淚的經驗」。有一個男生想要表達的是,五年前全家去美國玩,有一天他跟兩個表哥吵架了,兩個表哥不理他,於是,在去加州野生動物園的路上,他感到孤單委屈,就流下了眼淚。

    但他寫出來的作品第一段是這樣的:

    「某一天,在美國時,我哭了。因為我們要去野生動物園。」

    某一天是哪一天?為什麼會去美國?去美國做什麼?同行的人有誰?為什麼去野生動物園就哭了?讀者完全無法理解,敘述一片混亂。不閱讀的孩子不會正確使用「因為、所以」「雖然、但是」,導致全篇文章無人能看懂。

    現代很多滑世代孩子,平日觀看的都是片段式的畫面、上了搞笑字幕的影片、以及文字敘述極少的IG,沒有長篇文字的閱讀經驗,所以敘述的能力極差,常常通篇文句破碎,標點錯誤,而且修改之後的進步仍然緩慢。

    但是他們並非閱讀障礙。一旦由家長引導或是陪同閱讀長篇小說,一本書、一個暑假就可以脫胎換骨,養成閱讀習慣之後,轉變十分明顯。這在我的教學生涯中,例子不勝枚舉。

    三、精準詞彙不足

    因為閱讀太少,詞彙不足,以至於無法找到精確的說法去描述自己的感覺。常常會讓閱讀者不懂他表達的意思,造成誤會。這其實不只學生,在網友交談之間也屢見不鮮。

    比方說,哭了,是內心「激動」還是「感動」?是「屈辱」還是「委屈」?是「憤怒」還是「打擊」?是「忿忿不平」還是「義憤填膺」?是「悲傷」還是「低落」?是「歡喜」還是「欣喜」?這些詞彙的意義都有差距;用法不對便會造成誤解。

    完全不閱讀課外讀物的孩子,即便學校教再多「類疊」還是「頂真」、「排比」都沒有用,因為連最基礎的用詞貼切都做不到,更別說去使用成語、運用修辭了。

    我開玩笑說,「滑世代」習慣圖像思考。或許將來有一天,人類可能會選擇用圖像溝通,就像「黑鏡」影集中,「我眼見你眼」,屆時真的就是「眼見為憑」的世界,內心感受不知要用什麼方法表達,因為文字已經漸漸無人使用了!

    四、語文創意消失

    我深深感受到,圖像及影片不是剝奪孩子想像空間的第一殺手;第一殺手是「沒有空白」。

    現代的孩子幾乎沒有「獨處、發呆、自由」的空白時間。除了冗長的上課、才藝及功課之外,所有零碎時間幾乎都被智慧手機、網路佔滿。滑世代長時間處於「接收」的狀況,接收網路訊息、媒體報導、通訊軟體、商業廣告.......,卻極度缺少「胡思亂想」及「天馬行空」的時間,還有「回歸自然」的空間。

    愛因斯坦曾說,人類最棒的創意都是在獨處的時候想出來的。然而,我小小調查了一下,現在的孩子異口同聲的告訴我,他們幾乎沒有時間「獨處」。獨處時也絕對離不開手機和網路。

    在我的教學場域中,我觀察到現在孩子的文字創意越來越低落;年紀越大,學習熱情越低落。也或許他們有其他方面的創意和想法,但是在文字創作上,比起從前,確實每況愈下。有些教育家主張文字閱讀比圖像更能開啟創意想像;我的學生中,喜歡長篇閱讀的孩子,反應邏輯都很靈敏。所以我認為,文字閱讀還是很重要的。

    再次強調,我不是反對三C的使用,但是如何引領「滑世代」適當利用三C開拓學習領域、閱讀範圍、增加智能,才是最重要的關鍵。此外,教育單位也要迎頭趕上,如何結合網路教學、吸引孩子的注意力,讓他們重拾文字閱讀。

    親子天下上次公布過調查,台灣孩子使用手機使用得多,但用在學習上的時間卻很少;我想這也跟我們這一代「網路新移民」斷層、不懂利用網路、不熟悉各種學習軟體有關。但家長若再把手機當保姆;放任孩子無限制的看搞笑影片、沒營養的網紅、片段淺薄的媒體、不用思考的遊戲,就真的令人擔憂了。

  • 為什麼我的ig沒有連續短片 在 Uncle Kieran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9-07-28 17:4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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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真的寫得很好👍

    【淚灑NBA:見證林書豪這些年】 #牧

    「如果神要我在台上哭泣,我願意,如果我能做出最有影響力的,不是做籃球員,而是在台上分享生命所有挫敗,我願意!」林書豪淚灑在27日晚間新店行道會的佈道會現場,網路上討論炸裂,我的心情也十分「阿咂」。

    (以下這篇〈淚灑NBA:見證林書豪這些年〉,文長。請勿在主日聚會空檔點開)


    從1995年起成馬刺鐵粉的我,在2010年間的「後鄧肯時代」唯獨聚焦追蹤兩個球員的場內外表現。他們剛好都是在2011年登上NBA舞台。剛好都在前年遭受到報銷一整個球季的大傷。也都在過去這個球季轉隊復出並在多倫多匯聚成為隊友,還一起拿下總冠軍。

    兩人的差異也十分顯著:2012年,一個已打出生涯代表作登上《時代雜誌》封面,掌握全隊進攻發動的球權;一個仍毫無持球能力,在隊上被三位老大哥壓著,只能隱身在底角等球投。

    可是到了2019年,當初籍籍無名的那位已經成為暴龍奪冠的FMVP、聯盟「現役第一人」的當紅炸子雞,各隊端出天價頂約搶破頭;另一位卻只在總冠賽板凳邊緣亮相51秒,並在季後乏人問津,恐在下季滑出NBA 450名現役球員的合約名單外。

    這兩人,一個是「可愛」Kawhi Leonard,一個就是Jeremy Lin林書豪。

    「感覺NBA放棄我了!」林書豪淚灑在新店行道會的佈道會現場,是什麼造就他們的命運百般交錯?以我觀察下來,無非是性格與人生價值選擇。林書豪選擇了影響力,而可愛選擇了跟籃球融為一體。


    自進入NBA開始,林書豪每一個暑假休賽季都在「亞洲行」,除此之外,他花很多時間經營FB、IG,用生活、用變髮、用電動、用網路挑戰跟華語藝人串粉。除了與RyanHiga等加州ABC圈的Youtuber不定期協作拍短片之外,他更在上季跑去大陸錄製《這就是灌籃》整季節目當素人導師,還冠名贊助組了一隻電競隊伍…。
    林書豪的社交媒體,展現了他在球員身份以外的多元生活風貌。

    「糸柬王求女子口馬~~」已經成了林書豪這類花邊新聞被改寫時,網民一個流行的meme——過去幾年,我對此不予置評。你怎麼知道他私底下不是在苦練?
    在本職學能之外也一直擴闊業餘知識範疇,使用社群媒體拓展和網友的互動與名人社交,在互聯網時代「打破同溫層」、「發揮影響力」,都無可厚非,不表示咱不是鴨子划水地在維持精進本職學能。

    然後去年開始,我有了不一樣的想法。
    走「光榮孤立」路線在卡內基美隆大學讀博的汪大屢次與我聊到:

    「『學而優則仕』的實用主義真的是儒家傳統的根深蒂固觀念。在美國觀察,只有台灣/華人的(政治)學者那麼執著要『發揮影響力』;在美國白人專家學者就是純粹的專家學者,普遍只關心做出好的學術研究,不太借用學者身份參與在塑造公共政策議題風向中。」

    這是價值選擇。價值不一定都有對錯,但是每一種選擇都必須面對相應的後果並要自己承擔。「發揮影響力」、「經營個人profile」不可諱言,一定會影響本職學能的精進和專注——這是親身體會,要又扮「狐狸」又扮「刺蝟」,難於緣木求魚。

    最後,YT側欄一直推薦的《這就是灌籃》,成為讓我開始倒向「林酸」的最後一根稻草:(嘻嘻哈哈錄這什麼假比賽節目,練球好嗎!)~


    32歲以後我手臂受過2次大傷、入院動刀4次,復健後身材外觀會恢復,但上了球場,心/體/技已完全無法回到傷前狀態。

    去年林書豪大傷,可愛也大傷。但林書豪狀況是大幅下滑的那一種,可愛卻不惜為了狀態100%恢復,跟馬刺球團徹底鬧翻;獨自跑到紐約尋醫復健,形象徹底黑化也不在乎。直到轉隊在暴龍,讓我們看到他還是那個身手完全足以跟詹皇、雷帝叫板的Klaw。

    可愛與書豪是完全極端的對比。他進NBA後髮型從沒變過、不玩社交媒體、不經營公眾形象、不求廣告代言。從大學以來隊內隊外的人士都可以見證可愛就是一個純粹的「練球魔人」。他抓著馬刺的投籃教練訓練,把原來完全沒有的單打跳投技術,練到喬丹科比都大加讚賞的爐火純青,超乎所有人對他原來只是個「頂級3D綠葉」的期待。

    可愛一年一年暑假在社交媒體中消失,即使是陷身在交易傳聞與合約風暴中,你也盼不到他的發言。但開季我們就會發現,他一年回歸比一年強;他消失在鎂光燈的那些時間,原來是去找詹皇一起訓練、找頂級的物理治療和肌力訓練師加強。長出我們沒看過的技術、把對位的任何對手吃乾抹淨;用硬實力說話,讓分手的母隊想要嗆他也沒脾氣。

    在人際關係處理和影響力的最大發揮上,可愛堪稱「失敗」。但在精益求精、專注比賽的職人精神方面,從「綠葉」走到今日的聯盟第一人,可愛已經成為傳奇。


    2012年林來瘋之初,自己因為寫了篇向華文讀者介紹這股林旋風脈絡的詳細報導,引起不小關注,收到兩間出版社接洽我撰寫《林書豪傳》,當時我在美國正考慮下一步的動向,我認為這個選擇能在當下發揮立即的「影響力」,卻不容易看到自己「再下一步」的機會,就婉拒了。

    同一時間,我內心也為林書豪的打法延續性焦急。他那時只會右切、左手護球不佳;外線出手姿勢不標準;體能在30-35分鐘就緊繃到極限;失誤率太高。最明顯的,是作為黃種人後衛,他的肌力要承受NBA黑人肉柱環伺的碰撞下還有不足,若不持續加強和保養,受傷機率很高。

    果不其然,在林來瘋開始後短短不到兩個月,林書豪傷退告別餘下的賽季。那時我也期待,他可以用休季期間,把上述一些短板加強,並在肌力可以支撐的穩健上場時間內,打出高效的合理籃球。

    這些年,若說林書豪沒有比林來瘋時進步,要不是昧著良心說話,就是沒在看球。尤其是在黃蜂登版的那個賽季,他的左手使用和體能維持都到了顛峰狀態(休季期間我看了訓練師用擋版練他左切的影片,就看出顯著進步了)。然而後來既然又受傷(而且連續幾季受傷),那作為球員沒有選擇,只有雙倍的努力才可能彌補流失的肌力和肌肉記憶。

    很顯然,書豪的身體在這點還是妥協了。

    月前看到 J-Con駐NBA記者好友ShenJade大大錄了一小段場邊書豪投射三分的影片,大概有投10中8的水準。ShenJade的下標印象中是:「其實空檔三分命中率還不差…」。

    但可能以前我在校隊跑戰術的配置就是空位三分的簡易3D,我知道書豪的姿勢變了,而且這個姿勢是在真實比賽中完全沒辦法用的(出手點太低、太慢;且分兩段舉球、不利三脅的假動作接招變化)。有注意到這點的網友,也在推斷他是否傷後在試圖避免投籃讓膝蓋和腰部出力,才改變出手姿勢讓手臂去代償。

    總之,後來書豪場上不到3成的三分命中率、被冰板凳的下場,可能可說是信心問題、體系無法配搭,以及狀態沒能調整好的問題兼有之。這對他必然是十分艱困的調適。


    運動員是一項很殘酷的職業。每一年有太多人無法達成夢想、有人年華老去被取代、有人傷後再也回不來、有人只是錯失了一個關鍵球就從此上不了場…。

    我在大學籃球隊打到大四下和延畢準備留學的那個學期。當時老爸和一紅粉知己女同學都問我:「為什麼(沒那打出名堂的條件)還要繼續打球隊?」我也答不上,只能說,想趁身體和生命進程中最有條件的時刻盡情揮汗、不留憾恨,能打到哪個境界就到哪。

    「影響力」重要嗎?重要,非常重要。特別是對於有偉大志向、胸懷福音的人來說。我認為自己過去能從林來瘋之初就能描繪出他的奮鬥軌跡,不單是因為愛籃球,更是因為我能看懂這個年輕人想打的球,與其內涵共鳴:福音、亞裔驕傲、打破刻板印象、成為上帝給這個時代的見證。這是 #公共神學 的響應。

    但這個故事也存在另一面:失敗、受傷、沮喪、邊緣、被時代背棄。我們要學會敬佩那些完全沒有任何扛起「大我」的執念,專心「只」做好練球這一件小事的球員,但也要肯定林書豪劈荊斬棘拓荒開墾的劃時代里程碑。正如我堅信自己這些年抉擇的價值意義,但同時對那些摒棄所有雜音(無視中港台一切政治紛擾和公共神學參與)只把博士和升等論文一篇又一篇琢磨發表出來的學界同儕,也感到無比敬佩。

    未來,林書豪還會面對一個重要的「影響力抉擇」。一個是莫斯科中央陸軍(CSKA)給他的報價,一個是中國大陸的CBA。再次強調,價值選擇無關對錯,但每種選擇都必須面對相應的後果,自己去承擔。

    專業上說,俄羅斯這支球隊所屬的歐洲聯賽是世界第四高水平,CBA則球賽鬆散混亂,外援單打自幹、團隊配合以及訓練水準落差巨大。如果林書豪的志向真的是重返世界籃壇最高競技殿堂的NBA,中央陸軍會是目前檯面上最佳選擇。但如果他想的是「影響力」、商業價值、更多經營華人禾場的機會,甚至夾帶背景攜上弟弟書緯一起打球,那他只能也只會選擇CBA。


    前途茫茫的林書豪說,他今年很不想回來亞洲行分享;甚至,他昨日的講稿完全是最後一小時才趕出來。我完全相信。每一年我都關注他的佈道信息內涵。當成功的光環退卻,你必須繳交在佈道祭壇的,是你真實的靈魂。

    「祂必興旺,我必衰微。」見證不會永遠是榮耀的。甚至參與公共,或什麼扛起黃種人招牌這種事,也從來只是我們把自己強迫放在那個位置上,才堆出的壓力與失落。

    事實上,神已經在一切場域中為我們爭戰、得勝並且掌權了。我們要參與的,不是公共,而是祂的宇宙計畫中。

    “In the end, what I want you to see is that the God that this man serves is really worth it.” 林書豪分享會總結。這是我聽過他至今最深刻、最從心發出的一次見證。因為書豪自己,正是信息的第一個佈道對象。

    (photo by GoodTV 好消息電視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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